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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商女:首席,你又输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舞轻狂
“我的天,这又是全新的系列,比起传统的华夏服饰,这次更加偏于现代,设计真是太棒了。”
“没错,放在巴黎这也是数一数二的精品,还有那件男装的袖口,我刚才竟然没看清楚。”
“华夏刺绣的工艺精湛又华美,让人大开眼界啊。”
……
随着一套套服装的展示,每一次少女跟男人的出场都会引发空前的讨论,那些设计师跟服装大佬们狂热的眼神都一再证明了倾城的实力跟成功。
而刚才还抱着怀疑态度的记者早就沉迷在舞台的震撼画面中,久久不能自拔。
秀场接近尾声,秦卿跟封衍下了台准备最后一件压轴礼服的时间里,她才猛地想起一个尴尬的事实。
“老板,这是捧花,待会你给那位先生的。”
“老板,头纱到了,现在帮你盖上,记得中场掀开。”
……
工作人员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帮忙做压轴换装,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家老板僵硬的脸色。
秦卿抓着捧花,看着眼前长长的凤尾婚纱,太阳穴开始再度隐隐作痛。
该死。
她竟然忘了,跟南絮合作的这一场里边有婚纱礼服的环节,现在提主意的人撂担子,新娘由她顶上,那新郎……
“怎么了?”身后突然传来了男人的声音,早一步换好衣服的封衍靠上前,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垂眸这才发现了古怪,“你的脸红了,身体不舒服吗?”
关心心切的监护人抬手就抚上了少女的额头,温热的指尖触上皮肤的刹那间,少女仿佛触电一般往后撤了一步。
“我没事。”秦卿匆忙低下头,将手里的捧花塞了过去,语速极快道:“这个给你拿着,中场掀头纱再给我,差不多上台了。”
恰好此时音乐到了切换的节点,她转身拖着裙摆先行上了场地,头上的白纱遮住了面容,将视线也笼在一片朦胧中,这才让脸上的热度稍稍降了温。
她自打三岁进了摄影棚便是一直活在聚光灯下,作为秦氏的代言人,走秀更是已经成为了家常便饭,肢体已然娴熟地适应了舞台,可是当挽住男人胳膊的那一刻,油然而生出的别扭还是让她有些无措
华美的镂空婚纱精致点缀了凤尾刺绣,跟男人的白色西服背上的龙腾相互呼应,寓意龙凤呈祥,在粮饷的顷刻间点燃了全场
惊呼声中,长筒镜头咔嚓咔嚓闪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要不是封衍及时拉住她,秦卿甚至可能一步踩空跌下舞台。
对于她异常的走神,男人侧身望着她,抬手掀起头纱的间隙里,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脸颊,借此无声询问她的状况。
“……”秦卿下意识想避开,忽而反应过来这是台前又僵住了身体,扯了扯嘴角勉强撑起一个笑脸,脸颊又不经控制地滚烫起来。
浑然不知问题出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眉心蹙了蹙,眼底掠过一抹担忧,在递过捧花的几秒后拉着少女的手当即就要离场。
“封衍,等等。”秦卿被拽着朝前走了几步才发现忘记谢幕,堪堪想把人叫住,后方秀场大门猛然就被人大力推开,一道刺耳的声音砸进音乐里。
“秦卿,你这个厚颜无耻的白眼狼!”
破空而来的怒吼彻底打破了热烈的氛围,钢琴曲还在继续,台下却突然没了动静,所有视线都循声望了过去,乍见一行人气势汹汹闯进来,走在最前边的男人西装革履,可不就是秦氏的总经理秦康。
在场十之八九都是圈内人,大部分也都跟秦氏有过合作,只是新一季服饰一直没有创新所以近来少了合作,据说其中跟倾城也有着牵扯不清的关系。
秦卿也是没想到堂堂百年企业竟会公然撕破脸皮闹到台面上,挽着封衍的手倏地一松,扬声便叫停了音乐,立在t台前端居高临下道:“阁下不请自来,如果是来看秀,倾城大力欢迎,但如果是来捣乱的,我想你们是走错地方了。”
所谓先礼后兵,这里终究不是赌场,上流社会讲究礼仪,失了脸面也不能失去风度。
年近四十,在商场上也算老江湖的秦康不会不懂,眼见那一嗓子已经成功吸引了媒体的注意,这会儿也装模作样整理着衣襟,冷笑道:“呵,我不捣乱,只是不能眼睁睁看着白眼狼拿着我秦氏的东西出来卖弄,秦卿,你是要私底下说,还是要我当面把事情抖出来?”
明晃晃威胁人的口口勿底气十足,好似对方手里真有少女见不得光的东西。
秦卿当场就被气笑了,“呵呵,明人不说暗话,要什么事情还是当面说的好,免得让人误会了,秦先生。”
秦先生。
讽刺而生疏的称呼将双方恶劣的关系坦露无疑,如今秦卿也不用看秦家的脸色行事,更不会让对方有反咬自己一口的机会。
“好,这是你逼我的。诸位,你们所见到的这位倾城高定的老板秦卿是我秦家抱养的女儿,而她所谓的设计,一概都是剽窃的。”





重生商女:首席,你又输了 第99章 秦康爆料抄袭
设计这一行隶属创作,每个人可以有天分高低不用,资质的优劣好坏,但最令人忌讳的就是抄袭剽窃,这种直接窃取别人劳动成果的行为,无论是经过加工改造还是更加推陈出新都为人所不齿。
当下秦康这一番话,直接就把秀场给捅了个窟窿。
“秦康先生,请问你说这话是有真凭实据吗?我们都看得出来倾城的作品跟秦氏的风格很相似,那么到底谁才是主创人?”
“之前就有传言两家设计师出自同一个人,不知道秦康先生知道这个消息吗?”
“今天这一场秀的作品也是秦氏的创意吗?这么说,是指秦小姐被赶出秦家私自盗窃创意吗?”
……
前一秒还对着舞台如痴如醉的长筒镜头此时像是嗅到了肉骨头的狗,兴奋地一拥而上,完全不管不顾抛出各种尖锐问题,像是要把其中一方撕成粉碎才肯罢休。
而秦康也是有备而来,几乎是来者不拒,一一应下了对少女不利的质问,掷地有声道:“没错,她就是一个小偷,从秦家被赶出来心怀不忿,剽窃了秦家的创意,我之前顾念着亲情一直没计较,但近期我弟弟秦晋失踪,我严重怀疑是遭了毒手。”
一个比一个猛的爆料让媒体那头炸开了锅,争先恐后怼着话筒跟镜头,另一拨人也火速围攻向t台,恨不得把扩音器塞到少女的嘴里。
“秦卿,请你解释一下,你的创意为什么跟秦氏的服饰有相似之处,你这么多年作为秦氏的御用模特,是不是早就认识主创者,并且出走秦家时跟对方有过接触?还有秦晋是你的养父,失踪的消息你是否有听说,这件事情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如同机关,枪的问题突突突冲到台前,大批的记者挤占到宾客的位置,而涉及到抄袭剽窃,多数宾客也企图从当事人口中得到真相,宁愿忍受吵闹也不愿离开,现场登时陷入一片混乱。
秦卿蹙了蹙眉,指尖一挑接过了其中一只话筒,捏在掌心不紧不慢道:“我声明一次,倾城的作品全归我一人所有,创意也是独家一份,至于某些人说的剽窃,过后我会发律师信,请法庭裁决。”
台面上这些无谓的争论也只会降低公司形象,远不如一张裁决书来得快速有效。
“慢着,我有证据!”秦康再次开口,大步流星走到台前,沿着阶梯直接就冲到少女跟前,身后跟着三五个人,人多势众,抓着一只话筒扬声便道:“我手里有创作手稿!”
手稿,也就是设计师在创作初期的第一份稿件,一般都是未成熟的雏形,属于设计师不对外公布的东西。
而秦康此时从秘书手里接过来的手稿,上边一大叠密密麻麻全是铅笔痕迹,勾勒出的绘图服饰细节甚至囊括了秦氏最初的一个季度的雏形。
这些东西就算积了灰,也是相当珍贵的稿件,如今持有的一方稳站上风。
“我就说嘛,年轻轻轻哪来那么多创意,搞半天还是抄的,抄的还是本家,真够没良心的。”刚才的小记者挤不到位置,落在后边不屑地撇撇嘴,大声嘀咕着也不怕旁人听到。
实际上在场众人也多数拥有着同样的想法。
“新一季这些款式手稿就是她偷的。”秦康指着她肆无忌惮开始泼脏水,似乎已经料定她无力反驳这些事实,即便打官司赢了,这场走秀也会让人留下诸多诟病。
秦卿深谙秦家人卑劣的本性,看着自己这么多年的心血被拿来当枪使,心头不禁怒火中烧,面上越发冰冷了起来,“秦康,有意思吗?那我的东西栽赃我,是想让更多人知道你们秦家人心思有多脏吗?”
脏字咬出口,几乎带上了恨意,既是要把她逼上绝路,那她也无须给秦家人留后路了。
可她说出口的话,却震惊了所有人,接踵而至的只有更多的质疑。
“秦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说手稿都是你的,秦氏这么多年的设计创意都是你的吗?”
“我记得秦氏服装这一块从童装开始做起已经是十来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你才几岁大,这件事情似乎说不过去,请你解释一下。”
……
诚然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风靡华夏的秦氏服装初期竟是从一个孩童的手里诞生,这不仅仅是在挑战科学,也是在挑战人的理解范畴,就连现场一些知名设计师都失望地摇头,认为她这个谎言过于拙劣。
秦卿从对方得意的面容上看到了胜券在握,回眸扫了一眼面前如狼似虎的媒体,心头灼热的怒火意外地平息下来,沉沉笼罩上了一层寒冰,“呵呵,秦氏服装的开始,本来就是一个孩子的涂鸦。”
什么?涂鸦?
听着从话筒里幽幽传出来的声音,台下不禁一片错愕,压根觉得这是天方夜谭。
谁家孩子涂鸦能登上华夏信任创意奖的?
可接下来秦卿却是上前一步直直逼近秦康的眼前,抬手用力地捏住他握着稿件的手,声音从对方的话筒里冷冰冰地传了出来,“这张涂鸦是我五岁时养父生日时候准备的贺礼,在晚宴当晚被养父献给了秦家家主换得了一栋奢华别墅,上面还用蜡笔写着‘dear dad’。”
伴随着缓慢而清冷的声线,少女用指尖从稿件的一角抽出一张稿子扔到了台下。
“生日宴会后第二天,我被带进了画室,开始了一系列服装创作。我的养父曾经告诉我,母亲喜欢蝴蝶,所以每一件衣服的袖口我都画上了一只蝴蝶。”
她看也不看地用指尖掠过那一叠厚厚的稿件,随后将抽出的图纸狠狠甩向台下。
“秦氏服装只用一季就在市场站稳了脚跟,进入第二季度创作我劳累高度高烧不止,睡梦中养父把我抱起来,哄着我继续画,我忍不住在图纸后面写了一句,父亲,你爱我吗?”
那一页被狠狠抽出来的图纸像是雪花飘在半空中,更像是一滴滴血泪无声在哭泣。




重生商女:首席,你又输了 第100章 谁是罪犯
有些事情,关于当时的感受其实已经模糊,但有的人偏偏记忆力过人,所以总会徒增烦恼。
比如秦卿,自小智商高达两百,记忆力超群,学习比常人都要快上好几倍,也因此在那些别人已经遗忘的过去里,她还清晰地保存着点点滴滴。
整整十二年的手稿,每一页背后的故事经由少女清冷的声线变得具体而生动。她说得轻描淡写,脸上甚至没有露出一丝悲喜,可人们依旧可以想象出一个五岁大的小女孩在严苛环境里眷恋一丝父爱却被一次又一次背叛的伤痛。
那一张张被丢弃的手稿,与其说是心血,不如说是她对亲情的渴望。
如今,她扔得一点不剩。
秦康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胜券在握逐渐变得复杂,最后张大了嘴巴,眼底刻满了震惊,“你……”
他扯着手里仅剩的一页纸,梗着脖子还在盘算找借口反击。
秦卿却不打算再听他废话,抵着他手里的话筒,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凌厉地直视过去,嘴角扯出一抹冷然的弧度,“秦先生莫不是忘了,祖母为什么栽培我,我秦卿真的会这么马虎给你们抓住把柄吗?”
是了,当年秦家旁支众多,优秀的孩子何止上百个,每一个都使劲浑身解数想要求得年迈家主的认可。可最终家主却领着十岁的秦卿坐上了下任继承人的位置,这不仅仅是主家血脉的缘故,更重要的是,当初年幼的秦卿已然能力拔群,独占了鳌头。
她行事这么多年一直低调缜密,从没出过差错,就算秦婉柔回来也扳不倒她。
这样的人,真的会毫无准备离开秦家?
秦康隐隐觉得不妙,可台下这么多双眼睛注视着,已然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咬牙狞笑道:“你是秦家的前继承人,又是秦家御用的模特,了解这么事情很正常。”
手稿现在捏在他们手里,死无对证,他就是摔死也得拉上垫背的。
“呵呵……”秦卿何其了解这位野心勃勃的前大伯,冷笑着伸出指尖指着他手上那张图纸道:“很不巧,小时候我很喜欢玩魔术药水,两种药剂相互混合就能遮住字体那种,所以在每张图的左上角都写了自己的名字,只要用火烤一烤就能看见。”
事情辩驳到这里几乎全无凭证,可她这一言却成了最直接有效的论证,场地上刚刚疯狂捡图研究的人纷纷拿出打火机对准了左上角,一分钟后……
“看到了,真的有字!”人群里不知是谁拔高了声调喊了出来,接着第二道响亮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是秦卿的名字!”重重一语落地,许多人也看到了那字迹清晰娟秀的两个字,秦卿,秦家嫡女,整个秦氏族谱里独此一份。
因着是珍贵的手稿,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保存完好,压根也没人想过拿去烧,所以秦康想破脑子都料不到少女留了这一手。
啪嗒,火苗在眼前熄灭,他盯着图纸上泛黄的字迹,脑子里嗡嗡作响,乱做一团。
“秦先生,人在做天在看。”少女冷着眼眸缓缓抽身,优雅从容地扶平婚纱裙摆上的褶皱,挺直的背脊犹如孤傲的女王般,眼神睥睨,凉薄道:“你要坐上秦家家主的位置,我不管,但如果你想拿我秦卿当垫脚石,那你未免小看了我。”
少女只有十七岁的年纪,身影纤细单薄,脸上还残留着稚嫩,可立在聚光灯中的这一刻,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却震慑着众人。
台下那些刚才还伸着话筒的记者情不自禁后退了两步,在这样凉薄的眼神注视下生出了一丝畏惧,又念起秦家的所作所为,心底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羞愧。
虽说人都是唯利是图,可最起码还留有良知,对于秦家压榨五岁孩童的行径多有不齿。
“我的天,五岁的孩子,你们这是在犯罪!”某些刚从翻译得知前因后果的国外设计师义愤填膺,当场就指着秦康一行人怒骂出声。
被扣上这么一顶帽子,秦康眼神一闪,心里也是慌了,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堵住了大门,冲出去的可能微乎其微,他将手里的纸捏成一团,心下一横,恨声道:“谁犯罪了?你们看清楚了,秦卿才是罪犯,她残害养父,六亲不认,这个人才是罪大恶极的凶手!”
之前秦晋派人追杀少女的事情发生不久,a市里就有一股势力抓捕他,时至今日下落不明,极有可能已经遇害。这两者之间要是说毫无联系,他是打死都不信的。
虐,待孩童跟杀人比起来,孰轻孰重立见分晓。
众人几近错愕地看着少女,似乎难以消化这等爆,炸性消息。
短暂的沉默里,秦卿捏着裙摆的动作一顿,某些血腥的记忆涌现出脑海,竟是一时间没有否认,下一秒,头顶忽而罩下来一层阴影,男人低沉磁性的独特嗓音卷着压迫感蔓延开来,“指证杀人之前,先去报案,我方也会起诉秦氏诽谤跟虐,待未成年。”
男人的声音不高,可因着这压倒性的身高优势跟骇人的气场,几乎一张嘴全场都是一片鸭嘴无声,而他简明扼要的态度也十分明确。
这种无凭无证的指摘将会对簿公堂。
因着刚才双方都在激烈的争论中,秦康还以为男人只是一个模特,可如今仔细一看,却是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连连退了数步,险些踩空掉下舞台,神色诧异道:“是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一而再插手我们秦家的事情?”
仅仅只是在秦家宴会的匆匆一面,眼前的男人就凭着一掷千金的手段跟强大的气场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时他还以为对方只是偶然的过客,没曾想竟会再见。
“这是我的事情。”秦卿也迅速反应过来,下意识抬手扯住了对方的袖子,暗示他不要出面。封家背景神秘,身份更是敏感,她不想男人在晋升的时期出现任何纰漏。
可很显然,男人这一次并不打算再迁就。




重生商女:首席,你又输了 第101章 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关于少女的过往,手底下人曾经送过一份详细的报告,封衍从其中了解到的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大家闺秀范本,永远都是大方得体,优雅从容,十七岁已经远比同龄人优秀太多。
他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出挑的事情,毕竟大家族出身优秀几乎成了一种标志,可短短的时间相处下来,他却又总是忍不住觉得心疼,觉得少女这种过分的沉稳老练异乎寻常。
直到她面对台下汹涌而来的质问,用单薄的肩膀无畏地面对,平静地说出那些不为人知的往事,那一刻,他凝视着少女高高扬起的头颅,心口一阵接着一阵的窒息。
这种痛苦促使着他上前挡在少女跟前,并且无法继续迁就退让,“第一,秦卿不是秦家血脉,户籍已经脱离了秦家,这不是家事。”
并不是姓了同一个字就能混淆视听,借着亲情这点破事把刀子理所当然地捅出去,并以此作为无罪的借口。
“你!”秦康有些畏惧地缩了缩肩膀,想要避开对方身上扎人的寒气,可一想到家主下的指令,又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那也不关你的事情,我好歹还跟她一样姓秦,生活了十几年,你又凭什么介入这件事情?”
他可是记得上次宴会上,秦卿就是受了他的鼓励出走,致使秦家损失惨重。
“秦康,收起你的自以为是,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秦卿终是忍不住反唇相讥,一步上前侧身拦在男人前边,护短的态度显露无疑。
有些人只要真心,几天就能产生感情,而有些人顶着虚伪的面孔,相处了十几年也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她不喜欢听到别人对男人的攻击。
“哼,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俩关系不单纯啊。”秦康拿着一双死鱼眼来回打量了一圈,忽而冷笑着嘲讽道。
非亲非故的异性男女互相袒护,这种关系也就只有一种可能。
秦卿倏地拧了眉头,眸光中寒光一闪,五指微微用力,十分想当场拧断他的脖子,可还没等她出手,肩膀忽然被一只大手往下压住,接着便听见男人冰冷的声音沉沉道:“我是她的监护人,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是她的监护人,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还在盘算着泼脏水的秦康猛地怔愣在当场,包括在场观望的人都是满面惊诧,目瞪口呆瞧着舞台上男才女貌的两人。
男人看起来不过才二十四五岁,跟初长成的美丽少女站在一起说是情侣也不为过,可监护人这三个字砸下来,所有人顿时都懵了。
秦卿的身体僵了僵,心底却是受了那后半句话的触动,浑身竖起来的利刺都在瞬间被瓦解干净,指尖的刀片缓缓收回了掌心,那些怒火跟冲动忽而都平静了下来。
“不,不可能……收养她的明明是大财团的跨国企业,不可能是你!”半晌,秦康总算回了神,连连摇头拒绝相信,毕竟当初家主放人的时候曾经透露过对方有着相当可怕的背景,所以秦家内外一致认为少女是被某个脑满肠肥的老男人给包了,这才会花血本赎人。
“还有三分钟。”封衍也不是个多话的人,抬表看了一眼时间,冷冷地下最后通牒,“说出真相,诽谤罪名可免。”
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一般,男人强硬且霸道的风范震慑着全场。
秦康张了张嘴想讽刺对方异想天开,好歹他也是秦氏的总经理,可因着对方的态度过于严肃认真,竟是让他生出了几分恐慌的紧张。
三分钟时间不长不短,秒数一点点走到尽头的时候,场面依旧是寂静无声,而在时间走尽的下一秒,大门外边突然响起了哒哒哒的脚步声,紧接着整齐待发的一队人马闯进来,满眼的军绿色彩像是遮天蔽日的乌云镇压下来,令人心头一颤。
“报告长官,队伍抵达任务地点,请指示!”一小队十人呈两列分开,排头的人抬手敬礼,笔直的姿势就像是一柄标枪,声音更是洪亮如钟,整个场子内外都清晰可闻。
“嗯。”封衍点了点头,简短下令道:“将嫌疑人秦康,送交法办。”
他连伸手指认都没有,冰冷到毫无起伏的声音一落,排头两个兵二话不说穿过人群,一个箭步跃上舞台,单手就擒拿住了目标。
等到被拖出一段距离,秦康才惊慌失措地试图挣扎,嘴里慌不择路叫嚷道:“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土匪啊,你们凭什么抓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绑架,我要告到你们倾家荡产,你们这群狗杂碎,给我放开!”
砰地一声,没等他继续嚎下去,单手押着他的兵手肘一弯,立刻把人打趴下了。
二话不说就动手的场面登时让记者一阵激动,举起长筒镜头咔嚓咔嚓就要按快门。
结果那人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彻底僵住了他们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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