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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不可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蓝白色
胡一下笃着头思考,像是明白,又像是没明白。詹亦杨看着她直皱眉:如今的自己怎会沦落到被这死小孩闹得心神不宁的地步?
捏着眉心在床尾坐下,“要么留下,要么离开,你选择吧。”
“我……”
他疏离而强势地打断:“决定了以后就不要后悔。”
胡一下在他接下来的沉默里死去活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想要捡起自己的衣服走人,又想坐到他旁边狗腿地说些讨好话。可见他一脸阎王相,终究却步。
看着她捡起外套穿起鞋子,詹亦杨没有动。
看着她转身离去,甚至拉开房门的声音传来,他依旧姿态傲然地坐在那儿,只有一个声音在心中慢慢回荡:她终究是离……
这道虚幻的话音未落,另一个怯怯的声音,真切地响起:“那个,我的包在我朋友那儿,没钱打车,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詹亦杨顿住,循声看去,门只拉开1/4,这女人站在门外,做贼心虚地探进个脑袋,巴巴儿地瞅着他。
詹亦杨叹气般:“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很想对你做件事。”
“什么?”
“掐死你。”
“……”胡一下缩缩脖子。
*****
一路无话。
胡一下坐在副驾驶座,沉默得都烦躁了,偏又碍于整个车厢内飘荡着某人冷暴力的气场,她动都不敢动,只能透过车内后照镜偷窥。
他的脸实在臭得可以,哪是阎王相?阎王见了他都怕。他衬衣最上方的两个扣子都解开了,刚才退房,前台服务生还色迷迷地瞄他。男人就是个祸害啊!怒!
后照镜角度不够,胡一下还想往下看,可惜视线受阻,越看不到越心痒痒,忆起当时他下腹部的硬度,顿时“轰”地一声,脑袋着火。
不知道他现在……胡一下脑中某些龌龊想法还没来得及冒出来,车子突然刹住:“到了。”
这么快?胡一下视线投向窗外,果然已经看见自家花园。啊啊啊新家为什么要在二环啊为什么她要贪图上班方便搬来这儿啊!怒!
“新家?”
胡一下干咳两声,收起满腔怒火:“是啊,你以后有空可以来坐坐。”
“不用了,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单独见面。”
醍醐灌顶,胡一下那点龌龊的火苗瞬间被浇熄。解开安全带,不忘看他一眼,他没反应。拉开车门,再看他一眼,他还是没反应。
胡一下拖着千斤重的双腿挪了两步,实在忍不住,咬牙回头,快步绕到他那边车门,敲窗户。
车窗缓慢降下,詹亦杨的侧脸岿然不动。
胡一下的小心肝一阵“噗通”乱跳:“其实我找你,是冷静担心你老相好……啊不,是担心胡设计师的伤势,让我来问问你。不是为了许方舟,真不是。”
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到底是肉毒杆菌打太多了还是天生面瘫啊!胡一下真想把这话连同一堆唾沫星子全飙到他雕像般的脸上,咬牙咬得太阳穴都疼了才压下这口恶气,拨拨头发,改做小白兔状。
深呼吸两轮:“还有就是,其实我可能,也许,有点喜欢你。”
说出口的那一刻,胡一下的耳朵蓦地有点发聩,除了自己混乱的心跳声,再听不到其他,只能一瞬不瞬看着他,期待些什么,恐惧些什么。
他的脸,还是那样平静。
等了等,仍没等到他任何反应,胡一下觉得眼睛有点涩,鼻子有点酸,赶紧转头,不让人瞧见。
垂头丧气地朝自家门边走去。刚按完密码锁,还没来得及推开门,突然,“砰”地一声——
那分明是大力关上车门的声音。
紧接着响起的脚步声十分迅疾,转眼就来到她背后,胡一下回头,只来得及看他的脸一晃而过,转瞬间,她按在门把上的手被他覆住,詹亦杨就这样牵引着她推开门,另一手顺势将她拦腰揽进玄关。
花园里有形姿旖旎的景观灯,胡一下逆光看他,只有他一双眼睛无底洞似的又黑又亮。詹亦杨的声音伴随他的唇落在她软软的耳垂上:“激了你一晚上,终于让我听到我想听的话了。”
o_o!!!
一种深深的受蒙骗感悄然欺上心头,可这就如一道微风,不仅没能扑灭*的火舌,反倒令她越发焦躁难捱,下巴都仰起了,他偏偏不吻她,光顾着施展神奇的解内衣技术了。
胡一下软软地贴着他,眼睁睁看着他把手伸进她领口,抗拒又不像抗拒地低哼:“你……你要做什么?”
詹亦杨另一手轻车熟路地探入她仔裤的后腰:“爱。”
做什么?爱。做……爱……
胡一下忽地醒过来,这才记起这是在玄关,门也没关,如果有人正巧路过此地……她一激灵,赶紧踢上门,按住他的手:“我,我室友随时会回来。”
詹亦杨看着她眼睛,许久才恋恋不舍收手,抵着她额头喘气,眼里两簇火苗,暗地里越烧越旺:“卧室在几楼?”
“二……二楼。”
朝二楼望一眼,詹亦杨将她双手牵到自己后颈:“抱紧我。”
说着便躬身抄起她膝弯,一下就把她横抱起。
做女人就是好啊,这时候都不用走路,可以留点体力供待会儿折腾,胡一下攀着他宽厚的肩膀,意识低迷地胡思乱想,不得不夸他行动迅速,等她记起某样至关重要的道具,他们已经来到了二楼走廊。
“啊等等!套!”
“怀了更好。”他停下脚步低头欲吻,“哪个是你房间?”
她低呼一声,忙捂住自己的嘴,顺势跳下他怀抱:“我去室友那儿偷一个来。”
詹亦杨伸手,没来得及抓她回来,眨眼间她已跑到另一边房间,贼头贼脑地准备开门进去,詹亦杨不知该无奈还是该失笑:“一个不够,偷三个。”
略有些沙哑的嗓音在黑暗中郁郁地沉淀,胡一下听得脸发烫,软软地斥一句“讨厌……”转瞬就带着一口袋杜蕾斯从qq女的卧室凯旋。
献宝似地捧到他面前:“你快看,竟然还有黑色的。”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很想做件事。”
胡一下兴奋的表情在抬头见到他满脸阴森之后立马收住,缩缩脖子:“干嘛?又想掐死……唔……”
强吻,直到她快要窒息为止,满意地将她双腿圈上自己腰身,抱她进房……
----我是河蟹凶猛的分割线----
阳光暖融融的,照得人痒痒的……等等,痒痒的?
不止痒,还酥酥的,麻麻的,湿答答的……
“唔……”胡一下忍不住嘤咛一声。
“醒了?”
胡一下这么就被晨间性感的男声唤醒,眯开一条眼缝,看看面前这张脸,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刚偏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就被他捏回下巴:“昨晚你的表现不合格,现在为你补课。”
胡一下算是彻底醒了过来。
她平时起床气特别重,准备恶形恶状地瞪他,却被他落在眼皮上的啄吻乱了方寸,想要凶他一句,又被含住嘴唇柔柔地吮。
最后没了脾气,只剩下求饶:“我还想再睡会儿。”
抗议无效。
男人在她腿间持续作恶,胡一下试着抓住他的手,却每每被他狡猾躲过,腿心越发酸软,小腹也越崩越紧,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嘴里发出些破碎的□。
被子只遮到她腋下,他渐渐向下,最后整个人都钻进被子。
一切都在欲遮欲掩下进行,除了被子鼓起的那一块,胡一下什么都看不到,越发心痒难耐。
渐渐胸前变得湿热,是他口腔的温度,胡一下浑身都酥了,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舒服又难受,十分矛盾。而他,渐渐变本加厉,牙齿开始不客气地厮磨。
胸口被折磨得有些疼,胡一下不禁扭腰躲开,下一秒就被他扣住腰侧,紧接着双腿被分开……
下面渐渐变得热烘烘,她不禁皱起眉头,双手伸进被子里,手指缠住他精短的头发,确认他的存在。
他用手,用嘴,要她盛放,胡一下紧咬双唇,感受快慰在身体深处的堆叠,连意识都开始变得不受控制。
毫无征兆地,最敏感的那一点被猛地触及,她险些失声尖叫,慌乱地捂住嘴,任由急速的喘息声在手掌下阵阵轰鸣。
就在这一室的□之中——
突然响起转动门把的声音。
胡一下浑身一僵。
下一秒房门被推开,穿着睡衣、脸上妆容还没卸尽的qq女赫然站立在门边:“哟!你回来啦?”
胡一下头皮发麻,心脏狂震:“啊啊是啊!”
瞥一眼凌乱的被褥,这才记起被子底下的自己还保持着被拦腰折起的姿势,赶紧放平双腿。哪知一时过于用力,膝盖似乎踢到了被子里那人的鼻梁。
那惨不忍睹的骨骼撞击声……
胡一下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忙把双手从被子里抽出来。
qq女大喇喇坐到床边:“你什么时候回来嗒?”
鼻梁骨清脆而残忍的碎裂声还在耳边回荡着,胡一下手指头都不敢动,僵硬地捏住被角:“凌……凌晨。”
“我也是凌晨到家的,当时太困了倒斗就睡,睡醒了才想起一晚都没接到你电话,怎么样,昨晚成果如何呀?”
成果就在被子里,可哪敢给你看……
“小狐狸你怎么了,脸突然变这么红?”
被这么一说,胡一下越发口干舌燥,不得不舔舔嘴唇:“可能是室温调太高了,我有点热……哦对了,冷静起床了没?”
“估计她还在睡大觉呢。”
胡一下满脸窘相,除了干笑还是干笑:“你先去叫她起床吧,要不然待会儿上班要迟到了。”
“你忘了她在休假啊?让她多睡会儿吧。”qq女看眼闹钟,见时间还早,这就要掀开被子钻进来,“我一早爬起来就为了听点八卦,现在还困着呢。小狐狸,挪过去点,我在你床上躺一会儿,你给我说说昨晚发生的事儿。”
眼看被角从自己手中一点一点被扯走,胡一下脑筋飞快地转着,瞬间心生一计:“我……我好像发烧了,你帮我去找点药,顺便帮我倒杯水?”
qq女终于停下了。
看看她涨得通红的脸,再摸摸胡一下的脸,果真烫手:“药箱在厨房是吧?”
“嗯嗯,橱柜第二格。”
见她转身朝门边走去,胡一下刚准备长舒一口气,qq女却突然停下,看着不远处地板上的某样东西,满脸诧异:“咦喂!”
“啊啊怎么了?”胡一下顺着她视线望去,顿时,吓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
qq女走过去捡起那锡纸包装,狐疑的目光瞟回胡一下:“我好不容易才收集到的芥末口味的套套,怎么会在你这儿?”
芥——末——?!
难怪昨晚吃得我一嘴辣——
胡一下用力晃晃脑袋,摒除杂念,专心对付面前这火眼金睛的姐们儿,可没等她想出任何托辞,qq女又发现最新证据:“等等……你身上这件……是男士衬衫吧!”
~~o(>_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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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不可以~ 40客官不可以39
胡一下唏嘘完了,扭头一看,某人还保持着挺拔站姿立在床边,只是神情越发凝重了。
她这才发觉异样,有点不确定他这臭脸又是为了哪般,只好扯扯他的裤子。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詹亦杨猛地抓住了手腕。
他似乎有些痛苦,抓得十分用力,胡一下手腕都有些疼了:“干嘛?!”
詹亦杨垂眼瞅瞅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直到一挂鼻血悄然滑下,他才咬牙冒出两个字:“医院……”
一小时后——
医院,骨科。
医生分析了x光摄片,诊断结论是:“鼻骨撕裂。”
受害人詹亦杨表情看起来非常平静,罪魁祸首胡一下却是一脸菜色,立在他身旁,头都不敢抬。
詹亦杨正准备询问医生,瞥见旁边这只缩头乌龟正尴尬地绞着手指头,失笑,“帮我去买早餐吧,我饿了。”
听他这么一说,胡一下慌忙抬起头来,如蒙大赦似地瞅瞅他,果断飘走。
刚“飘”到诊室门口,就听见两个年轻护士在不远处咬耳朵:“我估计啊,是小两口吵架,女的一发狠,就把男朋友的鼻梁给踢骨裂了。”
胡一下:o_o”
“啧啧……太狠了!那么英俊的一张脸,她怎么下得去手……哦不,下得去脚?”
胡一下:-_-
“我比较好奇那女的是不是练跆拳道的,那男的个头绝对超过180,一个女孩子腿怎么踢得到这么高?”
胡一下:~~o(>_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能猜到詹大人正在打什么算盘吗?
《客官》上半部快要结束了,下半部【老公是只狼】、又名【隐婚男女】、又名【甜蜜战争】,又名【狐狸的性福生活】快要开始了(ms这些邪恶的题目很有剧透效果…这样提示,大家猜得到詹大人灌醉狐狸,意欲何为么?)
过几天考试,再过几天回学校,30号晚更下一章,30号晚公开2000+的肉(700多个留邮箱的色 女们,对于肉的备份没找到的作者来说,就是闪着狼一样的目光的债主啊…),30号晚开冷静冷二妞的文《房客别这样(暂定名)》,忙碌啊忙碌
大家给点花花给我打气吧…




客官不可以~ 41实体书部分1
在这个不被打扰的角落。
一个嗜酒如命的女人,和一个心怀叵测的男人。
酒瓶里的酒喝得只剩一半了,后劲渐渐上头,胡一下不敢再牛饮,开始小口小口嘬着,对面的詹亦杨支着下巴看她,胡一下有些不确定,是酒精作用,还是他一瞬不瞬的目光让自己醉了。
他搁在桌上的手机开始震,詹亦杨瞥一眼来电显示,没理会,胡一下吊起眼睛回视他,有点大舌头:“你……干,干嘛不接?”
他这才不甘不愿地接听,对方似乎很急,声音很大,连胡一下都听见那人在说什么,“准新郎官都开始祝酒了,你躲哪儿去了?赶紧回主会场吧。”
詹亦杨:“就来。”说完却直接关机了。
胡一下摇摇晃晃地准备起身,也被他按住。胡一下打个酒嗝:“不过去?”
他的答案全写在那张道貌岸然的脸上。胡一下搓搓鼻子坐回去,叹口气,心里忖:撒谎精!
詹亦杨目光淡淡,划过她的脸:“我现在赶去,场面很可能会失控,撒谎才是最两全的方法,懂?”
奇了怪了,自己在想什么他都知道,还让不让人活?胡一下不甘地努努嘴,低头嘬一口酒:“瞎子都能看出来假洋妞有多不乐意,特别是在看着我俩的时候,她眼里就仨字——狗男女。我容易嘛我,为了吃她块牛排,还要忍受她的视奸!”
他笑了笑。
“笑毛笑?一不小心捡了人家用过的,你知道老娘有多受伤吗?”说着说着,还真就悲从中来,胡一下灌下一大口。
酒入愁肠愁更愁,她还没来得及稍微感时伤怀一下,他又给她的杯子斟满。
她扁着嘴要哭不哭的样子有点滑稽,詹亦杨不觉笑出声:“你认识我的时候比她早,你爱上我的时候,她早已成了哥们儿的女人。你不必自责。”
胡一下作势把酒杯往桌上一搭,看起来挺气愤的:“你看看你,又骗我!第一,咱去年才认识。第二,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爱你?撒谎撒得有技术含量点成么,我清醒着呢,不好糊弄。”
詹亦杨耸耸肩,毫不在意,也不点破:“那咱们就做一对狗男女吧,也挺不错的。”
胡一下听着直摇头,手指一下一下地虚指着他的脑门,“你这年轻人三观太不正了,怎么可以……”
可惜没说完就被詹亦杨打断:“这是几?”詹亦杨竖起两根手指在她面前晃晃。
胡一下还真有点看不清,醒醒神,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再动,犹豫了半晌:“三……哦不,二!”
詹亦杨似乎有些失望,抽走她手里的小酒杯,换成大杯,再替她斟满。
不明所以的胡一下见杯子变大了,眼睛都放光,歪歪倒倒地倾过上半身,满意地拍拍他的头:“嗯……真乖!”
詹亦杨头发都被她揉乱了,依然保持笑容看着她,不时替她满上。
很快胡一下就喝趴下了,仍旧舍不得放下酒杯,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小口小口抿着喝,迷迷糊糊地听到他似乎在说:“你不是总吹牛说自己记性好?06年的事而已,你怎么就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胡一下确定自己听错了,索性不搭理,然后就听到那句:“许方舟快回来了。”
许……方舟……
潜意识里的那根弦就这样被拨动了,胡一下突然有些慌张,下意识地正襟危坐起来。
不知为何,对面的他因为她这种反应,脸色蓦地一沉。
可过了这短短几秒钟,胡一下早忘了自己刚才为什么会有一瞬间的焦虑无措,只傻呵呵地对着他笑,不客气地把酒杯推给他:“来!给爷满上!”
詹亦杨冷脸接过她的酒杯,却不是帮她倒酒,而是把杯放到一旁,起身绕到她这边,搀起她:“走吧。”
胡一下被带离餐桌,恋恋不舍地回头,醉得已经看不清杯子到底藏哪儿了,只好伸手去抄酒瓶。
可无论她怎么伸手都够不着那酒瓶,反而被某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带得离它越来越远。什么情况?
胡一下迷迷瞪瞪地低头,看见自己腰上横着某人的手臂,这才反应过来。
她差点就要挣扎,恰逢此时耳边响起了柔柔的声线:“乖,带你去个更好玩的地方。”
真好听……胡一下迷迷痴痴地顺着声音来源抬头。
面前这张脸……
一看就让人特别有食欲,胡一下舔舔嘴巴。
詹亦杨只见她小小的舌尖像居心叵测的蛇信子,唇上红艳的色泽危险又诱惑,未及反应,她已经踮脚凑了过来。
她的嘴唇在他颈项上留恋一番,似乎很满意这样的触感,她“咯咯”地笑起来。
这情况詹亦杨之前遭遇过两次,如今早有准备,一手牢牢抓住她两只手腕,免得她再上演让人无语的“猴子偷桃”,另一手环住她肩膀,尽快带她离开。
这女人喝醉时比清醒时狡猾得多,詹亦杨一不留意就被她挣脱了,要捉她回来,反被她牢牢搂住颈项,要掰开她的手,无奈她一喝醉就变身金刚芭比,力气大得他个大男人都险些被她带倒。
此时的他们离主会场不到百尺,司仪刚说完话,所有人都沉浸在温馨的安静之中,
詹亦杨颇多顾忌,动静不敢太大,她却浑然不觉,腻歪地拿侧脸蹭他:“香香嘴巴……”
他不肯就范,胡一下皱着眉头扯开嗓门:“香一个!就一个!”
这一喊,不得了,如同炸弹丢进水中,顿时炸出一片诧异声,不明所以的客人都开始左顾右盼,寻找声音源头。
没“香”到嘴巴的胡一下死活不肯走,某人一向飞快运转的脑子如今也有些力不从心,情急之下詹亦杨只能转过身去,高大的身形如同一道屏障,好歹把这女人藏在了自己身前。
詹亦杨低头,浅浅一吻,她的嘴却如同小小的洗盘,又吻又啃,热情至极。一边吮还一边哼哼唧唧,十分满足的小样儿。
直到她尽兴了,两人嘴都有些肿,她总算听话,詹亦杨带她走,她也不再反抗,只是偷偷地把唇上的口水擦到他衣领上。
可没走两步,她突然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得眉毛都扬了起来,詹亦杨隐隐猜到她这是怎么了,刚准备阻止,她已经冲着身后某个方向,大幅度地挥手打招呼:“hi,假洋妞!”
-_-
这场香艳的“真人秀”,远没有结束。
詹亦杨把车拐进民政局大门,停下车透过后照镜检查仪容。他的头发乱了,脸被抓伤,衬衣纽扣被扯掉了两颗,露出脖颈上的1个唇印和2个牙印,手臂上还有她的口水。
幸好在他的誓死保卫下,皮带还在,下半身还没失守。
这次的经历,绝对刻骨铭心。
詹亦杨擦掉唇印,竖起风衣外套的领子,直遮到喉结处,这才开门下车。
原本正攥着他领带玩得起劲的胡一下立马丢了领带,扑过来搂住他胳膊,死活不让:“我会对你负责的!你,你别走!”
詹亦杨试着掰开她的手,未果。
“那里……”他指一指民政局的牌匾,“……有床还有酒。你再不进去,就抢不到了。”
“床?”她嘤咛一声,似乎有些动心,搂住他的胳膊渐渐松开,可惜下一秒她就反悔了,重重扑到他怀里,“我不要睡床,我要睡……睡你。”
詹亦杨叹气了。
“我睡床,你睡我,这总可以吧?”
“这还差不多……”她终于满意,笑呵呵地赖到他肩膀上,一副恶霸强抢民女的架势,说一个字就点一下他的鼻尖,“待会儿要好好伺候爷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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