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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个个太妖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君兮如风
不远处停着的八宝顶大马车,想必也是他的。
待两人走后,那老板问他,“三皇子,您之前说那个定做的,可还要?”
“摔了它吧。”风汐魅轻缓说出,叫簪子店老板一阵摸不着头脑。
这个三皇子,本来之前他到他这里买玉簪,他以为是买给哪位姑娘,可今日,又怎么要摔掉了它?
风汐魅踱步走出簪子店,又吩咐了一声。
“摔了它。”
“是是。”簪子店老板应着,反正这事他已经付了银子,摔不摔,他都不心疼了。
那方才出去的女子,会不会同她有关?
风紫雅自离开簪子店,一路上走的很快,也不怎么管容凛了,她心中憋着什么,不知道该如何抒发出来。
容凛走的很慢,他望着她与他的距离越拉越大,他不着急,也不去追她。
这个时候让她想想也好。
终于当风紫雅回头才发现容凛 不见了,她慌忙回去去找,便在一个街市转弯处,她看见容凛的身影。
白衣孑然,他的发丝被微风吹得舞动。
她返回去找他,奔到他面前。
“你怎么丢了?刚刚急死我了。”
“我一直在你身后,看着你。”容凛说,“我找你好找,这样我就可以一直看着你。”
她心动,捏上他的手,“傻瓜。”
便与他并排。
“刚才是我不对,我没想到会在那里遇到......”
“没事的,也是我的错,我若是不进去。”
“不是的,阿凛,都是我的原因,我就是无法见他,我现在一看见到他便能看到满目的大火,红光漫天的,我觉得难熬极了,整个胸腔都充斥着。”
容凛听到这里,摁上她的肩,“我知道,我都知道。”
“不,你不知道,阿凛,有时候我真想杀了他,他今天这算什么,知道我喜欢那个簪子便将它让给你,可是我和他再也不是之前的关系了,他又买簪子干什么,他又让簪子干什么?
“因为他还爱你。”





夫君个个太妖孽 第113章 胸口的红莲
第113章 胸口的红莲
一语道破真相,让她顿时哑口无言。
她心中咯噔一下,敛下眼来站在那里,方才焦躁的脾气顿时无影无踪,她咬了牙,转身便走。
容凛本想叫她,还是跟在她身后。
两人本来是出来逛的,可是气氛已经破坏便回去了,走在路上时她甚至听到四周有人在说。
好像是方才见到风汐魅排场的某个人,与他旁边的伙伴说,“你知道刚在停在簪店旁的马车什么来头吗?那里面做的便是当朝的三皇子啊。”
“确有其事?那真是太难得了。”
“是啊,还好我刚才眼尖看出他器宇不凡便跟着瞧了过去,这当朝三皇子果然丰神俊逸,仪表堂堂。”
“......”
紫雅捂上耳朵。
三月的天天空清空如碧,树枝上发着新芽,让他们四周的景色格外美丽,她却无心欣赏,走在帝京的街上。
回到靖王府,恰见靖王爷从外面回来,与他打了一个照面后,靖王爷与她说可愿去书房一聚?
她心中想前几日她与靖王爷谋划的事情有了眉目,跟着到了书房。
果然靖王爷同她说,“风姑娘,你知道老夫今日在朝堂上听到一个什么奇事吗?”
“王爷请讲。”
“你可知道新晋的三皇子?老夫听说,此皇子新来宫中不久,就看上了一个宫女,还因为此事同皇帝大吵一番,现在太子正拿着他这件事来大做文章,此事可是闹得人尽皆知啊。”
“......”
她没有接话,半晌后同靖王爷说,“王爷您的意思是?是想踩还是想帮呢?”
靖王爷听后哈哈大笑。
“姑娘果然睿智听出来老夫心中的想法了。”
“王爷,依小女看来,我们现在最首要做的便是搅乱现在后楚朝堂的局势,但是太子只党根基深厚或许一时之间并不能撼动,那么我们便反其道而行也未尝不可。”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让太子以为,我们有意......”
靖王爷一听当即眼光雪亮,他深思了会,问,“姑娘 的意思...我们要帮太子?”
“此三皇子如今风头正盛,何不替太子做这个人情,若是皇帝狠罚了他,那么便能试探到这三皇子的底线,适当给太子一个说法,王爷你说,你身为当朝德高望重的长辈,这太子会不会来找你呢?”
“...好,这样甚好。”
靖王爷同意,又斟酌了下,“那老夫这几日便准备着,咱们这第一次出战,可要全胜而归才行。”
“这就不用王爷费心了,我早已有了准备,王爷若是信我,到时候便等着我们的消息。”
风紫雅自信说,靖王爷一看根本不用他来 出手,这样也好,省的到时候落下把柄,被太子给抓住了。
风紫雅从靖王爷书房中走出,心下无聊,她想她既然同靖王爷说,那么她要去纳兰禛那里一趟。
便披了风氅,骑上她的骏马,一路来到纳兰禛的翔龙阁中。
下了马,阁前的两个人都认识她,把她请进去后同她说,姑娘在这里等候。
那是她第一次来翔龙阁时进来的屋子。
如今从白日里看它倒是屋子宽敞明亮不似那晚的阴森,她走进去时那屋子里云汽缭绕的,有些不透气。
隐约能听到水声。
她以为这屋子没人,可是那水声隐隐传来,让她一时好奇便往里面走去,中间还是那个山水的屏风,她透过雾气,探个脑袋朝里面瞧去。
果然又见那方放着一个浴桶,那水汽便是从那里散出来的,她心中忽然想起了什么,当即准备把头收回去。
“来都来了,不看看再走?”
一抹男音响起,几多熟悉,她忙把身子一背,闭上眼来。
便知道纳兰禛是故意的。
一定方才那人来通报的时候他便存了心思让他把她带到这里!
这个流氓!
她咬牙切齿,可是后方水声撩撩,那浴桶的里面坐着一个身影,那人长发紫眸,媚眼如丝,一抹水汽的唇轻勾,上扬了唇角。
黑色的发弥散在水面上,似浓密的水藻。
单手撑在桶边,头微抵,唤道,“娘子?”
“你叫谁娘子?!流氓。”
“这屋子里还有第二个人是我娘子吗?”
纳兰禛笑,透过水汽氤氲间他望着她的背影,身形窈窕。
此时他,想了想便从桶中站起来,他却不抓衣服来穿,呈着身子便出来了,脚板踩在冰凉的地上面,留下水印。
他走到她面前,却叫她哇的一声大喊!
“你干什么!一言不合就光身啊,快把衣服穿上!”
她忙捂上自己的双眼,一边叫着一边躲着他。
纳兰禛并不觉得怎样,反正他早晚都是她的人。
他长臂一伸,拦住她四处逃窜的路线,两人在屏风后面,她撤开手掌一瞧,天哪,这男人疯了吗?
光个身子在她眼前乱晃什么,他不知道他此般有多诱人吗,不知道他...那个,都露出来了。
她虽然从小瞧过汐魅的,可是长大后便再也没有看过了。
风汐魅小时候就是个小鸟蛋,可是...这成年男子的,太恐怖了。
她无处可逃,只好把自己的脸捂得死死的,索性蹲下,将头埋进腿间。
纳兰禛笑了。
心想这女人太有趣了,平日里她和男人称兄称弟,一副爷什么没见过的样子,可如今又如此纯情,她把自己缩成一个壳,像什么?
他也蹲下,两人对着很近他瞧着她。
“娘子,为夫早晚是你的人,你害羞什么?
“我还没想好呢,就算想好了,你也不能这样辣眼睛啊。”
纳兰禛撇嘴,辣眼睛?他身材不好吗?为何会辣眼睛?
双手握上她的双肩,将她提起来,风紫雅扭扭捏捏,不愿意起来。
他身上还有水湿,沾了她一身,她大叫,叫他穿上衣服。
纳兰禛把她拉起来后,便掰开了她的手。
强硬地被掰开,她始终不愿意睁眼,她抵着他的胸膛,将一张脸左右晃动。
偶尔微睁间,她看到了一抹红。
很奇怪,他的胸前怎么会有一抹红?
她渐渐睁开了眼睛,再次确认,果然,当整个身子都在他怀中时,他的胸膛正中央,靠近心脏的位置,有着一株耀放的红莲。
宛如地狱的使者,这莲花开的非常清晰又逼真,便像真的从心口里长出来一样,她一时看的痴了,伸出手来抚摸它。
指节冰凉,可当她碰触到那抹莲时,她分明看到了此间红莲像活了一样,迎手摇曳,它们随着她手指的触动,竟然生生变了色彩。
滴血般的红变得更加妖冶。
“瞧,我们的小朵儿在欢迎主人。”
纳兰禛同她说,深望着她,“它们都认得你,你身上的香味,你指尖的温度,你的一切,它们都无比渴望。”
“好神奇。”
风紫雅一时 忘了所有,他这红莲并不大,但是开在心口的红莲,是她从没有见过的。
纳兰禛整个身体都在涌动,自她将手放在他的胸膛上,他便觉得奇妙的感觉传遍全身。
手指开始发热。
怀中这个小女人并没有发觉,而是沉醉在他心口的莲上,她看的越发神奇,也忘了他此刻却是赤果的。
纳兰禛倏然抓住她的手,声音有些喘,“亲亲它。”
他说的是胸前的红莲。
风紫雅一怔,她没听错吧,他方才说什么,让她亲它?
这个会迎手舞动的东西?
她还在发楞中,纳兰禛咬下唇,垂音而下,“它能感受到你,所以,初次见面,难道不该打个招呼吗?”
“打招呼便要亲它?”风紫雅问。
他笑了,手掌一动,覆住她的头,将她贴近它。
整张脸都靠在他的身上,她觉得她的唇都要被他压得变形了,她动了动脸,不经意间唇瓣触上那个东西。
好奇怪,不过一瞬间,两人便同时都有过电的感觉。
身子颤了颤,她靠在他的怀中喘着气。
这样的感觉让她依恋,她越发觉得这东西奇怪,难道真的像纳兰禛所说,这东西能将两人彻底的结合在一起?
仰头望他。
纳兰禛亦深深望着她。
唇边含笑,“在来。”
他上瘾了?
她猛地推开他,冲着他说,“我找你可有正经事儿。”
“我们现在办的就是正经事儿。”纳兰禛又把她拉过来, 两人再次碰到一起,他俯下身,“什么时候让我开荤啊?”
“......”
他要脸不,要脸不,怎么就能这样问她?
整张脸被他逗得生红,手脚都烫,她不去看他,将头扭到一边去。
“你当吃菜吗,想吃便得吃?”
“嗯?你不就是一盘菜?还是最可口的菜。”
“行了,我真的找你有事。”
风紫雅叹声说,眼睛再次瞄了瞄他全身,“所以拜托你纳兰公子,你穿件衣服行吗?”
“这个嘛,”他轻吟,身子一旋,当即坐到一旁木椅上,然后单手一拉,就把她拉了过来!
一手托着她的背脊,一手环抱着她,他竟然叫她坐在腿上,调整了姿势后,他给她找了一个最合适舒服的坐姿。
可是,她分明,是坐在了他的那个身上!




夫君个个太妖孽 第114章 与纳兰禛的谋划
第114章 与纳兰禛的谋划
一抬眼就能对上他的媚眼,男子笑的阴险,让她呆若木鸡。
根本不敢动。
他轻问:“说吧娘子,找我何事。”
“...纳兰禛,非得做的这么绝吗?”俏脸萎缩,双眼眨眨,纳兰禛一想,“你我是夫妻,这闺房之乐,你怎么能拒绝?”
套路,这 特么全是套路!
好既然如此,那么她便也不客气了,他老是娘子夫君的唤,那么她便让他看看到底真实中的夫妻是如何的?
当即抬手揪住了他的耳朵,狠狠上提了下,叫他顿时疼的满面抽搐。
“风紫雅!你在做什么!”
“夫君,你不听话我当然要惩罚你!”
她学着她娘的手法,在他耳朵上转了一个花。
高傲如纳兰,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沦落为今日,一个男人什么不怕,却是被她揪了耳朵疼怕了?
咬牙忍着,侧着头,“风紫雅,你放开。”
“不放!除非你放我就放。”
“...好,我们一起放。”
两人达成共识,便数一二三,共同松手,风紫雅心下狡猾,她还留了一手。
果然纳兰禛放开她后,她的手只稍微离开了他耳朵一下,随即又贴上了。
然后纳兰禛炸毛了。
“纳兰禛,你说,你穿不穿衣服?”
“...风紫雅你松开。”
“穿不穿衣服?还耍不耍流氓?”
“......”
半晌后,纳兰禛投降了,他手举白旗,与她好说,“我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真的?”
“嗯。”
风紫雅笑了笑,心想她怎么可能治不了他?
便将手上的劲松开,后又怕他报复,松开后离他好远站着,纳兰禛并没有反抗,而是默默拾起衣服穿上。
不多时,他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风流倜傥的,他环胸看着她,唇边勾笑。
风紫雅在屏风后探头,警惕地望着他,纳兰禛见她这个模样好玩,自也不闹她了,准备跟她说正事。
“你啊。”
他无奈,从里屋走出来,来到正厅前坐下,风紫雅跟着出来,靠在他旁边坐下。沏
她与他说了靖王府那边的意思,纳兰禛蹙眉一听,给她倒了一杯茶水。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靖王爷到真是个不可小觑的人儿。”
紫雅淡笑,“无事,反正我们现在需要用他。”
“也好,那我阁里的那个人也便不能留他了,之前想留着他多些陪他玩玩,现在,该清理便清理了。”
“你在不搞掉他,留着过年啊?”她开玩笑,让纳兰禛笑了笑,身子又是靠过去,媚眼一挑,“我也不应该留着你太久,小狐狸。”
“......”
她轻哼,将头撇过。
又占她便宜。
当天晚上,翔龙阁便出了一件事。
原来从白日便进去的风紫雅再也没有出来过,然后在夜晚时分,阁主所在的屋子里便有了争吵声。
一开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人敢靠近,后来这争吵声越来越大,让所有人都听见了。
想这阁主自从认识风姑娘,两人何尝因为什么事情红过脸来,然而今晚又是为何?
“纳兰禛!你算什么东西,我风紫雅想做的事情谁都拦不了,你不同意?你不同意算什么!”
听这声音,分明是风紫雅,她在屋中吵,并伴随着碎瓷砸掉的声音。
那边,纳兰禛也很生气。
便见一阵掌风袭来,轰然将屋门震裂,从里面跌出来一个身影,风紫雅捂着胸口,眼睛愤愤。
回身一瞧所有人都在看她,她更加恼火,冲着众人吵,“人多欺负人少,纳兰禛,你算什么男人!”
“风紫雅,这里还是我翔龙阁,你若打算撒泼便给我出去。”
男人声音凌厉,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翔龙阁的人一瞧,这主子是真的生气了,方才打风姑娘的那一掌倒是带着九分的力。
风紫雅冷笑。
“好,我的仇我自己报,用不着你,既然你不愿意帮忙,我自己想办法,靖王爷也说了,我去找他定能管用。”
“请便,三日后的事情,与翔龙阁无关。”
“......”
她负气而走,临走时狠狠留下一句话。
“既然如此,纳兰公子以后我们也不要多做什么朋友,我风紫雅高攀不起。”
“送客!”
纳兰禛丢下一句话就走进去了。
两人不欢而散,叫周围的人看的一头雾水,慢慢散去。
出了翔龙阁,风紫雅轻身一跃,跃到了翔龙阁屋顶端,窝身在黑暗中。
须臾,她身边来了一个身影,纳兰禛一身黑色夜行衣,寻到她身边。
“纳兰禛,你太狠了,那一掌,疼死我了。”
“来,我给你揉揉。”
“...滚吧,”
她笑了几分,嘘了声,两人窝身在上,看着下面。
“那人若是抓到了重点,便会迫不及待地要去通信,可是,你说他聪明吗,能听到重点吗?”
“他怎会笨,否则怎么在太子手下混?”
“所以他一定会来吗?”
风紫雅眼眸如狼,在黑夜中盯的仔细,果不其然,在两人窝身两个时辰后,在整个翔龙阁都熄了灯后,他俩便看见一个身影。
那人五短身材,面容看不清,然而纳兰禛瞧了半晌后惊诧说,“是他?”
“伙夫阿全。”
“那个做饭很好吃的大叔?”风紫雅蹙眉,她之前还对阿全颇有好感,便是他总是那样憨憨的笑,然后做饭超好吃。
怎么会是他?
那人在翔龙阁里转了转,最后转到了一角,他把一个小包袱拿出来,开始在那里刨坑。
这墙角旁边有个狗洞,阿全在狗洞处挖了一个小坑,然后将小包袱放进去,继而又埋上。
整套事情做下来不足 须臾,他做完后,就返回阁中睡觉。
两人在他走后下来,走到翔龙阁外面狗洞处,看了看,相视一笑。
“便等着明日吧。”
两人心知,等到明日定有动静。
翌日。
一大早,纳兰禛就同阁中说,他要去素女阁。
到了素女阁的他见到了风紫雅,风紫雅此时早已易了容,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洛殇辰见到两人在那里碰头鬼鬼祟祟,走上前去一瞧,吓了他一跳。
明明是紫雅的背影和裙子,可这脸怎么变成了他?
他哑然,不停指着她。
“你做什么扮成我的样子?”
“自然是重要的事情。”
洛殇辰气结,“经过我同意了吗?我的脸可是很贵的。”
“殇辰,小心我点你。”
殇辰被气走了,纳兰禛笑了几分,同她说,“你快换好衣服,我们走 。”
“嗯。”
不多时她换上了殇辰的衣服,与他走了出去。
然后两人来到了一处离着翔龙阁近的民宿中,给了那家人银子,守在院子里瞧。
这民宿恰好对着阁子。
临近中午时分,翔龙阁外来了收泔水的老头,老头走了进去,后来便看见阿全与他一起把一桶泔水装上了车。
泔水车恰停在侧门,那个狗洞旁边。
阿全同他寒暄几句,这时候见从车上下来一条狗,那狗是个癞皮狗,在狗洞处转悠了几下后,就开始伸出爪子在挠。
“大黄,快过来。”
老头喊,那狗挠了半天,挠出来那个小包袱,用嘴叼给主人,正好这一系列动作被车子挡住,这条道又没有多少人来往,并没有人注意。
风紫雅看的真切。
老头把包袱放到泔水桶中,然后抬起车便走了。
两人慢慢从民宿中出来,风紫雅看着老头走掉的方向,分明是皇城的方向。
直到现在,事情还算顺利。
此时,后楚皇城中的太子别府。
一封信被呈了上来。
太子白景临拆开信,快速看了几下后,凛唇一笑。
恰今日他的母妃丽妃也在,那是一个三十多的女人,衣着华丽光鲜,面容保养得当,一点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丽妃头梳朝云髻,端庄贤淑的坐在旁边。
她正给白景临削水果,羊脂白玉般的手上面带着景泰蓝的护甲,她拿着小刀轻轻削着。
撇了儿子一眼,见他看一封信都能看乐,问道。
“皇儿何事之喜,也跟母妃分享一二。”
“母妃,你还记得那个深埋半截身子的靖王爷吗?”白景临问,丽妃想了想,哦了一声。
“那个窝囊废王爷?”
“是啊,他近日,貌似不安稳了。”白景临看完信后把信烧了,敛了眉眼,“父皇一直想要除掉那些个江湖组织,好让他们消停点,或者为他所用,可偏偏那个靖王爷一个想不开,和他们有了联系,三日后还预备做点什么。”
“哦?”丽妃一听,笑了几分,“这人老了当是糊涂了,便像你父皇,越老越邪性,这几日总也往那个小贱人生的种那里跑。”
丽妃虽然是跟儿子诉苦,但是白景临明白他娘是间接告诉他父皇的行踪。
他也不着急了,既然知道了这件事,那么他这胜算也大了些,这风汐魅根本不足以为俱,想他也是野惯了,刚来宫中就跟皇帝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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