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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个个太妖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君兮如风
他这父皇就是个老虎,只得顺着毛摸,若是触了他的屁股,他可不管三七二十一。
风汐魅还是个情种,那个小宫女不过就是长得同那个女人像一些,他竟然还真的动情了,前段时间身子刚恢复,就被他宫里的传出来说他专宠那个小宫女。





夫君个个太妖孽 第115章 雕刻的木头人引起的醋意1
第115章 雕刻的木头人引起的醋意1
他不禁鄙夷几分。
抚上自己脸上的伤疤,心中那股怨气又升起,心想这样也好,看到他这般不争气的样子他还不知要多高兴。
反正早晚皇位便是他的,他现在还愿意跟他周旋,跟他玩,不过是打发时间,总要找个乐子不是?
风汐魅最后这样烂下去,这样待到有一日他出了积压在心头上的那口气后,他便将他处死。
小宫女?他要他身边,一个女人都留不下去。
风紫雅和纳兰禛的密谋,可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两人自从外面归来,便又去了水月风华小坐。
她把自己这一脸易容洗下,正拿起帕子擦脸,便看到一同前来的其他几人,纳兰禛同他们打了招呼,紫雅抹抹自己脸上的水,悠哉的坐在椅子上。
“你俩今日鬼鬼祟祟出去干什么了?还顶着我的容貌?”殇辰首先问,风紫雅一笑,冲着他隐瞒,“就不告诉你。”
“你——”洛殇辰一张脸气的不轻。
纳兰禛笑,走上前去揽住殇辰的肩膀,拍拍他,“你还小,不必知道所有事。”
“禛!你怎能如此说我!我不小了!”
洛殇辰猛地跺脚,每每他们说他小时他便不痛快,特别是在风紫雅面前如此说,他明明同风紫雅差不多年岁,凭什么他们说他小?
想想他们也比他大不了几岁。
三个男子一瞧他这般只当他弟弟来宠,他们相视一笑,应声赞同。
是是是,他们家殇辰,是大孩子了。
风紫雅坐在凳上嗑着瓜子,一副看戏般盯着他们,却说她以前就觉得这四个人在一起很奇特,之前看惯了也 不觉得什么,今儿见那三个人宠溺殇辰,她猛地想起来。
他们之间,好基情啊。
虽然后楚闭塞,但是她也是知道的,之前从戏文或者民间流传的杂传中常常能听到这男男之间的龙阳之事,便连那一女娶多夫的国度都存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她忽然想着想着便笑了。
噗嗤一声,直直叫那四人将目光投到她身上,她抬头,恰对上四对灼灼男眸,一时语塞,咔吧一声将自己口中的瓜子咬了下来,一下子咬到手指。
好疼。
祁涟玉见她此番嗤声,“你莫不是在想什么龌龊下流的事情?遭报应了?”
......他果然一击必中,还是那么毒舌。
她屁股坐不住,拍拍手上瓜子屑,挠挠头准备走,“那个,你们聊,我先撤。”
“站住。”
身后四人 同声说。
“还有何事?”她闭上眼,咬咬牙心想不好。
“你是不是还忘掉了什么?”祁涟玉问她,“一人两天,可是忘了?”
果然,阴魂不散。
她回转身,面上是十分的微笑,“那么,今儿该是谁了呢?”
想她那么怂,不过是因为她懒得和他们计较。
想起进日来他们的做为,她若是计较起来恐怕都玉身难保了,便像他们说殇辰一样,她还小,她还要命,她不要被他们......
此处省略一万字。
纳兰禛可是在旁听的真切,想是她与他们约定了什么,一人两天?细细想来划算啊。
可他向来高傲,又怎么会当众问起这件事情,便压下心思,笑了。
祁涟玉把殇辰带到身边,对他说,“殇辰,有些女人他若是不老实或者做了什么侵犯你的事情,便用这个保护自己。”
说着,他将自己的骨哨戴到他脖间。
风紫雅瞪大了眼睛——心中呼啸。
想他祁涟玉前几日还与她你侬我侬,今儿到殇辰这儿,他竟是,用那些话来说她!
什么叫侵犯!什么叫不老实!
她还没有那么饥不择食见骨头就啃吧。
明明是他们占便宜,怎么说的好像她坐享齐人之福一样。
心塞,捂上心口,旧伤疼。
痛到不能言语,那方殇辰冲着祁涟玉点头,走到她身边说道,“小师傅,今晚等我。”
“好......”她虚弱说着,捂上心口摇摇晃晃走出几人住的阁子。
今晚......哎。
靖王府中,她自从晚饭后,便窝在自己的院子里望月兴叹。
那叹气声一声连着一声,搞得整个院子都笼罩了一层枯萎之气,几个服侍她的姑娘被她早早赶出去,她趴在窗沿上,手上拿着个匕首在那里削削刻刻。
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块木头,她瘫软在那里半睁着眼睛刻来刻去,却说那个洛殇辰什么时候来啊,她都要无聊死了。
那被她拿在手中的木头,却是被她刻出一个人的模样。
殇辰恰在此时而来。
他果然是好的不学专学坏的,换了身矫健轻便的夜行衣,身后还背着一个布包袱,倏地一下从房顶上下来。
扬着手中玉笛,冲着她喊,“小师傅,快来啊。”
“...”风紫雅半抬了下眼帘,并不动身,又是一声轻叹,懒洋洋地冲着他说,“没空。”
殇辰抽笑几分。
他就将包袱放下,走到窗下,两人隔着一道窗,然而他却轻垂头,青丝垂下,恰搭上她的手背。
他一把将她手中的木头抢了过来!
“洛殇辰!”她气急,手上挥舞着匕首,张牙舞爪,“做什么!抢我东西! ”
月色下,洛殇辰将那东西高举头顶,仰头瞧着。
“一块破木头,我到底要看看你在刻什么?”他说着眉眼舒展,
便见那块木头,似乎刻了一个男子形象。
身形高大又气质风华,他瞧着那面容,嗯?这么眼熟?
细细想来,他恍然大悟。
那块木头,竟是刻的阿玉!
顿时心中有几分落差,便将木头蓦然扔到她怀中,他面色一沉,却是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风紫雅眨眨眼,他这是怎么了?吃呛药了?
急急在后唤他。
四方的院,他的背影镀上一层月色银辉,平日里穿惯青蓝衣衫的他,今儿的一身黑色夜行衣,无端衬得他年轻朝气。
风紫雅捧着木头刻人,心中涌起一抹若有若无的悸动。
“你这是干什么去?”
“回去。”
殇辰背着她,脚下生风,不容一丝停留。
风紫雅轻叹,便从窗前跳出来,走上前去追他。
将身子一斜,挡在他面前,她瞧着他的眉眼还带着愠气,当下扯上他的衣袖,便再也不撒手了。




夫君个个太妖孽 第116章 雕刻的木头人引起的醋意2
第116章 雕刻的木头人引起的醋意2
殇辰虽然是翩翩少年,可他也是有脾气的。
一如现在,他冲着她说,“放开。”
“洛殇辰,你有病吧,好好的,你这又是唱的哪出?”
殇辰哼了一声,将头撇到一边略有酸味的说:“我不过是要回去将阿玉给你找来,这样你也不用思念他过甚,而对着木头睹物思人了,你瞧,怎么不见你刻阿凛,刻我,偏偏刻了他祁涟玉去——”
“噗——”
风紫雅听到这儿,当是笑的肚子疼。
他见她笑,更加怒火,一扯袖子,“不过是嫌我小,你们又是比我大到哪去?”
“你以为,我刻这个东西是睹物思人?哈哈,哎,你太有趣了。”
风紫雅拍拍他的肩,一手插着腰,笑到岔气。
殇辰蹙眉,莫非不是?那她闲着没事刻那个东西干什么?
便见这时,她直起腰来,脚尖轻点趴上他的肩头,凑着他的耳边轻语了什么。
洛殇辰的神情也从一开始的愠怒变成了惊讶。
她...亏她想的出来,这么损的招。
原来,她刻那个木头,不过是为了...扎小人。
她说,祁涟玉近来甚是烦人,可她又打不过他,又不能当着他的面反抗,再加上她实在无聊的很,心想刻个他出来,闲暇没事拿针扎上两下,好解闷。
洛殇辰此刻开始同情阿玉。
转念又一想,他又觉得不好,风紫雅竟然已经将祁涟玉的容貌记得如此深,深到她仅凭记忆便能刻的惟妙惟肖,可见他在她心中还是重要的。
他又不痛快了。
“这好事成双,你不正好无趣,便也刻个我来。”
被他一要求,她脑壳疼。
“你答应不答应?不答应我现在便回去叫了阿玉来,你俩恰来比翼双飞,正好成全了你。”
“......”
她只当欠他的,点点头答应了。
果然是爽朗男儿,那方殇辰当即开心的。
自也不走了,从地上拾起他拿来的大包袱,背在身上,一勾她的肩,同她亲密无间,“走吧,我们赶快进屋去摆姿势好让你来刻我——哎你说,我要摆个什么姿势好呢?”
呵,呵,呵。
夜,静谧。
洛殇辰带来那个鼓囊囊的包袱原来装的全是瓶瓶罐罐,皆是他这些日子来研究毒剂的结果,他求学心切,将他调制下来的东西全部推到她面前,让她目瞪口呆。
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他现在怕是要把她拍到墙上了。
殇辰十分认真,于她讲了他的成果。
她颤抖着手拿起一个小瓷瓶,有些不敢相信问他,“你说你配成了假死药?”
“嗯。
她一瞬间眼泪纵横,果然这个毒娃是个天才啊,想她学习制毒这么多年,什么东西都好说,唯独那号称可以瞒天过海逆天改命的假死丸她始终不得其法。
不想她几乎没有教他什么,他到自学成才了。
这让她一阵胆寒。
生怕哪天她惹到殇辰后他毒死她。
心中一股汹涌,便飞身出去从院子周围的树枝上捉到一只倒霉的小鸟,硬是将那药揉碎了给鸟儿喂下去。
这般雷霆手段,又刷新了殇辰的三观。
她紧盯着那鸟儿,果然不出须臾她便瞧见方才还活蹦乱跳的鸟儿此刻鸟眼睁大,鸟腿抽搐,不消片刻便伸腿瞪眼了。
她热血沸腾。
现在便瞧瞧这鸟儿是否能重新醒来了。
等候的过程很辛苦,她与殇辰对头嗑起了瓜子,死鸟放到两人中间的桌上,还在死当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觉得好似好几个时辰,便听到鸟儿一声细微的叫声,神奇的一刻发生了,那只明明死去的鸟儿,挣扎着颤动了翅膀,从桌上飞了起来。
一开始只是扑腾两下,后来真的翅膀好了,跌撞地飞出了窗外。
经历过生死,此刻它真是一刻也不要留在这里。
风紫雅望着鸟儿飞走的方向,一张嘴张的老大。
她回头,略微激动地抱上殇辰,“真是,师傅的好徒儿!”
洛殇辰被她突如其来的拥抱撞的有些烧。
手抬在半空中不知道该如何。
他不是没有抱过她,也知道她唇上的味道,可偏偏她这拥抱来的猛烈又让他毫无防备,心中果然乱了方寸。
他轻轻将手臂贴到她的背。
她身上的清香之气,依然那么美好,让他不禁面上烧的慌,偏头将面容隐藏在烛光深处。
风紫雅并没有察觉到。
她抱完他,又是一番惊喜,想也没想便抬手捏起她脸上的肉。
眼中碎芒点点,“果然是我的徒儿,天份如此高。”
“风紫雅。”
殇辰蓦然出声,眼帘垂下。
“嗯?”
她不明所以,抬眸望他。被烛火照耀的脸,模糊又清晰,她这才发现殇辰的变化,却说这屋子并不是闷热,他年轻的脸庞红扑扑的。
“我在你心中,是什么?”
她猛地一怔,被他这个问题问蒙了。
然而,他却像换了一个人,浑身不知从哪里来的气韵之气,竟带着几分独特的压迫,他上前一步,叫她后退一步。
“仅仅是徒弟吗?”
“......
“你还把我当成了什么?”
他一连三个问题迫下来,叫她连连后退,她咬了唇,心口跳动不停。
“那晚的吻,你又欠了我一个秘密,你是想,欠我几个秘密?”
“...殇辰 .....
“若我说,我不愿意,你又当如何?”
“哐当! ”她终于被他逼到了墙角,还撞翻了放在那里的一个花架。
一整盆满带红泥的花植瞬间被打翻落地,陶瓷的花盆泥土飞扬溅起,落在两人脚下。
好好的花植变成了一滩烂泥,两人的鞋面上都落上了泥土印,她仍在后退,可是已退无可退。
她微举了手,挡住他。
“别靠近了。”她细音说道,殇辰好似瞧不见,锦靴一下子踩上地上碎瓷, 声音清脆,使她不禁吞咽口水。
便在这时,洛殇辰垂眸瞧了她手一分,拧了眉,二话不说地,将她的手抓过来。
在她的惊呼中,他生生将她一根手指轻轻含进了口中——!




夫君个个太妖孽 第117章 原来壁咚便是如此
第117章 原来壁咚便是如此
他的眼中欲念满满。
被轻舔的感觉就像一波静水无端投进一个石子激起千成浪花 般,让她猛地双颊滚烫。
被撩的七上八下的心,又是不知所措。
从未觉得洛殇辰这个少年像这晚般叫她心烦意乱,便是那晚同他的轻吻,也不及今日的万分之一。
人的感情果然是层层递增的,相处久了,她享受着他们的关爱,这般不同的男儿们,却是个个都不叫她省心。
她的一颗心全部叫他们占满。
她便傻站在那里,静静望着殇辰含着她的手指,用舌尖划过她手上的伤口。
伤口?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上竟然有一道小小的划痕,想是方才后退时不小心叫碎瓷划伤的,洛殇辰眼尖,看到她刚才的手便瞧见了,这才把那手指含进口中为她止血。
这样暧昧又无依据可查的止血方法,他竟然会相信!
两人贴的近,殇辰清澈无波的眼瞳让她无法对视。
这才想起将手指从他手中抽出,在衣襟上蹭蹭,她紧张到语无伦次。
“谢,谢谢你。”
从他身边逃开,她晃到离他很远的一角窗前,猛地推开轩窗,这下整个屋中所有窗子全打开了,被凉风一吹,叫她头脑顿时清醒。
洛殇辰知她是为了掩饰尴尬。
他抬头望向外面明月。
他方才问的那一大串问题她规避的很好,一个也没给他答复,他轻笑,心中怅然。
这样,两人一时间陷入沉静中。
洛殇辰知道自己不似阿玉那般霸道,又不像禛那样妖魅,更加比不上容凛与她的关系,他心思到底还是年轻,考虑事情来有那么一股子少年般的冲劲。
他何曾尝过情滋味,初尝便让他无处可躲,他平日里性子活泼,但如今面对着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做。
在牛村那晚他仗着那一身冲劲不由分说的吻了她,可是这样的事情做一遍还行,他还能次次如此?
总是要让她的心有他的位置才行。
外面凉风习习,吹的两人不多时身上便冰凉了,他仍旧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分又一分。
他一咬牙,心想便随了自己的性子又如何,他心里藏不住什么,他总要告诉她。
鼓足了劲儿,他走上前去探手一拉,生生将打开的窗子一下子关上!
在她的惊诧下,他把她的身子扳过,双手一抵,把她壁咚。
风紫雅眼中惊色点点,她想起了自己那晚被祁涟玉也是这样,洛殇辰什么时候同祁涟玉学了这个技能。
一双眼盯着他瞧。
接下来,殇辰并没有把怎么着,不过是借着烛光瞧她,他的双手扣着她的肩,她甚至能感到他手在微微颤抖。
这样纯净的感情,让她心乱几分。
“风紫雅,回答我刚才的话。”
“...我......”
她其实并不比殇辰轻松到哪里去,她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洛殇辰见她不吭声,心中更是一团火便升起了,他终是瞒不住,冲着她轻轻说道。
“你到底,要将我置于何处?我对你的心意,你是一分都不知道吗?”
烛光下,少年那满面难忍的表情,以及他眉心处那抹紧蹙的神情,让她心中怜悯升起。
她竟然想为他抚平那愁思。
眼中含着水波涟漪,这个少年,自见他的第一眼便深觉不忍伤害,他似块璞玉,只想让她好好珍惜。
便也是轻叹一声。
殇辰听见她一声叹,以为她不喜他这般,更加确定了她的心中丝毫不曾有他,想是之前与她的亲吻不过是他一厢情愿,手松了几分,又不甘心的握紧几分。
“风紫雅,我喜欢你。”
“...... ”
这番话,还是让她动容。
虽然此番类似的话她听过,然而从殇辰口中说出又是一番不同。
他的感情,像极了人生中那最刻骨,最是让人挂心的初次爱恋。
带着无法替代的神圣感。
她犹豫半分,竟然抬起手来,轻轻触上他的眉心。
手指划过,让他身子微怔,面上表情瞬息万变,却全部化为一股力量,他抱住她身子的手紧了又紧。
他的告白,她没有回答一句,可是她为他抚平眉心的动作,让他只觉得现下心装的满满的。
握住她的手,他问,“你接受了?”
“...我不知道,殇辰,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你。”
“只要不是拒绝,怎样都好。”
洛殇辰心中高兴,情不自禁拥抱住她!
将她收在自己怀中,他这才感受到无边的温暖。
风紫雅靠着他的肩头,唇边不知何事却是轻轻笑了。
心头就像被熨帖反复熨过,平整舒逸让她此刻不去想别的,鼻间只有他的味道,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只当,陪他这个少年放纵一场吧。
......
后半夜,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去的,只记得殇辰抱了她好久都不松手,她最后没办法,同他说她要上床睡觉。
殇辰盯着那床榻看了几分,突然问了她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
“你和阿玉那两天,便是在这上面滚来滚去?”
汗。
她想说她根本没有那么猥琐好不好,她纯情的几乎能滴出水来,滚来滚去?她怎么觉得这个词这么污?
她骗他说,她根本不让祁涟玉上床。
殇辰心思纯净,却好似相信了,他便走到那床上轻轻坐了下,手掌摸着柔软的被褥几分,竟然将靴子脱下,兀自摆了一个好看的姿势。
“你答应我的木头人,现在便开始刻吧。”
...她无语,瞬间黑线。
事实是,那天晚上,她与他什么都没做,而是刻了一晚上的木雕。
后来想想,她与他们之间的两晚,跟着洛殇辰时,最是苦痛。
他自己霸占了整个床,摆着各种姿势,剥削她让她来刻他。
她心想不过一个破木雕有什么可让他大费周章地来摆尽各种姿势,可是当他瞧到她刻好的他时,那眼中的光彩又是无人能及的。
他将那东西收进袖中,一本正经地说,“这便当咱俩的定情信物了,你放心,我会好好保存的。”




夫君个个太妖孽 第118章 不速之客
第118章 不速之客
随便刻了一个木雕,让殇辰高兴了好久。
之后他来找她,都会小心翼翼地带着那个,他这般小孩子心思,她看在眼中,记在心里。
他的感情,果然是最让她珍惜的。
终于,在殇辰第二日来的那晚结束后,她迎着第三日的太阳初升,心中觉得自己放下了块大石头。
双眼含泪,终于终于,他们一人两日的日子到头了!!
乐的喜上眉梢,清晨迎着朝露,她换了身干净漂亮的衣衫,在屋中吃着早膳。
靖王妃派人送来了最新的首饰盒子,叫她过目,她瞧了后,生平第一次觉得这女孩子用的繁复首饰真好看。
便挑了几个留下来。
她不喜欢自己身边有人侍候,便将所有人都遣走,自己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翘着腿儿。
纳兰禛便是在这时从上面下来的。
她见怪不怪,知道这帮男儿们都学会了翻屋顶。
纳兰禛今儿的装扮竟然妖娆几分,一张玉脸平滑紧致,眼眉那抹傲气和无人能及的平波秋水,被一身魅惑紫的衣袍衬得全然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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