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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个个太妖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君兮如风
或许是这些日子太多事,叫她心中早已一层一层堆满了,然而她并没有发泄出来,今晚听到容凛的事,连着她心中的那些事全部涌上来,她这才控制不住了。
“好了,我还在,阿凛还在,你这样是将他哭死吗?”
“...你胡说什么...谁要他死了...他曾经可是答应过我的,要与我做十年的朋友......”
抽泣带来的言语停顿让她在他怀中一股脑全都说出来,他静静听着,单膝跪地将她抱在自己怀中。
“那不就是了,不许哭了,你哭成这个鬼样子,丑死了小心我也不要你了。”
“......”
她逐渐稳定情绪,从他怀中探出头:“你敢。”
“呵......”
祁涟玉轻抚了她的唇瓣一下,“坐享其人之福,风紫雅,你上辈子是烧了什么高香吧,有我们几个这样惯着你。”
听他这样一讲,她还真觉得是这样。
想她上辈子可能真的做了什么拯救天下苍生的活吧。
将眼泪鼻涕全都在他身上蹭一遍,忽视他愈发拧巴的眉眼,深呼一口气,她牵上她的手,“送我回去。”
祁涟玉知道,她这番举动的意思是,她打定了主意。
这两日,他也略有耳闻,听说她和纳兰禛谋划了件事情,听说她和靖王府有了利益关系。
他同禛一样,任她闹吧,最后她收不了场了,后面还有他们。
素女阁的确不是表面上那般简单,想他的身份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知晓的,既然白绫风当初能看中他的身份,可想而知,他背后所拥有的东西。
他迎上她,收住她的腰身,细细说了声,“好。”
——
三日期到,第四日清晨,后楚帝京果然出现了一件事。
不是什么大事,原是帝京某个手工作坊因为半个月没发工钱,在里面务工的人们不干了,闹了起来,连带着这作坊中刚刚做出来的一批东西也给搅得砸的砸,摔的摔,故而报了官。
官府的人一来,现场混乱不堪,身为帝京的京畿官长,刚一来便发现了这一批手工活竟然是前段时间太子帮派的户部尚书亲自吩咐赶工的。
这是一批要私下里运送到西域的货,是太子白景临在帝京众多基业中小到甚小的其中之一。
但也是这一家,每年给太子谋取的银两也是无法估计的。
太子这人脾气在朝的人都明白,那狠辣的手段用起来叫人后背生寒,而现在,这批工活过不了几日就要交货了,现在出了这事,叫他一个小小京畿府尹如何处理,他犹豫再三,还是派了一个亲信给户部尚书和太子殿下捎个口信去。
然这手工作坊一闹,便正式牵扯出了帝京往后的风起云涌!





夫君个个太妖孽 第122章 我想要个孩子
第122章 我想要个孩子
后楚皇宫中,听到这个消息的太子刚刚下了朝,回到宫中就着清水洗手。
户部尚书跪在他面前,与他说了事情来龙去脉。
他轻笑,并不着急。
“先抻着。”白景临与他说道,“告诉京畿尹,先将那些闹事的全部给我关到大牢中,然后派官府的人近两日盯紧靖王府。”
“靖王爷?”户部尚书不解,这个靖王爷不是很早便不怎么理朝中之事,便连上朝也是懒散到时来时不来,他以身体为由,皇帝都允了他。
“嗯,是那个老不死的。”白景临阴鹜的笑,“这个老瘸子,这日发生的事多少与他脱不了干系,无碍,他现在恐怕还不知道我们已经注意他了。”
户部尚书走了。
白景临 悠闲地将身子靠在软枕上,开始想起方才上朝时,发生的一件事情。
风汐魅身为三皇子自然也要上朝理事,皇帝见他身体恢复不久,便派给他一个极小的活来干,便是这几日整理宫中藏宝阁中的物件。
这后楚因常年接受四方朝贺自然堆积了不少宝贝,之前打理这些的是白绫风,但是因为年关前白绫风出了些事情,叫他私下里不少私人产业暴露,他正好参他一本,便使得皇帝对他的信任下降。
他现在,倒是个闲散王爷了。
白绫风这个蠢货,真以为他来找他庇佑,便是万长之策,他不过是拿他当一块踏脚石。
失去了那么一块肥差,白白便宜了风汐魅。
水月风华。
容凛像往常一样,早早起来开始了一天的劳作,那老头睡觉极好,呼噜声震天,容凛一晚并没有睡踏实,便背上药篓准备上山采药。
他正准备踏出院子,便听上方有人喊他,抬头一瞧,恰见风紫雅蹑手蹑脚地蹲在青瓦之上。
他整个眉眼都舒展了,飞身上去就着清晨薄雾,轻轻拥她入怀。
风紫雅同纳兰禛的事情今天一早就有了端倪,她昨晚一晚没睡,天刚透亮她就急急跑出来,只是想见一见他。
她又怕那老头起的早,故而在摸清楚环境下才敢喊他。
容凛的怀抱带着药香,沁入心脾。
他将她拉下来,然后两人闪进了他的房中,方一关门容凛就倾身而来,不等到她说什么便堵住了她的唇。
她惊愕,差点没被他这番动作给吓得撞倒东西。
“我等了你一夜。”
一边吻着,容凛一边说道。
风紫雅无处可逃,只好任着他索取,她心想谁说他有病,他这吻人的架势可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般。
“阿凛,我找你有事。”她在他怀中嘤咛,可是说出的话竟变得那么酥软无骨,令人生情,容凛攫取着她 口中津液,声音喘息。
“风儿...我想要个孩子......”
便像天降霹雳,谁知道容凛这是中了什么魔怔,一大清早没有任何前兆,竟然与她说这个!
她一颗心被打的外焦里嫩,整个人空白了。
“你说,你说什么?”
结结巴巴,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容凛很纠结,又很惆怅,他握紧了手,一字一顿的与她说,“我想和你要个孩子。”
他心里的事,要该怎么同她说?
风紫雅在半晌沉默思考后,终于脑袋清醒了,对比他整个人的状态,加上昨晚那些事,她蓦然明白一件事情。
容凛好似,知道自己未来的结局。
他这是,在料理后事吗?
可是她分明知道那葛老头说的话,说他这一生只要守着自己身,一个人过,一辈子清心寡欲便可无碍,更何况还有药方救他,她更是打算,为了他要去后楚皇宫走一趟!
原来他说的等她一晚,便是这事!
他分明是,打算放弃自己的生命。
风紫雅心中压了块石头,她二话没说,便探身抱住他。
“阿凛,你不准放弃。”
容凛笑了声,摇摇头。
“你还记得吗,在牛村我与你说过,我看了你的身子便要对你负责,风儿,我不知道我未来要怎样,但是若是你愿意,我现在便可以给你个婚礼,我只是想...若是你我有孩子,以后若是我不在,还有个伴陪着你。”
“阿凛,谁准你胡说!不准胡说。”
风紫雅再次在他怀中流了泪。
她的泪打湿了他的衣襟,让他感受着,他清白的衣衫上留下泪痕满满,他低头看着衣襟泪花片片,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风紫雅咬了牙,与他说道:“阿凛,你还是听你四叔的话,同他回去吧。”
他身形一凛,定定望着她。
风紫雅劝着说,“我不想你有朝一日因为我而怎样,我要你好好活着,其实这样也未尝不好,待到他日我得了空便去谷中瞧瞧你,你身子好了也可以来帝京看看我,春去秋来,你养好身子,以后的时日还长着呢。”
她尽量将这件事说的很美好,偏生不去瞧他的双眼,背过身去,她望着透过窗子射进来的阳光。
“不要轻言放弃,你只要活着,就能看到世间潮起潮落,笙歌繁华,阿凛,你我的约定你总该记得吧?”
十年之约,不负卿情。
他在后凉凉的笑了。
将身子后退几分,他应声,“这样,果然是最好。”
“嗯,所以我来与你说的,便是这件事。”
“风紫雅,你现在,是与我说告别吗?”
容凛眼中冷漠,直直射过来,叫她惊心,她本想摆手说不,本想解释,声音哑了半晌,什么也说不出。
两人僵持中,容凛欺身而来。
他不与她说太多的理由,而是直接将她掠到床榻上,整个身子全部压过来,他的眼中分明含着抹火,那种不属于他性子的怒火,他狠狠朝榻边的红木上砸了下,瞬间手骨青紫,流出血来,风紫雅眼中惊魂未定,看着他浓黑的发丝垂下来,他用着带血的手来抚摸她的脸。
浅吻伴随着她的惊眸,一起落下。
她摇头,在他怀中挣扎,她知容凛现在脾性不好,他所做这些,全都是因为她说的那句话。
可她只是想让他活着。




夫君个个太妖孽 第123章 被吃的连毛都不剩
第123章 被吃的连毛都不剩
便在他怀中低语,“阿凛,你别这样。”
容凛似疯了,丝毫不理她,捧着她的脸像对待一个珍宝般,细密的吻让她无法拒绝。
风紫雅手撑着床木,欲将身子撑起逃脱,容凛冰寒的眸子探下,不稳的气息在她的脖间停驻。
他压着她的身,在她耳侧说,“风紫雅,我舍了命也要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你果真没有想过吗?”
那低语甚至略带无奈的声音,让她心中悲戚。
她怎能不知道,便是知道才要他好好活着。
眼角又有泪滑下,落在软榻上,环抱住他的背,“我知道,阿凛,我知道。
“所以我不会走你明白吗?我与你的事情,你也别想有朝一日我会把你忘了,我容凛活一天算一天,若是哪日老天真要收了我的命,我亦无怨言,但是,若叫我为了活命而舍弃了我心中所想的东西,恕我办不到。”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很明了。
她喜极而泣,也知道她无论怎么规劝他依然不会走的,便也不在劝了,心想这样也好,待到她去后楚皇宫为他拿来那红珊,说不定一切都有转机。
只能抱着这一个希望,低语了声傻瓜,她抱住他,“嗯,我不会在说那样的话了。”
容凛见她想通,眼中的神色变得柔和了。
吻上她的眉心,“不过风儿,方才有一句话我是说真的。”
“我是真的,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
紫雅面色怔住,瞧着他,容凛见他这句话又把她吓住了,他拍拍她的脸颊,“好了,现在你还小,以后吧。”
以后......
风紫雅猛地想起一个问题。
若是她真的同他们都在一起了,那么以后,她岂不是要在床上下来床了?
生孩子...她一个人,要如何应对他们所有人?
想想就让她一阵胆寒。
两人在屋里腻歪许久,外面才响起那老头起来的声音,她吓了一跳,猛地从床上起来,听脚步声,老头分明是朝容凛的房中走来。
她看向他,心想若是叫那老头看到自己岂不是要炸毛了,容凛分明是一股破罐子破摔的状态,也不隐藏她。
她掀窗,准备从侧面跳下去。
衣角被容凛抓住,脚步声越来越近,那方怪老头在他房前站定,问道。
“小子?在里面吗?”
“喂,阿凛你放开我!”她揪着衣角和他纠缠着不可开交。
“嗯,进吧。”
容凛扬声说道,老头嗯了声,当即推开房门,一只脚还未踏进去,却在半空中停住了。
很幸运,他的小辫子又全都翘起来了!
三双眼睛互相对视,老头惊讶地下巴快落地了,盯着风紫雅的面容看了看,似乎要回忆起了什么。
她尴尬的笑,容凛满意的笑,老头苦涩的笑,半晌后,房中出现了第一个声音......
“前辈...你你好,我是...祁涟风......”
风紫雅用她昨晚男性魅力的嗓音,打破了沉静。
银发老头的小辫子,翘了又翘,几乎都快顶到天了。
他抬起手来,气的鼓鼓的脸蛋,颤抖着指着她,“你你你你——”
“额前辈...你消气哈,消气。”
怪老头猛地捂上他的心口,大口大口地呼气,他终于想起来她是谁了,这个坏丫头,时隔这么多年,她这模样就算变了些,但是他到死也记得!
本来他是厌恶女子,但是年轻时还没有到那么可恶的境地,就是因为她娘那一吵,因为这丫头那时对他的羞辱,才让他以后更加深恶痛绝觉得,这世上就不应该出现女人这种生物。
一想起当初那丫头拿弹弓打他后,那一脸臭屁又得意的样子他就觉得眼前一黑。
“你这个坏丫头!你怎会在容儿的房中?!你又来做什么捣乱之事?!”
“前辈...这个人的眼光要往前看,我现在都十九了,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还会做那些幼稚的事情?”
瞧,果然一上来就堵他。
葛老头整个人都呈现一种防御进攻状态,他三两步走上前,一把将容凛拉到身后,与她保持 距离:“你那个吵架娘呢?叫她出来,这么多年过去,我要看看她是不是还那么厉害?!”
“这...恐怕有点难办了。”风紫雅说道。
老头哼了哼,又想起他方才进来时分明看到容凛和她拉扯不清,心中一阵担忧,心想他家容儿一辈子被保护的好,心中最是纯净,可别上了这小狐狸的当。
又指着她问起来:“说,你和我家容儿啥关系?”
紫雅不好说,望了望容凛,那方容凛在他身后,淡淡道:“四叔,我要娶她。”
“......”
好一片鸦雀无声。
张着大嘴再次受打击的老头石化般望着容凛又望着她,他刚刚听到了什么,他年纪大耳朵不好使,可是他分明听到了什么。
他家的容儿,竟然说,他要娶她。
......
他要娶她。
要娶她。
娶她。
她。
便像魔音穿耳,容凛的四叔捂上心口,哎呦哎呦两声,痛到无以复加。
难怪他这次来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他家乖顺的容凛第一次拂逆他的主意,一同他说让他回去他就不愿意,他当时还想会不会是容凛情窍开了,原来,原来,是真的开了?!
还是这个坏丫头!
以他那怪性子,与她娘又有过节的人,就算容凛喜欢谁,也不能跟她在一起,他无法想象,到时候若是他以容凛长辈的身份去她家提亲,她那个泼妇娘,要该如何折损他。
气到手抖,扶着门边站一站,“容儿,你不要被这个妖女的表面骗了——”
容凛眨眨眼,十分淡定的与他说,“四叔,已经骗了。”
噗——吐血。
“啊?骗了?怎么骗了?你...失身了?”
“孩子都快有了......”
容凛睁着眼睛说瞎话,叫老头又是两口血差点没吐出来,他只当用悲伤外加不争气的眼眸看向容凛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不住叹气。
他家涉世未深的容凛,果然让这个妖女吃的连毛都不剩!




夫君个个太妖孽 第124章 投石问路
第124章 投石问路
葛老头仰天长叹!
狠狠剜了风紫雅一眼,冲着她说,“妖女,就算你使用狐媚手段把我家容儿骗身骗心,但是老头我还没死,你休想在打容儿的主意!”
风紫雅有理说不清,略微苦笑地望望容凛,他这骗人的手段,叫她都甚觉惭愧,她不禁抚上自己平坦的腹部,竟然觉得自己真的怀了一个。
容凛不解,问道,“你为何总唤风儿是妖女?四叔你可是同她有过误会?”
“哼,误会?!那就是强盗!是强盗!”葛老头强调这一点,手攥上容凛,“容儿,就算你失了身也没关系,这天下之间何处无芳草,待到以后你病情稳定,四叔给你找个比这个妖女好一万辈的女子,答应四叔,不要在和这妖女来往了。”
容凛继续装做一般无辜的样子,声音平淡地令人抓狂,“可是四叔,我不能让我的孩儿没有爹......”
葛老头卒。
风紫雅被他逗得笑弯了眉眼。
老头只当自己白活一世,满面死灰,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他摇摇晃晃地捂着心口转身而走,再也不管他们,真是人生如白驹过隙,因果报应啊。
见他走了,风紫雅走到容凛身边,对着他一拱手,做了个弯身的姿势。
“厉害了,我的容公子。”
“承让了,我的风女侠。”
两人头对头,一股默契在四周环绕,他与她相视一笑好不畅快。
另一方,景阳宫。
下朝归来,三皇子的贴身婢女雅儿早已将一碗参茶沏好早早等候着,这些日子,这位新来的三皇子性子冷淡,不常说话,但是对她还是极好的,她也隐约听到其他婢女说三皇子宠爱她,可是她都否认,因为她知道,三皇子对她不过就是主仆之情。
墨色锦靴踏进来,雅儿见到她等候的人来了,忙跑过去为他打理衣衫,为他将朝服脱下,一边说,“殿下,奴婢给你泡了杯参茶。”
“嗯。”
风汐魅应着,显然他的神思不在这上面,只是脱去朝服然后走进殿中,从里面的书架中翻找着什么。
“殿下找什么?”
“关于藏宝阁记载的书。”
风汐魅眉眼不抬,雅儿一听,她想起自己在来到这儿之前便曾在那里做过杂役,当即同他说,“殿下,奴婢知道。”
“你知道?”
“是,奴婢在来景阳宫前便曾是藏宝阁的杂役当班,殿下要知道什么,奴婢都可以同你说。”
“那你过来。”风汐魅招手唤她,望着她那双略似某人的眼睛,心中悲喜。
这些日子以来,他知道宫中都在传什么,传他专宠这个宫女,传他如何忤逆皇帝,这些他到不在乎,他所做这一切不过是给白景临看,既然他想与他斗下去,那么他该奉陪才是。
他在慢慢地,适应这个皇宫,适应这里的尔虞我诈。
景阳宫外,那守在暗处而朝里面偷偷观看的奴婢,恰瞧见雅儿行到风汐魅身边,与他贴的很近,很似亲密的样子。
那奴婢敛下神色,匆匆转身下了台阶跑远了......
风紫雅回到靖王府,便立马进了靖王爷的书房。
靖王爷也听闻了此事,现下已经是午时,刚刚传来的消息说,京畿府尹见那些闹事的劝阻不得,只好一声令下不管青红皂白将所有人都抓进了官府大狱中。
“敢问姑娘,今儿这事可是你做的?”
“不错。”
风紫雅与他说,见靖王爷蹙着眉,“王爷放心,这事不过是投石问路,咱们既然要让太子注意咱们,必然要先探探他的底,不过一个小小的手工作坊,想必太子放不在眼中。”
“可是姑娘有想过,若是那些下狱的人一个害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到时候我们又该怎么脱身?”
“王爷,这帝京临南的手工作坊根本不是因为咱们这一挑拨才反的,而是它们原本就已经腐烂不堪,我在做这件事前,曾经派人详密的探查过太子在帝京的多处私地,那里劳作的人早便对这管理有所不满, 之前,他们多有顾虑而不敢,而我做的,不过是将他们这顾虑消除,顺便从中做了一些....手脚。”
靖王爷听后恍然大悟。
“照姑娘所说,不出三日,其他的地方是不是也会如此?”
“对。”
风紫雅笃定地说,她前些日子同纳兰禛密谋那么久,不仅把白景临所有的私宅和手工坊摸得一清二楚, 并且适时安插了些人进去,这临南的作坊一闹,不管结果如何,太子都会为了平息事端而选择用钱了事,但是这便像石落湖中,就算在少涟漪也还是会带出阵阵波纹,她要的,就是这波纹效果。
然而那时,她在适当做些假的指引,太子会怎样?
是夜。
经过一天的发酵,手工作坊的闹事终于传到了皇帝的耳中。
说来也巧,这天下午靖王爷突然进宫,与皇帝说他这些日子身子好了些,来宫中瞧瞧。
皇帝也是很久没见他,便把他叫到自己寝宫说想念他的棋技了,两人便对坐下了起来。
这一下,便从下午直到晚上。
皇帝传了膳,与他说,“五弟便留在这里陪朕用了晚膳吧。”
“好。”
靖王爷不客套,两人撇下下了一半的棋局,双双来到膳桌前,皇帝心情不错,与他说着家常,还吩咐几名弹琴唱曲的宫婢在旁吟唱。
“皇上,刑部尚书求见。”
“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皇帝问,本想招手不见,靖王爷却叫住,“皇兄,这家国之事有很多都是急事,刑部尚书既然现在求见,想必是有什么要紧之事。”
“嗯,叫他进来。”
皇帝召见,那方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缓缓走进,在皇帝身边跪下后,便呈禀道:“吾皇万岁,臣有急事要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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