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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美[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清嘉观流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将宋如梅揽进了怀里,抚着妻子凸起的肚子,童国源叹了一口气,“确实也该为孩子考虑考虑,这样吧,明天我先取五百万出来存到你名下,不管怎么样,以后孩子的读书钱总要留好。
宋如梅闻言心头一喜,此时也顾不得嫌弃童国源身上苦涩的药味,小鸟依人的揽住了童国源的脖子,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看着儿子儿媳亲热的场面,童老太太不满的咳了一声,捏着削好的苹果插到了两人中间,“好了,还大着个肚子呢,也不知道注意一点。”
宋如梅伸手掸了掸碎发,就势从童国源的怀里站了起来,“老公,你吃吧。我去下洗手间。”
“诶,等等啊,我陪你去。” 童老太太连忙放下了手中的水果/刀,迈着小碎步上前扶住了宋如梅。
看着素来跋扈的婆婆对自己忙前忙后的样子,宋如梅唇边勾起了一抹得意的浅笑,半靠在童老太太身上出了病房。
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的童冰心神不宁的攥了攥手指,刚才爸爸还说要给弟弟准备教育资金,那她呢?以前家里可是说好了高中就把她送出国的,难道现在都不作数了吗?
童冰踌躇了片刻,终于鼓足勇气凑到了童国源床边,“爸,我……我想去美国读高中。”
她局促的捏着衣角小心的说道:“这个,可是爸你以前答应过我的!”
童国源动作一滞,眼中多了几分不豫,以前是说过要把童冰送去美国读高中,但那是因为以前家里有五个亿。现在钱还要紧着他看病,哪里还供得起她去美国。
然而到底是从小宠到大的孩子,看着女儿水汪汪的眼睛,童国源心头一软,低声说道:“小冰,家里现在的经济状况肯定是供不起你这么早就去美国的。不过爸爸答应你,等你读大学的时候,一定送你出去好吗?”
童冰撅了撅嘴,有心想再撒撒娇,然而想起刻薄的奶奶,心里又有些害怕,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怪不了亲爹,又不敢怪奶奶,童冰顿时就将怨气集中在了童凝身上?要不是她把家里的钱都偷走了,现在她也不会过的这么拘束。
想到这,童冰刚想问问童国源怎么才能把童凝抓回来,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一个带着鸭舌帽的快递员把手里的文件袋递到了童冰手上,“快递麻烦收一下。”
现在的快递服务态度都这么好吗?还会亲自送到病房里。童冰签了字,眼睛在低着头的快递员身上随意的扫了一眼,拿着文件袋进了病房。
“谢先生,你的快递我已经帮您送到了。”看着重新关上的病房大门,戴着鸭舌帽的快递员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低头避开了监控摄像头,从安全通道里快步出了医院。
学校里,数学老师正抑扬顿挫的讲着例题,正襟危坐,听得一脸认真的谢正初感觉到手机一震,唇边顿时勾起了一抹冷笑,宋如梅,不知道,你满不满意我送给你的礼物。
“谁啊?”
“快递,爸,好像是给你的。” 童冰关上门,转身把文件袋交给了童国源。
“给我的?”童国源放下了手中的苹果,擦了擦手,拆开了鼓囊囊的文件袋。
谁会给他寄东西呢?
刚一撕开接口,厚厚一叠照片就滑了出来,上面都是大着肚子的宋如梅和谢崎吃饭逛街的亲密照片。
童国源手指一颤,还来不及捡滑落在地的照片,就被几张a4纸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病人童国源的癌症诱因检测:长期摄入高剂量的邻苯二甲酸酯和几十张张时间跨越十几年的邻苯二甲酸酯购买记录。
最为可笑的,是鉴定结果为“不是亲子关系”亲子鉴定报告,原来宋如梅肚子里怀的,根本就不是他的孩子。
这十几年来,她一直在偷偷给他下/药,不仅害他得了癌症,更是重新和谢崎勾搭在了一起,临死还要给他带一顶绿帽子。
一想到自己满腔父爱差点给了一个野种,童国源就咬牙切齿的恨不得生吞了宋如梅,贱人!毒妇!他被她害得好苦!
“我跟你说,你这月份眼看着就大了,以后身边可不能少了人。”
“小冰要上学,我也舍不得辛苦妈,要不,还是再请个月嫂回来吧。” 宋如梅亲热的挽着童老太太回了病房,“老公,我是想再请个阿姨的,你觉得呢?”
她脸上的笑还没消失,就被一脸疯狂的童国源抬手捅倒在地。
“小源!你咋了!”
“啊!爸!你干什么!”
宋如梅被巨大的冲力撞倒在地,在她身上不断挥着刀/子的童国源面目狰狞的咒骂着,“贱人!毒妇!我就是死也要拖着你一起死!”
一股股热流从她的身下涌/出,宋如梅痛得说不出话来,她想要喊救命,想要反身从童国源的刀下逃开。然而面对疯狂的童国源,她只能抽/搐着身子做出微弱的抵抗。
最后留在宋如梅记忆里的,是慌乱的脚步声和童国源歇斯底里的怒骂。





你怎么这么美[快穿] 99.针锋相对
宋如梅死了。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女/人, 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童国源方才有了几分理智,低头看了看沾满鲜血的双手,他踉跄着摔了手里的匕首, 被救命声唤来的保安层层压倒在地。
亲眼目睹全过程的童冰早已眼白一翻, 生生吓晕在地, 反倒是喊得最凶的童老太太还撕掳着要保安放开童国源。
“不许抓我儿子, 他是癌症病人!”
“你们给我放开他!”
已经停止心跳的宋如梅被医生宣告了死亡, 作为案发现场, 病房被闻讯赶来的警/察封锁了起来。
饶是童老太太再混不吝, 看着身穿制服的警/察,她还是胆怯了几分,更何况儿子确实是杀了人,她就是再文盲,也知道杀人偿命的道理。
木木呆呆的童国源看着肃穆威严的警/察,突然就挣扎了起来,“我是无辜的!是这个贱人先害我在先!是她下/药害我得了癌症!”
原本以为是一桩简单的杀妻案, 没想到背后竟然还藏着这么多隐情。几个警察对视了一眼, 将童国源指认的文件袋作为证据也收集了起来。
案情查证的很迅速,警方很快将这起案件定义成了一桩激情杀妻案。
由于受害人宋如梅存在出轨及蓄意谋害童国源的行为,已经构成了刑法意义上的过错, 因此可以依法对童国源进行从轻处罚。
但与此同时, 受害人还具有孕妇这一双重身份, 而童国源使用水果刀捅杀宋如梅的加害行为已经构成了故意杀人罪, 而宋如梅的父母强烈要求法院从重审判, 甚至不惜上诉,案情顿时就陷入了僵局。
“呸!那对老不死的东西就是向从我手上刮钱。要我赔五百万?老子就是把钱扔给叫花子都不给他们!”
看着脸色青黑,出言不逊的童国源,童家人重金请来的李律师暗自皱了皱眉,抬手推了推了推眼镜,“童先生,现在您从轻处罚最大的阻碍就是宋家人,只要取得他们的谅解,您的案子就能顺利很多,争取轻判甚至是只判几年都是有可能的。”
“毕竟,死者生前购买邻苯二甲酸酯的方式非常隐蔽,仅从那十几张记录是不足以构成导致您癌症晚期的全部剂量的。”
“放屁!就是那贱人给我下的药!” 童国源额头青筋暴起,愤怒的拍桌站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警/察很快摸着枪看了过来,看着森冷灯光下警/察冷肃的面孔,童国源连忙讪讪的坐了下来。
他虚晃着身子咳了几声,念及自己越/发严重的病情,终于还是服了软,“给吧,就当我给两个老不死的棺材钱了。”
只要能轻判,他还能熬着有出国治病的那一天,要是判个无期,他可就只能等死了。
李律师点了点头,“好的,我会尽快帮您运作保外就医的。请您再坚持一段时间。”
肉痛不已的童国源原本以为自己很快就能出去,然而李律师很快就一脸为难的再次出现了,“童先生,您的父母要我转告您,您名下的银行账户上的钱全部都卷走了。”
“什么?!” 童国源难以置信的站了以来,他赤红着眼,目眦欲裂的咆哮道:“我的钱!那么大一笔钱怎么会没了?”
原来沃森私募发行的3号乐享基金因为过高的回报率引发了大批投资人的追捧,然而除了少数见好就收的保守人士,大部分人都没有想到,3号基金竟然是变相的庞氏骗局,当没有新加入者的资金作为来源后,不断上涨的指数最终陷入了崩塌。
“沃森私募的总裁已经潜逃出境了,公司剩下的几个负责人能跑的都跑了,跑不了……都跳楼了。”
童国源狠狠的薅着自己的头发,“熊凯安呢?就是他负责我的账户的!”
李律师摇了摇头,“熊凯安两个月钱就从沃森辞职了,童先生,你是不是弄错了?”
“怎么会这样?是她?!一定是她搞得鬼!” 童国源疯狂的试图冲出探访室,却被守在一旁的警/察抬手电晕。
看着涕泗横流的童国源,李律师暗自摇了摇头,童家这一破产,承诺好的律师费恐怕也是难以为继了。在商言商,他还是要多为自己多做打算。
“好的,我知道了。嗯,再见。”
和熊凯安通完了最后一通电话,童凝毫不意外的对着等在校门口的童老爷子点了点头,“爷爷,你找我有事吗?”
拄着拐杖的童老爷子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落落大方的少女,在他们都不知道的时候,这个孩子居然已经成长到了这种地步,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童老爷子眯了眯眼,眼前仿佛浮现起了大儿子那同样自信笃定的眼神。
像,真是太像了。
他颤巍巍的转过身,长叹了一口气,“小凝啊,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呢?听爷爷的话,回家吧。”
童凝抿嘴笑了起来,“爷爷,那从来都不是我的家。”
“都到了今天这种地步了,您就别在我这打什么感情牌了。我的心啊,早寒透了。”
童老爷子素来在家里说一不二,如今被素来唯唯诺诺的童凝当面顶了回来,面上当即就有些过不去,然而想起不断上门催他们搬走的抵押公司,他本就佝偻的背顿时就更加萎/缩了,“小凝啊,宋如梅如今已经死了,你爸……”
顶着童凝讥嘲的目光,童老爷子老脸一红,改口道:“你小叔现在还被关着呢,他得了那病,已经没多少年活头了,你看在爷爷的面子上,就原谅他一回吧。”
童凝绕了绕耳边的长发,歪着头无辜的回道:“原谅?爷爷说得轻巧,这是等着我用许家的钱帮忙填窟窿呢?这么多年,几位连吃带拿的,还不够啊?怎么,还赖上我不成?”
童老爷子被童凝轻言细语的回话气得倒仰,捏着拐杖就要打人,却被童凝闪身躲过,她收了笑,冷冰冰的回道:“爷爷,你在这找我是没用的,就算是闹上法庭,我也最多给个几千块赡养金。您年纪也大了,还是多为自己考虑考虑吧养老问题吧。”
“主人?这童老爷子可真是脸皮够厚的,他不会以为还能在主人这倚老卖老吧。”
童凝揉了揉小熊猫肉/乎/乎的小爪子,笑着摇了摇头,
“童家老两口一个伪善一个跋扈,但都是一样的自私。为了利益,他们已经舍弃了一个儿子了,就是不知道,对这个一贯宠溺的童国源会不会无私一点了。
事情的发展却正如童凝所预想的那样,童老爷子捏着手里提前提出来的五百万不肯再给宋家人,如今什么都没了,这最后的钱就成了他的命/根子了。
倒是童老太太还有几分母爱,哭着喊着要把钱给宋家人送去。可惜,到底没拧得过童老爷子,用他的话说,对童国源来说,如今有期无期如今也没差别了,反正也是保外就医等死罢了。
到最后,在拿不到钱的宋家人的上诉下,童国源被判处了无期徒刑。
当然,就像童老爷子说的那样,对于一个癌症晚期的人而言,童国源等于已经被宣判死刑了,没有钱,出入境自由也被限制了,童国源最后的希望出国治病也成了幻想。
童老爷子总算没有冷酷到底,还是出面承担了童国源的治疗费。只是一家人如今因为利益分崩离析,每天都只剩下鸡飞狗跳的残酷内斗。
看着童家老两口和童国源寥寥无几的生命线,童凝长舒了一口气,这样,也算是为无辜惨死的童凝复仇了。
这样一桩集合伦理纠纷与出轨复仇的杀妻案很快就被媒体纷纷报道转载,看着晨报上硕大的标题,谢正初修长的手指摩挲了一会纸面,浓黑的双眸幽黯的让人看不清情绪。
“有什么新闻吗?”
经过一个多月的复建,周珊的四肢都已经逐步恢复了知觉,每天能在轮椅上坐一小会了。谢正初知道她长年累月躺在病床/上的枯燥无聊,因此每天都让李婶推着她在家里的小花园走一会。
看着脸上多了几分血色的周珊,谢正初状似无意的叠起了报纸,“没什么,还是那些家长里短的事罢了。”
周珊原本也不过是随口一问,见谢正初吃完了早餐准备上学了,连忙示意李婶给谢正初多带一盒红提,“礼拜六还要上课,你们现在的高中生真是太辛苦了。”
“妈妈还记得你最爱吃红提了,这是我让李婶提前洗好的,你带到学校和同学们分着吃。”
看着保鲜盒里还泛着水珠的红提,谢正初脚步一顿,脑海里顿时浮现起童凝拎着保鲜袋笑得灿烂的模样,当时,她也是特意给他洗好了红提,这个小傻/瓜,是什么时候记得他所有的喜好的呢?
“正初?李叔已经在院子里等你了。”
谢正初有些恍惚的眼神渐渐恢复了焦距,看着周珊疑问的笑脸,他闭了闭眼,攥紧了手上的红提,转身出了客厅。
“李婶,你说正初是不是瘦了?” 看着儿子瘦削挺拔的背影,周珊忧虑的皱了皱眉。
“他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李婶,你以后记得多给他炖点滋补的补品好好补补啊。”
主家发话了,李婶连忙点着头应了。
准备回屋休息的周珊经过餐桌时,看着被谢正初刻意折叠起来的报纸,心中一动,“等一下!”
“李婶,你帮我把报纸拿上,我一会看看。”
宋如梅死了,谢崎也即将再次入狱,这一次有了傅家和他暗自的推波助澜,谢崎这辈子都别想在离开监狱半步,如果再算上被清查的黎家,一个死刑也是有可能的。
终于完成了复仇,然而谢正初却并没有意料之中的喜悦,甚至,他被更深更重的空虚包围了。
谢正初状似无意的摸了摸口袋,幽蓝澄澈的蓝色液体装在一个指节大小的玻璃瓶里,摸着熟悉的凸起,谢正初抿了抿唇,作为一个有钱有人脉有自由的富二代,他想要弄到一点蓝色妖姬实在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看着车窗外不断飞逝而过的风景,他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摩挲着手下冰凉的玻璃瓶,今天是数学省赛的集训,童凝是一定会来的。
似乎是感念那天他赶去救援,童凝对他不再像昔日那样冷漠,偶尔在走廊上相遇时也会点头致意。然而越是这样,谢正初的心就越痛。
她不爱他了。
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昔日的温柔雀跃,只剩下淡淡的寒暄。如果是昔日的冷漠还能让他感到一点童凝对往事的在意,那么如今的释然无疑是在提醒他,他在童凝生命里留下的最后一点印记也消失了。
夜深人静时,他甚至会隐隐后悔,如果那一天他答应了谢崎,那么童凝是不是就是他的了?
虽然他很快就会唾弃自己罪恶的想法,然而心底的阴霾却伴随着空洞不断的滋生。
于是,他鬼使神差的从黑市上买了一点蓝色妖姬。
谢崎说,只要一点点,童凝就再也离不开他了。
“谢正初。”
谢正初手一抖,状似无意的握紧了手里的玻璃瓶,沉默着回过头。
推开车门正准备下车的童凝今天没有穿校服,头上还缠着纱布的傅宇一脸不舍的紧紧扣着童凝的手,两人低语了几句,傅宇似乎烦躁的啧了一声,抬眼对他点了点头,这才关上车门离开。
目送着傅宇的车渐渐走远,童凝扭过头,对着谢正初挥了挥手。
看着少年逆光下越/发深刻的侧脸和眼下明显的青黑,童凝眯了眯眼,谢正初的最后一朵花迟迟不能填上,甚至第八朵有时还会若隐若现的明灭不定,穿越过这么多小世界,这种情况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想到这,童凝微微蹙了蹙眉,面上却满是温柔的笑意,“好巧。”
目睹了两人耳鬓斯磨的谢正初攥紧了手指,突然就笑了,“童凝,今天下午放学,你有没有空?”




你怎么这么美[快穿] 100.针锋相对
童凝歪了歪头, “我要去医院陪傅宇自习啦,你有什么事吗?
谢正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他停顿了片刻, 刻意放慢了步调和童凝并肩而行, “没, 没什么, 只是想问问你比赛准备的怎么样而已。”
“不过你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宋老大都说你很有希望加入国家集训队。”
说话间, 谢正初仿佛有变成了昔日那个平易近人的温柔少年, 童凝摆了摆手,不好意思的跟着谢正初上了楼梯,“没有没有,你才是总考第一名那个呢。”
进了教室,主管数学竞赛的教练宋老大给大家发了厚厚一沓试卷,走到童凝和谢正初面前时,他额外多发了一套试卷。
“你们两个是学校重点培养的苗子, 今天就按照赛程要求考两场, 上午一场,下午一场。一共九个小时,有没有问题?”
谢正初点了点头, 接过试卷写了起来。
童凝算了算时间, 犹豫的举起了手, “宋老师, 我先给家里人打个电话说一声行吗?”
听着家里人三个字, 谢正初握紧了手中的签字笔,藏在额发后的眼睛里多了几分戾气。
对她来说,傅宇已经是家人了吗?
听说童凝今天不能来了,傅宇自然是万般郁闷,面对男朋友的变相撒娇 ,童凝也只好柔声哄劝,更是因此许下不少不平等条约。
看着宋老大不怒自威的胖脸,已经耽误了快半刻钟的童凝也不敢再多聊,挂了电话就轻手轻脚的回了教室。
考完上午的四个半小时,集训队的其他同学都走了。放心两位得意门生的宋老大也回了办公室改试卷,偌大的教室里顿时只剩下童凝和谢正初沙沙的笔触声。
做完下午的试题,已经将近六点了。宋老大收了试卷就急匆匆的回家了,童凝刚收好书包,外面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闪电在黑沉沉的乌云里游走,刚才还晴朗的天空一瞬间就暗了下来,伴随着狂风,梧桐树的枝叶哗啦啦的摇摆了起来。
童凝放下书包把教室里的窗户关了起来,“你带伞了吗?”
谢正初慢条斯理的整了整白衬衫的袖口,摇了摇头。“我们家司机一会回来接我,要不要他顺道送你回去?”
童凝咬了咬唇,“好吧,麻烦你了。”
听着她言语间的客气,谢正初眉间顿时多了几分不虞,他刚想说话,放在包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周珊。
他修长的手指犹疑的在接听键上摩挲了片刻,终于还是接了起来。
“正初,宋如梅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谢正初皱了皱眉,看了一眼童凝,转身出了教室,“妈?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些?”
周珊叹了口气,“妈只是问问,因为妈不希望你再和这些人扯上关系你懂吗?。”
谢正初低头看了看自己洁净修长的手指,淡淡回道:“扯上关系?我只是把真/相透露给被她蒙蔽的人而已。”
周珊有些喘不过气,心里满是自责,“那谢崎呢?他进监狱不会也是……”
谢正初扯了扯嘴角,“妈,这些人不过是恶人有恶报罢了。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养好身体,其他的就别想了。”
“正初,宋如梅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但是谢崎还在监狱里,你能不能答应妈妈,别再插手了?”
谢正初握紧了手中电话,第一次对周珊发起了火,“他都那样对你了,难道你还放不下他吗?”
周珊摇了摇头,苦涩的说道:“他毕竟是你爸爸,你可以恨他,但是,你不能亲手弑父啊。迷失在仇恨里,不仅伤人,更会伤己。”
谢正初心中顿时满是从未有过的心灰,“如果不是你的纵身一跳,我也不会迷失在仇恨里……”
就连妈妈,都不理解他。
谢正初神情恍惚的进了屋,举着电话的童凝略带歉意的对他笑了笑,“是你们家人来接你了吗?傅宇刚刚打电话说要来接我,要不你先走吧。”
看着童凝唇边的笑涡,谢正初藏在额发后的黑眸里泛起了诡谲的漩涡,他低低的笑了几声,反手关上了门。
“童凝,你还爱我吗?”
似乎是出于纤细神经特有的敏感,童凝下意识的倒退了几步,“谢正初,你怎么了?”
谢正初抬起了头,手机还在嗡嗡震动,他烦躁的关了手机,大步上前夺过了童凝握在手中的手机。
“每一次你和傅宇成双成对的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的心里都在不停流血。”
“童凝我真的好后悔,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再给我一个机会呢?”
谢正初随手将童凝的手机扔到了身后,“是,我承认我做错了,错误的报复了你,伤害了你。但我已经很努力的想要弥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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