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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美[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清嘉观流
萧慎扳过她小巧的下颌,在她脆弱莹白的颈上缓慢摩擦,有着薄茧的手缓缓抚过她微微拱起的脊背,面上满是沉沦。
白念薇仰着头,表情迷离,眼中却盈满泪水,一滴滴无声无息的滑进鸦青的发中。
萧慎低下头时一眼就看见了那刺目的吻痕,大剌剌的宣誓着另一个男人的占有,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原本轻柔爱抚的手一下子就暴戾起来,他抬起头,白念薇双颊晕红,羞赧的用气音说,“不好意思,我男朋友这几天有点吃醋。”
萧慎觉得自己被仿佛分裂,身体依然搂着深爱的人,灵魂却飘飘荡荡去了九天之上,恍惚而迷茫。
电影自然是拍不下去了,导演理解的给他们调整的时间,白念薇连忙拢好了衣服,萧慎披着外套,仿佛不惧寒冷般直直的看着她,“薇薇,你还爱我吗?”
白念薇拢了拢卷发,“为什么要爱你,我都有男朋友了。”
萧慎心底一痛,握着拳的手青筋暴起,“那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舍不得我。”
白念薇托着下巴,两条修长白皙的腿优雅的交叠,“你不会是说拍大结局那场戏吧,我不过是入戏了啊。”她嫣红的薄唇笑得天真,仿佛奇怪萧慎为什么会问这么幼稚的问题似的。
“我知道,是那天姚清的事情让你又生我的气了。可我爱你,薇薇,我们能不能重新在一起?让我用一辈子来补偿你好不好。”萧慎半蹲下来,伸手去握白念薇白嫩的小手,目光诚恳。
“当初说厌倦我的是你,现在想要回头的也是你。阿慎,你为何总是这么自私。这个世界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白念薇收了笑,淡淡的回道。
“我承认,我当时是对姚清产生了好感。但我很快就意识到那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我是爱你的。”萧慎抬起头,仰视着安坐在椅子上的白念薇,眼中满是哀求。
“阿慎,你当时为什么和我分手?是不是因为不想让姚清背上小三的骂名?你不是爱我,你只是不甘心。不甘心我那么快就开始新的恋情,不甘心我离开你反而过得越来越好。”白念薇女王般俯视着萧慎,面色平静。
萧慎被这指责触痛,他拧着眉,“不,不是这样的。我是爱你,我以前太骄傲,太盲目。当你离开了我,我才意识到我不能失去你。”
白念薇却忽然伸手去抚萧慎瘦削英俊的脸,“阿慎,你说你爱我。那你知道我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吗?你知道我最大的梦想是什么吗?这些你都不知道。”
她纤细的手指堵住了萧慎的薄唇,继续淡淡的说道,“相反,我知道你喜欢潜水,睡觉时房间一定要开加湿器,最讨厌菜里有姜丝,看电影的时候一定要坐在右边,因为那让你有安全感。喝醉了,一定要喝一杯温柠檬水解酒,要不然第二天肯定会头痛。太多太多了。”
“我知道你的所有所有,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是对等的付出。这些在我在离开你后才终于明白,别再试图挽回了。阿慎,或许我心底还有一个小小的角落,小小的爱着你,但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她笑得释然,笑得疲倦,笑得云淡风轻。眼底不再恨他,也不在爱他。
萧慎终于哑口无言,他喉咙间仿佛堵住了什么,鼻子有些泛酸,半晌才吐出几个字,“那他知道吗?”
“我知道!”站在门口的顾逸城双眼熠熠生辉,他不知站在那多久,摄影棚外的阳光勾勒着他的轮廓,他脚步坚定,大步走了过来。
“我知道薇薇最爱一步之遥的探戈曲,她喝茶不爱甜,偏爱微苦的醇香,喜欢在雨天小憩,讨厌芹菜和西红柿,紧张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摸耳朵,她的梦想是成为影后,我可以陪着她一起实现。”
顾逸城说得志得意满,兴致勃勃。他精致俊美的脸上不复这几日暗藏的戾气,只有畅快与深情。
萧慎有些步伐不稳的起了身,他伸臂紧紧搂住了白念薇,白念薇只感觉到颈边微凉,有水迹划过。
萧慎没有道别,他转身走出了房间。
其实他知道她喜欢山茶花,梦想是同他生儿育女幸福一生。只是他醒的太晚,即使爱得再深,也无法回到从前。
《情人》上映后大获好评,很快被送往法兰西国际电影节参展。
歌舞升平的乱世,白念薇与萧慎在爱恨纠缠中交出了完美的答卷。两人分别入围了本届电影节最佳影帝,影后。
和《情人》同时入围的还有顾逸城导演的《刀剑如梦》,这部讲述王朝末世,家国情仇的武侠片创下了华语片海外票房突破性记录。
白念薇在电影中亦正亦邪的魔教妖女同样塑造的丝丝入扣,令人拍案叫绝。
于是这一年在电影史上也被称作是白念薇年,她在同一年向观众献上了两个足以流传荧幕史册的经典形象。
而更令后来人难以忘怀的是在这一年的法兰西国际电影节上,她和顾逸城,萧慎情节跌宕起伏的三角关系。
在这座法国滨海小城,每年的六月颁奖季都是旅游胜季。不仅可以尽情享受地中海的阳光,还能一览世界各国的优秀电影。
白念薇一身valentino高级定制仙女裙,单肩领口上绣着大朵的缠枝蔷薇,细腻洁白的香肩半露,精致的锁骨上缀着细碎夺目的碎钻纹饰,曳地长裙行走间波光粼粼,修长白皙的腿隐约可见,似有似无的撩人。
白念薇和《情人》剧组一起走的红地毯,她和萧慎已经好几个月未曾见面,他细腰宽肩,脊背挺直利落,一身藏青色手工西装映衬得他英俊冷淡,只是身材消瘦了不少,眉目间隐隐透着阴郁。
并肩走在红地毯上,萧慎突然低声问道,“我们这样算不算一起走过红毯。”
白念薇微怔,她正要张口回答,萧慎就快步走进了记者区,仿佛并不想听到她的答案。
最早颁发的是最佳导演奖,顾逸城紧张的坐立难安,他左手紧紧的握着白念薇的手,右手死死的抓着裤口袋,神情呆滞。
白念薇能感觉到他手心渗出的汗,趁着摄像头集中在最佳配乐候选人身上时。偷偷的从手拿包里摸出纸巾为他擦手。
没想到镜头一下子集中到了他们身上,看着大屏幕上动作自然恩爱的情侣,全场都笑的友善,为他们鼓掌。
最终拿到最佳导演的还是顾逸城,领奖台上的他风华正茂,志得意满。
说完所有的感谢词,顾逸城突然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枚钻戒,他半跪下来向坐在台下的白念薇求婚。
“我有一个很爱的人坐在台下,她是我的星辰月光,是我生命中最好的风景,白念薇小姐,请你嫁给我。”
怪不得他最近一直神经兮兮,分明在练习着什么。白念薇问他他也不说,还以为他是不好意被发现在提前背获奖稿。
在全场轰鸣的掌声与此起彼伏的口哨声中,白念薇美目含泪,她激动的站了起来,捂着嘴感动得点头。
大概是认出他们是之前亮相的情侣,又或者说不愧是爱好自由与浪漫的民族,全场起哄让他们kiss。
于是镁光灯环绕中,白念薇和顾逸城深情拥吻,她在唇齿间温柔的说,“小狼狗,我爱你。”
刹那间,顾逸城头顶虚幻的寒梅消寒图点亮了最后一朵花,九乌鼓着小翅膀飞得兴奋,“顾逸城体内灵魂碎片收集完毕!”
拿到最佳女主角奖杯时,白念薇笑的淡定,这个新鲜出炉的新娘在台上落落大方,坦然接受全场观众对她调侃的掌声。
她已经实现刚来这个世界时定下的目标,也收集到了第一片羿昔的魂片。看着台下面无表情的萧慎,她目光微深,她会因为他继续留在这个世界吗?
萧慎上台领最佳男主角时,主办方还特意为他做了一段回顾,24岁的萧慎正是在这里拿到了第一个国际影帝,从此开始了一帆风顺的巨星之路。
发言的最后,萧慎忽然从口袋中拿出了一枚粉色钻戒,将英文换成了中文。
“这是我在《情人》这部电影中为严平玉戴上的戒指,也是我准备向我最爱的女人求婚的戒指。在电影中,她戴上了戒指却与我生离死别。在现实中,她刚刚已经成为别人的新娘。”
随着翻译将他说的话译成中文,场中顿时喧闹起来,但萧慎却始终面不改色,平静的半跪了下来,“但我仍要为她单膝跪地一次,白念薇,对不起,我爱你。”
没有等待任何答案,萧慎又施施然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潇洒的走了下台,伴随着白昼般亮起的镁光灯,白念薇怔怔的看着他亮起了最后一朵梅花。
“萧慎体内灵魂碎片收集完毕,小世界脱离倒计时,三,二,一。”
白念薇只来得及最后回望一眼顾逸城,就彻底离开了这个世界。





你怎么这么美[快穿] 14.兄弟阋墙
“放我出去!你们这是非法拘禁,限制人身自由!”一身喜服的清俊男子还在声嘶力竭的踹着门。
布置奢华的西式房间里,烟灰蓝的茶花刺绣窗帘,乳白色的雕花真皮家具,地上铺着花色繁复的土耳其地毯,吸顶的水晶灯折射着炫目的光彩。
偏偏四处扎着红绸,欧式床上挂着百年好合的床帐,任期期一低头,就看见身上华美精致的喜服,头上还戴着金镶玉的喜冠,沉甸甸的压着头晕。
她也不理还在对着门板泄愤的男人,径直起身坐到了梳妆台前摘了喜冠,清晰的水晶镜中是一张楚楚可怜的脸蛋。
一头鸦青的长发拢着几支玉簪,淡眉轻蹙,长长的羽睫低垂间娇羞可人,嫣红的小嘴,巴掌大的小脸下巴尖尖,怎么看怎么像受人欺负的小可怜。
还没等任期期细瞧,一股大力就把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你是不是很得意,我告诉你,这种封建包办婚姻我是觉得不可能认的。你最好不要妄想当我妻子。”
任期期不吭声,低头咬着唇,泪水便无声的簌簌落下,落到男子手上,烫得他像甩开烙铁似的甩开紧握着的纤细手腕。
“你,你哭什么哭,我可没打你啊!”男子白净俊美的脸蛋有些尴尬的红了起来,眼神游移着不敢看向对面的女子。顿了顿,又仿佛来了勇气似的高声据理力争,“我本来就没有说错,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盲婚哑嫁逼人进洞房。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绝对不能做你丈夫。”
“可是我们分明就订了亲的,你刚刚也和我拜堂了,你怎么就不是我夫君了。”任期期抽抽噎噎的低声说道,小手擦着眼泪,偏偏脸上还有厚厚的新娘妆,小脸顿时狼狈得像打翻了调色盘。
原本盛怒的男人倒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掏出口袋里的格子手帕,“擦擦吧,跟个小叫花子似的,还夫君呢。”心中倒是没那么恨这个刚刚及他胸口的小姑娘了,她又懂什么呢,不过是个养在深闺的孩子罢了。
任期期脸一红,急忙结果手帕蘸了水擦脸。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倒是缓和下来了。
擦干净了脸,帕子也脏了。任期期不好意思的把手帕藏到了身后,“谢谢夫君,手帕我洗洗,明日再还给你。”
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抽烟的男人不耐烦的吐了烟圈,“都说了不要喊我夫君,那个小丫头,你今年多大?”
任期期垂着头,也不敢多看男人,期期艾艾的回道,“刚满17。”
“啧啧,要不怎么说封建礼教摧残人呢,这还是个未成年少女,你过来。”男人招招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任期期就迈着小碎步挪到了椅子边,乖巧的坐下。
男人掐了烟,敞开手大剌剌的靠在沙发上,“你知道我在英国学什么吗?你会说英语吗?知道牛顿吗?你知道我以后想做什么吗?”
任期期抬了抬眼,黑白分明的杏眼像藏着一泓清泉,轻轻的摇了摇头。
男人似乎对她的乖顺很满意,“你对我一无所知,我呢,也完全不了解你。我们俩也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现在是新时代了,每个人都有自由追求爱情,所以说,我们这个婚姻,那就不算数。”
任期期眼圈又是一红,刚要张口反驳,窗外就传来一声长一声短的敲击声。
男人神情一震,“嘘。”他竖起手指止住了少女的回答,接着快步走到窗前,用同样的频率敲着玻璃窗。
“终于来了!”他兴奋的握拳,回身就去开花梨木衣柜,从夹层里摸出了小行李箱。
又突然反应过来屋里似乎还有一个人,他挥了挥拳,刻意做出凶恶表情,“那个,蒋双是吧。我现在要走了,我爸明天要是问起,你就说我回英国读大学了。不准喊听见没有!不是说出嫁从夫吗?我现在命令你乖乖躺回床上,你同不同意?”
任期期捂着嘴,小心的点着头,乖乖的躺回了床上。
男人见她乖觉,也不多留。提着小箱子就像放风的狗一样兴奋,蹑手蹑脚的阳台从爬了下去。
躺在床上的任期期这才收了脸上怯怯的表情,九乌在放下床帐的空间里畅快的飞着,“主人,这个姚辕也太过分了,以后一定要好好虐他!”
刚刚逃家的男人正是这具身体蒋双刚拜堂的夫君,军阀姚大帅的二儿子姚辕。
原主蒋双出身鲁城名门世家,祖父蒋博翰是前朝内阁大学士。蒋学士虽然已不在朝野,但蒋家在鲁城经营了数百年,是当地根深蒂固的大士绅。大伯父蒋泽宇颇具商业头脑,开办的纺织厂在实业救国的浪潮下日赚斗金,是整个南方最大的纺织商人。
姚大帅兵力雄厚,坐拥申,鲁二城。蒋学士目光长远,在鲁城素来拥军爱军,对姚大帅那是献钱又献粮。
姚大帅感激之下就将才五岁的小儿子同还在襁褓中的蒋双订了亲。
十几年来时移事易,蒋学士早已作古,蒋双养在深闺,受得是琴棋书画的传统教育。而未婚夫姚辕自幼聪颖,18岁远赴重洋,在英国学习物理。
姚辕在大学中结识了活泼开朗的商人之女施如溪,施如溪不仅精通英法德三国语言,还极为擅长芭蕾舞。两人年岁相仿,一见如故,渐渐情投意合。
奈何姚辕早有婚约,他拼命反抗却还是被逼结婚,拜堂当夜便以尚未完成学业为由连夜逃回英国。而蒋大老爷送嫁归乡途中遭遇山匪,遇刺身亡,蒋家就此败落。
姚辕大学毕业后,姚大帅强行将他抓回国内,姚辕恨不能与爱人长厢厮守,对蒋双厌恶排斥。孤身一人搬出了姚公馆,和施如溪在别院厮守,蒋双活活守了五年活寡。
姚大帅死后,姚辕就以反抗封建婚姻为由登报与蒋双离婚。
蒋双是传统女子,信奉出嫁从夫,却一夕成为封建代表,受人鄙视。离婚后终日以泪洗面,从此郁郁而终。姚辕却与施如溪成为人人称颂的自由先锋,天作之合,旅居英国幸福一生。
看完蒋双可悲可叹的一生,任期期也只能说一句造化弄人。新旧思潮的冲击下,姚辕固然是包办婚姻的受害者,却用自私过激的手段伤害了一个无辜女子。
而蒋双因为自幼接受的三从四德教育,将一生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正是人格的不自立,为她的悲剧埋下了伏笔。
九乌伸出熊爪虚握着白念薇的手指,“这个世界,羿昔真君的神魂碎片除了在姚辕身上,还有一片在姚家大少爷,姚轩的身上。”
在蒋双的原定的人生里,姚轩大概就是背景板一般的存在。
相比热爱物理,醉心学术的姚辕。姚轩身为姚家长子,军中少帅。自海外留洋读完军校后就回国接管军队,为人杀伐决断,在军中颇受拥戴。
也正是姚轩在蒋双被离婚后伸出援手,给她一个落脚之地。让无家可归的蒋双不至于流落街头。
然而蒋双对姚轩并不熟悉,只知道姚少帅性格冷漠,手段酷烈。直到蒋双去世,姚轩都未曾娶妻,始终单身一人。
刚刚跳跃时空,任期期也有些疲惫。她闭目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一觉醒来,她就是蒋双了。
第二天天色刚明,窗外就响起了清越的鸟鸣。
随着蒋双陪嫁过来的小丫鬟小兰轻手轻脚的推门进来,她的脚步声刚刚响起,蒋双就敏锐的睁开了眼睛。
小兰见小姐已经坐了起来,连忙殷勤的上前要伺候她穿衣。蒋双却避开了她的手,径直去盥洗室洗漱。
小兰就侯在梳妆台前为蒋双梳头,低声汇报着“我昨天向负责厨房的六婆打听了,大帅常年驻守鲁城。少帅虽然在申城,但也习惯住在军营。姚家一般七点吃饭,小姐一会直接去行了,材料都是赶早市买的最新鲜的。”
蒋双身穿斜襟真红樱桃纹短袄,下配一条月白挑线裙。这种老式裙子,在西学思潮的冲击下,很少有大户人家的名媛穿了。偏偏蒋双肤白似雪,腰如细柳,穿起来娉娉袅袅,绰约多姿。
一边帮蒋双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小兰一边继续说道:“大帅是北方人,最爱吃面点,尤其爱包子。少帅平时八风不动,厨房的人也不知道他爱吃什么。二少爷呢,最爱吃西式餐点。”说到这小兰环顾了房间一圈,顿时面色发白,二少爷不见了。
蒋双却一脸平静,“二少爷昨晚跑了,你就当不知道。一切交给大帅定夺。”清泠泠的声音听不出感情。
小兰这才像找到主心骨似得镇定下来,低头应诺。
前世蒋双同样让丫鬟去打听姚家几位爷的喜好,准备起个大早为大家做早餐好讨好夫家人。
没想到姚辕却趁她熟睡连夜跑了,她第二天醒来慌慌张张,把这件事情闹得举家不得安宁。没几天姚家二少爷不满意乡下来的二少奶奶,连夜逃婚的逸闻就传遍了整个申城。
姚大帅为人最好面子,家里事让人看了大笑话。固然气小儿子顽劣,但也对不识大体的小儿媳妇有了几分不满。
姚大帅是蒋双在姚家最大的靠山,姚太太死的早,姚轩对自幼丧母的弟弟也颇为宽容。想要制住姚辕,还得靠顾念几分旧情的姚大帅。
蒋双出了房间,正撞上锻炼回来的姚轩。
姚轩身材高大,窄腰宽肩,脊背挺直利落。走动间紧实流畅的肌肉在被汗打湿得有些透明的衬衣下若隐若现,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偏偏他又极为俊美,一双桃花眼深沉似海,薄唇紧抿,眉目间透着冷酷的戾气。
姚轩的房间与新房相隔不远,姚公馆又是守备森严的大帅府。昨晚姚辕能顺利逃脱,想必也少不了这位冷淡迫人的少帅有意包容。
“大哥,我能不能借用你几分钟?”蒋双柔嫩的小手纠结成几个白玉小结,紧张的抬头看着姚轩,清澈的杏眼写满了忐忑,偏偏她睫毛纤长,在眼尾迤逦成一段不自知的媚色。




你怎么这么美[快穿] 15.兄弟阋墙
姚轩神色淡淡,定定的俯看了蒋双几秒钟,点点了头。
蒋双仿佛受惊的小鹿一般左右张望了一会,踮起脚凑到姚轩耳边,“昨晚,夫君偷偷跑了。他说他要回英格兰读书,也不许我多问。更深露重的,也不知安不安全。”话说到这,脸上又有几分黯然神伤,小手揉着衣角,刚刚抬起的头又低了下去,露出一段白生生的颈。
她粉嫩的唇言语间吐露出细微的气息,柔柔得吹在姚轩耳边,让他强忍着想要挠一挠的冲动。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父亲那边,就由我来告诉他好了。”姚轩下巴紧绷,脸上看不出喜怒。
昨晚小二闹的那一出,他当然是知道的。父亲要维护一诺千金的形象,因此把小二抓回来拜堂成亲也是应有之义。只是小二到底从小就没了母亲,他和父亲也是忙于军务。他一个人磕磕绊绊的长大,此番他想要回去完成学业,姚轩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了他一马。
“对了,大哥,还有一件事。”蒋双期期艾艾的抬起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小脸涨得通红。“我想要麻烦大哥帮我买几张回鲁城的上等舱船票。我大伯辛苦的为我送嫁,我也想为他尽点微薄的心意。钱我这就拿过来,你能等我一下吗?”
姚轩伸手挡住了她,“钱就不必了,送亲家大伯回去也是我们应尽的礼貌。”
看着眼前少女感激到受宠若惊的表情,姚轩动了动唇想要为逃家的弟弟道几句歉,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点点了头,转身回了房间。
蒋双站在原地目送姚轩远去,九乌趴在蒋双肩头替她整理着发丝,“主人,姚轩刚刚填满了第一朵花。”
蒋双笑了笑,转身下了楼。
厨房里的几位下人都知道刚嫁过来的二少奶奶今天要大展身手,一个个恭谨的束手等着。姚公馆常年空置,薪水丰厚活又轻松。二少奶奶以后却要常住在这,由不得他们不怕。
没想到这位二少奶奶确实难得的好性子。性格温柔宽厚,说起话来轻言细语,对待下人也是十二分的和善。更做得一手好菜,包出来的包子拳头大小,个个玲珑可爱。又现做了几碗手工牛肉面,汤浓面香,薄厚均匀的牛肉铺在面上香气扑鼻,惹得人垂涎欲滴。
蒋双亲手端了包子进餐厅,候在桌前的姚大帅见了又是惊又是喜。待他亲口尝过,更是赞不绝口,对着蒋大老爷连声夸蒋家教女有方。看着蒋双的眼里也有了几分温情。
姚轩早已吃过早饭,此刻陪坐在餐桌前也是为了表现对蒋家的重视。看着手边还蒸腾着热气的牛肉面,忍不住也拿起了筷子吃了几口。底汤浓郁,面条筋道,颇合姚轩的胃口。
坐在桌前的人都对本该出席的二少爷绝口不提,蒋家大老爷用过餐就表示要回别院收拾东西,全程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
蒋双也一脸小媳妇谦卑恭谨的样子,安分的坐在末位,倒让姚大帅有了几分愧疚。
“小二媳妇刚来我们家,小二学业紧张,暂时不能陪在你身边。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跟为父我提,以后啊,在这就要像在自己家一样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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