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美[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清嘉观流
何瑞然抬手挡住了何子鸿,讥嘲的冷笑道:“你要是没有做过,谁还能冤枉你不成?”
何子鸿被他一推,整个人便踉跄着倒在了地上,看着小鸟依人一般站在何瑞然身后的薛茵,他扶着墙缓缓的爬了起来,赤红着眼恼羞成怒的对她怒喊道:“什么失望,根本就是幌子,明明是你移情别恋……”
啪!
薛茵一个箭步上前,抬手狠狠的打了何子鸿一个耳光,“清醒了吗?”
“原来在你眼里,我薛茵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看在夫妻多年的情分上,我一直试图和你协议离婚,想要和平分手。”
薛茵深吸了一口气,眨眼压下了眼底的酸涩,“但是我发现我错了,我会向法院提出诉讼的。”
“对了,”看着脸色煞白的何子鸿,她蹙着眉最后说道:“不管你信不信,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接受九叔,所以你不用觉得自己是什么受害者。”
说到最后,薛茵眼底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她调整了一下呼吸,沙哑着嗓子说道:“何子鸿,从头带尾,都是你对不起我。而我薛茵,绝对,绝对无愧我们的婚姻。”
何子鸿嘴唇翕合着久久说不出话来,他试图抬手拭过薛茵脸颊上的泪珠,然而手上却仿佛坠了千斤,怎么都抬不起来。
啪嗒一声,那泪珠落在地毯上,很快就消弭的无影无踪,无边无际的冰冷里,何子鸿明白,他终于彻底的失去了薛茵。
正式办理离婚那天,是一个阳光普照的大晴天,天空澄澈的仿佛一面琉璃镜,松软的白云四散在天边,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常,同每一个夏日的午后一般无二。
他们到底没有走到对簿公堂那一步,何子鸿最终还是签下了离婚协议书,因为薛茵的那一滴泪,他到底还是选择了放手。
a市的民政局外种了几株桂花树,嫩黄的桂花伴着阵阵清香四处飘散着,何子鸿抬手握住了一朵,看着掌心小巧的花瓣,回忆便猝不及防的涌上心头。
那一年,他们在a大初遇时,也是在一个桂花飘香的季节,她就像一朵小小的花瓣,轻轻的落进了他的怀里,那个时候,他分明以为,这一握,就会是一生一世。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呢?
看着薛茵渐渐远去的背影,他动了动唇,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茵茵。”
薛茵脚步一顿,扭头看了过来,“你还有事吗?”
何子鸿握着花瓣快步走了上去,“给。”
薛茵抿了抿唇,抬手接过了他手中的花,“是桂花啊。”
“原来又到了桂花开的季节了。”
何子鸿拼命压抑着眼底的酸涩,急切的说道:“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为了工作熬坏了身体。”
“一定要按时休息,你是咖啡因敏感体质,能少喝咖啡就少喝。”
似乎担心薛茵打断他,他的话说得又快又急,“还有九叔,如果……如果他对你不好…… ”
“子鸿,谢谢你说些。”
薛茵微笑着打断了何子鸿,“其实这么多年,你也给过我很多幸福。”
“如果不是九叔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当年还为了我去求过他。”
她抬手拂了拂耳边的碎发,“这些年你一直不快乐,可惜我们都不够成熟,我太专注我的工作,所以有时也忽略了你的苦闷。”
“其实,我是真的,真的想过为了你暂时放弃工作的,可惜……可能这就是命运吧。
“以后,希望你勇敢一点,专注自己真正热爱的事业吧。”
一阵清风吹过,薛茵掌心的花瓣便随风飘在了半空中,何子鸿想要伸手去捉,却落了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花瓣越飞越远。
“再见。”
看着薛茵随风摆动的裙摆,何子鸿无力的握了握手,低声呢喃道:“再见。”
“主人,何子鸿填满了第八朵花了。都到这一步了,居然还剩一朵,这个世界也太难了吧。”
薛茵拖着箱子走进了电梯,“填满最后一朵花有时候需要一些机缘巧合,这种事情,急是急不得的。”
“那我们要从金城酒店搬走吗?这里的好吃的那么多,真有点舍不得。”
薛茵摇了摇头,“总不能一直住酒店吧,再说了,想吃好吃的还不简单,点外卖不就行了。”
和何子鸿的婚姻已经告一段落,她也打算拿手头上的资金做一点自己真正喜欢的工作。毕竟,圈子里现在人人把她薛茵当成事业家庭两失意的失败者,她要不好好振作一番,哪里对得起这些冷嘲热讽呢。
电梯门刚开,两个珠光宝气的女/人就直直的撞了上来。
“哎呦,这不是薛小姐吗?”
金岚一反昔日在薛茵面前的唯唯诺诺,底气十足的拉着金瑶和薛茵打招呼,“小瑶,还不叫人。”
金瑶上下打量了薛茵一番,眼神在她身边的行李箱上转了转,笑眯眯的喊道:“嫂子好。”
话音刚落,金瑶就抬手捂住了唇,特意翘着中指上熠熠生辉的钻戒笑道:“哎呀,不好意思,瞧我这张嘴。可不能再叫嫂子了,薛姐,薛姐好。”
薛茵面不改色的笑了笑,“不用了,毕竟,我可没有什么情/妇亲戚,所以啊,这声姐我可是担不起。”
原本笑盈盈的金岚脸一下子胀得通红,“你……”金瑶气急败坏的想要伸手拉扯薛茵,却被她推到身前的行李箱狠狠的撞到了一旁。
“好了好了。”
看着消失在电梯门外的薛茵,金岚的眼中闪过一丝恨色,手上却拉住了女儿,“你跟她一个弃妇有什么好吵的。”
“她都被赶出薛家了,还能跳几天呢?”
金岚细心的替女儿整了整衣领,“你就不一样了,如今互通贷发展的越来越好,说不定在过几年,你就是上市公司董事,真正的大小姐。”
“你们之间的差距啊,只会越拉越远。”
见女儿面上多了几分动容,金岚拉着她的手嘱咐道:“一会到了包厢,可不能再像上次那么没礼貌了知不知道。”
“妈是不会害你的,小李真的不错。”
提起李翼,金瑶咬了咬唇,挣开了手走到了一旁,自从上次被赶出了琢园,她就再也没见过九哥。
想到何瑞然的无情,金瑶脸上便多了几分阴翳,她深吸了一口气,目光透过观光电梯随意的扫视着楼下。
突然,大厅里的一个背影引起了她的注意。
身材挺拔的男人大步接过了薛茵的手提箱,此时正低着头不知在说些什么。
金瑶攥着手提包的手越来越紧,紧得指节甚至有些发白,她深吸了一口气,趴在玻璃墙上久久说不出话来,那个背影,怎么那么像九哥?
你怎么这么美[快穿] 127.鸠占鹊巢
见薛茵走出了电梯, 何瑞然连忙站起身,大步上前接过了她手里的行李箱。
“你接下来打算住哪?”
薛茵争抢不过,只好把箱子让给他, “住松民路, 我在那有一套高层公寓。”
何瑞然点了点头, 伸手帮薛茵推开了玻璃门, “上次, 我对你说的, 请你回何氏负责新住宿事业部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
薛茵抬手挡了挡大楼外刺眼的阳光, 犹豫了片刻,这才轻声回道:“我不打算回何氏了。”
“为什么?那也是你的一番心血啊。”
薛茵摇了摇头,“如今我只想自己做些事。”
“经历了如茵这一番变故,我只想拥有一家完全属于我自己的公司,让我可以随心所欲的实现我的蓝图。”
何瑞然浓眉微蹙,“你来何氏,我同样可以给你最大的权限。”
薛茵眼神飘忽的避开了他专注的目光, “我知道, 我……我只是有些害怕。”
“你看,连我的亲生父母都会在利益出现分歧的时候抛下我,我已经不想再经历一次这样的失望了。”
见何瑞然目光逐渐黯淡, 她心中一急, 连忙上前握住了何瑞然的大手, “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我知道, 你已经为我付出很多了,我只是……”
何瑞然反手扣住了她的小手,“我能理解。没关系,很多事情都需要时间。”
“车来了,走吧,我送你。”
薛茵不安的抿了抿唇,“谢谢。”
何瑞然没有说话,转身帮薛茵打开了车门,只是背过身去那一刻,眼中掠过一丝阴翳。他自嘲的笑了笑,暗叹自己得陇望蜀。
一开始,他只希望找到她就好,如今找到她了,他又希望她能离婚,好不容易,她终于和何子鸿分开了,他又进一步的希望,她能毫无保留的信任他,爱他,只属于他一个人。
薛茵扯了扯何瑞然的衣角,有些不安的问道:“真的没关系吗?”
何瑞然抬手将她揽进了车里,“没关系,我愿意等你。”
听着男人坚实有力的心跳,薛茵偷偷抬眼看了看他紧绷的下颌,动了动唇试图想要再说些什么,然而她犹豫了片刻,到底还是沉默的低下了头。
徐碧蓉摘下了墨镜,东张西望的看了看,这才蹲下/身子从门口的花盆底掏出了一片钥匙,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
这里是她从前偷偷租下的房子,房东去了国外,她就一口气租了两年。
当时不是没有想过再买一套,只是买房手续繁琐,不如租房隐蔽,她又想着把这里当作最后的退路,所以才东挑西选的租下了这里。
现在想想,幸好她一贯习惯为自己多留一条后路,否则,她如今就要流落街头了。
转身关好门,徐碧蓉一下子被屋里的臭味冲得差点晕倒,她捂着鼻子进了卫生间,才发现地上躺着一只死老鼠。
也不知是在哪家吃了老鼠药,顺着下水道爬了进来,最后死在了地上。
她强忍着恶心把老鼠扫进了垃圾桶,又把窗户都打开彻底通风换气,屋里的气味才渐渐消散。
反复洗了好几遍手,徐碧蓉心里才渐渐平静下来。她又检查了一遍门锁,这才进了卧室,从床底下拖出了一个保险箱。
输入记忆中的密码,看着箱子里排列整齐的钞票,徐碧蓉终于安心的长舒了一口气。
这里的钱不多,只有三百万,但省吃俭用下来,也够她重新开始新生活了,这一场经历,就当作是大梦一场吧。
虽然心中对薛茵仍有怨恨,然而一想起何九爷的那些手段,她就忍不住直打寒颤。她怕了,彻底的怕了。
叮叮叮……
突然想起的门铃声让徐碧蓉后背一紧,连忙手忙脚乱的将钱又堆回保险箱。
是谁?谁会知道她住在这里?难道刚才一直有人在跟踪她吗?
将保险箱重新推回床底,徐碧蓉心脏乱跳地轻轻走到了门前,透过猫眼一看,她当即被骇的手脚发凉,门外站的,赫然是多年未见的徐聪。
门外除了他,还有五六个膀大腰圆面露凶相的男人。
从前她是薛茵时设局将徐聪弄来a市是一回事,如今她变回了徐碧蓉,再面对这个从小脾气暴躁的烂赌鬼可又是另一回事,更何况,他身边跟的人一看就来者不善。
根深蒂固的畏惧让她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门外却传来了徐聪粗哑的喊叫,“死丫头,我知道你在屋里,给老子开门。”
“你现在可能耐了,把你/妈送进监狱,把老子送进精神病医院,要不是惦记着那五百万,老子早他妈疯了。”
“徐碧蓉!你还不给你爹开门?”
见徐碧蓉始终不开门,徐聪揉了揉被打得青紫的嘴角,哈着腰小心翼翼的对身后的男人讨好道:“黄哥,那死丫头就住在这。”
“您放心,这死丫头手里有钱,一定能帮我把账还上。”
看着眼前高大的光头男人,徐聪心里直叫倒霉,好不容易出了那地狱一样的戒赌中心,没想到后脚就撞上了借他高/利/贷的黄虎。
要不是电视里刚好报道了死丫头给那有钱人当小蜜的新闻,他现在可还被压着打呢。
还好他手上有死丫头的地址,要不然他这一百来斤可真得交代在黄哥手里了。
黄虎摘下了墨镜,对一旁顶着一头黄毛的手下使了个眼色,“六子,你去。”
黄毛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了几把古怪的工具,当即就开始撬起门来。
徐碧蓉惶恐的看着门把手一点一点动了起来,有心想要报警,又害怕警/察发现她不是租房者,继而怀疑她藏在床底下的现金。
眼看着门就要被打开了,她咬了咬牙,上前打开了门。
“操!老子就知道你在!”
埋着一肚子火的徐聪提着拳头就要上前打人,却被黄虎抬手拦住。
“你们之间的家务事,等我们走了再处理也不迟。”
黄虎对徐碧蓉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欠条,“徐小姐,这是你爸爸徐聪欠我们的钱。如今徐小姐背靠大山,想必不会赖账吧。”
看着眼前义正严辞的黄虎,徐碧蓉咬了咬唇,别人不知道,她对这帐可是一清二楚,当初她给了黄虎200万,要黄虎设局逼徐聪来a市。
当初她原本是想用这笔帐为难薛茵,却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如今居然为难到了自己头上。
她没有接欠条,只是冷漠的回道:“冤有头债有主,签字的不是我,你们要债要错人了吧。”
“而且据我所知,黄先生你已经拿到不少好处了,再要钱,未免也太贪心了吧。”
见黄虎脸色微变,徐碧蓉挺直了腰,故弄玄虚的说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我二人心知肚明。如今我背后是谁,你也是清楚的。”
“难道黄先生真的要为了这点钱彻底得罪我背后的人吗?要知道,您放的可是高/利/贷,真的闹上法庭,那可就难看了。”
不等黄虎说话,一旁的徐聪就跳了起来,“什么?你不还?”
“死丫头,当初你可是答应的好好的,只要我在那什么戒赌中心熬过去,你就给我五百万的。我告诉你,你当初可是签了欠条的!”
看着徐聪手中挥舞的欠条,徐碧蓉脸色大变,当即就要上前抢夺:“什么欠条,我不知道!”
徐聪见她要赖账,连忙躲到了黄虎身后,他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也有几分市井小聪明。
这死丫头如今翅膀硬了,连她妈都能送进监狱,万一真要赖账,他也没辙。
与其最后落得一场空,自己还不如就认下黄哥那欠的两百万,请黄哥帮忙要钱,最后,总还能剩三百万,那也是很大一笔钱了。
“黄哥,您可得帮帮我,这五百万要是要来了,我可就有钱还您了。”
黄虎接过了徐聪手中的欠条,原本想要打退堂鼓的心思又熄了下来,何家势力是大,但这白纸黑字的总不能赖账吧。
拿到钱他就走,人家家大业大的,也不会和他这个小虾米一般见识。
“徐小姐,这上面确实是你的签字。这法律不保护高/利/贷,但正常欠款总得保护吧。”
“你现在背靠何家,这要为了这么点钱闹大,你背后的人面子上也过不去吧。”
徐聪见黄虎愿意帮忙,也跟着嚷嚷起来,“对!这可是你亲手写的。你把钱给我,我们这件事就算完了。要不然,老子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拖都拖死你。”
事到如今,徐碧蓉哪里不明白,眼前的两人已经结成了同盟,要从自己手中敲诈走钱。
如果她还是薛茵,这钱给了也就给了,可如今她身无分文,屋里那三百万可是她最后的希望了,绝不能给他们。
看着眼前气势汹汹的几人,她转了转眼,强行镇定道:“我……我知道了,会给你们的。只是……只是我现在手头上也没有那么多钱,要不你们先回去。”
“就是取,这么大一笔钱,我也得先向银行预约吧。”
黄虎点了点头,“也行。”
然而徐聪却觉得不对,他到底和徐碧蓉一起生活了十多年,对女儿也有几分了解。她的心最是冷硬,怎么可能就这么痛快的答应。
他面上作势点头,身子却一下子蹿进了徐碧蓉有意无意一直看向的卧室,“你爹我现在也没处去,就在你这住下好了。”
见徐聪往卧室跑,徐碧蓉顿时吓的三魂出窍,跟着就要拦住他。
却没想到徐聪年纪虽大,身子却灵活,一下子挣开了徐碧蓉,滑不溜手的钻进了卧室。
“你开门!徐聪你个王八蛋,给我开门。” 徐碧蓉目眦欲裂的拼命踹着门,却怎么也踹不开被徐聪反手锁上的卧室门。
“黄哥,这?”
黄虎挥了挥手,抱臂等在了一旁,他常年混迹三教九流,对人心也算了解。看徐碧蓉这个紧张的样子,屋里必然有猫腻,他们自坐山观虎斗就是了,反正,如今他们人多势众,该拿的好处谁也别想抢。
“哈哈哈哈,钱,好多的钱……”
徐聪疯了一样的抱着厚厚的一沓钱跑出了房间,枯瘦蜡黄的脸胀得通红,浑浊的眼睛亮得吓人。
“死丫头,就你那三脚猫密码还想骗过你爹,从小到大都是那一个。老子闭着眼睛都能按出来。”
徐碧蓉见他猜出了自己的密码,心里顿时大恨,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她千辛万苦攒下一点钱,这个烂赌鬼却总是能抠出来。
根本就没有这样的爹,他就是一只吸血鬼,彻头彻尾的吸血鬼,就是他,彻底的毁了自己的人生。
黄虎勾了勾唇,也不管疯狂厮打徐聪的徐碧蓉,只是对手下点了点头,示意他们进去拿钱。
到底还是顾及徐碧然背后的何家,黄虎也没有多拿,只是拿了一百万,就当作兄弟几个的路费。
正点着钱,屋外就传来了嘭的一声巨响。
“怎么回事?”
黄毛打开了门,惊慌的喊道:“黄哥,那女的把徐聪推下去了!”
“今日下午16:21分,萧山路39号发生了一起男子坠楼事件,死者徐某年57。辖区警方正对该男子坠亡原因进行进一步调查。犯罪嫌疑人徐某某已被警方控制。”
薛茵敷着面膜慵懒的倚在沙发上,随手调大了音量,“徐聪死了?”
九乌盘/腿坐在茶几上,挖着手里的朗姆酒冰淇淋回道:“对,徐碧蓉把他从楼上推了下去,那可是14层啊,徐聪一摔下去,就当场死亡了。”
“那徐碧蓉呢?”
九乌眯着熊猫眼舔/了舔勺子,“她疯了。”
“疯了?”
“是啊,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总之我特意幻形去看了,她一直哭哭笑笑的,偶尔还会拿头撞墙,说什么自己不是徐碧蓉。”
九乌舔完了勺子,又忍不住把头钻进了冰淇淋杯舔碗,直到吃得干干净净才扑腾着小翅膀飞去洗手池边洗小爪子,“总之她这也算恶有恶报了。如果是假的,她就得蹲监狱。如果是真的,她下半生也得呆在警方控制的精神病医院。怎么样都跑不掉。”
薛茵点了点头,“是啊,前世她联合徐聪把薛茵送进了精神病医院,害她受尽折磨而死。如今,这两个人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两人正说着,电视上就播报了起了另一则新闻。
“接下来为您播报的是财经新闻。”
“网贷平台乱象频生,p2p平台互通贷因无法承兑约定的高息高返和增发假标的而资金链断裂,陷入停业,其中主要负责人李翼,金岚涉嫌卷款潜逃,已被警方通缉。”
“据业内人士爆料,负责人之一的金岚同何氏集团董事长何从礼关系密切,是其包/养多年的情/妇。这不由得引起大家怀疑,是否互通贷背后与何氏集团存在千丝万缕的关系。”
“如今大量投资者已在何氏大楼前静坐,要求何氏承担损/失。”
“何氏是国内市值前十的大型公司,涉及产业包括房地产,互联网通讯及医药行业。如今公司主要负责人为总裁何瑞然,也就是何氏集团董事长的独子。他会对此做出怎样的回应呢?我们在前线的记者将为你带回最新的报道。”
“小钱你好……”
看着电视屏幕里熟悉的何氏大楼,薛茵抬手扯下了脸上的面膜,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你怎么这么美[快穿] 128.鸠占鹊巢
屏幕里, 乌压压的人群举着横幅在何氏大厦前静坐抗议,不少媒体都派出了采访车,等待着第一手的新闻。
薛茵咬了咬唇, 伸手拿过手机拨给何瑞然, 嘟嘟嘟了几声显示对方手机已经关机了, 又想要拨给助理杨路, 才发现她换回身份后根本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
薛茵深吸了一口气, 强行镇定了下来, 她将电视声音开到了最大, 光着脚就进卧室换衣服。
当务之急,还是要弄清楚互通贷和何氏到底有没有什么实质上的牵扯。
金岚和何从礼的关系虽然在圈里不是秘密,但被媒体如此大幅度的报道,背后肯定少不了推手。
薛茵随手拿了件真丝系带连衣裙,连头发都顾不得梳就拿着车钥匙下了楼。
一路上,薛茵都在仔细回想几次和互通贷平台的交集,第一次见面, 张英就提出和何氏合作, 希望何氏成为他们的第三方担保公司。
在国内金融机构承担刚性兑付的大环境下,第三方担保公司要承担的责任往往远超利润。尤其是投资人普遍缺乏风险意识又追逐高利润,无形之中就将风险转嫁给了平台, 而平台又将风险转嫁给了担保公司。
这也是为什么当时何瑞然会一口回绝他们的请求, 只是没有想到, 这些人居然并没有死心, 反而拐弯抹角的找到了金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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