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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一间时空小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蜀椒
咦,这这是怎回事?
芩谷视线落到小男孩儿头顶上的气泡,顿时就有些懵:
儿子?
这是委托者的儿子?
可,可是之前自己接收到的剧情信息中,委托者并没有提及自己有儿子啊?
而且所以的意思都表明,郑根柄并不满意包办婚姻,并不喜欢钟毓秀…甚至也从没提到过一句他们之间有,有滚床单当信息啊……
什么时候委托者还生一个儿子……或者说她一个人怎么生的出孩子?
亦或者,这是委托者在嫁过来之前就……不,也不对,委托者和郑根柄已经结婚九年,九年啊,孩子最多五六岁……
难道是郑根柄出门去外面读书交朋友,钟毓秀在家里……?
不不,更不对,她身边还有个那么精明的郑老太太呢,若是这孩子不是自己儿子的种,恐怕……
芩谷脑袋里有些乱,她下意识扶了下额头。
用意念跟小z传音:“小z你帮我具体检索一下关于这个孩子的信息……那个属性值的气泡上的信息太简单了。”
上面只写着:
姓名:桀生
年龄:5岁
身份:委托者儿子
这突然出现的变数,芩谷需要弄清楚情况后才能做出下一步行动。
究竟是这个郑根柄男人口是心非虚伪至极的人的种,还是委托者先背叛婚姻在先留下来的。
很快,小z的信息就传来了:
桀生,郑炳根之子。实际上在郑根柄带回女人之前,每次从书斋回来,都跟委托者有夫妻生活,但是这是他们之间唯一的儿子。
芩谷突然间很想笑,这世上怎么就有这样操蛋的人呢。
丫的,你口口声声说不要包办婚姻,口口声声嫌弃人家女的,竟然一直跟对方保持性生活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真的是完全上下部分分离的那种?
其实芩谷现在还有很多疑问,比如委托者为什么之前一个字都没有提儿子,为什么她“复活”以来也没有看到儿子……
但是现在有一个问题一定要弄清楚:
她朝郑根柄说道:“够了,都给我住手!你们两个不要在那里跟我演戏了。”
芩谷突然爆喝一声,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郑林氏一脸懵懵的委屈地看着芩谷:“毓秀啊,你你这是怎么了?我我这是在帮你呢……”
郑根柄也回过神,凶狠地吼道:“我告诉你,你若是还想在这里待下去的话,就少跟我来那一套。要是时琴出了啥问题,我饶不了你!还不快跟我起来……”
芩谷看向郑根柄,对于对方刚才说的话完全就不当一回事,冷冷地道:“郑根柄,我问你,我究竟是你的什么人?”
郑根柄稍微愣了一下,之前因为名字的事情还揍了委托者一顿,现在对方竟然又叫这个土不拉几的名字,要知道他现在在外面可是一个名人了,而且还有笔名了。
正要发作,却听芩谷再次提高了音量,问道:“郑根柄,我再问你一次,我,钟毓秀,究竟是你的什么人?”
郑根柄莫名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压力袭来,虽然面前这个女人还是那个样子,面黄肌瘦,微微佝偻的背,但是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让他感觉莫名的压迫感。
“哼,我说过,你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的包办婚姻,是我母亲娶回来的,我不过是不想让母亲伤心才……”
芩谷指着床边的小男孩,“那桀生呢?既然你压根就不喜欢我,也不承认我是你的妻子,这孩子是怎么来的?”
郑根柄挺了挺胸膛,“那不正是你一心想要求的吗?我不过是成全了你而已。”
芩谷冷笑了一声,原来还真可以把牛头按下喝水的道理呢。
她把郑炳根上下打量一番,心中恶趣味地想到:也不知道就凭他这戳样,有没有让委托者爽快一下呢。
若是一点爽快都没有,有没有感情的,要来何用?
芩谷道:“这样的话我算是了解了,既然你从来就不曾把我看作是你的妻子,而这个孩子的话……从他名字我也听出来了,你也从内心厌恶她,也不想承认他。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离婚吧……”
至于以前的事情,以前委托者所有付出……覆水难收,再说,现在应该名正言顺地脱离郑家才是首要问题。
毕竟,芩谷有百分百的自信,凭着她一手医术……就算是大家并不信任她(当然她也不可能现在就贸贸然显示出自己高超医术),但是她却可以去采草药来卖,要养活母子俩完全不成问题。
“离婚?”
“离婚?”
两人面露惊诧之色,异口同声叫了出来。
郑炳根回过神,冷哼一声:“姓钟的,你想要离婚随便你,但是我奉劝你一句,你可要想清楚了,否则到时候哭着跪着回来求我我也不要!”
说完一甩手出了房门。





她有一间时空小屋 第二百〇六章 委托者的隐藏心愿
此时的郑林氏是真的有些慌了,连忙颤巍巍地走到芩谷床头,抓着芩谷的手:“闺女啊,妈知道你这段时间委屈了,妈是心疼你的啊……这离婚可不是开玩笑的,可不要再说那些话了啊。”
“现在事情不是过去了吗?时琴那边的事情,大不了我让柄根再给她找一个保姆得了,你就安心养身体哈。妈没有女儿,妈可是一直把你当亲闺女呢,你要这样的话,妈该多心疼多难过啊……”
说着说着,愣是挤出几滴眼泪。
又来这套又来这套,芩谷很想说:这感情牌对她没用。
不过话到嘴边变成了:“我知道你想留着我是为了郑炳根,为了这个家,你做的没错。但是你也看到了,我在这里完全就是一个佣人,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错了。你曾经也当过媳妇,如果让你处在这样的情况你会怎么做?”
郑林氏就抹眼泪:“闺女啊,我们女人可不就是这么过来的么。为的不就是一个家吗?等儿子长大了,一切就都变好了……”
芩谷其实一开始并不想把人直接推到无可挽回的自私的地步,她还想努力一下,试探一下对方对于这个“媳妇”究竟有没有一点点真正的感情,真正的理解,真正的关心。
现在听对方这么说,芩谷便彻底死心了。
以她一个过来人的思想和眼光去理解,那就是这个老太婆打心底就是把委托者当作一个免费的劳力使用。
只不过她比其他婆婆做的更圆滑一些而已。
芩谷便微微地舒出一口气,说道:“我现在才二十多岁,既然这里并不承认我,只是把我当作免费的劳力和工具,那么我是绝对不可能再继续待下去的。好了,你不要再说那些了,我心意已决。”
郑林氏便开始苦口婆心地劝着,而芩谷则是下了床,牵着在一旁十分木讷的孩子,走到后院。
她记得之前几个嫂嫂来看她的时候,三嫂把鸡放到后院的……既然她已经做出决定,当然也不可能让郑林氏去杀鸡给自己炖鸡汤,反正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可是她到后院一看,除了地上几堆鸡屎之外,什么都没有。
鸡没了之外,芩谷发现二嫂送的一篮子鸡蛋也没了。
芩谷曾经也从这种有需要人情往来的环境中长大,所以懂得礼尚往来,别人送了多少,以后都是需要还回去的。
所以当时几位嫂嫂来看望她,给她送东西的时候,她都是暗中留意了一下的。
那框子里应该有二十个鸡蛋,这次两天时间,竟是一个都没剩下。
关键是她现在醒来了,只是想让她继续当牛做马为他们服务,一点也没想过她的身体状况,是不是要吃点有营养的东西补一补之类。
看着跟在旁边的婆婆,芩谷觉得心底对这里所有一切都彻底失望。
委托者死后就被直接丢到偏屋,平时用来对方柴火的屋子里,然后直接叫人来装殓抬上山埋了。
用了近十年的青春,劳动,掏心掏肺地为了这一家子,竟然一点都没有融入到这个家庭里面。作为一个女人,还真是悲哀啊。
郑林氏因为刚才芩谷说了一句离婚的话,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在芩谷身边哭诉着,说她是如何舍不得这个媳妇,说她心里又是怎样心疼这个媳妇,还说一切都是儿子不懂事,她一定要去好好数落儿子之类的话。
她看着芩谷先是是去后院的鸡笼看了一圈,然后又掉过头去厨房橱柜里翻找一通……
她心里就知道,对方肯定是在找鸡和鸡蛋,不过嘴上装作很糊涂不解地,关心地问道:“毓秀啊,你这是在找什么啊?你睡了那么久是不是饿了啊?要是饿了的话你就直接告诉妈,妈给你做饭啊……”
芩谷淡淡地看了这个老太婆一眼,很是平静地道:“你口口声声说怎样心疼怎样关心怎样舍不得我这个儿媳妇,可是我这都从鬼门关走过一遭了,你除了嘴皮子上的‘心疼’‘关心’‘舍不得’之外,并没有看到有任何作为啊。”
郑林氏听芩谷这么一说,顿时就开始喊冤,双手举起又拍在腿上:“……天地良心哟,我老婆子对你怎样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知不知道这两天我为了你把眼睛都哭肿了,你竟然说这么没良心的话来?钟毓秀,你去外面好好问问,我这个婆婆究竟合不合格,走啊,我们现在就找人去评评理……”
芩谷甩手就扯开对方抓来的手,虽然身体很虚弱,但是加载了两项技能后,这种回避已经成了她下意识的举动。
芩谷与对方稍稍保持一点距离,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带着一丝苦涩。
可怜委托者就是太年轻,太善良,所以被对方口头上几句好话便迷糊了自己的视线。
“以前是我蒙了心眼,一直看不清,这次差点死了,也算是让我终于看清了一些东西,也终于明白那些虚妄的‘妇道’不过就是一道无形的枷锁而已。”
最后轻飘飘地补充了一句:“所以,你再用那一套‘三从四德’‘孝顺公平伺候丈夫就是女人的本份’来套住我了。”
芩谷从来就不是一个死脑筋的人,更不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现在她身无分文,除了在睡之前吃了一口大嫂端给她的煎蛋面,便没有吃任何东西。
现在完全是凭着一股意志力在支撑,才没有倒下去。
芩谷突然觉得,在任务委托者的信息中看到的,上面说郑家有四兄弟,三个哥哥把好的房子占去了,家产占去了,还把年老体弱的母亲丢给最小的弟弟抚养。
——总之,信息中郑炳根的三个哥哥简直就是非常非常的糟糕人渣。
可是现在看来,貌似真实情况也不尽然嘛。
想了想,便拉着儿子准备出门。
芩谷这个样子肯定走不远,而且她还需要做一点事情,身体太弱了肯定做不了。
所以她现在必须先去弄一点吃的…看那个婆婆的样子,家里好的东西都锁起来,鸡,鸡蛋之类都给岳时琴吃。




她有一间时空小屋 第二百〇七章 大嫂
要是芩谷在郑家继续待下去的话,这个老太婆肯定会把这些事情吵出去。
说这个媳妇是因为孕妇把家里的鸡和鸡蛋吃了,然后就给自己的婆婆甩脸子……
没错,现在郑林氏已经坐在门槛上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数落着:
“……那些鸡蛋真不是我吃了的,都怪我,我知道人老了就没用了,都在嫌弃我了,我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亏得我日日夜夜为她跟菩萨磕头祈祷……现在竟然怨恨起我来了,哎哟,老天爷啊,我究竟做了什么孽哟……”
哭号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是芩谷已经带着儿子到大嫂家去了。
她们当时来看自己,还带了东西,就说明并不是信息中说的那么坏。
而且人情已经欠下了(虽然被别人吃了,但是东西毕竟是送给她的,所以人情肯定记在她头上),那就再欠一点,以后一起还。
已经分家十多年了,大嫂家已经从老屋搬了出去,在另一头重新修了几间瓦房,周围用篱笆围起来的菜地,有鸡在里面钻进钻出地抓虫子。
而此时,芩谷脑海中却掀起一阵波澜。
因为就在刚才她牵起委托者儿子的手,准备去外面弄点吃的时候,意识中突然传来一声提示:
叮:恭喜任务者发现委托者的隐藏心愿——愿孩子健康快乐平安地长大……领取,是?/否?
芩谷心中回忆着自己刚才醒来时发生的事情,她有些疑惑:实际上自己在睡过去之前,儿子就出现了,站在她的床边。
当时小z就微她传递了信息,那个孩子就是委托者的儿子。
既然这是委托者隐藏的心愿,为什么没有在当时就出现这个提示?
还有,当自己醒来后,孩子也一直在床边,趴在床沿上,漆黑的眼睛就那么直直地看着她,就好像她睡过去的两天时间里孩子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一样。
那个时候,为什么没有给她提示?
再然后,自己在后院和厨房找东西吃的时候,孩子也是亦步亦趋地高跟在她旁边……
那个时候,为什么没有给她提示?
偏偏会在自己走出那个家门,牵着孩子的手离开的时候,给出这个提示?
小z传音:“一般这样的隐藏任务都是属于委托者心底最深的痛和最渴望弥补,同时又不放心随便假手别人的心愿……当时你牵着孩子走出家门那一刻,你的心情是要带着孩子过上自由的好的生活,那是你发自肺腑的想法,所以才会激活这个隐藏心愿。”
芩谷:“那,完成了这个隐藏心愿的话有什么好处?”
她可从来没有忘记自己任务者的身份,她会用尽自己所有力量,尽职尽责帮委托者迈过人生的坎。
但是对于她自己而言,她能得到什么酬劳才是最重要的。
小z对于大掌柜这种时刻不忘自己“本份”的思想非常认同,道:“这种的话……应该是对灵魂的提升有一定好处,若是你做的十分出色,对方很感激的话,有可能会得到一点信仰也是说不定的。”
“信仰?你是说信仰之力吗?”
芩谷听到“信仰”两个字,首先想到的就是在庙宇前虔诚叩拜的善男信女们,神明就会得到这些人的信仰之力。
小z没有回答,毕竟这个问题涉及到很多东西,一时间说不清楚。
再说了,当务之急貌似并不是去了解这个问题。
芩谷收回思绪,不知道是真的出于对这个孩子的怜惜,还是因为委托者隐藏心愿以及可能会得到的一点信仰。
总之,此刻她下意识紧了紧掌中的瘦弱的像鸡爪一样的小手。
很快,就绕过一条地边,来到大嫂院子外面。
大嫂叫肖芳,快四十岁了,长年累月劳作,看上去面皮微黑,背有点佝偻。
现在正在院中整理萝卜,一大堆白萝卜连着萝卜缨子在院子角落堆成一座小山样。
先把好的萝卜缨子整理出来,制成腌菜,在来年开春青黄不接的时候可以当菜吃。
萝卜也全部切成稍微厚的片儿或者条,做成萝卜干收藏起来。
肖芳有一儿一女,大儿郑成,快二十,已经说了亲,计划明年成亲。
郑成跟父亲学石匠,邻村有一户人家要修房子,请去做工了。
还有个女儿,郑巧巧,只有十六岁,长得很水灵,媒婆都快把门槛踩断了。
但是他们并不想这么早把女儿嫁出去,现在跟村里一个会梳头的婶子学梳头(梳头也是一种手艺,做各种造型之类)。
一条黄狗摇着尾巴象征性地汪汪两声,肖芳一抬头,就看到了栅栏外的芩谷。
稍微愣了一下,显得很是意外。
毕竟,这些年来,因为当年分家的事情,老四跟他们一直都不对付。
这个弟媳妇是个能干的,但是性子却软绵的很,被那个老太婆吃的死死的。
所以平时她们三个妯娌间还经常往来一下,但是却很少跟四弟媳妇有过交流。
却没想到今天她竟突然来了……难道那个老太婆没有让她去下地了?这可不像老太婆的作风啊。
——明明就是熬骨油的,累死累活的事情,还能让你心甘情愿去累死的那种。
她当年生老大的时候还没有分家,生孩子本来就是一件非常凶险的事情,而且产后身体非常的虚弱。
肖芳刚刚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想吃点红糖蛋补补元气然后再好好休息一下的。
却不料这个老太婆便在你床头一直说一直说,说家里没有米都揭不开锅了,又说她出去跟人家借鸡蛋借大白面,专门给她做鸡蛋面……
肖芳当时想说,家里不是养了几只母鸡的吗?难道自己生孩子杀只鸡都不行?
于是就说家里不是还有几只鸡吗?婆婆就说,给书斋先生送去了,抵了学费。
其实自从她嫁进郑家两年来,因为并没有发生什么大的事情,加上婆婆也很会说话,所以婆媳关系处的还算不错。
当时她听到婆婆说把鸡送去给四弟当学费,觉得这时间赶得有些巧,并没有往多了想。




她有一间时空小屋 第二百〇八章 都是过来人啊……
只是觉得,家里所有人都知道她临盆在即,就算是要给小叔子准备学费的话,好歹也留下一两只啊。
心里有些别扭,不过已经成了事实,鸡已经送出去了,再说也没什么意义。
肖芳反而因为婆婆一直在旁边说为了她坐月子去跟别人借鸡蛋来,如何地求人,如何地为她着想,说女人月子里千万不能亏了之类的话。
总之就是表现的非常关心她,非常爱护她的样子,所以肖芳当时还挺感动的。
可是肖芳就等着吃点东西(又饿又疲累加上元气大伤),就好好休息一下的,没想到婆婆就一直在那里说啊说的,一点也没有要动身去煮的意思。
后来不知过去多久,她整个人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二弟媳妇端了一碗荷包蛋面,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让她赶快吃。
肖芳饿极了,三两下就把一大碗面条和荷包蛋吃了。
当时二弟媳妇并没有跟她多说什么,只让她好好养身体,东西她放心吃就是了,是大哥拿了银子让她帮做的。
二弟媳妇不说,主要是因为大嫂还在月子里,怕她知道了更多事情会伤心而把身体弄坏了。
肖芳后来才知道,就是她发作(生孩子预兆)的前一天,郑林氏把鸡抓去卖了,给小儿子一半当学费,一半当零花。用她的话来说,小儿子在外面结交的都是知识分子,有头有脸的人物,让儿子多去请请客啊,维护关系什么的。
其实这样的作法放在任何时候都没错……为什么偏偏选在她生孩子坐月子的时候?
从那以后,肖芳便多了一个心眼儿,逐步发现,这个婆婆还真是“会做人”,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亏得她以前还那么的敬重她。
不过当时就算是弟兄多的人家,也不兴分家,不然就会被人说兄弟不和之类的话。
直到她生二女儿的时候,因为上次做月子吃了暗亏,所以她就多了一个心眼儿,事先就留了一些鸡蛋在一边…
哪知道丈夫开小灶,刚刚把东西端给她,这个婆婆就过来了。
然后又说自己这几天为了她生孩子,都快要累死了,都没正经吃点东西,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
反正当时的肖芳便把碗里的荷包蛋给了郑林氏…郑林氏还在那里谦让一番,不过话语中都带着:做女人的本份,要孝顺公婆,尽心服侍丈夫,不然就要遭天打雷劈。
甚至还说了几个不知道是不是她编出来的故事:某某女人背着婆婆和丈夫吃独食,最后被雷劈死了。
一个长辈当着你的面说这样的话,你一个当晚辈的还能安心地吃“好”东西么?
肖芳心里膈应的慌,很想怼对方几句的。
自己这刚刚生了孩子,吃两个荷包蛋怎么了?
怎么就跟吃独食忤逆公婆扯上关系了?
但是她不好动怒啊,动气的话会落下病根儿。
而且郑林氏在说那些的时候,语气一直都是用那种很温言细语的声音,甚至还拉着你的手,就像是真的很关心你很心疼你的样子。
要是你一怼回去,别人听到的都是你这个媳妇吼婆婆的声音了。
从月子里出来后,家里又发生了一件事情。
毕竟有了两个孩子,老二老三也娶了亲,房子住起来就显得分出紧吧。
郑老大是石匠手艺,挣了些钱,一直都是交给婆婆管的,但是郑老大私下里给肖芳留了一些体己钱。
几个兄弟都觉得应该再把老房子扩大,根据他们之前挣的钱,应该够修几间房子了。
可是郑林氏却说一分钱都没存下。
几个兄弟都不相信,他们辛辛苦苦那么多年,所有钱都交给母亲的,平时吃的也是自己地里种的,甚至他们偶尔还会从外面带一些好吃的回来。
可以说那些钱根本就没用出去过,怎么可能一分钱都没有了呢?
郑林氏被逼的没有办法,最后才说,都给了老四郑炳根去读书了。
几个哥哥当然知道弟弟都十几二十了还去上学,其实就是逃避干活,跟外面的人吃香的喝辣的,多潇洒。
不过谁叫他们当哥哥的呢,而且有母亲护着,所以供老四上学他们并不反对。
但是这么一大笔钱竟然都给他挥霍了,当然就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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