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间时空小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蜀椒
客人们陆陆续续赶来,一来就跟郑炳根说着恭喜的话——毕竟之前郑炳根和岳时琴在城里认识时,只和几个朋友简单吃了一顿饭了事。
所以大家接到喜帖都自然而然理解成,他们两人是打算在乡下在郑重地办一次酒席,毕竟郑炳根的老家他的根是在那里嘛,再办一次也是理所当然的。
郑炳根说明情况,大家都一脸懵。
然后把喜帖拿了出来,的确是他们两人的喜帖。
郑炳根气的不得了,肯定是那个女人干的,可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从来没有跟她说起过自己在外面交往的这些朋友啊,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现在不管怎么气愤,这些人来都来了,除了这些从城里远道而来的朋友之外,还有包括郑家和钟家村里的稍微有些头面,对郑钟两人婚事比较了解的人全来了。
总不能把他们赶走吧……
其实他们是想把人家赶走来着,奈何来的时候舟车劳顿,累了一上午,现在已经快晌午了,让人家到哪里去吃饭歇脚?
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到处借桌子板凳,乡邻也帮忙凑东西,总算把人全都安顿下来了。
接下来就是吃饭的问题……酒席是不可能了,好歹让大家有口水喝吧……
人们议论纷纷,毕竟都是乘兴而来,没想到竟然遭遇如此的冷遇,这样的落差还是很让人失望的。
就在这时,芩谷带着孩子回来了。
认识“钟毓秀”的人都连忙叫着:“毓秀,毓秀……这究竟怎么回事啊?”“你家的事情我们大家其实都看在眼里的,可,可是这不都熬过来来来吗?”“是啊,虽说现在是无名无分的,但,但是这也好过你你……”也好过你被休回娘家强啊。
郑炳根压低了声音冲芩谷吼道:“这些是不是你做的?你到底要干什么?”
芩谷冷冷瞥了他一眼,“没错,这些人都是我请来的,我就是做这场局的幕后之人,你这么气急败坏这么心虚干什么?既然做都做了还怕什么。”
其实芩谷能做成这场局关键点在于小z提供的那份郑炳根的朋友名单。
其实这些信息,若是委托者自己稍微留意,或者稍微用点心的话也是能够查到的。
自然,芩谷如果不是现在情况紧急,花点时间,也能得到这份名单。
对于这样信息,作为智脑的小z自然很容易检索到了。
郑炳根总觉得这个女人哪里对劲,看她公然牵着孩子的手出现在他面前,出现在公众面前。
来者不善啊。
他的确有些心虚,不过这还轮不到她一个没文化的乡野村妇品头论足。
她有一间时空小屋 第二百一十六章 成何体统!
郑炳根见芩谷一直往院坝里面走,连忙拉着对方的手臂,发出低吼:“我,我到底做了什么?我告诉你钟毓秀,你不要太过份了。之前一切都是说好了的,都是你自己选择的。你想要名分,想要给你娘家留脸面,可以啊,我没休你啊;你想要留在郑家,想要安稳生活,我也同意了啊,你……”
芩谷冷笑一声,委托者会选择这条路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周围的环境,她自身的性格还有能力,都让她无法挣脱这个囚笼,所以才会被吃的死死的。
芩谷不想跟这人继续在揪扯浪费时间,轻轻扬手便甩掉对方抓着自己手臂的手,径直朝人群中走去。
芩谷听着周围人们传来关切的劝告,充耳不闻,这些好意……对她不适用。
牵着孩子一直走到人群中间才停了下来。
芩谷视线从这些人身上扫过,人们的议论声纷纷小了下去。
于是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到这个突然走来的女人身上,想要知道她一个妇道人家,这样抛头露面的究竟要干什么。
从城里来的那些人穿着和言行举止果真不一样,带着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的倨傲。
口中说着“平等”,要求别人做到人人平等,实际上他们自己却充满嫌弃的神情和眼光看着乡民。
原来这些人就是郑炳根交的那些朋友啊。
除了认识委托者的村民,其余人也都注意到了芩谷这边……
他们其实对委托者是有些印象的,因为他们曾经听郑炳根说过:他是为了尊重老母亲意思,不拂逆长辈的安排,而不得不娶了邻村的一个女人。
从郑炳根的描述中得知,这是一个非常粗鄙糟瘘的乡野村妇。
郑根柄表示:他从内心是非常反对这段婚姻,排斥这个女人。
不止一次地表示,他和那个女人是完全没有共同的语言和共同的志向,整天完全就是对牛弹琴。
(芩谷:委托者整天伺候你们母子两个白眼儿狼,屋里屋外累的像牛,忙的像陀螺。为生计所累,连口饱饭热饭都吃不上了,还有狗p的共同语言志向,狗p的风花雪月无病呻吟)
所以当郑炳根遇到了岳时琴时,顿时被对方的才气和风骨所吸引。
而岳时琴也非常倾慕欣赏郑炳根的才华,两人互相欣赏,不可自拔坠入爱河,然后便在朋友们的见证下结了婚。
过了两年,准备要孩子了,在城里多有不便,于是便带着岳时琴回乡下。
郑炳根的朋友看着芩谷,想到:所以眼前这个女人应该就是炳根之前在母亲安排下娶的那个女人了?!
虽然看上去面黄肌瘦,皮肤粗糙,穿的也是打了补丁的粗布衣裳,但是身上散发的气质……貌似也并没有炳根说的那么不堪啊。
关键是,那个女人手中牵着的孩子是谁?
难道是……
芩谷见大家的注意力都落到自己这里了,于是朗声说道:“大家好,我叫钟毓秀,你们手上的喜帖是我发给你们的,很抱歉用这种方法耽搁你们宝贵的时间来这里为我做一个关乎我和孩子一辈子大事的见证,所有的唐突和责任都是我一个人,待此事之后,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弥补今天给你们带来的麻烦。”
人们现在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听芩谷这么一说,纷纷指责,甚至有人甩袖就要离去。
郑炳根气急败坏,没想到果真是这个女人在搞鬼啊。
现在岳时琴已经痛了几天了(其实生前几天就有阵痛的感觉,到后来频繁且规律才是真正要生孩子了。只可惜岳时琴身体娇贵,从一开始有点点痛就大呼小叫,所以前后算起来已经痛了几天了。而正好就是这两天痛的厉害起来。),眼看着就要生了,她竟然搞出这么多的事情。
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带着高高在上的一惯的嫌恶和命令,朝钟毓秀厉声呵斥道:“还不快给我进去!”
“你,是什么时候跑出来的?还不快滚到你的地方去,别……”
郑炳根朝芩谷吼了一句,然后阴冷的视线落在孩子身上,呵斥道。
芩谷明显感觉到孩子身体本能地颤抖着。她下意识紧了紧握着的小手。
孩子倒是没有像以前那样畏缩地,如郑炳根他想要的那样“滚”回柴房,只是微微往芩谷方向缩了缩,便又稳稳地站定了。
芩谷微微上前半步,挡在郑炳根面前。
实际上郑炳根矮矮戳戳的,勉强就委托者那么高,只不过以前委托者在对方面前自觉低一等(其实也是那啥女戒给害的,说在丈夫面前不要站直,要弓腰低头才显得恭顺温柔贤惠之类,搞不懂)。
此时芩谷站直了身体,她对那些女德的约束完全不在乎,而且打心底就瞧不起这样的小屁孩儿,沉淀在灵魂中的凌厉杀伐的气息稍稍散发了一点出来,便让郑炳根败下阵,避开芩谷的眼睛,身体也不由自主退后一步。
压低了声音,从喉咙里吼出来:“钟毓秀,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芩谷看着他现在气急败坏的样子,冷笑道:“没错,你自己干的丢人的事情感到丢人也是理所应当的。”
“你——”郑炳根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她摔倒假死又活过来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让他莫名的感到畏惧和心虚。
他总结道,“不听话”的女人实在太可怕了。
他转头朝一旁被几个乡邻妇人拉着问东问西的郑林氏喊道:“妈,把她们带回屋里去,真是不像话,女人就应该有女人的样子,成何体统……”
哦,对了,“成何体统”,在委托者的记忆中,貌似郑炳根跟她交流的最多的几个字,便是“成何体统”。
好像这就是男人对女人训斥的专利一样,只要一说这四个字,女人立马就应该乖乖顺顺老老实实听任他们摆布了一样。
芩谷抬高了声音,“成何体统?没错,郑炳根,今天我正是要跟你,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个体统好好说道说道。”
芩谷直接甩开郑林氏过来抓她的手,郑林氏知道这个媳妇是要搞大事情,而且是对儿子非常不好的大事情。
于是便顺势往地上一倒,装作被芩谷摔在地上一样,双手举起又拍在双腿上,仰头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哎哟哎哟”地叫唤着。
她有一间时空小屋 第二百一十七章 我和孩子算什么
郑林氏这边一哭号,让场上的气氛变得更加糟糕。
特别是那些文化人,更是觉得不堪。
这究竟什么跟什么嘛,好好的来吃喜宴,结果变成了这样一场闹剧。
这郑炳根究竟在搞什么明堂?虽说这个女人是郑炳根在母亲安排下的婚姻,可,可是一个女人也不能这样大庭广众下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啊。
此刻他们倒是彻底把他们鼓吹的“人人平等”抛到九霄云外了。
芩谷却是一点也不被郑林氏的表演所动,冷声道:“别再拿那一套来混淆大家的视线了,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尊老的前提是值得尊敬的人,尊的是阅历是知识是对社会的贡献,而不仅仅是年龄。今天你就算是在这里耍泼耍横,除了让大家看看你们母子俩一惯蛮横的做派之外,对眼前的形势没有任何帮助。”
然后朝几个相邻的婶子轻声道,麻烦她们搭把手,把郑林氏劝走。
于是几个相邻的妇人连忙上前将郑林氏搀扶到一边,郑林氏回过神,指着芩谷数落着,说的大抵都是:自己对这个媳妇是如何的掏心掏肺,在郑家从来没有苛待过她一分,把她当女儿一样看待,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忘恩负义对待她一个年老体弱的老太婆……
其余的妇人安抚劝慰着,虽然面上一副帮着郑林氏,同情对方辛酸无奈的样子,实则心中却对对方眼前遭遇莫名有一丝爽快的感觉。
心说:人家毓秀带着丰厚的嫁妆过来把你一穷二白的家扶持了起来,还供了你儿子求学,一供就是好几年。
人家哪天不是任劳任怨地伺候你这个老婆子的?现在儿子稍微有点出息了,便直接带个女人回来,还要人家伺候另一个女人生孩子……
就算是她们,可能有时候会跟媳妇之间有点矛盾吧,但是这样的事情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当然话说回来,她们也没能力培养出来那样“有本事”的,吃“笔墨饭”的儿子来。
有道是“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这话说的真是有道理啊。
其实现在场上的形势,也不是郑炳根母子说要打住就能打住的。
毕竟大家都知道被这个女人“耍”了,总要知道个子丑寅卯啊:为什么要给他们送郑炳根和岳时琴的请帖?她牵着一个孩子在这里干什么?
所以众人七嘴八舌,纷纷要求芩谷给一个说法。
芩谷重新调整一下情绪,振声说道:“在座各位除了是郑炳根在城里结交的朋友之外,就是我们两个村子的见证过我们当年婚礼的人。今天把大家请到这里来就是想让大家来做一个证明。”
“到底证明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你就休想离开”
“快说啊”
芩谷抬起左手做了一个虚压的手势,场上渐渐安静了下来。
芩谷大声地说道:“在座的有一半都是当年见证了我和郑炳根婚礼的人,我,钟毓秀是他们郑家托媒人下聘书,用花轿抬到郑家的,我就是郑炳根明媒正娶的妻子。”
“是啊没错啊……”
“这个我们都知道啊……”
芩谷:“这些年来我在郑家所做,大家都可以做个见证,我可否做到为人媳为人妻的本份?”
因为委托者性格软糯,也很爱帮助人,更没从没跟乡邻红过脸。
所以芩谷这么一问,大家都纷纷点头,都说是个好媳妇好妻子。
一个人把这个家撑起来,了不起。
芩谷继续道:“可是就在一年前,郑炳根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女人,要我好生照顾她。我是个乡下女子,没有见过世面,也没有那么多的弯弯肠子,我以为那女人就是她的朋友。既然是丈夫的朋友,照顾她也是应当的。可是我却万万没想到,就在这一年时间里,那个女人的肚子却渐渐大了起来…”
嗡——
芩谷说到这里,整个院子里传来嗡的声音。
其实这里的人都知道郑家老四是怎么一件事情,但是被芩谷这么一说出来,瞬间感觉就不好了。
除了觉得这郑炳根做的太不地道之外,更是觉得那个女人……啧啧,怎么就,就……唉
其实这个小时空里,只要男人有本事,是可以纳妾的。
但是前提是,必须要通过正妻的同意,并且妾就相当于是家里的仆人一样的地位。
现在的问题是,丈夫突然弄了一个女人回来,说是妾吧,一是没有征求妻子的同意,二是还要妻子去照顾……这,这就有些让人受不了。
对于从城里来的郑炳根的朋友,他们之前知道的是郑炳根说的,是因为他完全对母亲安排的那桩婚事不满意,完全没有把对方当自己妻子……其实他们中很多人都是反对包办婚姻,觉得婚姻就是要自由恋爱结婚才叫先进思想才叫真爱,所以郑炳根的话很容易让他们引起共鸣。
芩谷说到这里,大家已经大概猜出她的目的了。
芩谷继续说道:“我现在就想当着大家的面,问一问郑炳根,我,钟毓秀在你眼里,在这个家里究竟算个什么角色什么地位?”
此时人们都围拢了过来,郑炳根显得无比窘迫。
他只懂得说两句话:“……闹够了没有,快滚回去,少出来丢人现眼了…”
芩谷却是丝毫没有退让,又重复了一遍:“郑炳根,现在你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在这里给我交个底:我,钟毓秀在你眼里在这个家究竟算什么?”
芩谷没有撕心裂肺的嘶吼,更没有哭号,而是紧紧盯着对方,用无比郑重的语气询问。
郑炳根感觉到无比的难堪,对芩谷说道:“……你,你当初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的,我并不认同包办婚姻,我们之间没有感情。是你自己选择留下来的……”
芩谷说道:“你不认同包办婚姻,我们之间没有感情?那么这个孩子呢?”
人们早就注意到那个小孩了,也早就猜到是郑炳根的孩子……
只是郑炳根在城里的朋友,他们可从来没听说过炳根还跟包办婚姻的妻子生有孩子。
毕竟……没有感情嘛,没有共同语言嘛,对牛弹琴嘛……怎么就把孩子给生下来了呢?
她有一间时空小屋 第二百一十八章 不是休书,是和离
郑炳根:“他……他只是一个意外,是,是你……”
他想说男人有生理需求很正常,可是想到之前自己又说没有“感情”,貌似跟一个自己从骨子里就嫌弃的没有感情的女人嘿咻嘿咻,就算是有生理需求,也跟他的人设有点不符啊。
芩谷微微冷笑一下,她才懒得跟他争论“用什么办法才能强按着牛头喝水的道理”,只冷声道:“也就是说你从一开始从身体到心里都没有承认过我是你的妻子,也没有承认过这是你的孩子,是不是?”
人们眼睛都热切地盯着郑炳根,还有从屋子里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岳时琴的惨叫声,现在是真的快要生了,当然很痛。
只可惜大家注意力都在院子里看这场好戏,哪有心情去照看一个随便到一个有妇之夫的人家里,跟男人上床搞大肚子的女人。
亏得她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读过书的才女,是有过新思想的新时代女性,什么自强自立,什么狗屁的真爱,简直把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他本来从一开始就没承认过包办婚姻的钟毓秀,更没有承认那个儿子,芩谷说的就是他们这么多年相处的现状。
本来大家一直这样相安无事的多好,现在提出来做什么?
但是很明显,他一承认的话,那么就符合了他之前对外的人设:就是一个不满意包办婚姻,并且勇于追求自己真爱和幸福新时代文人。
而且这样一来也能够解决掉眼前困境。
于是郑根柄看着芩谷,应道:“没错,就是这样。当初你自己选择留下来,我也同意可以让你呆在家里,免得休书让你回娘家让你声誉不好,毕竟你娘家现在情况也并不好……”
芩谷心中冷笑,不过她此刻并没有追究对方话里的毛病,她现在的目的只有一个,正式地与郑家,与这个有着特殊上层社会背景的文化人郑炳根彻底地脱离关系。
芩谷说道:“休书?看来你对休书有偏见啊。是女人犯了七出之条才有休妻的理由,而现在的问题是,我在郑家并无过错,而是你,是你郑炳根并不承认,是你自己的原因,凭什么要给我休书?!”
“那你想怎样?”
“和离!”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覆水难收。
郑炳根狠狠盯着芩谷,点着头说道:“好,好啊,钟毓秀看不出来平时挺老实温顺的,竟然会给我来这一套。既然你想要和离,那好,我便成全了你。看你回去你们钟家还能不能接受你!”
周围也有人劝着芩谷,虽然这件事落在谁身上都挺委屈的。
但,但是……现在可是混乱年代,到处兵荒马乱匪寇横行的。
钟家败落,她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回到娘家,肯定会让情况更糟,到时候怎么活的下去?
现在郑炳根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大不了就像以前那样……权当自己当一个佣人,找一个庇护所罢了,不至于一定要分出去。
再则,一个女人还带着孩子呢……那日子光是想想就难熬啊。
这些道理芩谷怎会不懂得,而委托者更是懂得这个道理,所以她才会委曲求全留下来……便是把自己当成一个佣人的身份,为自己为娘家更是为了孩子有一个栖身之所。
只不过芩谷的想法不一样——当然,这也是因为她有自己的底气和依仗:因为她有医术和武术两样技能,所以她并不怕离开郑家自己会饿死,更不怕会有匪寇歹人来整她。
相反,她甚至还有些期待那些人来呢,来给她送功德值。
可见,不管想要做出什么选择,首先还需要有相应的实力才行。
芩谷当下便应道:“今天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大家做个见证,我,钟毓秀,和郑炳根正式和离。”
人群中再次传来“吁——”的声音……这一步,就真的是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啊。
人们还是有些唏嘘的,虽然这场闹剧看似让郑家很难堪很没面子,但是真正吃亏的还是作为女人的“钟毓秀”啊。
所以人们这“吁”的声音多少还是有些为“钟毓秀”惋惜的,毕竟,就算是在郑家当佣人,也好过独自带着孩子去外面受罪啊。
女人自己都说出来和离了,他郑炳根自然没有再松口的余地,不然也与他之前说的那些话相违背。
于是当即就应了下来。
而后,这场闹剧以钟毓秀与郑炳根和离告一段落,芩谷趁热打铁,当即去找村长做了正式公正。
两人正式和离,所以亲朋好友做的见证,芩谷总算从郑家脱离出来。
从半晌午一直折腾到午后两点钟,大家是不可能在这里吃到饭了,于是村子的纷纷回家去吃饭。
至于郑炳根城里的朋友,跟郑炳根打声招呼,结伴去镇上吃东西,然后回去。
唉,没想到兴冲冲来吃喜酒的,却整了这一闹剧。
心中对郑根柄这个人也微微有些……说不出那种感觉,就是觉得这人吧,貌似也并没有那么的高尚伟大啊。
这样的念头就像是一颗种子,在他们心里潜移默化地扎根了下来。
芩谷的目的达到了,至于之前让大家劳累半天,她说的以后一定会找机会弥补就一定会,但不是现在,现在她要回钟家去。
至于郑家现在正在处理院子里乱糟糟的,不过有乡邻帮忙,很快就把那些桌椅板凳重新还了回去。
但是岳时琴现在已经开宫口,马上就要生了,郑家母子俩忙的团团转…
芩谷离开村子,从兜里摸出两个馍馍,是早上芩谷让钟母特意烙的。
她行走江湖的经验丰富,出门身上一定要带点吃的,现在正合适派上用场了。
母子俩就地坐在石墩子上,芩谷一边吃一边说:“宝宝,现在我们都是自由的人了,以后妈妈可以教你医术,高兴吗?”
孩子啃着馍馍,抬头望着芩谷,眼睛晶亮晶亮地,小脑袋忙不迭地点头:“嗯!高兴…”
孩子顿了顿,张了张嘴,很努力说出几个字:“妈,妈…你为什么,知道我们会饿?”
她有一间时空小屋 第二百一十九章 给孩子改名
虽然孩子很久没有说话,重新开口说话还有些障碍,不过只要孩子心灵窗户打开了,恢复只是迟早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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