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姑爷赵飞扬苏雨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三只小猪
翌日,赵飞扬从一处狗门走进了皇帝的密室小院。
“公公我来了。”
李公公一笑,用手指向皇帝所在。
“飞扬兄!”
皇帝见到赵飞扬永远都是那么的热枕,“昨夜有什么大事,连到这里都来不及。”
赵飞扬道:“听雨阁密报。”
“何事”
“齐安守军右领参将秘密入京。”
皇帝没有追问下去,转移了话题,“飞扬兄,准备的如何”
“一切准备妥当。”
“你先看看这个。”
皇帝将昨夜的那张纸条交给了他,赵飞扬看过之后不由发笑,“一凡兄,我就说过太后只有皇帝是皇帝的时候才是太后。”
“兄长说的没错,可是只怕有一件事你还不知道。”
“何事”
皇帝随即将昨夜的情景和盘托出。
昨夜,皇帝思前想后既然赵飞扬不得时间入宫,他也不好一直藏身下去,况且太后那边给他的字条上已明确了心意,从任何方面想,他都该去见见自己那位熟悉又谋生的母亲。
可是他才刚到太后宫院,陈羽环就到了。
虽然只有他一个人能与皇帝和太后见面,然而随他同行的却有朝中半数以上的文武,以及一千三百虎枪。
虎枪,是一支专伴皇帝狩猎的军队,全军三千人,各个威猛,人人善战。
陈羽环虽然表现的十分为难,然而这一次前来的目的却是与皇帝摊牌,且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他不想做皇帝,也做不了皇帝,只是如今赵适年纪尚小,且不经世事,如今朝局内外,混乱非常,故而为皇家计,暂请皇帝退位,皇位归属仍属赵家,却由太后临朝,军政要务则交由他及其党羽处置。
当然,陈羽环此次只是来说辞,并未威逼他们。而且还留下了句话。
陈羽环语重心长,“外孙啊,外祖并非擅权逆贼,实是如今内外混乱,北燕、匈奴、南地皆不安稳,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保全咱家的皇位,我那女婿与我情比父子;孩子,你好好想想吧,外祖不会逼你。”
单单这番话,陈羽环已是死罪,可他却堂而皇之的离开。
赵飞扬听过,面沉如水,“我很想知道一凡兄的态度。”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他说什么,我就听着,一直听着。”
赵飞扬点点头,又道:“看来他们快要逼宫了;我这就去准备。”
“兄长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并非如此。”赵飞扬道,“只是我觉得应该收收绳子了。”
“群臣”
“正是。”
皇帝笑了,“如此一来,我就等着看兄长的表演了。”
“好。”
说着,皇帝这边又道:“还有一件事,希望兄长教我。”
赵飞扬笑而不语,皇帝道:“太后那边,我该如此对待。”
略沉吟吼,就看他拿起桌上的纸笔写下了几个字;皇帝看着他的字忽道:“明大师的字,兄长已学来七分了。”
“一凡兄好眼力。”
赵飞扬写好之后对皇帝道:“一凡兄以为如此怎样”
“甚好!”
离开皇宫之后,赵飞扬就觉得整个人的背后都在冒冷气,那种感觉让他不寒而栗。
听雨阁。
罗通看着阴无常,想一想刚刚他来时赵飞扬对他交代的话,其实他心里也在犹豫,毕竟这可是要杀人的事。
然而,一番沉思之后,他还是将最初写下的那份名单拿了出来。
“莲花姬,这上面一共有十七个名字,今晚之前,前面红笔写的四个,我要他们永远消失;后面的那些,统统押到风水亭去。”
风水亭,是听雨阁秘密关押之所,具体位置除却哪里的守卫外,最多不超过十个。
阴无常点头,“大人放心,属下知道了。”
“切记,秘密行事,不得惊动任何人;做好之后,将那四人的尸首送到他们各自衙门主管官员家门口。”
“是。”
莲花姬走后,罗通又叫来了阳无常,柳长听。
“大人。”
与莲花姬得妖媚不同,柳长听每每出现总是这般刚强严肃。
罗通道:“阁主要你去将这几个人的身份查清楚,祖上三代,都要查清楚。”
还是一张纸条,但这张纸条,罗通却没看过。
柳长听接下,“属下明白。”
“然后派一队人,把西门守将给我盯紧,只要他任何异动,即刻格杀。”
阳无常颔首,“大人放心。”
“你也去吧。”
入夜。
罗通将白日的安排以及其他事务汇报给赵飞扬,听过之后,他脸上露出笑意,“知道吗,从今晚之后,只怕陈氏之人就连睡觉都要睁一只眼睛。”
“这不正是公子所要的结果吗”
“是也,非也。”
罗通笑了,“公子,罗通还从未想过会有一天来做这种事。”
赵飞扬也笑了,“我看你做的倒是得心应手,远比其他事做的要好。”
“公子说笑了。”
赵飞扬转移换话题,“咱们家里人安排的如何了”
“我把他们分成三部份,一部分守在苏家外,一部分放在皇宫各门,最后一组现在正在陈家的外面。”
“好,这样一来,咱们就处于平衡态势了,皇帝的意思很明确了,最后的争斗即将开始。”
“那从此以后我寸步不离公子身边。”
赵飞扬摇头,“你得目标太大,他们都知道咱们的关系,我的安全暂时不用你负责;也许有一天我会让你秘密进宫,皇帝的安全最为重要同时我要你伺机监视太后的动向。”
“太后。”
罗通点点头,“看来公子也要有行动了。”
赵飞扬一笑,“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在宫里,可有咱们的人吗”
第142章
第142章
“还没有。”
赵飞扬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如此也好,毕竟那地方与寻常不同;好了,去准备吧。”
“是!”
风起时,不眠夜。
陈志安已经同他的族弟兵部大人喝了大半夜的酒,可一句正经事也没有说起过。
终于,当他酒壶里再无一滴的时候,陈志安开口了,“斌弟,为兄得心思你都知道了,事到如今连老祖都出面了,有些事已不得不发,再说,咱们是一家人和皇帝也是一家人,一家人的事情何必闹得如此呢”
“若真这么做了,咱们还是一家人嘛”
陈兵部道:“老祖为何如此我不知道;可是族兄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难道如今这一切还不足显赫嘛”
“你错了。”
陈志安道:“天下最显赫者,为君王矣;除此之外,再无第二者;我也本无此心,然而前夕之事你都知道的,皇帝如何对待咱们”
“我没觉的有何不好。”
陈志安道:“也许吧;你一直主掌兵部,可你身上却没有一点军人的杀气。”
“我本就不是军人。”
“兄弟,此事隐、发都不在你我控制之列,我只是希望,到了必要的时候,咱们一家人可以站在一起;仅此而已。”
“族兄。”
陈兵部脸色非常难看,“二十年前我就对你说过,有些事,我绝不会做,因为陈家可以傲立朝堂,决不能作叛逆之臣。”
“一家人,代为管理罢了。”
“巧言令色。”陈兵部道,“这些话,族兄以你的见识如何说的出来我这些年看着陈家自先皇之时便超绝于群臣之上,那一天我就在想,陈家当时能够做到这般,是因为亲贵二字,可有一天万一丢失了这两个字又该如何”
陈志安看着他,若有所思。
“想要一直绝然于朝上,唯一的道路只有凭借自身的力量;能力、忠诚。”
“兄弟,你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想说,若族兄你要让我陈家一直屹立朝堂不倒,让咱们不再背负着亲贵二字,我愿意鼎力相助;”
“然后呢”
陈兵部放下酒杯,“可若是兄长或是或是他人,想要做背叛之臣,我陈志斌宁拼了性命不要,也要保护大梁的江山。”
“你!”
陈志安面露怒容,然而此时就听门外忽然有人道:“小的见过老祖宗!”
“他们两个都在嘛”陈羽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老祖来了。”陈志安道,“刚刚的话”
他才说了一半,就听开门声响,陈羽环已经走了进来。
“小安,你出去。”
“我”
陈羽环一瞪眼睛,陈志安只能告退,此时老祖又对其他人道:“你们也都让开,三十米之内不许有一个人。”
“是!”
等到再无他人,陈羽环对兵部大人道:“小斌,你我有多少年没见了”
“老祖宗,咱们前些日子不是见过面嘛”
陈羽环一笑,“我所指,是这般单独见面。”
“三十七年。”
“是啊。”陈老祖长叹一声,“三十七年,那个时候你还只是一个孩子,我也正值壮年;造化弄人啊。”
“老祖宗一向不愿同我们这些小辈在一起。”
“知道为什么嘛”
陈志斌摇头,他确实不懂,后来也就算了,而当年他们还都住在一个大院子的时候,为何这位老祖也不愿露面。
“老夫想喝一杯。”
陈志斌忙斟酒给他,老头子喝下去一脸的享受,“老夫五十五年没有饮过酒了,这一杯,回味无穷。”
陈志斌站在一旁,并不作声,老头子又道:“刚刚小安对你说了什么,不必想我也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你是怎么回答他的。”
“老祖宗既知我意,晚辈就不再说了;杀、剐全由老祖宗安排。”
陈志斌的脸上带着一股决绝,同时有些许苍白。
“说这些作甚”
陈羽环竟没有生气,甚至连些波动都没有,“坐下,陪我再喝一杯。”
两人又喝了一杯,老头子才道:“这杯酒的滋味,你可懂嘛”
“懂,也不懂。”
“很好。”
老头子说:“事到如今我不想劝你,但只希望你能够为家族计,不要阻拦我们,天下兵马几乎都在你手中掌控,你明白老夫得意思。”
“我懂,但我做不到。”
陈志斌的态度非常坚决,“若老祖宗要动手的话,我决不会袖手旁观;陈家能有今日,是为何我知道,可是为何会有陈家,我更知道。”
“你是文宗出身。自然不懂一些事情。”陈羽环依旧苦口婆心,“文人有文人的风骨,然则风骨二字也要分时机,分情形;我不逼你助我,切莫逼我杀你。”
“老祖宗!”
陈志斌忽然跪倒,可此时陈羽环却站起了身子,背对着他,“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你若元助家族一臂之力,代大事成,天下有你一半;若你不愿,只要不阻拦的话,我绝不杀你;你爹当年为了我,身中二十三处战创而死,老夫不会忘记。”
“老祖宗!”
陈志斌还要说什么,可是老头子已然离去,屋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酒菜尚有余温,可刚刚的两人却将这屋子里的温度降到了最低。
滴水成冰!
水,是看不见的水。
冰,是刺头了肌骨直入骨髓的冰
“父亲,小斌还是不肯”
在老头子房内,陈志安一面为他洗脚一面问道。
“是啊。”老爷子道,“可我知道,他不会阻拦我们。”
“真的”
陈羽环颔首,“我对他说了他爹地事,作为一个孝子,他绝不会忘记那份刻骨铭心。明天,你就去找翎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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