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姑爷
作者:东闽一笑
重生的他无意间卷入大隋夺嫡的争斗中
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经过一番斗智斗勇,他最终成了琴家的姑爷、徐府的姑爷、陈家的姑爷、大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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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开启“圣域五情珠”
极品姑爷 第一章 钓鸡
记得上初二的时候,我们的语文老师叫杨勇,他说跟什么朝代的太子是同一个名字。
我们就问他什么朝代?他后来教了我们两首“诗”,至今记忆犹新。一首是朝代歌:
唐尧舜禹夏商周,
春秋战国乱悠悠。
秦汉三国晋统一,
南朝北朝是对头。
隋唐五代又十国,
宋元明清帝王休。
民国成立苦难多,
三十八年熬到头。
一九四九得解放,
五星红旗飘神州。
另一首只是一句话“汉经学、晋清淡、唐乌龟、宋鼻涕、元糊涂、清邋遢”我们都不理解,便问他。
杨老师便笑了笑说:“这话就长了,你们以后多看看书,去书中找答案,至于我的名字就是那里面。”
大兴三十五年,公元639年,仲秋。
晌午。
东都洛阳城郊。
“是谁带来远古的呼唤
是谁留下千年的祈盼
难道说还有无言的歌
还是那久久不能忘怀的眷恋
哦我看见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
一条宽可容驷辔马车并驰的道路上,一个少年僧人踽踽而行。
这人长得奇怪,是僧非僧、是俗非俗,一裘黄色僧袍缝缝补补,头顶留有寸余短发。一张笑脸甚是英俊,微黑的脸宠上两道浓黑的大眉斜飞入鬓,显得有些英勇威武。可一双朗若星辰的黑眸时不时地透着几缕狡黠的光芒,让人觉得颇有些不安份。
那少年僧人左手提着一小袋卤菜、几个荷包仔,右手环抱着一坛素酒,扯开喉咙大声吼叫着。
那声音如破裂的铜锣,浑厚而又刺耳,又如深夜中的夜狼嘶嚎,引得远处的宋家村一阵鸡鸣狗吠。
那少年僧人嘿嘿直笑,显然很满意自己的歌喉所引起的轰动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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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僧人名叫杨笑,来这里有大半年了,说起他的来历可不寻常,按那老和尚的说法,叫天降龙子,这个世道要变天了。
可杨笑听了哈哈大笑,自己什么能耐也没有,在21世纪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而已。
那老和尚又说,那几天大雪纷飞,地都积雪尺余,百年不遇,有一天天呈异色,他正在做晚课,突有一物从天而降。于是我便来到了这个世界。
可来了也不甚凑巧,老和尚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头说:“落物大如圆盘,穿破屋顶砸在他的脑袋上……”
这位老和尚没事,可杨笑却足足躺了二个多月,肋骨都断了三根。老和尚便请了他的一个道友共同帮杨笑疗伤,还打下了什么根基,可那道长杨笑至今都没有见过。
而这位老和尚便是洛阳城郊法明寺的了凡大师。
醒来的第一天,杨笑便问老和尚:“这是哪里,什么时间?”
老和尚笑了笑道:“这里法明寺,大兴三十五年”
“大兴三十五年,这是哪个朝代?”
“莫非你不知道大兴?”老和尚看着杨笑一脸的惊讶,颇有点不解。
“不知道!”杨笑摇了摇头。
“阿弥陀佛”老和尚打了一佛号,不知从何说起。
后来杨笑终于明白了,这是隋朝大兴年间,是杨勇当皇帝三十五年的时候。
“乖乖,杨勇也能当皇帝,不是杨广吗?”杨笑惊讶地问着老和尚。
老和尚叹了叹道:“三十五年前晋王与杨素图谋不轨,欲篡皇位。却为太子与柳述、元严识破……后来太子即位,年号为大兴。”
杨笑叹了叹口气暗道:“穿越了,却滑入历史偏轨中。”
于是杨笑就在法明寺住了下来,一晃就是半年。
今天老和尚说救自己的老道士要来,便去城里买些素菜。可杨笑转了很久只买了几叠豆腐,一些素菜,最后不知道买些什么,便抱了一坛酒回来了。
话说杨笑提着豆腐、素菜和酒,唱着歌往宋家村奔去。宋家村是洛阳城郊一个不大不小的村落,由原来的十几户发展为现在的百来户,可谓是不小的飞跃。这几十年杨勇虽然好色,但朝政却不曾荒废,大隋与各地王侯倒也相安无事,人民休生养息,人口自然也就增了许多。
这宋家村与法明寺相隔不远,况且杨笑嘴甜来这儿不久便与宋家村混得熟了。
“宋嫂——宋嫂——有没有在家啊”,杨笑朝村头一个颇大的房子高声叫到。
“吱呀——”那柴门打开,一个四旬左右的妇女走了出来,看到杨笑便破口大骂:“你这天杀的,上回偷了我的鸡,还没有跟你算呢!今儿又跑来干什么?”
杨笑嘿嘿直笑,浑然不为上回偷鸡的事心虚:“宋嫂啊!你那鸡过得也实在是苦,白天打鸣不说,连晚上也叫,都吵到我法明寺去了,我这是超渡它,说不定这回已转进人道、下辈子不在当鸡了——”
“你这天杀的,偷了我的鸡还说风凉话。”宋嫂气愤难填抓起门前的一扫把,扔了过来。
杨笑躲了过去嘻嘻地笑道:“宋嫂,不要生气,看在我们是邻居还有老和尚的份上你就不要追究了,况且你家也不差那么一头鸡,改天我打只野山雉回来补你——”
宋嫂瞪了他一眼,双手插腰如圆规地立在那里,喝道:“说得比唱的好听,老娘才不信你的鬼话。快说,今天找我什么事?”
杨笑恭维地笑道:“宋嫂,果然是宋家庄的活诸葛,我真的佩服死了。”
杨笑边说边凑了上去。
宋嫂抓过门前的一根竹杆,指着杨笑骂道:“小兔仔子,站着说,别过来,姑奶奶不欢迎你——”
杨笑停了下来嘿嘿笑道:“不要这么紧张,今儿又不是来偷鸡,再说就你那几只瘦鸡,还没有半斤重,不过做小乳鸡倒是可以考虑——”
宋嫂喝了一声:“小兔仔子,今天想跟姑奶奶来耍嘴皮子的是不是?”
“不是,不是,老和尚想种点花,差我来拿锄头。”杨笑连忙摆了摆手乖巧地应着。
宋嫂哼了一声,转身进屋,提了一把锄头走了出来,递于杨笑,推着他进入大道:“快走!快走!这里不欢迎你。”
杨笑也不恼怒,只是笑嘻嘻地接过锄头把豆腐、素菜和酒挂在把上,扛着锄头,在一阵歌声中消失在远处的树林里。
看着杨笑消失在树林里,宋嫂心头突然涌起一种怪异的感觉,这小兔仔子今儿什么这么听话,莫非已经把鸡给偷走了?
想到这宋嫂连忙转过身去一阵小跑,转进屋后的鸡圈内,拿起旁边的棍子捅了捅鸡棚。咯咯咯——一阵鸡飞毛扬,几只公鸡扑扑扑地从窝内飞了出来,哗哗哗地落在地下,几点鲜红的花冠不安地四处窜动。
宋嫂一棍一棍地拔弄着公鸡,心头默默地数着:“一、二、三、…十、十一、十二,没错!这兔仔子今儿倒不是骗我的。”宋嫂放下心头大石在一阵咕哝中进屋去了。
过了一会儿,屋顶的烟囱慢慢地冒出了青烟,一张诡异的笑脸从树后探了出来,那脸正是刚刚离去的杨笑。杨笑慢慢地踱近鸡棚,趴了下去,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带丝的似钩非钩的铁爪,然后把一条蚯蚓串在钩上,扔了过去。
那铁钩在空中划过一条完美的弧线,“噗”的一声脆晌准确地落在公鸡群中。
杨笑很满意自己的手法,迷着眼睛,盯着鸡棚内几只正在扒地啄虫子的公鸡。
“快啊——你这头笨公鸡,叫你叽叽叽,你偏咯咯咯,你左边不是有一条了吗!看到了没有?”杨笑着急地催叫着。
那几头公鸡浑然不理杨笑的话,喔喔喔地鸣叫了几声,昂首阔步地走远了。
杨笑叹了叹口气,抹了额头的汗水,小心翼翼地抖动着钩子,甩了过去,钩子噗的一声又落在了鸡旁。
……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一头花斑公鸡,啄了带钩的蚯蚓吞了下去。
杨笑眉开眼笑,拉了拉贴在背脊上早已湿透的僧衣,轻轻地收着线,那头公鸡一声不吭露出惊骇的眼睛,很不情愿地被拉了过来,锐利的鸡爪在泥地上划出几道深深的沟痕。
杨笑探出大手握住鸡脖子,一阵720度高难度的旋转,公鸡便耷拉着脑袋,被扔进了准备好的麻袋中,扬长而去。
走过一片树林,法明寺历历在目。杨笑又扛着挂着豆腐和酒的锄头走了出来,却兀不见刚才在宋嫂的鸡棚里偷的公鸡。
杨笑开心地哼着小曲儿,幻想着与蕙丫头在嘻闹中共享这诱人的叫化鸡——美女、叫化鸡、酒,啧啧啧——杨笑流着口水兴奋得发出阵阵的阴笑。
“偷鸡摸狗的花和尚”一个冰冷的声音倏地在耳边响起。
杨笑吓了一跳,贼眼四顾,却见前面几步外的一块大石上正站着一个白衣如纱,身材曼妙的绝色女子。
那女子大约二十来岁,杏眼桃腮,肤如凝脂,纱衣下高高隆起的胸脯,微微起伏着;随风而起的衣褶下隐约可见幽美的曲线以及那白皙修长的玉腿……
这美女与蕙丫头有得比,杨笑看得痴了,幻想着纱衣下玲珑滑腻的胴体,禁不住吸了吸嘴角流淌的口水。
极品姑爷 第四章 井台情缘
小刀不解地道:“笑哥,你怎么会知道这仙女会认识了凡禅师。”
笑哥转过头来,看着他们叹道:“因为我受伤的时候曾看到她来找老和尚”
琴少爷睥睨地看着杨笑一眼,满脸的不甘:“杨笑,原来你认得她,这赌约不算数。”
杨笑不理琴少爷自顾自地扛起着锄头,转身离去。走了几步突然转过头来,大笑道:“琴少爷啊琴少爷,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过你今晚请我们后,我就告诉你如何追到阿莲”
琴少爷兴奋地跳了起来,大叫道:“这是真的?”
杨笑点了点迈开大步朝法明寺去了。
“笑哥,笑哥,今天的猎物你要不要啊?”大牛大声喝着。
“不了,留给你们了,我只好叫化鸡,哈哈——”
小刀看着杨笑远去的背影对着大牛道:“大牛,你家的鸡准又遭殃了。”
大牛一脸苦瓜相,但看了地上的羚羊便憨憨地笑了起来。大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牵着猎狗背起羚羊领着众人往宋家庄走去。
再说杨笑扛着锄头,不一会儿就到了法明寺,沿途再也没遇见那美丽仙女,心里有点怅然若失,莫非我想错了,不是来找老和尚?或是她已径在里面了。
怀着一丝期待,杨笑跨进寺门,大声嚷道:“老和尚,老和尚,我回来了,给你打了一坛上好酒来了。”
寺内一片寂静,除了杨笑的叫喊声外便再也没有其它声息了。
杨笑心中暗自奇怪,平日老和尚一听到他声音准会在里面先打了个佛号,莫非真的出了什么事?杨笑心头剧震,有仇人寻来,与那仙女有关?不会不会,杨笑马上就否定了这个猜测,老和尚为人和蔼与邻为善是不会有仇家的。
杨笑放下东西,径往后面的厢房去了。
这法明寺虽是一所寺庙但规模甚是简单,只一个大厅,穿过大厅后面并排着四五间厢房、一柴房,一厨房,此外便没有其它建筑了。老和尚住在最左边的一间房内,此时那厢房的房门正虚掩着。杨笑心头一慌连忙跑了过去,推门而入。
厢房内摆设依旧,桌椅背褥整整齐齐也不见凌乱,兀不见老和尚的身影。
杨笑扫了一下四周,见几上有一张白色的宣纸。杨笑跑了过去拿起一看,只见上面写了寥寥几个小篆体字:“杨笑,有客来访,须我前去,晚膳自个安排。——了凡”
杨笑放下心头大石,暗中吁了一口气,自已在这个异世界无亲无戚,这老和尚无异于自己的再生父母,对他总有一些难于言明的情怀。
见老和尚没有事,杨笑便心情舒畅,老和尚要自己自个儿安排膳菜,便想起了叫化鸡,于是一阵小跑,往寺外去了。
甫到门口便大声嚷了起来:“蕙丫头,蕙丫头你在哪里,快出来啊!”
“来了——来了——”远处传来一阵娇笑声。紧接着一阵碎步之声从寺门的左边传了过来。
“杨笑,什么事情这么急啊?”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从树林深处遥遥传来。
“哈哈——叫化鸡啊,蕙丫头。”
“你莫非又偷了宋嫂的?”那声音娇柔无限、隐隐之中含有一丝责备,似乎嗔怪着杨笑经常光顾宋嫂家的鸡。
话音刚落,一个身著鹅黄轻裳的绝色丽人从树后的小道转了出来。
那丽人约莫十六七岁一头乌发披肩而下,明眸秋水,顾盼生情,一张俏脸微微晕红,神态似嗔非嗔紧紧地盯着杨笑,仿佛爱煞狠煞一般。
看她手执书卷,款款深情的模样,仿佛是大学时候坐在操场边脉脉含情地看着自己打球的女友一般,杨笑心中不由地升起了异样的柔情。
“傻了?”蕙丫头笑靥如花地走了过来,轻轻地嗔了杨笑一眼。
杨笑盯着她微微起伏的胸脯,坏坏地笑着:“蕙丫头长得越来越俊了,快要迷死我了。”
“看什么呢!就你贫嘴”蕙丫头粉脸微酡,压住心头的欢喜轻轻骂了一声。
“午膳吃过没”杨笑轻柔地问道。
蕙丫头羞涩地看着杨笑摇了摇头。
“那我们老地方见,这回我给你做杭州的叫化鸡”杨笑走上前拉着她的柔荑轻声地道。
“嗯”,蕙丫头娇羞无限地低下了粉首,雪白的脖颈悄悄地爬上了一层嫣红。
杨笑痴痴地看着,俯下头情不自禁的点在那樱红如蜜的小嘴上。
蕙丫头如小鹿似的挣脱开来,瞪大双眼惊慌地看着杨笑。
杨笑讪讪一笑,轻轻地咳了两声:“蕙丫头,我先去准备准备,你快点来”说完转身朝远处跑去。
蕙丫头灼灼含情地望着他远去背影,微启贝齿轻咬着玉唇,想着刚才的情景,双颊顿感一阵燥热,小脚一跺飞也似的朝来处跑去。
想起与蕙丫头相识的经过,杨笑心中便一阵感慨,这蕙丫头住在白马寺,听说是什么徐孝德的女儿,容貌夺人、才情横溢,不知为何来到这白马寺居住?这白马寺与法明寺相隔数十步,两寺同饮一井水。
记得四个月前的某一天,杨笑提着水桶去井边打水,二人便在井台相遇。
杨笑第一次看到徐蕙时便呆呆地愣在那里,心中激动异常,这徐蕙活生生便是前世的女友。
徐蕙却惊怯地看着杨笑,踌躇着是否上去打水。
“你——你——是谁?我怎得没——见过你。”徐蕙怯怯诺诺地道。
杨笑叹了口气,苦笑地道:“我叫杨笑,这几个月便躺在寺里养伤。”
徐蕙俏脸轻舒,妩媚一笑,口齿也伶俐了起来:“你便是那从屋顶掉下来的人?”
“这老和尚多嘴”杨笑骂了一声。
徐蕙轻迈玉足走了上来放下水桶,“噗嗤”一笑:“你可不要冤枉了大师,这白马寺与法明寺相隔数步,这么大的动静岂有不知之理。”
杨笑看她一颦一笑无不酷似前世的女友,想起如今与她两世相隔,心中不由的喟叹万分。
“你什么啦?”
“你长得像我的一个朋友”,杨笑感慨地叹道。
“红fen知己?”徐蕙低下了头,粉脸微红地问道。
“嗯!”
徐蕙言语一出便知自已过于卤莽,刚一见面哪里有这么问人的,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回答,便抬头一看,见他痴痴呆呆地望着自己,吓得慌了手脚“扑通”把水桶碰掉下水井去了。
杨笑回个神来笑了笑,沿着钴辘绳爬了下去,帮她打好了水,还给挑着送到了白马寺的门口,就像大学里送女友回宿舍一样,于是二人就认识起来了。
有一天,杨笑又来井台挑水,有一只山鸡口渴,落在井沿儿找水喝,杨笑看见了,蹑手蹑脚靠上去,一扁担打死了。好肥的一只山鸡,杨笑兴高采烈难得碰到这等好事。于是水也不挑了,捡来一堆柴火,到前边树林子里,笼火烤鸡去了。
偏巧这一天,徐蕙也来井沿儿挑水。井台上只见水桶不见人,徐蕙四处找了半天,附近也没有杨笑的踪影。这时,顺风飘来一股烤肉的香味儿。这杨笑打小偷鸡摸狗,烤肉更是一绝。
徐蕙自幼便身在闺中,哪闻得这等香味!是从哪里飘过来的呢?不远处的小树林正冒着一缕清烟,一定是在那里。想着想着,身不由己的朝小树林走去。
走得近了,看得清楚正是杨笑迷着眼哼着小曲儿蹲在火边烤肉,不知烤的是什么肉,香喷喷的直往鼻孔里钻,过了一会儿,肉烤熟了,便见他从火上取下烤得焦黄的鸡肉,扯下一条大腿儿咬了起来。
“什么肉,香吗?”徐蕙俏红着脸忍不住地问。
杨笑忽然听见有人说话,当时吓了一跳,回过头一看,见是徐蕙,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鸡,野鸡。落在井台上喝水,抡起扁担,只一下,哈哈哈……”说着,撕下另一个鸡大腿,递给她,“见者有份,香极啦,吃了保证你连舍头都吞了下去!”
徐蕙早已与他混得熟了,羞涩地接过来,也不顾淑女形像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从那以后,杨笑凡是有烤鸡,烤狗大腿儿,都与徐蕙一起,二人情感便在不知不觉地增进中。
话说杨笑取了公鸡一阵忙碌,除去鸡毛、内脏,涂上早已研磨成粉末的丁香、八角、玉果,两鸡腋各放一颗丁香夹住;再用荷叶包上,然后涂上酒坛泥放在火上烘烤。
不一会儿,阵阵诱人的香味便从酒坛泥龟裂的缝隙中飘散了出来,杨笑贪婪地猛吸了几下,眉开颜笑地哼起小曲儿来,回想起上一次火烤叫化鸡的时候,好像是念大二的时候和女友在校园的森林里,至今已有两三年了。要不是那该死的玉佩,老子现在都与女友结婚了。唉——,真他**的扫兴。
杨笑正在自哀自叹,背后却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杨笑暗自吸了一口气,想着徐蕙娇柔的样子,胸中柔情再起,轻声笑道:“蕙丫头,你倒好一来就有得吃。”
“僧非僧、佛非佛,僧佛出阁”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杨笑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只见背后五尺外站着一个六旬左右,身着玄衣皂角的老道人。
那道人形容飘逸,仙风道骨,手持拂尘含笑地瞅着杨笑,那眼睛仿佛带着丝许的“取笑”。
真是晦气,哪来的茅山道士居然敢笑我来的,说我出阁,奶奶的。再说了老子本来就不是和尚。
杨笑眼珠一转,嘿嘿笑道:“道非道、非常道,胡说八道”
“哈哈哈——好一个胡说八道”一个宏亮的声音在树梢上传了下来。
杨笑眼前一晃,一条青衣从天而降,轻飘飘地落在那老道人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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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姑爷 第一章:钓鸡
大兴三十五年,公元639年,仲秋。
晌午。
东都洛阳城郊。
“是谁带来远古的呼唤
是谁留下千年的祈盼
难道说还有无言的歌
还是那久久不能忘怀的眷恋
哦我看见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
一条宽可容驷辔马车并驰的道路上,一个少年僧人踽踽而行。
这人长得奇怪,是僧非僧、是俗非俗,一裘黄色僧袍缝缝补补,头顶留有寸余短发。一张笑脸甚是英俊,微黑的脸宠上两道浓黑的大眉斜飞入鬓,显得有些英勇威武。可一双朗若星辰的黑眸时不时地透着几缕狡黠的光芒,让人觉得颇有些不安份。
那少年僧人左手提着一小袋卤菜、几个荷包仔,右手环抱着一坛素酒,扯开喉咙大声吼叫着。
那声音如破裂的铜锣,浑厚而又刺耳,又如深夜中的夜狼嘶嚎,引得远处的宋家村一阵鸡鸣狗吠。
那少年僧人嘿嘿直笑,显然很满意自己的歌喉所引起的轰动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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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僧人名叫杨笑,来这里有大半年了,说起他的来历可不寻常,按那老和尚的说法,叫天降龙子,这个世道要变天了。
可杨笑听了哈哈大笑,自己什么能耐也没有,在21世纪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而已。
那老和尚又说,那几天大雪纷飞,地都积雪尺余,百年不遇,有一天天呈异色,他正在做晚课,突有一物从天而降。于是我便来到了这个世界。
可来了也不甚凑巧,老和尚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头说:“落物大如圆盘,穿破屋顶砸在他的脑袋上……”
这位老和尚没事,可杨笑却足足躺了二个多月,肋骨都断了三根。老和尚便请了他的一个道友共同帮杨笑疗伤,还打下了什么根基,可那道长杨笑至今都没有见过。
而这位老和尚便是洛阳城郊法明寺的了凡大师。
醒来的第一天,杨笑便问老和尚:“这是哪里,什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