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摇夫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zydzyd
因此,顾山开窍得比哥哥们都要早,而且跟哥哥们不同,那日目睹的yan场景让他时常春梦连绵,那话儿更是长得格外chu壮,
即使疲软时也极为可观。眼看自己就要到年纪,即将开始学习顾家的不传秘法,在这之前会有专人检查丈量自己的yang具,一想到这里,顾山就像个做了坏事还不曾被人发现的人一样惶惶不安,唯恐他们会发现自己心里的秘密,於是想来想去,只得央求了大哥,然後逃一般的选择了离家修行,因为自知无法逃避天x对情yu的需要,他剃度修行,入的却是密宗,好像是为了赎罪一般,顾山死死压制著自己的yu望,甚至不惜飘泊苦行来折磨自己,最多也只以自渎来排解。
顾山终年在外四处修行,极少回家,他高超的医术救了很多很多人,可是却救不了自己的娘亲,所以在为玉桂夫人祭奠时,人前他是专心诵经超度的高僧,只有深夜跪在娘亲灵位前独自守夜时,他才得以掩上门放声大哭。直到,一双柔软的小手将他揽进温暖的怀里,轻轻顺著他的背脊,无声地安抚。顾山就像孩子一般依偎在柳真真怀里,双手环著她的纤腰,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哽咽著,两人便这麽相互靠著在灵前静静过了一晚。
柳真真的出现自然是顾风授意的,他不知道三弟年少的遭遇和始终保持童子身的缘由,但是知道他心里的自责和难过,让真儿这时去安wei弟弟,也是有他的si心,在男人最脆弱无助时给予的安抚会让他记很久。顾风不想再看著三弟连带顾至恩一起过那样的日子,他想把弟弟和三儿都留下来。
尽管那日之後,顾山看著似乎依旧不为所动,热孝一过还是继续带著顾至恩远行,但他的心防早已坍塌,只是要些时间来想明白而已。如今让顾山决心留下来却是因为柳真真的小产,那一刻他忽然就想通了,决定留在了顾家照顾家人,上门求医的人也会医治,却是不再远行了。对於柳真真,他只是远观而不近玩,将那份感情埋在心底,顾山觉得维持现在这样,能常常看见她,知道她过得很好就该满足了。
因为环儿是真真小产後的头一胎,宝宝身子弱,力气小,怎麽也吸不出第一口n,饿得哭声都有气无力,好似小猫叫一般,而柳真真却因为n水太多排不出来,而双r胀痛难忍。顾山见状,来不及指导苏鸣如何帮忙吸出r汁便俯身亲自含住了柳真真的n头,一面在手心抹上r膏捂热给柳真真按摩双r,一面嘴里微微用力终於吸出了r汁,丰沛的n水涌入他口里,令他险险呛到。顾山一面招手让抱著环儿在一旁等得心焦的紫苏,递过小宝宝让她喝n,一面咽下嘴里的n水转而去吸另外一只。
柳真真经过喜嬷嬷的tiáo理後,一旦产n便是相当充沛,为了防止小环儿被娘亲的n呛到,顾山建议在喂宝宝喝n前爹爹们要先吸掉一部分,这样才能保证宝宝的安全。所以碰到他给柳真真检查身子恢复情况时,也会碰上这个情况,不得不含住嫂嫂的n头,吸允下n水,
而柳真真被含住n头大力吸允时那努力隐忍的轻微呻l,听在顾山耳里简直是对他自制力的最大挑战,最终败下阵来,所幸僧袍宽松,他勃起怒涨的yang具并不曾让人觉察。而那股n香味自那日起,始终萦绕在顾山舌尖,即便chu茶淡饭也能尝到n味,甚至还钻进了他的梦里,那对白嫩饱满的美r整晚整晚地在他脑海里晃动,粉嘟嘟的n头高高耸立,上头还缀著一点r白的ny,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不小的考验。
顾山一直没有自渎是想靠意志力扛过去,他估计一旦自渎後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偏偏是这样煎熬的关头,他却好像因为憋得太辛苦而病倒了。这几日家里的男人们都不在,他们正在为环儿的满月宴四处忙活,苏鸣也回镇南王府去邀请宾客了。得知顾山发烧卧床後,柳真真便带著紫苏和环儿来看望他,顾山隔著屏风告诉她别让环儿进来了,怕过给了环儿,於是紫苏抱著环儿在外面候著,柳真真提著食盒进去看望顾山。
“三叔怎麽这麽不小心,可是夜里著凉了?”柳真真一面坐到床边探手去试顾山的体温,一面柔声问著。她微凉的小手按在额头上很舒服,顾山看著她j致的小脸,勉强笑笑道:“医者不自医,生个病还是难免的。休息一晚便会好的。真儿你,你别担心。”
顾山顺口唤了她真儿,然後结巴了下就整张脸都红透了,恨不得用被子把头给蒙起来。其实他估得出为何自己会病倒的,但哪里说得出口。
“你病得这麽突然,我怎麽能不担心呢。。。呀!”柳真真转身从食盒里端了白粥出来,却见顾山脸sè赤红,伸手再却是浑身发烫,以为顾山病情加重了,便急著问他:“可是人不舒服了?我让紫苏去外面找个大夫来吧。”
她说著便要起身,却被顾山一把拉进了怀里。其实顾山只是怕她真叫来大夫看病,若是看不出自己这病还好,若是看出来说破了,
叫他的脸往哪里放,情急之下力道大了才将美人儿直接抱进了怀里。而柳真真误以为要跌倒时的轻呼尚未出口便被顾山堵在了嘴里,男人柔软有力的舌头伸入她的小口里温柔又霸道的四下tian著,接著卷住了她的舌儿勾进自己嘴里吸允起来,等柳真真轻喘著回过神时,已经衣衫半褪地躺进了三叔的被窝里,那硬邦邦顶在小腹上的可不就是顾山怒涨的yang具麽?
顾山见事情突然发展到这一步,便索x不再隐瞒了。他低头看著身下香软的美人儿,轻声道:“我不要看大夫,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说著,顾山再次低头吻住了美人儿,滚烫的手也开始一件件地脱去两人的衣裳。顾山在情事上分外生涩,但还记得当年所学,
先温柔地同柳真真缠吻起来想让她放松下来,他俯身下来时柳真真那对饱满的双r就隔著一层薄薄的小肚兜贴到了他的x膛上,挺立的n头硬硬地顶著,男人的呼吸一下就an了。他头一次如此饥渴的需要和一个女子亲近,因而迫不及待地扯掉了那个小肚兜,撑起身子低头细细看著她,乌发间绯sè的小脸,修长的脖颈,j致的锁骨,圆润的双肩,高耸绵软的美r,平坦纤细的腰腹,看的人口gan舌燥。他咽了咽口水,低头首先去吻那对nr。
“嗯啊~~”柳真真忍不住咬著手指哼l起来,顾山低头伸舌从rg缓缓tian到n头,还用舌尖弹了弹那粉嫩的n头,他就这麽耐心地将两只大n子细细tian了个遍,才伸手握住,温柔有力地揉捏起来。此时的顾山因为动情缘故,眸sè转深,声音也沙哑起来,他亲著柳真真的小脸,tian她的耳朵,低声问:“环儿何时喝的n?”
“我,嗯~,我是喂好了她才来的。”被顾山tian得浑身发软的柳真真听他问起便迷迷糊糊地回答了,却不知道他为何问这个。顾山其实是想要估计下他们能亲热多久,够不够喂饱自己,听了柳真真的回答,他笑起来,把玩著指尖发硬的n头道:“那我们能快活好一会呢。”
很快他就脱了柳真真的长裙,手向了美人的两腿间,最先触碰到的自然是那粒圆鼓鼓的r核,柳真真敏感地抖了下,轻l了一声,正吸允著n头的顾山咽下嘴里的r汁,有些困惑地轻轻揉捏那粒r核,怀里美人便开始发出越来越jiao媚的呻l声,像蛇一般妖娆地扭动起来,他问道:“这是何物?著好生可爱。”
“嗯啊~~求你,别再捏那儿了,嗯~~~那是,是真儿的r核~~”柳真真拉著顾山的手臂楚楚可怜地求著,那r核可是她的致命处了,叫人把玩上一回就会泄了身。
顾山依言放过了那小可怜,再下去就是已经湿漉漉滑腻腻的小x了,感觉到有东西靠近的小x口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张口含住前来的东西,顾山修长的食指和中指缓缓c入了柳真真饥渴的小x里,缓缓抽送扩张著让女子做好与自己jiao合的准备。
在欢爱之事上顾山还是个彻彻底底的雏儿,他对柳真真r体的了解远不如其他男人,只是遵循从前的教导温柔地对待著美人,却不知道如今的柳真真已经不需要太多的前戏就可以承受男人凶猛有力的进攻。但是好久没有被这麽温柔相待的柳真真却很喜欢,她很想念这样温柔的jiao欢,在她还是处子时顾风便是如此温和耐心地等她羞涩地准备好迎接那gchu壮的rb。年少时美好的回忆永远是让人沈迷向往的,不过她还记得顾山是个病人,勉强开口道:“三叔,你还病著,小心,身子。。。”
“我是因你而病的啊,你便是我的解药。”顾山一面说著,用两指在小x里搅动,一面著柳真真的长发,凝视她情迷意an的模样,美人儿急促起伏的双r对他做著无声的邀请,看向他的美眸里更有恳求,顾山亲不够这个美人儿,他和柳真真深吻著,然後抓了她的小手按到自己胀痛的yang具上,含糊道:“揉揉它,真儿给我揉揉。”
柳真真感受著手里那gchu壮得惊人的大rb,忍不住低l一声,她轻轻套弄了会,顾山便实在忍不住,分开了她的长腿儿握著自己chu长的大rb深深捅了进去。柳真真的si处已经好久没有陌生的大rbc入过了,敏感又兴奋的小x和r核被顾山这麽反复磨蹭过後,美人儿立刻绷紧了身子,长长地jiaol一声後,喷出了大量爱y,就这麽泄了身。顾山已经无法再等她平息了,就这麽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很快他的第一次jy满满guàn入了柳真真的小腹里,片刻後便重新硬起来,再开始第二回。
紫苏听到屋里的动静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她只得抱著环儿去了前厅坐著。直到小环儿饿了,开始四处看著要找娘亲喝n了,才抱著环儿回去敲卧房的门。
“进来吧。”柳真真在里面轻柔地应著。紫苏进去瞧见主母已经同三爷睡在一个被窝里了,小环儿被放到了床上,柳真真撩开被子一角露出半裸的上身,白嫩的双r上还带著新鲜的吻痕。顾山从後面揽住她,两人一同看著女儿捧住n子咕嘟咕嘟喝著n,湿漉漉的大眼睛还注视著美丽的娘亲,而柳真真却不时微微眯一下眼睛,因为她的小x里还堵著顾山没有疲软的大rb,偶尔的收缩便能清晰感觉到柱身上凸起的青筋磨蹭著jiao嫩的内壁,身子更是一阵酥麻。
接下来的几日,柳真真都被顾山困在床第间共赴云雨,甚至被顾山哄著同他修那欢喜禅,不同以往的jiao合体未让柳真真被男人的大rbc得几乎魂不守舍。在她得以亲吻吸允顾山的rb时,才发现这个没有经历过x事的男人拥有一g浅rsè的壮硕rb。那种少年才有的漂亮sè泽让柳真真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初为人妇的时候,如今在夫君们身经百战的黑褐sè大rb中这个浅sè的就格外讨人喜欢。
顾山并没有跟兄弟们说起这事,这就意味著他没有按日子同柳真真行房的机会,不过他倒是不在乎,他搂著怀里的美人儿,说道:“命中无时不强求,真儿任何时候来,我都在这儿。”
至此,顾家兄弟终於聚在了一起,可以好好跟柳真真亲热,专心养育宝贝女儿们。然而随著小姑娘们渐渐长大,爹爹们才头疼的发现,这些小乖宝贝儿是比她们娘亲还要不让人省心的妖j儿。
环姬 一 美人图
东陆的云泽州如今富饶繁华,发达的水陆jiao通和政策的优待,使它成为了东陆jiao通中转的必经之处。几代人开凿出的运河和商道辅佐著这座曾经的废都,让它吸引来了无数商客和旅者,他们的短暂停留带来了丰厚的金币和琳琅满目的商品,在云泽州首辅的有意引导下,这里慢慢形成了东陆最大的自由贸易中心,同样的,伴随金钱出现的yu望膨胀,也带来了赌场,ji院,和黑市。云泽州是能让人醉生梦死的仙境,也是能让人闻风丧胆的地狱,连皇室都不敢对这里轻举妄动,甚至连那人的名字都讳莫如深,前来任职的首辅也仅仅是这片土地真正主人的一个傀儡罢了。
谜一样的云泽州在常人眼里是华丽的销金窟,在皇帝眼里却是一个蛰伏的妖兽,开国至今没有一位帝王敢违背祖训踏入云泽州半步,那云泽主人就是他们午夜的梦魇。
云泽的黑市里有世间难得的珍宝,也有惟妙惟肖的赝品,端看买家可有那火眼金睛。而那云香阁的八仙会上用来jiao易的宝贝,件件都是难得一见的真迹,只是因为无法估价只能以物换物。这日,得到云香阁请帖的客人们依旧是焚香沐浴後带著面具依次入场在各自位子上静候著开场,能踏入云香阁的人早已见惯世间珍宝,一心只想要不寻常的孤品来丰富自己的藏宝罢了。
“陈叔,还剩几件没展示?”带著面具的男子提起茶壶给杯子里续上水,声音平淡,但是被唤作陈叔的中年男人却是知道主子有些不耐烦了,他站起来欠了欠身,恭敬地回答道:“主子,还差最後一件了,请您再忍一忍。”
跟外面喧嚣的jiao易商讨甚至争吵不同,这间雅室的门帘始终没有被撩开过,里面静的好像没有人一样,直到八仙会进入了尾声才有了点动静,两句低语很快就被外面的嘈杂声所掩盖。最後一件藏品即将登场,依照惯例,藏品的所有者会在侍卫的护送下依次进入雅间内,给客人展示讲解,让他们心里有个估价,然後就是客人们展示自己肯jiao换的珍宝若是能合了藏品主人的意,便能成jiao。
而这藏品所有者进入的第一间便是那安静的雅室,也是整个八仙会上最上等的一间。这个商人是这些藏家中的异类,完全是个做买卖的生意人所以生的一双厉害的眼睛,经他手的宝贝都因为独到之处世间罕有,而十分抢手。进了屋内只有两人在,一坐一站,招呼他坐下的那人是主子模样的中年男子,而他身後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侍卫。
这个商人也不推脱,径自坐到了中年男人对面,随行的两位侍女上前来,先在桌上铺开了白绢,一位双手捧著锦盒摆放其上,一位给三人递上丝绢缝制的手套之後才退到门外静候。商人戴上手套,小心取出卷轴,向著两人缓缓展开了画卷。他得意地看到了对面两人突然被定格住的模样,也没有错过那年轻侍卫一时an了的呼吸,商人对这意料之中的表现十分满意,他著胡子正想开口说什麽,那年轻侍卫一手撑在桌上,俯身凝视著画卷,开了口:“这张美人图除了你,还有谁见过?”
商人在面具下皱了皱眉,好个无礼的下人,但见那中年人没有制止,也不好发火,说道:“按规矩这画的来历是不能说的,但是我保证,在二位看到之前,见过这画的不超过三个人。”
听闻这回答,那低头看画的侍卫突然抬头盯住了商人,那四目相对的那一瞬,这个j明狡猾的商人心底便是没来由的一阵寒意,好一双锐利如刀的眸子,这个人身上散发出的似有若无的磅礴气势,让商人有些感觉不妙了,本能的想要离开,可他此时已经像是被猛hu盯上的猎物,早已软了双腿动弹不得。
“画留下,把另外两人的名字报上来,作为jiao换,我可以帮你赎回那艘商船。” 年轻人无意掩饰自己的身份,直接抛出了条件。
“这,这,这不合规矩啊,大,大人。。。”商人颤抖著手去出帕子来擦汗,这个人竟然能查到自己的老底。要知道那艘商船因为走si军火被官府扣押,帝都直接派了督察亲临办案,即使他当初作为幕後指使自然有人帮忙顶罪,查不到这里来,可是那船价值连城,一旦没了也是几十年心血付之东流啊。知道这麽大的烫手番薯,此人还能笃定地抛出条件,商人已经隐隐想起了什麽却是不敢相信,可心里已经暗呼吾命休矣。
那年轻男人这时正拿著那副画卷在灯下细细观赏,头也不抬地冷笑了声,道:“在这里,我就是规矩。”他话音未落,勉强坐在椅子上的商人身子一软就滑到了桌下,哆嗦半响才吐出了两个人名。那始终坐著的中年人恭敬地看著自家主子,道:“小的已经记下那两人名字了。”
“恩,这里按老规矩办。给我备车。”年轻男人淡漠地吩咐著,两眼却是一直瞧著已经被收回锦盒里的画卷,他有些著急要回去,要在书房里好好地再看看这美人图。中年男人猜得到主子心思已经不在这里了,等年轻人一离开,便立刻张罗门口的人把备选的另外宝贝拿出来送去下一间雅室,自己则领著那位商人去账房里签个契约。
柔和的灯光映照在已经被放入白水晶画框的美人图上,丛丛簇簇的海棠花间玉体横陈的半裸美人慵懒地睁开双眸,作画之人完美的捕捉到那一瞬间的神韵,迷蒙的,无辜的,怔怔望来的神情和眼角的泪痣,让这个jiao怯的美人愈发楚楚可怜,轻易就撩起了男人们的征服yu。画中的少女不过十三四岁的光景,斜倚在檀木软靠上,双手摆在枕边似乎才刚刚睡醒,雪肤乌发,高鼻樱chun,浑身上下只裹著一块薄薄金纱似有若无地遮拦著x口,圆翘的小pì股充满著弹x,修长笔直的长腿jiao叠著微微曲起,长发半掩著平坦光滑的小腹,发梢微微遮住了双腿间无法企及的si密之地。
年轻人一手支著下巴,一手隔著薄薄的白水晶在美人身上流连,明明是个还未长开的yòu女,骨子里便生出这等风流,若是等她再长大一些。。。男人的指尖停留在少女的双腿间,眸sè转暗,心道:“这处桃源怕是守不了几年了。”
这幅美人图上没有任何署名,不论纸张还是颜料也都非古迹,笔法甚至还不够老道,但是他不会看错,这正是他四处搜寻的最後一副真迹。这位作画之人年纪不会太大,但显然师从高人,尽管描绘的是半裸的yòu女,不同於市面上大胆香豔的春g图,画风纯真中透著淡淡情yu,并以民间香豔传说为载体作画,每个故事各不相同,那主角却始终是同一个面目模糊却勾人心魄的美人。其成名作便是水中仙,讲述池底修行的蛟龙因为瞧见了在水中洗浴的女子而心生爱慕,无心修行而化作人形前去求欢的故事。整幅画作是透过波纹涟漪的池水朦朦胧胧看见半裸的少女坐在塘边戏水的场景,没入水中的一双玉足秀美小巧,脚趾微微曲起,脚心一枚红痣看得人心神荡漾,以小见大能到这般出神入化的地步,
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美人图的主人身份也极为神秘,因为每隔月才放出一幅美人图,十分符合作画所需时间,所以外界自然认定他就是那个画家。因而当此人被发现死在屋内後,引来轩然大波,要知道这位画家生前曾透露这第五幅画中美人将露真容,所以得到了无数人的翘首企盼。结果却是这世间仅存四幅美人图,而那应当画完的第五幅却是不翼而飞,有人猜测是因为他画出了美人真容才招来杀身之祸,总之,这等珍宝如今已是有市无价了。鱼目混珠的画作比比皆是,仿得好的仍旧卖的出大价钱,可惜却再没有哪一幅能画出美人的神韵了。
年轻人想到这里轻叹了口气,看似随意的改变了下书桌上笔墨纸砚的摆放顺序後,一道暗门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书架边,他小心带著这幅新的画进到密室里,同其余四幅摆到了一起,然後退了几步满足地欣赏起来。看了好一会儿年轻人才想要离开,却舍不得转身,他踟蹰了下,又将画带了出来,最终放到了自己卧房的床头暗格里,这才安心更衣就寝。
镇南王府,玉初堂。
玉初堂是老王爷为了小孙女特意命人修筑的,这位年yòu的郡主被保护得极好,除了家中亲近之人,几乎从未在外人跟前露过面。老王爷过世後,原本放弃继承权的苏鸣因为不愿违背父亲临终前的遗愿,成为了新一任的镇南王,膝下一子一女,年龄却差了近一辈。自yòu被众人捧在手心的郡主不仅没有贵女们一贯的傲慢骄纵,还生得一颗菩萨心肠,玉初堂的花园内散养著不少鸟兽,甚至还有梅花鹿和鹰聿,它们都是受伤时遇见了跟王爷出游的小郡主,才逃过一劫得以在玉初堂内治愈恢复的。小郡主不让人拴著它们,任由来去,
放生时不肯离开的便再带回花园里养著, 小动物们都很喜欢她,只要郡主一露面,便纷纷跑过来示好亲热。
王爷对这个唯一的女儿也是极为宠爱的,只要是郡主喜欢的都由著她去做,从不阻拦。原本每隔一个半月王爷就要带小郡主出趟远门,这次眼看出行的日子要到了,侍女都开始替她收拾起行囊,苏鸣却被政务缠身,一时脱身不得,为了如约带环儿启程回去看柳真真,苏鸣瞒住了环儿,在书房一待便是一个通宵。若不是下人说漏了嘴,环儿就被一直蒙在鼓里了,她泪眼汪汪地去找爹爹,扑在他怀里带著哭音道:“爹爹,环儿不去看娘亲了,你不要熬夜批文了好不好?环儿好担心的,呜呜呜。。。。”
苏鸣又心疼又欣wei,搂著才到肩头高的爱女,轻轻拍著她的背,安抚著:“乖,环儿不哭,不哭了啊。是爹爹不好,爹爹以後不熬夜了好不好,乖宝宝,不哭了啊。”
环儿哽咽著抹著泪水乖乖点头,苏鸣坐到书桌边将女儿抱到膝上,用帕子轻轻给她擦脸:“怪不得这儿长了颗泪痣儿,我的小环儿可真爱哭,嗯?”环儿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她伸手搂著爹爹的脖子把小脸埋到了苏鸣颈窝里不肯抬头。刚出生的环儿并没有这颗泪痣,反而是随著年纪一点点长大了,眼角下渐渐长出了颗泪痣,映著那水汪汪的美眸,让环儿愈发招人怜爱了。
“小环儿真的不想娘亲麽?”苏鸣问她,环儿趴在他肩头小声说:“想的,环儿想娘亲,可是爹爹也不可以生病的。”
“乖,爹爹不会生病的,爹爹还要一直照顾著小环儿呢。 我也想你娘亲了,这样吧,爹爹再想想办法,一定让环儿见到娘亲好不好?”
“真的?爹爹最厉害了啊!”环儿听了苏鸣的允诺开心极了,她又能见到娘亲和妹妹们了。苏鸣瞧著怀里肖似jiao妻的小女儿,怜爱地抚著她的长发,用指腹轻轻女儿的小脸,环儿像只小猫似的眯起眼儿在他的大掌里蹭了蹭,又软软依偎进爹爹的怀里。苏鸣抱著爱女就这麽坐在靠椅里,静静享受这天n之乐。当爹的自然知道小女儿是很想念娘亲的,怎麽舍得让心爱的宝贝儿难过。左右为难的苏鸣没有头疼多久,就有人送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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