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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后余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by烟是
学长为了这件事跑前跑後,连白西服都替他找来了。
白sè西服是相当难穿出彩的一种,但对於秦戈而言,就像量身定做一般。他穿深sè西服显得死板,不合年龄,穿白sè却犹如天鹅般优雅,垂著头的忧郁气质更是增sè三分。彩排时连学长都看得有些出神。
校内据说最受中国女生欢迎的就是这位学长,因为他绅士,容易接近。但是他自己知道,秦戈并非不受欢迎,只是绝大多数女生对秦戈都只敢在心里暗恋,不敢上前跟他说话。秦戈周身总若有若无地带了那麽点忧郁和淡淡的疏离,导致很多女生觉得跟他说话一定会被无视。
秦戈走在更衣室的过道里,模模糊糊觉得有种时空jiao错重叠的感觉。虽然无论是更衣室,还是舞台,钢琴,跟高中时代都差了好远。
外面掌声正盛,好像他刚刚才紧张兮兮地跟男人打过电话。
毫无意外地,演出很成功。
秦戈弹到结尾时,台下早就尖叫口哨一片,甚至还有人在叫“安可”。
弹琴弹得这麽好的,并不多。而弹琴弹得好,长得还这麽入眼的,更是凤毛麟角。
国外比国内开放,台下甚至有荧光bang扔了上来,秦戈有些被吓到,但仍然是很淡然的样子,走到场中央鞠躬。
忽然台下大声鼓噪起来,一个穿著黑sè夹克的陌生男生抱著一束花跑上来,单膝跪地把花束双手奉在秦戈面前。
过去的片段像电影快进一样在秦戈脑子里闪过,他一下子觉得有些晃神,连灯光都刺眼起来。
秦戈下意识地往後退了一步,道:“谢谢你……”稍稍愣了一下,才又上前去自男子手里接过花束,朝台下点点头就下台去了。
秦戈走路都有些不稳,眼前也越来越模糊,好像是眼泪又来了。
果然还是不能…… <>





爱后余生 (11鲜币)插番(中)真心话大冒险
忽然腰被人圈住,被有力地带往沙发上坐著,耳边也响起熟悉的声音:“秦戈?秦戈?你怎麽了?”
秦戈摇摇头,把花塞给来人:“我花粉过敏……”然後站起来,晕头转向地看了一会儿洗手间在哪儿,也不管那人拉著他叫他名字,跌跌撞撞摸就朝洗手间走去。
鼻尖越来越酸,眼前也越来越模糊,才刚刚走进隔间关上门,眼泪就溢出了眼眶。
秦戈捂著嘴靠在门板上,眼泪簌簌而下,止都止不住。
男人留在他身上的印记,果然是太深了。不知道要到什麽时候才能拔除。
男人说让他想起每次弹琴的时候,男人是怎麽gan他的,他就想起了。
想著男人那句“你老公我不喜欢你出去抛头露面”,想著男人皱著眉说情话的样子,想得心都抽了。
这四年来他从不戴手表项链,连电影都没再去看过。曾经尝试著与恋慕他的女生jiao往,但毫无动心或是陷入恋爱的感觉,逃避了好几次对方暗示的亲吻,最後以分手告终。
他终於明白,他没法再爱人了。
他在男人身上耗尽了一生的感情,已经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而今天,他才深刻地感觉到,男人在他身体每一滴血ye里,从未离开过。
男人就像他的影子,走到哪里都有。到他死的那天。
秦戈在隔间里无声地哭了很久,才用卷纸擦了擦脸出门来,学长正一脸焦急地靠在洗手台边。
“你怎麽了?”
“没有……”
秦戈低著头,匆匆从学长身边过去,却被拉住了手:“我送你回去吧。”
“嗯……”秦戈挣扎了一下,收回了手。
这也是他的後遗症之一……不愿意被别人碰……
两人默默地走到秦戈租的房间楼下,要分别时,学长才慢慢说道:“抱歉,让你想起了不愉快的事。”
“没事。”
是他自己不够强大,不能抵挡心魔。
学长踌躇著措辞:“要是你哪天有心事想吐露了……可以来找我……”
秦戈勉强笑道:“谢谢你……”
这样无耻的忘不掉男人的事,他不会告诉别人。
学长犹豫了一下,还想说什麽,秦戈已经点点头上楼去了,单薄的身影很快隐没在黑暗中。
这小学弟平时都温文有礼,沈稳淡然,今天竟无意中窥到他的心事。想必他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要是怎样的女孩,才能入得了他的法眼呢?
秦戈进屋连灯都没开,就摸黑进了卧室扑倒在床上。
脑子里完全死成一片空白地趴了一会儿,才慢慢爬起来,脱了衣服裤子上床钻进了被窝。
也许多几次就好了吧,麻木就好了……
流过泪之後人好像特别疲倦,秦戈闭上眼睛,慢慢睡著了。
*
朦朦胧胧中,似有一个炽热的巨物在他那难以启齿的地方菗揷。烫得他从内到外,全身都要化掉。
秦戈模模糊糊睁眼,男人正在他身体上方律动著,乌黑的发丝垂下来,还晶莹地闪著汗,在额前荡来荡去。长长的睫毛垂著,鲜红的嘴chun微张,鼻尖也坠著一滴汗。因为用力而微微突出的肌rou紧实坚韧,xing感到极点。
秦戈有些不知身在哪里:“嗯……?林熙烈……”
男人微抬起眼,脸在他面前越来越放大,然後chun被堵住了。
反复翻搅,吮吸。男人的气息堵得他晕头转向。
亲完之後又顺著他纤细的颈往下吮吻,锁骨被男人的发挠得痒痒的。
“唔……嗯……林熙烈……”呻lin一声比一声甜腻。
“叫老公。”男人腾出口回了一句,复又tian上了他的ru首。
“啊!……老……老公……”秦戈不自觉地拱起身子。
“叫你不要再出去抛头露面,你还要去,就要有被惩罚的觉悟。”
“我……我哪有……啊!”xiōng口被狠咬了一记。
“惩罚是真心话和大冒险,你自己选一个。”男人不怀好意地笑。
“……都不要……”他明明就没做什麽……就是弹了个琴而已……又要被男人捉弄……
“不要?”男人沈下腰狠顶了一下,“那就等著下不了床。”
“呜……”又……又来这个……男人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选一个的话,做到就放过你。”
“……”男人会有这麽言而有信的时候吗?以前哪一次不是做到他晕过去?
“不信我?嗯?!”
“啊!……”又被狠顶了下。
“再不选就全选。”
“不不不……那……那真心话好了……”反正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话……
“你确定?”男人笑得很爽。
“唔……嗯……”虽然觉得像是有陷阱,秦戈迟疑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真心话的规则是,在我出来一次之前,我叫你说什麽,你就说什麽。如果有一次不照做,就算你输,今晚就任我做。”
“……”秦戈越来越觉得像掉进陷阱了。“为什麽规则都是你定?”
“我惩罚你,当然是我定规则了。”
“……”好像有点道理……但问题是,男人定规则,肯定都对他自己有利……
“我让你有得选就不错了,你还想怎样?”
秦戈被男人的步步紧bi搞得晕头转向:“……那……那你说吧……我要说什麽……”
男人终於露出满意的微笑,却让秦戈觉得危险无比:“叫老公。”
“!……”他知道了!男人要玩下流的!
“叫啊。”男人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秦戈红著脸摇摇头:“你又玩这些……我……我不gan……”
“要反悔啊?好吧,我大度一次,换大冒险,你要不要?”
“大冒险是什麽规则?……”秦戈吸取了一次教训。
“你得寸进尺。”
“我……我没有!……”秦戈咬著嘴chun,其实他有点预感,真心话都这样,大冒险不会是什麽好事,多半都是……
“大冒险就是……我叫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直到我出来一次为止。”
男人笑得开怀,秦戈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比如说你坐上来自己动,自己摸自己,打手枪给我看,给我扣jiao……”
秦戈终於听不下去,伸手捂住男人嘴巴。这样下流的事情男人是怎麽有脸皮说出来的?……
男人抓著他的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亲吻:“选哪个?”
“那……那还是真心话吧……”
“好啊。叫老公。” <>




爱后余生 (14鲜币)插番(下)事如春梦了无痕
秦戈实在是不想陪男人玩这下流的游戏。
再说,他就去弹个钢琴,这有什麽?……男人至於吃醋到这地步吗?……完全……完全是借机生事……
“又耍赖?嗯?”
秦戈避过头去不说话,男人扯起嘴角一笑,把他的xing器握在手心里揉搓起来。
秦戈勉力咬著牙,但渐渐还是扛不过男人娴熟的技巧,他不怀疑男人有几分锺让他出来的本事。
被男人握住的那处像是触电了般,快感自下往上散播,激得他大腿都在抖。
秦戈死命用手捂住嘴,眼里却慢慢浮上水汽,呻lin声也渐渐逸出鼻腔。
像他这样的处子,哪里经得起诱惑。
“叫啊,叫老公。”
秦戈紧闭著眼摇摇头。
“还不叫是不是?我看你撑得了几时。”
男人撂了狠话,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俯下身含住了他那处。异物进出口腔,发出yin靡的水声。
男人用口腔和喉咙挤压他那处,还以舌tian舐,秦戈差点要从床上弹起来。他连以手抚wei都受不了了,更遑论被扣jiao。十指陷入男人发中,不知是要推开男人,还是抓著男人的头发让他再快一点。
男人却把已经硬得濒临高cháo的xing器吐出来,恶意问道:“叫不叫?”
秦戈被要爆发的yu望bi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想要自己动手解决,却被男人捉住手:“乖小孩要自己打手枪了?你也很银荡嘛。”
“呜……你……你……”都快到巅feng了,男人居然……他怎麽能这麽恶劣?!
秦戈实在是无奈,於喉咙间勉强挤出一声细碎的“老公”。
“我听不见。”
秦戈只好声音再大了点:“老公……”
男人的声音更低哑了:“说老公我要。”
“……”太……太过分了……不带这样的……照男人这样子下去,他还要说多少下流话?……
“说啊。”男人一边引诱著,一边伸出舌在他已经流出透明ye体的尖端tian了一下。
秦戈被bi到没有办法,yu望烧得他脑子都晕了。他涨红著脸,紧闭著眼撇过脸去,声音颤抖著:“老公……我……我要……”
男人满意地一笑,也不再为难他,俯下身子把要爆发的xing器含进口腔,吞吐了几下,感觉xing器已经开始痉挛,便深深一吸,腥檀的ye体溢了满口。
秦戈还沈浸在高cháo的余韵中,满眼都是一片白,浑身力气也像是抽gan了,瘫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忽然听见似乎有ye体通过喉咙的声音,睁开眼,见男人正直起身子,喉结滑动,嘴角也有白sè的可疑ye体。
难道男人……
秦戈再也不敢想下去,睫毛颤动著,抓著床单的手紧了又紧,才慢慢坐起身来,轻轻抱住男人,替男人tian掉了嘴角的白ye。
还没来得及松开手,就被男人抱著压倒在床上,炽热霸道的吻迎面而来。
“说你纯情,你勾引人的技巧还真是不错,鸭店有些客人就特别喜欢你这种。”
“……”
“别以为这样就完了,说‘老公摸我’。”
“呜……”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像是在点火一般,令他浑身颤栗。
“说啊,每次都要三催四请的,最後不是一样都说了麽?”
秦戈紧闭著眼,就当这些话是一个他不认识的人说的:“……老公……摸……我……”
男人笑了,晴sè十足地抚弄著他的xiōng口,有意无意用力抚过那软软的嫣红,ru首很快充血肿胀,挺立起来。
“说,老公吸我。”
秦戈死命摇头,涨红的脸都快滴血了:这太过分了!
男人却像是自说自话一般,俯下身含住他的ru尖吮吸,像是灵魂都要被男人吸出来一般,秦戈颤栗得一塌糊涂,才刚泄过的xing器又颤抖著勃起了。
“啊……好甜……”男人满足地喟叹著,秦戈都想找个地dong钻进去了。
“接下来应该是什麽呢?……应该是‘老公gan我’。”
秦戈拼命地摇头,眼泪流得到处都是。
太下流了。
“老公cha我的小xue,gan死我。”
秦戈终於忍不住轻轻打了男人一巴掌。
男人却不以为忤:“你不说,我帮你说,这样你也不gan?”
“你……你下流……”
男人闷笑两声:“还说我下流,我就说这麽几句下流话,你看你勃起成什麽样子了?”复又贴近他耳畔压低声音道:“其实你心里就是这麽想的吧?”
秦戈实在不想理男人,挣扎著从男人身下爬起来。林熙烈赶紧见好就收:“好了,好了,不玩了。”
秦戈眼睛红红地瞪去一眼,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嘴chun刚才被蹂躏得肿起来,一脸羞赧又薄怒的样子,实在是诱人得紧。
“你……你不要太过分!……”秦戈控诉著,眼泪也终於溢出眼眶,可怜得让人想一口吞了他。
“我……我都接受惩罚了……你……你还要我说这些下流话……你欺人太甚……”声音的主人边说边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泪珠。
“好,不玩了不玩了。”薄脸皮的小恋人终於发怒了。
“你让开,我要下去……不喜欢你……不要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堵住了chun亲吻。
秦戈气急,想挣脱开来,却被男人拥得更紧,似连心肺都要被挤坏,下颚也被牢牢钳住,被吻得晕头转向,缺氧无力。
男人把他压在床上,堵著他的chun不让他说话,然後炽热的xing器慢慢推进了cháo湿的秘xue。
秦戈只能闷lin一声,身後被那处被巨物慢慢顶入,肠壁被撑大,身体被开拓的感觉让他头皮都发麻了。
然後就是永无休止的菗揷,贯穿,顶弄,翻搅得他整个人连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虽嘴上说什麽只做一次,可持久力实在太可怕。等到男人终於摆弄够了,餍足著she出第一次的时候,他早就she了三次,软如烂泥了。
男人抱著他给他盖上被子,秦戈才勉力睁开眼:“下次……下次不许……”
“好。”
“不然……不然不喜欢你……”
“嗯。”
*
唔……什麽光……好刺眼……
秦戈睫毛抖动著,慢慢睁开眼睛。
昨晚睡觉没拉窗帘,上午的太yangshe进了屋里,照得满室明亮。光束中,连在空中飞舞的细小浮尘都清晰可辨。
秦戈仰躺在床上。
下身一片cháo湿,已经有些凉了。
秦戈紧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流下,穿过头发沾湿了枕头。
他又梦见男人了。
有时候,他梦见他打了男人一耳光;有时候,是他质问男人为什麽要背叛他,但男人说的话,他已经忘记了。有时候,是男人边看电视边抱著他亲;有时候,是他在写作业男人拿著凤梨酥一口一口喂他,还要他把手指上的碎屑都tiangan净。
昨晚,他梦见男人抱他了。
熟悉的眉眼,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拥抱,熟悉的亲吻,熟悉的男人下流的话,熟悉的男人的长度,硬度和热度。就连顶弄的节奏规律,都一模一样。
就跟真的一样。
为什麽……会做这样的梦呢……
梦里甜蜜到要死,让他连死在男人怀里的心都有了。
睁开眼,那幸福的感觉还没散去,赤裸裸的现实就迎面打过来。打得他晕头转向,简直要分裂了。
秦戈蜷起身子,在没什麽温度的被子里抱紧了自己,回味著梦里那甜蜜的感觉。
“啊……好甜……”
“接下来应该是什麽呢?……应该是‘老公gan我’。”
“老公cha我的小xue,gan死我。”
男人说的话,就像刻在他心上,一句一句回放著。每回忆一次,就在自己心上割上一刀。鲜血淋漓。
他差点就要大叫起来:“我什麽都愿意说!只要你不要甩了我……让我说什麽都可以……老公!老公……求求你,抱我吧……”
他恨梦中的自己傻得要命,还要跟男人闹别扭,发脾气,让男人放低身段来哄他。是不是因为这样,男人才受不了他,要出去劈腿的?
他知道他这样的,就叫做“贱”。
表面上很决绝,离开得很有骨气,其实只要男人动一动手指,他就能抱著男人的腰,求他复合。
明明被人背叛,被人甩了,还惦念著男人的好,还想回到从前。
他也知道自己贱。但他没有办法。
他爱男人都爱到要死了。
他就是忘不掉男人。
秦戈紧紧抓著xiōng口,五指都要陷进rou里,眼泪疯狂往外涌。
要是……要是他能把心掏出来就好了。
这样……就不必为了男人心痛了…… <>




爱后余生 (12鲜币)63 重归故里
“先生,这位先生……”
“嗯……?”秦戈慢慢睁开眼睛,视野慢慢清晰起来,映入眼帘的是空姐漂亮的略带红晕的脸。
“先生,还有半个小时飞机就要著陆了,麻烦您把座椅靠背tiáo直。”
“……抱歉。”
秦戈慢慢坐起身来,望著窗外。
居然梦到高中时代的事了……大概是因为又要踏上这片土地的缘故吧。
秦戈直起身向窗外看了一眼,飞机已经穿过云层,脚下的土地历历在眼。
这片伤心地,他又回来了。
从大学毕业开始,大哥就一直想让他回公司帮忙打理事务。毕竟公司越做越大,在a市外开了第二个大型分厂,大哥常常往外跑,爸爸年岁已高,本部事务jiao给别人又不太放心,大哥便十分希望小弟回来接管一部分。
秦戈本人对於经商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商业酒会这些场合也是能避就避。他不擅长说场面话,也不会打太极,与生人聊天常常是聊著聊著就冷下来,此後便极少参加这类活动。虽然他是学心理的,但他不爱猜那些商场上人的心思,一句话要绕了十圈八圈的说,用些冠冕堂皇的言辞来掩饰龌龊心思,他实在觉得累心。
但见大哥实在劳碌,已经多次跟他聊过这件事,他心软,架不住人劝,便点头同意,研究生毕业拿到硕士学位,就回家接管公司事务。
父母这边,父亲并没有表露出想让他回来的意思,秦戈隐隐觉得是父亲还在忌惮林熙烈。母亲则每次跟他视频都说“儿子啊,你在哪儿快活就在哪儿呆著,不用非要守著爸妈”。虽然母亲话是这麽说,但每次回去看望她,她都哭得快断气。想母亲年岁已高,又为他cao了不少心,秦戈也想回去陪陪母亲。
谭晋一年半mba已经毕业,早他半年回国,谭伯父也有把公司实权转给谭晋的意思。不过据说谭晋回国就搞上一个模特,谭伯父给他安排的富家千金也被他随便敷衍了,让谭伯父很不省心。
在外求学这七年来,大家都很有默契地闭口不提男人的名字。连谭晋都从未在他面前骂过男人。
男人是不是又换床伴了?男人还是龙腾的总裁吗?男人现在是名正言顺的红帮老大吗?
他不知道。跟他没有关系。
他只希望,即使没有办法要遇上男人,他能装作像从未认识过男人一样,淡然地同他擦肩而过。
*
出了机场的vip通道,就看见谭晋搀扶著母亲。秦母一脸焦急地扑上来摸了又摸,确信儿子完好无损,才放下心来。
三人一行坐上车,秦戈陪著母亲说了会儿话,秦母倦意上来,就慢慢睡著了。
秦戈印象中,母亲还很年轻的。这次回来,却感觉明显老了。再想法设法保养,用高级化妆品,吃蛋清燕窝,还是免不了两鬓斑白,半头花发。皮肤松弛得很厉害,好像一夜之间,母亲眼角就生出了皱纹。
大概都是小儿子不省心吧。秦戈淡淡叹了口气。
“喂,赵天一他们已经说要准备庆祝了。”谭晋扭过头小声说。
“庆祝什麽?”
“庆祝太子党重聚啊。”
秦戈笑笑:“我什麽时候跟你们这帮不知人间疾苦的纨!子弟一夥了?”
“嘿,秦哥现在是海归了,不赏脸了。”
“那怎麽敢。我先倒几天时差吧,越洋飞机太难受。”虽然坐的头等舱,还是觉得睡不好,睁著眼睛又什麽都看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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