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逼婚之步步谋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不言
如同外界所言,这是一个优雅、矜贵的豪门公子。
而徐绍寒,无疑万分知晓如何才能发挥自己的长处,如何才能迷惑旁人。
徐少逼婚之步步谋心 第一百一十七章:恩爱两不疑
他微俯身的姿态,望着跟前小姑娘,与之平视,眉眼间的温情与刚来时的冷厉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句小姑娘,险些让这个刚刚历经绑架的女孩子红了眼眶。
他抬手吸了口烟,还不待谢呈动手自己倒是动起手来了。
伸手将烟叼在唇边,伸长手绕至这人身后,动手解开了她后面的身子。
近在咫尺,温情蜜意就在眼前。
刚刚还稍稍精明的女孩子在一瞬之间便成了徐绍寒的掌中物。
身后,谢呈摇了摇头,果然,但凡是女子在碰到情爱时,都想个十足十的傻子。
徐绍寒这是在用蜜糖给人灌着砒霜啊。
而人家,显然不知情。
松开绳子,扔在地上,他伸手,眯着眼将唇边香烟拔下来,望了眼眼前女孩子道:“事成之后,你若想走,我亲自送你离开。”
亲自。
这两个字,份量何其重啊?
这世间,能让徐氏集团董事长亲自送的人可不多。
眼前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怎能不被徐绍寒这个千年老狐狸给套路了?
小红帽遇上大灰狼,被吃,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一个成熟的钻石王老五打起温情牌,有几个人能受得住的?
且不说这个钻石王老五还是众多人肖想的对象。
还是那雪山之巅高不可攀的对象。
成熟老练的男人最是知晓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需要什么。
钟情于什么。
这夜,徐绍寒得偿所愿,望着小姑娘在自家书房做的一通声明,嘴角轻勾了勾,随后,转身离开,离开之际睨了眼华慕岩,后者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可以走了。
他得走了。
家里还有只不听话的小野猫等着他回去收拾。
外人,终究是耗不了他太多时间。
归磨山,徐黛告知太太晚上未曾用餐,也未曾下楼。
徐绍寒闻言,伸手脱了身上布满寒霜的外套,交给徐黛,话语淡淡:“去、熬点粥。”
他要收拾人,没吃可不行。
饿到半路喊停更是不行。
徐黛应允了声,转身离开。
徐绍寒伸手解开衬衫扣子,将袖子往上推了推。
心有怒火之时,不宜言语。
他无疑是抓住了这一点。
成熟男人不会同你发生无谓争吵,与其争吵不若将事态把控在自己掌心。
徐绍寒无疑是知晓这一点。
他历经商海浮沉行至如今,每日在阴谋诡计中度过。
所以今日,当他知晓,他的妻子在谋划在算计时,他是怒火中烧的,那满腔的怒火让他险些把控不住自己。
谋商、谋政、若婚姻依旧是处处谋算,他这辈子该活的有多悲哀?
不不不,万不可行。
所以今日,不能放过她。
不信任?
来日方长。
先解决眼前事。
卧室内,一片漆黑,起居室没有安隅的身影,他抹黑开了盏地灯。
借着昏暗的光推开主卧大门。
入眼的便是窝在沙发上的人儿。
依旧是白日里那身衣服,唯独不同的是那头长发,披散掉在地上。
徐绍寒心底那迫切的想要收拾安隅的想法,在这一瞬间有了退却。
三餐四季,一屋两人,岁月静好,一世安稳,是这世间所有人的梦想。
倘若今日,没有那些糟心事,是他加班归来的场景,他一定会心有内疚,只道自己不是个称职的丈夫。
婚姻里,爱的多的那个人总是在找自己的错误。
而爱的少的总是心安理得。
安隅很瘦,瘦到什么程度?大概是她躺在沙发上,徐绍寒还能坐在旁边。
那睡着的人儿,眉头紧锁,一副不大安宁的样子,徐先生抬手,抚上她紧皱的眉心。
不想才一碰上,那人就行了,乍一眼,那惊恐的眸子好似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随即见是徐绍寒,那防备的姿态寸寸松懈。
徐先生想,罢了、罢了,还如何收拾?
收拾,心疼的是他自己。
他伸手,将人揽进怀里,抚了抚她的背脊,“醒了?”
“恩,”她浅应。
“起来吃点东西,”他伸手,将人抱起来坐在膝盖上。
“不想吃,”她答,嗓音闷闷的,没多大情绪起伏。
徐先生应允了吗?
没有。
徐黛将清粥端上来的时候,徐绍寒闷不做声伸手端起,一手伸到安隅身后,一手端着碗搅拌着碗里清粥,抿唇不言的姿态显然不依着她。
“张嘴,”徐先生温温开口。
安隅侧头,不愿配合。
他也不急,端着碗,拿着勺子的手依旧架在半空。
但也不言语。
安隅见人久久没动静,微微侧眸忘了眼,正对上徐先生如墨的目光。
“今夜归来,见你躺在沙发上,我是愧疚的,”他道,话语平静。
望着安隅的目光沉沉冷冷。
她回视,视线中带着不明所以。
“张嘴,你最爱的青菜粥,”他在道。
安隅未言,只听徐先生在道,“若安安将我至爱送至唇边,只怕我会感激涕零。”
徐先生今日,有意教育徐太太,这有意之间藏了多少东西怕不是三言两语能道清楚的。
他伸手,将勺子中冷却的粥放回碗里,搅了搅,那动作看似漫不经心,“你看,粥冷了,放回去在搅一搅,在舀起来,又热乎了。”
“你想说什么?”
安隅大抵是嗅到了这中间的深意。
“婚姻中,若只有一人一味付出,安隅觉得,能否长久?”
一碗粥喝出了婚姻之道。
将将睡醒的徐太太,此时脑子是晕圈的,面对如此深沉的徐先生她哪里是对手?
但好在,好在她尚且还有一丝理智存在,于是,她伸手,推开徐绍寒欲要离开危险之地,赤脚将将落在地毯上,被人伸手抓住。
“不急着跑,好好聊聊,”他那架势,大有一副要跟安隅促膝长谈的模样。
话语说的平静,哪里听得出他此时正在压制怒火。
“我困了,”她找借口。
“不急,”他道。
“一箭易断,十箭难折,安隅,婚姻漫漫,你我每日同吃同睡,不信我?你是如何做到每日同我你侬我侬,翻、云、覆、雨的?恩?”
瞧,他都记着。
都记着安隅对他的试探。
都记着一切。
下午出门,不是不记得此事,是他暂时放下,可暂时放下不代表真的放下。
徐绍寒这人,分得清孰轻孰重,也深刻知晓秋后算账这四字含义。
他这是秋后算账来了。
她想走,徐先生并不放人。
不信任,是致命的。
而他不允许这种致命伤害存在她们的婚姻中。
“我几十年的生活习惯,徐先生妄想在短短数月内让我改变?”她反问,视线落在徐绍寒紧握着自己的手腕上。
欲要挣脱,却被人限制的更紧。
“你说我不信任你,你的家族何时又信任过我。”
“我是我,家族是家族。”
“但你们是一起的,”她反驳。
“你倒是会强词夺理。”从夫妻之间的问题,直接跳到家族问题。
“我这是在就事论事,”她辩解。
“好一个就事论事,”徐先生伸手,将手中清粥搁在桌面上,淡笑了声,不喝了,还喝什么粥。
别粥没喝到,先把自己气死了。
“就事论事?”他点了点头,猝然笑了声。
“就事论事?”
“那就就事论事,”他开口,松开安隅的手腕,冷着眸子向前,缓缓将她逼得步步倒退。
“论事,先从根本而论,”他说着,向前垮了一步,周身气场全开,带着碾压之势,徐绍寒本就比安隅高,他端着冷酷无情的姿态将安隅逼得连连倒退:“究其根本,你我之间的问题,存在哪里?”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安安可曾听过此话?”
“人、生而多疑,”她试图为自己找到一个圆满的借口。
可眼前这人,是在名利场上能与外国领导唇枪舌剑打太极的人,怎会如此容易让她得逞?
他冷笑一声,在向前一步,而安隅,随着他的步伐缓缓后退,直至被逼至床沿。
他才收了面上冷笑,也不言语了。
安隅这场伶牙俐齿,若真想同她一较高下是个极累之事,所以、他不想。
索性,寻了条近道。
徐先生伸手脱了身上衬衫,吓得徐太太面无人色。
粥、怕是喝不成了。
有意让人留点劲,可总归是有人不买账。
既如此,那也行。
这夜、徐黛未眠,不敢眠
她怕风起云涌之时无人拉架。
可显然,多想。
晨曦微露,安隅从睡梦中醒来,自己依旧窝在徐先生怀里。
抬眸望去,这人尚在睡梦中。
思及昨夜种种恶行,她没了好脾气,伸手猛地推搡人,激灵之间,徐先生猛然惊醒。
内心的惊愕在见到安隅愤怒的脸面的瞬间,霎时转晴。
“吵到你了?”他问,话语轻微。
吵到了吗?
他都没醒,上哪里吵闹她?
只是潜意识里,自反罢了。
而他这潜意识里的一句话,让安隅,稍有些无地自容。
随即伸手一拉被子,翻身背对人。
“还早,累一宿,再睡会儿,”他是如此说的。
清晨起来一肚子火的人这会儿可没心情同他言语什么。
静躺了会儿,实在是躺不下,翻身起床。
许是太造势了,以至于晨间起床踉跄了下,若非徐先生目光始终在她身上,保不齐这一踉跄下去就与大地亲密接触了。
得亏徐先生眼疾手快将人捞起来了。
以不至于与大地亲密接触。
“冒冒失失的,”徐先生说着,将人捞起来,放在床上,
淡淡数落了人一声,掀开被子从另一边起床,“上厕所?还是喝水?”
她气鼓鼓的睨了眼徐先生:“都想。”
“先喝水还是先上厕所?”他在问,这问题显得有些小孩子气了。
但许是徐太太清晨戾气太重,他刻意找些话题想将人逗弄一番。
安隅闻言,狠狠瞪了眼徐绍寒。
这话题,跟直白的问先拉屎还是先吃饭有何区别?
并无半分区别,
“让开,”她伸手,打开了跟前男人的狗爪子,扶着床沿起来。
临进卫生间前,还不忘回头狠狠瞪一眼人家。
惹的徐先生轻生失笑。
无奈摇头。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
昨夜,徐先生夜间告知徐黛清晨炖燕窝,炖燕窝干嘛?给徐太太补补。
安隅从卫生间出来,徐先生手中有两种东西,一碗燕窝,一个平板。
他先是将平板递给安隅,上面放着一段视屏,等着她点开。
燕窝未后,为何?
只因徐先生知晓,即便此时将燕窝递给安隅,这人也不会喝。
于是、谁先谁后已经有了明显区分。
“看看。”
“不看,”她晨起心情不好,不想看。
“不看你会后悔,”徐先生这话,说的轻飘飘的。
好似真的有什么能让安隅清晨秉去怒火值得一看的东西。
她依旧不看,到底是劣性根上来了,哪里是他一两句话就行的。
徐先生不以为意,淡笑着伸手点开视频,视频里邓英女儿青涩的声响流淌开来。
正是这声响,让安隅停住了步伐。
转身回眸望向徐绍寒,迈步过去,伸手,毫不客气的抽走了他手中平板。
清晨而来的这份“惊喜”着实是让安隅不由得多看了徐绍寒两眼。
这男人一手端着燕窝站在她身旁,面上笑容恬淡而又温和。
淡淡的笑意就如此流淌开来。
如同冬日晨间温和的暖阳,带着和煦的暖意。
他再用实际行动告知她,他说过的,都会做到。
而确实,也是如此。
直至视频结束,安隅回眸望向这人,眸光中带着淡淡的,温温的难以言喻的情绪。
那种感觉如何言语?
大抵是你不信任一个人时,对方却用实际行动告知你,他是可信的,没有言语。
只有行动?
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无言以对。
“过来,”他开口,话语温和。
安隅脚尖微动,但却没有提步向前。
“过来,”他点了点自己的脸面,在道,“有所表示老公才能原谅你对我的不信任。”
徐太太步伐动了动。
徐先生笑意浓浓,无疑是非常高兴她的松动。
此时的他,正在一点点的瓦解徐太太的心理防线。
让她主动靠过来。
晨间的一碗燕窝,在徐先生手中冒着袅袅热气,吸引着她向前。
徐少逼婚之步步谋心 第一百一十八章:偷得浮生半日闲
有人的承诺,起于言语,止于言语。
有人的承诺,起于行动,止于行动。
而徐先生,无疑是后者。
他淡笑的模样吸引着安隅步伐缓缓向前。
这次,他未动身,只是淡淡的柔柔的站在原地看着她,等着她前行。
清晨,她喝了碗燕窝。
一碗燕窝从嗓子暖到了心里,
徐绍寒无疑是用情高手,他一寸寸的瓦解着安隅的心理防线。
将她收入囊肿。
将她一个受伤的心寸寸捂热。
磨山的温情无限,与别的地方成了鲜明的对比。
总统府二楼卧室,一女子穿着浴袍坐在梳妆台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副刚刚沐浴更衣完的模样,
白色毛巾落在她发梢上一寸寸的按压着。
女子眼前,放着的是今晨的的狂风暴雨,邓英女儿在自家书房录得一段视屏。
此时、卧室内,女子消瘦的背脊挺拔着,远远看去,微微僵硬。
邓英女儿的那番话语,说的看似平平无奇,实则漏洞百出,这不是一段刻意洗白的言语,但话里话外透露着这件事情中的水分与阴谋诡计。
徐子矜自出学校便入驻徐氏集团,常年待在徐绍寒身旁,且又是公关部部长,眼前这段视屏的话语,不用想,她都知晓出自于谁。
徐绍寒到底是徐绍寒,他在护着安隅时,连字斟句酌这等小事情都不假他人之手。
邓英女儿的这段声明,竟是他亲手所写。
昨夜,邓家书房,徐绍寒提笔写下这一行字时,谢呈与华慕岩是惊愕的。
如同此时徐子矜的心情一样。
越是熟识徐绍寒的人,越是能感受到他对安隅那深沉爱意。
昨夜,徐绍寒离开,华慕岩狠狠淬了嘴。
那恶狠狠的视线中带着不知从何而来的痛恨。
而谢呈呢?
深沉的视线落在那封声明上,唇瓣紧抿,许久未言。
一个不惜出卖色相也要让自己妻子洗脱嫌疑的男人,她还有何可犹豫的?
一通谨慎的言语,足以将徐太太的从流言蜚语中拉出来。
眼下,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怕只能是那苟延残喘的邓家人了。
卧室内、一方毛巾扔在手机上,盖住了屏幕中的画面。
不能看,她怕自己死在2007年的隆冬清晨。
这世间的万千妖魔未曾将她弄死,仅是这件事,便能让她气的吐血身亡。
往事并不如烟,认真的人,实在可怜。
衣帽间内,她选了件红色大衣套在身上,试图能衬托衬托那寡白的面色。
她稳了稳情绪欲要下楼时,拉开房门,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步伐踩在总统府昂贵的地毯上,高跟鞋落在上面静默无声。
向前、向前、在向前。
这明明是一条不长的路,却让她走出了一生的感觉。
且还是孤苦无依行走此生。
突然,身旁门拉开,徐落微一身米色高领毛衣站在门口,徐子矜听闻声响,侧眸望去,那清明的视线中是藏不住的痛心之情。
这日,即便她妆容精致也难掩她面上疲倦,红色大衣并未衬托的她气色好些。
“早。”
“早,”二人平静招呼,徐子矜抬步离开。
却尚未走出两步,步伐停在徐落微的话语中。
她说:“事已成定局,放下、便是放过自己。”
徐子矜步伐顿住,缓缓转身,将平静的视线落在徐落微身上,望着她,目光沉沉如霭:“伤痛不再自己身上,所以才能说的这般轻巧。”
“岁月无路可退,人生也不可能重来,”放过自己何曾不是一件好事?徐落微的话,说的很平静,那是一众平铺直叙没有任何波澜起伏的语气,淡淡的,如同这清晨的薄雾笼罩在山头,温温柔柔,但却听着寒凉至极。
徐子矜闻言,冷笑从喉间溢出来,她望着徐落微,面色微微猩红:“你知不知道,我最痛恨的便是天家人,可我现在却成为了像你们一样的人,你今日站在跟前如同救世主似的劝我豁达大度放过自己时,可曾想过我那悲惨的曾经?徐落微,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徐子矜说着,向前一步,隐忍的眸子落在徐落微身上,“你只看到了我光鲜亮丽现在,可却忘记了我那狼狈不堪的曾经,你劝我大度?放过自己,放过自己跟忘记自己的根本有何区别?有史为鉴、才可明得失。”
她冷怒的话语没有丝毫的客气,反倒是怒气冲冲的。
好似在说下去,她会忍不住上去手撕了徐落微。
似是为了隐忍,她转身,欲要离开。
“他曾经或许只是短暂的心系于你,但你错把关心当爱情。”
错把关心当爱情?
这是何等残酷的话语?
无情、冷血、好似一把锋利的利刃狠狠的插进徐子矜的胸膛。
“错把愧疚当深情。”
关心、愧疚、这些词汇在平常或许只是平常的词语,可此时,是淬着毒的刀子。
锋利而带着剧毒。
“明知我脆弱不堪,他若不能许我将来便不该招惹我。”
“是你分不清爱情与关心的区别。”
此情无关风雨月。
徐绍寒对于徐子矜从来就不是爱情。
是她自己摆不正自己的位置,将一切弄混淆。
她画地为牢,将自己禁锢于此,久久不能出来,即便此时徐绍寒已觅得佳人,她依旧痴心不改。
徐子矜凝视着徐落微,浓如晨雾的视线中是挥散不开的浓稠。
良久,她冷笑一身,转身离开。
世人笑她太疯癫,她笑世人看不穿。
总统府清晨餐桌上,叶知秋面色平常的将视频看完,而后视线悠悠扫了眼徐启政,那一眼,带着冷嘲与不屑,更甚是冷漠。
徐启政如此精明之人,怎会看不见叶知秋眼里的不屑?
他伸手,将平板拿过去,看了眼视频,尚未看完,但面色已经是难看至极。
这在清晨的总统府来说,可不算什么好事。
“望而却步,终究也只是形容一部分人,”她开口,话语平淡,但却带着冷冷轻嘲。
徐启政没言语,叶知秋这话里的冷嘲热讽让这个一国总统未曾开口言语。
都说天子无情,那徐绍寒呢?他的情义难道是假的?
从昨日来时叶知秋与徐启政便不大对付,她那不时冷嘲热讽的话语让这个一国总统频频语塞。
徐启政端起眼前杯子,喝了口牛奶,随后看了眼候在一旁的叶兰一眼,后者会意,微弯身,离开了餐厅。
他才道:“我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让你阴阳怪气冷嘲热讽。”
“你为国为民、怎会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叶知秋回应,也是端起杯子淡淡喝了口牛奶。
依旧是那般阴阳怪气、冷嘲热讽。
“年幼时你护着孩子们,尚且可以称之为爱,此时、子女都已是而立之年,若不在放手,你准备扶着她们到什么时候?”
“只要我还活着,她们便还是孩子。”
这句话,是普天之下母亲的心声。今日有叶知秋道了出来。
“强词夺理。”
“承让。”
“你------。”
“三小姐--。”
餐厅里,知命之年的夫妻二人那紧张的气氛似乎即将一触即发,眼看着争吵势在必行。
而屋外,叶兰那一身客客气气的三小姐将这二人的紧张的气氛消散大半,徐启政伸手,关了眼前视频,一瞬之间,又恢复到了那个沉稳的、深沉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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