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逼婚之步步谋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不言
那种残暴,无情,步步为营的心机,无人能敌。
所以今日,当他道:“各位若想坐我的位置,我可以立马让给你们。”
身后众人,寒蝉若禁。
在也无人敢言语半句。
徐绍寒冰冷的视线从身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等了数十秒钟,见无人在言语,伸手,推开办公室大门进去。
周让抬手挥了挥,示意他们赶紧下去。
办公室内,徐绍寒伸手脱了大衣,随意搭在沙发上。
周让看了眼躺在沙发上的大衣,稍显的有些可怜兮兮。
这人,对生活质量要求极高的同时也要求环境是否干净,想今日这般脱了大衣随意凌乱搭在沙发上的场景,实在是不多。
“去、让徐总上来。”
他伸手开电脑的同时解开衬衫袖子,将腕口高推。
那架势,颇为吓人。
“徐总她-------。”
“去,”周让想开口言语什么。
被这男人强势霸道的用一个字打断,不再给她半分言语的机会。
周让想,今日、徐子矜怕是不好过了。
人生跌宕起伏数十载,有人在这数十载中名利双收,有人收割爱情,亦有人一无所获。
周让来时,徐子矜正看着电脑屏幕中这句话,她在深思,深思她这几十年来收获了什么。
“徐董喊你。”
若是往常,这是一通电话便能解决的事情,可今日,周让亲自下来了。足以见得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还得劳烦周特助亲自下来一趟了,”她说着,推开椅子起身,那冷傲的模样透露出一副即将要上战场的姿态。
周让缓缓侧身,让徐子矜先出去。
随后紧跟而上,行至电梯,见无人,他才道:“妄以为你是聪明人,跟随他商场杀伐多年,早已知晓他的脾性与手段,今日之事、实在不妥。”
“我是徐氏集团公关,不是安和的公关。”徐子矜冷冷反驳。
“关乎颜面,即便徐董与安律师感情在如何,那也是她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且不说徐董有意护着她,你如此做,无疑是将她从集团摘出去,与老板的想法背道而驰,伴君如伴虎,他的心思,你该是懂的。”
周让在一旁尽心规劝着,到底是跟徐子矜相熟多年,一起随着徐绍寒起来的,说没存私情怕是假的。
徐子矜闻言,缓缓动了动脚尖,将视线落在他脸面上,沉默了良久,冷腔问道:“你想说什么?”
“你做好心理准备,”周让道。
下午三点整,徐绍寒褪去一身外套,不急着管股市的动荡,也不去管外面那群董事躁动的心情。
他似是真的成了个闲散人士,在办公室里逗起了鱼儿,手中拿着鱼食儿,缓缓的往浴缸里扔着。
鱼儿们追逐抢食的场面颇为壮观。
身后,办公室门被敲响,周让半推开门,禀告道:“老板,徐总来了。”
“进来,”他干脆利落,道出两个字,无甚感情。
周让回眸看了眼身后的徐子矜,给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而后退开身子让她进去。
办公室内,徐子矜进去,男人未曾转身,他也依旧保持丢鱼食儿的姿态,不开口言语,也不急着转身,好似此时,没有什么事情比他喂鱼更重要了。
窗外,阳光落进来,让屋子多了分暖意。
鱼缸里的鱼儿,颇为金贵,价值不菲,且是徐绍寒托人从深海弄回来的名贵品种,得细细养着。
徐子矜望着这人,直至数十分钟过去,见人依旧未转身,垂在身旁的手微微紧了紧。
“绍寒-------,”时间缓缓流逝,她似是有些沉不住气,开口唤了句。
而后者,依旧不紧不慢的丢着鱼食儿,没有回应的意思。
良久,似是这群鱼儿吃饱了,也许是这人没了兴致,伸手,将鱼食放在一旁,转身,见徐子矜依旧站在原地,眉头拧了拧:“站着干什么?坐。”
徐绍寒的心思何其深沉,徐子矜是个聪明人,大抵知晓自己犯了何事。
这种感觉,如同小时候做错了事,被家长抓住罚站似的。
一旁,吧台上,响起了水壶烧水声,男人挺拔的身子靠在吧台上,在过来,手中多了两杯白开水。
他将其中一杯水递给徐子矜,如同往常一般。
靠在沙发上,望着徐子矜,似是闲话家常问道:“外商送的鱼,觉得如何?”
徐子矜视线落在鱼缸上,扫了眼,点了点头:“挺漂亮。”
“是吗?”他端起杯子晃了晃,试图让滚烫的开水降降温。
“那你觉得弃了鱼缸里的假石假山之后,只剩下一条光溜溜的鱼,它还会如此漂亮吗?”
咯嘣、徐子矜心里的弦就此崩断。
抬眸将略微惊恐的视线落在徐绍寒身上,这人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姿态,笑望着她。
似是在等答案。
徐绍寒这话,何其深沉?
他在告知徐子矜,鱼儿的美是因外物的衬托,若是没了那些外物,它或许什么都不是。
这话,变相的在说徐子矜。
他在警告她,警告她不要妄自菲薄,警告她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
这杯水,在徐子矜手中格外烫手。
她端也不是,放也不是。
徐绍寒轻扯唇角,将视线落在她手中水杯上,微微俯身,欲要接过她手中的杯子,话语依旧平静:“烫手,便放一放,如同人生,该放得放。”
这杯水,从一开始便是他的算计与阴谋。
想借此来告知徐子矜也许事情。
而徐子矜呢?握着杯子的手倏然收紧。
她直视徐绍寒,隐着内心的动荡与颤栗,“习惯了、放不放都无所谓。”
“即便过程艰苦?”他问。
“即便艰苦,”她答,肯定而言。
闻言,徐绍寒笑了笑。
徐子矜此时的风光亮丽全来自徐绍寒的成全,来自徐氏集团,倘若没了徐氏集团,她或许什么都不是,这是徐绍寒警告她的话语,可徐子矜呢?
她不知是装不懂还是真不懂。
“我养在鱼缸里的鱼儿,不管我喜还是不喜,那都是我的,你可明白?”
就好似安隅,不管他爱或是不爱,那都是他妻子。
“猫的秉性是不会改的,”徐子矜开口,与之争锋相对。
“天要下雨便会下,不会因为谁家池塘水满了而不下,《韩非子·扬权》曰:使鸡司夜,令狸执鼠,皆用其能,上乃无事,我只是站在我的立场来发挥才能,各司其职的道理,你教我的。”
“我给你利刃,不是让你拿它来伤害我妻子的。”
徐绍寒教会了徐子矜很多东西,他尽心尽力的将这个年长他不过两岁的女子培养成了一个商场女强人,将她培养成了公关界的一把好手,教会她怎样握住利刃去斩杀敌人,可今日,她却将利刃对准了他的妻子。
徐绍寒此时虽不动怒,但内心的阴暗早已尽显出来。
若非她是徐子矜,只怕徐氏集团早已没有这人了。
“你妄想我能抓住老鼠,又想让我不怕狗,我做不到。”
这世间,飞机下不了水,潜艇上不了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责,徐绍寒让她在维护公司利益的同时亦要守护安隅。
她做不到,于公余私都做不到。
“这世间有能抓住老鼠,亦有不怕狗的,”他淡漠的话语是如此无情,这话,就差直接直白的告诉徐子矜,有人能顶替你的位置。
话语落,徐子矜端着杯子的手倏然青筋直爆,她望着徐绍寒,眸光中蕴着一丝倔强。
“四条人命都抵不过一个安隅?”
徐绍寒端着杯子的手微微一紧,望着徐子矜,后者猩红着眸光,而后松开握着杯子的右手,摊开,放在膝盖上,滚烫的水杯早已将她的掌心烫的猩红。
她低眸望着掌心,遂而一声冷笑响起。
放?
几十年了,若能放,早便放了,何苦等到现在?
“徐绍寒,你迷了路,而我还是当年我。”
她说着,缓缓起身,望着坐在沙发上的徐绍寒,抿了抿唇,跨步走了出去,那挺拔的背脊万分僵硬。
而从头至尾,她手中的那杯水从未放下过,直至出了门,步伐才虚晃,候在门口的周让见此伸手扶了她一把,才将人拖住。
离了办公室的徐子矜,好似被人抽去了力气,连站稳都是奢侈。
片刻,她伸手抚开周让,继续向前,而后者,担忧多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目送她离去。
她很好,这种很好的状态止在了办公室的门口。
回归自己的领地,她靠着门板缓缓滑到地上,端着杯子将脸面埋在膝盖间,无声痛哭,那撕心裂肺的姿态将她此时的悲哀显露无疑。
那痛彻心扉、哀哀欲绝的模样叫人心颤。
手中的一杯水,一直端着,从未放下。
好似此时,这杯水,不仅仅是水,而是她的全部,是她的信仰。
徐绍寒为了安隅,折了千金,伤了人心。
这一切,到底是值还是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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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要太讨厌子衿哦、借用前文一句话【权力之下、皆是可怜人】
徐少逼婚之步步谋心 第一百二十章:婚姻美满
午后,阳光钻进了云层深处,徐太太从睡梦中转醒。
侧眸瞧了眼窗帘方向,见窗帘大阖,复又将视线转回来。
静躺片刻,伸手那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上面有唐思和与宋棠的数十通未接来电。
电话拨过去,宋棠焦急的嗓音开始炮轰着,“哪儿去了?电话也不接。”
“午休,怎么了?”
她想,大抵是徐先生将她的手机调静音了,否则怎会未曾接到她的电话?
安隅这句午休,让宋棠话语一哽,本想说一句她倒是清闲,但又想着这话不对,给生生咽下去了。
“徐氏集团召开了发布会,你看看,”她无奈到了如此一句。
“谁开的?”安隅问着,伸手掀开被子起身,迈步朝书房而去。
“太太,”屋外,佣人正候在起居室,见她来,轻唤了声。
安隅抬手,示意佣人箴言。
佣人见她拿着手机出来,便没在言语。
“徐子衿,”宋棠的话让安隅开电脑的手在半空中僵了一秒。
“我先看,”她说着,将手机开了免提搁置一旁。
一场发布会,不长久。
徐子衿的字句之间无疑是专业的且凝练的,没有废话,回答记者的话语也是一针见血。
没有任何回旋余地。
只是那句话语让安隅颇为不爽。
这种不爽,来自于她将自己跟徐绍寒分离开来。
“看完了?”宋棠问。
“恩,”她浅应。
“做回应吗?”
“不急,我自己解决,”她道,话语冷冷清清。
“后天出庭的案件资料发你邮箱了,记得查收,”宋棠道。
“好。”
安隅收了电话,将徐子矜那通声明反反复复看了五六遍,思绪始终留在那句安和会给你惊喜上。
这日,徐绍寒归家,直奔书房。
书房门将有响动,安隅伸手关了视频,侧眸望去,见徐绍寒端着一杯温水推门而入。
“何时醒的?”男人迈步过来,温声询问。
“刚刚,”她说着,伸手关了电脑。
随后将手随意落在桌面上,这本是一个随意的举动,但让徐先生端着杯子的指尖往下压了压。
视线从她电脑上微微扫了眼。
“喝点水,”说着,将手中杯子递了过去。
安隅伸手接过,嘴角沁着一丝丝淡淡柔柔的笑容。
“忙完了?”她喝着水,余光撇了眼徐绍寒。
“恩、”他浅应,靠在书桌上,柔柔望着坐在椅子上的徐太太,目光浅浅淡淡的,漫着无限温情。
这日傍晚时分,徐先生在书房开了场高层会议,徐太太抱着那只猫,去了趟花房。
花房内,荡漾着花香,各种民贵品种的植物以及品种极佳的鲜花聚集一处,若说不令人悦目,怕是假话,安隅微微弯身,放了那只黑猫。
这日的她,着了一双平底鞋,踩在花房的水泥地上,触感颇为明显。
“太太、”花房值守佣人见她来,低头轻轻唤了声。
安隅点头,轻启薄唇开腔:“你忙你的,我四处瞧瞧。”
花房内,各色花朵争相斗艳,姹紫嫣红,安隅站在花房中间,缓缓转动身子,似是在找什么。
佣人候在一旁,问道:“太太、需要帮忙吗?”
安隅寻了一圈,未曾见到自己想要的,索性开口问道:“有什么花代表爱意?”
佣人闻言,微微抬眸望了眼安隅,眼眸中有些许错愕,但也如实道:“玫瑰、太太。”
“玫瑰-----,”安隅闻言,轻轻品着这二字。
“玫瑰-----,”似是品出这其中什么味道来,她牵了牵嘴角。
视线在花房里扫过去,落在那火红色的玫瑰花上,在问道:“最名贵的玫瑰可有?”
“有的,”佣人答,在前头领着路,将安隅带到一旁水池处。
“这是国外进口的朱丽叶玫瑰,是花房里最昂贵的玫瑰-------。”
“要红色的,”佣人介绍的话语尚未说完,被安隅开口打断,佣人话语一哽。
而后点了点头,将她引去一旁。
安隅望着眼前的红玫瑰,许是刚刚浇过水,那娇艳欲滴的模样,真真是惹人怜爱。
一旁佣人见她不言语,拿不定主意,用余光多瞧了几眼这位冷傲的太太。
须臾,安隅微微转身,透过花房玻璃远远望向主宅,此时、主宅书房内,徐绍寒的智囊团成员皆在里面。
那温暖的书房里,此时正上演着头脑风暴,那里的人各个都是商界顶尖人物,思想碰撞出来的火花足以动荡整个商界。
“就它了,”安隅视线未曾收回,低声呢喃了一句。
佣人应允了声,她才将视线收回,望着她:“会包扎吗?”
“会、太太是要送人吗?”
“恩、女性朋友,包装精美些。”
“好。”
2007年十一月二十四日,离十二月,不过七日光景。
这日,徐子矜下班时,将将步行至前台,有人喊住她的步伐,前台小姑娘抱着一捧艳红的玫瑰过来,递给她。
她疑惑,询问是谁送来的。
前台摇了摇头,只道了句,“那人说自己是磨山的。”
近乎是顷刻之间,徐子矜抱着花的手微微一抖。
“还曾说什么了?”她急切询问,细听之下,嗓音微抖。
前台摇了摇头。
表示未曾。
“何时走的?”
“才走,”前台答。
徐子矜抱着花,连身上的大衣都未曾来得及陇上,疾步追了出去,站在公司门口四处张望,似是在寻什么人。
许久之后,才见她缓缓将视线收回,落在手中那捧娇艳欲滴的鲜花上。
没有卡片,仅仅知晓是磨山出来的。
此时、徐氏集团不远处的黑色轿车里,前座开车女子透过后视镜望向后座面色冷艳的女子,询问道,“好吗?”
“不好吗?”她反问,话语冷冷淡淡。
“回吧!”她说,这声好吧,带着无限叹息。
前座那人抿了抿唇,将千言万语都止在了喉间。
这夜,安隅在书房看资料,行至十点光景,徐绍寒在书房脱身出来,寻到安隅,见其还在工作,微俯身,啄了啄她白皙面庞,温温开口道:“不早,该睡了。”
“忙完了?”
“尚久、”他说。
“你先睡,”徐先生伸手捏着她的掌心,带着无限柔情。
安隅闻言,眸色温了温,伸手关了电脑,而后攀至徐先生的脖颈。
未言、但那眼神中蕴着的碧波足以将徐先生溺亡。
“想了?”他问、话语带着丝丝压抑。
徐太太未言,仅是点了点头,便足以告知徐先生一切。
后者沛然失笑,伸手将人揽至怀间,温温笑道:“现下不行,得等等。”
她抿了抿唇,一副不大乐意的模样。
如此小媳妇儿似的表情,瞧的徐先生心都软乎了。
随即轻言哄骗道:“去洗个澡,乖。”
这夜,临近转点,徐先生忙完,将一洗漱完,便被人缠上了。
屋外的弯月,挂在树梢上,倒是有一方别样美景。
次日,徐绍寒进公司,召开了场高层会议,屋内,暖气打开,男人脱了身上大衣只着一件白衬衫。
熟识他的人都知晓,这人,心底到底是有着桀骜不羁的性子,领带在他手中的寿命,不会太长久。
会议室里,老总做汇报时,这人靠在办公椅上静静听着,许久过去之后,伸手扯掉自己脖子上的领带,随手丢给了周让,大家似是早已习惯,知晓老板私底下的随意。
他伸手,解开了衬衫纽扣,将脖子从衬衫中解救出来。
随后是伸手解开纽扣,动作连贯而又带着些许慵懒之意。
左前方,徐子矜身为公关部部长也在于此,一抬眸之际,哐当一声,手中的钢笔直接掉在了桌面上。
打断了老总汇报的言语,一时间,众人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徐子矜略微不好意思,温温开口:“抱歉,你继续。”
徐绍寒见此,微微拧了拧眉。
而周让,间隙看了眼老板面色,这一看、
不得了。
会议结束,周让一手拿着资料一手捏着徐绍寒的领带跟在身后,将一进办公室,周让道:“老板,您往后让老板娘手下留情啊。”
不是他多嘴,实在是难以入目,有损形象。
徐绍寒脖子上那猩红的痕迹,难免不让人想入非非。
而这些,徐先生是知晓的,晨起洗漱的人见到此,不仅没不好意思,反倒是及其高兴似的捧着徐太太的面庞啪叽就是一口。
“管天管地还管起我来了?”他反问。
若是往常,周让是不敢说这话的,只因这人今日来时,心情实在不是一般的好。
面上的浅笑简直是赛过今日时分的太阳。
在历经邓家一事之后,徐先生与徐太太的婚姻生活可谓是步入了正轨,平日里耳鬓厮磨,你侬我侬的场景在磨山不少上演。
主人家们心情好,佣人们自也高兴。
徐绍寒若是得闲,中午时分会绕一大圈接安隅共进午餐,夜间晚饭过后,若是天气尚好,便会牵着自家爱人在院子里闲庭信步。
感情升温,在某些方面,自也没有节制。
徐氏集团上上下下人都知晓,徐董近期心情大好。
晨起,安隅换上家居服起身正欲出门时,徐先生抱着一捧娇艳欲滴的红色马蹄莲走进来,递给安隅,且笑意悠悠,搂着她,占尽了便宜。
徐太太笑着推开人,问道:“马蹄莲的花语是什么?”
徐先生浅笑答:“红色马蹄莲,代表婚姻美满。”
此时的徐绍寒是满足的,那种满足,来自于婚姻的温情。
更来自于安隅的依赖与信任,以及她娇嗔的容颜。
她伸手,一手拿着花儿,一手落在徐先生的脖颈上,男人为了迎合她,微微俯身,只听徐太太道:“徐先生如此解风情,我若不做点回报怕是有些不识相了。”
“徐太太准备如何回报我?”他笑问。
安隅想了想,随即咧嘴一笑,这一笑啊!让徐先生的心颤的险些找不到回家的路:“请你吃火锅如何?”
“、、、、、、、挺别致,”徐先生点头给出中肯评价。
伸手将安隅的手从脖子上拉下来,无奈笑着转身进衣帽间换衣服。
这日晚间,安隅下班,等着徐先生接。
宋棠离去前询问是否需要人送,她缓缓摇了摇头。
因邓英一事,安和律所的所有人夜间都不大敢加班了,临近下班时间,能走的近乎都走了,而她与唐思和,近期也在筹划搬离此处的事情。
大抵、也就是年后的事情了。
六点整,徐先生准时到达,安隅定了一家常去的店子。
大抵是去的次数多了,经理见人来,笑着客气的招呼道:“您一个人?唐律师没和您一起来?”
身旁,徐绍寒的手落在她腰间,闻此言,男人指尖狠狠往下压了压,那实在的触感,让安隅眉头紧了紧。
大抵是任何男人都不想面对如此言语吧。
徐绍寒也不例外。
是她大意了。
微颔首,算是招呼,但未曾回应经理的话语。
进包厢,徐太太提起茶壶给徐先生倒了杯热茶,轻声解释道。
“往常跟宋棠她们聚餐经常来此,味道还不错。”
“跟宋棠她们”这几个字无疑是告知徐绍寒莫要多想。
这人抬眸睨了眼开口解释的安隅。
又气又高兴,气来自于她身旁人对于唐思和的熟络。
高兴来自于徐太太的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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