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逼婚之步步谋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不言
十月末,安隅接了起企业夫妻离婚案件,当事人是位商场女强人,一路跟丈夫从有一无所有到现如今,但因感情不和,双方决定离婚,许是因为双方知识层面都颇高,并没有闹的很难看,一场离婚案件二人心平气和的坐在一处进行了财产的疏离。
这大抵是安隅接过的离婚案件中最省心的一个了。
出门、助理还念念有词道:“教育底蕴浓厚的人当真不是一般人可比拟的,这二位我看离婚真是可惜了。”
安隅想了想着二人,虽四十出头,但姿态容貌皆在,离婚。确实有点可惜了。
且二人都是大方之人,实在是可惜了。
这日傍晚,徐绍寒告知要归总统府,本想将徐黛唤过来给她做晚餐,安隅想了想,拒绝了。
许久未跟宋棠出门了,今日正好。
这日,简兮将从总统府归来,腿下身上衣物准备洗澡换身家居服,将行至浴室门口门铃声响起,她默了两秒,前去开门,只觉告知她这个点儿不会是徐君珩。
此时的徐君珩只怕正在去接某位小姐下班的路上。
果然,一开门,就见邱赫站在门口。
四目相对,有片刻静默,邱赫冷冷开腔:“怎?屋子里藏男人了?我不能进?”
简兮睨了人一眼,转身离开,
邱赫呢!手中提着大大小小的包裹,进屋,伸脚将门给带上,简兮弯腰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摆在他脚边,他瞅着那双拖鞋静默了两秒,硬邦邦开腔:“别的男人穿过的我不穿。”
简兮恰好直起身子便听闻如此一句话,气的不行,狠狠瞪了眼邱赫:“你神经病啦?”
“你才知道?”邱赫没好气的怼了句,伸脚,将简兮拿出来的那双妥协踹出几米远,本是一双的拖鞋这回儿可怜兮兮的东一只西一只。
这人鞋也不换了,踩着皮鞋提着东西进了屋子。
放在厨房流利台上,也不管简兮了,伸手拉开冰箱将里面看起来快过期的不新鲜的东西悉数扒拉了出来扔进了垃圾桶。
简兮站在外面看着他干脆利落的动作,牵了牵嘴角,不领情道:“你买了我也没时间做。”
“有时间去勾搭男人?”
邱赫那张嘴,跟吃了砒霜似的,毒的不行。
简兮说一句,他怼一句,完全没什么好脾气。
偏生,他说的还有那么几分道理。
“你哪只眼睛见我勾搭男人了?”
邱赫伸手,将酸奶的外包装壳拆开,然后伸手放进冰箱,斜了她一眼,而后慢条斯理的开口:“没勾搭他你大老远的从国外跑回来干什么?”
“要呆着你就闭嘴,不然你就给我滚,”简兮狠狠的撩了句狠话,而后,转身进了浴室。
在片刻,哗哗流水声响起。
忙完手头的事情,他烧了壶水,这才正儿八经的打量起这间屋子,倒是有几分品位,但无论怎么看都有种独居女人的空虚感。
他似是毫不客气,全然将此处当成自己家,端着杯水闲庭信步的在屋子里闲逛,从厨房到主卧室,都不放过。
临了见简兮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浴袍从卫生间出来,还不忘问一句:“你当年走的时候不是将房产都变卖了吗?”
简兮擦着头发的手未停,随意道:“朋友送的。”
“哪个朋友?”
哗、一块湿毛巾丢到了他的脸面上,伴随而来的还有简兮恶狠狠的声响:“要查户口给我滚去别处,别来徒惹老娘心塞。”
邱赫弯腰,伸手、将毛巾捡起来拿在手上,看了眼简兮,不想蹙她眉头,离开了卧室。
临了带上门时不忘道了句:“换衣服,出去吃。”
“不去。”
“怎?一个人买醉可以,两个人吃饭就不行了?你不想想那个男人此时指不定正跟那个何莞搞一起呢!”
字字属实、句句扎心。
何莞吹着头发的手一顿,沉默半晌都无旁的言语出来。
“你闭嘴没人能当你是哑巴。”
“逃避现实没人能当你是英雄。”
一来一回,二人不甘示弱。
这日,简兮上了邱赫的车,首都城里能排的上号且还被各界名流关注的,也就那些店,邱赫挑了家日式料理店,寻了处靠窗的位置,看着高楼下那万家灯火。
“回来之后出来吃过饭没有?”邱赫翻着菜单漫不经心问了这么一嘴。
简兮呢?
端起杯子喝了口荞麦茶,想了想:“有过两次。”
一来是喜静,二来是工作繁忙,也没什么时间出来用餐。
在现如今的三十岁,只要你保养得当,只要你出门不将自己年龄挂在嘴边,能知晓你真是年龄的人,近乎没有。
而简兮便是这种人。
“以前的同学朋友都没联系了?”
“联系做什么?”她问,似是颇为好笑。
即便是在联系也会发现跟对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邱赫没说话,睨了她一眼。
“你呢?合伙人应该挺好相处的吧?”
“好相处个屁,天天带着老子干违法乱纪打架斗殴的事儿,”邱赫磨着后槽牙来了如此一句,当然,其中玩笑之意尽显。
简兮闻言,想了想,安隅确实是个狠角色,这种事情与她而言也没什么。
“树大招风,站的越高,承担的责任也越大,”这是一句宽慰的话语。
邱赫闻言,掀起眼皮子睨了她一眼,而后伸手招来服务员点餐。
完后,才冷嘲热风的道了句:“你平日里就是这么宽慰自己的?”
宽慰自己那个男人因为站得高,肩负重任,所以当他跟别的女人亲亲我我时也能接受?
邱赫这时不时戳心窝子的举动着实是让简兮没什么好脸,本还算温和的面庞瞬间冷下去了,“若想安安生生吃顿饭,我劝你闭嘴。”
邱赫到底也是个识相的,知晓在说下去这人当真是没什么好脾气了。
索性,闭嘴。
端着水杯有一口每一口的喝着水,等餐来。
这方宋棠与安隅二人停好车也朝这家店来了,甫一进店,宋棠眼见便瞅见了坐在窗边的邱赫,伸手拉了拉安隅的袖子,示意她看过去。
这一看,安隅眉头紧拧。
似是未曾想到邱赫跟简兮会认识。
这点,着实令人费解。
“要过去打声招呼吗?”
安隅还没错出决定呢!到是邱赫看见她们了,拉开椅子起身往这方来。
如此,避不开了。
“也过来吃饭?”邱赫询问安隅与宋棠。
后者点了点头,望了眼朝这方望过来的简兮,笑意悠悠道:“打扰到邱律师和佳人的约会了?
邱赫闻言,牵了牵嘴角,没应允,也没否认,反倒是答非所问道:“定位置了?”
“定了,”宋棠回应。
“那行,”邱赫点了点头,寒暄了两句,也没说什么客套话。
像那种说什么不介意一起吃的话语在此时道出来显然是太过虚假。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世界,离开工作之后谁都想过上自己的私人生活。
碰见了,招呼一声是礼貌,坐在一起,实属没比要。
宋棠与安隅二人拉开椅子坐下去,安隅低头饭菜单之际只听宋棠道:“那不是简小姐吗?”
旁人不认识安隅不可能不认识啊!毕竟是送了套房子的。
在细观安隅,没了刚刚初见的诧异,反倒是较为平淡,泛着菜单及其淡然来了句:“认识也正常。”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圈子,无须去细纠什么。
宋棠点了点头,只道也是。
能进的起这家店的人不多,来往皆是身价不菲之人,谁见过谁,谁认识谁,都不算什么大事儿。
即便在如此环境下,四周布满了打量的眼神,该安心吃饭,还是得安心吃饭。
邱赫如此觉得,安隅亦是如此觉得。
行至过半,安隅起身去了趟卫生间,从隔间出来,便见站在洗漱台前的简兮,那人手中夹着根女士香烟,正站在脸盆前吞云吐雾,轻点烟灰之时不忘挑起水龙头将烟灰冲下去。
“安律师送的房子,很合我心意,”她似是在等着安隅,见她出来,便道了如此一句话。
安隅行至洗漱台前,挑开水龙头搓着手,漫不经心的回应简兮的话语:“现在是你的了。”
“那倒也是,”她吸了口烟。
安隅余光瞥了眼镜子,自也看见了她闭着眼吞云吐雾的模样了。
伸手,关了水龙头,哗哗哗的扯过一旁的纸巾擦着手中水渍。
“我原以为你还是以往的性子,不想此次安和一事干的如此干脆利落,”简兮所认识的安隅,应当是h国时的那个模样,不争不抢,平淡如水,不曾想啊!现如今的安隅早已不是她当初认识的那个未踏出校门的女孩子了。
简兮话语落地,安隅擦着手的动作一顿,望着拔着烟的女人,默了两秒,而后笑了笑:“事情发生时我就想到了是你的手段,但彼时尚未在徐君珩身旁见过你,不大敢确定。”
说完,她将手中纸巾团成一团,“咻”的一声,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话语轻蔑:“怎?你是在夸你的计谋好,还是来特地表扬我这一绝地反击干的漂亮?”
“都有,”简兮笑着,伸手点了点烟灰,望着安隅,在道:“若非徐君珩从中阻拦,你以为安和能脱身?”
简兮素来是个人精,能坐上徐君珩左膀右臂的位置就足以证明她的心计谋略有多深沉。
按照她以往的风格,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哪儿能是安隅随随便便一反击就能罢手的?
“简小姐,多个敌人不如多个朋友,算计我,对你而言并无好处。”
“安律师,在其位谋其职罢了,谈何算计一言?”
这公平公正的话语真真是叫安隅无法反驳,在其位谋其职,多好的借口啊!
她也不能说不对不是?
索性,笑着点了点头:“简小姐说的是,希望你能永远在其位谋其职。”
这饱含深意的话语让简兮蹙了蹙眉头。
安隅早就该猜到了,论徐君珩的对徐绍寒的兄弟之情,他断然会考虑后果。
唯有外人,才能不顾一切。
安隅移步,准备离开,简兮掌心一翻转,一盒女士香烟朝她而来,她神手接住。
本是该丢的,最终想了想,揣进了兜里。
回去,宋棠见她来,随意问道:“洗手间要排队?”
“碰到了熟人,聊了两句。”
“我前几日在外用餐碰见一群豪门子弟聊及赵书颜,说她此次若是度过难关,想必必然是要为赵家做贡献的,言外之意估计是联姻的意思。”
宋棠不喜过多的关注豪门八卦,但到底是职业摆在哪里,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听上一嘴儿。
在来,首都的豪门圈子就这么大,最上层的如同徐绍寒那般低调的贵族也不是一般人能碰的上,相反的,活跃的也就那些豪门小开。
“随他们去,人各有命,”安隅随意的很。
对于赵书颜,不值得她放在心上等着候着,想收拾她,有的是方法。
见安隅如此宋棠也不好在多言。
另一桌,邱赫闻到简兮满身烟味儿时不免蹙了蹙眉头。
冷冷瞧着她多看了两眼。
显然是不爽她这满身烟味儿。
离去,邱赫买单时顺带将安隅和宋棠这桌也买了,来时差不多,走时一致。
一行四人下楼,宋棠这个知晓一二的人倒是没开口言语。
反倒是很平静的在二人身上来来回回扫了一遍。
“是回家还是去哪儿?”这话,显然是问安隅和宋棠的。
“回家,”宋棠耸耸肩开口,累了一天了,就想回去躺着。
邱赫点了点头,没问安隅,似是知晓,已婚妇女下班也只能回家,夜生活?
她若是敢出去浪,只怕没浪起来,徐绍寒都能打断她的腿。
电梯至,邱赫侧身,让女孩子们先进去。
电梯门一开,安隅也好、简兮也罢,皆是愣住。
而电梯内,徐君珩似是也没想到会在此处遇见简兮与安隅。
双方对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反倒是站在徐君珩身旁的何莞轻声开腔:“安律师,邱律师,宋律师,简小姐。”
瞧、她多懂事儿,及其有礼貌的挨个叫了个遍儿。
何莞认识简兮,大抵是与宋棠去她公寓那一次。
何莞这一喊,邱赫愣了半秒。
似是没想到何莞会认识简兮。
她这么客气有礼貌的一喊,不进去怕是不行了。
电梯内,本是空旷的空间一下便的逼仄起来。
简兮站在徐君珩身前,面对电梯而立,而邱赫站她身旁,不远不近的挨着。
身后,何莞开口询问:“邱律师跟安律师也在这里吃饭啊?”
“恩、”安隅嗯了声,算是回应。、
余光撇了眼邱赫,似是不准备这人能吱个声儿。
“这里的日式料理听说很棒,”寒暄的话语,无其他用意。
但她这话说完,望向徐君珩的那一眼,着实是刺眼的很。
此时、徐君珩若真有意,应该顺势道一句:“下次一起来吃。”
可此时、他似是没看见何莞这一撇。
只是目光正视前方,挺拔的背脊稍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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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逼婚之步步谋心 第三百八十九章:安和走水
遇见徐君珩实乃众人没想到的。
且还是在如此环境下遇到,一时间,安隅刚刚那句:希望你能永远在其位谋其职。
好似在这一刻得到了验证。
此时、面对所爱之人和别的女人站在一块,简兮是否还能端着在其位谋其职的姿态。
大意是想报刚刚卫生间的仇,她侧眸望向徐君珩,闲话家常问道:“大哥跟何小姐也在此处用餐?”
安隅一开腔,徐君珩隐隐觉得这人没什么事。
果真,只听她道:“上次吃饭也碰见了,我跟何小姐还真是有成为一家人的缘分呐。”
这话落地,不止是徐君珩,连带着邱赫跟何莞都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而简兮呢?
她想,这女人真特么是有仇必报。
刚刚卫生间里那番话说出去,此时换成安隅拿着精妙的语言刀子在戳着她的心窝子。
简兮用舌尖磨了磨后槽牙,想抽烟。
但烟扔给了安隅。
恰巧,安隅视线随意一撇瞅见了简兮如此动作,伸手揣进风衣兜里,摸了摸里面的烟盒。
心中笑意渐深。
反倒是邱赫站在一旁意味深沉的多瞅了安隅两眼。
此时,何莞站在一旁微微红了脸,眼前这种情况,她是不好开口的,不然总显得不矜持。
但有人,也没给她回应的机会。
只听前面邱赫同简兮闲话家长,似是在聊着今晚吃什么般随意道:“晚上去你那还是去我那儿?”
嚯、又是一波狂风平地起。
徐君珩本是平静的目光深了又深。
紧紧锁着站在跟前的简兮,这人、身处高位久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早已练就的炉火纯青。
即便此时内心暗潮翻涌,但面儿上依然平静。
而简兮呢?
怎会不知晓邱赫是什么意思,淡淡笑了笑,内心压着些许算计的火苗,稳稳道了句:“都行。”
哪个女人不想看见自己喜欢的男人表现的在乎自己?
简兮也不例外。
她这句话,无疑是说给徐君珩听的。
说着有意,可听者?
无动于衷。
简兮话语落地,徐君珩抄在口袋里的手紧了又紧。
周身气息骤降,足以将整个电梯冻结。
一时间,气氛稍有些凝滞。
从十五楼下去,本不需多长久,可这日,只觉格外漫长。
眼前,除了宋棠,只怕都各怀鬼胎。
安隅视线平淡从众人身上扫过,面色若有所思。
未来得及开口,电梯以至负一楼,邱赫及其平常的伸手拦住简兮的腰肢,温软道了句:“走吧!回家。”
出电梯,且还不忘回头看了眼安隅跟宋棠,似是想看这二人跟上没有。
她们四人,在负一。
徐君珩与何莞,在负二。
将出电梯,安隅步伐缓慢落下,看了眼宋棠,后者会意。
往车旁而去。
未走远,只听安隅冷漠声响在身后响起:“我劝你将人送回去。”
这个人是谁,二人心知肚明。
“管天管地还管起我来了?”邱赫硬邦邦的怼了如此一句。
显然对安隅这话感到不悦。
“善意提心,”她说。
跟徐君珩抢人,邱赫着实不是对手。
这人城府极深,不动声色便能让你血流成河。
更何况,他心里还有简兮这么个人。
安隅真的只是这么善意的提醒一声。
事实证明,她太了解徐君珩了,以至于那个男人是什么尿性她一清二楚。
徐君珩与徐绍寒骨子里是极像的。
表面上看起来及其能忍,可实则,万分小气。
安隅劝邱赫将人送回去,并非无据可依。
这日,安隅将到家,将手中风衣脱下来,迈步过来的徐绍寒顺手接过,搂着她的腰肢给了一个归家吻。
随即伸手,抖了抖安隅的风衣,准备挂在玄关处,不想这一抖,一个方形的盒子从口袋中滑落下来。
猛一见那东西,徐先生猩红了眼,盯着烟盒半晌,缓缓将压着怒火的目光落至安隅身上,隐忍轻颤开腔:“安安。”
安隅自也是看见了,乍一触及到徐先生猩红的眸子,她心头颤了颤,紧忙开口解释:“不是我的。”
她知晓这近乎咬牙切齿的那一声安安是何意思,大抵是他戒了烟,而自己却重操旧业,如此就罢,且还将烟盒带回了家。
这人戒烟那段日子,委实是不好过。
烟瘾上来无处发泄不管安隅身处磨山的哪一角落,他都能准确无误的将人找到,而后按着一顿狠亲,简称,治治烟瘾。
戒烟跟解毒放在清朝,本质上是没什么区别的。
难、安隅知晓。
他都以身作则了,自己自然不会在明知故犯。
“晚上吃饭一个熟人扔过来我随手接了,没抽,”她说着,本是要去倒水的人也不前行了,反倒是折身往徐绍寒跟前去,踮起脚尖啄了啄他的唇瓣,笑道:“你闻闻。”
见她大方解释且乖巧承认这人面色才稍有好转,伸手将手中风衣丢在换谢长凳上,搂着安隅,就如此,将其摁在玄关墙壁上,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遍,未曾闻到半似烟味,才作罢。
临了,安隅靠着墙壁,搂着他的脖子气喘吁吁笑道:“辛亏我今日吃的是日餐,这若是去其余地方,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徐先生温厚的大掌不轻不重的捏着她的腰肢,暗测测道:“你最好识相,不然、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言罢,他凑过去欲要在折腾安隅。
后者歪了下脑袋,躲过了这人的坏意。
伸手轻推他:“渴了。”
徐先生松开她,转身进厨房给人倒了杯水。
安隅站在餐桌旁,就这他的手咕隆咕噜的灌了大半杯水。
显然,是真渴了。
她饮食素来清淡,而今夜,大抵是餐食中的芥末酱放多了,令她口干舌燥。
“晚上餐食颇咸?”徐先生见她猛灌水,亦是问了嘴。
“芥末过多,”安隅说着,接过他手中水杯,将剩下的半杯一饮而尽。
正欲转身在倒一杯时。
公司保安部一个电话急匆匆过来说安和线路走火了,触动了烟感器。
而后,公司淹了。
安隅接过徐绍寒手中的水,一口都未来得及下肚,就这么被保安的一句话给喊回去了。
急匆匆出门。
奔赴公司。
而那方,邱赫还未到家,半道上接到了安隅电话,让他抓紧时间回公司。
将挂电话,他看了眼身旁的简兮,心里怪异感觉节节攀升。
十点,当安隅与邱赫唐思和,以及顺道过来的简兮徐绍寒站在安和一楼办公大厅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说句损失惨重-------不为过。
“好好的,怎么会走火?”这话,是唐思和问的,
一行人站在门口,看着这水哒哒的公司,简直是无处下脚。
安隅试探性的准备往前走两步,抬起脚,愣是不知晓该往哪里落。
正拧眉一脸烦躁时,口袋里手机响起,她拿出看了眼,见是徐君珩的号码,因着这会儿在场也无旁人,索性按了免提。
而后,只听徐君珩及其阴寒的话语从那侧流淌过来:“我见安和都是闲人,大礼送上,安律师带着邱律师好好忙。”
无疑、这场走火。
是徐君珩可以安排。
安隅这会儿,目光不知是该往邱赫身上落,还是该往简兮身上落。
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叉腰,似是及其无奈的望着邱赫与简兮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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