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逼婚之步步谋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不言
她听着,微微红了脸。
这日,李菲菲母亲并未班门弄斧,只因知晓,首都多的是能人高手。
而身为徐家儿媳,她也绝对不会是无人照顾的人。
安隅并非矫情之人,可这种连续不断且还阴测测的疼痛真真是让她叫苦不迭。
剖腹产这夜,她疼的整夜未眠。
而徐绍寒亦是守在床边,不敢离开半步。
夜班疼醒,见徐绍寒趴在床边握着她的手补眠,安隅内心自责与不忍多了几分。
侧眸,泪水及其不争气的从面庞滑落下来。
他或许有不完美之处,但确实,给了她足够的爱意与温柔。
凌晨,徐绍寒醒来,见安隅睁着眼睛流泪,心头一紧。
话语低低,怕吵醒摇篮里的小家伙:“很疼?”
安隅恩了声。
抬手,泪眼婆娑的抚摸着徐绍寒疲惫的面庞,轻轻开口:“辛苦你了。”
男人伸手握住她的掌心,轻声低斥:“说什么傻话?”
若说辛苦,谁比的过安隅?
他这点算什么辛苦?
“还早,你去睡会儿,”她痛归痛,可断断续续的也算是睡了许久。
而徐绍寒,只怕是未曾休息好,
“睡过了,”男人开口,松开安隅的掌心,起身去一旁摇篮看了看小床上酣睡的小家伙。
安隅侧眸望着,见人伸手牵了牵小家伙的薄被,开口轻声问道:“乖不乖?”
“乖,”徐先生笑应。
但殊不知,这乖,也只是暂时的。
往后看着自家闺女上房揭瓦时,他想,怎就生了个窜天猴儿出来。
这且后话,暂时不表。
安隅听闻这声乖,笑了笑,遂问道:“像谁?”
像谁?
从叶知秋零零碎碎的话语间得知,徐绍寒小时候不是个安分的,上房揭瓦无所不能。
而安隅呢?
她印象中,同胡穗来首都之前自己也不是个安分的,成天混的跟个男孩儿一样,女儿乖,像谁?
而徐绍寒的想法,与安隅并不雷动。
他知晓自己小时候是什么德行,但却不知晓安隅的。
他所遇见的安隅是学会隐忍之后的。是以不知她的本性是如何。
尽管婚后生活有那么一段时间的甜蜜相处,但那远不够徐绍寒去发掘她的本性,是乖巧,还是如他小时一般。
徐先生浅声失笑,回到窗边,俯身啄了啄安隅的唇瓣:“像安安。”
“不像我最好,”这话,隐有深意,徐绍寒懂。
像她不好,命运太过坎坷,性格太过执拧。
徐绍寒伸手将她耳边碎发别至耳后,话语温温:“像谁都是我女儿。”
他都会护她一生,让她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公主。
徐绍寒这话,太过霸气。
“往后我有两个女儿了,辛苦安安了。”
午夜,安隅醒来,疼的睡不着,徐绍寒浅浅的跟人聊着。
话语温温淡淡,带着些许老夫老妻之间特有的温情。
安隅握着徐绍寒的掌心,浅浅的捏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名字取好了吗?”
“非晚,小名朏朏,”徐绍寒温声开口。
“天将明。”
在此之前,安隅从未询问过徐绍寒关于孩子名字的事情,而徐绍寒也未曾提及过。
今日乍一听闻朏朏二字,安隅内心、是隐有忧伤的。
但这股子忧伤被感动彻彻底底的掩盖住了。
她想起徐绍寒所言的那句话:她只是在短暂的在黑夜中迷了路。
朏:《说文解字》中曰、天将明。
朏朏的到来便是牵引她走出黑夜的那盏明灯。
徐绍寒对这孩子的期盼何其高?
他是父亲,亦是丈夫。
若是二者一定要分个先后,她想,丈夫在前,父亲在后。
他妥善的安排好了一切。
安隅想,只怕来不及出月子,徐绍寒便会安排医生至磨山。
徐绍寒喜得爱女的消息,自然是传到了总统府。
老爷子大限将至,坐在轮椅上听闻此消息时,连连道了几个好字。
且望着徐君珩开口,叫他一定要见孩子抱回来给他看看。
而徐君珩,望着日渐消瘦的老爷子,到了句好,说道:“那爷爷可要尽早好起来,才能陪曾孙玩闹。”
四世同堂,家族之喜。
也难怪老爷子一连道出多个好字来。
剖腹产第三日,安隅出院,徐绍寒一手提着婴儿摇篮,一手搂着安隅。
离开医院。
相比医院,磨山的环境或许更适合修养,且不说徐绍寒花了大手笔将医生请至磨山。
磨山请了两位月嫂,一位伺候安隅,一位照顾小家伙。
而徐绍寒,处在一个两边来回的状态,好在,月子内,小家伙无比乖巧。
处于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的状态,乖巧的很。
归磨山夜间,安隅用晚餐,进了婴儿房,见奶妈正抱着小家伙喂奶,心中有什么地方空了一块儿。
奶妈将小家伙喂好,将孩子抱到安隅手上。
来之前,有人花了极长的时间给她科普,当然,她自己也知晓,这些豪门贵族中并不希望奶妈跟孩子走的太近。
她每日负责喂孩子,绝不做逾越之事。
见安隅抱着孩子,自己转身进了婴儿房的小套间内。
徐绍寒寻来时,见安隅抱着小家伙逗弄着,一头长发微微披散下来,望着孩子,眉眼间温柔尽显。
男人走进,从伸手将安隅圈进怀里,蹭了蹭她的发顶,望着小家伙。
只觉此时,岁月静好。
这夜,安隅起了心思,想带着孩子一起睡,在加上白日见奶妈抱着孩子喂奶,促使的她这种想法更为强烈。
因着从一开始,徐先生并未想过让安隅母乳,是以一开始便采取了措施。
尽管如此,安隅依旧能感觉到。
安隅身体不好,徐绍寒并不赞同带孩子一起睡,一来是小家伙夜间肯定要起夜。
二来是安隅的身体也不大适合熬夜。
但他的拒绝,换来的不是安隅的理解,而是她的低沉与沉默。
大抵是每个母亲都想完完整整的参与孩子的成长中的每一步,安隅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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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中午见
徐少逼婚之步步谋心 第四百四十四章:爸爸都比较喜欢女儿
月子期间,安隅也好,孩子也罢。
都是极好的。
初为人父的徐绍寒或许不知该如何去照顾一个软糯的小包子,但他素来谦卑好学,以至于,安隅时常能听见他在打电话。
十月初,邱赫与宋棠来了,且来时,将二母一并带来了,起因是昨夜宋棠那通电话过来,安隅同她言语自己缺少照顾孩子的经验。,
虽说有月嫂在,但这中间缺的不是专业人士。
而是生活中来自长辈的经验。
月子中,安隅见了邱赫、宋棠、李菲菲的母亲,却未曾见过叶知秋。
期间,罗薇本也是要来的,但安隅想,罢了。
不妥。
这日的磨山,格外热闹。
大部分是徐绍寒在与众人交谈,而安隅呢?
静静的听着。
比起徐绍寒,她这个母亲不算太过称职。
更甚是说,不算太过合格。
那是十月长假的最后一天,安隅抱着孩子站在二楼卧室,小家伙在她怀里睡的憨甜。
这日、徐氏集团或许是有什么大事件,只见周让与谢呈频频出现在磨山,且还来了几位她未曾见过的人。
安隅微微疑惑,但未曾细究。
月子里的小家伙,乖巧的很。
不吵不闹。
她抱着孩子站在窗边,远远的、见一黑色轿车行驶而来。
随即,是徐君珩跨大步而来,进了磨山。
安隅落在院落里的视线缓缓收回,落在朏朏熟睡的小脸上,嘴角牵起一抹淡柔柔似有似无的浅笑。
将孩子交给月嫂时,且还看了眼徐绍寒书房方向。
这方,徐君珩的到来是悄无声息的。
纵使警卫想拦,也拦不住。
一国总统在前,饶是谁都没那么本事拦住他。
徐君珩推门而入,未曾想到周让与谢呈也在。
三人视线碰撞,皆是愣了愣。
随后、周让与谢呈恭恭敬敬的道了句阁下。
时至今日,他就是徐家大少,但在外,早已无人在唤他大少。
徐君珩点了点头,视线落在一旁的徐绍寒身上:“在忙?”
后者呢?
本想说是的。
晨间新闻看到这人在出访他国,下午却出现在跟前,想必、下了飞机直接过来了。
默了默、看了眼谢呈与周让二人,后者会意。
微颔首离开了书房。
徐君珩迈步前去,身后解开身上西装纽扣,随手将身上外套脱下来随意搭在沙发靠背上。
“孩子如何?”徐君珩开口询问。
一个有孩子的家庭与没孩子的家庭是不同的,走进来,只觉范围都变了许多。
”挺好,“徐绍寒开口,只是回答他的问题,段也没有说什么客气话,让他这个做大伯的去看看孩子。
而徐君珩,来之前似是想到了会是如此。无言。
他伸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似是不太舒适,徐绍寒倒了杯清茶递给他,后者端起杯子喝了两口,思忖了会儿,才开口:“老爷子快不行了。”
身为晚辈,若是有孝道,此时徐绍寒都应该关心一番的。
可今日,他仅仅是嗯了一声。
在无后话。
书房内,气氛较为沉静,徐君珩望着徐绍寒,后者显然没有继续言语的念头。
他将杯子端在手中晃了晃:“人之将死,如果可以-------。”
“不可以,”徐君珩话未说完,被徐绍寒给怼了回去。
他答应过安隅的事情不会改。
也断不会在强迫她去做不好的事情。
“那母亲跟奶奶呢?”徐君珩不解。
老爷子纵然千刀万剐,但母亲跟奶奶也要受同等磋磨?
闻言,徐绍寒扯了扯唇瓣,笑的及其冷厉:“问母亲不是更直接吗?”
有些事情旁人不清楚,但叶知秋只怕是心如明镜,安隅不大肆宣扬,是因她还记着叶知秋当初对自己的好,可这并不代表她能原谅叶知秋。
“行至如今,谁不是满身伤痕,可即便如此,却还有人能坐收渔翁之利,”这是一句极为愤恨的话语。
徐君珩默了默,只觉,难以接受,实在是难以接受。
“依你,”他起身,并不准备过多停留。
“老大呢?准备就如此吗?”这个就如此说的是哪方面,二人心知肚明。
如此吗?
不如此还能如何?
他牵了牵唇角,似是无奈:“不如此还能如何?”
“你一无所成时不敢娶她,如今大权在握也不敢吗?”
这是一句极为扎心的话语,好比徐绍寒在质问他,为何此此生如此没用。
“是准备等她嫁为人妇之后在来悔恨终生吗?”徐绍寒望着徐君珩的背影,见人步伐顿住未在向前,近乎质问的话语就如此冒了出来。
悔恨终生?
或许会的。
徐家的门楣在他手中,他怎能太过随心所欲?
这日,徐君珩离开,未曾给徐绍寒回应。
而后者,坐在沙发上,隐有一声轻叹。
痛恨生在天家之时对自己这位兄长又多了一丝丝同情。
片刻,徐绍寒起身,微叹了声,行至婴儿房,不见安隅。
看了眼熟睡中的小家伙,起身寻去了卧室。
卧室内,安隅靠在贵妃椅上翻着手中育儿经。
徐绍寒迈步过去,蹲在跟前,啄了啄她的唇瓣,温温软软。
“该午休了,”他柔声提醒。
安隅呢,微微困倦,但困倦之下,更多的是想知晓徐君珩为何而来。
但见徐绍寒不言,她断没有开口问的意思。
尚在月子中,医生并不建议安隅服用抗抑郁药物。
徐绍寒虽不愿,但不得不谨遵医嘱。
整个十月上旬,安隅是极好的。
可行至十月下旬,徐绍寒隐隐觉得这人情绪几近崩盘。
那日午夜,小家伙哭闹,闹得月嫂没办法,如何都哄不好,又担忧会不会是不舒服,于是、唤醒了徐绍寒,连带着吵醒了安隅。
婴儿房内,安隅抱着哭闹的小家伙轻哄着,却如何都不见好。
徐绍寒站在一旁揽着她的肩头,且将配楼的医生唤过来了。
夜半哭闹,本也是没什么的。
可这日,安隅心中许是焦急,抱着孩子流了泪,如此、惊到了徐绍寒。
连在一旁的徐黛都吓坏了。
一连几日,皆是如此,安隅夜间睡不大安稳,一有响动便醒了。
整日处于神经紧绷。
徐绍寒心疼,见她情绪不对,提议夜间让她好好睡,孩子有奶妈与月嫂。
可迎着他的确实劈头盖脸的质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配做一个母亲?”
“瞎说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一个抑郁症带不好孩子?”
这夜,迎着徐绍寒的是撕心裂肺的质问与咆哮声。
09年十月尾,将出月子,徐绍寒唤来国际顶尖心理医生,为安隅做治疗。
本是想就着小家伙满月清三五好友来聚一聚的想法也落了空。
此时,他不得不将全部精力都放在安隅身上。
女儿、他极少管。
行至十一月,安隅每周要去医院接受治疗,此时、不管如何忙碌,徐绍寒定当以安隅为重。
徐氏集团一众人原以为妻子生产完,老板也该回来了,却发现,并非。
也未曾回来。
自09年十月底开始,安隅每日在与抑郁症做抗争,尽管此时,她想去做一个好母亲,却无能为力。
而徐绍寒,为了不让安隅过多细想,每日他不在时,也决不允许佣人们抱着孩子出现在安隅跟前。
10年初,安隅身体每况日下。
徐先生同医生商量治愈方案。
从怀孕至今,徐绍寒的体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及快速的下降。
徐黛看在眼里。
但却没办法。
妻女都需要他的照顾。
一月初,朏朏近百日
徐绍寒想,满月未办,百日再不能少。
是以那夜,他同安隅商量此事。
后者欣然应允。
此事,徐绍寒交给了安隅。
大抵是想让她有事可做,好转移注意力。
将满百日,那个起先乖乖巧巧的小家伙不见了。剩下的是个小疯丫头。
性子异常活泼。
每每抱出门在院子里走走,都能疯的满身大汗。
那日下午,婴儿房内,安隅坐在地毯上,小家伙坐在她身前,徐绍寒站在阳台接电话。
许是关于工作,他神色严肃。
身后是妻子的轻言细语声以及女儿的咿咿吖吖声。
即便如此,对他也没有丝毫的影响。
若此时,你问徐绍寒,幸福是什么。
他会告诉你,幸福是眼前的平淡。
10年一月初,安隅依旧在接受抑郁症治疗,同月七日,磨山异常热闹,夫妻二人身旁好友携家带口前来庆祝小家伙的百日宴。
这里,,出去徐绍寒之外,再无其他徐家人的身影。
徐绍寒也好,安隅也罢,都不是什么万分小心翼翼的人,对于女儿的成长也远没有那种矫情的地步。
相反的,见众人围在一起将软糯糯的孩子逗弄的我哇哇大叫,二人且笑的开心极了。
朏朏平日出门少,每日待在磨山,平常虽也会出门,但如同今日这般被一群人围着调戏的日子,实在是没有过。
临了,哭着伸手扒拉徐绍寒。
后者一边柔声低斥小姑娘没有,一边将小姑娘抱进怀里哄着。
“多抱出去走动走动,胆子太小。”
宋棠母亲轻轻道了这么一句。
近百日来,徐绍寒将百分之七十的心都落在了安隅身上,小家伙有月嫂与奶妈,且此时还小,徐绍寒不想为了孩子忽略安隅的身体健康。
自也陪伴不多。。
如今听闻宋棠母亲这么一句话,心里愧疚一闪而过。
小家伙扒在徐绍寒肩头,抱着他的脖子哭的抽抽搭搭的,好不可怜。
安隅站在身后,接过佣人手中的面巾,擦着她的鼻涕眼泪,笑道:“人多就怂。”
这场百日宴,没有外人前来。
来的都是徐绍寒与安隅的好友。
且都还是未当爹妈的人,见着白净漂亮的小家伙,抱起来爱不释手,俨然成了团宠。
这日、宋棠说:“像你们这种基因好的人,就该多生,为国家优生优育做贡献。”
小家伙长的是极好看的,不管像谁,将来都是大美女一枚。
安隅从旁浅笑:“你帮我带?”
话语落地,宋棠捏着小家伙的手瞅了眼徐绍寒,笑着揶揄道:“我倒是想,只怕是徐董该舍不得了。”
“是舍不得,”这人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自然是舍不得的。
女儿跟老婆是他的心尖宠,怎能舍得?
于是,几位长辈在旁聊着:“爸爸都比价喜欢女儿。”
这话、徐绍寒未接,因为暂时没有对比性可言。
就这么一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是喜欢的。
许是怕徐绍寒不信,长辈在道:“往后有了儿子你就知晓了。”
今日本该是一场平静的、热闹的百日宴,可这份平静与热闹在老太太的到来中被打破。
------题外话------
晚上见
徐少逼婚之步步谋心 第四百四十五章:老太太来了
下午时分,小家伙将午休醒来,被众人抱着逗弄了一番,玩儿的正开心。
宋棠眼见没自己的份,且坐到边儿上还得被自家老母亲数落,索性,离得远远的。
将走两步,见黑猫在安隅脚边打着转,伸手,将黑猫给抱起来了。
逗弄小孩儿没自己的份儿,猫总该有吧!
毛茸茸的,冬日里抱起来暖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一月初,难得有个艳阳高照的天儿。
宋棠抱着猫,蹭到安隅身旁,:“难得有那么多人替你看孩子,我们出去走走。”
这话,徐绍寒听见了,是以安隅没来得及回答,徐绍寒开口了。
“去吧!”他笑言,伸手摸了摸安隅长发。
宋棠着一身黑毛衣,抱着黑猫,与安隅二人往厅外而去,
屋外,阳光正盛。
照的人浑身暖洋洋的。
宋棠摸着手中黑猫,不禁暗暗感叹:“还是嘿嘿好哇,抱在手里暖融融的。”
安隅闻言,浅声失笑,低头,伸手拉了拉高领毛衣的领子,欲要遮住自己外露的笑意。
“你笑什么?”听闻声响,宋棠转眸,佯装生气的怒瞪着安隅。
后者呢!耸了耸肩一本正经道:“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尽管这话不是出自真心,但宋棠显然是被逗笑了。
望着安隅,一手抱着猫,一手勾过她的肩膀,挨着她的脑袋,望着蔚蓝的天边,淡淡开腔:“我初来安和时,就以你为偶像,想着,若是有朝一日能像你这般优秀与你比肩而立站在山巅之上挥斥方遒,该有多好。”
她快速成长,以为这一天不过近在眼前。
可后来,她努力学习,学习安隅的为人处世与手段,自认为可以站在她身旁不拖后腿了,可安隅---------。
“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宋棠望着安隅及其认真开口,话语间没有半分虚假之意。
这日,磨山后院草坪,爱女百日宴上,宋棠抱着黑猫,目光坚定望着她,隐着些许期盼。
那句一直在等你回来直直戳进了安隅胸口。
她望着宋棠,似是无奈,浅笑了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战场,这句话是你曾经告诉我的,不是吗?”她柔声轻问。
她一直以为,安隅的战场不是在磨山,也不是围困与家庭之中,而是在原本就该属于她的地方、
大鹏展翅九千里,怎能困于厅堂之中。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战场,只有站在那个位置上才能找到人生中的意义。
找到人生中存在的价值。
宋棠与安隅没有相同的经历,但是她懂她。
“残缺的战士还能上战场吗?”安隅望着她,无奈开口。
宋棠怎也没想到,安隅会用到残缺二字,她觉得,这两个字说出来太过残忍。
是以,她情绪高涨了几分:“怎不行?”
“左丘明、要离、孙膑、司马迁哪个不是一等一的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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