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逼婚之步步谋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不言
而徐先生呢?
晨间九十点出门。
安隅十二点准时归家,想来想去,小家伙到底也是不孤单的。
爸爸妈妈都尽力挤时间会回来陪伴她。
这日下午,安隅带孩子午休,小姑娘是个粘人精,中午时分午休非得要人陪着。
往常,是没有这个习惯的,也不知近段时日是怎滴了,越来越娇气了。
卧室内,母女二人睡的憨甜。
没有人生下来是一个合格的优秀的母亲,不过是摸着石头过河,一路走,一路学习罢了。
而安隅呢?
因着她小时未曾享受过胡穗给予的温暖,示意此时,对自己的女儿格外用心。
大抵是不想自己走过路让女儿在历经一遍。
亦是不想让女儿吃她吃过的苦。
二月初,寒冬愈来愈浓厚,安隅午休起来,有些晕沉,环顾卧室四周,见空荡荡的,情绪微微有些低沉。
大抵久睡醒来发现身旁空无一人,那种寂寞感一下子冲上了脑子,让她控不住。
身旁,女儿还在酣睡。
安隅半躺在床上撑着脑袋缓缓揉着。
默了许久,她才起身,往一旁梳妆台而去,伸手拉开梳妆台的抽屉,拿出药盒,吞了两颗帕罗西汀。
而后坐在梳妆台前,缓着情绪。
小家伙的睡眠时间向来是准点的,照顾孩子的月嫂与奶妈都格外清楚孩子睡到某个点该醒了。
下午两点,月嫂轻手轻脚的推开卧室门下来,生怕扰了正在午休的太太,又担忧孩子已经醒了。
是以唤上管家徐黛一通进了主人家的卧室。
只是,将一推开门是孩子撕心裂肺的声响,小家伙躺在床上划拉着手脚哭的哽咽。
猛然间,徐黛一惊,以为自家太太不在。
快步冲进去,却见安隅正坐在梳妆台前撑着脑袋一副头疼不已的模样。
刹那间,徐黛惊慌了。
但到底是天家培训出来的管家,稳得住。
唤月嫂将孩子抱下去。
她行至安隅身旁,缓缓蹲下身子,轻轻唤着安隅。
数声之后,她才猛然回神,见给自己从思绪里拉回来。
满脸大梦初醒的模样望着徐黛:“怎了?”
“没,问问您要不要来个下午茶,”徐黛温着嗓子开口。
不敢询问安隅刚刚怎么了、也不敢告诉她刚刚怎么了。
而安隅的模样完全是一副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模样。
倘若让她知晓女儿在身后哭的面红耳赤而自己毫无察觉,徐黛想,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最起码对于安隅来说不是一件好事。
安隅此时,似是才想起朏朏来,回头看了眼窗边摇篮,未曾看见孩子,问徐黛:“朏朏呢?”
“月嫂将孩子抱过去了。”
“可哭了?”
“您也知晓,小姑娘脾气大,哭也是正常的,”这话,徐绍寒经常说,如今徐黛用这话来让安隅宽心。
后者闻言,点了点头,,起身,往往婴儿室去。
安隅将进门口,见奶妈正抱着孩子喂奶。
月嫂站在一旁,开口准备言语什么。
但触及到徐黛严厉的目光时。
她知晓,主人家有些事情是不能随便言语的。
安隅起初对奶妈有些抵触之心,大抵是觉得她代替了自己完成了某些事情。
她本就想将一切最好的都给孩子,但无奈身体不允许。
而徐绍寒当初因此事也没少给她做思想工作。
她这才,缓缓的接受。
奶妈大抵也知晓女主人的心里,见她来,将吃的正憨的孩子往外移了移,准备将孩子递到安隅跟前。
小家伙许是没吃饱,眼见没吃的了,哼哼唧唧一副要哭闹的模样。
安隅见此,道:“先喂饱在说。”
奶妈嗳了一声,抱着孩子背过身去喂。
见小家伙吃饱,才将孩子递给安隅。
这日夜间,徐绍寒归来,见安隅抱着孩子在院子里走动,进屋洗了手出来,将小家伙接过去,抱在怀里逗弄着。
往常归家钻书房的人可算是有所改变了。
现在,归家是抱孩子。
夜里,夫妻二人忙完给孩子洗澡,小家伙格外喜欢水,每每洗澡,总是闹的一身湿。
徐绍寒看起来是个好脾气的,但他的那份好脾气仅仅是对于安隅。
对于女儿,,闹他火上心头了也会冷着嗓子凶两句,凶的小姑娘哭的细心裂肺的。
但凶孩子,不能当着安隅的面儿。
当妈的都护着孩子,安隅也不例外。
某日,徐先生冷着脸凶小姑娘恰巧被安隅瞧见了。
那可真是不得了。
她哭着嚷着问他在干什么。
大的哭就罢了,小的还凑热闹。
哭的徐先生头都要掉了。
直想撞墙。
大哭包带着小哭包,险些没把天给哭破了。
夜间洗完澡,徐绍寒衬衫湿了大片,袖子高高推起,白衬衫或干一片,或湿一片的搭在身上,哪儿还有从公司回来时的那番英俊与帅气,更多的是被狼狈,而这副狼狈的模样全都归功与自家女儿。
徐先生伸手扯过大浴巾将小家伙包起来,而后抱着,放到了床上。
任由小家伙施展着拳脚躺在床上划拉着。
男人站在床边,双手叉腰,凝着自家女儿。
良久,叹了口气:“小姑奶奶。”
大姑奶奶是谁?
自然是安隅。
男人转身,唤了月嫂进来给孩子穿衣服。
徐黛进了卫生间收拾残局。
而徐绍寒转身进衣帽间,将身上湿了大半的衬衫脱下来,换了身家居服。
安隅呢?
在隔壁浴室洗完澡将出来。。
正要进书房的徐先生与将出浴室的徐太太撞个正着。
那人思忖着自己累死累活的伺候那个小精怪洗完澡,安隅倒是悠闲的泡了个澡起来了。
如此,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儿。
书房也不急着进了。
深沉的眸子就这么直愣愣的盯着安隅,盯着她缓缓走过来,那模样,好像狼外婆盯着小红帽一步步的入自己的狼窝。
三五步的距离,安隅停住步伐望着徐先生。
男人嘶了声。只觉牙疼,随即冷着脸道了句:“过来。”
安隅不解:“怎么了?”
将走近,徐先生将人摁在墙壁上一顿狠亲,如此可见,这人明显是被气的不轻。
轻的安隅气息缭乱,喘息了好一会儿又问:“怎么了?”
而这人,未曾回答她,拉着一张脸转身进了书房。
安隅不解,进卧室,见月嫂正给孩子穿衣服,卫生间内,徐黛正在收拾东西。
小家伙此时,亢奋的很,哗啦着手臂咿咿吖吖的,也不知在言语个什么劲儿。
“你家先生怎么了?”安隅站在卫生间门口问正在收拾东西的徐黛。
后者想了想,浅笑道:“大抵是朏朏太闹腾了,我见先生刚刚从浴室出来,衬衫都湿透了。”
安隅懂了。
给小姑娘洗澡是个技术活。
往常都得几个人一起才能制住她。
安隅笑着,往大床上的小家伙而去,
月嫂将穿好衣服,见女主人来了,自发的退至一旁。
给这母子二人留足了玩耍的空间。
这夜,徐绍寒留有工作,但不多。
眼见时间差不多。
起身准备去卧室。
恰好撞见徐黛出来。
徐黛见徐绍寒出来,想着这人肯定是有时间了。
于是乎,将下午时分的那番时间告知了自家先生。
听完,这人面色寒了寒。
“下午发生的事情为何现在才说?”男人冷声质问徐黛。
后者微楞,“我很抱歉。”
徐绍寒进卧室,见安隅正陪着小家伙玩闹,满屋子都是小姑娘咯咯的笑声。
走近,坐在安隅伸手。一声落在她肩头,一手接过她手中的小玩具逗弄着小家伙。
一家人的亲子时光来的平淡而又温暖。
行至八点半,于大人而言尚早,但于小家伙而言,该睡觉了。
男人伸手将孩子抱起来,话语低低:“小姑娘还睡觉了。”
言罢,这人转身看了眼坐在床边的安隅,再道:“大姑娘也该睡了。”
孕期至今,安隅习惯早睡。
但早睡的前提是身旁有徐绍寒。
是以这日,安隅虽说是躺在了床上,但未眠。
直至徐绍寒掀开被子进来,这人就着热源直接蹭到了他身旁。
徐绍寒一手关了灯,顺势将人揽进怀里。
在家陪着老婆孩子这段时间,旁的没有。早睡早起倒是养成了。
这夜、徐绍寒异常温柔,一寸一寸的进着,不急不慢,给了她无限温软。
自安隅产后,对于此事,他是愈发温柔了、
大抵是怕伤着她,又或许是顾及安隅的感受。
临了,将人揽进怀里,缓缓的抚着她的背脊,轻啄着她布满汗水的额头,话语带着无限暖意:“周末让医生过来,好不好?”
徐绍寒口中说的医生是什么医生,安隅懂。
她恩了声,往他怀里钻了钻。
“最近回公司感觉怎么样?”他问。
“挺好的。”安隅答。
她的挺好的或许与旁人口中的挺好的不大相同。
二人浅浅聊着。过了许久,见安隅气息平稳。
男人未俯身,轻声询问道:“累不累,再来一次可好?”
安隅嗯了声,算是应允。
这夜,安隅睡后,徐绍寒起身,拨了通电话给邱赫,询问安隅近期公司状况,细细的都问了遍。
而后、临近收尾,这人一番话说的及其客气:“我妻子情况特殊,劳烦邱律师过多关注些许,有事情及时与我取得联系。”
“会的,我们都希望她能尽快好起来,”邱赫未曾想到徐绍寒会刻意打这通电话,惊讶之余带着些许错愕。
大抵是未曾想到这人会放低身段。
为了安隅,将电话拨到自己这里来。
“多谢。”
“徐董太过客气。”
对于安隅,邱赫也好,唐思和也罢都及其希望她能尽快好起来。
是以,不管徐绍寒来不来这通电话,她们都希望安隅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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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又看,确认了又确认,时间没错、(捂脸哭)
徐少逼婚之步步谋心 第四百四十八章:老爷子去了
年光将至,二人从繁忙的工作中脱身出来,开始休起了年假。
这是婚后三年,二人头一次在要一起度过春节假期。
08年春节,安隅丧子、远走南城小岛。
09年春节、安隅丧父,孤身一人在t市宿舍楼。
10年春节,喜得爱女,将这个春节留在了磨山。
婚姻行至三余载,在此时细细回想起来,恍惚觉得只是做了一场冗长的且劳心的梦。
短暂,而又仓促,
来来往往的那些人轮番登场,而又轮番散场。
到最终,剩下的人,有几个是幸福的?
徐君珩、简兮、何乐、姜章,以及叶知秋与即将登天的老爷子,一场为时三年的算计走下来,到底谁才是最终赢家??
权利之巅的斗争根本就没有输赢可言,有的只是谁失去的多一些,谁失去的少一些。
那些想要得到一切的人,最终什么都没有得到。
这场关于权力的斗争里面没有人是赢家。
行至如今,此时此刻、再细细回首那三年发生的一切,死去的人也好,离开的人也罢,没有一个人是好过的。
但留下来的人更甚。
安隅记得很清楚,这是2010年年关。
农历大年二十八,为何会记得这么清楚?
只因昨日,她与徐绍寒抱着女儿一起去了趟商场,小家伙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闹得很疯,这也得亏是徐绍寒在,如果是她一个人恐怕是吃不消。
小姑娘的精力实在是太过旺盛。
玩闹时尽情的玩闹,归家路上,上车就睡。
像极了是个小没良心的。
夫妻二人见此,相视而笑,似是颇为无奈。
这日归家,因着担忧小家伙睡完之后晚上不睡,徐绍寒伸手叫人闹心。
这一闹,不得了。
哭的震天响。
她心想,好在徐绍寒是个好脾气的。
不然——怕是该讨打了。
临近春节,首都到处张灯结彩,挂着红彤彤的灯笼,充满了节日气息,商场上放着属于春节的欢快歌曲,让人身处其中都有一种淡淡的欢快之感。
这是一个多元化的城市,充满了包容感,对一切外来文化都欣然接受,然后整合,呈现给生活在这座城市里的人们。
徐黛带着磨山的佣人也在忙碌着,晚间归家还同安隅商量着该怎么装扮这间屋子。
安隅素来是个怕麻烦的人,一切都想从简。
但徐黛却是不依:“大人也就罢了,朏朏可是头一次过春节,若是太简便,不好。”
这个不好,徐黛是笑着说的。
瞧,到底是少活了那么多年,不如徐黛想的深远。
“那依你。”她说。
小家伙都喜欢色彩性的东西,热闹。
这日晚间,徐绍寒从书房进卧室,见小家伙正躺在安隅身旁玩闹,伸手将身针织衫脱掉,甩进了卫生间的脏衣篓里,望了眼母女二人道:“玩闹会儿该睡了。”
“还早,”安隅看了眼时间。
“朏朏下午睡了,她倒是不困,你今日带着孩子玩闹了一天,也不累?”
带孩子是个技术活,即便身旁有人搭手,安隅也觉得累的够呛。
说不累,是假的。
见安隅躺在床上笑眯眯的望着自己,徐绍寒微微叹了口气,走过去,将床上的小家伙抱起,且俯身啄了啄安隅面庞:“快睡。”
熊孩子精力旺盛,他可舍不得安隅熬着困意陪她玩儿。
冬日,徐绍寒身上素来温暖,安隅扎进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感受着这人身上的热源。
对于徐家,徐绍寒未曾开口,安隅也不会询问,二人好像极其有默契的不去提及这件事情。
z国重孝道,每年春节,身处万里之外的游子都要拔山涉水归家过春节。
而这年,徐绍寒却没有任何意思。
29日凌晨两点,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将熟睡中的安隅猛的吓醒,一个惊颤。
徐绍寒潜意识里伸手将人抱进怀里,轻轻哄着。
伸手,掐了手机。
他不急,且将人哄睡了之后才起身回了这通电话过去。
那侧,徐君珩沉冷的嗓音响起:“爷爷去了。”
简短的四个字,将一个人的一生就如此道尽。
10年春节仅差一日,老爷子没有熬过这个寒冬,亦是没有走过这个春节。
在89岁转点临近九十岁只差一日之时,驾鹤西去。
归了西天。
徐绍寒呢?
略有震惊,虽说一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可能这一天突如其来时,还是稍微有些难以接受。
他站在起居室拿着手机半晌,才恩了声。
严寒未尽,风霜又起。
窗外,是寒冬的风声在呼啸着。
屋内,是本该就属于一个晚辈的哀伤。
亲人离世的这种悲凉在某种程度上会影响一个人的情绪。
徐绍寒归卧室,未曾急着去总统府,反倒是回到床沿,浅浅的将安隅闹醒,一通冗长而又温软的吻就如此落下来。
安隅迷迷糊糊中被闹醒,伸手攀上他的脖颈,视线迷离的望着暗夜中的男人。
“怎么了?”
“在家带好朏朏,”男人小声叮嘱。
安隅似是不明所以,再问:“怎么了?”
“爷爷去了。”
去了这二字,在往常是及其简单的二字,可此时,当徐绍寒用平静的话语道出这四个字时,安隅猛然惊醒。
半撑起身子望着他。
徐绍寒顺势将人搂进怀里。
低垂首,在她白皙的脖颈间蹭了蹭。
“在家要乖,”这是叮嘱,也是不放心。
安隅呢?
在震惊中有些难以回神,望着徐绍寒良久,才找回属于自己的语言:“去吧!”
男人俯身啄着他的面庞,温声软语开口:“那我去了。”
“路上小心。”
总统府内,一片哀泣。
老爷子的院落里,徐绍寒站在寒风中尚未走进,便听见老太太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传来。
他定了定步伐,站在院落里吹了半晌的寒风。
身后、警卫不知他此时为何不进去。
好似是没有想到这人会临门而立。
隐隐中能看出几分的退却之意。
“来了,”屋内,徐君珩在老太太的哭喊声中踏步出来,身后跟着温平还有祁宗。
二人皆是拿着手机在打电话,似是在安排事宜。
又许是在通知亲友。
“恩,”他应允,浅淡的话语被寒风吹散。
“进去吧!”徐君珩道。
徐绍寒点了点头,跨步进屋,而后行至徐君珩身旁时,这人小声叮嘱:“老太太年岁大了,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你别同她一般见识。”
不愧是兄弟同心,徐绍寒之所以站在门外那么久,是因想到了老太太,或许并不想见到他。
或许即便是见到了,也会撕心裂肺的过来嘶吼他,质问他。
身为晚辈、对于即将驾鹤西去的长辈如此残忍,让他抱憾而终。
z国人讲究中庸之道,一切的恩恩怨怨在临死前都将放下。
毕竟、死者为大。
可徐绍寒呢?
并未。
他及其残忍的未曾满足老爷子临死前的最后一个心愿。
直至他临死,也未曾让他见曾孙一面,
这或许是对他最残忍的惩罚。
徐绍寒将进去,叶兰唤了句四少,本是匍匐在老爷子跟前的老太太跌跌撞撞起身,凶神恶煞的迈步过来,扬手就是一巴掌。
“你走、我徐家没你这般残忍不顾亲情的人。”
“他纵有千般不好万般不对,可他这一生都是在为了家族为了徐家做贡献,没有他,你们现如今站在这里的人哪个会有这般高高在上的位置,哪里会有这般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古人说饮水思源,可我徐家却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
“你走,不要你来狐假虎威,更不要你的虚情假意。”
老太太那一巴掌,可谓是下了狠手,打的徐绍寒半边脸都红肿了,而她自己也因力道太大踉跄退了几步。
险些站不稳。
徐绍寒呢?
停止背脊站在原地,未有半分后退之意。
来时便想到了会是这般结果,是以并未有何惊讶。
“您先去休息休息,这边有我们,”徐启政适时迈步出来阻了这场争吵。
给一旁的叶兰使了个眼神,后者会意,搀扶着老太太去了里间。
见老太太离开,徐启政伸手拍了拍徐绍寒的肩膀。
“上柱香吧!”
总统府的办事效率素来是极高的,仅仅是片刻之间便打起了香台。
2010年春节对于外界来说,这不过又是一个平常的节日而已,对于徐家来说这是一场动荡,老爷子的去世让真个家族都陷入了一层哀泣中。
老太太哭倒晕厥。
对外,徐君珩依旧要当着全国人名的面做年关总结,,总统府的所有工作都不能停歇。
而徐家这边的一切都落在了徐绍寒头上,对于徐家人来说。
2010年、没有春节。
有的,只是灵堂守夜。
大年三十,安隅与女儿独自在磨山度过。
安隅知礼,知晓徐绍寒此时正繁忙,是以并未叨扰他。
反倒是徐黛问了两句。
安隅淡淡告知老爷子去了之事。
而后,就变成了徐黛反过来安慰自己的局面。
安隅原以为2010年春节,夫妻二人能在一起过,可显然,是她多想。
2010年春节,又错过了。
大年初一,总统府才放出老总统离世的消息,这日上午,本到处喜气洋洋张灯结彩的首都城,有商家陆陆续续的将大红灯笼取下。
安隅坐在客厅抱着小家伙看新闻,看到总统府发言人用近乎哽咽的话道出这一悲痛的事情。
人生百余载,起起伏伏不过一瞬之间,而生离死别仅在眨眼之间。
安隅看了眼玩闹正欢的小家伙,抿了抿唇。
随即俯身,亲了亲孩子面庞。
她想,徐绍寒一定不好过。
身为晚辈,连长辈的遗愿都未曾完成。
连续三日,安隅未曾收到徐绍寒电话,但她知晓,他在哪里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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