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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逼婚之步步谋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不言
“我一没招你二没惹你,一回家你就阴阳怪气跟个上了年纪的更年期妇男似的,年纪大的老男人都像你这样吗?”
二人结婚之前,谢呈与华慕岩等人说。
年纪相隔太大,虽说现如今很流行老夫少妻,但若是长远发展应当找个年岁相当的。
思想也好,经济也罢都在同一水平线上。
找个年岁小的,不是养个闺女就是找个姑奶奶。
徐绍寒本就心里总会想着二人年虽相隔太大,思想会有所差入。
今日倒好,更年期妇男,年纪大的男人,这些词汇从自家小妻子身上统统冒出来了。
那些话,跟刀子似的稳妥妥的戳进了徐先生的心窝子里。
鲜血哗哗哗的淌下来。
真是惨烈。
他素来是个喜欢字斟句酌的人,今儿自家爱人这番话越琢磨越痛心,当真是不得了。
徐先生心肝脾肺肾都气炸了。
本事面色平静的男人频频点头,被气的止不住的冷笑。
年纪大?老男人?更年期妇男?
好好好、当真是极好的。
都说男人三十一枝花,可到了他老婆面前,三十就是老男人了。
“好、好、好,”男人频频点头。
“极好,当真是极好,”他说着,不急不慢的伸手将烟头摁在了菜盘子里,辣椒油将烟头呲的一声给灭了。
随后,男人缓缓起身,越过餐桌,往安隅跟前而来。
拉着人就往卧室拖。
老男人是吧?
更年期妇男是吧?
年纪大是吧?
行、行、行。
不收拾他还能姓徐?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没事儿就气得你心肝脾肺肾都挤乎。
可以、可以、非常可以。
这夜,晚餐直接省去,徐绍寒临睡前及其恶劣的一手擒着安隅的臂弯一手推开卧室窗户。
首都这日,温度极高,唐思和回到家,未用餐,反倒是站在卧室阳台上方望着远方夜景,眸光无定处,心底却是一片凄凉与荒芜。
转而,楼下来尖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那般惨烈与刺耳。
18楼,有一男子双手撑着栏杆,手背青筋直爆,整个人都在忍不住的颤栗,眼眸中的猩红似是恨不得能冲下去撕咬某人。
可最终,他知晓,自己没这个资格。
有些人,你不敢爱,最终会有人替你爱。
有些人,当你寻思着娶不娶时,终有一天会有人冲在你跟前,夺你所爱。
夜风刮过来,跟刀子似的戳进他的胸膛,小区底下,正值热闹光景,可那些声响似是都被自动隔绝一般,剩下的只是楼下那凄惨的叫声。
楼下,徐绍寒发了狠,起了怒火,自是不会那般容易平息。
隔音在好的楼房若是楼上有何举动,应当是都能听见的。
当徐绍寒听见那哐当一声时,更是下了狠心。
楼上,唐思和气急之下砸了一方古董花瓶。
楼下,这声哐当声似是在给某人加油助威。
楼上,唐思和气急攻心,猛烈咳嗽声在空荡的卧室响起。
楼下,安隅的谩骂声逐渐停歇,没了声响。
徐绍寒恶劣吗?
恶劣。
相当恶劣。
素来知晓他不是什么好人,可亲身经历可道听途说完全是两种极端。
黑夜无边无际,饶是有三三两两的星星,也被这繁华光亮的夜景迷了眼,安隅生活在这座城多年,第一次看见星星是在磨山庄园。
二楼阳台上,抬头望去,满天繁星。
何其耀眼。
那晚,她站在二楼被这群星星迷了心智。
一闪一闪的,像极了小时候在的大草垛上看见的那般。
临近深夜,三十来平的卧室里静谧无声,二人谁也未曾言语。
空凋风和外面的热风夹在一起,往这间狭小的屋子里灌。
冷热交加,备受煎熬。
屋外客厅餐桌上,四菜一汤早已凉却。
徐绍寒的手机在这夜里响了又响,直至数分钟前才停歇。
这场战役,终结于此。
、、、、、、、
次日,徐绍寒未做早餐,反倒是早早出了门。
没了往日那般伺候得体,大抵是怕安隅见他心烦。
中午时分,叶知秋一通电话过来,话语温软询问她近期工作是否繁忙,但话里话外总念叨着些其他的,临了说道;“总统府院子里种了好些许果子,前几日佣人去后院发现后院中的杨桃熟了,红彤彤的挂在树上,倒是令人垂涎,晚些我送些过来给你和绍寒。”
叶知秋这话,说的温软,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并非听不出来。
从身份上来说,她是婆婆,她是儿媳,哪有婆婆亲自给儿媳送东西的道理?
且不说这婆婆段位极高,还是一国总统夫人。
退一万步来说,叶知秋若是真相送,让管家或者佣人送下来便是了,何苦打通电话事先告知呢?
安隅是知晓的。
“妈、晚上我们回来吃饭。”她温柔回应。
叶知秋在那侧闻言,笑容蔼蔼,只道是安隅真是个灵光的人,对她的通透更是多了一份欣赏。
身旁叶兰见此,笑问道;“您对四少夫人似是越来越满意了。”
叶知秋收了电话,端起桌面上的一杯花茶润了润喉,笑道;“可不嘛!虽说出生不好,但是个通透灵光的人儿,不多言不多语的,但能看出来是个贴心人儿。”
说到此,叶知秋似是想起了什么,在道了句;“主要是能收拾的了那混世小魔王。”
这混世小魔王是谁,大家不言而喻。
“四少确实是被吃的死死的,”叶兰笑着回应。
“最近出差都少了,你看往常一年到头不是在天上飞就是在天上飞,今年倒是没怎么见他出差,”如此说着,叶知秋心里更是高兴了。
可她高兴了,徐氏集团一众老总倒是叫苦不迭。
出差这种事情总得有人干,老板不愿意,苦的唯有她们这些底下人了。
众人只道是自打老板结婚,日子一天比一天不好过了。
这日下午,安隅给徐绍寒去了通短信,告知今日叶知秋来电的事情。
晚间二人一起回到总统府,一路上,叶城驱车,总觉得气氛及其压抑。
若是平日里,自家先生定然是碘着脸同老婆搭话了,可今日,太过安静。
夜间归家,叶知秋在屋檐下迎着,见车子驶进来,撑着遮阳伞下车,亲自来迎接安隅,让她颇为受宠若惊。
滚滚热浪下,老婆母亲撑着遮阳伞走在前头,徐先生负手跟在后头,不急不慢,似是这六月三伏天的太阳不够晒人。
入了屋,叶知秋将手中遮阳伞递给佣人,温声同安隅道;“快去凉快凉快。”
诺大的客厅茶几上,摆着一方果盘,果盘上尽是当季水果,叶知秋坐在安隅对面,看着她低头喝着手中水,笑言道;“夏季瓜果众多,都是院子里自己种的,回头等天色暗下来,太阳回了家,让绍寒带着你去转转。”
总统府地界大,佣人们种些瓜果蔬菜确实不是什么难事。
这些东西对于某些人来说是稀奇的,但对于一个生长在小县城的安隅来说,却是自小就见。
可自家婆婆如此热络,安隅也只得淡淡点头。
临近六点半,太阳回了家,徐绍寒站在一旁了落地窗前接电话,正在同公司老总聊到影视版权与收购的问题,却被自家母亲一声轻唤打断。
意思明显,示意他带安隅去后山转转。
男人看了眼天,没了太阳,但看着草坪里那滚滚热浪,应当也是热得很。
但又说回来,三伏天哪有不热的道理?
徐先生电话未断,只是起身走到自家爱人面前,淡淡袅袅的看了她的一眼,不似以往那么热络。
安隅起身,往屋檐下而去,许是因为光着头出去,徐先生眉目紧了紧,接过佣人手中递过来的遮阳伞,大跨几步过去将遮阳伞递过去。
院落里,夫妻二人慢悠悠走着,徐绍寒在跟前带路,徐太太撑着遮阳伞跟在身后。
尽管此时,只是稍有余晖。
眼前,男人一身白衬衫,在夏日里看起来格外清凉,一手拿着电话同那侧言语,似是很要紧的公事,以至于这一路他都没挂电话。
总统府,羊肠小道众多,七拐八拐四通八达。
小道多也就罢了,便声又是个原始庄园,灌木总与篱笆栅栏众多。
这日,徐先生讲电话讲的正要紧,恍惚觉得身后太过静悄悄,一转身。
人没了。
对、人没了。
他没看错。
刚刚还老实巴交可怜兮兮不言不语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似的跟在他身后的徐太太不见了。
安隅是迷路了吗?
不是,她是故意的。
“活见鬼了。”
男人低咒一声,通那方道了句,收了电话,在院子里喊着人。
那方,徐太太撑着伞走在小道上,望着眼前的路面慢悠悠的前行。
听见身后的喊声了吗?
听见了。
她竟然想走,饶是徐绍寒喊破喉咙也是不会回头的。
许是歪打正着,她摸摸索索的到了一颗桃树下,看着这两人高的树,安隅站在树底下微微仰头。
民间向来认为逃是仙木,有避邪的作用,不仅如此,它还代表一种美好的寓意,逃跟桃同音,能让恶物逃跑。
这日,徐太太站在桃树下,望着满树的桃子,想的却都是桃木的厉害之处。
以至于,桃子没摘,桃木倒是带回去一截。
为何?
驱邪。
这边,徐绍寒寻了一大圈没见着人,一个电话拨到警卫处。
男人满腔怒火寻到桃树下时,见自家爱人扔掉伞正踮着脚尖去折树枝。
气急攻心,险些暴毙而亡。
男人看着自家爱人,当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喊你没听见?”
本是正在踮着脚尖着桃木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冷喝声吓了一跳。
拉下来的一截树枝从手腕间溜走,划伤了掌心。
她倒是不以为意。
回头睨了眼徐绍寒,继续垫脚折树枝。
徐先生被这小姑奶奶给气疯了,跨大步过来将树枝从小姑奶奶的爪子里解救出来,斥道;“桃树招你惹你了?你非得折人家?”
徐太太望着徐先生,抿了抿唇,道;“它好看。”
好看就得折人家?什么逻辑?
“长的好看碍着你了?”徐先生问。
“你不懂,”徐太太一本正经开口。
“我怎就不懂了?”徐先生问,还他不懂?吃的米比她多走的路比她多,还能不懂?
“三岁隔一代我俩隔了两代半。”
“、、、、、、、、、”
这日,徐太太一本正经的将徐先生气的心肝脾肺肾都在唱着山歌。
徐太太技术高啊!默不作声满脸无辜得将徐先生一颗心给伤的稀巴烂。
桃树好看就要折。
为何要折?
我俩相差太大了,不是一个年代的人,所以你不懂,我不怪你。
徐太太多体贴,多懂事儿啊?
临了还来一句我不怪你。
徐先生气的想捏死人的心都有了。
安隅素来是个有仇必报的人,徐绍寒昨夜那般欺负她,她能忍?
自是不能。
只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你以为今日之事就此过去了吗?
本是要带着太太去瓜果地里看看的徐先生,不去了。
他此时,就跟打到极限的气球似的,在碰见热度,会炸咯。
所以,顺手摘了两个桃子,赶紧回去了。
吃一堑长一智。
免得怒火冲天忍不住又做出什么吓着她的事儿。
回主宅时,徐先生让徐太太走在跟前,他跟在身后,像个指挥官似的指挥她往左往右。
以免一不留神人又没了。
回到主宅,叶知秋见二人这么快就回来了,问了嘴。
在看看徐绍寒,一手拿着一个桃子,优雅得体的总统夫人面色变了变,问了句;“就两?”
“就两,”说着,徐绍寒将这两桃子给叶兰,转身欲要进盥洗室。
却不想他才走两步,安隅站在叶知秋面前,掌心向上,两手一摊。
掌心划痕冒出了丝丝水珠。
叶知秋一见,心颤了颤;“怎么弄得?”
徐太太回答了吗?
自是没有。
她不过是伸手一指。
指谁?
徐先生啊!
走到盥洗室门口的徐先生被自家母亲一生冷喝止住了步伐,随之而来是母亲特有的威严与冷怒;“让你带人去后院看看,你怎么带的?两手空空回来就罢,还让安安受了伤。”
受了伤?
徐先生抓住重点了,转身回来将人掌心牵起来一看。
可不、好大一个口子。
在看看徐太太,眨着清明的眸子望着他,那满眼的无辜啊!
气的他想捏死人。
行、一路走回来闷声不吭,一到家就告状。
厉害,可真是厉害。
今时今日,徐先生才深深体会到,什么叫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何止是难伺候。
尚未从自家老婆眼里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叶知秋一巴掌落在男人臂弯处,啪的一声响,可谓是下了狠劲儿了。
安隅站在跟前,抿了抿唇。
晨间就门就憋着一口气,这会儿到了叶知秋面前告状,见人被收拾,她高兴吗?
废话。
当然高兴。
叶知秋打完,颇为心疼的望向安隅;“疼吗?”
后者万分乖巧的摇了摇头。
叶知秋更是心疼了,只觉这孩子怎么那么乖巧。
又是一巴掌过去。
打的徐绍寒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那眼底冒出的呲呲怒火啊!恨不得能将这个罪魁祸首给燃了她。
一旁佣人见此,一口口凉气到瞅着。
心到,这四少夫人到底还是得宠,许久没见夫人这么打少爷了。





徐少逼婚之步步谋心 第七十五章:婆媳情深
何为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徐先生今日可是妥妥的见识到了。
他老婆,真真是个了不起的好角色。
客厅里,徐绍寒怒目圆哧的眸子瞪着安隅,后者呢?一脸无辜回视他。
气吗?
气,都快气炸了。
可真是个好东西,手刮伤了,一路都不吱声,就等着回来告状?
他这么一大男人不要面子?
夜间,用过晚餐,叶知秋提议留在家里住一宿,因着有了上次开头,这次安隅倒也没什么感觉。
应允了下来。
只是心里念着的,不是自己被划伤了的爪子,而是院子里的桃木。
晚间餐桌上,叶知秋面不了数落徐绍寒,后者低眉顺眼的虚心挨骂,但也是真没将气儿撒到自家老婆身上,反倒是一边挨骂一边伺候爱人用餐。
让安隅觉得颇为不好意思。
卧室里,安隅窝在单人沙发上,徐绍寒坐在跟前拿着棉签蘸着碘伏落在她掌心。
这人,素来没伺候过旁人,下手不知轻重也是常有之事。
碘伏落在掌心按压着。
那动作,站在一旁的叶兰都觉得疼。
在看看窝在沙发里的人,眉头紧拧,隐忍不言。
徐先生抬眸撞见的便是这人一脸隐忍的表情,低低开腔问道;“疼?”
“疼,”她如实回答。
哪里晓得本就是直白的一句话,却会将这人惹恼,原本半蹲在跟前的人伸手将手中棉签甩进垃圾桶,一脸不悦的目光跟萃了毒似的瞪了她一眼,转而对叶兰道;“你来。”
这二字,可不轻。
带着浓浓的不悦与强势的命令。
临危受命,岂敢不从?
“我自己来,”安隅说着,伸手挡开叶兰,让一个四十来岁的长辈蹲在跟前给自己擦药,实在是不妥。
可一旁徐绍寒容许吗?
他冷涔涔的目光落在叶兰身上,虽是不言不语,但足以让叶兰心底微颤。
“不碍事,少夫人,您不方便,我来。”
身后,阳台门半开,徐先生半靠在门边轻点烟灰,漆黑夜色下,男人着一身黑衬衫半边身子在里面,半边身子在屋外,若非屋里有光亮,只怕是单独看出去,会吓得丢了魂儿。
男人虽靠在门边漫不经心轻点烟灰,可那深邃漆黑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叶兰手上。
似是在观摩她处理伤口的动作。
显得颇有兴致。
临了,叶兰起身,叮嘱她晚间不要沾水,过两日自然会好。
安隅点了点头,轻声道谢。
话语软糯,不免让这个四十来岁的管家对她生出了几分好感。
多年前,叶知秋嫁给徐启政,叶兰陪嫁过来,身处在这顶尖豪门世家中,自是见过不少豪门小姐,但真正豪门中人无一不是带着面具的,若想窥其内里,需要长久时日。
叶兰与安隅见面次数不多,但这人给她的感觉,倒是没有半分娇柔做作。
颇为得人心。
叶兰离去,徐绍寒迈步进来伸手将烟按在烟灰缸里,迈步进衣帽间,在出来,手中多了套女士睡衣,不再是上次那套,相反的,与她磨山的款式有些相像。
男人站在淋浴室门口不声不响望着她。
徐太太内心有一股子不祥的预感,遂问道;“干什么?”
“洗澡,”说罢,徐先生似是怕她不懂,还扬了扬手中睡衣。
意思明显,是你洗不是我洗。
“、、、、、、、”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自己来,”她起身,欲要接过徐绍寒手中睡衣。
后者将手举高,阻了她的动作,还颇为关心问道;“爪子不想要了?”
“小伤,无大碍。”
“谁伤害,谁负责,秉着为人丈夫的责任,不能让我爱人受到伤害,”徐先生煞有其事的言辞在配上一本正经的容颜,倘若是外面那些个女子,只怕是早已被迷得五魂出窍神魂颠倒了。
这场戏,大抵还是要从昨晚说起。
昨夜徐先生一通怒火撒下来,让徐太太浑身不舒爽。
业内传闻,安律师此人,及其记仇。
若是一个女人有着了不得的手段且还记仇的话,那你得小心点。
因为一不小心,你挂了,都不知是为何。
徐太太憋着一口气到今晚,不动声色将叶知秋拉到自己阵营来,狠狠虐了一番徐绍寒。
徐先生是吃素的吗?
自然不是。
这二人,都是顶尖的权谋好手,来往算计之间那算盘可谓是敲的霹雳扒拉响。
算计我?
没关系。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俩看谁厉害,一小丫头片子还想坑我?
安隅站在跟前怒瞪着他,被气的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不洗、直接睡,”言罢,她往床边去。
还奈何不了你了?
“睡吧、睡吧!明日清晨起来大家都会知晓我们安隅是个小邋遢鬼,不爱干净,”她正走着,身后悠悠然传来这么一句话。
这人,似是挺乐意见到如此场面的。
似是巴不得大家都知晓她是个不爱干净的主儿。
安隅转身,怒气冲冲望着他,硬生生的被人气笑了。
这夜、斗智斗勇中,徐太太败下了阵。
只是这澡洗出了事儿。
次日清晨徐太太起来上厕所,徐先生一如往常去了院子里运动,徐太太坐在马桶上看着浴室,不免脸红一片,思及此,女人伸手按了马桶冲水,而后迈步至洗漱台前,拿出男人的牙刷,恶狠狠的开始刷着洗漱台,镜面。
数分钟过去后,只至牙刷似是都有些变形了,徐太太才罢手。
哐当一声,及其满意的将牙刷扔回杯子里。
清晨徐先生站在洗漱台前刷牙,只觉牙刷不对劲,但也不知晓哪里不对劲。
也就作罢。
次日周末,徐绍寒留在总统府,而安隅自也是没走的可能,叶知秋清晨见小夫妻二人没走,脸面上的笑容洋溢的如同屋外正盛的阳光。
一楼客厅,难于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后院绿油油的草坪,思绪飞扬。
忽而想起,h国那些年,她在一处庄园勤工俭学,那处的草坪,如同此时总统府的草坪是也一样的,绿油油的,在阳光照耀下异常晃眼,这种绿,太过不真实。
彼时,她在想。
世间万物都有自己的生长规律,夏季的小草是最绿的时候,特别是雨后,那种娇艳欲滴的感觉格外惹人心颤。
而人呢?
她的生长规律在哪里?她的鼎盛时期在哪里?安隅觉得,她的人生尚未真正开始便已经迈入了终结。
每个人都有一段特别光辉与的时刻与一段难以忘怀的人生,而此时,她不觉得自己还有这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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