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逼婚之步步谋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不言
栏杆处,站着一位穿着随意的男子,手中端着一杯从24小时便利店买来的咖啡,望着漆黑的湖泊,享受着早秋的微风。
男人双手撑着铁质栏杆上,微微弯着腰,那姿态好似一个吃了饭出来散步的夜游人。
安隅迈步过去,站在对面,男人跟变戏法似的弄出另一杯咖啡递给她。
安隅伸手接过。
视线远眺,越过漆黑的湖面看见的是对岸的万家灯火以及高楼大厦上的闪烁着的霓虹灯。
她有一个特异功能,那便是无论在何种情况下,总会为自己寻找一条光明之路,隔得再远,她也能看见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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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
推荐好友文《严先生是个钢铁直男》/叶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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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一不小心把严先生……的车撞了。
还是一辆豪车。
阮宁很穷,赔是赔不起的,倾家荡产也赔不起,严先生说他不缺钱,但是缺个老婆,没钱赔就赔人吧,阮宁正值走投无路,觉得提议很好,于是一拍即合,扯证去了。
——
阮宁很惆怅,因为严先生是个钢铁直男,特别不解风情……
某日微信聊天,阮小姐给严先生发了张自拍。
阮小姐:新口红,好不好看?
严先生:不好看。
阮小姐:……
阮小姐:mmp!
严先生:mmp是什么意思?
阮小姐:就是说你说的很有道理![表情]
严先生:觉得有道理就擦了,不好看。
阮小姐:……
阮小姐:你见过红色的感叹号么?
严先生:?
消息被拒收了……
严先生看着聊天界面的红色感叹号,一脸懵逼。
徐少逼婚之步步谋心 第一百零一章:她心情极佳
“早就听闻安总大名,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男人开口,尽管他从她站在身旁开始仅是看了一眼。
尽管安隅知道他在阿谀奉承。
“原来,人人都会说鬼话,”安隅轻声开口,抬起手中咖啡杯闻了闻。
拿铁、糖和奶精都加太多。
不好入口,最起码她不喜。
闻言、身旁人望了她一眼,嘴角的笑意深了些。
首都但凡是在这个圈子里的只怕是无人不认识眼前这个清冷艳丽的女子,她的母亲,她本身,都是首都这个圈子里的奇谈。
而身为娱乐记者的他,更甚是没少听说这号人的英勇事迹。
从她的专业,在到她徐家四少夫人的身份,这些、都是世人纷纷窥探的一切。
而此时,这女子站在他跟前,那清冷的面庞比这湖风还要冷上几分。
一身红色连衣裙在身,黑色西装袖子被她高高推起,长至腰间的头发被她低低挽起。
整个人,妖艳、干练、又清冷。
谈不上人间绝色,但气质确实是难得一见。
“夜黑风高,说人话也不见得有人听,”他视线收回,继续望着漆黑的湖面。
她伸手,将手中纸质咖啡杯放在手间缓缓转了转,也是。
“我开出的条件,张先生觉得如何?”她问,言简意赅。
伸手将手中咖啡盖揭开,带着鱼腥味的湖风吹过,阵阵浓香扑鼻而来。
“够吸引人,”男人开口,伸手端起咖啡杯往嘴边送了送,一口咖啡含在唇间不急着咽下去。
反倒是视线远眺湖面看着对岸的灯火。
“安总觉得首都最吸引人的是什么?”他问。
最吸引人的?
她笑了笑;“任何城市,白天都一个样,最吸引人的,是到了深夜,那万家灯火亮起,却没有一盏是为你而亮。”
她淡泊开口,话语带着冷嘲。
身旁人轻笑了笑。
缓缓右侧,伸手指了指黑夜中看不见的高山,在道;“磨山、在那个山顶之上。”
安隅侧眸望去,仅是数秒收回视线。
手中咖啡盖子,缓缓敲击着杯璧。
“那是多少人的向往之地,安总身在高处,怕是看不见旁人的心向往之。”
“这世间,不是所有人一出生便是身在高处的,张先生怕是对我有何误解。”
男人笑而不言,将面上的不屑尽数展露在空气中。
安隅倒也是不急,手中胶质盖子缓缓敲击着杯璧。
湖风过,湖面湖水涌动,她将远眺的视线落在湖面上,漆黑的湖底谁知藏了多少怪物?
“2007年八月一日,林惠芬女士在首都人民医院被查出宫颈癌早期,医生让其住院治疗,她拒绝。”
她的话语,很平淡,没有丝毫波澜起伏。
她口中的那个患宫颈癌的人与她没有半分关系,所以、谈不上悲伤。
男人闻言,倏然转眸,视线落在她清淡的脸面上,带着不可置信与惊恐。
只因、她口中的林惠芬是他母亲。
“张先生、一个娱报记者的工资能有多少?年薪三十万?五十万?但这些钱,去了医院那都是小数目,你若有足够的资本你母亲又怎会拖了一日又一日呢?张先生,你觉得除了我这里之外,你还能去哪里获得一笔客观的费用?”
她问,视线悠悠转向他,与男人对视。
见其一脸错愕与不可置信,笑了笑,
在道;“富贵险中求、你只需做好你工作中的分内事。”
“我母亲的事情你怎会知晓?”
“可能是你不太称职了,所以显得我特别神通广大,”也对,一个儿子连母亲患了宫颈癌都不知晓,该是有多不称职?
言罢,安隅伸手,手中咖啡杯微扬。
一杯浓厚的咖啡从她手中直直倒入了湖泊中,她素来不是什么喜欢言语之人,今日、已然超额。
“明日清晨,最后底线,张先生要明白,过了这个村便没这个店了。”
言罢,她伸手将胶质杯盖盖在咖啡杯上,伸手将咖啡杯递还给男人。
大有一副物归原主之意。
她在告知他、没了咖啡的杯子,普通的不能在普通。
同样、没了母亲的房子,也只是一个空壳而已。
不把握住机会,这城市的万家灯火,没有一盏是为你点亮的。
安隅走后,男人低眸看了眼手中咖啡杯,脑海中乱的如同钢丝球。
望着女子离去的背影,暮色中的那一抹红,恍惚间灼伤了他的眼。
果然,心狠手辣这四个字并非一般人担得起的。
安隅跨过马路,远远的见宋棠倚在车边,手中拿着一瓶酸奶。
见她过来,将一瓶酸奶递给她,视线落在她身上,未言语,但似是知晓一切。
“早说要到这边来,我便换身衣服过来夜跑了,景色空气都是极佳。”
安隅笑了笑,望了眼她手中酸奶。
“不怕撞鬼?”
“人都不怕,我还怕鬼?”
是啊!这世间,有些人比鬼可怕多了。
夜间归家,已是十一点光景。
安隅回家时,叶知秋还未睡,穿着睡衣搭着一件晨缕坐在客厅沙发上翻着杂志,听闻院子里有响动声,搁下手中东西迈步迎过来。
安隅甫一下车,见叶知秋,吓得步伐顿在原地。
此时、无任何言语能表达她的感情。
行至二十三年的人生,胡穗未曾做过的事情,叶知秋做了。
她的亲生母亲连她是否归家都不曾管过半回。
而叶知秋、却在她离家的深夜、披着晨缕静静等候。
此时,立于跟前的女子是那般温柔,那般娴静。
“夜风凉,快进来,”温软的话语响起,让安隅心底蔓延了丝丝苦涩。
缓缓迈步过去站在叶知秋跟前,后者望着她浅笑,“怕你归家太晚,稍有担忧。”
叶知秋说着,视线打量了她一圈,落在她手心,宋棠给的那瓶酸奶依旧被她握在掌心。
见叶知秋看过来,安隅一伸手,将酸奶往前递了递。
那模样,好似一个献宝的小孩。
逗弄的叶知秋浅声失笑。
伸手拍了拍她瘦弱的肩膀;“好孩子,你自己拿着。”
何止是叶知秋,就连站在一旁的徐黛都笑了。
自家太太,咄咄逼人时是商场女精英,迷糊时,谁能说不是小姑娘?
“不早了、该休息了。”
婆媳二人挽手往二楼而去,,行至起居室门口,安隅回身望向叶知秋,那眼眸中的难以言喻在昏暗的廊灯下尽显无疑。
良久,她似是下了极大的勇气,迈步过去,伸手将她抱了个满怀、面庞埋于她脖颈之间。
而叶知秋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住了,张开双手有些无所适从。
数秒之后,才缓缓落在她背脊上。
“谢谢,”安隅喃喃声从她脖颈间传来。
叶知秋抚着她的背脊温温开口;“傻瓜,母亲心疼女儿不是为了听谢谢的。”
叶知秋给了她太多她此生未曾拥有过的东西,那一言一语的关心,一举一动的关怀都足以让这个自幼缺母爱的孩子感到心酸与难过。
“可不能哭,回头绍寒要是知晓我将你惹哭了,回来该给我摆脸子了。”
上次在落地窗前,自家儿子那阴测测的表情她并非未曾看见。
只道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疼也好,宠也罢,都是应该的。
“他敢,”安隅抬眸红着眼眶恶狠狠的到了如此一句话。
将叶知秋逗弄的浅声失笑。
刚刚还是温温顺顺可怜兮兮的小白兔瞬间就变成小狼狗了。
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发,应和道;“对、他不敢。”
“我有安安护着。”
那侧,徐先生喷嚏连连。
正在开会的人怎会知晓,他母亲与媳妇儿已经站在统一战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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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太阳从云层中挣扎出来,床头闹钟七点准时响起。
安隅翻身,侧眸望了眼窗外。
屋外绿油油的树叶在微风下随风摆动,静躺数分钟,安隅起身,穿戴整齐下楼亦是临近八点光景。
将一下楼,便见到了宋棠的身影。
她许是来了许久,跟前的跟着一杯浓茶已经去了大半。
清晨饮浓茶可不是个什么好习惯,但奈何她确实是需要这么个东西来提提神。
见安隅下楼,宋棠迈步过来,手中拿着今日晨报。
安隅眼神平淡,望了其一眼,而后转身朝楼上书房而去。
甫一进去,宋棠将手中晨报拿过来,从娱乐报、经济报、财经报,大篇幅的报导了某人出轨的事实。
安隅伸手,平静的将各个版面一一翻过去。
低垂眸吩咐宋棠道;“联系庞震,问问他想好了没有。”
宋棠闻言,拿起手机就开始办事。
八点、不算早,亦是不算晚。
她正欲拨出去,却被安隅阻断;“算了、等着他来找我们。”
这日清晨,宋棠离去时与叶知秋撞见,轻颔首招呼。
晨间早餐,徐洛微正低头刷手机,刷到新闻时,愣了两秒,而后将手机推到叶知秋跟前。
后者静看数秒,脸面上明显是有些皲裂。
而安隅,低头喝汤的动作一如往昔般淡然。
这顿早餐,安隅吃的较为舒心,但叶知秋面上表情明显是难看至极。
八月底,首都骆家绯闻满天飞,骆家二子骆雨风各种劲爆新闻满天飞,整个城市街头巷尾甚至全国人民谈论的佳话。
这日上午十点,有人爆料,骆雨风乃第三者插足旁人家庭,照片中的女子已有家庭。
霎时、狂风平底而起。
骆家父亲乃最高检检察长,那是一个象征着公平公正的位置。
而如今,他的儿子出现如此绯闻,让其如何能接受。
你以为只有骆家乱了?
并不、、赵家亦是并不太平。
骆雨风的母亲是赵家二女,此次,弄不好,赵波也会牵连其中。
清晨,微风起、安隅这日着了一件淡蓝色的长袖雪纺裙子,腰身掐的刚刚好,将好身材彰显的淋漓尽致。
白色包包跨在肩膀处。
将车停在公司不远处停车场后,女子慢悠悠的往公司而去。
微风中长裙随风摇摆,发丝微微凌乱。
行至一处糕点店铺,她还颇有心情的花了些许时间排队等候,买了好些糕点,手中提了满满两袋子。
行至公司门口,保安见她手中提了许多东西,过来接过。
才进公司,宋棠过来,话语低低;“庞震来了,等许久了。”
安隅伸手,从袋子里拿出两盒糕点递给保安师傅,他推搡着,她今日似是心情极佳,笑道;“人人有份。”
保安这才接过。
宋棠大抵也是看出这人今日心情极佳,望着她笑意深深。
“来、去分了,”她拍了拍手中糕点,笑这言语。
宋棠耸了耸肩,笑着将手中资料递给她,悠悠道;“我很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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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逼婚之步步谋心 第一百零二章:满城狂风平地起
弄死一个人的方法有许多,但、安隅最喜的便是借刀杀人。
亦或是将所长变成利刃。
法律能保护人,亦能成为她的刀剑。
会客室内,庞震坐在沙发处,这个昨日万分纠结的男人今日面上多了丝憔悴亦或是难过。
安隅推门而入,乍一入眼的便是这个老实男人隐忍苦痛的面庞。
男人见她过来,匆忙起身、“安律师。”
面庞中有一丝丝的紧张。
“庞先生,”安隅点头,伸手指了指沙发,示意他坐。
随后越过茶几坐在对面,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处,身姿微弯,纤细的臂弯搭在膝盖上,那模样,与眼前这个紧张焦急的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有多悠闲,他便有多紧张。
“安律师,”男人在唤,这一声带着浓浓的叹息。
她不言语,静静望着眼前这个满面焦急却不止从何言起的男人。
唇边隐着淡淡笑意,面上依旧是端着那客气疏远面对所有人时的浅笑悠然。
“我的离婚案,还得劳烦安律师了,”良久之后,这人压住性子开口言语了这么一句。
安隅闻言,淡笑伸手撩了撩耳边碎发,笑道;“这是我的本职工作,庞先生委托与我,我自然会尽全力做好。”
她说到此,话锋一转;“但是、、、、、、、、。”
本是平静下来松了口气的男人再度将紧张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安隅未曾言语,只是伸手拿出手机,而后点开新闻页面。
将手机往前推了推。
不言不语,但事实足以证明一切。
这世间,无论是谁都有软肋,将一个老实巴交的人逼成杀人犯,只要抓住他的命脉便够了。
而此时,安隅便是利用了这一点。
她淡笑着,看着眼前人紧张的面色逐渐转变成愤怒,看着这人在怒火喷张的边缘徘徊。
适时的,她道了句;“偶然发现,觉得应该给庞先生看看。”
屋外,阳光透过梧桐树落进来,有些斑驳洗漱。
曾几何时,那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子在岁月的摧残中变成了一个善攻心计的女人。
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恰到好处,多一分会满,减一分会少。
于是、就这么淡淡的,安隅将这个老实人给引上了高台。
“夫妻双方离婚因痛恨对方而伤及家人的事情我们没少见,这种事情当然也有处理方法,若我个人来看,倘若孩子跟你,我想,庞先生有必要挽救一下自己当父亲的形象,为您后半生,也为孩子以后考虑。”
她开口、话语柔柔,任何人听来,只怕是都会觉得这人是个及其称职的父亲,会站在中间的角度告知他解决方案。
当然,眼前人亦是如此想。
庞震地低垂首看不清面部表情,双手老老实实的放在膝盖上,让人联想起鲁迅先生笔中的周建人。
胆小而又懦弱。
她收回视线,不急不慢的伸手端起水杯喝了口水。
“安律师您觉得我应该如何做?”一口水尚未咽下,庞震开口,目光灼灼落在她身上。
安隅慢条斯理将口中茶水咽下去,而后道;“祸不及家人,她既不仁,你何须有义?”
这日上午,有人扒出骆雨风身旁女子的背景,更甚是扒出了她的家庭。
一时间,一切了然。
众人只道是已婚妇女勾引未婚青年的戏码,将舆论引到了女子身上。
当然,这其中不乏有赵家的手笔,混迹商场几十年,若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岂非是白混了?
正当赵家人看着舆论转移,松了口气之时。
女子丈夫发了通冗长的声明,这份声明,包含了骆雨风与女子如何相识,如何搞在一起,又是如何登门造势耀武扬威,更甚是如何将他母亲气进了医院,让他申诉无门,苦告无果的。
声明赤裸裸的指出,这并非勾引,这是一场两厢情愿你侬我侬的贱男狗女的爱情故事。
且还附上了有力的证据。
正可谓,狂风自东而起,吹向西,又绕过南北。
谁能独善其身?
办公室内,安隅与唐思和并肩而立,看着电脑屏幕上的舆论走势,看着底下评论里骂声一片,看着眼前声势浩荡的讨伐现场。
国人的性子总是如此奇怪,见不得旁人比自己好,但却无力改变,可一旦他们抓住什么苗头,以键盘为武器,要不了你的命,也能让你伤筋动骨。
女子双手抱胸,面上悠悠然的神色在此时是如此鲜明。
唐思和单手夹烟站在一旁,一手搭在椅背上,看着电脑屏幕许久,这才开口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你这是要不死不休的节奏?”
他知晓安隅会动手搞赵家人,但未曾想到会是借他人之手来。
“不然呢?”她浅笑,望了眼身旁人,视线又落在电脑屏幕上;“你当我闲来无事找个人玩玩儿?”
恩必还,仇必报。
时间问题而已。
唐思和未言语,他了解安隅,自也知晓她不会如此。
“骆家现在只怕是万分热闹,”他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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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家,一声声的咆哮与啪啪响声响起。
原以为走向已经逐渐弱势,却不想,仅是瞬间功夫,一切都回到了远点。
秘书站在一旁,不敢轻易言语,但这世间,多少人的一生毁在了家人手中?
儿子的一个举动,很有可能将奋斗了一辈子的父亲拉下高台。
桌子拍的砰砰响,屋子里的咆哮声未曾断过;“你是疯了吗?天底下多少女人你不要,你去勾搭一个生了孩子的已婚妇女?”
骆长军的怒吼声从晨间未曾断过,赵玲站在一旁,虽是恨铁不成钢但也不能让老公将儿子打死,只得护着。
“老子告诉你多少次了,不正经的地方少去少去,我跟你妈奋斗一辈子可能就毁在你手上了。”
政场虽是高台,也是个吃人的地方。
“检察长,”秘书手中拿着手机过来,轻唤了声,将手机递过去。
数分钟过后,血溅当场。
一通声明,将骆家幼子破了脑袋。
哀嚎声、惊叫声在屋子里混成一团。
满城狂风平地起,吹起无数尘埃。
这日晚间,安隅与唐思和一前一后离开,陈宇驱车,宋棠坐在副驾驶,一行四人去了居酒屋,依旧是那家深巷小店,也依旧是哪个豪放爽朗的老板娘。
推门而入,屋子里几乎座无虚席,宋棠站在屋子里寻了一圈也没找到空位置,迈步前去吧台,伸手敲了敲台面,一脸不大高兴望着围着黑色围裙的女子。
“位置呢?”
老板娘望了眼安隅,眉目轻挑,算是招呼。
随后指了指院落,笑道;“安静、无人吵闹,且这个天还万分爽朗,绝佳之处,去吧!”
到底是自己人,也没那么多穷讲究,待四人坐在院子里时才发现,还真是个好地方。
头顶上是枯掉的的葡萄藤蔓,眼前是个四人座的石桌石凳,安隅望了眼,笑道;“若是七夕坐在此处,不知是否能看见牛郎织女相会的景象。”
“那你得备个配置极高的超大望远镜才行,”唐思和打破她的幻想。
安隅倒也不以为意,笑了笑,伸手将手中包包放在石凳上,且还颇有闲情雅致的观赏起她的院子。
徐绍寒的后院以及总统府的后院她均是见过,但眼前这个庭院,倒是让人望而生叹,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是当季开的花卉,一个稍有些年代的古董绛黑色大水缸上飘着两片荷叶,浴缸底下养着数条金鱼,在水底下惬意遨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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