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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by鬼杀
可这关总是要过的。
就像人受伤了,上药,必须经过一番苦痛才能痊愈。
而现在,他虽称不上痊愈,但已不会刻意回头看。
只要有子凡在,他就不会畏惧任何,觉得无比勇敢。
出院那天,秋光绮丽,天碧云白。
周涵望著身後的医院,突然有些感慨。
这段日子波折不断,大伤小伤不断,心情郁闷,身体也不舒坦,虽然子凡昨天还对自己承诺,说以後不会再让自己受伤,可在他看来,还是得抽个时间去庙里拜一拜。
抽个时间去庙里拜拜佛吧。
子凡迷惑:去那儿干嘛
求个平安,这医院,我是不想来了。周涵说。
子凡笑了,伸手抚开他被风吹乱的额发:昨天我不是说了吗以後有我在,不会再让你有受伤的机会。
我想去。门口还有人,这暧昧的动作让周涵有些害羞,忙轻轻的避开。
也好。子凡知他害羞,也没计较,点头应了,那咱们就这星期天去吧。我陪你。
嗯。
子凡扶著他,小心翼翼走下台阶,走到一半实在忍不住,喊道:不如我抱你吧。
我的腿又没事,你太夸张了。周涵好笑他的紧张。
可是,我实在很不放心啊,要是一不小心跌倒怎麽办子凡不高兴的解释,况且,你现在和以前不同了哎,你肚子里有个小包子,我怎能不紧张
周涵脸一红,狠狠瞪了他两眼,放开,我自己走。
见他生气了,子凡立刻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
爸爸脸皮薄,虽然肯为他生小包子,但却不代表自己可以天天将他怀孕的事正大光明挂在嘴边。
啊,可爱又纯情的爸爸,真是比春天里未绽开的花骨朵还要清纯。
这样的他,怎能叫人不欢喜
恋爱中的男人不仅智商低,还厚脸皮。
子凡好心情的勾起唇角,迈著受伤之後还不太灵活的腿,急急忙忙追了上去。
嗳,爸爸,等等我──

啊小心,不要走那麽快啊,小心包子
周子凡,你立刻给我滚
二人吵吵闹闹走到车前,正要驱车离开,忽然有人在背後叫他们:子凡,等一下。
周涵回头一看,见是夏五,不禁蹙起眉头来。
不知道为什麽,他对这个人总是喜欢不起来。虽然对方帮了自己很多,但他看子凡的眼神,真的让人很不舒服。
夏五是个很漂亮的男人,中长发,个子高挑,家世良好,做事稳重,年纪轻轻就当上院长之职。如果子凡爱上他,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他就更觉不舒服了,沈著脸钻进车子里,不发一言。
子凡察觉到他的变化,忙问夏五:有事吗
嗯,你跟我来一下,还有些事情需要交代你。夏五对他笑了笑。
有什麽事不能在这说吗子凡并不想让父亲误会。
这夏五有些为难,瞥了眼车中的周涵,说,是关於你孩子的事,治疗方案刚从美国那边寄过来,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想让你亲自来看看。
子凡想了一下,答应了:好。他俯身吻了吻爸爸的唇角,柔声说,我去一下,马上就回来。你就不要跟过来了,走多了对包子不好。
周涵瞪他一眼,快去快回
跟著夏五回到医院,进了院长办公室,把门锁好。
抽烟吗夏五点了烟递到他跟前。
子凡没接,笑著说为了孩子的健康,正在戒烟。
夏五阳怪气的讥讽他:哟,真是个好爸爸啊。
废话。子凡流里流气往沙发上一坐,不耐烦道,说吧,到底什麽事。
刚才不是跟你说了麽夏五依旧阳怪气,把那支他没要的烟放进自己嘴边,吸了起来。
少来。那事昨天你不刚跟我谈过吗你要不说我就走了啊。我爸还在等我呢。
夏五冷冷的哼了一声,沈默良久,才开口。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很低,有些艰涩:子凡,你现在幸福吗
子凡一愣,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当然啊。
是吗那挺好的。声音更低了,再迟钝的人都能察觉出对方情绪的失落。
子凡有些担心。
这个老友,认识十多年,毒舌脾气坏,说话三句离不开奚落人,怎麽会突然伤感起来
莫非失恋了
也不像。这些年来,在夏五身边出入的情人不在少数,男女都有,但却没有一个令他爱上。
你到底出什麽事了子凡关切的问他。
夏五摇摇头,故作轻松的对他笑笑,殊不知那强作的笑颜看起来比哭还伤感:我没事,大概是昨晚没睡好吧。嗯,没事的。你幸福就好。
见他不说,子凡也不好继续追问,只好配合的与他调侃:靠,没事搞这麽煽情,酸死了。
混球。你才酸夏五笑著锤了一下他的肩,尔後终於切入正题,这麽幸福,可得守好了。别让他有机会再跑掉。
那肯定的。子凡信心满满。
那你打算对他坦白吗
子凡危险地眯起眼睛:什麽意思
垄断整个亚洲it产业的ir公司,势力横跨黑白两道。除了it,同时经营房地产,便利店,餐厅,酒店,旅游等营业型态为多功能,极为发达。创业以来,在金融业掀起血风腥雨。前不久收购了著名的丘比特公司,而身价过亿却从未在媒体面前现身的神秘董事长,周子凡,你打算什麽时候跟你父亲坦白夏五停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以你爸爸的格,知道儿子比自己还厉害,并且瞒了这麽久,会很生气的吧
子凡没有承认,也没否认。
他沈默。
这个问题他也想过,想到最後,结论只有一个,继续瞒。
爸爸的自尊心极高,他能接受自己比他厉害,但一定不能接受自己骗他这麽久。
所以──
我不打算告诉他。
夏五早料到他会这麽说,叹了口气:理由
很多时候,我不想把自己的劳累告诉他。也许说了他会明白,但我不要他明白,我是男人,是他的爱人,一切辛苦都由我负责,这样就够了。
他也是个成年人。你们既然在一起,就该坦诚对待彼此。夏五提醒。
子凡摇摇头:不不,有些事情不需要他明白。他只要在我身边一直幸福下去,不要接受挫折,这就足够。
夏五苦涩的牵牵嘴角:子凡,你是一个好男人。
呵,多谢老友。你也是。周子凡拍了拍他的肩。看看手表,心想父亲应该等极了,就站起来,准备道别。忽地想起一件事来,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条给他:帮我查一下这个。
什麽东西夏五接手一看,脸色大变,蹭地站起来大骂,周子凡,这个你不能出手。对方太强了。
怕什麽子凡冷笑,灯下影投在脸上,显得极其霾,我要他们每一个人都死无葬身之地。
可对方这是国家内部的事,你动不了
放心吧,我不会打无把握的仗。既然决定出手,当然会计划周详。你只要帮我查清楚就ok。
夏五吸了口凉气,望著子凡期待的目光,实在无法拒绝。
这麽多年来,他一直无法拒绝男人的任何请求,甘愿为他赴汤蹈火,粉身碎骨,只希望男人眼里能有他一点点位置,一点点就够了。
那好吧,动手之前通知我一声,别独自奋战,我是你的老朋友,我是你永远的支持者。夏五伸手,紧紧拥抱住了他。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
周涵的声音传了进来:子凡,在吗
子凡一听是爸爸,忙把夏五推开,急急忙忙走过去,拉开了门。
爸爸,你怎麽来了
周涵有些不好意思,很别扭的把脸别过去,说:我看你谈了这麽久,有点担心,才上来看看。怎麽,是宝宝有什麽问题吗
怎麽可能当然没事。周子凡忙对夏五使了个眼色。
夏五反应过来,也跟著附和:宝宝绝对没问题,今天下午我就派医生过去给您做治疗。请不要担心。
是吗
绝对二人异口同声。
嗯,那谢了。我们先回去了,夏先生。周涵冷淡而疏离的说完,掉头就走。
子凡忙像条小狗跟了上去,没走几步就又听见夏五说:子凡,忘了还有件事叮嘱你。
什麽事啊子凡不耐烦的吼道。
夏五把眼眯起来,笑的像只狐狸:你爸爸刚怀孕,胎儿是最不稳定的时候,前四个月,不能做爱喔。
周氏父子顿时无语。一个脸红,一个脸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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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 by鬼杀(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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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凡最近很苦恼。睡不好,吃不香,走路软绵绵,连说话都没神,整个人就像被霜打过的茄子──蔫
自从夏五关照他四个月内不要做爱後,他就一直维持著这种状态,且越来越严重。
靠四个月不做,那他岂不变成忍者神尤其每夜抱著爸爸睡觉,当那软软的香香的身体贴近自己时,他就冲动到几欲崩溃,小帐篷几乎都是一整夜一整夜的撑著,到了第二天,都充血了。
再这样下去,包子还没生,他就成太监了。
周子凡很惆怅,虽然很想把爸爸绑在床上狠狠的一顿,但为了小包子,他还是决定忍下去。
这是一种多麽伟大的父爱啊,简直感动天地
周子凡眼含热泪,凝噎望天。
包子啊包子,你以後可一定要好好孝顺老爸我啊,呜呜呜。
当然,也有偶尔控制不住的时候。
比如今晚。
晚上,周涵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看见一条小狼狗趴在自己的床上,哼哼嗤嗤的打滚撒泼。
你怎麽了得疯狗病了周涵边擦头发边好笑的问他。
周小狼同学捂著裤裆,抬眼委屈的扁扁嘴:爸爸,我难受。
哪儿难受周涵一听他难受,立刻走到他身边担忧地问。
这里。周小狼抓住爸爸好看的手,坏心眼的放到自己裤裆间那高高隆起的小山包上,这里好难受啊,爸爸帮帮我。
手下的触感很大,很热,即使隔著布料,也能感觉出那里的温度,甚至能感觉到那巨大的正情动的一跳一跳。
周涵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脸通红通红,像烫手似的把手抽出来:你干嘛啊
爸爸呜呜呜我、我难受,帮帮我好吗周小狼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又可怜兮兮的看著他。
周涵无语。
其实这些日子来,他不是不知道子凡忍耐的很辛苦,只是因为医生特意叮嘱过,在前四个月胎儿最不稳定,绝对要禁欲,所以才一直没跟子凡做。
差不多快两个月了吧
每晚,他都能感觉到自己臀部被一硬邦邦巨物顶著,却一直没有进一步动作。周涵知道子凡是为了自己才忍著,血气方刚年轻人,正是欲望最旺盛的时候,要硬生生憋四个月,实在难为他了。
不是没想过用手或嘴巴帮助他,可心里对这些事情总是有点排斥,大概子凡也知道原因,所以一直没跟他要求过。但今晚
你、你要我怎麽帮你周涵低下红透的脸,结结巴巴的说。
周小狼同学一听,双眼顿时迸出绿光来。
爸爸的语气终於让他看到了明天的希望呜呜呜。
他犹豫了一下,试探的问道:用用手可以吗
周涵别过红烫的脸,挣扎了好久,才轻轻点头,算是答应了。
哦耶周小狼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乐的直打滚。
太好了太好了,爸爸答应了嗷嗷嗷嗷
爸爸你真好,你是世上最好的爸爸。我爱死你了感动不已的周小狼一把将爸爸抱上床,扑上去就是一个狼吻。
男人被他压在身下,唇齿纠缠,舌尖被灵巧的挑逗著,口腔内的敏感点被一一舔过,很快呼吸急促,差点就窒息昏迷过去。
唔唔啊大脑也因吻而变得昏沈,男人主动搂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应著他。
煽情而火辣的吻持续了约有五分锺左右,探在嘴里的舌头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两人都因为这个吻而情动不已,欲火被点著,一发不可收拾。
子凡望著父亲那张美豔的脸,因吻而染上情欲的绯色,与他那天生的禁欲气质融合,形成了一种难以言语的魅力。
爸爸,你真好看。子凡看的出神,低下头,又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
这个吻很浅,却很温柔,像羽毛一样轻轻在他唇上扫过,让人心都柔软下来。
周涵身体一颤,感觉下面的花已经开始湿润了,心中暗叫不妙,同样禁欲多日的身体不比子凡好到哪里去,轻而易举就能被点起欲火。为了不让自己失控,他忙不迭推开子凡,红著脸吼道:你还要不要了不要我就睡了啊。
要当然要子凡生怕他後悔似的,急忙把裤子扯下来,一狰狞的巨物就从内裤里弹跳出来。
暴突的青筋衬的巨物更加大恐怖,顶端的铃口处早就因为情动而渗出许多透明的体来。
来吧,宝贝。我快等不及了。他躺在床上,伸展开四肢,摆了个最舒适的姿势说道。
周涵害羞的爬过去,盯著他两腿间那巨大的像蛋一样大的头上的体
好大好
就是这麽大的东西曾经入过他的身体深处,干到他的子,出滚烫滚烫的,把他干到尖叫著高潮,一次又一次。
忍著立刻扑过去舔去头上体的冲动,周涵觉得口腔有些酸,分泌出大量津。他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下口水,喉咙突然干渴无比,希望把头上那些体都舔干净,润润喉咙。
当他忍不住快要去舔头时,子凡已经迫不及待了,一把将他拽过去,让他趴在自己身上,让他的脸正对著自己的大,邪笑道:怎麽看傻了我的很大是吧
说著,还挥著在爸爸那张干净而美豔的脸上拍打了两下,动作极其下流色情,可却将周涵的欲火挑的更旺。
下面的花已经在流水了,刚洗完澡没穿内裤,睡裤又很松,流出的濡湿了花唇,顺著蜜花往下滑,在大腿处蜿蜒流淌,痒痒的,十分磨人。
再这样下去,他就快受不了了。
混、混蛋。就一次周涵红著脸,颤声警告。一点威严力都没有。
为了尽早解决,他只有硬著头皮将手伸过去,颤抖著握住了子凡的大。

大一被爸爸细腻的双手握住,子凡就舒服的叹了口气,虽然没有小那麽爽,但是有的做就不错了,他应该满足的。
动吧。他低沈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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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 by鬼杀(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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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给除了自己之外的人手,周涵紧张的本不知道该怎麽做,双手握住的那大在手心跳动著,滚烫滚烫,折磨的他很想立刻就松手,可又不舍得。
怀著矛盾的心情,他只能硬著头皮继续做下去。
动作很生疏,但因为是他,所以子凡还是很享受。
嗯嗯对,就那样弄。动作快点,嗯他躺在床上,舒服的叹息著,睁著眼睛不肯错过父亲脸上那又羞又恼的可爱表情。
好可爱。
小狼崽在心中嗷嗷直叫,怎麽会有这麽可爱的爸爸脸红的就像小苹果,好想上去咬一口嗷嗷嗷
囊带被握住揉捏,微凉的手握住巨上下套弄,手指偶尔挑逗几下敏感的头,爽的周小狼差点立刻就出来。
嗯呼再快点,动作大点呼
正爽到不可自拔时,突然男处传来一阵剧痛,痛的周子凡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一把拨开爸爸的手,捂住小,脸色发青嚎叫:嗷爸爸,好痛
周涵被他的样子吓惨了,手足无措:怎、怎麽回事,很痛吗
呜痛死了周子凡痛的弓起了腰。
对不起对不起,快让我看看,伤到哪里没。周涵忙爬过去,小心翼翼的挪开他的手,将他因痛而变得疲软的小捧在手中,仔细检查。
可怜的小东西,软成了一团小蘑菇,缩在主人两腿间,被他的手一碰,就吓得抖啊抖。
周涵小心翼翼地剥开它的包皮,露出头。仔细一瞧,上面有道红色的小口子。
原来是刚才不小心,指甲划了上去。
周涵心疼的不行,眼泪都快出来了。这可怎麽办居然划破了。伤可以治好,要是子凡因为这个以後都影站不起来怎麽办自己怎麽就这麽不小心呢
在心中狠狠地责怪著自己,看到子凡疼的在床上嗷嗷叫,周涵脑子一热,弯下腰,在思想抵达之前,身体自动做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动作。
他、他、他居然含住了周子凡的小。
正痛的流冷汗的周子凡,突然感觉下体被什麽温暖湿润的东西包裹住,顿时舒适不少。低头一看,吓得他差点失声叫出来:爸、爸爸
周涵不敢应他,脸已经红的快要爆掉了,连耳和脖颈都通红通红。
他只能想出这种办法来安慰子凡了。只要子凡不痛,叫他做什麽都可以。
手捧住半硬起的小,鼻尖嗅到一股味浓的男体味,刺激的他花不由自主收缩起来。
舌尖生涩的在头上舔著,温暖的舌尖舔过那道细小的划痕时,明显感觉到子凡身体一颤,然後,就像变魔术似地,猛地涨大一倍,填满了他小巧的红唇。

被巨大的填满口腔,这种刺激虽然比小逊色一点,但也够让周涵承受的了。下体的清秀阳具也因这刺激而站了起来,将松垮的睡裤顶出一个小包来。
耳边传来爸爸那诱人的呻吟,眼里是爸爸含著他的风骚样子,周子凡就像打了血似的,瞬间hp满值,伤不痛了,神也了,一双大眼睛像狼一样迸出幽绿幽绿的光。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爸爸爸爸他居然在给自己口交这是做梦都不会梦见的美事,居然真的发生了
周子凡感动的超想哭,什麽叫因祸得福,这就叫因祸得福。
小兄弟真是太争气了,伤的好,伤的妙啊回头一定好好奖励它嗷嗷
虽然不是第一次进入爸爸的嘴,但周子凡没想到会这麽爽,尤其是禁欲了这麽久,柱身被爸爸柔嫩的口腔包裹著,热热的,湿湿的,还有一条灵巧的小舌头伺候著他的大头,把他舔的舒服不已,差点立刻了出来。
激动的人不止他一个,周涵口含他的巨大男,嗅著那强烈的雄气息,身体深处的春水被搅动了,汹涌澎湃,嘴里不停的吐出呜咽诱人呻吟声。
唔唔
因小嘴被堵住,发出的呻吟声就像哭泣似的,诱惑之极。
太大了子凡的好大,他的小嘴本含不下整,只能勉强含住一半。
唔啊嗯嗯
舌头在柱身上舔弄著,像吃冰激凌一样,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不能尽被抚慰的男开始忍受不了了。
全部,含进去。少年发出低哑的命令。
不唔周涵摇著头,呜呜咽咽,连话都说不清楚,太、太大了
乖,慢慢含进去,全部含进去,乖,宝贝。子凡继续诱惑,见对方努力了半天还是吞不进去,一个心急,兽欲大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使劲往下一摁,腰也顺势往前一送,便气势汹汹的全部没入到的小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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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 by鬼杀(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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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太太长,一下子就抵到了喉咙深处,顶的周涵差点窒息过去。但在吃到头上的微腥体後,很神奇地迅速适应了过来。
周涵颤抖著肩膀,趴在子凡两腿间。那可怕的尺寸直达口腔深处,顶得他十分难受,但更多的,是激动。
爸爸,我的大是不是很好吃周子凡激动的在他口腔里搅动抽,撑得满口腔都是津,吞咽不下,顺著嘴角慢慢滑下。
唔周涵发出悲鸣似地闷哼,虽然喉咙被顶的很痛,但实际上他已经开始兴奋。嫩软的舌头在有限的空间里舔著头上的铃口,丝丝体流出都会让他兴奋地吮吸头,同时双腿开始忍不住并在一起摩擦,试图缓解一下花里的瘙痒。
呼真爽,小骚货,你真会吸爽死我了。
周子凡爽的快死了,抱住周涵的头,将抽出一点儿又狠狠进去,然後就是疾风骤雨般的撞击。
呜呜呜呜嘴巴被大堵住,周涵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无意识的闷哼。
脸被皮带磨得有些痛,随著子凡的抽,睡衣前襟上的纽扣也不停的摩擦著下巴,很快那里就被磨出一小片红色。周涵顾不得挪开它们,下体的小花已经痒的不能再忍受了,他把手伸到下面,隔著松软的睡裤狠狠揉捏著湿淋淋的骚。很快,那里的布料就被浸的湿透。
快感刺激的前方器也颤抖起来,连同後面的菊也收缩著。
他一手揉捏著自己的花,一手握住子凡男下的两个沈甸甸的囊袋,把玩著。嘴里含著大上上下下吞吐著
宽敞的卧室,空气因眼前这幅火辣的春而显得格外稀薄。
气温也急速上升。
周子凡早就注意到了爸爸的动作,心里的那把火烧的更旺。
骚货荡妇几个月没你的小骚,是不是痒的受不了了一巴掌搭在他高高翘起的臀部上,他暴的问道。
唔周涵羞耻之极,屁股和头同时摇动起来,好像在否认,又好像在迎合更多。
还不承认周子凡勾起嘴角,与父亲七分相似的面容美豔不可方物。他边挺动腰部,边说,自己的花爽吗跟我你相比,哪个更爽
周涵不肯回答,也无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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