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by鬼杀
手中物事已坚硬如铁。
你──下流周涵吓了一跳,忙把手收了回来。
这个畜生,真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我只对爸爸一个人下流,嘻嘻嘻。子凡厚脸皮的笑了几声,钻到被子低下,吻上了他的大肚子。
六个月的肚子,还不是特别大,隆起的弧度刚刚好。薄薄的肚皮被撑的粉粉的,一情动,颜色就更加粉嫩,感的让人喷血。
爸爸就是这麽完美,连挺著大肚子都可以让自己兽大发。
周子凡感慨著,舌尖在肚皮上挑逗地游离著,最後停在肚脐旁打圈圈,弄的周涵全身发颤,敏感不已。
由於已过了危险期,他们现在可以行房了,但还是必须得节制小心。所以大多数时间里,两人都是处在饥渴的状态,一有机会就滚在一起厮混,就算不真的做,也会给彼此口交。
爸爸的身体因为怀孕的缘故而变得格外敏感,只要轻轻一碰,下面就能流水。
记得上个月还在危险期时,医生千万叮嘱,说不能行房,否则会功亏一篑。爸爸忍了两个月,早就受不了了,哭喊著求他,求他自己,幸亏他还有点理智,最後用手帮爸爸解决了,否则包子要是因为他们一时贪欢而流掉,那就後悔莫及了。
不过,世上能抵抗爸爸诱惑的男人,估计不存在吧
周子凡到现在还记得那一晚,爸爸把裤子脱下来,趴在床上,屁股翘翘的高高的,主动用双手拨开前面的小嫩,满脸泪水的求自己用大他。那瞬间,周子凡真的喷出了鼻血,上火到不行,差点就败给了欲望,提枪上阵了。
现在想想那时的场景,周子凡还觉很汗颜,那时要真做了,估计包子早没了,汗
爸爸,你真感。舌头绕著肚脐画圈,时而钻进去挑逗。
混、混蛋唔别亲那里啊敏感的身体本经不起挑逗,周涵咬著唇,眼里泛起了情色的水雾。
别亲哪里子凡坏心眼的故意问道。
唔你啊周涵隐忍著情欲,很想用力踹开身上的小禽兽,但身体在如此高技巧的玩弄下,哪还有半分力气只能乖乖躺在那里,任由对方调戏。
爸爸你真骚
唔啊胡、胡说
我才没胡说,爸爸,难道你不觉得自己怀孕之後变得更骚了吗子凡痴迷的望著他美豔的脸,伸手进了他的睡裤里。
肚子大了之後,周子凡就禁止爸爸再出门了,也不让他穿正装,怕勒坏了肚子里的包子,只给他穿一些宽松的睡裤,并打著爱护包子的理由,不准他穿内裤。
所以,睡裤里面空无一物,除了那已经挺起来的小,以及藏在下面的那朵神秘的小花。
手在那朵花上随意了一把,抽出来一看,果然被水打个湿透。
还说不骚那这又是什麽子凡邪恶的低笑,将手伸到爸爸眼皮低下。
素白修长的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粘稠的体,被朦胧灯光一照,更显靡异常,羞得周涵把脸埋进枕头里,都不敢看了:我、我怎麽知道
子凡眉梢一挑:你不知道
不、不知道继续嘴硬。
嘴硬的下场通常都很悲惨,等周涵意识到这点时,已经迟了。只见子凡猛地钻上来,将沾满自己的手指伸进他嘴中,略带腥味的手指头在他口腔内搅弄,撷住小舌玩弄,瘦而有力的身躯同时避开他的腹部,压了上来。
就让儿子来教教爸爸,这叫什麽。
唔唔周涵神志不清的摇著头,心里很想抗拒嘴里那手指,但做出来的,却是吮吸的动作。
这叫子凡附在他耳边,低沈的声音十分感,这是爸爸的骚水,。爸爸的小想吃我的大了,就让这些骚水流出来告诉我。
露骨的话语激的周涵背脊一酥,整个人软的像一滩水,完全动不了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别别
别什麽
唔别做下、下午才做过周涵迷迷糊糊的拒绝著,话声因含著手指变得口齿不清。
那声音十分诱惑,周子凡感到小腹一热,眼神迅速暗沈下去:该死的该死的就算把你干死了,老子也不会停的
说完,一边强迫爸爸抬头玩弄他柔软的小舌头,一边俯下身,将滚烫的亲吻洒在他的脸颊上。
趴在枕头上的周涵急促的喘息著,口中津横流。屋子里的灯不知何时被关掉了,黑暗中,看不清他的什麽表情,可是那浅浅的呻吟声十分诱人,简直就像在诱惑男人来侵犯他。
疯狂的舔去爸爸嘴角流下的津,手指依然不停的玩弄,使他发出动人的叫声,直到周涵的舌头几乎麻木,这才将手指抽出来,黏出的透明银丝在月光下异常情色,周子凡暗哑道,爸爸,我要你。
紧接著,潮湿的手抚过爸爸的脸,下颔,脖颈,手掌覆盖住他的膛搓揉,略嫌糙的手摩擦著膛上的头,快感让周涵不停发出嗯啊的叫。
硬硬的小头被揉进晕中,酥酥麻麻的痛,却又如同吸食大麻,舒服不已。
周子凡扯开爸爸睡衣的领口,火辣辣的吻密密地洒在他渗出薄汗的光滑後背上,下巴上因连夜加班而长出的胡渣摩擦著那後背上的每一寸白皙肌肤,刺激著他敏感的皮肤。
啊唔周涵发出微弱却舒服的叹息,欲火既然被点著,那麽,就该让点火的人负责熄灭。他转过头,半眯著凤眼,吻上子凡的下颔。
子凡的下颔线条很漂亮,渐渐的,略显柔,却又不失男子汉气概。笑起来时,有一道美人沟。
他用舌头轻轻舔著胡渣,愉悦的享受著被胡渣刺痛的快感。
唇与唇相互温柔抚弄,舌与舌互相刺激纠缠,周涵与子凡两人皆陶醉其中,屁股轻轻摇摆著,挑逗著子凡的情欲。
荡妇周子凡被挑急了,鲁的骂了一句,急不可耐地撕开他的睡衣,然後扯下睡裤,到了小,那里早被水打个湿透,做足了被入的准备。
看好了周子凡强迫他低下头,抬起他的双腿,逼他看著两人的交接处,然後用火热的硬邦邦的摩擦著小的唇,爸爸,看好儿子是怎麽用大你的骚的说完,他没有用手扶住直接进入小,而是摆动著胯部,故意用寻找著小的位置。
漫长而撩人的过程,让周涵无法忍耐,发出荡的叫声:快、快点快点进来别折磨爸爸了呜
任他怎麽哀求,子凡就是不肯进去,像是故意折磨他似的,用在小边摩擦著,几次经过口却不进,直到周涵快要哭出来了,这才对准口,缓慢地挺进湿淋淋的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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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 by鬼杀(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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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好爽啊随著一点点深入道,小完全被大的撑开,周涵舒服的尖叫出来。
每次被进入时,他都会怀疑自己会被撑坏。自己的小那麽小,子凡的却那麽大,每次进去都的他好充实
避开腹部压在身上的男孩呼吸也越发灼热,焦急又温柔的吻著他的耳朵,胯部缓慢却有力的撞击著他的身体。
爸爸你忍一忍,我不能太快。
因为包子的关系,子凡不敢的太快,生怕动作一大会压到爸爸的肚子,只能缓慢的抽著。虽然忍的很辛苦,但看到爸爸躺在身下温顺的任他捣弄,他的心还是满满的激动。一激动,就涨的更更长,进入花壁的更深处,一下子就干到了爸爸的心。
啊啊唔别别那麽干周涵苦苦呻吟著,花心一次次被摩擦撞击,背脊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攀爬噬咬。
那爸爸想我怎麽干子凡重的喘息著,胯部朝前一送,更狠地朝花心撞去,这样呢
呜呜不不要嗯啊啊再用力一点周涵语无伦次的叫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只知道子凡正在他,用大他的小,的他好舒服
还不要那这样呢周子凡摩擦著他的敏感点,享受著花壁蠕动的销魂按摩,再慢慢抽出,最後猛力进入
每次这麽做时,爸爸都会啊的尖叫,绵长的尾音昭示著他的快乐,比这世上任何声音都要动听。
果然,一被这样抽,周涵就发出了高亢的尖叫,快乐的连脚趾都收缩起来,啊啊啊
他一激动,连带著小也收缩起来,将子凡的大裹的紧紧的,简直就是顶级的美味享受,勾引的子凡再无法保持温柔,摁住他的肩膀,就野蛮的干起他来。
爸爸,你的小真又热又紧,还这麽湿怎麽干了这麽多次还这麽紧呢你这个骚货真会伺候男人对,就这样吸,再吸紧点周子凡本不能停下自己的动作,也不想停,只能控制住最後一丝理智,避开爸爸的腹部去撞击。
被干的不停浪叫的周涵,前方的器早就勃起,在一次次抽干中,终於喷了出来。喷之後,连松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更加快速的刺激著他的敏感点,让他在快感的痛苦中低低呻吟,抓紧枕头微微抬高屁股,迎接著他儿子凶猛的撞击,扭著腰想躲开,迎来的却是更加凶猛的欲望。
慢、慢一点子凡宝宝唔啊他哀叫著,眼角哭的通红,还挂著高潮时留下的泪滴。
周子凡弯下腰,亲了他一口:我会注意的,爸爸,别担心,你只要乖乖躺在这被就行了。
呜不要不爸爸的拒绝丝毫起不了任何作用,只会迎来儿子更用力的干。
小都快被麻了,子凡胯部的毛搔刮著柔嫩的屁股,有时的太用力,微硬的毛便摩擦到了柔嫩的口。一感觉口被摩擦,周涵就觉得荡的身体更加荡,收缩道引诱著子凡更加暴的干著他的小,让囊拍打著他的屁股。
嗯啊啊好舒服子凡你干的爸爸好舒服啊好深爸爸都要被你干死了唔啊小要被烂了
这句犹如春药般的叫声无疑更加引爆男孩的兽欲,次次都干到最深处,把小干的只知道张开小嘴,等著大来喂饱这个乱骚浪的小洞,干的爸爸白净的脸全是满足的浪态。
爸爸,你的小让我好舒服啊再高潮一次,我们一起高潮我要把全部都进的小里,喂饱你这张骚浪的小嘴临近高潮的周子凡咬住爸爸的耳垂,喃喃轻语。他的声音一直很有魔力,尤其在爱中,更显磁,每次周涵听了,都像被催眠似的,什麽都答应。
嗯好快点喂饱爸爸爸爸的小好饿想要子凡的大唔啊快把全都给爸爸啊啊周涵双目失神的回应著,双手紧紧搂住子凡的背大声浪叫,因高潮而通红的脸异常媚惑。
子凡双手撑在床上,让身体半腾空,避开他的腹部,胯部拼命的抽。这样的姿势能清晰无比的看见自己紫红的巨飞快的在爸爸双腿间那嫣红的小内抽出又入。
卷缩的脚趾勾住洁白的床单,周涵的器又分泌出了汁水,濡湿了腿间的床单。而身上的男人更加剧烈的摩擦著道,水大量的从结合处渗出来,弄的大腿内侧尽是湿润的水光。
太爽了爸爸,你的小嘴真的太美了搞的我好舒服爸爸滚烫紧致的小让周子凡几乎拔不出,只想一辈子在里面。俗下流的话一点也不惹人烦,反而让周涵更有感觉,将小收缩的更紧,感觉到体内的再次变大几分,坚硬硕大的头残忍的碾压著他的脆弱点。
啊──啊──好深啊不行了,爸爸要了啊啊花心要被儿子捣烂了周涵高声尖叫,勃起的器再次做出的动作,少量的白浊便溢出铃口,洒在了被单上。
高潮刺激的壁收缩的更紧,刺激的周子凡更加快速的在他痉挛的壁中猛干,咬住他的耳朵,抱紧他的身体,一个挺腰,滚烫的在他体内深处狂喷出来。
滚烫的让道再次痉挛,周涵紧紧抱住子凡,浑身颤抖不已,激情的泪水打湿了枕头。
子凡在他体内又抽了几下,才把完全完,然後大口大口喘著气倒在了一遍,并不急著将抽出来,脸上一副餍足後的表情。
爸爸,你真他赞美著,低头看著两人还连接在一起的私处,仍然著的小溢出白色的体,越发衬得小被干到糜烂的红色,色情撩人。
混蛋周涵本没力气说话,轻闭著眼睛,脸上露出累极的姿态。很想骂一句孽障,却没有力气。
子凡的还停在他的体内,一直不肯拔出来,从背後抱著他温柔的说:睡吧。
你周涵咬著唇,红著脸提醒,你那个拿出来。
不要。子凡邪恶的一笑,我就要留在爸爸的身体里睡。
你──
不想再被干,就乖乖睡觉。不然的话子凡威胁的用又硬起来的在他小里动了动,吓得周涵赶紧闭上眼装睡,不出几分锺,就真睡著了。
朦胧中,似乎听见子凡在耳边说,我爱你。
他非常非常感动,非常非常幸福,在睡梦中弯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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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 by鬼杀(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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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就睡到了次日下午。醒来时,子凡已从公司回来,在书房里埋头工作。
最近公司弄了个新项目,全权有子凡负责,把他忙的够呛,有时候忙地连饭都吃不上一口。
还在忙休息一会儿吧。
周涵披著睡袍走出来,有些心疼。
也好。子凡笑了笑,合上笔记本,一把将他揽过来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那里还好吗
哪里周涵傻傻的问,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说呢子凡意味深长的勾起嘴角,手隔著浴睡袍,了昨晚被他到红肿的小,让周涵一下子红了脸,骂道,流氓
我只对爸爸一个人流氓啊。
混蛋以後给我节制点周涵别过脸故作凶恶警告。该死的家夥,昨晚居然那样对待自己,害他睡到现在才起来。
节制子凡暧昧的望著他,你确定我节制了,你的身体能忍得了
你──
子凡说的没错,他的身体本离不开男人,一天都不行。
还记得才怀孕那段日子,由於是危险期,不能做爱,每天晚上都被欲火煎熬的生不如死,好几次都背著子凡在浴室用按摩自己,又不敢太用力,本解不了渴。
这具身体,自从二十年前开始,就被调教成一个离不开男人的物了。
想到这,周涵的脸色暗淡下去。
察觉到父亲情绪的变化,周子凡忙转移开话题,你肚子也大了,再呆在家迟早会被张嫂他们发现。
你以为这是谁害的啊。周涵幽怨的瞪他一眼。
咳。子凡心虚,轻咳一声,张嫂她们现在只当你是发福了。
混蛋。那你说现在怎麽办
我们在海边不是还有栋别墅吗那里人少清静,交通又便利,过两天我派人收拾收拾就送你过去。
虽然不愿离开这住了十几年的房子,但肚子也的确是个问题,被人发现不仅他丢脸,可能会害的子凡抬不起头来。於是周涵只有答应下来。
也好,那明天就动身吧。
行。
说做就做,当晚,两人就开始著手搬家的事。
说是两人动手,其实只有子凡一人忙而已。至於孕夫嘛,当然是懒洋洋卷在沙发上吃零食看电视了,边看还边时不时指手画脚,交代他这个要带,那个别忘了,完全就是一副老太爷的姿态。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周子凡乐的被爸爸这样驱使。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夫以妻为天嘛。老婆说什麽,做老公的哪敢不从更何况现在对方肚子里还有个小包子。
爸,这些东西要带吗
隔著房间,子凡大声问道。
什麽啊周涵往嘴里丢了块话梅,回头望去。这一看,差点被话梅噎死
子凡手里拿著的,居然是他私藏的那些按摩
这个孽子,绝对是存心羞辱他的
你──咳咳咳都丢了丢了
子凡忙跑过去替他拍背顺气:当心点,那麽激动干嘛啊,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个小包子
混蛋咳咳咳丢、丢掉
好,好,丢掉就丢掉,反正爸爸有我就够了,还要这些假的做什麽,是吧
滚
爸爸生气了哦,是不想丢对吗也是,这些东西的材质看起来还真不错,丢掉挺可惜的。
被恶意歪解意思,周涵差点被气到头顶冒烟,愤怒的抬脚踹了过去,却不想一把被捉住脚腕,紧接著,脚趾被子凡含在了嘴里,暧昧的舔了一下。
周涵无语。这世上怎麽会有这麽无耻的人这家夥真的是自己一手带大的种吗
二人正打闹著,客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快去接电话。周涵红著脸把脚缩回来,催促著。
不要,有张嫂呢。
快去
不子凡指著自己胯下隆起的小山包,可怜兮兮道,爸爸,我这样子你觉得能出去接电话吗
周涵气的翻了个白眼:你是畜生吗怎麽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我就是畜生,只对爸爸发情的畜生。
叮铃铃。
电话还在响。任周涵怎麽催他就是不肯去接,幸好张嫂及时来通知,解救了他。
电话是夏五打来的。子凡只说了几句就匆匆挂掉,然後说有急事需要出门一趟。
你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周涵不太高兴的说。
他不太喜欢夏五,听到这个名字心里有些不舒服,疙疙瘩瘩的。虽然明白这种心情很不高尚,对方也帮了自己不少,但还是忍不住小心眼。
那我走了。来,亲一下。子凡在他唇上匆匆印下一个吻就走了,步履急促,似乎真的出了什麽大事。
是什麽大事呢能让一向冷静的子凡乱成这样子
应该不是公司的事。公司最近在他的打理下,股市平稳,业绩显著,一派大好情形。
那会是什麽事和夏五有关吗
周涵越想越烦,索不想了,见行李还有一些没收拾完,决定去找些事做来转移注意力。
他来到了子凡的房间继续收拾行李。
这个房间还是他才买下这房子时装修的样子,蓝色的天花板,雪白的墙壁,蓝色的窗帘,床单整洁而干净。周涵站在门边,突然记不起他有多少年没来这个房间了。
是五年,还是十年
亦或更久。
那个爱哭鼻子的小孩,单薄的少年,冷漠的青年,是从什麽时候开始长大的
他有什麽爱好,讨厌什麽,害怕什麽,他统统都不知道。
周涵突然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悔恨感,这一生从未如此沮丧──为何要错过子凡的成长,为何没有参与他的人生
这一生又有多少个十八年
希望现在才参与,还没迟到。
他走进去,扶著大肚慢慢坐下,开始整理行李。
衣服,cd,书籍,游戏盘
每一样他都仔细看过,在心里记下,希望能够借此多了解爱人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
床底下放著一只小匣子,摆在最黑暗最深的角落里,隐秘的,像一头藏著巨大秘密的小怪兽。
是什麽东西,藏得这麽严实
周涵好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弄出来,放在灯光下一看,居然是他十年前送给子凡的玩具密码匣。
那是十年前公司开发的玩具,匣子是金属材质制成,加了一把密码锁。主要是给小朋友放零用钱玩的。当时公司出了件样品,修改完细节後没用处,就顺手带回家丢给子凡了。
才八岁的子凡见到玩具十分欢喜,捧著匣子欢天喜地到处炫耀,逢人就说这是我爸爸送给我的,漂亮吧
当时他还嘲笑,一件破玩具就值得高兴成这样果然是没出息的孽种。
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了,子凡居然还留著它,匣子的外壳虽然有些旧了,但依旧能看出主人对它的心呵护,一点灰尘也无。
周涵碰起小匣子,掂了掂,有点分量,里面好像装著东西。
装了什麽呢
他的好奇心又起来了。
虽然知道偷窥隐私不好,但,只是看一眼没关系的吧
看身後没人,把房间的门关好,周涵小心翼翼将匣子放到床上,深呼吸一口气,开始对密码。
先试了子凡的名字,不对。又试了他的生日,还是不对。
周涵皱了皱眉,都不对,莫非是自己的名字
人的劣,对未知事物的求探欲,总是能招来各种灾祸。譬如,潘多拉的魔盒。
他对上了自己的名字,兴奋异常,子凡果真用自己的名字作为密码。
内心有一股甜甜的喜悦感,原来自己是这样被重视。
他颤抖著指尖,带著对秘密的窥探欲,打开了魔盒。
一叠照片洒在了脚下,他拾起来,看──
所有的幸福瞬间石裂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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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障 by鬼杀(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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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子凡过的特别不安心,前往总部的路上,右眼皮跳个不停,口也一阵阵的钝痛,仿佛在预示著要失去什麽珍贵的东西了。
如果不是报复行动出了点小问题,他真想马上回去见爸爸,抱住他永远不分开。
司机见他神色不安的模样,关心地问:哪里不舒服吗董事长。
没。没有。子凡揉了揉眉心,脸孔有掩不住的倦色。
我看您脸色不太好,需要叫医生来看看吗
不用。我可能是累了点,休息会儿就没事了。
到了ir总部,夏五早已等候多时,一见他来,忙把办公室门锁上,摔下一叠文件,大怒:周子凡,我叫你不要动手,你偏不听这下出纰漏了,看你怎麽收拾烂摊子
子凡拾起文件,仔细翻阅过。文件的内容惊天骇地,他却神色丝毫未变,镇定异常。
於是,你觉得我这场仗我必输放下文件,他平静的反问夏五。
夏五气的在室内来回踱步,焦躁异常:不输连首长都介入了,你能不输
未必。
周子凡这不是收购公司或是垄断市场这涉及到政治当初你和我联合创办这公司时怎麽说的,不会在政治上掺脚你难道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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