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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本是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梦入神机
红云老祖贺子博夫妇道:“就是这番道理。”当下夫妇两个走下场去。
“邪教邪魔,居然自相残杀,天道邪教为人教正统,岂不是一场笑话么。”
那姜子牙见得场中的争斗,不由鼓掌大笑起来。众人纷纷点头。张自然面上抽动一下,听见这话,无了光彩。突然将手一扬,一道白光如长虹贯日,飞进场中,化为一明煌煌的圈子,直朝巴立明脑门打来。
巴立明正大占上风,将轩辕抓的满场地游走,要不是倚仗元魔大法的jīng妙,以肉身变化血光,早就被抓死了。那六瞳,鸿雁两人法力自没老魔高深,应付起来,困难无比,差一点就遭了毒手。
桀桀怪笑不停,猛然心中生了警兆,脑后有白光耀眼,巴立明连忙回过头来。又吐出血肉,来裹金刚镯。哪!知道,这金刚镯却不怕血肉缠绕,仿佛穿窗纸一样,扑地一下,穿过了一大团血肉,其势依旧不衰。
巴立明刚吐出血肉,就见血肉中央破了一个窟窿,之中射出强烈的白光,眼睛剌痛,险些流眼泪出来,连忙闭上了双眼,刚刚一闭眼,砰地一下,金刚镯正中了面皮,只把巴立明一下就磕翻在地,大叫一声,在地滚了几滚。
张自然见打中了巴立明,连忙收了金刚镯,轩辕法王夫妇,六瞳出了一口长气,飞快的出了场地。
洪云老祖贺子博夫妇却下了场地,刚好巴立明翻身跃起,贺子博喝道:“且的住了。日后再做计较。”巴立明心有不甘,却不好违抗了。只得将一双手虚抓两下,一双通红的邪睛闪烁,射出凶熬光华,牙齿错得山响。
“此魔凶残,不似人类。如若不除。还指不定弄出什么事情来。”张自然虽然叛了教,但总归是有些感情,见得巴立明这般无常。怕日后凶性起来,师门弟子一个不好,遭受了祸害。却是不妙。
当下扫了一眼,猛然见到乌巢禅师,连忙道:“乌巢禅师,你且下场,将此魔灭杀。”乌巢禅师一听,心中暗道:“这魔头虽然法力高强,但我却能胜,只是还要见机才好。”后面千里之外地两界关前。芦蓬之上,有老子、元始天尊默坐,乌巢禅师不敢不尊这命。
一道火光闪过。划拉破了虚空,落到场中。正对了巴立明,红云老祖贺子博夫妇三人。贺子博见是乌巢禅师,不由笑道:“道兄何来?”
乌巢禅师大笑道:“两军对阵,无非撕杀一场,各见生死,还能有什么别的事情?”
巴立明见到乌巢禅师,心中就想吃了这只金乌。“鸟都吃的多了,凤凰都吃过。太古金乌却未曾入口,不知味道如何。如若借其大日金焰,足足可将天相尸鬼神通炼到了顶层了。”
巴立明心中却生了毒计,乌巢禅师话未落音,就桀桀两声,怪叫道:“拿命来罢。”张口一喷,血肉滚滚,同时身体bào起,一冲进了半空中,便有一团十里大小的魔云滚滚。魔云之中,猛然又两条怪爪垂了下来,手臂长有百十来丈,朝乌巢禅师光秃秃的脑袋上就抓。以巴立明的威猛,怕是一座山,当场就被抓个粉碎了。
乌巢禅师却到了一声:“南无阿弥陀佛。”一lún巨大的红日迸出,金sè粘稠的太阳真火自红日上滚滚冲起,燎天而上,刚好与巴立明双爪碰了个正着。大日真火与天相魔云一个碰撞,就听得滋滋作响。
“久闻这妖和尚的大名,却是个劲敌!”巴立明双爪爆涨,两相一合,将这lún大日钳住,手就觉得火辣辣的疼痛。知道是真火厉害。但倚仗有魔云护身,他也起了凶性,强行就抓。同时那团血肉也蠕动上来,铺天一个旋转,朝下就罩。
“唵、嘛、呢、叭、咪、吰!”梵音一出,滚滚如雷,红日一转金光崩射,火焰之中,先有一只三足鸟闪了一闪,随后化身成一尊佛陀。巴立明猛觉得双手钳住的大日一阵颤动,力道简直大的不可思议自己双手竟然把握不住,就见红日化成佛陀,乃大日如来。
乌巢禅师乃密宗教祖,化身大日如来,号称降服一切邪魔,震慑所有外道,超越一切神诋。虽然是他招揽教徒之时的夸大之言,但没点真本领,也不敢就这么吹。这六字真言,就是他结合妖法所创。如今见得巴立明难缠,猛的使了出来,果然是威猛无铸。
“小小有一巫人,擒之不下,却是要坏面皮。”以他之尊,自然不把巴立明放在眼里。来个刑天还差不多。
唤出大日如来,震开了巴立明双爪。就见得红云老祖贺子博夫妇一个祭紫电锤,一十祭渔鼓打来。紫光之中,雷霆闪闪,渔鼓之声激荡,比巴立明却是厉害了几分。
这紫电锤,渔鼓却是通天教所赐,先天法器,威力绝伦,祭炼运用,实力何止提升一倍。巴立明对敌,不用法宝。全凭一双爪子与巫门变化,因此有些吃亏。先天灵宝可遇不可求,他虽然凶残,却也找不到,如今好不容易得了昆吾四剑,但没时间祭炼。
“亏得女娲娘娘赐我先天灵宝。”鸟巢禅师暗暗心惊,施展出天妖神通,忽然飘闪,只见那紫电锤,渔鼓宛如附骨之蛆,逐血之蝇,死死追打。忙将手一挥,托了宝莲灯在手中,灯火莹莹闪闪。
掐住宝莲灯,曲指一弹,灯火便飞将出来,啪啦一下,正与紫电锤碰了个正着。双双斗了起来。
女娲娘娘赐了乌巢禅师宝莲灯、七星揽月鞭,缚妖索三大先天灵宝。在此之前,乌巢禅师法宝虽多,但都不是先天,连唯一一个葫芦里面guàn注了后羿、夸父大巫jīng气,却被周青夺走了。
那时他是偷jī不成,反蚀了一把米,当年周青还在人间时。乌巢禅师就算出他乃是关键,因此将葫芦留在了周青身边,日后暗害。好夺东皇钟,但那时周青警觉,反把葫芦里面的陆压分身轰杀。乌巢禅师本就要杀上门去,但一是周青当时虽未成道,但有都天魔神,自己难以讨好,二是通天教主隐隐有chā手此事。是以忍耐到如今。终于是功亏一篑。
宝莲灯乃分宝岩上鸿钧道人与女娲娘娘之物,还要在那玄都兜率八景灯之上。乌巢禅师一手托灯,一手持了七星揽月鞭挥舞,就见星辰点点挥洒。中间现出一lún弯月,明煌煌的。分别敌住紫电锤,渔鼓。
大日如来佛陀化身正与巴立明争斗,一个乃是太古金乌化身佛陀。擅长天妖大法,一个乃洪荒遗留的巫人。修炼祖巫神通。两人都擅长变化之道,翻翻滚滚,斗得激烈,巴立明倚仗不死之身,魔云护身,也不怕威猛地大日金焰。
“且地暗使神通,擒得一人就回。”乌巢禅师斗贺子博、晶儿。数个回合之后,渐渐如意起来,便暗暗取了縛妖索在手,正寻机会祭出。
贺子博心思恩通明,猛见乌巢禅师闪动之间,有一股特别的法力波动,心中又生出警兆,暗叫一声不好,九九红云散魄葫芦己取在手中,猛然向前一倒,一片红云红沙翻滚,把自己两人都遮住了,漫天都是通红一片。
乌巢禅师连忙后退,随后漫天红云红沙一收,干干净净,夫妇两个已经出了场地。乌巢禅师没奈何,却见了巴立明,连忙将宝莲灯一cào,就势打去,七星揽月鞭也自出手。
巴立明正与大日如来斗,处在下风,正拿寻思怎的取胜,那边宝莲灯已经飞来,砰的一下,护身魔云部差点震散了。怪叫一声,就势要回,冷不防一鞭抽来。啪一下打落下来。乌巢禅师又把缚妊索祭起,喀嚓一声,便把巴立明捆了结实。如奔丧的回了阵中。
九凤大怒,要抢身出来,奈何乌巢禅师已经回了,周竹拦住九凤道:“今日且自收兵,我上天去见父亲。”
乌巢禅师抓了巴立明,上来对张自然报功,张自然大喜道:“拉前去杀了。”云中子等人都笑道:“却的杀了才好。”巴立明桀桀怪笑:“我己成不死之身,看你等怎的杀我。”
早就被推上前去,镇上符印,防止变化。广成子祭起飞剑,扑的一下,割中了巴立明脖子,只见火星迸出,丝毫不损。“可将此魔炼上九九八十一天,自然化去。”如来道。
云中子道:“怎等得九九八十一天?”当下,要拿盘古幡将巴立明摇成齑粉。却被玄都大法师拦住:“这巫人怎担当起盘古幡?杀此巫人,轩辕剑专戮巫人。况且鸿蒙开辟一量之劫,人教三皇五帝都有杀劫。我且去火云宫走上一遭,一是看看三皇圣人态度如何。二来更有计较。”
玄都大法师经过了老子面授天机,却是知道的清楚。
等下,玄都大法师往火云宫来,见过轩辕氏,说了来意。轩辕氏对神农道:“我等乃属人教,如今受女娲娘娘节制,天道与阐教之争,不好chā手,轩辕杀劫己完,再也下不得红尘。”
玄都大法师听了,正待要走,却被伏羲叫住道:“当年轩辕杀蚩尤,一用剑,而后以龙马分五首。轩辕剑如今虽不下红尘,但可用五龙马斩之。此五马,乃有巢,遂人,神农、轩辕与我地坐骑,如今也还完过一场杀劫,且自带下界去。”随后,带了玄都大法师来到后宫,只见五匹龙马,都是龙头马身,全身金黄,腾云驾雾。
玄都大法师暗道:“如今西教纷争,三皇却是这般计较了。”
当下牵了五马,出了火云宫,才骑上马,不一会,便到了两界关下。就听得巴立明怪笑。“你等怎的奈何得我。”
猛听得龙马嘶鸣,巴立明抬头观看,顿时骇得魂飞天外,当年轩辕以五龙马车裂了蚩尤,形神俱灭,巴立明也是洪荒巫人,自然知道。生死关头,巴立明却是笑不出来了,只得大叫道:“我愿皈依,只要不害我性命。”
云中子、玄都大法师都笑道:“你这巫人,不是吾害你性命,只是劫数到了,不死都不成呢。”
巴直明大叫道:“只要不坏我性命,任凭你等计较。”
广成子几人哪里肯再分说,用龙马金光闪闪的尾巴分别系住巴立明四肢,头颅。巴立明却骇得尖叫起来。
玄都大法师一打马,就听喀嚓数声,巴立明四分五裂,真灵朝封神台上去了。
云中子笑道:“将首级尸身挂上了,明日也好叫天道妖徒看得清楚。”





佛本是道 第四百五十六章 不是个事
却说云中子等人用轩辕氏、伏彝氏、神农氏、有巢氏、遂人氏五帝坐骑龙马车裂了巴山老魔巴立明这个洪荒大巫,只见是首级四分五裂,已经死于非命。那姜子牙这才松了一口气,把长有两人尺、如银丝般的胡须捋了捋,面皮上有红光,笑得畅快。
“当年我皇轩辕氏占开逐鹿,也用此五马车裂蚩尤,如今这巫人何德何能,又劳动得五帝坐骑,虽是身死,也风光了一回。”巴立明虽然为巫人,法力也自高深,但万万比不上蚩尤这洪荒大巫。却能劳得五帝坐骑车裂之,着实令姜子牙等人费解。
就是释迦牟尼也暗暗心中有思。五帝也chā手了两教纷争,只见不知具体如何,煞云笼罩之下,天机混乱,就连这中央娑婆世界佛主都估摸不清。
在场之人,只有玄都大法师明白。只是微笑,众人见这情景,都道:“大法师定然有一番说辞。我等且听听天机,日后也好保身。”
玄都大法师暂不说话,只是迈步子在军营之中转了两圈。那些士兵进来要将巴立明尸体抬出去挂上,却被玄都大法师止住:“尔等不必先忙。”
那些士兵只得又退了出去。
玄都大法师却先念了几句太清真言,运起玄功,将本身元神修炼成的太清婴儿飞出了泥宫丸。只见清光闪过,晶芒挥洒,宛如流光飞雨、火树银花。中裹有一小孩童,赤条条的,九寸高下。这孩童只一闪,就消失不见,连同晶芒银丝都化为一只道门巨掌,深进了虚空之中。似乎是一个抓捞,便退了出来,就地一指,又收进了泥宫丸中。众人史觉得一股清风扑面,一片清光,再定眼看时,地上已经多了四口宝剑。曝光耀眼,古朴沉重。四口宝剑之旁,还多了两个三尺高下的孩童,一男一女,都穿兜肚,一红一绿,白白胖胖,只是面sè有此呆滞,不似活着的。
一落地,两个天生灵物似乎清醒了一些,茫然的望了望众人,眼神依旧是死一样的灰。
云中子不由叹息道:“天见其怜,此灵物化身为灵,平生无一恶果,只因身乃灵药,自要遭受此劫,可谓是匹夫顽固,怀壁其罪。可见是天道茫茫,各自有各自的定数,并不以善恶论事呢。”
玄都大法师笑道:“话却是如此。”
灵芝娃与坐骑女浑然听不懂众人在讲此什么,只是见的四周环境,脸上却有了一丝生气。眼睛略微地转动了一下,突然不知怎的,见到了巴立明的尸体,顿时眼睛一亮,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竟然手舞足蹈,咿呀咿呀起来,连滚带爬的起来,做死地挥动着那人参女娃,一面叫喊,一面用手指着巴立明。
两个娃娃顿时激动起来,跑到巴立明尸首面前,连撕带咬,只是此魔虽然身死,但尸身依然坚硬无比,两个娃娃如何能够咬动。撕咬一阵,不见了效果,自己却失了力气,气喘吁吁,汗湿淋漓,隐隐散发出一股成熟芝草的气息,十分清香。
两个娃娃本来白净净的小脸也沾染了尘土,有些脏兮兮的。随后,两娃娃哇哇大哭起来。
不知怎的,看着这两娃娃,西瓜却想起了小时候的张自然:“那时候,刚从杨戬手中捡来的时候,也仿佛是这模样的。”快步上前,掏出一方罗巾,替两娃娃细细擦了擦脏物,又取了两颗灵丹塞到手里,叫着道:“这巫人已经死了,你们不用害怕了。”
两娃娃先前还是有些害怕,只是战战兢兢,吃得西瓜一顿哄,察觉出对方只是好意,十分感激,连连咿呀咿呀的述说,比划手势,与西瓜沟通,倒也顺利。两娃娃却也就渐渐安稳了。那人参女娃娃似乎是累了,眼皮渐渐沉了下去。倒在西瓜怀里睡得香甜。小鼻子一缩一缩的,十分娇憨的味道,西瓜心中更加喜欢。
那灵芝娃却看着巴立明尸体,两眼圆睁,小脚踢腾的不停。西瓜对张自然道:“还不将这老魔的尸首搬了出去,兀的吓到人了。”
张自然连忙又叫士兵进来,这才将巴立明尸身首级搬了出去,悬挂在阵营旗杆之上。只见依旧是面目狰狞,断出没有点血迹,宛如石相断裂,却是巫尘修到了中上层,全身的jīng血、jīng魂、jīng魄等等自炼化为尸鬼魔云了。
jīng血、jīng魂、jīng魄等等这些都是命性之物,使人有一分性情。大巫又无元神,先就失了性情的主宰。那些命性都炼化了,法力自是越发高强。但人也宛如行尸,虽然肉身能不断地生出,便毕竟是炼得太快,往往是旧力已断,新力还未生出,是以巴立明时常凶残,无一点人的性情。
玄都大法师见得这情景,两娃娃一片纯真,童心淳厚,既是可怜,也有可爱。化毕竟却了恻隐,心中多有不忍只是他通晓了天机,知道这两娃娃榜上有名,今日要上封神台。“怎的奈何得了。”
上前对西瓜道:“吾得老君面授天机,此两子封神榜上有姓名,今日便是气数已尽,却要早点送其上路,免得耽误了上封神台的时间,延误天机,我等都呼罪不小。”
“原来如此。”云中子等人一听,都自感叹:“却是定然了。难怪大法师有此一举。”
西瓜突听此言,先是一愣,随后可眼瞪道:“这两个那封又未沾染杀劫,更没什么因果纠缠,哪里有这样地说法。”那灵芝娃娃刚刚要迷糊眼云,突然逢此变故,却也隐隐知道了不妙,身体微微的哆嗦了一下,两眼睁得大大的,仔细的倾听。
玄都大法师却对张自然道:“天数渺渺,自然有其运转之道。因果之无有,不依我等口舌言语。定数之下,就连混元无极太上教主也逆不得。多言无益,莫耽误了时辰,祸害不浅。”
张自然没了主意,只看着西瓜,西瓜见得玄都大法师言辞,已经失了耐心。又见众人纷纷言语叹息,料定自己强硬不得。那灵芝娃已觉不妙。慌忙胡乱推了推睡着的人参女,这人参女还浑然不觉大祸临头,打了一个小巧的哈欠,用手揉了揉了眼睛,就听得伙伴一阵急促地言语。
西瓜就觉得两娃娃挣扎。急得脸蛋通红,连忙松了一松,两娃娃牵手跳下地来,来到玄都大法师面前,言语比画了几句,旁边的荷仙姑觉得不忍,便要说话,玄都大法师突然面sè一变:“时辰就到,耽误不得了!“
后厢姜子牙早上前来。一手一个,抓了两娃娃的顶瓜皮,提了出去,西瓜只见得小脚不停地踢腾。众人也出了军营,就见姜子牙吐出自己修炼的上清神剑,扑扑两下,将两娃娃杀死,真灵朝封神台上去了。又叫士兵,将两尸埋了,才回营地笑道:“未曾耽误时辰,真是侥幸。”
那乌巢禅师,释迦佛,定光欢喜佛,观世音菩萨都闭目合十,慈悲道:“善哉,善哉!”
西瓜心中不悦,但也发作不得,张自然见此情景,只得上前好言tiáo笑,西瓜冷面主语,众人又自回了军营,各自坐安慰,玄都大法师叫黄龙真人收了昆吾四剑,随后道:“这巫人本担当不起五马车裂,只因那天道教主坐下弟子廖小进乃蚩尤血脉,本来也无劫数,但天道教主妖心无常,自生烦恼,用了移花接木之术,平白多了这一场因果。“
原来周青当时还未成道,便帮廖小进的劫数寄托在巴立明身上,本来无劫,这一寄托,却多出一场麻烦,巴立明自然是死定了。
张自然面sè不好,不想听玄都大法师多言,只得对乌巢禅师道:“禅师今日擒得这邪魔,使其终于伏诛,功德不小。“
乌巢禅师道;“如今就算有功德,也无用处了。“张自然见话不投机,只得强言了几句,当下众人不欢而散。各自安歇,只等明日再去阵前计较。
自蜀山与邪魔在两界关前一战,蜀山与众邪魔双双败亡,只剩下轩辕未能王夫妇,巴立明被乌巢禅师擒住车裂了。周竹也曾经得了父亲周清指点,禀报了人皇李宇,地皇李春两位李家公主,自己上天来寻父亲。
人,地两皇连忙叫九凤,刑天,无间道人,相柳四人守住都神煞,诛仙两座大阵,又派了红云夫妇,许仙夫妇,乌云仙,金光仙,灵牙仙,虬首仙,鲲鹏,饕餮,穷奇,计蒙,英招夫妇,陆吾,开明等人为正中,董永率了修罗大军在右翼,大小狐狸,小昆仑连同温蓝新八个弟子,向辉等人领了大军,守住左翼,靠近两杀阵,威势似乎无人可挡。
却说周竹一路行来,也不停留,笔直上了三十三天,来到天道宫,就见到周清,连忙道:“女儿拜见爹爹!“周清笑道:“却是在人皇麾下有几日了,却弄出这么多礼数,失了本心,日后不许了。”
周竹听后,连忙起来,憨憨的笑了一下,坐到周清旁边,缠着脖子道:“小进师兄的纠缠已经了结了,那元始天尊,太上老君似乎也来到了两界关前,只是不见神通和动静,不知为何,爹爹可要留意了。”
周清道:“那里有什么好留意的呢,无非是遵循定数罢了。那太上老君,元始天尊,来到磁前,乃是因煞云笼罩,我教顺了天数,他暂时奈何不得,只得在关前镇压住了,消除了杀劫,淡了煞云,使我两大煞阵不能借天之势。然后与我等做上一场,好歹分个高下。但纵然如此,却民是徒劳。我天道教这一量劫末后自杀劫中起,如今已是大兴之势,虽说一盛一衰,无永恒主角,但毕竟是日后的事了。而今我天道依然为主角,不会弱了大势,哪里能够让他们如意的找乐子呢。”
周清说到此处,本来是娓娓道来,仿佛流水,没一丝颤动,安宁得无比。
周竹听得心中也十分平静。“听爹爹语言,两教纷争,死伤亿万,三界震动,仙凡皆在劫中,稍有不甚,就当真是洪流滚滚,宇宙崩塌,天地合并,归附混沌之大祸,在两教圣人眼中,却是个乐子。”
想到此处,周竹突然打了寒颤,“爹爹也是圣人,莫非也是一样的心思?难道母亲,女儿发,妲己小姨,那些师姐师兄们,也都是刍狗么,千百世地lún回,终都不忘了,才聚在一起,如今虽然圆满,却好象失了一个很大很大的东西似地,这是怎么回事呢。”
历了这么多的风霜磨难,终于将一切的爱恨忧患酸甜苦辣包容超越过,再也尝不到了,却不知到底是应该不应该的。
周清像是没有知觉到女儿愣神,只笑道:“你下天庭去,你大师姐有安排的。”随后,吩咐旁边地青玉童子道:“如今到时辰了,却叫敖鸾公主,与你同去。”最后一句,自然转对周竹说子。
不一小会,敖鸾自偏殿出来,对周清有些微怒,却还是矜持,只是气道;“如今你怎叫我出宫去了。怎的不怕我遭劫了!”
猴子,李圣,悟空道人都死了,敖鸾天道宫中,未曾亲手报仇,心中不忿。但明白周青是好意,她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只是觉得心中有些屈闷的慌。
周清道;“先就注定了,我说不清楚的。”
敖鸾一愣,听了这语气,不知怎的,心中就有些凉,又有些慌,周清却起了身,提杖踏麻,从容出了天道宫道:“过了这一场,有五十门亿年清净了。”
周竹喃喃道:“五十六亿年,有好长的时候呢。”
敖鸾见得周清连背影都消失了,又听见周竹的自语,立在宫中,莫名其妙的就有眼泪流下来了。




佛本是道 第四百五十七章 又见祭旗
三十三天外还是一片未开化的混沌,蒙蒙隆隆,yīn阳不分,混元一体就仿佛那糨糊,什么都在一团,不知道边际,也不知道有多大,仿佛永恒无极一般。比不得下面光怪陆离的大千世界。
此时,周清就从天道宫出来,提杖踏麻,面无表情,信步从容,行到了女娲宫所处的一片天中。唤得门口仙女说了一声,周清就直接进了女娲宫中。就见女娲娘娘在宫在静坐。娥云秀丽,十分端庄,乃三界至极的动人颜sè。
娘娘见得周清前来,开口问道:“如今两界关前你天道大教与元始阐教争端,三界之中,煞云笼罩,你与通天教主布下教天神煞,诛仙两座大阵,如今老聃,元始都提身下凡,镇压煞云,你乃要紧人物,还不下凡做过一场,来我这处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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