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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穿越成婴儿全家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肖羊
知晓裴元修还有正事要办,珑玥福了福身,自侧门出去,回了碧苍院。
进了抱厦,珑玥将洗碧打发下去歇着,又召了浣玉三人进来,问她们洗碧与刘海间有何蹊跷,怎的见了他整个儿人都不好了。
待浣玉笑着讲完,回北疆路上,洗碧被吓晕之事后,珑玥笑了半晌,才道:“原来是冤家!只是,此事我怎的不知?”
浣玉道:“那几日主子正病着,王爷护得跟宝贝似的,奴婢们哪里有机会说与您听啊!”
珑玥点点头,又与浣玉三人讲了今儿个于外院书房发生之事,直把浣玉三人笑了个前仰后合,流着泪道:“真真是一对冤家啊!”
这一天,浣玉三人见了洗碧总要忍不住想笑。
洗碧终于受不了,着恼的朝珑玥噘嘴,不用想也晓得,必是她家主子将今儿自己的糗事与那三个丫头当笑话讲了。
再说外院书房。
裴元修打发走了来访官员,将小马先生与裴大唤了进来,说道:“裴小啊,告诉巡街的兵士们,南街拐角那个院子不用特意照顾了!”
“是!”裴小难得回的干脆。
“这……王爷……”小马先生听闻犹豫起来,“王爷,茉娘一个单身女子独居于院中,这……这般恐是不妥罢!”
“有何不妥?”裴元修拧眉。
“这反王余孽刚除,恐还有落网之鱼……”
不待小马先生讲完,裴元修摆了摆手,道:“她不过是曾府的一个妾氏,如今又换了身份,有几人会注意于她?”
“可,她一女子顶门立户的……”小马先生又道。
“她自己都未觉不妥,你又急甚?”见裴元修眉头越拧越紧,裴小自然晓得自家爷的脾气,这是下了决定,不欲多说了,接口道:“她若真觉自己一个女人顶门立户的不妥,又怎会拒了小马先生的提亲?”
“可……”
小马先生还欲再说,却听裴元修又道:“这是王妃的主意,今儿个你不是求到了王妃面前?”
“正是!”小马先生听闻眼前一亮,王爷如此之说,看来并非是要撂开手去不管了。
“嗯!那你便老实着,也莫要去见沈茉娘了,过些时日她自会来寻你。”
“这……王妃之意是……”小马先生毕竟是谋士,裴元修虽不曾明讲,他于心中也明白了八分。
“行了,你们下去罢!”
裴元修交待完了,正要打发他们下去,却听裴小道:“既如此,咱们不若加一把火,找几个人扮成地痞去寻寻事?这般,小马先生岂不是可以早些抱得美人?”
“你个猴儿!”裴元修听闻笑骂。
小马先生急忙摆手道:“不妥,不妥!茉娘聪慧,如此便假了,她自会看出,还是顺其自然罢!只是……这般会不会让她绞了头发去了庵堂啊!”
“她会吗?”裴元修反问。
“这……”小马先生游移不定,以茉娘的心智应是不会的。
打发走了小马先生与裴小,又处理了几份公文,看过了邸报,裴元修踱着方步回了碧苍院。
就见珑玥在抱厦里裁剪些什么,离近了一看,原来是在裁衣服。
以大小看,是自己的。
裴元修心中一喜,嘴里却叨念:“大热天的,动一动就一身汗,待过几个月天气凉爽了再做也不迟,又不是没的穿。”
“哪里有得穿了!”珑玥瞅着裴元修,眸中略带心疼。
成亲之前,按照大昭风俗,新嫁娘应里里外外为夫君亲手做上两套衣衫。而珑玥却是按着四季,每一季为裴元修裁剪了两身。
成亲这几月来,裴元修所穿的里衣、中衣,自都是珑玥亲手做的那几身。
因前几日连着下了三天的雨,今儿个晴了天,怕丝绸的衣物受了cháo,花了颜sè,浣玉和涤翠便把箱笼中的衣服拿出来晾。
这一捯腾,珑玥才知晓,裴元修成亲前,大多的中衣、里衣竟是棉布的,而且还不是细棉布。要说,这棉布吸汗、耐用,行军打仗时穿着还说得过去。可,看那衣衫的数量,怕是他平日里也皆穿的是那些。
古人着衣的料子,按身份,也分三六九等,故而,有道:“古之贤人,贱为布衣,贫为匹夫。”
而,当初的裴家嫡公子、裴将军,如今的靖北王……
再想想,自己来至王府之时,那少得可怜的家仆,连个细心的丫头也没有,衣食住行皆靠裴大、裴小两兄弟打理……
珑玥忍不住鼻子发酸。
裴元修没有了父母这十几年过的是何日子啊!
心疼、难过。
珑玥便命浣玉从自己嫁妆里拿了两匹桑蚕丝的料子,坐在这抱厦里给裴元修裁起里衣来。
见珑玥抬头望自己时眼睛微红,裴元修再看眼一边放着自己的两身棉布里衣,干笑两声,道:“丝绸的没有棉布结实,行军打仗的破了补,补了破,太过麻烦,再者,我皮糙肉厚的,也穿不出甚好坏来……”
说着抚了抚珑玥的发髻。小妻子心疼自己了,裴元修心中熨帖之极。也不再说话,只安静的坐于一旁,边品茗,边看小妻子为了自己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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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穿越成婴儿全家宠 珑玥心中茉娘其人,参将暴毙死因不明
晚膳时,珑玥瞅着裴元修似乎总有些欲言又止,弯了眼睛,道:“王爷可是有事要讲?”
“嗯!”裴元修点点头,刚要开口,忽然沉了脸道:“讲过多少次,叫我‘韧之’怎的就不记着?”
“嘿嘿!”珑玥俏笑,道:“屋里屋外区分开,万一成了习惯,在外面叫错了可如何是好?”
“错便错了,爷不在乎!”裴元修说得洒脱。
珑玥看着他挑了挑眉,心道:你不在乎,我在乎啊!直呼夫君字号,可是不贤呢!
却也不打算和他较真儿,笑问:“王爷一直欲言又止的便是这事?”
“呃……”裴元修顿了顿,道:“我只是帮小马先生一问,九儿可莫要吃心啊!”
“好!王爷只管问便是了!”珑玥弯眸。
裴元修将他下午时的吩咐对珑玥道了一番,而后问道:“如此这般,不会让那沈茉娘遁入空门罢!”
当时小马先生那一问,裴元修以反问答了,然而,心中也不确定。
听闻此话,珑玥嫣然一笑,道:“王爷以为那红尘真的这般好看破?依我看,若沈茉娘当真有那成为槛外人的心思,怕是抄了曾家,了结了心愿便会绞了头发当姑子去了。如今,只于小院中以未亡人的身份独居,只怕是舍不得这花花世界罢!”
以珑玥分析,这沈茉娘当是个心思坚韧之人,且有心机。不然,依她这般的经历,好好一个清白人家的姑娘,纵是出身一般,可是凭白的被掳去当了小妾,再被当成玩物送了人。古代女子的礼教,最重一个“贞”字,所谓好女不侍二夫。
想来,若是心智差一些的,怕真要一头撞死,或者去当尼姑了。可沈茉娘还能周旋于曾府之中,给裴元修往外递出消息来,光这心机就可见一斑。
如今,听裴元修说,她说死不嫁小马先生,许是有了这一番经历,内心变得淡然,真心觉得自己配不上小马先生,想就此一人终老。
然而,若她真是那般注重贞洁的烈性女子,又怎会……
恐怕,她是以退为进,想要有所图罢!
也不能怪珑玥多心,她生在皇家,疑心是皇族中人最不缺少的,她虽被保护得极好,然而,许多yīn私之事,瑾皇后却也与她说道了不少,为的不是她用来害人,只求她能不被害,故而,遇事多深想三分,早已深入珑玥骨髓。
况且,那日南街书局前偶遇,若沈茉娘当真看淡世事,见了裴元修怕是会绕路而行,又怎会上前行礼?
再者,当沈茉娘晓得了自己便是瑞敏公主、靖北王妃,以她那般身份,任谁也不敢说出:仰慕已久,欲要相交的话来。
珑玥瞅了一眼裴元修,于心中轻叹一声,任凭他如何xiōng中有丘壑,领千军万马,运筹帷幄于方寸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可是,遇上这女人的心思,却还是参悟不透的。这便是为何,历史这个男子主唱的舞台之上,总少不了女子的jīng彩表演。
“王爷,这沈茉娘当真与小马先生有情,而非,小马先生会错了意?”
“嗯……”裴元修略沉吟,而后道:“他们二人是自yòu订的亲事,一同青梅竹马的长大,怕是不会无情!”
“如此便好!我还恐最后凑成一对冤家,便不好了!”珑玥笑答。
“九儿何须担心,咱们也不过是给了小马先生指了一条道,至于可行不可行,他又要不要行皆看他自己了。对沈茉娘的那点子关照,我是早晚皆要撤掉的,当初也是恐反王余孽未除尽,她有性命之忧,毕竟是给我办过事的。然而,我却不可能庇护她一辈子!”
珑玥见裴元修又在拐着弯解释,轻笑道:“九儿省得!王爷须知,有句话叫:此地无银三百两,还有一句叫:越描越黑……”
然而,话音未落,便被裴元修逮入了怀中,搔她的腋窝,佯怒道:“胆儿肥了!敢编排爷,嗯?”
最怕搔痒的珑玥,自是难耐,不停告饶。
裴元修终是停了手,清了清嗓子道:“安生用饭,再不许提那倒胃口之事。”而后,也不放珑玥离开,只揽了她在怀中,如对两岁孩童那般,一口一口的喂。
这一日,午后,珑玥还窝在裴元修怀中小睡,就听外面“轰隆隆”打起了炸雷。
许是珑玥当初投胎至此便是因雷电之过,故而,对于雷声,她有着本能的畏惧。此时炸雷响起,她不由自主的就扎入了裴元修的怀中。
裴元修自是知晓她惧怕雷声,紧紧将珑玥圈入怀中,轻轻拍抚,玩笑道:“让我摸一摸可生出几条尾巴来!”借此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哪里有尾巴!”珑玥捂住pì股。
“那成了jīng的小狐狸才惧怕雷电!”裴元修捏珑玥的小鼻尖。
“我若是那jīng怪,第一个先将王爷魅惑了去!”珑玥呲出一口小白牙。
裴元修笑,“我可不是早已被你魅惑了!”
“哼哼!”珑玥装模作样轻哼两声,忽听门外有人说话,那声音似是裴大。
裴元修高声问道:“何事?”
裴大于门外回:“爷,方才程家下人来报,程参将bào毙于书房之中……”
“噢?”裴元修坐起身来。
珑玥也随着起身,帮他着了衣衫。
而后目送他与裴大出门。
雨一直下到了晚间,也未见停。裴元修是过了晚膳才回来的,这期间还记得打发了裴小回来,嘱咐珑玥莫要等他,早些歇下,若是怕雷声就让几个丫头来陪着。这让珑玥的心中十分熨帖,知道裴元修心中惦记着自己。
“王爷可曾用过膳了?”珑玥见裴元修浑身湿哒哒的进来,忙吩咐了浣玉去煮姜茶,让淘珠去备水,又往里屋去给他取了干净衣衫。
裴元修任珑玥帮他更衣,眉头锁着,道:“还不曾用过!”
“怎的忙成这样。”珑玥听罢,又转身吩咐涤翠往厨房去,煮碗贝尖海鲜面来。
裴元修明显心事重重,坐在那里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面,眉头紧锁着,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一句话也不讲。
珑玥猜想,定是与下午之时bào毙的那个参将之事有关。既然是公事,裴元修不讲,她也并不多问。
只安静的坐在一旁,边做针黹,边陪着他。
翌日,珑玥下午如平常一般,往外院书房给裴元修送茶点。却见裴元修并不如往日那般,见了自己就黏上来,反而躲了开去,有些奇怪的望着他眨了眨眼。
“那个,我刚自义庄回来,还不曾换过衣衫,莫要招了晦气。”裴元修将袖子放在鼻间嗅了嗅,道:“有味道。”
而后便听裴小来回:“爷,水备下了,放了柚子叶,您去洗洗罢!”
“等我!”裴元修对珑玥嘱咐一句,便跨步往净房而去。
珑玥浅笑着,点点头,心中熨帖,她知道裴元修于疆场上杀人无数,自是不忌讳这些,如今这般全是为了自己。
裴元修梳洗更衣回来,便见珑玥手中握了本书册,坐于绣墩之上,静静的看着。阳光透过窗棱,丝丝缕缕的投映于她的身上,似真似幻,却格外祥和宁静。裴元修心中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娴静若姣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灵动似狡黠小狐。
珑玥抬头,就见裴元修正凝望着自己,微微弯了chún,放手下中书册,踱步上前,纵了珑鼻边嗅边道:“且让我闻一闻,可还臭否?”
“淘气!”裴元修笑着揽了她于怀中,坐在书案前。
“哪里有淘气,九儿这是在娱乐王爷!”珑玥纵了纵鼻子。
“想让爷高兴?”裴元修挑眉。
珑玥老实点头。
“那要这般……”说着,一只宽厚大掌抚上珑玥xiōng前。
“哎呀!”珑玥惊呼,躲闪,而后小声道:“王爷,书房重地,白日宣yín,于理不合!”
裴元修于她xiōng前抓了一把,便绕至珑玥的后背,扣入自己怀中,轻道:“那便放到晚间罢!”
“登徒子!”珑玥脸红,小声嘟嘴叨念,结果被裴元修捏住了两片樱chún。
被珑玥这一闹,裴元修确实感觉心中松快了许多。于她耳边轻道:“不好奇?”
珑玥自然知晓他问的是程参将的案子,老实点头。
“为何不问?”裴元修道。
“后宅不问正事,若是王爷认为九儿可以知道,自然会说。”珑玥在裴元修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松松的搂了他颈项。以她的了解,裴元修这般说,就是要讲于自己听了。
裴元修沉声道之。
原来,那程参将死得很有蹊跷,身上无半点伤痕,也无中毒迹象,更无与人争斗的痕迹,就那么安静的坐于软椅之上,莫名其妙的便死在了书房之中,而他的书房中也无半点翻找过的样子。且,根据他的家人所说,程参将死前进过书房的,并未有甚不妥之人。而裴元修也一一审问了到过程参将书房之人,并无可疑之处。
若说一般的官员,裴元修也不至于如此着急。
参将一职,以珑玥的理解,类似于现代军队的参谋。
而这程参将还是得裴元修看重的参谋,知晓不少军中机要。故而,他这莫名其妙的一死,且死因不明,着实令裴元修不安。
珑玥听后,第一反应便是:心肌梗死。
可,听裴元修所言,那程参将的死相并不痛苦,还很安详,那这死因就真的蹊跷了。然而,珑玥虽为穿越女,却并不万能,对于这案子,她是真的无能为力。也只能当一当裴元修的倾诉对象。
因着天儿热,不管查不查得出死因,程参将的尸体也于三日后装入了棺椁,待停灵满七日便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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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穿越成婴儿全家宠 受启发凶案见端倪,两将军死因指南风
这一日,裴元修躺于珑玥的腿上,微闭着星目,任珑玥帮他轻轻按揉着太阳xué。
“王爷,连着两日头痛,怕是思虑过重,又歇息不好所至,不若召了娘亲指给我的医女来针灸一番?”
“针灸?”裴元修忽然就坐了起来,险些撞上珑玥的头,道:“快传来,我有话问!”
珑玥莫名,却也听话的着人去将医女唤了来。
裴元修问了医女关于针灸xué位之类的话,而后打发走了医女,抱着珑玥亲了亲,道:“真真是我的小福星!”便甚也不再多说,留下一头雾水的珑玥带了裴大出门去了。
再回来时,却是满面的喜sè,抱了珑玥又是一顿亲。
珑玥皱了俏鼻,问道:“王爷身上是何味道?”
“啊!”裴元修慌忙放开珑玥,避至一丈之外,才道:“一时高兴,竟忘了洗净了这一身晦气!”
珑玥一听,便晓得裴元修这是去开棺验尸了。天儿热,那尸身停了快七日,哪怕有冰块镇着,恐也已出臭味来。遂,赶紧吩咐了淘珠净房备柚子叶水,又去给裴元修寻了干净衣服出来。
而后便被裴元修以她也沾了晦气为名,抱进了净房。
不过,裴元修此回倒是老实,说是沐浴就真的只沐浴了。
“你道那程参将如何被人害了性命?原来是被人以针刺入了头顶的百会xué!这手法太过隐秘,若非刻意寻找,有谁能发觉头顶上那细小的针眼儿?”坐于浴桶中,裴元修就对着珑玥侃侃道来。
“那这凶徒?”珑玥问。
“这行凶之人怕是程参将熟悉信任之人,还要略通医术,这xué位不可能歪打正着的撞上。只,这杀人的目的……”裴元修沉思起来。
“王爷,依我看,这凶徒既杀了人,那必会留有破绽,如今未曾发现端倪,恐是有人隐瞒了甚。”珑玥回忆着于现代时侦探们最常说的一句话,却也一语惊醒梦中人。
裴元修是抱着珑玥亲了又亲。
翌日,他便亲自将程参将死前见过之人一一再排查一遍,程府下人也皆问过,只,还是不曾发现甚不妥之处。
倒是排查程参将书房之物时,发现北疆布防图竟被人掉包了。
这令裴元修震怒不已。
程参将并非死于仇杀,倒是有人打起了他北疆的主意。
可,裴元修怒归怒,却并未有丢了布防图的着急,便是连tiáo兵遣将,重新布防也不曾。
珑玥倒是奇怪了,前几日还火上房的呢,这些时日却不提这茬了。
裴元修不是不急,而是,急也急不来,这个案子目前除了知晓布防图被换以外,便再无头绪。
不过,说到那被掉包的布防图,它是假的!
裴元修何许人也,除了于情之一事上愚钝,一根筋外,其余之事上可都是老辣得很,否则也不会算计了顺启帝将宝贝闺女嫁给他不是!
真正布防图当然在裴元修手中,还让他不着痕迹的收在了珑玥首饰匣子的夹层里。这事,便是珑玥也不知晓。
而程参将手中的布防图只是掩人耳目的罢了,此种布防图还有两位副将手上也皆有一份,但是,所标军士设防与驻地却是三张三个样。
就在程参将下葬后半个月,王副将竟与他一般也死在了自己的书房中。也是百会xué被刺至死,也是布防图被掉了包。
而这王副将死前所见之人无一与程参将相同。不过,他死前最后见到之人却是南风馆的一个小倌儿。
王副将好南风,裴元修也却有听闻,这癖好虽上不得台面儿,却也是容于世道之中,只不过,家风严谨的大族世家视为伤风败俗之举。
裴元修自yòu也算是于军中长大,素来不拘小节,对于分桃之癖、龙阳之好也便无甚厌恶之感。那王副将也确是可用之才,很有些本事,才会得了他的看重。
看来,这贼人也很狡猾,恐布防图有诈,竟一不做二不休的盗了两份。不过,如此,他们倒是更糊涂了,两份皆不一样。
思索之后,裴元修召了许副将来,命他多加小心。自己因着布防图已失了两员大将,如今知晓了贼人目的,当不可让许副将再因此失了性命。
这两日,裴元修专心于王副将的死因勘查,又忙了起来。
珑玥却于家中闲来无事,给皇后娘写信扯扯家常。
忽有下人来回,“前宣慰使司佥事吴正良的夫人求见!”
“噢?”这人珑玥虽未曾见过,倒也有些印象,吴正良不就是那日端阳节,带着滕妾来赴宴之人,他那妾的妹妹还看上了裴元修,意图赖上,后来被其妻妹状告宠妾灭妻。裴元修着知府侯大人前去严办了。
今儿个这吴夫人怎么会前来?
想归想,珑玥还是挺好奇这位夫人的,什么样的人可以将日子过得如此委屈,让一个妾压在头上。
命人将她请进了西花厅。
珑玥进了西花厅时,只见厅中等了三个女子,其中一人她瞅着眼熟,细想下,是那日端阳宴上告吴正良宠妾灭妻的“小姨子”!
另两名,也不能说是女子,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子,还有一个看上去跟自家太后nǎinǎi岁数不相上下。珑玥猜想,这年纪大的不会就是吴正良的夫人罢!那吴正良看着不足五十岁光景,这正妻看着未免比他大上许多,难不成是童养媳?
见珑玥进来,等候的三人站起身来纷纷施礼。
聊上几句后,珑玥才晓得,那名女童是吴正良与嫡妻的小女儿。而他的嫡妻朱氏竟然比他还要小上三岁,这满面的沧桑皆是cào劳所至。
听罢,珑玥不免唏嘘。
一个女人为了夫婿倾尽所有,最后险遭抛弃。
不过,如今好了。
吴正良被发配充军十年,那个妾氏也送进了教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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