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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穿越成婴儿全家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肖羊
“你们有心了!”珑玥笑,忽而想起甚,又道:“嘱咐洗碧,身子重了,就莫要过来看我了。我知道你们几个心里都揣着我就行了!”
“是!奴婢这就吩咐人去拦着她!”
珑玥与浣玉、涤翠刚闲叙了两句,屋外石榴就回禀道:“张家婆子来寻浣玉姐姐,有事要回!”
“瞧瞧这大忙人!”珑玥笑道:“真离不了你了!行了,晓得你们忙是为我分劳呢,去罢,去忙,将小文与小武留下与霆哥儿作个伴罢,待你们忙完了再来接,左右我这里事少,石榴几个也都闲着,还有霆哥儿的两个nǎi娘,也省得你们忙正事还要看着孩子!”
浣玉、涤翠忙道了谢,留下儿子,去忙活了。心里也都看得清楚,主子这意思,两个小子往后必是会跟着霆哥儿的,不由得心里高兴。
珑玥这一胎却不如当初怀霆哥儿时滋润,可以说受罪非常。自打有孕的第二个月起便开始害口,要说别的孕妇害口是沾不得荤腥,可珑玥却是只吃得下鱼虾。其它纵是蔬菜也难吃上一口,倒是酸甜微辣的蓑衣黄瓜,能吃上一大盘子。
珑玥这猫儿一般的吃法可将裴元修愁坏了。于整个北疆藩地发出了悬赏,有谁能让王妃吃得下饭去,纵是那人犯了砍头的重罪也保他无虞。
这消息自然很快便传入了京中。而后各sè贡品瓜果就源源不断的大老远自皇城送入了靖北王府。
大昭国上下所有女儿家无不羡妒珑玥,闺中得宠不说,还嫁了个好夫婿。
有孕六个月之时,珑玥那匀称修长的美腿已肿得如两根大白萝卜,纵是打弯儿也困难,以手指一按便是一个坑,可人却瘦得皮包骨头,本就巴掌大的小脸儿,此时只突显出两只大眼睛。那肚子倒是圆鼓鼓的,一看便知珑玥吃的那点子营养全供到了那里。
“娘亲,娘亲,姥爷遣人送来的香梨,您吃一个!”霆哥儿不识愁滋味的年纪,见了他家好似病弱美人儿的娘亲也开始学着心疼人了。
“娘亲谢谢霆哥儿!”珑玥笑着接过手中,在小人儿热切的眼神中轻咬一口。
然而,只这一口,便又抱着痰盂猛吐起来。
正巧裴元修一只脚跨进门来,看到这一幕。于是,可怜的霆哥儿被迁怒,让他家煞神爹爹丢去省园站梅花桩了。
这省园便是裴元修依着京中,裴府里那个他儿时挨罚的院子建的。
“省”取意“自省吾身”!
“不怪他!”珑玥缓过劲儿来,漱过口后道。
“我省得!”裴元修虽怪霆哥儿乱给珑玥吃东西,却并非主要因由,他只是嫌弃儿子碍眼,霸占着小妻子。故而寻个由头将霆哥儿支开罢了。
裴元修坐于珑玥身边,轻轻胡撸她的背,帮她顺气。忽见珑玥颦眉,关切问道:“可是腿又难过了?哪一条,我帮你揉揉!”
珑玥指一指左腿,“小腿肚子又抽筋了!”
裴元修轻轻抬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车熟路的开始按揉。
几个月后,于六月二十一,万寿节这一日,珑玥诞下了一个小女儿。
很快,弄瓦之喜传入京中,顺启帝听闻小外孙女与自己同日生辰,抚掌大笑,道:“这小妮子好啊!与她娘亲一般,这是赶着来给朕贺寿啊!哈哈哈!”笑罢,大笔一挥,赐名“宁馨”!
三年后,靖北王府。
一个一身红裤红袄,梳双丫髻,绑缀东珠金线绣萱草纹红缎带的小丫头在一众丫鬟婆子的簇拥下,扑向一个小小少年,口中娇喊着:“哥哥,哥哥,可给馨姐儿带了好玩意儿?”
那被扑的少年正是裴小王爷,裴兆霆。
前年,馨姐儿周岁,李隆彻成亲,一家人回京之时,裴元修已请旨,封裴兆霆靖北王世子。
而后每每向军中巡视皆带了他去,让他早日熟悉,毕竟再过几年他便要入军中正式历练了。今日正是他与老爹裴元修往军中去了半个月刚回来。
此时抱着宝贝妹妹的裴兆霆早已脱了当初软娃娃的模样,十岁年纪就有着同龄人不具备的沉稳,与裴元修酷似的面容,因未长成,还显柔和。
“带了!带了!”
裴兆霆笑着将馨姐儿托上肩膀,架着往碧苍院去与娘亲请安。
“爹爹呢?”馨姐儿骑在自家哥哥的脖子上,两只小肉手扒着他的下巴问道。
“正在前院见大人们,稍后便回来看你!”霆哥儿回道。
馨姐儿“咯咯咯”的乐着道:“爹爹定是想我了!”
“是啊!想你了!”裴兆霆顺着她的话哄道。
“哥哥不想?”馨姐儿皱起小眉头。
“想!想得紧!”
“我就知道!”馨姐儿得意。忽听有人偷笑,转头方注意到,自家哥哥身边跟着一个小少年,嘟起小嘴问道:“你笑甚?”
那小少年听馨姐儿问他,登时收了声,不再言语。
馨姐儿朝他股腮帮子,瞪眼睛。
裴兆霆道:“馨姐儿莫要无礼,这是徐敬海将军家的小公子,徐放,若随着小舅母论的话,你要叫一声表哥!”说罢,又对徐放道:“徐表弟见谅,家妹有些顽劣!”
徐放轻摇头,表示自己并未在意。
这几年是徐敬海在驻防边界,妻子与两个儿子一直跟在身边。大儿子徐牧如今已有十四,已跟着徐敬海上阵,倒是这个小儿子徐放,还不满九岁。裴元修此次巡视见他与裴兆霆投缘,就与徐敬海商量着带回府里,与霆哥儿一道习武学文,免得如自己当初那般耽误了。
徐敬海欣然同意。于是,徐放此次便随了裴元修与裴兆霆回府。
兄妹三人来给珑玥请安。
珑玥打量徐放,心中好笑,直道:这小子年岁不大,看着好似比自家这个少年老成的儿子还要持重。
命人将之安顿在了裴兆霆雷泽院隔壁的四方院中,方便二人走动。
在徐放于王府中住了半年之后。
这一日,裴元修忽然对珑玥道:“九儿可想京省亲?”
珑玥自然点头,自那一年李隆彻成亲,她又有许久不曾回去过了。
见她点头,裴元修立时便命人收拾行装,道:“两日后便上路罢,不过,只你们母子几个先行,我将手中事务处置后再去追赶与你!”
珑玥听罢,皱眉瞅他,恨不得时时不让自己走出视线之外的裴元修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安排?
不对,这其中定有事情。
“如此,不若晚走几日,待你一同上路罢!”珑玥瞅着他一双星目说道。
“不必,我骑马很快便可追上你们!”裴元修错开眼神,不与珑玥直视。
“为何?”珑玥自然发觉其中有事,问道,“元修有事瞒我!”
“这……”裴元修就知瞒不过她,顿了顿直言道:“抚山郡王与承郡王封地上有动静……”
“他们要动手了?”珑玥瞬间反应过来。
裴元修颔首肯定。
“你让我们母子几人先走,自己则要留下与他们一战?”珑玥再问,然而于心中却已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一双美眸中染上怒sè。
不待裴元修开口,又道:“他们的目标怕是我罢!你送了我走,再寻一个与我相似之人诱敌深入?”
“你……”
珑玥摆手不让他开口,再道:“别问我如何猜到,前日我见过裴小领了一个与我近似的女子进了外院。”
“九儿,我与那女子无……”裴元修恐珑玥误会,急道。
珑玥以手掩了他的口,轻叹一声道:“我信你!”而后望向他的星眸深处,幽幽道:“可你却要弃了我……”
“九儿,我不曾要弃你,我只是恐你……,我,别的我皆不怕,只你与孩子我失不起啊!”裴元修紧紧圈了珑玥在怀中。
“你可曾想过,我又如何能没有你?”珑玥将头埋入他xiōng前。
“哎!”裴元修轻叹口气,将他之计划对珑玥娓娓道来。
本来计划,当珑玥带着儿女一离府,他便也带着那名替身离开往边城去,好似一家出游之样,混淆敌方探子的耳目,将他们引去边城。而边城那里徐敬海早已做了一个局。
要说这靖北王府应是安全的,珑玥与孩子们走与不走皆可。
然而,裴元修上一世的记忆作祟,他恐自己带兵出征,再有人将敌军偷偷引进疆城。
“送霆哥儿与馨姐儿离开,我要陪着你!”珑玥仰头,翦水瞅瞳里闪着不可动摇的坚定。
“好!”裴元修下了莫大的决心,点头应允。
隔日,裴兆霆与馨姐儿,还有徐放、裴德文、裴德武被送上了马车。因着要混淆视听,蒙蔽敌人耳目,裴大、裴小两口子皆留在了北疆,只送走了孩子们。陪孩子们同行的只有小马先生,以及裴元修的死士。
临行前,小马先生给沈茉娘留下了一封休书。且留下话道:自己将随着王爷一家游玩之后,便陪同世子爷入京去了,归期不定,而也借此机会放她自由,了结他们这一段孽缘。
沈茉娘拿着休书有片刻的怔愣,只觉心中似有一处塌陷,某种早已习惯了的温暖正在离她而去。然而,这不适只在沈茉娘心中盘桓了片刻,就被她冷然扫去。
以至于,当几年后,沈茉娘常伴青灯古佛之时,每每回忆起,总悔不当初。清高冷傲的心让她忽略了,始终环在身边难得的情意,也让她失掉了原本抓在手中的幸福。
小马先生陪同两位小主子秘密离开北疆去与来接他们的李隆彻汇合。
而裴元修与珑玥也登上了往边城的马车。
为了以防万一,裴元修还是带上了那个原本要当做珑玥替身的女子。如若真出了意外,可以让珑玥金蝉脱壳。
他们刚到了边城未过几日,便得到消息,抚山郡王与承郡王两处封地有了大动作。
李寿与李泽广这些年来被朝廷打压得厉害,大有要收回封地之意。此一回起事,有他们本来的野心,也有被bī迫的因由。然而,起事之后当如何?他们自然要两处封地贯通于一起方好。那么最先除掉的便是如一座山般拦于两处封地之间的北疆。且,他两人心中也有盘算,拿下北疆,生擒了顺启帝的宝贝女儿,对他们也是一种保障。以顺启帝对珑玥的疼爱,失两块疆土还是失一个女儿?想必他会选前者。
纵是选择前者,怕是也要经过一番心理争斗,那样也能为自己这方争取些时日来巩固根基。
听闻细作来报,裴元修一家离了北疆腹地,往边城处游玩,顿觉这是一大好机会。疆城位于北疆中心,若要攻进去恐讨不到好处,然而,边城却是临近抚山封地,只要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拿下边城倒不是难事。
再者,铭金国那里早已与他们合作,来个多面夹击不怕不得手。
有了这番谋划,李寿与李泽广纷纷出兵,却不想落入了裴元修的圈套。
当李泽广亲自率领大军来至边城二十里外就遇到了埋伏。
袭击他们的不是人,而是一群疯了的牛。一群犄角上绑了尖刀,尾巴后面鞭炮噼啪乱响的牛。
疯牛过后是箭雨,还是着了火的箭雨,直让李泽广的前锋军登时混乱。被牛顶死、踩死,被箭射杀、烧伤,还有被自己人踩死、踩伤的人数过半。
虽这些死伤人数于李泽广几万大军不算得甚,却先灭了他们的士气,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
李泽广晓得自己这是中了裴元修的圈套,然而此时已是骑虎难下,想撤是不可能了,只有硬着头皮上,一举将边城拿下。
且,他还有后援不是?
待到李寿与铭金两方的大军也兵临城下,不怕他们胜不了!
可是,他却不知,李寿的大军开出不久,便又被他召了回去。
至于因由?
当然是明轼率军“踢了他的pì股”。
而铭金国根本未曾出兵。铭金老国王听了国师韩坤之计,来了个坐山观虎斗,若是李寿这一方胜,他们再出兵,若是裴元修这一方胜,他们只需要按兵不动便是了。
李泽广傻啦吧唧的率着他的几万大军来至边城之下,安营扎寨,排兵骂阵。
而珑玥则随着裴元修登上城楼,切切实实的看了一回古人的两军对垒是何模样。
此是的边城城墙早已并非当初珑玥死守之时的样子,由青灰sè掺了糯米粉的大块墙砖垒得坚固。
李泽广的大军自护城河外排开一字长蛇阵,战车弓弩云梯在他身后,而步兵分立两边,骑兵于他左右,最外面是举着盾牌的兵丁。
边城的吊桥放下,城门打开,只见徐敬海带了军士鱼贯而有秩序的冲出,也如对面一般排开一字长蛇阵。
而后双方各遣一员大将骑马于两军阵前互砍。
珑玥看得有些傻眼。
这……这……这场景还真如电视剧中演绎的那般,两波人规规矩矩的扎手站着,看两个人单挑啊!
最令她不可思议的是,那人马都要冲到对方阵营中了,竟然对方不群起将他拿下。
珑玥觉得,古人此时的“诚信”真真傻得可以。
待两员大将酣战半晌之后,两军方才击鼓,陷入混战之中。
然而这混战,抚山郡王的大军却吃了亏。
裴元修这边,不论兵将,每人腰间皆挂了一面打磨得铮亮的小铜镜。得了空便拿出来猛的晃一下对方的眼睛。
被强光刺激后,眼睛会出现片刻的恍惚,更甚者会头晕。战场之上,一个恍惚就会失了先机,丢掉性命。
此一战,李泽广大败,鸣金收兵,退回营寨之中。
双方对战三日。李泽广未见援兵,却等来了一封急信,东辽国举兵已拿下了他封地上的两个城池!
原本就受了裴元修一箭的李泽广气急攻心,一口血喷了出来。他怎就忘记了,东辽国国主乃是顺启帝的女婿,娶的正是与瑞敏公主最亲香的八姐姐。
李泽广率部急退,此时,他只寄希望于京中,若是默王得手,他还有一线生机。
然而,裴元修却未给他做梦的机会,十万大军反扑、围剿,将他生擒。转过身去,又出兵承郡王封地,与明轼两面夹攻又擒了李寿。
自此,顺启帝最闹心的两块封地收回了手中。
当一切尘埃落定,裴元修带着珑玥,押解着李寿与李泽广往京中而去。
回到京里,一个消息让珑玥一时未有反应过来。
四皇兄默王欲刺杀顺启帝未成被擒。
好玩鸣虫的二皇兄慎王为亲妹妹锦鸾挡下至命一箭,伤及肺腑,不治身死。
她从未想过,被自家皇帝爹如此压制,不让庶子问政,怎么四皇兄还起了夺嫡的心思,那把冷冰冰的龙椅真的就如此诱人吗?连亲情与身家性命也可不顾。
因为经了一场叛乱,为安天下民心,年三十儿那日,顺启帝将宫宴摆在了正阳门的城楼上,与民同乐。
席宴上,帝皇的龙凤椅之间又加上了一把高脚小软椅。珑玥看着亲切,那是她儿时,每每宫宴上自己的椅子。只是这回坐在上面的小人儿换成了馨姐儿。
看着一身红袄红裤的馨姐儿,顶着一张与自己极似的小脸儿,恍惚间,珑玥好像看到了当初的自己。
裴元修俯在珑玥耳边,轻道:“可有与自家女儿吃味?”
珑玥纵鼻,“才不会!”
裴元修却不信,浅笑道:“莫要吃味,有我只宠你,任谁也抢不走!”
珑玥抬首,望入裴元修眼中,十分认真的点头,道:“好!”
出了正月,顺启帝宣召,禅位于太子李隆佑。
圣旨来得突然,可珑玥觉得并不突兀。想来皇帝爹是失去两子,伤心了。他虽对几个嫔妃所出的庶子面上冷淡,于心中却还是惦记的。毕竟是自己的骨血,如若不然,也不会压制之着他们不让其问政,虽说对他们有些不公,偏心着嫡出之子,可是这往深里看未尝是一种保护。
顺启帝退位,与瑾皇后一同住到了北郊的皇庄里。吴妃因儿子默王,与娘家一同被牵连其中,自缢而亡。卢妃已于几年前病故,齐妃被儿子大皇子接入王府中颐养天年。
那冷宫中的妍妃痛失儿子,有些浑浑噩噩的失心疯,本以为要孤老冷宫之中。不成想,生性自私凉薄的七公主锦鸾,竟求到了顺启帝面前,将妍妃接到了自己的公主府中养老。
这一日,珑玥往皇庄向爹娘辞行,她要与裴元修回北疆去了。却遇上了同来皇庄的锦鸾,原本想着她们两人属于相看两相厌的,福身行了礼便要离去,谁成想,锦鸾开口叫住了她。
“九妹妹可得空与姐姐聊一聊?”
说实话,珑玥头一回见着锦鸾如此真诚的眼光,故而点了点头。
姐妹两个寻了一处亭子说话。
只听锦鸾幽幽道:“妹妹当初所讲,日子是人过出来的,经了这许多事之后,姐姐信了。如今看当初我对你的羡妒竟是可笑的很,人这一辈子不过百年,与其争啊抢啊,与别人找不痛快,不如自己过得快活,只我如今明白的晚了些……”
锦鸾轻叹一声,再道:“当初你远嫁北疆,姐姐曾高兴的几夜睡不着觉,想着你去了那荒凉之地,又与一粗人莽夫日日相对,想过得好怕是不能了,如今见那靖北王对你竟是如珠如宝,再看我……哎!不提也罢!姐姐输了,输得口服心服!”
锦鸾向着珑玥淡淡一笑,“妹妹莫要以为七姐姐发了癔症,我只是看着二皇兄为护我而亡突然明悟了,好了,我也不多说了,妹妹一路保重罢!”
语落,锦鸾站起身来。
珑玥被她这一席话说得有些怔愣,一时未反应过来,只木木的回了一句,“七姐姐也保重。”
而后,姐妹二人相互施礼,各自离去。
翌日,珑玥与裴元修带着儿女返回北疆,经过北郊之时,正遇了一队押解人犯,发配西疆为奴为役的队伍。其中有一女犯对着他们的马车疯狂的谩骂,被兵丁一把黄泥塞入了口中。
珑玥瞧了许久,只觉眼熟,却未曾想出于何处见过。而裴元修却识得,那女犯正是李景颜。
许多年后,珑玥再一次做了那个莫名其妙的梦。
梦中,她看着自己死后裴元修一夜白发,抱着成亲之时与自己结发的那个荷包日日醉生梦死。直到有一天,大腹便便的八姐姐狠狠打了他两个耳光,将他扇醒。
而后,裴元修便疯了一般,一门心思的要杀了那李建昌,为自己报仇,孤身深入敌营,最终一枪挑了李建昌,自己也受了他惯xiōng一脸。
在珑玥看得心中酸楚、难过之时,耳边忽然响一个声音:“魂跨千年结姻缘,一朝行错两相隔,可憾否?三生石畔lún回渡,若有机缘重来过,可愿否?”
当珑玥闻声不由自主的轻轻颔首之时,不知从何而来的一只大掌用力将她一推,便只觉轻飘飘的身子猛然一沉,便坠入到了一座宫殿之中,抬首,就见年轻时的皇后娘坐在自己面前,而后一股吸力就把她引入到了瑾皇后的肚子中……
一梦醒来,珑玥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她望向裴元修轻轻念着梦中听到的那个句子,“魂跨千年结姻缘,一朝行错两相隔,可憾否?三生石畔lún回渡,若有机缘重来过,可愿否?”
裴元修的眸光猛的一缩,张了张嘴,只发出两个音节,“九儿……”
珑玥回他轻笑,“我不怪你……”语音落,便觉裴元修埋首处的颈间隐隐传来濡湿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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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到这里就算完结了,嘿嘿!
若有何处伏笔未有写尽、写明,请亲们指出,我会补番外哈。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儿了,亲们三羊开泰,羊年喜洋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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