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花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色
菲利克赛一拳敲在腿上,忿忿地说:“过分!他居然不告诉我!算什么朋友嘛!”
我不由得笑起来,这个菲利克赛先生是个直率的人,喜怒哀乐都明显地写在脸上,跟聂唯yang那狐狸完全相反,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做的朋友。
他和善的蓝眼睛看着我,专注而喜悦:“天哪!终于能见到你了!自从洗出那张照片后,我就一直都想找到你,你知道吗?我被你那张照片迷得荤荤素素!”
我忍不住笑出来:“你是不是想说七荤八素?”
“对对对!”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抓抓后脑,“上次我刚见到你,想跟你说话,就被聂那家伙打断了,后来你走掉了,我怎么问他,他也不肯告诉我怎么找到你。真过分!他明明知道我找你很久!”
我还没顾上答话,他又自顾热切地滔滔不绝起来:“你想知道那张照片的事对不对?那时候我刚上n大,已经很迷摄影,走到哪里都带着相机,有一次跟聂一起出去,路上堵车,我无聊打开车窗向外一望,正好看见路对面一条小巷里,一个女孩子——就是你啦——就那样跑出来,哎呀,我当时真以为自己看见了持剑的天使,正义的j灵,立即掏出相机拍下来,后来洗出照片,我拿珍宝一样给聂去看,他居然说……”
他突然打住,我问:“说什么?”
“没什么啦!”菲利克赛年轻的脸有点红,又去抓自己的后脑,“就是很漂亮之类的……”
我失笑,这人,什么心思都表露在yang光般的脸上,怎么能活到今天的?
我说:“他是不是说,那照片的女孩令他很……”本来打算说“想上”,看看菲利克赛还微红的脸,我改口,含蓄地说,“很有yu望?”
菲利克赛露出一个明显的惊讶表情:“你,你怎么知道。”
那sèng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菲利克赛yang光般的笑脸突然暗淡下来,他看着我:“呃……绿苏,你是不是跟聂……住在一起?”
我说:“我当然跟着我妈妈住到他们家了,这家伙,讨厌的要死,总算现在走了。”
菲利克赛的yang光又灿烂起来,我奇怪,他跟聂唯yang有仇么?怎么听到他走了也这么开心?
荆棘花园 骑士
苗苗缓缓走到我面前来,倾身捧住我的脸,眼神疯狂而哀伤:“苏苏,你知道吗?从你救我的那天起,我就爱上了你。你就像是我黑暗的世界里的一道光,让我有了活下去的理由……我爱了你这么久这么久,只要一直能够看着你,陪在你身边,我就很满足了……你是知道的,你一直是知道的,是不是?所以你才一直没有jiao男朋友,你是为了我,是不是?”
我觉得手臂上起了皮疙瘩,我说:“苗苗,你在开玩笑!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虽然一直没遇到看顺眼的男生,但是也不能说我喜欢女生阿!
“就算你不爱我,只要让我一直守着你我也就开心了……可是……”童苗苗的眼神狂an,指着我,大喊:“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我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身体里奇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似有火烘烤我的肢体,我困难地tiantiangan燥的嘴chun:“苗苗,你冷静一点,你现在太激动,你冷静下来我们有话好好说。”
童苗苗诡异地笑了:“不,什么都不用说了,苏苏,我会让你明白,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只有女人能让女人最快乐,过了今晚,你就会爱上我的。”
她的手抚我的脖颈,手指所到之处燥热减退,泛起小小清凉的愉悦。
我心里有点明了,仍不能置信地瞪着童苗苗:“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还不明白么?”她笑得极其妩媚,“药水,能让苏苏你乖乖享受快乐的药水。”说着竟低下头,红chun向我吻下来。
我的后背冒出冷汗,天,童苗苗她一定是疯了!她是女人,我不爱她,她居然想对我……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自己偏过头去,童苗苗的嘴chun落在我的颊畔,那湿濡的感觉令我涌起强烈的抗拒感,我的胃抽搐,一股恶心感泛上来,我gan呕起来。
我不想被多年的好友,而且还同为女人的人强迫做那种事!
怎么办?全身软绵绵的,手机就在我裤子后面的口袋,可是我连按键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抬手去把手机拿出来了。我开始感到恐慌,愤怒恐慌,悲伤愤怒恶心恐慌。谁来停止这一切?
裤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我心头一喜,谁打来了电话?我只消努力去摁下接听键就可以了,随便是谁,叫他来救我吧!
喜悦很快变成巨大的失望,我发现药效越来越强烈,我连一个手指都动不了!
童苗苗的手开始解我的衬衫扣子,我几乎要哭出来,强忍恐惧劝她:“苗苗,你别让我恨你!”
童苗苗停了一下,却又无限温柔地看着我,继续动作下去:“相信我,你会喜欢我带给你的感觉的!”
手机依然在徒劳地震动着,近在咫尺的拯救,我却无能为力。我的衬衫被解开,米sè的文x露了出来,童苗苗的手覆在我柔软的x上,我的声音都抖了:“住手住手!童苗苗!你疯了!我一定会恨你的!”
突然“嘀”的一声,手机自动接通了,我跟童苗苗都是一愣,随即聂唯yang带笑的声音响了起来:“小野猫,我就知道你会故意不接我电话,所以把我的来电设置了自动接听,你……”
天!我从未像这一刻一样感激他的j。ian诈和霸道!
童苗苗反应过来,伸手去掏我的口袋,我用尽全身力气大喊:“找菲力,救我!”
手机被童苗苗掏出来,狠狠甩在墙角,四分五裂。
童苗苗带着痴狂的神sè抚我的肩颈:“苏苏,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跟我在一起,我真的会让你恨快乐的!”说着竟然狠狠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
我咬牙忍痛,努力拖延时间:“苗苗,你记不记得我们怎么认识的?”
童苗苗的眼神有丝迷蒙,她轻轻地说:“我记得……当时的你,就像我的骑士,我的天使,那么的风采盎然,我一下子就爱上了你……”
我说:“那你就要这样来对待我吗?你不想的,苗苗,你别做傻事。”
“不,不是傻事,”她摇头,带着梦幻般的微笑看着我,“是快乐的事,是能让你爱上我的事。”
她把身躯都贴在我身上,扭动着:“你看,这会让你很舒服。”
药效渐渐上来,浑身如似火焚,她的肌肤所接触的地方带来一片快意,我一声不吭,努力咬牙对抗这感觉,老天保佑聂唯yang听清了我说什么,保佑菲力快来吧,我从来都不是意志坚定的人啊!
大落地窗突然爆裂开来,房间的警报刺耳地嚎叫起来,一个人从破损的窗口走了进来,是菲力!
荆棘花园 挣扎
我想吐。
车子每次转弯摇晃都像是要把我胃里的东西摇出来。四肢麻痹的感觉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难耐的燥热。
我不断跟菲力说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嗯……聂唯yang给你打的电话?”
“嗯,”菲力一边开车一边不住转头看我,“我本来在附近等你给我打电话去接你们,接到聂的电话就急忙过来了。”
“唔……”我头晕眼花,口gan舌燥,就好像发高烧一样,肌肤热烫,脑筋混沌,只想要什么来碰触我才好。
我说:“菲力,我不能回家……妈妈会担心,唔……带我去酒店,我要冲冷水。”
菲力说:“好。苏苏,你别拽我的胳膊,我在开车,很危险的。”
咦?我什么时候靠过去抱着他的胳膊了?我急忙退开,可是坐直了身子,手却像有意志一样死死地抓着菲力的衣袖不松开,如果过去抱住他……不,我不能。我低着头,开始大口喘气,在推开他和靠过去之间挣扎。
菲力的声音满是焦虑和担忧:“苏苏,很难过吗?”
“唔……还好……”我晕沉沉地抬头看着他,说起来,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菲力很好看呢?他有西方人的立体lún廓和粉白面sè,又有东方人的紧滑皮肤,蓝眼睛像六月的晴空,漂亮得让人心动。
我晕乎乎地笑:“菲力,你很漂亮。”
菲力的脸上浮起红晕来:“苏苏,在我眼里,你是最漂亮的。”
“嗯……谢谢……”火苗一簇簇在我身体里烧起来,我在座椅上不适地扭动,把脸贴到冰凉的车窗玻璃上。
菲力说:“不行,你这样子,我们还是去看医生吧!”
我摇头:“不行……嗯……传出去聂叔叔会很难作……没关系,我泡冷水就好了……”
静默片刻,我又听见菲力说:“苏苏……我……我可以帮你。”
我胡an点头,帮我,好啊,我真的很需要人帮。咦?不对,菲力说帮我?怎么帮……我清醒一点,连忙又摇头:“不不不不不……我很好,我没事。”
菲力还要说话,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喂,聂,嗯,她还好,我去的及时,啊,好的。”
他把手机递给我,我接过,差点拿不稳,唔,凉凉的机身贴在脸上好舒服。
聂唯yang的声音听起来紧绷绷的:“苏苏,你还好吗?”
我突然有想哭的感觉,吸吸鼻子:“不好,一点也不好,我被好朋友骗,被下药,我好热,好难过……我要撑不住了……”
那头静了片刻,我听到聂唯yang似乎在咬牙,然后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小野猫,你给我记着,我不管你怎样也好,给我先撑着,你要是敢让别人动你的身子,你要么就立刻自杀,要么就来给我收尸吧!”
我扁扁嘴:“我这么难过……嗯……你还这么凶……”头好沉,耳边的声音也变得模模糊糊的,聂唯yang似乎又说了些什么,我说:“我听不清了……不说了……”挂掉了电话。
偏偏正是下班高feng,车子几乎寸步难行,等我们终于到了酒店,我的后背衣服已经全被冷汗浸透了。
倚着菲力的胳膊,我努力作出正常的样子跟他去开房间,好不容易进了屋子,我立刻冲到浴室去,翻躺在冰凉的浴缸里,打开凉水冲在身体上。
菲力着急地跟进来:“不行,苏苏,这样你会生病的!”
生病就生吧,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凉水压制了燥热,身体的yu望稍稍减退,舒服了一点,我吁了一口气。
菲力抓住我的胳膊,把我从浴缸拉起来:“来,好点了就赶紧出来,泡冷水会得肺炎的!”
我被他拉起来,刚走了两步,立即惊叫一声,蜷起身子来,天,就好像冬天玩过冰冷的雪之后,手掌会特别燥热一样,离开了冷水的身体,如同被点燃一样燃烧起来,yu望来势汹汹,我忍不住抱紧了自己,轻声呻l。
“苏苏!”菲力焦急地蹲下身子,扶住我的肩,“怎么样?”
啊,肩膀上这双手,我想让它向下,再向下,抚我的全身,爱抚我燃烧的yu望所在,熄灭我的火焰……
我咬紧牙关,双手狠狠捏拧自己的胳膊,对菲力说:“把我放回浴缸里,然后你不要进来,快……”
菲力把我放回冷水里去,站在旁边不知所措,我喘息:“菲力,你出去吧,我没什么自制力,你不要进来,否则我会恨你的。”
菲力无言,片刻后他走出去,关上了浴室的门。
原来被下春药是这么痛苦的事。我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张大嘴喘息,浑身的肌肤被yu望灼烧,先痒后麻,最后狠狠地刺痛起来,就好像有极大的力量在身体里膨胀,皮肤变得薄而且敏感,像是轻轻一碰就会破裂开一样。身体里的火在烧,xr和si处胀痛难忍,我是着自己去抚wei自己,然而不得抒解,反而令yu望燃烧得更烈,只好乖乖地一动不动冲冷水。
度秒如年。
不知道昏沉沉地忍耐了多久,菲力将门打开一条缝,露出脸来:“苏苏,你好点没有?”
我无力地轻轻摇头。
菲力迟疑一下,说:“苏苏,我可以……用手……帮你……”
要不是身子太过难受我几乎要笑出来。菲力是好人,但是,尽管yu望已经烧得我神志模糊,我的心底深处还是抗拒其他人来碰我。
我微弱地说:“谢谢你菲力,你出去吧。”
时间慢慢过去,冷水的效力似乎减退,而药效却丝毫不减,反而有越来越厉害的趋势。我无力地靠着浴缸,痛苦地扭动身子,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
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有人走进来,抱住了我。
荆棘花园 满足
我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胳膊已经要自动缠到那人身上去,啊,爱抚我,满足我吧!
“不,不……”我的右手抓回我的左手,虚弱地抵抗诱惑,“菲力,你出去,别叫我恨你……”
那人沉默一下,然后说:“苏苏,是我,我是聂唯yang。”
听声音的确不是菲力的声音,菲力的声音总是很热情,像是野地里的yang光,而这声音,雍雅而动听,有迷人的磁x,的确很像聂唯yang的声音。我努力睁开烧得迷蒙的双眼,看着眼前的人,头发……那是黑的还是亚麻sè的?眼睛……看不清阿!
我挫败地呜咽:“我看不清……你真的是聂唯yang?”
那人叹口气,似怜惜似无奈,他捧住我的脸,凑近来:“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我的脸颊不自觉地去摩挲他的手掌,他的十指尖有薄薄的茧,蹭在肌肤上异常舒服,是练琴的茧么?我努力睁大眼,面前的人有健康的浅蜜sè肌肤,深邃的黑眸,真的是他?
他伸手要抱我,我说:“等一下……聂唯yang明明在国外……菲力,你不要趁我看不清东西骗我,我会恨死你的……”
“小傻瓜,”他的声音怜惜温柔,“ 我有事回来,打电话给你的时候已经下飞机了。你听不出我的声音吗?”
真的是他?我呜咽一声,抱住他的脖子。
他把我从冷水里抱出来,轻轻地哄我:“乖,很快就不会难受了。”
我闭着眼睛点头,突然又摇头,去推他的手:“不……我现在迷迷糊糊的,又看不清,说不定你不是聂唯yang……是我幻视又幻听……不要了……你还是让我泡冷水吧……明天就好了……”
他的动作停下来,沉默,然后问:“聂唯yang就可以,别人就不行?”声音里竟隐隐有丝期待。
我晕沉沉地点头:“嗯。”
他又问:“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的头昏昏沉沉哪里还能思考,我摇摇头:“不知道……”
然后我听见菲力闷闷哼了一声,随后房间的门发出声响,然后有脚步声急促远去,离开了房间。
“呵,我的苏苏。”抱着我的人低叹,声音似十分快wei。然后我感觉他靠近来,热气呼在我的颊畔,然后他的chun齿轻咬我的耳垂。
“啊……”yu望一触即发,我浑身战栗,呻l出来,紧紧揪住他x前的衣服,是他,是他!在他走的前一天,我们在一起,他这样轻轻的咬法我至今印象深刻。
他在我耳边呢喃:“小野猫,这下确定了吗?”
得救了!我死死地抱住他,呜咽着,仰头在他下巴上an亲an拱。他一边轻轻回应我,一边把我身上湿透的衣物剥下来,拿一条大浴巾裹住我,把我抱到卧室去。
把我放在床上,他俯在我的上方,一只胳膊支撑着自己的体重,一只手拿毛巾擦我的头发。我双手搂紧他的脖子,不肯离开他的身体,两条腿左抬右挪想攀到他的身上,嘴巴也在他的下巴脖颈没头没脑地an亲一气。
他低低呻l一声,轻笑:“慢点,别急,小东西,我先把你的头发擦gan……哦!要命!”
我拱来拱去,扯开他的衬衫,吮吸住他x前的小突起。
他丢开毛巾,迅速褪去已经被我扯得七零八落的衣服,狠狠抱住我,轻咬我的脸,笑:“小野猫,你热情起来还真让人吃不消!”
“呜……”哪里顾得了他在说什么,身体的yu望急yu宣泄,他灼热的昂扬蹭着我的大腿,我挺起腰去迎合他,左右扭动寻找与他结合的角度。
“别动。”他扶住我的腰臀,昂扬顶端划过我湿润得几乎要融化的蜜处,然后结结实实地充满了我。
“啊——”从巨大的空虚到巨大的满足,甘美的颤栗传遍全身,我挺起身子,手指在他结实的背上用力划过,嘴里无意识地喊着:“聂唯yang聂唯yang……”
他的手肘撑在我的头两侧,大手抚着我的头顶,细碎的吻不断落在我的额头颊面,他好闻的男x气息充满我的鼻间,他的喘息随着律动的节奏一下一下在我耳旁响起。
我的双手从他腋下绕到他的背上,在愉悦的时候用力抚他,纤细双腿纠缠在他有力地动作着的腰上,细嫩敏感的腿侧与他结实的肌r摩擦引发颤栗的快感,只是这里的感觉,就让我忍不住发出嘤咛的呻l来。
快感堆积,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光芒就在不远处,就要到了!我难耐焦急地扭动身子:“唯……唯yang……快……!”
这称呼似乎取悦了他,他低头狠狠吻住我的chun,迅猛地律动。
“唔……!”我的叫喊被他吞在嘴里,我蓦然睁大眼睛,光芒扑面而至,身体愉悦而舒畅地颤抖,四肢百骸都因极乐而轻快满足。太美妙了!
我忍不住轻轻抽泣起来,满足地抱紧了他。
荆棘花园 迷惑
意识聚拢回身体来,我转动眼珠,慢慢睁开眼睛,眼前看见的是我自己房间的天花板。
金红sè的yang光从半开的窗帘s进来,我看看床头的闹钟,四点半。是下午了。
我慢慢坐起来,嘶,腰疼。
身子像被车辗过一样,头也疼得厉害,发生什么事了?
我晃晃头,记忆慢慢浮上脑海,啊,苗苗。
眉头皱起来,心里空空的疼。六年的友情,原来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么?你一直是怀着那样的心情跟我在一起吗?你竟忍心,那样对我吗?
身体被洗得很gan净,但残留的感觉和x前的痕迹都证明了一夜的欢爱。我的后背发凉,我跟谁在一起了?我记得昨天,菲力救了我出来,然后呢?冰凉的冷水,痛苦的辗转,然后有人来了,温柔的抱住我,然后——聂唯yang?
我慢慢爬起来,刷牙洗脸,心里忐忑不安,不是幻觉吧?真的是他吧?我没有随随便便抓个男人——比如菲力——上床吧?
想找妈妈问问我怎么回的家,从楼上转到楼下,家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不在。肚子咕咕叫,我热了一杯牛n,一个人抱着杯子坐在空空的客厅里,呆呆地出神,莫名地落下泪来。
屋门响,我急忙抹了眼泪,抬眼看过去,正看见聂唯yang提着两只袋子进来。
他看见我,习惯地挑挑眉,笑:“体力果然挺好的,这么快就能爬起来了。”
我松一口气,看来昨天真的是他。
他晃晃袋子:“爸和阮姨去参加一个餐会,我去买了点吃的给你。”
我说:“你怎么回来了?”这么巧?
他坐在我旁边,把口袋里的东西打开来放在我前边,是附近餐厅的外卖,一边拆筷子给我一边说:“我回来要签一个合约,下了飞机打电话给你,正巧赶上。”
我接过筷子,不知道是不是该对他说谢谢?谢他,毕竟他也是占够了便宜,可是要不是他,一是童苗苗不知道会对我怎样,二来昨晚上没人帮我解药x,我也肯定不会好过。
说起来,我记得菲力也说要帮我,我为什么那么难过也不答应呢?我明明不是那么在乎的人。
我问:“菲力呢?”
聂唯yang帮我打开包装的手顿了一顿,眼角仍然带着淡淡的笑意,声音却有点紧:“怎么,想他了?我不在这半个月,你似乎跟他混得挺熟呢。”
他有点不高兴?奇怪,我现在似乎能从他的表情声tiáo里了解他的情绪,或者说,是他愿意表露出来?
我夹起一片明太鱼放进嘴里,唔,味道真不错,又就着吸管喝了一大口粥,有点口齿不清地说:“昨天的事应该谢谢他啊。”
“哦,”,他重重往靠背上一靠,“要是我不赶去,你是不是还要谢谢他帮你解药x啊?”
我低头吃东西,白他一眼:“胡说八道。”
他看着我吃,似乎想起了什么,眉宇间浮起笑意:“小野猫,你记不记得你昨天说过什么?”
“什么?”我问,昨天的记忆就像是混an的蒙太奇镜头,我哪里记得住说了什么?
他神sè微恼,说:“你说你非我不嫁。”
“咳咳!”我被饭粒呛到,急忙喝汤,恼怒地瞪他一眼,“你胡说,我只说过只要你帮我!”
他挑眉,好整以暇跷起长腿:“看,你这不是记得么,还耍花样。”
我气结,我耍哪门子花样了,只是他那么一说我一下子想起来了罢了。
他又问:“为什么?”
我耸耸肩:“哪有什么为什么,也许因为使用过感觉比较有保障?”
他瞪着我,过了半天,突然一言不发起身蹬蹬蹬上楼去了。
我一个人却开始戳着饭粒思考起他丢下的问题来。
难道我是……可能么?我又没有那么欠扁,被人强要了还会跟人家看对眼?但是,这个人的魅力,他的言谈举止,他对自己事业的专注,他偶尔的温柔和一点点的坏,这样邪恶的魅力,呵,让人为他迷惑并不难,我也被他迷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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