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颠覆红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七公主
我极度厌恶在旁人面前bào露隐私部位,尤
原谅我颠覆红尘 第 4 章
其是被人qiáng迫的情况下。免-费-首-发→【求】【书】【帮】
但眼前这两个港胞,包括之前遇到过的所有客人,从没把我当人看过。
于他们而言,我只是个花钱就能随便上的贱骨头,是具供他们消遣发泄的行尸走rou。
我怒斥,我哀求,他们无动于衷。
肌rou男把手chā进内衣揉我的xiōng,摸着我大腿内侧的嫩rou,他满脸征服欲的模样,渐渐幻化变形,像极了当年将我压在沙发上的后爸。
我惊骇万分,胡乱顶中他胯下硬物,趁他缩成一团的时候溜到套房门口。
门已经拉开,但我的胳膊被纹身男拽住。
他眉眼间迸发的怒气,透露出在他心底涌动的念头。
我猜,如果我再反抗,他可能会起杀心。
就算我不出台,又有老板的器重,归根结底仍然是个小姐。
只有在活着的时候,小姐的生命才有价值。倘若死了,最多成为场子与客人协商赔偿金的筹码。
任何时候,当小姐都不如当条狗。
纹身男把我抵在门边,利索的解开裤裆拉链,“死三八,你很喜欢刺激是吗?那就在门口来,让外面的人都看到我搞你。”
有个硬邦邦的东西在我pì股上来回蹭,几乎要碰到我最柔软的地方。
入行时我告诉过鱼姐,我坚决不会做那事,就算穷死,也要死得干干净净。
那时鱼姐的表情很复杂,说在这行里混饭吃,很多事情身不由己。能忍就忍,赚钱不是那么容易的。
此刻我被bī到绝境,再也顾不得场子里的规矩,张口便咬住正在抓我xiōng部的手。
随着纹身男的惨叫,我短暂的重获自由。
他猛然一脚将我踹倒在走廊,顺手抄起门口垃圾桶上的烟灰缸,劈头盖脸对我一顿砸。
我嘴里满是甜腥味,分不清那血是刚才他手上的,还是我自己的。
不少客人看到这一幕,只是躲得更远,生怕惹一身sāo。
来这里消费的老板非富即贵,谁也不会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姐,得罪在或长远或短暂的未来,可能成为自家座上宾的贵人。
我自知不是纹身男的对手,也明白这次闯了大祸,便不敢再躲闪。
也许让他发泄完,感觉找回面子了,能够放我一条生路。否则,等待我的只有场子老板更残忍的惩罚。
纹身男毫不手软,把我揍得喘不过气。
稍后追出来的肌rou男,更是怒不可遏,次次对我下死手。
九州清晏不允许有人闹事,要放在往常,安保早就该闻风而动,出面制止。
但这次没有。
鱼姐从隔壁套间冲出,拉出纹身男不停说好话。被粗bào的挣脱以后,又去拽肌rou男。
那男人正在气头上,回头踹得鱼姐踉跄摔出去好远,“死三八!我们的事要你管呐?你个死三八算什么东西!”
鱼姐来不及起身,四脚蛇般爬过来,抱住他大腿谄笑,“老板,老板,消消气!我妹妹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我替她给您陪个不是!”
“她一个小姑娘,初来乍到的,不太懂规矩,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肌rou男反手两耳光,将鱼姐扇得歪倒在旁,“再讲一句话试试?!你个死三八!就算你们老板在这里,也要给我闭嘴,你个三八婆偏要唧唧歪歪……”
鱼姐抹掉嘴角的血,还要扑上来替我求情。
我生怕她被牵连,赶紧叫住她,冲她摇摇头。
鱼姐紧咬嘴chún扶住墙壁,眼中全是泪光。
周围人冷眼旁观,纹身男沉着脸指向套间,“进去!自己把衣服脱干净。今天不捣碎你的红丸,老子就不姓李!”
肌rou男满肚子坏水,竟然揪住鱼姐的头发,作势往墙上磕,“乖乖听话,不然这个黄脸婆的脑袋就要开花了!”
我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但眼下的情形,已没有半点转圜余地。
见我仍显迟疑,纹身男瞟了眼鱼姐,“是让我们搞个痛快,还是替你的好姐妹收尸,你要考虑清楚哦!”
鱼姐突然激动异常,嗓音无比刺耳,“可可!不要答应他们!”
随即却已哀嚎连连。
她的膝盖,正被肌rou男踩在地板上来回碾压,我甚至能听到骨骼碎裂的恐怖脆响。
我松弛下来,在纹身男轻蔑的目光中,往套间里迈步。
鱼姐是我和乐乐的恩人,我不能连累她。更何况,乐乐尚且危在旦夕,还等着我给他筹手术费,给他换肾。
跟这些比起来,第一次是不是给心上人,显得特别无足轻重。
纹身男正要拉我进屋,走廊上有个人影靠近。
“放开她。”
他的言语轻描淡写,却让人忍不住tiáo动每根听觉神经去追随。
两个香港人都很诧异,不太相信有人敢chā手他们的事。
来人当旁边的港胞是空气,径直到我面前,“昨天只给你九十九,今天我带了现金,来给你补一块。”
他的目光依旧闪亮,对我温柔浅笑,我却不知该回给他怎样的表情。
肌rou男横到我俩中间,反手翘起大拇指冲我点了点,“朋友,这小姐你也感兴趣?可她是我先点的,你只能下次快点下手咯。”
他眉心出现几道细纹,“她叫可可,是大学生,不是小姐。”
肌rou男乐得合不拢嘴,摸着脑袋说,“大学生当小姐很奇怪吗?我们大哥玩真的大学生都玩腻了,场子里还有人吃这套?”
他侧脸,很快又转回来,“可可不是小姐,你们想找小姐,换别人。”
肌rou男嘴角抽搐两下,当即目露凶光。
看那样子,又是耐不住性子要发飙了。
一直没吱声的纹身男沉稳得多,凑上来将肌rou男拦住,“这位朋友,今天既然在这里相聚,说明我们有缘份啦!何不进来一起玩玩?和气才能生财嘛!”
香港人特有的普通话口音,着实百转千回,听得人脑子犯晕。
他翘起嘴角,彬彬有礼,“免了,鄙人不求财。”
此话一出,两个香港人顿时脸sè大变。
鱼姐也惊得合不拢嘴。
不痛不痒的客套几句,他露出一丝厌烦,要带我离开。
在众人的围观下,两个香港人脸上明显挂不住,却没再阻拦。
换了个套房,趁着他去卫生间的时候,鱼姐悄悄跟我说,这人对你有意思。
我当然看得出他对我有意思。
客人为了小姐顶缸,只怕九州清晏从开张到现在,也是头一回。
他叫我陪他唱歌,说还是不会给小费,我拒绝了。
我不想让他误会,指了指鱼姐的腿,“鱼姐膝盖伤得不轻,得尽快去医院处理。”
他坚持要送我们,我看鱼姐悄悄点头,就没吱声,当做默认。
楼下街道拐角,停着
原谅我颠覆红尘 第 5 章
辆奥迪a6,司机在车上等。
我想看看车牌号,是不是跟传说中一样,数字特别厉害。
鱼姐却故意挡在中间。
上车后,她发微信跟我说,好奇心太qiáng不是好事,只需要把他当成普通客人,其他的,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有些不甘,却又感激鱼姐。
入行这一年多,如果不是她在旁边指点照应,我早就被弄死几百回了。
奥迪从后门开进省医院,他让司机打了个电话,我们便免去挂号排队等候的繁琐,直接进了特需专家的诊室。
接待鱼姐的骨科专家,我经常在新闻上看到,普通人若走正常流程,只怕很难跟他见上面。
他交待几句,带我侯在诊室外。
从他和专家的交谈中,我得知他姓宋,专家叫他老宋。
深夜的医院走廊空无一人,安静得可怕。
我有些局促,“宋哥,谢谢你。”
老宋想搭我的手,半路又缩回去,“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而已。以后遇到事,你都可以找我。只要能帮上忙,我肯定不会推脱。”
我不敢确定,他口中“能帮上忙”的范畴是有多大。
但他仿佛将数十载岁月都沉淀于其中的双眸,即便随意把目光落在我面庞,都会让我的心脏狂跳不已。
此刻的环境,很适合拉进彼此的距离。
如果换做别人,十之八九会问我的身世,或者旁敲侧击的打听我为什么要入行。我这类人的坎坷和无奈,于他们而言,是好善乐施消除罪恶感的良药。
然而老宋没有问。
即便对于一个在红尘中挣扎,早就满身烂泥的小姐,他也给予足够的尊重。
老宋坐在便椅上,腰板笔挺岿然不动。那种气质太特殊,唯独军人才会有。
鱼姐做完检查,软组织挫伤,骨骼并无大碍。
让司机开了些外用药,老宋请我们夜宵。
鱼姐冲我坏笑,说场子里离不开她,得回去守着,否则天知道会闹出多大事。
老宋让司机送她,没有挽留的意思。
当晚夜风和煦,佳肴美味,对面的男人更是体贴入微。在我近二十年的人生里,第一次体验到被人用心呵护有多温暖。
但我对老宋仍有防备。
男人表现得越殷勤,越证明他想把你骗上床。
这是鱼姐告诉我的话,至少到今天为止,还没有出过偏差。
老宋也许和其他客人不一样,也许一样,我无法预知,也瞧不出端倪。
我能做的,就是尽量克制自己,保持同他的安全距离。
那层膜,还有那份真心,是我最后的资本。不到尘埃落定的时候,我不会轻易将其付诸于任何人。
因为我再也输不起了。
已过半夜,老宋亲自开车送我回住的地方。
他没有明说想上楼,但眼神包含中的那种意思,非常容易读懂。
很奇怪,我没有受到侮辱的感觉,反而有股想叫他上去坐坐的冲动。
我进入单元楼,老宋的身影依旧矗立在外。
我捏了捏拳头,又退出去,“宋哥,上去喝杯咖啡吗?”
004 噩耗
可能是因为这辈子欠别人的太多,我比较厌恶负债之后难以喘息的沉重感。本↘书↘首↘发↘求.书.帮↘http://m.biquge.ge/
老宋拉了我一把,能用某种方式还掉他的人情,我心里会轻松许多。
我已经做好打算,只要他答应上楼,我就满足他所有的需求。
老宋没出声,只跨进单元门,跟我一前一后爬楼梯。
我的裙子本就短到极致,拾阶而上时,更是什么都遮挡不住。
老宋一抬头就能看见我裙底的春sè,但他始终埋着脸,专注于脚下昏暗不清的楼道。
引他在沙发上落座后,我莫名心慌。
他的目光黏在我身上,当中包含的情愫没有丝毫隐瞒。
高中时期,追我的男生多到数不清。
他们中的大部分,都和九州清晏的客人一样,恨不得用眼神把我衣服扒得jīng光,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推倒我,在我身上策马扬鞭。
只有少数几个男生,看我时的神情和老宋相仿。
其中一个,成了我的初恋。
那时我极度缺乏关爱,也分不清他对我是真情还是假意。
就知道,他有着与年龄完全不相符的老成持重,关心我就像关心女儿一样,能给予人十足的安全感。
我深信他会践行他的诺言,陪着我一起面对未知的将来——
如果,我们没在那个bào雨如注的夜晚,路过那家灯箱残破的小旅馆的话。
他以避雨为由,哄骗我开了房间。
我对他毫无戒心,他却想要qiángbào我。
他把我扑倒,颤颤巍巍的揉我xiōng,在我耳边说些不着边际的甜言蜜语,还有他这几个月来没碰我,是怎样备受煎熬,度日如年。
我没有屈服,逃到卫生间。
他追进来,用花洒将我的衣服淋个透湿,估计是担心我会逃出房间。
在他赤红得快要喷火的双眼面前,我被他手中的花洒软管缠住脖子,几乎喘不过气。
他语无伦次的威胁我,让我别再反抗,否则就用软管勒死我。
我头一次见识到,原来被欲望吞噬的男人是这幅模样,简直比地狱钻出的恶鬼还要狰狞百倍。
他说,别的男生一个月能睡两个女孩儿,只有他,守着如花似玉的女朋友却不能享受,这对他太不公平。
我面无表情,思绪早就不在身体里。
公平?
从小到大,我就没见过哪里有公平。
凭什么别的女生有爸有妈,穿漂亮衣服,买jīng致的娃娃,而我只能捡些地摊货蔽体,还得低声下气伺候家里那个bào力狂?
没有童年,没有亲情,只能与年yòu的弟弟相濡以沫。每当我半夜被浸满眼泪的枕头冻醒,谁又想过给我公平?
我一动不动,眼皮都不眨。
他以为出了人命,吓得夺门而出。
从小街坊邻居都夸我生得好看,我尚未理解自己和他人的本质区别,就已经明白红颜祸水的具体含义。
不久,又有后爸的禽兽举动,我便不敢再相信异性。
入行这些时日,我更加发觉,男人的花言巧语,永远是从无比真诚的面孔中说出来的。
他们只想睡你,在床上进出你的身体,享受你在他们身下扭动娇喘时的心理快感。
我等着老宋开口,不管是想跟我睡,还是让我做其他事,我都不会拒绝。
在我住的地方,没有场子老板的震慑,也没有乱七八糟的条条框框束缚,我对自己有百分之百的自主权。
老宋接过我给他泡的咖啡,抿了口,“可可,你的手真巧。”
我想起场子里的客人,但凡类似这样的话从他
原谅我颠覆红尘 第 6 章
们嘴里蹦出来,我下意识就会明白,该给他们打手枪了。
他们当然想睡我,无一例外的想睡我,可他们不敢。
那么,在此时此地,老宋想不想睡我?
我站在卧室门边,试探性的摆出撩人姿势,“宋哥,我换件衣服,要不你自己先坐会儿?”
老宋愣了愣,翻腕看看表,“噢!都这么晚了!你休息吧,我这就走。”
我的债主要走,而我不愿欠他人情。
当我想冲过去抱住他的时候,手机响了。
电话那头是医院,说乐乐现在进了重症监护室,让家属立刻赶过去。
我的手机滑落,砸得地板震耳欲聋。
办理住院手续时,医生就告诉我,乐乐这样的情况很不乐观,要做好随时失去他的准备。
我以为,他的名字能给他带来些好运,结果噩耗还是来得这么突然。
老宋又送我去医院。
隔着防化玻璃,我看见乐乐躺在icu里的病床,苍白的面庞和半裸的身上,chā满了各种各样的导管和感应器。
旁边仪器的屏幕在闪烁,乐乐却紧闭着双眼,神态可怕的安详。
我伏在玻璃上瑟瑟发抖,任凭老宋和医生怎么劝,就是不肯离开。
让他待在我的视线里,我至少能安慰自己,他还没有丢下我。
接近拂晓时,我实在困倦不堪,倚在老宋肩膀上睡着了。
我做了个梦。很短,但是很幸福。
在梦里,爸爸和妈妈还活着,弟弟也没有生病。一家人住在老家房子里,我和弟弟玩累了想休息,就一人一边靠着爸爸的肩膀,安然惬意。
那是种让我在梦里都热泪盈眶的感觉。
恍惚中,脸上有只手在轻抚。
我睁眼一看,是鱼姐。
天已经大亮,医院里人来人往,而老宋不见踪影。
鱼姐应该是下了夜班赶过来的,工妆都还没卸。
我晃悠着起来去看乐乐,可重症监护室里空空如也。我一下慌了神,转来转去不知该去哪儿找,吓得直哭。
鱼姐扶住我肩膀说,“别急别急,乐乐脱离危险了。”
“宋哥给乐乐办了转院,已经去了省医院。刚才跟我通电话,说找了北京最好的泌niào专家过来,最快一周以后就能手术。”
我没回过神。
对老百姓来说,这些事情件件难如登天。不过三四个钟头,老宋就全部打点好了?
鱼姐明白我的心思,拉我打车去省医院,“肾源也找到了,应该没问题。加上手术费,我估计至少得八十万。现在什么都齐活,就差钱。”
望着车窗外的景sè,我心中堵得难受。
八十万,比原先的预估又多了十万。
算上我的存款和鱼姐的借款,还差四十万。即便我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接活儿,短时间内也凑不齐。
乐乐和我都已经站到悬崖边,再没有退路。
时间不等人,我跟鱼姐说,“鱼姐,下次再有客人包我出台,你帮我安排下吧。只要超过四十万,我就接。”
鱼姐想说什么,几度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口气。
我冲她笑笑,“没事的鱼姐,女人总不能一辈子都是处吧?拿层膜换我弟弟的命,这便宜我占大了。”
我也搞不懂我什么要笑。
但到了这份儿上,好像除了笑,也只能笑了。
到省医院确认过,乐乐醒了。
他整个人jīng神许多,只是气sè仍旧很差,看起来软绵绵的。
见我来,他赶紧换上笑脸,傻乎乎的喊姐。
我摸摸他的额头,有些凉,就帮他掖掖被子。
他拍拍自己xiōng口,说他是个男子汉了,不用担心。等病好了,他要跟我照顾他一样照顾我,不让我吃半点苦。
我鼻子酸得不行。
这个傻子,如果知道姐姐在那种肮脏的地方上班,会不会觉得很丢脸?
中午去场子里接班,趁着换衣服的空当,给老宋发微信表示感谢。
老宋回复我,说他手头有点事,晚点跟我谈。早上他就顾着救人了,没想太远,让我也别多心。
我左右为难,只得闭口不提。
白天的九州清晏门可罗雀,我唯一的消遣,就是听其他姐妹谈天说地,勉qiáng跟着长长见识。
正入迷的时候,鱼姐风风火火冲进来通知我,有人点了娇兰盛宴,而且是顶级套餐!
标价十八万的至尊套餐,只是象征着九州清晏奢华程度的图腾。
不但我没做过,也从未听说有人做过。
鱼姐拽我站起来,摸摸我xiōng,又捏捏我pì股,“啧啧啧,要说这里谁最金贵,我看就是你了。不得了啊,我的可可妹妹!”
周围的姐妹,冲我投来复杂的目光。
我能察觉出羡慕,嫉妒,诋毁,轻蔑,还有半遮半掩的仇视和敌意。
而我完全不在意。
不久之后,我再次躺在青花瓷装点的桌面上。
酒侍依例摆好各类珍馐。
我从头到脚都被食物掩盖,只能从缝隙中,瞥见房门开了又合,原先虚位以待的地方,有两个人影落座。
“美丽的小姐,我们又见面啦!”
光听口音我就知道,说话的是上次来的纹身男。
我稍稍侧脸,目光正好落在肌rou男狞笑的脸上。
两人相继动筷。
我身上的食物飞速减少,但很明显,他们对吃毫无兴趣。各种价格不菲的珍馐异食,悉数被扔到地上。
纹身男猛然揪住我裸露的右xiōng,差点没给我捏爆。
见我疼得颤栗连连,肌rou男也来了兴致,握住我另一边xiōng。
点娇兰盛宴的是他俩,的确出乎我意料。
但这都无所谓了。
被两人折腾许久,我没有反抗,甚至没吱声儿。
纹身男察觉有异,让我下桌坐好,“可可小姐,今天怎么回事啊?原来那股劲呢?”
小姐两个字,从他嘴里冒出来,简直比让人吃屎还恶心!
我咬咬牙,不答话。
肌rou男冷哼说,“我跟老板打过招呼,除了开你苞,其他随便我们玩。你猜猜,我会怎么伺候你?”
“伺候”两个字,有明显的重音。
折磨小姐的客人,我见过无数。
他们令人发指的手段,能把小姐玩到生不如死。
那种直击灵魂的践踏,很多时候,能将人的jīng神彻底击溃,变成疯子。
我深吸口气,毫不畏惧的直视他,“废话少说!四十万卖我的初夜,随便玩!要不要?!”
两个香港人都愣住,目瞪口呆半天,也没蹦出个p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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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疯狂一夜
肌rou男最先反应过来,抬手就想扇我巴掌,“死三八!给你点颜sè,你就要开染坊?”
我把脸伸过去,“打耳光也行,一耳光一千,给我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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