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颠覆红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七公主
墙壁上挂满模样古怪的虐待器具
原谅我颠覆红尘 第 10 章
,好几对男女,正借着那些情趣用品,赤身裸体捉对纠缠在地毯上。
男人粗重的喘息,愤怒的咆哮,女人癫狂的呻吟,放肆的喊叫,隐现于震耳欲聋的动感音乐中。
那场面既像地狱,又像天堂。
稀稀落落的几个围观者,不动声sè的擎着高脚杯,目光流连于近前壮观的景象,眼中全是欣赏。
有个人影朝这边挥挥手,服务员将我引入间密室里。
很快,挥手的那人也进来。
门和墙的隔音非常好,几乎听不到外面的吵闹。
他看起来跟我年龄相仿,眉宇间却带着股少见的沧桑。
“脱。”
他扫我一眼,只蹦出一个字。
我将外衣和裙子脱掉。
“脱光。”
他有些不耐烦。
我只好再解开内衣,褪掉内裤。
他将酒杯放在桌上,绕我转了两圈,打量得非常仔细,眼神却不带丝毫rou欲。
之后,又贴在我身上闻了闻,拿手把我全身摸了个遍。
“很好。”
他示意我别站着。
我左右看看,并没有椅子之类能落座的东西,干脆就屈膝坐到地上。
“跪着!”
我赶紧跪起来。
他敲敲桌面,将我的目光吸引过去。
“你喜欢马吗?”
我摇头。
他又说,“那就是喜欢狗?”
经历过两个香港人的羞辱,我对狗特别敏感。
如果要让我选出最讨厌的动物,那我会毫不犹豫的选狗。
可我竟然鬼使神差的对他说,我喜欢狗。
他的眼皮跳了跳,按下椅子扶手上的按钮。
很快,服务员送了条壮硕无比的大狗进来。
他充满爱怜的顺了顺狗毛,“它叫罗宾,纯种大丹犬。怎么样?是不是很威风?”
那狗冲我呲了呲牙,喉咙里发出轰隆隆的低吼,跟火车掠过山洞一样。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莫名紧张。
他拍拍狗pì股,大丹犬乖巧的坐好,将胯下已经剑拔弩张的猩红巨物bào露在空气中。
“来吧,让它cào你。”
我吓得六神无主。
我就是再贱,再被人看不起,也不至于沦落成宠物的发泄工具吧?!
鱼姐所说的遭罪,我只当是性虐折磨tiáo教之类,勉qiáng能接受的激进游戏。谁能料到,居然是这样变态的玩法。
他有些不悦,指着狗说,“怎么?不愿意?你天天被男人cào,让我儿子cào一下能怎么样?”
狗肚子下那条晃荡的生殖器,足足有七八寸长。
我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对不起,我只懂伺候人,没伺候过狗。”
“很简单,看看就会了。”
他兴奋异常,让服务员找了个女人进屋。
那女人见到罗宾,眼里泛绿光,xiōng前两颗樱桃顿时勃起。
她根本不在意我的惊讶,蜷缩到狗身下,一边揉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一边将狗的长枪含进嘴里,匆忙吞吐起来。
名叫罗宾的大丹犬特别受用,而且似乎已经习惯这种服务,竟然夯哧夯哧的流起口水。
男人手中不知何时多了跟皮鞭,响亮的甩在女人光滑的脊背上,“趴好!让罗宾射进去!”
女人言听计从,迅速摆出狗趴的姿势。
紧接着,大丹犬轻车熟路的将前爪撑在她后背,两条后腿哆嗦几下,腰部猛然一沉,生殖器便净根没入女人私处。
随着大丹犬急速的抽动,女人的脑袋疯狂后仰,地毯差点被她揪出个窟窿。
算不上宽敞的屋子里,回荡起充满诱惑的yín叫。
男人堵住半边鼻孔,一口气吸干净桌面上的白sè粉末,又握住命根子猛烈套弄。
“对!罗宾!使劲cào那个婊子!干死她!让她怀上你的杂种!”
女人被狗上,在他眼中竟然是件如此值得兴奋的事,甚至比他亲自睡女人还激动。
他狰狞的面孔,让我心惊胆han。
这种人的世界,我根本无法理解。
没过多久,大丹犬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女人已经两眼翻白,就要昏死过去。
男人咬牙跨到女人面前,低吼着将浑浊的秽物喷了女人满脸。泄欲之后,还把命根子chā入女人口中,使劲捅了几下。
大丹犬静止不动,却因生殖器里的硬骨卡在女人私处,暂时退不出来。
女人有气无力的伏在地上,时不时舔舔嘴角和鼻尖的ru白sè粘液。再砸吧两下,尽数咽入腹中。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
男人没有阻拦的意思,任由我胡乱套上衣服,夺门而出,像逃离地狱一样冲出那个在夜sè中张牙舞爪的山庄。
在路边吐得肝肠寸断以后,我使劲扇了自己几巴掌,火辣辣的疼。
刚才不是在做梦。
我给鱼姐打电话,没人接。看看天sè,这会儿该是在钟上。
电话薄里有上千个号码,没了鱼姐,我却只能打给一个人。
宋思明赶来的时候,我正躲在树丛里,浑身颤抖。
见我这样,他立马两眼通红。
他的外套披在身上,感觉好温暖。
可现在即便是火炉子在怀,也无法驱散我心中源源不断的yīnhan。
他没有盘问我。
开车时,不停抽纸巾帮我擦脸。
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哭,就是眼泪止不住。
我缩在副驾驶位上,望着自远处逐渐bī近的城市烟火,突然害怕得要死。
“停车。”
宋思明看我一眼,缓缓将车停下。
“借下你的肩膀。”
宋思明歪斜到扶手箱,揽我偎在他肩膀。
这种感觉好安宁,让我舍不得睁眼。
小时候,只要我在外面被人欺负,受了委屈,我都想像现在这样,让爸爸宽阔的xiōng膛护着,帮我挡住全世界的暗箭明枪。
可我只有妈妈。
她带着我和乐乐,勉qiáng度日已属不易,早被生活重担压垮了肩膀,再也承受不起我的重量。
宋思明带我回了他家。
他的胆子居然这么大。
即便我魂不守舍,也能看出房中四处都是女人的痕迹。
他说和老婆没有感情,换做别的男人哄骗女人时,也会这么说。
但我现在有点相信他的话了。
因为在这套房子里,找不到任何关于孩子的东西。
三居室,我可以睡客房,也可以睡主卧。
宋思明没有提出任何要求。
他给自己定的原则,苛刻得有些不像话。
我指着他和妻子共枕过二十年的房间说,“我要睡那儿。”
窗外的路灯熄灭,预示着黎明就要到来。
我一夜未合眼。
宋思明好像也没睡着。
我们一人盖了床被子,同榻而眠,秋毫无犯。
他很早就去单位
原谅我颠覆红尘 第 11 章
,这习惯跟其他上三路的老板完全相反。
我得知他妻子出差外地,得半个月才能回来,就心安理得的赖在这里,能躲几天是几天。
九州清晏,暂时不打算去了。
见到鱼姐,我该说什么?
她应该了解,我没多少见识,哪里受得住昨晚那样残酷的场面。
但她的出发点是为我好。
我想收拾干净心情,恢复正常状态再回去。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她肯定会很自责。
我给宋思明发微信,问他晚上是否回来吃饭。
过了好久他才回我,说要。
我网购了些自己会做的菜,从午后就忙活开。
我把客厅打扫的一尘不染,又在厨房里闪展腾挪。
看着油烟被吸进机器,rou丝在锅中烫得金黄,我终于体会到,原来守候着某个人的感觉,是这样轻快。
对着满桌的菜,宋思明的眉头略有褶皱。
我知道他在担忧什么,却不想点破。
“可可,她只是出差十几天,还会回来的。”
“你怕了?”
宋思明低头,不说话。
我笑笑,给他乘了碗饭,“你再装哑巴,我就告诉嫂子我们的关系。”
他迅速抬头,“我们什么关系?”
“大领导,大忘性。昨天晚上咱们睡同一张床,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宋思明乐了,故作凶狠的样子说,“你这个小坏蛋!”
我陪他笑,心里却很酸楚。
所有美好的东西,仿佛生来就跟我没有缘分。即便有朝一日来到我面前,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擦肩而过,化作流星在天边闪烁。
宋思明说,乐乐的手术费,他已经想办法筹好了,这两天就能划到医院去,让我不用担心。
我不禁哑然。
我没有细问,他是怎么筹到这笔钱的。但很显然,当中肯定担着非常巨大的风险。
与我相识不过几天的男人,都肯为我弟弟赌上仕途,而我这个做亲姐姐的,竟然只会顾及自己的感受。
口口声声要为乐乐豁出去,到头来在乎的还是自己。
苏可可,你真的好无耻。
我没心思吃饭了。
一股脑将盘子和碗全都拂到地上,砸得地板哐啷作响。
宋思明莫名其妙的看着我,问我是不是心里不高兴,如果是他说错话,他可以道歉。
我直视着他说,“宋思明,cào我。就在这张饭桌上cào我。”
他惊慌失措的四处张望,发现三面的窗户都洞开着,“这……你是不是气糊涂了?快让我摸摸发烧没。”
我一把扯掉身上的男式衬衫,露出被内衣半裹的丰满xiōng脯,咬牙说,“你不要我?那我现在就出门,随便找个男人睡!”
008 在劫难逃
宋思明有些生气,却不敢对我发火。免-费-首-发→【求】【书】【帮】
我爬上餐桌,摆出极尽妖娆的姿势,缓缓朝他靠近。
他的目光落在我声名远扬的ru沟,身体却没有动。
我搭住他肩膀,将嫣红的chún印自他棱角分明的下颚,一直印到散发着幽然清香的衬衫领口。
我能清晰的听到,他的心跳越来越快。
砰砰,砰砰砰,像逐渐密集的战鼓。
“宋思明,我是你的女人。”
我轻触他的chún,他没有抗拒。
我贴紧他xiōng膛,用搂住他后背的手,把我的身体拼命送进他怀里。
宋思明突然动了。
他猛然将我压倒在餐桌,发疯一样与我狂吻。
我热烈回应,私处被他隐藏在腰间裤子里的坚硬东西,厮磨得阵阵紧缩。
宋思明揽住我的腰,轻松将我抱起。
我顺势用双腿缠住他,像只正在爬树的猴子。
他带我进卧室,把我扔向那张他和妻子曾经缠绵缱绻无数个夜晚的大床。
我仰躺,他跪坐到我大腿上。
我拽开他档门的拉链,熟练的掏出那根早已血脉积涌的长枪,忍不住爱抚摩挲。
宋思明气喘如牛,俯身将我内衣推到xiōng口上方。
下一秒,我的樱桃就被他炙热的双chún含住。
他抓住我丰满的xiōng脯,用嘴贪婪的吮吸着无法把握的部分,恨不得将我整只ru房完全据为己有。
我在心底潜藏许久的欲火,正被他一点点的引燃。
可能是跟妻子太久没有床事,宋思明非常急切,给我的前戏很短。
命根子不过被我套弄片刻,就颤颤巍巍的直抖。
他拽下我的内裤,分开我的长腿,气喘吁吁的挺腰,将那根滚烫的铁棍子杵到我最柔软的地方。
这是我的初夜。
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或许我该说些什么,或者让他对我说些什么,为这个重要时刻留下见证。
但谁也没说话。
我的思绪还没来得及飘散开,下身就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宋思明无法抑制的狂吼一声。
停顿片刻以后,他咬牙继续往更深处挺进,直到小腹与我的臀部皮rou相接。
在令人窒息的痛楚里,我的意识变得模糊。
那种感觉太难以形容。
就像有人拿了块打磨金属的砂纸,在你身上使劲摩擦,直到皮开rou绽,鲜血横流。
也不算完全无法忍受,对你的神经却是种残酷的折磨。
他静止不动,等我紧绷的肌rou舒缓一些,才缓缓退出,再温柔进入。
每次被他顶到最深处,那种快要爆裂的满涨感,都让我喘不过气。
我哆嗦着扶住他大腿,希望能控制下他的力量。
但此刻的男人,八匹马都拉不动。
宋思明把我的腿压在我肩头,下身逐渐提速,对我私处发起猛烈的冲击。
大床被他剧烈的动作带得前后摇晃,嘎吱嘎吱直响。
与他身体相接的地方,也发出刺耳的水渍声。
我感觉堕入无边无际的深渊里,离头顶的光线越来越远,很快就会失去知觉。只盼着他赶紧结束,好让我活过来。
宋思明粗bào的抓着我右xiōng,整个人趴到我身上。
随着一阵密集到几乎没有间隙的抽动,他紧紧搂住我脖子,咆哮着对我狠撞了最后几下。
房顶在旋转,床和我的身体也在旋转。
除了下身一片火辣,我再也没有其他感受。
女人的第一次,即便自愿都这样煎熬,倘若当初让我后爸得逞,那体验会不会像是去地狱走了一遭?
宋思明躺到我旁边,轻抚着我的xiōng。
他尚未完全瘫软的命根子上,带着混有杂液却依旧醒目的血迹。
我有点难过。
看来他和其他男人一样,都是被我xiōng前的半斤rou吸引。
有了第一次,自然就有第二次。
宋思明像头逃出牢笼的野兽,在逐渐笼罩住大地的朦胧夜幕中,连着
原谅我颠覆红尘 第 12 章
了我三次,将他原始而疯狂的冲动发泄得淋漓尽致。
然而,从始至终我都没有体会到,传说中让人贪恋成瘾的快感。
我记得,鱼姐也特别喜欢做爱。
有次我问她,人为什么非做爱不可。
她让我藏在衣柜里,亲眼目睹她和男友在床上酣战的全过程。
她给男友吹的时候很卖力,仿佛口中含着的不是男人丑陋的阳物,而是她最中意的玩具。
鱼姐告诉我说,女人之所以需要交配,是因为孤独。
被宋思明从后面顶的时候,我趴在窗台上,透过窗帘的缝隙,能望见底下被车灯照出影子的行人。
我只看女人。
她们此刻都衣冠齐楚,在校园是雏菊,在职场是玫瑰,有着女人天生的傲骨。
等到有了经历,看清这个世界的真面目,她们也会像现在的我,一丝不挂的展露出自己最羞于示人的脆弱,妄图从与男人的交合中得到安慰。
宋思明大汗淋漓,胯下的东西毫无生气。
他洗完澡出来跟我说,我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他会一直珍惜。
前半句我听过无数次。
后半句,从来没有男人敢对我说。
我再次把客厅打扫干净,然后换上自己的衣服。
“要出门?”
宋思明很诧异。
“对,我该回去了。”
在衣帽间整理好妆容,从鞋柜里拿出高跟,我又变成那个在九州清晏光彩夺目的风尘女子。
不出意外的,宋思明拦住我。
他没有太多话,只是等着我开口。
我拼命回想记忆中所有开心的画面,尽量拿出我最灿烂的笑容,“宋思明,再见。”
直到我踏出大门,他的目光依旧锁定在我身上。
我的心都快碎了。
这个男人此刻的眼神充满忧郁,像极了《重庆森林》中的梁朝伟,任凭哪个女人站在这里,都忍不住想抹开他眉间那一抹令人心痛的愁绪。
我不敢停留,迅速跑下楼。
宋思明为我做了太多。
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拿这副尚算干净的身子,稍稍抵偿一些。
回到场子里,鱼姐闻讯过来看我。
“对不起,宝贝儿。姐不该让你去那个聚会的。”
我握住她的手说,“没事的鱼姐,我什么都没做。”
她惊讶,“那你怎么还跟丢了魂儿似的?”
我犹豫一下说,“我和宋思明睡了。”
鱼姐略显烦躁,抽出根烟点上,“女人,迟早得走出这一步,你不要想得太多了。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我不吭声。
她察觉到什么,将脸侧向我,“你喜欢上他了?”
我摇头,又点头。
鱼姐掸烟灰的动作僵住半秒,随即轻笑起来,“老宋人不错,你跟着他,总好过在这里给人赔笑。”
我也笑了,捏捏她的xiōng,“我已经跟他断了。他那根中规中矩的rou棍子,哪有你的nǎi子招人惦记。”
鱼姐放浪的笑容没入她吐出的烟雾里,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站在宋思明家门口的时候,我很怕他开口。
虽然我没有明说,他应该也能猜准我的意思。
如果他开口,无论说什么,我好不容易硬下的心肠,瞬间就会被融化。
所以我不能给他机会。
乐乐的手术准备妥当,我也无需卖rou筹款。
我以为狂风已经过去,可巨浪却刚刚从地平线升起。
老板亲自出面,交待我准备迎接大客户。
从鱼姐那里听说,即将要来的巨头,挂着全省最牛bī的车牌号。当然,真正的巨头是不屑于这种地方的,来的是少爷。
少爷不是寻常家里那种少爷,因为整个上三路,不管职位多高都管他叫少爷。
我很恐慌,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我可能很快就要进入人民代表开会的地方服务了。
九州清晏的三大花魁,再加上我,成了老板紧急组建的接待班子。
三花一宴倾巢而出,即便是本地一把手来的那次,也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我年纪最小,忐忑不安。
饮翠却云淡风轻的捻平旗袍上的小褶子,柔声说,“可可,不要怕。别管他是什么身份,归根到底都是男人。”
我点头,心里仍旧没底。
她们三个阅人无数,而且光取的艺名就已经很唬人。
可我不行。
用自己真名做艺名的,放眼全国的场子,恐怕也就我一个。
这就跟上台表演一样,别人都戴着或大或小的面具,只有我自己完全露着脸,感觉很不踏实。
在因紧张而显得无比漫长的等待中,我总忍不住想象,少爷长什么模样,又是什么脾气。
当我看到率先从门缝钻进来的那条狗,心情立马沉到谷底。
我跟自己说,这次怕是要给九州清晏捅娄子了。
yín趴上的男人,顺着狗绳由门口现身,从一字排开的四个女人身前经过,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
那只叫罗宾的大丹犬,倒是对我的气味有印象,回头瞧了我几次。
老板很隐蔽的冲我们抖抖手,三大花魁就拿出各自的看家本领,贴上去对少爷献殷勤。
我站在原地,双腿跟guàn了铅似的,根本迈不动。
少爷来逛窑子都要把那条狗带着,足见他对罗宾有多看重。
可怜我的三个姐妹,还全然不知,待会儿就要降临到她们身上的,是怎样惨绝人寰的凌辱。
老板冲我使眼sè,我连笑容都挤不出来。
趁着少爷没注意,他想偷摸拉我出门。
“是你。”
少爷突然发话,囧囧有神的目光格外让人胆han。
我心中一颤,瞬间明白,今天注定在劫难逃了。
09 陨落
老板的心思多老辣,看少爷跟我似乎有故事,很知趣的退出房间。「^求^书^帮^首~发」
少爷似笑非笑的盯着我,没有明确的表示。
他身边围了三个女人,就算我想巴结,也没地方挤。
更何况,我深怕跟他有任何牵扯。
饮翠的穿搭和妆容,走的是怀旧路线,老上海滩味十足,人称九州小凤仙。
在这个大家想方设法露rou的地方,她不管走到哪里,都显得独树一帜,让人神清气爽。
少爷对其他两个姐妹没多大兴趣,我能理解。
但他对饮翠,也只是象征性的摸了两把,便没有再碰。
鱼姐曾告诉我,有一类人很罕见,看起来无欲无求。在他们不食人间烟火的面容下,隐藏着yīn暗扭曲的险恶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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