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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上眉头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非10

    果然,就听祝又樘接着说道:“实则,早在前一世,我便查过此人。此人的来历,很有几分蹊跷。”

    “莫非,前世此人便有过类似的举动”张眉寿问。




713 饿了
    “殿下是疑心章拂与白家有旧”张眉寿问话间,心中亦有思索在。

    但继晓的亲传弟子,竟会与白家有旧,这一点无疑叫人十分意外。

    如此之下,前世章拂暗中告发继晓的举动究竟是何动机,似乎便存有两种可能。

    一是不堪多年来的折磨压制,故而一直在伺机报复。

    其二,便是为了白家。

    从前世对方每年都会前往白家祖坟祭祀的举动来看,可见与白家应是渊源颇深。

    “自该有此疑心。”祝又樘说道:“然前世一番细查之下,却是半分渊源来往都不曾查出——章拂是在继晓入京之后,于四下暗中搜罗能人异士之时,被一同带入京中的。许是有极出众之处,故很快便被继晓收作了亲传弟子。”

    张眉寿便问道:“那他入京之前,是何身份”

    “江南人士,出身寻常,父母先后病逝,因背上克父克母之名,自幼便被族中之人送去了道观中修行。而其父母祖辈,与白家也并无牵连。”

    张眉寿既觉得在意料之中,却又有些想不通。

    意料之中的是,若对方真与白家有牵连,继晓必然不会这般大意,不止将人收作了门下弟子,还这般重用。

    故而这份来历并不叫她意外。

    但如此一来,对方对白家的案子这般上心,又于忌日之时行祭拜之举……就着实叫人无法理解了。

    能在继晓身边隐忍隐藏这么多年的人,应不会只是出于一份纯粹的怜悯和不平。

    “依殿下看,章拂的来历,是否有可能是刻意造假”张眉寿压低了声音。

    这个猜测固然太大胆了些,可事出必有因,她还是下意识地想往对方与白家有旧这个可能上去猜。

    “自然是有可能。”

    祝又樘道:“但若真是造假,那替其造假之人确也是极谨慎周到了,并未留下什么线索。”

    且到底是远在江南,又已隔了许多年,要说查得一清二楚,本就不是一件易事。

    这一世,他倒是提早留意了此事,然并无所获。

    但这一回,偶然之下,他却是多了一个不一样的猜测。

    “这位章拂法师的年纪,与白家的四公子倒是极为相仿。”祝又樘似有所指地说道。

    “……”

    张眉寿听得心中咯噔了一下。

    “殿下应当不曾见过白家四公子吧”

    白家出事时,婉兮和阿鹿刚出生不久,而她应当还在母亲腹中。

    加之家中对白家之事向来忌讳,故而她甚至不清楚白家有没有一位四公子。

    祝又樘见她仿佛在仔细算着时间线的模样,眼中不由多了一丝笑意:“我只长你两岁而已,自是不曾见过,便是见了,也不可能留有印象。”

    而后解释道:“之所以有此猜测,不过是在整理一些白家旧事之时,偶然所想罢了——那白家四公子,在白家出事前一年,曾患病静养了整整一年之久,这期间几乎不曾见过外人。”

    因患病而静养一年……

    张眉寿转念间想了许多可能。

    最为大胆,也是最为直接的一种可能,自然是借患病静养之名,暗中将身份调包。

    可……出事前一年

    白家莫非提早就预料到了家中将有变故

    还是说,患病只是偶然,调包之事不过是将计就计,临时为保全血脉之举

    但不管是哪一种可能,似乎都极有难度。

    张眉寿脑海中一时猜测诸多。

    “我亦只是随口一猜罢了,真相究竟如何,还需证据来证明。”见她想的入神,祝又樘将一盏热茶推到她手边,道:“想不通便先别想了,这一回,应当会有答案。”

    张眉寿点了点头。

    旋即道:“殿下,我们不妨尽早去见章拂一面。”

    他们原本就打算通过章拂去试探试探关于阿鹿所中念蛊的蛊引之事。

    而此时,她才算真正明白为何身边之人当时会半点犹疑都没有,就答



714 花园偶遇
    刘福闻言应了声“是”,当即就要退出去。

    “等等——”

    昭丰帝又忽然将人喊住。

    刘福便驻足。

    “先别让他过来了,且叫他算一算最近的良辰吉日,算好了再来见朕。”昭丰帝直接说道。

    毕竟他现在没有精力听人说废话。

    “奴才遵命。”

    刘福缓缓退了出去,唤来了心腹太监,将此事交待下去。

    那太监便立即去往了钦天监。

    听得皇上口谕,俞泓领命后,不免又向传话的太监打听道:“苗公公,不知皇上要为何事而择吉日”

    不同的事情,这里头的讲究也是不同的。

    “天大的喜事。”太监似笑非笑地道:“俞大人可得好好算一算。”

    此事皇上未仔细言明,他也不好多嘴提早泄露太多——若不然,日后万一有什么变动,他可就得摊上麻烦了。

    老保章正俞泓闻言面上神情顿时一紧。

    忙地抬手揖礼道:“那有劳公公回话……三日之后,我必将择选结果呈于皇上。”

    “三日”太监唉哟了一声,立即道:“俞大人还是加紧些吧,皇上说了,一个时辰之后便要俞大人前去养心殿回话——”

    俞泓神情大变。

    一个时辰

    皇上……当这儿是算命摊子呢

    见他神情,太监问道:“怎么,可是不成”

    俞泓赶忙道:“既是皇上有命,自该抓紧一些……请公公放心。”

    咳,其实说白了,钦天监本也与算命摊子的性质差不了多少……

    只是吃皇粮嘛,为显得更可信些,流程总不免要繁琐得多,但皇上既然着急,那这无用的流程自然是能省则省了。

    然饶是如此,俞泓却不敢松懈大意,当即将此事禀明了钦天监正,召集了一干同僚。

    ……

    而今日一早,张家来了贵客。

    兵部侍郎南文升夫妇,带着五子南延登门拜访。

    南家夫妇原本定在两日前登门,只因被家中之事绊住了脚,这才迟来了两日。

    但恰逢今日张峦休沐——这个巧合,被南夫人认定为是一个寓意吉利的开端。

    一家三口被请去前厅不久,南夫人便被宋氏请去了海棠居说话。

    南延则与张秋池和张辅龄,去了花园子里。

    张秋池近来一心为春闱做准备,连日来几乎不曾出过院子,今日难得出来走走,心情亦是颇佳。

    然而闲谈间,他却发现往日里健谈明朗的南家五公子,今日似有些不大对劲。

    倒称不上是在走神,但若是敏锐些的人,必能从对方的言行中,瞧出几分心不在焉的意思来。

    想到去了母亲院中的南家夫人,再想到此时正与父亲在前厅谈话的南大人,张秋池几乎不用多想,心中便有了答案。

    张秋池在心底叹了口气。

    南家五公子不错,他极欣赏。

    便是定国公府的徐二公子,本质上也是个好少年。

    可谁叫他只有一个二妹呢,根本分不过来啊。

    要怪就怪既安吧。

    既安着实好得过分,仿佛他的存在,就是为了斩断其他少年的姻缘线,注定要让其他少年情路坎坷。

    张秋池兀自在心底叹息时,耳畔忽然传来女孩子低低的说笑声。

    那声音透着熟悉,正是从前方的岔路小径之上传来的,此时他们便是有意想避开,却也来不及。

    果然,很快便有几道女孩子的身影进入了张秋池几人的视线当中。

    带着一干丫鬟的三位姑娘里,有两个是张家的。

    “二姐,三姐。”张辅龄出声唤了一句。

    旋即,下意识地看向张眉寿身边身着湖蓝色袄裙,姿容明艳,身形高挑的女子,因觉得眼生,便守礼地垂下了眼睛不再多看。

    这气质不俗的女子,张辅龄认不得,张秋池却是一眼便认了出来。

    &



715 到此为止
    更不必提两个孩子尚值稚龄之时便有过交集,颇为有缘。

    所以,这是多么好的一段姻缘呐!

    ……按理来说,张大人好歹也该同自家人商议一下才对,这当场拒绝是怎么回事

    南大人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

    莫非是张大人出于谦虚,只是意思意思地推拒一下

    思及此处,不甘就此放弃的南大人不禁出言试探道:“张大人与南某也称得上是旧识了,是知晓我这不懂得拐弯抹角的臭脾气的。此事便是不成,也没什么紧要的,只是……此处既无旁人在,南某还是想厚颜问个究竟——”

    张峦面上维持着笑意,心底已是苦不堪言。

    上一次坐在这里被他拒绝的,是刘大人。

    说来也巧,今日南大人与那日刘大人坐着的,竟是同一把椅子……

    而那日刘大人离去时忽然苍老的背影,已成了他心底一段无法抹去的愧疚与伤痛。

    好在南大人对这门亲事的执念,还不算太深。

    他能做的,就是不拖着对方,好叫对方早些另择真正有缘的人家。

    思及此处,张峦便道:“张某向来钦佩南大人忠肝义胆,为人正直,为官清明——而贵府五公子,更是难得一见的好儿郎,张某亦甚喜之。”

    南大人仔细听着。

    显然,这是客套话,场面话,但亦是大实话。

    可根据他的经验来判断,这样的话说完之后,往往会有转折,而这个转折,才是重点。

    “可怎奈我家那女儿,实在没有这个福气。”张峦笑着说道:“……实话不瞒南大人,如今家中已替小女大致物色了一门亲事,只是如今两家尚在商谈当中,故而还未能对外说明。”

    他这么说,已是抱着极大的诚意在。

    算是给了南家一个正面的交待,且也不容易伤及两家和气。

    南文升听得意外之极。

    他没想到会是这么一回事……

    但细想之下,又觉得是在情理之中。

    到底是正值待嫁之龄的姑娘,家中若对女儿的亲事不上心,那才是不对劲的。

    想来,这才是定国公府被拒的真正原因吧

    张家确实已有属意的人家,只可惜并不是他们南家……

    他猜对了开头,却未能猜得透这结尾。

    南大人有意问一句是哪一家的儿郎,竟叫张家上下这般心仪,可话到嘴边,到底是忍住了。

    张大人方才已经说了,因尚未真正敲定,故而未能对外说明。

    说白了,这也就是为了叫他心中得劲儿些,才告知了他实情。

    他若是再不识趣地追问下去,那未免就太招人嫌了。

    毕竟……

    他私心里还盼着若张家这门亲事没谈成,还能回头考虑考虑他家儿子呢。

    南大人卑微又极当回事地想着。

    但由于这个想法有些不厚道,便也未有表露出来,只将风度贯彻了个到底。

    然而在出了张家大门之后,到底没忍住叹了口气。

    南夫人在宋氏那里显然也是不顺当,此时便是情绪不曾外露,可同来时的满脸笑意相比,到底是一眼便能看出差别来。

    南延看在眼里,心中早已是有了答案。

    他就说吧,定是成不了的。

    爹娘偏偏不到黄河心不死。

    少年转头,最后看了一眼张家的府门,遂干脆利落地翻身上马离去。

    行了,且到此为止。

    试一次就够了,若再存妄想,可就成了过分搅扰了。

    ……

    陆塬听完手下人所禀,很快动身入了宫。

    “皇上,陆指挥使在外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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