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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有多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离
虽然言楚说别让她见许誉,可她想到了思守,便瞒着言楚去见了许誉。
位置是在一家咖啡馆。
许誉很早就到了。
赵六月来的时候,他已经给她点了一杯咖啡摩卡。
“你想说什么?”赵六月把包一放,看着许誉。
“六月,你跟舅舅分开吧,他现在身无分文,还在外面惹事,昨天跟一群地痞打架,前天去收保护费,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去用心的。”
“我想,我今天来,是跟你谈思守抚养权的问题。”
“这样,如果你跟我结婚,我会给舅舅一半的财产,让他东山再起。”
许誉心里头太明白,一个经商的人,从那么高高在上的位置,突然跌入谷底,这换做是谁,都不会承受得了的事。
他觉得,这件事,肯定也是赵六月心头的一道坎。
哪个女人会不希望自己的男人高高在上?
果不其然,一听到许誉这么说,赵六月很明显没有拒绝,反倒露出一丝丝的诧异,沉思着。
“你好好想想,如果舅舅东山再起了,那他这些日子受的屈辱,就会被推翻,你看看他,现在每天在外面混,难道你不心痛吗?明明可以干大事的人。”
许誉的话,可以说是戳中了赵六月的内心深处。
是啊……
其实言楚完全没有必要变成这个模样。
一无所有。
身无分文。
他明明可以坐在办公室里,指挥别人做事,可是现在,却变成一个搬砖的工人。
她不由得握紧双手,看着许誉:“一定要嫁给你吗?许誉,你明知道我不爱你,如果我们结婚,这段婚姻有什么意义?”
“我很早就说过,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够了。”许誉握住她的手:“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好吗?也给舅舅一次机会,我保证,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就把许家一半的财产分给舅舅,绝无食言。”
看着许誉信誓旦旦的样子,赵六月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他不知道许誉为什么那么突然和她说这件事。
可是不可否认,许誉说的这件事,很吸引她。
自从言楚为了她,被剥夺所有产业后,她无比愧疚。
她总想着,言楚应该东山再起。
但因为甘毅的打压,没有公司敢收留言楚。
也许,许誉说的是对的,她应该……要牺牲自己。
恍恍惚惚走了回去。
不料,言楚提早收工。
赵六月看着他,问:“你这几天,没有去工地吧?你去收保护费了?去打架了,对不对?”
言楚愣了一会:“你听谁说的。”
“那就真的了。”赵六月抿着chún,突然很想哭:“你怎么能去收保护费,你是什么身份,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赵六月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发起火来。
可是心里头就好像空落落的,她不想言楚变成这样。
因为她,成了一个混混。
言楚英俊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神sè,只是看着她哭,伸出手,轻轻擦拭她的眼泪。
赵六月猛地甩开他的手,突然bào怒:“我问你,为什么要去收保护费!难道你要一辈子当混混,不学无术吗?你都多大了,你说你要孩子,如果我真的有了孩子,你要孩子和你一样,一辈子当个混混吗?”
她的声音很大,甚至嘶声裂肺。
看着她的眼泪,一滴滴的落下。
言楚还是没说话,擦着她的泪,抱住了她。
可赵六月拼命的推开,哭着大喊:“你要是混混,就一辈子是混混,哪个女人不想跟一个好男人过日子,你要这样一辈子,那我宁远跟着许誉,最起码我的孩子将来不是混混!”
言楚一听,身子微微有些僵硬。
赵六月看见他的脸上闪过一丝自己看不懂的情绪。
但是在那一刻,她的心,疼得要命。
阿楚……对不起……
可是‘对不起’这三个字,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只能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他。
最后,他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去。
赵六月冲着他的背影喊:“你自己想清楚,反正我话撂在这里,我不可能跟一个混混过日子的,你如果还要收保护费,还要去打架,那我们就散了吧。”
言楚的身子靠在门边僵住。
他扭过头看着赵六月,问:“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散了吧。”
言楚微微垂眸,毫不犹豫的开门离去。
‘咣’的一声,将门关的巨响。
第255章 我发誓
看着言楚离开,赵六月的心就好像被刀一层层的割开一样,疼的难以呼吸。
言楚很少生气的,几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动怒。
可是刚才他的举动告诉她。
言楚生气了。
而且非常生气。
赵六月环抱着自己,蜷缩在椅子上,埋头痛哭。
其实她心里头明白,言楚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许誉说的有道理。
言楚不应该只是当一个混混,他有能力走上高峰,有能力去掌控所有的事情。
但因为她,他变成了这个模样。
也许许誉说得对,她不应该羁绊住他的,如果她和许誉结婚,那言楚就有了东山再起的机会。
这个机会对她而言,至关重要。
她不想看见言楚一辈子被压制,被牵制,被人看不起。
他不应该是这样的。
小爱看见赵六月哭成这个模样,摇摇摆摆走到她的身边,nǎi声nǎi气的说:“妈妈抱,妈妈不哭。”
话音刚落下,门,突然开了。
言楚站在门外,手里拿着赵六月爱吃的零食,若无其事的走进来说:“我去街上给你买吃的。”
言楚的平淡和宠溺,让赵六月的心越发的疼。
他明明生气了,他明明不开心了。
可为了她,他还是把所有的





相爱有多难 第 213 章
气挤压在心底。
赵六月忍着哭意,将桌上的零食全部推翻在地。
‘咣当’一下,把言楚买的东西,扔的七零八碎。
“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言楚,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愿意和男人同甘共苦的,我也一样,如果你打算一辈子都是这样,那我们就没必要在一起了。”
言楚微微垂着黑眸,在灯光下,她的眼眶红得不成样。
他伸出手,将她抱在怀中。
赵六月却拼命的推开他,大喊:“你以为我真的愿意和你一辈子呆在这个出租房里吗?言楚,我祈求你上进,也祈求你成功,可我见不得你每天混日子,我以为你可以东山再起的,我们可以住豪宅,开豪车!”
言楚身子骨还没好,赵六月不敢用力。
可稍微的一点力气,也足以让言楚痛一会儿。
他抿着chún,轻轻放开她,小心翼翼擦拭她的泪水,声音极其温柔:“别把我当傻子,也别把自己当傻子。”
赵六月一听到他的声音,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
这样的言楚,她怎么舍得推开?
她垂下头,声音低沉:“我真的不想过这样的日子,我们在一起,是为了将来能更好,可你现在每天出去混、打架,我已经看不到未来了。”
赵六月根本就不敢看言楚的眼睛。
他太聪明。
能够一眼看破。
她只能伪装。
因为她不想成为他的绊脚石。
“那,我们做个约定好不好?”言楚的声音沙哑又沉重。
赵六月的眼泪无声落下,看着他,点了点头。
“二年后,如果没有人能再威胁我们,如果,我能给你未来,如果,我能成为权势的掌控者,那我们就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好吗?”
他的额头,轻轻靠着她。
赵六月莫名的感受到他身上浅浅的孤独感。
其实言楚这个人,太会隐藏自己了。
以至于很少人能察觉他的想法。
可是现在,她居然能够感受到。
那也就是说,他的难过,可能并不比她的少。
赵六月紧紧的抱着他,哭着说:“阿楚,你答应我,好好的过,不要为了我再做傻事,我们的人生都应该是彼此自由的,没必要为了谁而牺牲。”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哽咽到不行。
言楚轻轻吻去她的泪水,声音沙哑:“好。”
那个晚上,赵六月记得言楚很温柔,生怕弄疼了她。
他们十指紧扣,似乎要把彼此都深深的刻进心里,永生难忘。
第二天,赵六月抱着小爱走了。
早晨起来的时候,言楚还没醒。
她看着他英俊的侧脸,不由得红了眼眶。
愿此生,还能和你携手共进。
愿此生,你安然无恙,扶摇直上。
她在他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抱着小爱,转身离去。
她们的动作很轻,可言楚却醒了。
看着空无一人的出租房,他微微垂下眼睑,神sè无比落寞。
他掏出手机,拨通号码。
“事情部署得怎么样?”
“先生,差不多了,只是,甘毅也邀请了颜东梅。”
言楚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双手拢起点燃后,将烟雾吐出,缓缓说:“甘毅这只老狐狸,可能已经察觉到什么了。”
“如果颜东梅去的话,很有可能会牺牲,当成炮灰。”
他慵懒的躺在床上,说:“如果他邀请颜东梅,那把景玥叫上。”
“景玥先生?”
“他是个明事理的人,前些天刚和我通过电话,甘毅忌惮景玥家族,有他在,多少能牵制住他。”
“是,先生,您还好吧?”
“嗯,很好。”
挂断电话后。
言楚猛地一阵咳嗽。
看着这个狭小落魄的出租房,黑眸中有那么几丝孤寂和难受。
他从口袋里拿出赵六月的照片,看着她的眼睛,喃喃自语:“傻瓜,没必要为我牺牲,只是目前,你呆在许誉身边,比呆在我身边安全。”
“……”
赵六月事先已经给许誉打过电话了。
许誉亲自站在门口接的,也许是过于激动,很早就站着了,足足等了一个钟头,才看见赵六月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
“六月!”许誉激动的走上前,握住她的手:“你想开了。”
“许誉,你之前说的,还算数吗?”
“算数,算数!”
许誉很显然有些语无伦次,大概是没能想到赵六月会答应他说的要求。
“结婚的事,咱们晚点再说,我可以和你先住在一起,否则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按照规定给言楚钱。”
许誉赶紧右手指着天:“我发誓,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一定把一半的家产给舅舅,他也算是我的亲人,帮助他等于帮我自己。”
赵六月微微垂眸,点了点头。
许誉身后,站着思守。
许誉将他推向前,笑着说:“叫妈妈。”
思守对赵六月已经没有敌意了。
可是听到许誉这话时,他还是不免露出一丝敌意:“她不是我妈妈。”
第256章 你这么高兴
“她就是你妈妈!”许誉脸sè猛地一变,死死抓住思守的胳膊:“给我叫妈妈!”
思守抿着chún,倔qiáng的不肯叫。
许誉一怒,扬起手,冲着他的脸打去。
赵六月赶紧拦住了他,冷声道:“别为难一个孩子,他毕竟没有在我身边长大。”
自从和赵六月离婚之后,许誉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古怪,对思守更别说有过好脸sè。
他悻悻的站在那里,什么话也不肯说,只是死死的瞪着赵六月。
那模样,看的赵六月心理很不是滋味。
许誉权当没看见,牵着赵六月的手,笑着说:“回家再说吧,你说你要回来,我让保姆做了一桌子菜。”
赵六月下意识的甩开许誉的手,与他隔开一段距离,很平淡的说:“孩子还没适应,结婚的事,咱们搁后说吧。”
许誉笑了笑:“没关系,你说了算。”
“那,你的钱要什么时候给你舅舅?”赵六月有些迫不及待。
这些日子,言楚打工的模样看的她很心疼。
其实不管他是不是在外面做混混,和别人打架、斗殴,其实都无所谓。
她只是心疼言楚明明可以不用做这样的事情,但却因为她,成为了这样的人。
许誉的眸光微微一闪,笑着说:“我后天要出庭,等事情做完,我再把钱打给舅舅,你放心,我对你的承诺,从来都不会有假。”
赵六月还是信得过许誉的话。
毕竟他是不说谎的。
走进家门。
走进这个已经许久没有来过的地方。
赵六月既陌生,又害怕。
以前这个地方,总能听见周芳的怒骂声,还有爷爷nǎinǎi、外公外婆的笑声。
可是现在进去,空荡荡的,一丝人烟气都没有。
如果不是许誉还住在这里,她甚至以为,这里成为空房。
一进门,就看见摆放在客厅里正柜上的遗像。
一排。
从周芳、许誉到爷爷nǎinǎi。
有点讽刺。
“六月,今天我特意做了你爱吃的水饺,赶紧来吃。”
许誉招呼着,赵六月抱着小爱坐了过去。
小爱在赵六月的怀中莫名其妙的大哭起来,嚷嚷道:“我要找爸爸,我要爸爸!妈妈快去找爸爸!”
“小爱乖,别哭。”
这一阵,小爱叫言楚爸爸已经叫习惯了。
她甚至已经把言楚当成了自己的父亲,现




相爱有多难 第 214 章
在突然离开,来到陌生的环境,自然哭闹不止。
许誉听见小爱的话,脸sè先是一变,后来便赶紧走到她身旁,qiáng扯出一抹笑意,朝她伸出手:“来,我才是你爸爸,爸爸抱。”
“你才不是我爸爸!”小爱将脸一撅,哭着说:“妈妈,快点回去,快点回去找爸爸!”
“我就是你的爸爸!”许誉突然吼了一声,神sèbào怒:“我就是你爸爸,还有思守,这才是你妈妈!你们两个是兄妹,给我记住!听见没有!”
许誉突然的发火,不禁把孩子给震住了,就连赵六月也露出了无比诧异的神sè。
小爱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许誉,不过片刻,便嚎啕大哭:“妈妈,我要爸爸!我要找爸爸!”
“是周钰把她惯坏了,你别对她那么凶!”赵六月极其心疼的抱着小爱。
此刻的她,无比的想念言楚。
明明才分开没有一会的时间。
许誉看着小爱的模样,神sè狰狞,yīn冷的说:“你是我许誉的女儿,你叫长湘,许长湘!听见没有!你不准叫别人爸爸!你是我的女儿!”
“许誉,你这是干嘛!”赵六月将小爱护在怀中:“你对孩子嚷嚷什么,她没在你身边长大,不理解是应该的,你对她凶什么!”
许誉冷冷的盯着赵六月,努力的平复自己的情绪,压低嗓音说:“好,我不凶,咱们吃饭,吃完饭,我去趟法院。”
赵六月实在不敢把眼前的这个许誉和之前那个文人墨客的他,相提并论。
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
完全不像了。
她忍着哭意,抱着小爱吃饭。
吃完饭后,许誉就去法院了。
赵六月和小爱、思守呆在家里,可脑海却莫名的想言楚。
想到以后要和他分开,她的心,就忍不住的疼。
孙韵可被判死刑的消息,是后天最终审判出来的结果。
哗然一片。
顾望湘始终没醒,而这场官司,打的太快,从初审到一审判决,也不过十来天的样子。
在判决出来那天,许誉把银行单据拿给赵六月看。
总共三百多万,他打给了言楚。
“现在,你可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看着许誉那意气风发的模样,她不由得皱起眉头:“孙韵可被判死刑,你这么高兴吗?她怎么说也是你的前妻。”
“你知道的,我和她不过是逢场作戏,她砸伤了顾院长,被判死刑是应该的。”
看着许誉那模样,赵六月总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当天晚上,赵六月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外头风雨交加,她拿起电话,只听到对方的声音无比恐慌。
“是赵六月吧,我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许誉要杀我,我没有害人,我真的没有害人。”
“孙韵可?”
“我知道你为人正直,我现在找谁都没用,只有你,只有你才能劝说许誉,他就是个疯子,他要杀了我。”
电话那头的孙韵可无比慌张。
按理说,被判死刑的人,是不可能有电话的。
但她现在能打出来,而且只打给她。
那就说明,她可能被bī到了绝境。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砸伤了人,还要我帮你脱罪?”
“你相信我,我没有伤害顾望湘,那天我去医院妇科,是因为我宫内长了肿瘤,那医生跟我说的时候,我不相信,所以跟他起了争执,但我吵完架就走了,遗留在现场的丝巾,是我给许誉的,所以凶手一定是他,你帮帮我,如果你帮我,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
到了这个时候,其实孙韵可没必要骗赵六月。
她微微垂眸,问道:“你会答应我一个条件?”
“只要我出去,我就答应你一个条件。”
“如果,我要你们孙家倾尽所有财力物力帮助周钰东山再起呢?”
电话那头的孙韵可咬了咬牙:“只要我出去,我一定帮助周钰东山再起。”
第257章 法院判官
孙韵可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她说,凶手是许誉。
赵六月紧紧握着电话躺在床上,思考着孙韵可说的话。
其实这件事,确实有点可疑。
按道理说,言楚那天动手术,顾望湘刚出来就说要和许誉去办公室谈事。
如果时间来说,其实那段时间最有可能动手的人,是许誉。
就在赵六月思考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
屋外适时的夹杂着狂风bào雨,惊得赵六月的脸sè有些苍白。
“许,许誉?”
“六月,我给你倒了杯牛nǎi。”许誉缓缓走到她身边,笑着说:“来,喝点吧,喝点牛nǎi好睡觉。”
看着许誉的脸,赵六月又不由得想起了孙韵可说的话。
可,许誉怎么会是那种人,就算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他就算性情再变,也不可能杀人啊。
她摇了摇头,迫使这种念头不再继续。
“许誉,明天我想去看看孙韵可,可以吗?”
“去看她做什么?”许誉皱起眉头:“被判死刑的人,除了亲人探视,别人是没有机会的。”
“能不能帮我通融一下。”
“不行。”许誉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你早点睡吧。”
说完,许誉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赵六月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沉思起来。
第二天一早,赵六月打算去医院探望顾望湘。
自从顾望湘被袭击后,一直住在icu,没有醒过来。
当她赶到医院的时候,发现顾望湘的办公室已经被警方控制。
她站在门口看了许久,想着能不能进去找点证据。
不料身后突然传来一句:“你在这里做什么?”
赵六月回眸望去,猛地看见了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站在她的跟前。
她定睛凝神,讶异的说:“沈彦?”
“你认识我?”
沈彦之前和赵六月不是一个部门的,所以不认识很正常。
可是赵六月认识沈彦那可是八百年前的事了。
孟月喜欢沈彦的事,可是天天在她耳边唠叨。
这要不是每天跟着她,耳朵都怕磨出茧子来。
赵六月悻悻一笑:“我以前是这里当护士的。”
她可不敢说她以前还是副院长,否则只能被沈彦当成笑话来看。
沈彦‘哦’了一声,说:“那个副院长前些日子被人打了,现在办公室被警方封住,你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赵六月点了点头,问道:“不知道沈医生认不认识一个叫做孟月的女孩子?”
“孟月?”沈彦微微皱起眉头,冷笑一声:“你是孟月的朋友?”
赵六月还没回答,沈彦便转身离去,丢下一句:“狐朋狗友,能做那种事的女人,朋友大概也一个样。”
赵六月愣了一会,随后追了上去,拦住沈彦的去路:“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沈彦的眼里满是鄙视和嘲讽,大概是把赵六月也当成了做那种事的女人,冷笑着说:“你的好朋友孟月,上个月美其名曰要追我,结果,却带着他的男人把我揍了一顿,可笑的是,她的男人,是她的金主,你说好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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