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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有多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离
宁逸的话,字字诛心。
言楚是什么身份和地位,他完全可以选择一个配得上他身份的女人。
她死皮赖脸的跟着他,如果他知道了自己染上了这玩意,他还会一往如初的爱着自己吗?
原本很有自信的赵六月在这一刻,没了主意。
因为她根本没有信心言楚的选择,毒品这玩意……是个人都怕。
自己和他本来就差了一等,如果……
赵六月不敢往深处想。
宁逸猛地放开她,将她抛掷在地上,居高临下:“赵六月,我很早就说过了,你根本配不上言楚,如果你一定要试试看,那么你就等着他醒来。”
赵六月慌张的看着床上的言楚,踉踉跄跄的朝着他爬去,爬到言楚床边的时候,她紧紧握住他的手,贴着脸:“阿楚,你不会这样对我的,对不对?你会相信我的,对不对?我……我一定会戒掉的,一定会的,你相信我。”
宁逸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得冷笑,仿佛看透一切,也不戳穿,转身离去。
赵六月凭借一股信念撑着,她等着,就等着言楚醒来,跟他坦白。
他如果知道了一切,一定会站在她这边的。
可是,到了晚上,那种异样的感觉又来了,开始还能撑得住,她咬着牙,拼命的告诉自己:“赵六月,你得撑住,只要熬过去了就好了!”
她拼命的忍耐着,企图将这股力量给压下去。
可没想到,那痛苦而焦灼的滋味翻江倒海的朝她用来,浑身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食一般,难受得厉害。
她翻倒在地面上,蜷缩着,可意志却告诉她要忍耐。
“要忍住……一定要忍住!阿楚在看着你呢……”赵六月拼命的爬起来,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言楚,不禁红了眼眶:“阿楚……你快醒来啊……我快撑不住了……”
看着言楚jīng致的侧颜,赵六月忍不住伸出手,颤抖的抚摸着:“阿楚……”
可是那种蚀心的感觉再次涌上来,并且一次比一次厉害,厉害到让赵六月无法招架,再次跌在地上,蜷缩、翻滚着。
“好难受……好难受啊!”
那种痛楚,开始模糊她的意识和意志,在那一刻,赵六月抛下了所有,什么言楚、什么未来、什么孩子,她都不要了。
门开了,她模模糊糊的看见宁逸靠近了她,拿着针筒问她:“赵六月,你还要不要?”
她疯狂的抓住她的手,嘴里喊道:“要,要,我要!”
宁逸笑了笑,缓缓将针筒对着她的静脉注射了进去。
紧跟着她的注射,赵六月身上的那种痛楚和蚀心的感觉褪去,随之而来的就是无边的愉悦。
在那片苍茫的大地上,她浑身轻飘飘的,好像飞起来了一样,潜意识在告诉她,这样并不好,可是她无法抵抗那种美好的感觉。
等到苏醒的时候,又是第二天了。
她茫然的看着地上的针筒,恍惚片刻后,捂着嘴就哭了。
宁逸开门走进来,将饭菜送到她跟前,笑着说:“饿了吧,吃饭吧。”
“嘭”的一声,赵六月猛地将那饭菜打翻,抱着双腿坐在角落里,哭得泣不成声:“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看着散落一





相爱有多难 第 268 章
地的饭菜,宁逸缓缓站起身来,眼眸带着冰冷和不屑,压根没有把赵六月的难受看在眼里。
“别废话了,昨天医生来看过,说言楚再过不久就会醒了,你的事,你自己和他说吧!”
赵六月一听,浑身僵硬,扭头看着床上的言楚,一阵后怕。
她竟然害怕言楚苏醒,害怕他醒来看见这样不堪的自己。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怎么还有脸站在他的面前。
看出赵六月的慌张和害怕后,宁逸缓缓蹲下,与她平视:“赵六月,这事,可没人bī你,昨天,是你qiáng着要我给你注射的。”
是啊……昨天是她bī着宁逸做的。
是因为她根本无法抵抗那种感觉。
那时,她才突然明白,为什么戒毒会那么难,因为你真的染上后,那种蚀骨的感受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述的。
就算你意志坚qiáng,想要把这玩意给戒掉,但到了真正发作的时候,你才会发现,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而不是戒。
“赵六月,你要是有足够的信心,就等言楚醒来,如果你要是没信心……”
她紧紧抱着自己,蜷缩着,狼狈不堪的念叨:“我……我相信他……他一定会原谅我的。”
她应该相信言楚啊……
两个人风风雨雨都这么走过来了,难道这么点信任还会没有吗?
就在此时,床上的言楚突然闷哼了一声。
赵六月慌慌张张的站起身来,跑到言楚的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呼喊道:“阿楚!阿楚!”
言楚微微皱起眉头,却没苏醒。
但是,她隐约听见言楚说了一句:“六月……临海的花开了。”
第320章 我走了
临海的梅花真的很美,一到冬天,百花齐放,走在临海边上,闻着花香,听着海风,不知道有多惬意。
赵六月突然笑了,但是笑意里是悲凉和无奈。
她像是明白了什么,缓缓放下言楚的手,看着宁逸:“说吧,你们的预谋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
宁逸慵懒的坐在椅子上,对于赵六月这话,倒不显得意外:“赵六月,不是我要达到什么目的,而是这样的你,根本配不上言楚,其实你心里也明白,怎么决定,看你自己。”
是的,正如宁逸所说,其实赵六月心里很明白。
像她这种情况,她完全可以起诉,但是一旦起诉,她也会进戒毒所,如果进去了,出来也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她不想玷wū言楚的名声,也不想把自己置于那么难堪的地步。
好像想来想去,似乎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赵六月缓缓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风景,晒着暖洋洋的太阳时,却没感觉到一丝暖意,仿佛被一股qiáng大的冷意包裹全身。
“我知道怎么做了,等他醒来……”
“等他醒来,我会告诉他,你有别的男人了。”宁逸接下了赵六月的话:“或者,告诉他,你远走高飞了?”
“不……”赵六月摇了摇头,苦笑着说:“他不会信的,你告诉他,我死了,他兴许会信。”
宁逸微微皱起眉头,看着她凄凉的背影:“说你死了,他会把整个地球翻过来,找害你的人,五马分尸。”
说出这话的时候,宁逸突然怔住,似乎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也看出言楚有多爱赵六月。
这份爱,根本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如果赵六月就此远走高飞,言楚醒来后,可能第一个就要拿她开刀。
“你说得对,这样的我,配不上言楚,与其等他醒来,两个人互相伤害,不如现在离开。”赵六月看着远方的景sè,喃喃自语:“其实我早就应该走的,去一个人谁都找不到的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宁逸看着这样的赵六月,竟然觉得有几分伤感。
真是可笑。
说完,赵六月转身走到桌子边,缓缓写下了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
内容很简短。
她净身出户,什么都不要。
“给我点时间,我想和他说话。”
从侧面,宁逸看见了赵六月那翻滚的泪水和那拼命压抑的情绪。
她缓缓站起身来:“好。”
说完,她朝着门外走去。
整个房间,只剩下了赵六月和言楚二人。
她拿着那份离婚协议书,苦笑着说:“阿楚,我们结婚,有没有三个月啊?我……我其实……我其实想和你白头到老的,可是现在看来,我们的赌约,赌不过现实。”
现实太无奈了,继续只会两败俱伤。
唯一能做的,是她离开,把所有的美好,留给言楚。
她依稀还记得言楚在求婚的时候说,他们要赌一场,赌能不能长相厮守。
现在看来,这原来,是镜花水月一场。
她慢慢转身,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言楚,抿着chún,努力不让泪水落下,咧开嘴,笑着说:“我要走了,我要,一个人去看圣托里尼的海,要一个人去坐土耳其热气球,我还要走遍全世界,阿楚,如果你醒来,千万别找我,因为……”
赵六月突然哽咽,下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仰起头,将眼泪倒流回去后,继续说:“因为我,好像怎么都够不到你,你值得更好的。”
说完,她走到言楚的身边,摘下自己脖子上的吊坠,还有离婚协议书放到他的手里,然后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感受他的余温。
“你的手,要给别的女人牵,你的爱,要分给别的女人……阿楚……我不想看见,所以……让我走得安心点。”
说到这,赵六月的脑海全是言楚的音容笑貌。
他的霸道,他的yīn狠,他的痞气,还有他的隐忍。
一幕一幕,都在她的脑海,像是电影一般,放映出来。
可就是这么回忆,越是回忆,就觉得越是伤感,原本压制住的情绪又忍不住翻滚上心头。
终于,一滴泪,滴落在言楚的掌心上。
他的手,突然抽搐了一下,嘴里呢喃着:“六月……”
赵六月缓缓弯腰,在言楚的额头留下淡淡的一吻后,便转身离去。
只是那背影太凄凉,幸好……没人看见。
走下楼,宁逸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见赵六月下来,她把准备好的东西递给赵六月:“这里面的东西,足够你撑一年的,只要你不多吸。”
包包里装的是什么,赵六月很清楚,她握紧双拳,摇摇头:“我不要。”
“你确定吗?”宁逸冷笑一声:“即便想戒,也要循序渐进吧,更何况,市面上这玩意金贵着呢,就算你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
经历过昨晚的事,赵六月心有余悸,听着宁逸的话,她又折了回去,将包拿了过来。
“你打算去哪里?”
“不用你管。”赵六月提着包走到门口,突然停下:“我这件事……你会不会替我保密?”
赵六月害怕宁逸会把她吸毒这件事告诉给言楚。
这样,就算她走,也走得不安心。
她希望,在言楚的心里,她赵六月是他心目中的那个她。
而不是这么不堪……
宁逸沉默片刻,意味深长的说:“不保密,等着言楚去揭发吗?他那么聪明,把你的事告诉他,等于告诉他,是我把你bī走的。”
言楚太聪明了,这种事情说出来,反而会惹得一身腥。
宁逸可没那么傻。
赵六月听到答案后,点了点头:




相爱有多难 第 269 章
好。”
说完,她便走了。
至于去哪里,她没有想好。
但是有一点,就是不能再见言楚。
还有……
她必须找个地方把这个毒瘾给戒了。
否则,她这一辈子都没有脸抬起头见人。
走在繁华的大街上,赵六月迷茫的看着四周。
就在此时,她突然想起一个人。
于是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喂……我,想去你那里,可以吗?”
第321章 跪着吧
言楚记得,赵六月其实特别怕黑。
一到了停电,或者是打雷的天气,她就会害怕得蜷缩在床上。
那时,他每天搬砖到特别晚,有的时候得九十点才能回来。
他们住的是老房子,一旦超过电负荷,就会断电,这是经常的事。
有一次,雷雨天加断电,他匆匆收工回家的时候,看见赵六月蜷缩在床上,拼命的哭泣着,嘴里喊着他的名字。
那个模样,可怜又令人心疼。
他赶紧走上前,又怕自己浑身脏兮兮的弄脏了她,只能坐在旁边,小心翼翼的安抚:“六月,你怎么了。”
“阿楚……”赵六月怯生生的看着他,眼泪横挂在脸上,浑身颤抖着:“我,我要是脏了,你还要不要我?”
“呸,你在胡说什么。”言楚不由得皱起眉头,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别乱说话,我会心疼的。”
赵六月红着眼,那拼命隐忍的模样,着实让言楚心疼。
他不知道赵六月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模样,可是后来,他发现赵六月有自杀倾向后,才明白,原来搁在她心底深处的,是那种无力和自卑。
她深怕李潘文对她做过的那种事,令她无法在他面前抬起头来做人。
更害怕,他会因此而厌倦她、讨厌她。
他记得,那时,他和她说了一句话。
“六月,如果我言楚某天不要你,一定是我死了。”
她扑进他的怀里大哭,手里拿着的,是一把刀。
她其实不爱哭,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旦染上他的事情,她的眼泪,总是抑制不住。
所以言楚觉得自己很亏欠赵六月,在她如花的年纪里,没有给她最好的生活,让她跟着自己吃糠咽菜。
他曾经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要像个男人一样,要给赵六月最好的生活。
可现实很无奈,并不是他想做,就能做得到的事情。
把赵六月推给许誉,完全是因为他意识到,许誉比他更适合赵六月。
许誉淡泊名利、安静、儒雅,家世也不错。
只有这样,赵六月才能平安幸福。
“言楚……言楚?”耳边,突然传来了轻柔的语tiáo。
似乎在叫他的名字。
他模模糊糊的睁开双眼,看见一个女人坐在他的身旁。
“醒了,医生,快看,醒了!”女人欢声雀跃着。
言楚真正醒来,是第二天的事。
只是他没想到,坐在他面前的人,不是赵六月,是宁逸。
“六月人呢?”他轻轻嗫嚅着嘴chún问道。
宁逸愣了愣,表情有片刻的僵硬,大概是没想到,言楚一醒来就会问赵六月的去向。
“她……”宁逸微微垂下头:“还在甘先生那里,不过应该没事的。”
言楚一听,虚弱的掀开被子。
宁逸见此,慌张的拉住了他:“您这是做什么,您的伤还没好,千万别动。”
“我不是让人去救她了吗?怎么还会在那?”言楚是元气大伤了,说话都没有多少力气。
宁逸心疼万分,赶紧握住他的手:“先生,您别动行不行,我让人去找,找到给您回音。”
说完,宁逸qiáng硬的将言楚按回床上。
言楚受了重伤,没什么能力反驳,脸sè苍白的看着宁逸:“你最好保证你现在跟我说的话,不是假话,不然等我好了……”
言楚的话带着非常严重的威胁成分,宁逸听得出。
只是她没有表现太出来,只是点头附和:“我知道,我现在就去。”
说完,宁逸掖好被子,便转身离去。
“……”
距离那天的事情已经过去十天了。
孙韵可死了十天了。
孙家人听闻孙韵可的死讯后,纷纷赶来。
这可是一件大事,孙家在国外财势雄厚,地位颇高。
更何况,孙家只有这么一个血脉,就这么死了,难免会兴师问罪。
甘毅虽然被言楚剥夺了财产和产业,可上流社会的人心里都明白。
言楚是甘毅的私生子,即便被他夺走了,人家的身份地位也在那里摆着。
所以去找甘毅问罪,不太现实。
既然是这样,孙家总要找个出头的冤家。
而这个人,就是李初冬。
“就是你这么贱人,害的我女儿惨死?”
‘咣’一声,孙父猛地拿起桌面的杯子朝着李初冬的额头打去。
旁边有人压着李初冬,让她无法动弹,只能硬生生的接下了那个杯子。
那一下,打的李初冬头破血流,可偏偏还不能动弹,只能被人压制着。
“我告诉你,这事,没完,我们孙家不会善罢甘休的!”孙母抹着眼泪:“现在把她给我按到小可的灵堂去,跪她三天三夜!”
李初冬看着他们这样,说实话,是有些难受的。
她和赵六月的性子终归有些不同,有些软弱,在这种情况下,她没选择反驳,而是因为,她真的觉得孙家好可怜。
孙韵可也很可怜。
她爱了言楚一辈子,恨了他一辈子,最终也是因为他惨死。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确实因她而起,如果不是她叫孙韵可去的话,也许这些事,都不会发生。
孙家的人把李初冬qiáng制的压在了灵堂,就跪在孙韵可的旁边。
她甚至还能看见孙韵可化好妆的模样,渗人又可怜。
活生生的一个人,说死就死了。
“跪下!”旁边的人踢了她的膝盖一下,‘噗通’一声,李初冬就跪在了冰冷的地上。
“你最好别起来,否则你的下场会比这个更惨,想想你的公司,那些员工……”
那些员工全都是跟着李初冬创业到现在,如果一旦倒了的话,他们也会没有工作的。
她有些慌了,抓着旁边的人:“我,我会跪的,你们别赶尽杀绝,那些员工没有错,错的人是我,你们完全可以找个人取代我,没必要取缔整个公司。”
孙母抹着泪,从旁边的大堂走了出来,冷冷的说:“这件事,再商榷,你先跪着吧。”
门外的景玥,看着这一幕,碧蓝的双眸里透出一丝哀伤。
“韵可……”他轻轻呢喃着,总觉得心,空落落的。
“先生,要不要进去说一说,毕竟……”
“毕竟什么?”景玥冷冷的看着他:“一切就是李初冬害的,让她跪,是理所当然,换作是我,早杀了她!”
第322章 淡定自若
灵堂很冷,这其实不是李初冬第一次在灵堂呆了。
记得第一次,是爷爷去世,那时,李潘文压着她的头,跪在棺材前面,说:“我老子死了,你就给我跪,替我,知道不?”
李初冬怯生生的看着李潘文,点了点头。
她还看见,李潘文说完这句话,就走向了赵六月的房间。
没过一会,房间就传来了尖叫声。
后来,她听说赵六月跳窗逃跑了,还砸到一个人,进了医院。
她当时是有些着急的,赵六




相爱有多难 第 270 章
月虽然平日里没怎么和她说话,可李初冬老觉得,她和赵六月的命运差不多,同样的可怜。
那时,她不知道,原来赵六月砸中的人,是瞢县的地痞老大,言楚。
他们后来的孽缘,也是后来才知道。
所以面对棺材,李初冬并不害怕,只是觉得孙韵可很可怜罢了。
她甚至还把头轻轻放在棺材旁边,轻轻呢喃着:“舅母?我该这么叫你吗?毕竟,你和姐夫曾经有过一段缘分,唔……那我就这么叫你吧,其实这件事,我想和你道歉,当时我被嫉妒冲昏了脑袋,也没去想其中到底有没有yīn谋,你会怪我吗?”
李初冬的话,说的很轻,就像是和自己的朋友聊天一样。
“你不知道,其实我啊……是有点喜欢他的,大概是他帮了我很多,却不肯说吧。”
李初冬说着,突然笑了笑:“舅母,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在合作的时候,有个男人咸猪手,想摸我,结果他揍了对方一顿,还说因为自己手痒,并不是想帮我,你说,怎么会有那么口是心非的人。”
站在不远处的景玥,看着李初冬瘦弱的背影,不由得皱起眉头。
怎么这女人对着棺材没有一点害怕,反而还在笑?是疯了吗?
景玥缓缓走上前,听到李初冬轻声说:“我听他说,你其实喜欢看动画,听音乐,吃抹茶冰淇淋……”
“李初冬!”景玥猛地走到她的跟前,看着她略带诧异的脸,有些生气:“你在胡说什么呢!居然还有说有笑的!”
李初冬仰起头,看着景玥生气的脸,微微抿着chún:“她一个人躺着很孤单,我给她说故事,她就不会害怕了。”
看着李初冬满头是血的样子,景玥第一反应就是李初冬疯了。
他立刻牵起她的手,抿着chún说:“死也别死在这里,出去找个医生看病去。”
李初冬甩开他的手,固执的跪在地上。
景玥就纳闷了,转身回过头盯着她:“你是疯了吗?”
“我没疯。”
说实话,看着李初冬满头是血,还如此固执的跪着,景玥心里不大好受。
但是最终是什么感觉,他也说不上来。
“要跪就跪吧,神经病,别明天早上起来,你死在这里,我告诉你,弄脏韵可的灵堂,你就等死吧。”
丢下这句话,景玥就走了。
李初冬没有回头,只是默默的跪着,轻声呢喃:“有时候很羡慕姐姐,姐夫对她那么好,我想……我大概是一辈子都遇不到这样的人了吧。”
那个晚上,李初冬靠着孙韵可的棺材,就这么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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