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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深情我必痴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方有二馨
我多么希望会有奇迹发生,可我感觉我等不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朦胧中只感觉全身都很疼,我试图睁开眼,可眼皮却像有千斤重似的根本睁不开。
后来又睡去,再次醒来时感觉好受了些,葛言低沉而严肃的声音传入我耳中:“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都必须把这个团队揪出来,至于始作俑者何笙,尽量争取无期徒刑!”
我试着勾了勾手指,还真的能动;我又慢慢睁开眼睛,一道白光刺得我赶紧合上了眼,之后我一点一点的把眼睛睁大,当眼睛适应了光线后,便看到了靠在门口打电话的葛言。
对方应该是说了什么不好的话,葛言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就像皱巴巴的柿饼。他放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往门上砸了一拳:“听着,我花钱请你们来,就是让你们替我办事的,不是听你们辩解的,你们若没能力就尽早滚蛋!”
葛言说完把电话砸到地上,又打开门对外面的护士说:“把你们主任叫来,这都1时过去了,我老婆为什么还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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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看到、听到的这一切,都让我意识到我还活着。
我张了张嘴,想叫葛言,可嗓子却难受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对护士吼完后转过身朝我走来,当看到我睁开眼睛后第一个反应是揉了揉眼睛,仿佛不敢相信所看到的画面,当确认他没看错后,便迅速的朝我跑过来。
“老婆,你真醒了?”他俯下身急切的打量着我。
我微微点头,在他眼眶里蓄积了很久的眼泪全落了下来,有几滴还滴进了我嘴里。
眼泪虽然很咸很涩,却是我尝过的最美好的味道了,因为这是劫后余生后我感受到的第一种味道。
“太好了老婆,谢谢你能醒过来,老婆,我对不起你……”他有些语不伦次,时而亲我,时而用劲的拥抱我,他向来光洁的下巴长出了胡茬,刺得我又疼又痒,又幸福。
主任很快就赶来了,我的苏醒让他大松了一口气儿,他笑着说:“若你再不醒,葛总可能真会把我们医院给拆了。”
一番检查后,医生说我的心率还算正常,不过因为我使用了过量麻醉剂,还可能产生其他后遗症,所以得留院观察几天,并监测每天的血象。
医生走后,葛言让保姆送了流食来,我口干舌燥的勉qiáng喝了几口就吃不下了。我有很多话想问他,但麻药所致的那股困劲儿还没过去,眼睛到底还是又闭上了。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病房里只开了一盏晕黄的壁灯,葛言的双手紧紧的握着我的左手睡着了。
我慢慢的抽了回来,却还是吵醒了他:“老婆,你醒了,饿吗?渴吗?或者想上洗手间吗?”
我在他眼里看到了一种急切,心底倍感温暖:“我没事,倒是你眼睛那么红,看来很是缺觉,你去陪护床上好好睡一觉吧。”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亲了一下:“我不困,能看到你醒来我已经满足得可以几天不吃不休了。”
“旭旭呢?”
“在家,有李嫂和nǎinǎi陪着,你别担心。”
“恩,那我爸妈那边……”
“你被送到医院时已经没了意识,医生说很危险,我只好通知了他们。你醒后我也报了平安,但他们已经赶过来了。刚才他们带着旭旭来看过你,后来我让他们回去休息了。”
“谢谢你……”
“傻瓜,”他揉了揉我的头发,“是我该谢谢你能醒来,怪我没保护好你,才让何笙有机可趁。”





你若深情我必痴心 第 14 章
我笑着摇了摇头:“是我大意了,不过我是怎么被救出来的?”
我一提到这件事,葛言的脸上就闪过一抹yīn郁和烦躁,但看向我时还是一脸温柔:“那些都过去了,就别提了,就把它当做一场梦,醒了就忘了吧。”
“我没那么脆弱,相比不明不白的,了解清楚了才能把它抛之脑后呀。”
在我的坚持下,葛言还是说了出来。
最先发现我失联的是葛言,他晚上6点回的家,见我没回家且电话关机,就担心我是出事了。
他起初怀疑我出交通事故了,拜托警局的朋友打听了一下,但没有我开那辆车的报警记录。
后来他想到了何笙,何笙前几天找过他意图复合,但被他拒绝了,她离开前撂了句狠话,说她会用尽办法让他接受自己的。
葛言随后tiáo取了医院附近的监控,果真看到我们一起喝了下午茶,又坐车一同离开。之后在警察的帮助下,他们成功模拟出来车子行驶的轨迹,在何笙下手前突击进了废旧的仓库,从手术台上救下了我。
说到最后,葛言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我真没想到何笙竟然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还好在最后一刻救下了你,要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我伸出手把他皱起来的眉头抚平:“你不要再自责了,你已经很厉害了,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救下我。至于那群人,自然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你念念不忘只会让自己更痛苦。”
他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真的不恨他们吗?”
“在我被他们qiáng行绑住要取我的肾时,我恨不得打死他们。但我既然活了下来,就该更珍惜生命把每一天都过得jīng彩些,若让自己活在恨里,岂不是在做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的蠢事?”
葛言似乎听进了我讲的道理,半天没说话,只是静静的握着我的手陷入了某种沉思里。
我在医院住了五天,葛言把公司的事全丢给助理,寸步不离的在医院陪我,就连我去厕所也会守在门外等我。
葛言是个沉稳内敛的男人,即使我死里逃走也没能听到他说爱我的话,但他本来就属于多做少说的行动派,我在他日发细腻的关心里也感受了他满满的爱意。
就连我妈私下都和我说,我这次经历的事还真是福祸相依,虽然差点丢了命,但换来葛言的心也算值得了。
我嘴上含蓄的否认,心里却像guàn了蜜糖一般的甜。
出院后就是春节,葛言把我爸妈留下来过年,葛江成也暂时出院回了家。这是两家人第一次一起过年,因为人多,还挺热闹的。
春节过后,绑架案开庭。
这个案子是葛言在负责,但我对来龙去脉还是了解得比较清楚的。
在这起案件中,何笙是主谋,但她请来的那几个人更不简单。他们在黑市器官交易市场颇有名气,是一个集器官收集和卖出的专业化的犯罪团伙。
警察们顺势揪出了这个团伙的绝大多数成员,他们必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但葛言的关注点主要落在何笙身上。
何笙的辩护律师必然会为她进行有利于她的辩护,而葛言则要求律师往无期徒刑上辩护。因为她在知道我只有一个肾的情况下,却还意图取出我的肾,这分明是想在故意杀人的前提下,再发一笔横财。
我作为当事人也出庭了,并把何笙约我见面及绑架过程在法庭上做了陈述,可没想到何笙的律师竟然出示了一份葛言的jīng神病鉴定报告书。
庭上顿时大乱。
第21章 你和我一样,只是他的替身
我方律师提出了反驳,但何笙的律师坚称她是在jīng神错乱、不能辨认和控制自己的行为时无意识的犯下的错。
何笙的律师还说何笙会得jīng神病,也是因几年前和葛言恋爱时,被周惠羞辱后jīng神压力过大而诱发的;她回国前已经基本痊愈,有半年多没发病,但回国后再次受到了葛言的情感欺骗和我的羞辱,才会再次病发,所以她也是受害者。
律师陈述时,何笙也配合得很好,她先是声抽泣,继而跪地咆哮,指着观众席上的葛言说:“是他让我这样做的,他说只要我能给他爸一个适配的肾,他就会像当初娶梁嶶那样娶我。法官,我真是被他骗了,他临时后悔了,反诬陷我……”
何笙的话虽然没证据,但还是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我方律师见势不妙,便提出休庭,法官同意了。
散庭后,葛言让我去车上等他,他则去律师车上聊了很久。
他回来后我们一起回家,等红灯时他的手指轻敲着方向盘问我:“你觉得何笙真有jīng神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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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她显然是有目的的接近我的,在安排了取肾的地点和人员后,以悲惨的形象博取我的同情,继而又表现出悔意,在得到我的信任后趁我不备的给我注射了药物。她曾有过jīng神病或许不假,但犯案当下应该是清醒的,要不然不可能把骗局布置得那么完美。”
“我刚才和律师讨论过了,我们的想法和你差不多,下次开庭主攻她jīng神病的证据。”葛言说着看了我一眼,“不过何笙最后说那番话,你信吗?”
我笑笑,很坚定的说:“不信,她现在摆明了是想用那些鼓动性的话语,来扰乱视听。就算她说的话最后被推翻,她也能仗着自己有jīng神病这件事而推脱干净。”
葛言伸出手握住我的,幽深的双眼里有着一抹猜不透的情绪,似乎有点难过。
我想或许是因为这个案子牵扯出了周惠,所以他比较有触动吧,我当时顾及他的情绪没追问,晚些时候和李嫂做了打听。
李嫂倒也没隐瞒,说三年前葛言和何笙已经准备结婚了,但在婚前检查时发现何笙是畸形zǐ gōng,这辈子都无法怀孕;加之她还长得特别像葛家讨厌的一个人,所以周惠动用人脉和财力对何氏地产施压,bī得何笙远走国外。
我问李嫂葛家讨厌谁,她却立即闭了口,以要做家务为由离开了。
这是豪门婚姻里常见的bàng打鸳鸯的故事,我在动容之余也暗自庆幸,幸得我已经有了旭旭,若不然周惠肯定也容不下我。
这件事我听过也就忘了,并没放在心上。
等待二次开庭的日子里,我把时间花在了陪伴旭旭上。
这天我和李嫂带着旭旭逛附近的公园,他睡着后我们便推着他回家,刚准备走进区钱子枫便从旁边的车里走了下来:“梁嶶,我们聊聊?”
其实钱子枫在我出事后就约过我见面,但葛言说他继承了何氏地产后,仗着何所才生病管不了他,便把何笙赶出了老宅。葛言觉得他是个yīn狠狡猾的人,让我和他保持距离,所以我找借口婉拒了。




你若深情我必痴心 第 15 章
如今他都堵到门口了,我再拒绝就不合适了。我便让李嫂先带旭旭回去,可李嫂却有点不愿意:“先生交代过,不准让你单独外出的。”
“不碍事,他是我朋友。”
“这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个姓何的还是先生的前任呢,还不是照样想要你的命。再说了这个人和姓何的流着同样的血,说不定比她还歹毒呢。”
“真没事,我就在这里和他聊几句。”
李嫂不太情愿的推着旭旭回家了,钱子枫应该有偷听到我们的对话,有点尴尬的拨了拨前额的刘海,手腕上那块7位数的限量款名表便露了出来。
“恭喜你啊,钱总。”
钱子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还是叫我名字吧,不然感觉怪怪的。”
“那你找我有事吗?”
“我是来替何笙道歉的,虽然我和她向来不和,但她毕竟还是我姐姐。”钱子枫有点激动的说,“我不希望因为她而影响到我们的友情。”
“不会的,你是你,她是她,我没那么不分青红皂白。”
钱子枫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了出来:“那就好,前些日子你一直拒绝见我,我还以为你生气了。”
他主动问了出来,我也坦诚解释:“不见你是因为我听说你在继承来公司后,就把何笙赶出家门了,我隐隐觉得她会走到绑架我这步,和这也脱不开关系。毕竟人在一夕间变得一无所有后,情绪上总会难以接受,所以我不知该怎么面对你。”
钱子枫苦笑了一下:“原来你是因这个原因才拒绝和我见面的,但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确实把她赶出老宅了,但那是因为她不甘心我继承公司而在家里天天对我破口大骂,我妈实在忍不下去反驳了几句,竟被她用菜刀追着狂砍。”
这是我没料到的:“那伯母有伤到吗?”
他叹了声气:“左胳膊被砍到见骨,后背也砍了几刀,还好那天我把文件落在家里了,回去取时及时制止了。我原本要报警的,但被我妈拦下了,她怕我爸误会我们趁他住院时赶走他女儿。我为了避免这种事再发生,才退而求其次的把她赶出老宅的。但她在f市还有其他房产,手里也有钱,我不觉得我有做错。”
我有点愧疚:“看来是我误会你了,抱歉。”
“该道歉的是我,若我坚持报警,那她就算不被判刑也会被拘留一段时间,绑架你的事或许就不会发生。”他苦涩的笑了一下,“所以我一直觉得没能阻止何笙是我的错,与其说是替她道歉,倒不如说是替我自己道歉。”
他的解释让我为之前误解和躲避他的行为感到羞愧,我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这事儿真和你没关系,这是一笔难算的感情债,不过如今总算清账了。”
他如黑曜石般黝黑深邃的眼睛认真的盯着我:“听说是葛言救的你?”
“对。”
“可你不觉得这事儿太……”
他正说着,电话就响了,我刚接起来葛言的声音劈头盖脸的传来:“李嫂说你和钱子枫在一起?”
我怕钱子枫听见,便捂住话筒对他说:“你刚才想说什么?”
钱子枫笑了笑:“没什么,你回去休息吧,以后再聚。”
钱子枫驱车离开后我才放开捂住的话筒,葛言说了半天没得到我的回应,此时正火冒三丈的说:“梁嶶,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可不敢让他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能放软语气说:“我听着呢,不过我们误会钱子枫了,他会赶何笙离开,是因为何笙用刀砍了他妈。何笙行为这么疯狂,难道她真有jīng神病?”
葛言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语气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你确定?”
“钱子枫说的。”
“行,那先不说了,我和律师沟通一下。”临挂前他又补充道,“赶紧回去。”
这一晚葛言快十一点才到家,我问他律师怎么说的,他言简意赅的说:“钱子枫没撒谎,我也联系到了何笙在美国就诊的医生,她确实患有躁郁症,看来这案子挺难打的。”
我还想说点什么,他却搂住了我,宽厚温暖的手掌抚了抚我的背,“睡吧,我今天上午在公司开会,下午和晚上走在和律师讨论案子,很困。”
我没再说话,虽然颈椎不太舒服,但还是扔他抱着没敢动,直到他的呼吸变得匀称后才慢慢起身。
可他的胳膊再次把我搂进怀里:“玲玲,别闹。”
我当即愣住。
他显然是在说梦话,说完后又打起了鼾。
玲玲是个女性化的名字,我把与他有过交集的女明星、员工、朋友、合作方在脑海里迅速过了一遍,印象里并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女孩儿。
那么玲玲到底是谁?
我最终还是沉不住气,拉开他的手把他摇醒:“玲玲是谁?”
他微睁开眼,发懵中透着慵懒:“老婆,怎么了?”
我重复了一遍:“玲玲是谁?”
他好像一下子就变得清醒了,因为眼睛突然睁大了。他先是哦了一声,沉默半响后说:“是我曾经养过的一只猫,怎么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令我辨不出真假说:“你刚才说了句‘玲玲别闹’,我以为你梦到某个女人了。”
他重新把我搂回怀里:“那只猫以前经常往我怀里钻,我便会这样赶走它。别多想,睡吧。”
这一晚的事就此过了,我也没放心上,两天后何笙的案子再次开庭。
我的辩护律师把她策划绑架我的过程剖析了一遍,证明她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有预谋的绑架我并意图取我的肾脏的。
可她的律师却提供了在她绑架我的前一天,她挥刀砍伤继母也就是钱子枫妈妈的事。律师说她当时会做出这种行为,正是因为发病后丧失了理智而做出来的。
……
双方律师一番chún枪舌战后,法官宣布暂时休庭,半时后宣布了结果:
何笙绑架罪名成立,意图窃取受害者肾脏一事情节恶劣,但考虑到她是在躁郁症犯病期间、在丧失了理智的情况下做出这种事的,判有期徒刑十年,缓期两年。
这个结果挺让人失望的,毕竟我差点命丧她的刀下。但换句话说,她的律师确实提供了诸多证明她是在犯病期的证据,所以对这个结果我只能无奈接受。
葛言却十分生气,他想上诉,但被我拦住了。
“我们这段时间因为她而忙得焦头烂额的,睡不好吃不好的,就暂时放一放吧。何况她之后就会在jīng神病院接受封闭式治疗,也影响不到我们的。”
葛言听了我的劝,这才慢慢放下。
这之后,何笙被关进了jīng神病院做治疗,可她有个早晨突然给我打来电话,一开口就说:“梁薇,你以为我进了jīng神病院,你




你若深情我必痴心 第 16 章
就能独享葛言了吗?可惜啊,葛言就像从来没有爱过我一样也不爱你,他爱的另有其人,我们都只是她的替身!”
第22章 葛家禁忌,不能提
“何笙,你好好在里面接受治疗,也把过去的事放下,别再纠结了。”
我不想和她计较,可温声相劝却换来她的狰狞大笑:“治疗?你以为我治好了就能出去么?不可能的,葛言一定会想办法一辈子把我关在这牢笼里,因为他怕我揭穿他的真面目。”
我权当她是在臆想,刚想挂电话却听到她说:“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他是怎么找到你的吗?我们绑架你时,走的可都是没有监控的老路,可他那么快就找到你原因只有一个,因为这是他默许了的,只是他临时后悔了而已。我其实一点都不嫉妒你了,因为我现在等着看好戏呢!等葛言心爱的女人回来那天,你被他扫地出门后说不定也会变成jīng神病,到时候说不定我们还能成为病友……”
何笙话还没说完,我就听到有医生的声音传过来:“何笙,你偷我电话?拿来给我,刘快抓住她,给她注射安定……”
继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电话被挂断了。
葛言恰好洗好澡走出来,他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谁一大早打电话给你?”
我微皱起眉头,把电话丢到一边:“何笙偷了医生的电话打来的,说了一些胡话。”
他站到穿衣镜前换衣服,透过镜子瞟了眼:“以后陌生的电话就别接了。”
我恩了一声,脑袋里却突然想到了什么,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条藏青sè的领带帮他系上,边打结边说:“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何笙?”
他微微蹙眉:“干嘛问这个?”
我抿了抿chún:“其实你第一次陪我回老家时,我偷听到了你和何笙的通话。她说她回来了,你便连夜赶了回去。我当时觉得你肯定爱她爱到骨子里了,但从后面发生的事情来判断,你并不是那么爱她。”
他沉默了好几秒才说:“确实爱过,三年前我们原本准备结婚的,但遭到了我妈的反对。我们分手后她远走美国,因为内疚吧,所以总觉得还在爱她,听到她回国后更是失了理智。但在后续的相处中,我发现我其实爱的是记忆里的那个她,而和她在一起时也经常会想到你。”
我追问:“那你还爱过除了我和何笙外的其他人……”
他打断我,有些不耐烦的说:“过去不重要,在这一刻我爱你不就够了吗?你别因何笙几句挑拨的话就变得神经兮兮的,走吧,下去吃早餐。”
我跟在他身后走下楼,我看着他的后脑勺想,他刚才的情绪突然变得bào躁,难道真如何笙说的那样,他心底深爱的人另有其人,所以他才会抵触我的追问?
那他爱的到底是谁?
是那个叫玲玲的人?
因为有心事,我吃得极少,葛言去上班后,我到底还是没忍住向李嫂打听:“李嫂,你来葛家好多年了吧?”
“快0年了。”
“哦,那葛言是不是曾经养过猫?”
李嫂认真的回想了一下,继而摇头:“没有,夫人对动物的毛发过敏,所以家里从没养过动物。”
我想我的猜测是对了的,心底就像漏了气的气球,突然泄了底:“那你知道一个叫玲玲的女人吗?”
李嫂当时正在修剪院子里的花枝,我问出这句话后她猛然抬头看我,我第一次看到她瞪大眼睛、面露不安的样子。之后她哎了一声,手指被月季花径上的刺扎到了。
她按住手指往屋里走去:“太太,我不认识这个人,我先进去了。”
我跟上去:“李嫂,可你的反应告诉我你认识,难道她就是你上次说的葛家讨厌的人?”
她急得抓住我的手,皱着眉压低声音说:“我的太太啊,求你别再问了。那两个字在葛家是禁忌,提不得碰不得,我可不想因大嘴巴失了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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