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深情我必痴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方有二馨
他们一拍即合,葛言又转过头对我说:“我先送你回去?”
直觉告诉我,葛言切蛋糕时接的电话很可能是玲玲打来的,他不过是想找个理由借酒消愁而已。我不敢问,但却敢跟,说不定还能打听到点什么。
所以我笑着说:“都这个时候了,爸妈和孩子都睡了,我回去也是可怜兮兮的独守空房,就不能带我玩玩?还是怕我在,妨碍你们找妞啊?”
汤洺生立马笑着:“我们都是正经人,没那嗜好,那走吧一起去!”
他们是尚品人间的常客,去的也是常去的包间,服务员没问就直接上酒。
葛言一杯接一杯的狂喝起来,我拉了拉他的袖子:“你少喝点。”
他回头冲我笑了笑:“高兴嘛!”
其实我知道他一点都不高兴,就连旭旭的生日宴他都表现得心不在焉,这一切都是因照片上的女人,那个叫玲玲的女人!
想到这些,我也端起酒喝了几杯。因为喝得太猛,我很快就头晕脑胀的,胃也极不舒服,便靠在沙发上休息会。
大概十多分钟后,葛言叫了我几声,我难受得不想说话,刚睁开眼就看到他转过了身,对汤洺生和萧杰说:“方玲要回来了。”
那一刻的感觉就像尘封了百年的秘密要大白于天下一样,我按捺住要跳出xiōng腔的心脏,闭起眼竖起耳朵听着。
汤洺生和萧杰都大为吃惊,汤洺生提高音量说:“是你的初恋方玲?”
葛言恩了一声。
萧杰也问:“是那个你想娶、可她却突然嫁给一个华裔的方玲?”
葛言没回答,我微微眯着眼,看到他端起酒杯把酒全guàn进肚子里。
汤洺生朝他挪过去了些,压低声音说:“可她回来做什么?”
“我联系的,我爸想见见她。”
萧杰默了默:“那你妈知道吗?”
葛言点点头:“我昨晚和她沟通了一夜,最后她看在我爸没多少日
你若深情我必痴心 第 20 章
的份上,表示能睁只眼闭只眼。”
汤洺生拍拍他的肩:“其实你爸妈是什么态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态度!你打算以什么身份迎接她,兄妹,恋人,还是陌路人?”
汤洺生的话里透露出了极大的信息量,我的大脑有点负荷不了了,他们竟然是兄妹?可葛言明明是独子!
第25章 她丑死了,比不上你
葛言的语气里透着隐隐的失落,仿佛希望方玲能永远留下来。
我把微眯的眼睛死死闭上,眼泪涌了上来,眼角一片湿润。
我被他们即是兄妹又是恋人的事情惊吓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葛言,索性装睡到底。
大家都喝了酒不能开车,汤洺生把他的司机叫来送我们回去,葛言从门口把我抱进卧室的床上,转身就要走。
巨大的不安感充斥着我的内心,我总觉得我该做点什么把他留下,可我除了这副身体外,还能有什么?
这样想着,我便叫了他一声,他回头时我揪着他的袖口站起来去吻他。
若是平时,他早就急不可耐的把我推倒了,可他今天却像一座冰凉的雕塑,就算我把自己变成火球去燃烧他,他也不会起一星半点的变化。
他轻轻的推开我,有点内疚的说:“酒喝太多了……”
我的热情像是被一盆冰水浇灭了似的,只剩灰烬一般的绝望:“可你以前不这样的,是你不爱我了吗?”
可能是我的样子太磕碜,他的声音到底还是放柔了些:“别乱想好吗?我改天加倍补偿你。今晚太晚了,你快睡吧。”
我仗着喝了酒可劲儿撒娇:“我要你陪我睡!”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乖,我去书房回个邮件。”
听到他这样说,我拽紧他的手猝然松开。
他想假借工作之名去书房缅怀他和方玲的爱情,那我何必苦苦哀求?
我连脸都没洗,把头埋进被子里。
我知道葛言今晚定会回来的,因为我故意把他们的合照放在桌上,而他的书房因有重要文件,其他人从不进去,就连打扫都是他自己做。
所以,他肯定会猜到进过他书房、看过照片的人是我。
我想他也许会勃然大怒,责怪我不该碰他的东西;也有可能会伪装不知,因为他的心目前还在是摇摆不定的阶段。
果真如我所料,大概十分钟后,他踩得极重的脚步声就在过道里响起。他带着一股风走进来,声音不大不的叫了我一声:“梁薇。”
我没应,他掀开我的被子,以为我睡着了也就没再说话,而是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开始抽烟。
烟火忽暗忽明,打火机响到第十次时,他总算爬上了床,和衣而卧。
床宽不过两米,可我感觉我们之间却隔着十万八千里的路程,我的心伴随着这变深的夜,越来越疼。
我六点多就起来了,问李嫂要了片止疼剂服下后,便去厨房做旭旭的辅食。
葛言起来时我和我爸妈正在吃早餐,我冲他招招手:“快来吃早餐,你吃了去上班,我送我爸妈去机场。”
葛言朝我走过来时,一直在观察我的表情,后来估计看不到什么异样才把收线收回去了:“爸妈要回去了?就在这多住几天吧,我晚上带你们去玩。”
我不动声sè的给我妈使了个眼神,我妈便把我交代她的话说了出来:“家里有点事得急着回去,以后得空了再来。”
其实我爸妈原本是想在这儿陪我几天的,但葛家最近的气氛不太好,我担心方玲回来后会更激化。我怕我爸妈留在这会不方便,甚至会因我受委屈。
我为人子女能给他们的已经够少了,总不能让他们跟着我遭罪。
葛言听后点了点头,并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妈:“那有时间了随时过来,我们离得远,加上工作忙,也没时间去看你们,你们拿着卡吧,拿着它去买点喜欢的东西。”
我全程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笑着,我爸妈推辞了半天,到底还是收下了。
吃过早餐后我上楼换衣服,葛言也跟了进来,他从身后搂住我的腰,把头搭在我的肩膀上:“老婆,你生气了?”
我瞪大眼睛:“我没有啊,有让我生气的理由吗?我明明在笑好不好!”
“可你笑太规范化了,就像我们公司前台一样没走心。”
“那我还说你讲话也不过脑呢!”
他没有接话,过了一会突然把我抱紧了,语带试探的说问:“老婆,你是不是去过我书房了?”
他到底还是沉不住气了,主动聊起了这个话题。
我点点头:“是去过,你前晚没回卧室睡觉,我就去书房找你,无意间看到了照片。”
他的呼吸好像变得有点沉了:“那你昨早怎么没戳穿我?”
我耸耸肩,拉开他的手换上米白sè的长裙:“你若想和我说,自然会开口;若不想,那我戳穿了岂不是要吵一场架?”
他用食指摸了摸我的下巴:“所以你就是因这不高兴的?”
我耸耸肩:“说实话,是有一点,我再大方也很难接受和我同床共枕的男人心有他属。”
他笑着捏了捏我的鼻子:“你想多了,照片上的女孩叫方玲,是我妈的朋友的女儿。她6岁时爸爸因生意失败借了高利贷无法偿还而逃跑,她妈妈承受不住压力选择了自杀。她原本要被送孤儿院的,我妈见她可怜便把她接回家当女儿养。她和我同龄,但比我上几个月,所以我们以兄妹相称,那张照片是我们17岁时拍的。”
葛言这番话应该没撒谎,因为这解释了他们是兄妹的缘由。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朝夕相处,在最懵懂冲动的青葱年纪,难免会产生不该有的悸动和感情,想必周惠和葛江成就是发现了他们相爱的事才拆开他们的。
而他们虽然没血缘,但相恋一事依然是丑闻,所以方玲从葛家被疼爱的养女,变成了葛家最讨厌的人。
我猜到了大概,但还是故作惊讶的问:“可为什么从没听你们提过她?”
他默了默,眼底有些浅浅的悲伤情愫:“她高中毕业后就出了国,刚0就嫁人了,之后就再也没和家里联系过,我爸妈对她的冷漠无情感到失望,所以慢慢的就当做家里没这个人。但这次我爸生病,我主动联系上她,前晚又去和我妈彻夜长谈,总算说服了她接受方玲。我没告诉你这些,是因为这些事已是陈芝麻烂谷子,没必要多提。”
“哦,那她回来吗?”
“回来,明早10多应该就能到f市了。”
葛言的解释是避重就轻的,他着重说了方玲和他父母的关系,却独独避开了与他有关的部分,我到底还是忍不住追问道:“那你呢?你和她的感情一定很好。”
“一般吧,我们在一个学校一个班级念书,她像个跟pì虫似
你若深情我必痴心 第 21 章
的总跟着我,有时候可烦了。”他的语气很冷淡,甚至透着不耐烦,可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副陷入回忆中的样子。
“哦,那她漂亮吗?”
“丑死了,和你比差远了。”他说着帮我拉上裙子后面的拉链,“反正她明天就回来了,你到时候就能看到了。我得赶去公司开会,就不能送爸妈回去了,要辛苦你了。”
我后来把葛言的解释和他们昨晚在酒吧聊的内容做了融合整理,不难猜出当年葛言是被方玲踹了,具体细节我不了解,但看得出来他对这事儿还未释怀。
其实我也在高二时谈过一段为期很短的恋爱,对方是大我一届的学长,他去外地上大学后我们感情转淡,几个月后就分了手。我当时都难过了一阵子,何况他们都到了要结婚的地步,肯定更难释怀。
此次见面也不见得是坏事,说不定见一面后那些介怀的事,就会变得无关紧要,继而释怀了。
我把爸妈送上飞机后就打车回家,在路上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打开一看是逸风传媒发来的邮件提醒,说我被录取了,让我明天就去公司报道。
我兴奋得叫了一声,本想第一时间把这消息告诉葛言的,但转念一想等他回家后再给他个惊喜。
晚上临睡前,我拍了拍葛言的肩膀,示意他钻进被子里。他有些心不在焉的,但还是配合了我:“要干什么?搞得这么神秘?”
“你看看这是什么?”我说着把电话递给了他。
他快速读了一遍,转过头看着我笑:“真被录取了?该不会是你输不起,弄了个虚假邮件吧?”
“你才是输不起想无中生有吧,若你不信,那明天和我去看看?”
他的大手游刃着在我腰上捏了一把:“我开玩笑的,我知道你一定行的。那你想好要我为你做什么了吗?是要现金还是珠宝?”
我转着眼珠子说:“我是那么肤浅的女人吗?金银珠宝这些东西我都不感兴趣,容我好好想想。”
他点头:“不急,你慢慢想,想到了再和我说。”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我明天就得去上班,但方玲明天要回来……”
我还没说完葛言就打断我:“你不用担心,你该干嘛就去干嘛,我会安排。”
我恩了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向他发出了求爱信号。可他估计是在想方玲吧,竟翻了个身背对着我睡着了。
第26章 我曾怀过他的孩子
两家公司恰好在反方向,加上早高峰会很堵,所以我拒绝了:“别来回折腾了,我搭地铁去,很方便的。”
他拧拧眉:“那我给你请个司机?”
“别闹了,我工资还没司机高呢,那我一个月不是白忙活了。”
“司机的费用我出,你出去上班就当体验生活,我每月还会定期给你零花钱。”
葛言一副霸道总裁范儿,我想了想跑到他身边伸出手掌:“不如你把请司机的钱给我,我继续搭地铁去上班。这样你不用内疚,我也能多赚一笔,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打了我掌心一下:“财迷。”
后来我搭他的车到地铁口,下车前他拽住我的手:“真不要我送?”
“真不用,你赶紧走吧,别迟到了。”
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去人事部签了为期三个月的实习合同,随后我去财务部报到。
财务部的主任叫黄莉,是个40多岁的中年妇女;坐我旁边的叫罗文元,是个0多岁的男人,负责财务部的对外业务;而坐我办公桌对面的叫陶萄,和我年纪相仿,一聊才知她也毕业于f大,只是我一届,算是我的学妹。我们俩还挺投缘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了,她上个月刚转正,对业务比较熟,指导了我很多。
我第一天主要是熟悉业务,中午时陶萄敲了敲我的桌子:“下班了,吃午饭去吧。”
我们点了两份牛rou盖饭,在等上菜时我给葛言打了电话,但他没有接。
陶萄笑着问:“和男朋友打电话呢?”
“差不多。”
“那是在暧昧阶段?”
“不是啦,是我老公。”
陶萄不敢置信的看着我:“你竟然结婚了?”
“恩,孩子前天刚办了一岁的周岁宴。”
“哇喔!”陶萄夸张的叫了声,“你可真是人生赢家,我们差不多大,你连老公孩子工作都有了,可我的老公还不知道有没有出生呢!”
“没关系,好的缘分不怕晚嘛!”
陶萄是个外向的女孩,之后又打听我老公是做什么的,我说了句创业的。好在之后盖饭上桌了,我便以吃饭为由打断了她的追问。
下午时我总会每隔一段时间就看下电话,可直到下班都没接到葛言的回电。
他中午没接我的电话我能理解,有可能是在忙,或者是没听到。但他不可能整个下午都在忙,更不可能整个下午都不看手机。
他这么冷落我,无非是因为他的初恋方玲回来了。他现在满心满眼都被方玲塞满了吧,那里还会记得我这个糟糠之妻。
我想着这些就挤上了晚高峰的地铁,几站过后我被挤到了角落的位置,后来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磨蹭到了我的pì股。
我起初没在意,以为是别人的包不心碰到的,可之后我pì股又被摸了几下,我这才确定我是遇到咸猪手了。
我的心情本就很压抑,当我的pì股再次被摸到时,我一下子转过身对缩回手的矮胖男人吼道:“你摸我?”
那个男人起初装没听见,还特无辜的左右看看,一看就是惯犯。我的火气更是蹭蹭上涨,我伸出手指着他:“就是你摸的我,我看到你缩回手了,道歉,你给我道歉。”
可他不仅没心虚,还很诚恳的解释:“人太挤了了,可能是我的挎包不心磨蹭到你。”
我不甘心的指着他的右手:“我转身时看到它缩了回去。”
男人的声音大了起来:“你是有病吧,我都解释了,你非要诬陷我!再说了,我真要摸,我也得摸个好看的,你看看你这干瘪身材和月盘般大的脸蛋,我看着都恶心,还怎么下得去手!”
男人骂完就走了,其他乘客要么漠视,要么偷笑,没一个人愿意站出来替我说话。我委屈得哭了出来,在下一站时下了车。
剩下的几公里路我是步行回去的,那个时候的我真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仿佛我就算就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也没人会。
可我想到旭旭,到底还是回了家。快到家时电话响了,是葛言打来的。
我整个下午都在等他的电话,可现在却突然不想接了,把它装进包里任它响个不停。
我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个女声在高兴的说着什么,我犹豫了下还是拿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大门是敞着的,我看到一个长发
你若深情我必痴心 第 22 章
肩的女孩正拉着周惠说话:“阿姨,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那么年轻漂亮,好像都没老似的。我就不同了,明明才0岁,却好像风烛残年了似的,总是全身疼。”
葛言当时就在他们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着,从我的视线看过去,葛言正深情凝望着他对面的女孩。
周惠声说了,我没听清,但女孩却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我真是第一次听到连笑都那么好听的声音,葛言的嘴角也弯出了个弧度。
后来是李嫂先发现的我,她抱着旭旭从房里走出来,看到我后下意识的瞥了沙发上的人一眼,然后不高不低的叫了声:“太太回来了。”
葛言快步朝我走了过来,眉头也越皱越紧:“你的眼睛怎么黑了一圈,也不接我电话?”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出门时画了眼影,想必是刚才哭时把眼圈弄黑了,我觉得挺丢脸的,但还是bī着自己笑,于是就真笑了起来:“我走路时不心摔了一跤,可疼了。”
葛言拉起我的手打量了一番:“摔哪了?”
“不碍事,”我说着越过葛言看向朝我走来的女人,“你就是葛言的妹妹方玲吧。”
我这声“妹妹”一出,家里的所有人都不自然的回避了视线,相比之下方玲却是最落落大方的人。
“是我,你就是嫂子吧,我和葛言刚才一直在聊你,看来你真如他所说是位大美女。”
不知怎的,我总感觉方玲嘴上夸张我,可眼神却像刀子似的把我全身上下都削了一遍,眼底深处有着深深的鄙夷。
但我没表现出来,而是礼貌应对:“你也挺好看的,看起来就像18岁的样子。”
方玲个儿不高,但五官却很秀气,属于江南典型的婉约派美女。我虽然比她高些,但因为脸上的狼藉,总觉得矮她一圈。
简单的han暄后,葛言便拍了拍我的背说:“上楼换衣服吃饭吧。”
当我在镜子里看到眼影都快糊到我嘴边的狼狈样时,我真觉得自己糟糕透了。但凡有眼睛的人,都会被方玲所吸引吧。
气质不够妆来凑,我挑了件最显肤sè的浅粉sè短裙,又画了个裸妆,总算能入眼了。
餐桌气氛还是挺好的,就连周惠都敛去私底下的不悦,全程挂着温柔的笑。
方玲一直在说她美国的趣事,后来话锋一转:“对了阿姨,我有件事想和你们说。”
周惠夹了块糖醋排骨放进她碗里:“有什么尽管说。”
方玲笑着扫了我们一眼:“是这样的,我老公丁书景在美国是做智能家居的,他觉得中国市场的空间很大,加上想回国看看,所以打算来f发展。我对生意这块不太懂,但也知道葛丰世家有房地产的分部,若我们能达成合作,或许能共赢。”
这个话题是大家始料未及的,但方玲以出走十多年后的养女身份提出这个要求,葛言自然难以拒绝。
“只要他的公司能做上规模,合作肯定没问题。”
“他在美国的公司还是做得挺成熟的,肯定不成问题。对了,我打算去找个常住的房子,但f市变化挺大的,我这个路痴感觉分分钟就会迷路,你能抽时间陪我去吗?”
葛言点点头:“没问题。”
他们俩一问一答,默契十足,我显得尤为多余。她夹了一个基围虾放进葛言的碗里后,才后知后觉的问我:“嫂子,你不介意让葛言陪我找房子吧?”
“当然不会,都是一家人嘛,我是独生女,从就羡慕有兄妹的人,你们俩感情好我还挺羡慕呢。”我尽可能大方的说,“我平日要上班就不能陪你们去了,但周末有空,你若有需要买的,可以叫我。”
方玲的眼神有片刻的失神,继而又换上明亮的笑容:“那就要麻烦嫂子了。”
当晚周惠请她住在家里,她说换洗衣物都在酒店,还是坚持回去了。
当晚我帮李嫂收拾餐具,她看着我叹了声气儿,一语双关的说:“太太,你平日里得多和先生联系,这社会上的狐媚子多得是,别让先生被人勾走了。”
李嫂是真心实意的待我好,我冲她感激一笑:“谢谢李嫂,我会留心的。”
当晚葛言去他妈妈的房间了,估计是在谈方玲和她丈夫要回国发展的事儿。我早早的洗了澡睡觉,他回来后一爬上床就想亲我,但被我拒绝开了。
“第一天上班可困了,睡吧。”
“前几天不是挺有欲求的嘛?”他的手又不老实的搭上我的腰。
第27章 知人知面不知心
欲替身。心里有怨气,我的脾气有点往上冲,声音也高了些:“我说我困了。”
他的手滞了几秒,随后慢慢的缩了回去:“行吧,我不碰就是,不过你摔哪儿了,让我看看要不要抹药。”
我懒得再理他,盖住被子蒙头大睡。
后来半夜时我大姨妈来了,葛言第二天盯着床单上的一抹红说:“怪不得昨天脾气那么大,原来是亲戚来前的征兆。”
我的脾气在默默消化了一夜之后,也消了很多,我便顺着这台阶往下走:“应该是吧。”
之后的几天我如常上班,公司的事平淡无奇,没什么可细说的。而葛言则开着车陪方玲找房子,后来在相邻区订了套jīng装修的别墅。一套别墅动辄几千万,看来她老公还是有些家底的。
周六早上,方玲给我打了电话,说她想去买床上用品,问我能不能陪她去。
我寻思着逛街挺累的,便穿了套运动服和平跟鞋就去了。没想到方玲却打扮得像出席宴会的贵妇似的,抹xiōng的白纱长裙配上镶钻的高跟鞋,走到哪儿都是焦点。
我起初倒没把这qiáng烈的形象差放在心上,但买了东西后,服务员总会把装好的东西递给我,好像我是保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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