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深情我必痴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方有二馨
“我知道,你也别多想,回去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
我下车走了几步,钱子枫伸出脑袋叫住我:“对了,葛总不会因为我们在一起的事冲你发火吧?”
我摇摇头。
“真不会,有必要的话我可以和他解释。”
“谢谢你的关心,不过他真不会,你慢走。”
我到家时葛言正在厨房里做饭,抽油烟机和炒菜声混杂在一起,他并没有发现我。
我看着厨房门看着他,他把炒熟的番茄牛腩装盘,转身想放到餐桌上时,一转身就看到了我。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
他盯着我的脸打量了一圈:“哭过?”
我点点头。
“在电话里我就听出你有气无力的,便做了你爱吃的臭豆腐和牛腩,我们先吃饭吧,吃完再谈?”
葛言颇具醋jīng本sè,我原本也担心他会追问我和钱子枫在一起的事,那本就疲惫的我会很累。
没想到他不仅什么都没问,还做了我爱吃的菜。
我感动的眼眶都酸了,张开胳膊:“抱抱。”
“我手油,等洗一下。”他举着菜从我旁边走了过去,我略感失落,他却突然侧过脑袋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的情绪很低落,食欲也欠佳,但为了不负葛言的心意,还是bī着自己多吃了几口。
但吃着吃着,我胃里翻腾出一阵恶心,葛言见此立马拦住我:“吃不下就别吃了,你去床上躺一会儿吧。”
“我还好,你做饭挺辛苦的,你去休息我收拾厨房。”
我正准备收拾碗筷,葛言直接把我抱进了卧室床上。他在厨房洗洗刷刷,我则快速冲了澡。
他端着一杯橙汁过来:“鲜榨的,喝了它后,说说白天发生了什么事吧。”
我接过来喝了一口,胃里还是不太舒服。
我把杯子放在了旁边的桌上,深呼吸了一口气儿,一鼓作气的说了出来:“洪秧应该是在浴室洗澡时滑倒了,六点多才做完手术,她的命保住了,但孩子没那么幸运。”
这个消息给了葛言很大的触动,他的嘴巴一下子长到了,半分钟左右才又慢慢闭上:“真……真的?”
“我也希望这是假的,之前洪秧听从家人的,想等孩子出生后送去福利院。可前久我和她见过面,她说她想自己养,就算一辈子不结婚,也想守护住这个孩子。我回来时她还不怎么清醒,我担心等她知道孩子的事后,会承受不住打击。”
葛言的双
你若深情我必痴心 第 170 章
手交握:“难过是一定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会好起来的。”
我叹了声气儿:“希望如此吧。”
“你白天没接我电话,就是在医院?”
“恩,洪秧的爸妈都不在家,听她妈说他们把手机静音了,没接到洪秧的电话,她才打给我的。我当时和钱子枫在吃午饭,就一起去了。”
“你目睹了现场?”
“恩。”
他把我搂进怀里拍了拍:“你一定吓坏了。”
“是被吓到了,但和洪秧所遭受的痛苦相比,这根本不值一提。”
“确实,等她好些后,我们一起去看看她。”
我躺进他的怀里闭眼假寐,内心渐渐平静,半响后我抬头看他:“你不好奇我和钱子枫为什么见面吗?”
“不瞒你说,是有点。”
“那你怎么没问?”
“就算是夫妻,也得给彼此空间,你们是大学同学,见面也正常。”
“谢谢你信任我,其实我是听说你们有合作后,想约他吃个饭缓和下关系。毕竟我和他因何笙和洪秧的事闹得很僵,先私下和解了,免得以后公众场合见面会尴尬。”
他捏了捏我的下巴:“你想得还挺周到,那谈得怎么样?”
“虽然因洪秧的事没谈多少,但至少不尴尬了。”
“这就够了。”
第二天下班后,我去医院探望洪秧,但她还在监护室,而且晚上没有探视时间。
我询问大概什么时候能转到普通病房,医生说不好说,说她知道孩子没保住后,情绪不稳,大吼大叫导致血压飙升,zǐ gōng又有出血的现象。若她还是这么喜怒无常,很可能会从妇产科转入jīng神科。
我质疑:“孩子的事不是应该暂时瞒着吗?”
“听说患者醒后一直追问,监护室的护士都说不清楚,但上午患者的家属探望她时说漏了嘴。”
我想他们家的人可能不知道洪秧对孩子有了感情,会觉得这样也不坏,所以不知不觉间说出的话,会比较伤她的心。我想我应该和她妈妈见一面,把我所知道的情况告诉她,让她们说话做事都心些,免得又伤害到她。
可我询问护士得知,她的家属在探望过后都回家了,说留在医院也见不到她,让护士有事的话联系他们。
护士给了我一张名片,是洪秧的妈妈的,姓方。
我犹豫了下,打了过去:“方阿姨,我是洪秧的朋友,方便见您一面吗?”
第181章 偶听真相
“方阿姨,我是昨天那位。”
“哦……”她突然停顿,过了会儿才说,“你叫什么嶶是吧?”
“我叫梁嶶。”
“梁姐,我很感谢你昨天救了洪秧,我今早本来要让秘书联系你,转达下谢意的,但因为公司的事比较多就忘了。这样吧,既然你打过来了,那把银行卡号直接给我吧。”
我当然明白她此举是什么意思,但因为太夸张了,我还是再次确认:“方阿姨,我虽然垫付过医药费,但昨天您已经还我了,你是不是忘了?”
她笑了一下:“没忘,我是想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昨天太忙,没顾得上。”
“方阿姨,不用的,我和洪秧是朋友,你这样不合适。”
“梁姐,我有些话不知当不当说。”
“方阿姨,您说吧。”
“你还是别和洪秧做朋友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严肃了,“洪秧经历过之前的事,也算遇人不淑,而我tiáo查过你,你是丁书景的弟媳,可能你真是个好人,但你的身份太敏感,为了不让洪秧再受伤,请你离她远一点,别关心她,更别和她来往了。”
她这番话让我自尊颇为受伤,但她的顾虑我也能理解,我笑了笑说:“方阿姨,我懂你的意思。钱我是真的不要,若你介意,我也不会再见洪秧。其实我想约你见面,是想和你说说洪秧的病情。”
“你说。”
“我听说她在听说孩子没保住的事情后,情绪失控了。之前我们见面时,她说她想留下孩子自己抚养,这意味着她对孩子还是有很大感情的,所以现在的她肯定很难过。你们作为家属,可能觉得孩子没保住也不算坏,但在她面前还请掩藏住你们的真实想法。她本就难受,若最亲近的人都这样,那她会更加生不如死的。也请你们多抽点时间陪她,她正是心里脆弱期。”
她笑了笑:“谢谢你关心洪秧,我是她的妈妈,知道怎么做的。”
挂断电话后,我心里虽然还是不安,但也无可奈何。
之后我每天都会往洪秧的手机上发短信,询问她的身体情况,也让她好好养身体,等满了月后我就去看她。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洪秧从未回过我的信息,我有些焦灼,葛言说我想多了,做月子时本来就不能玩手机,等她满月后就会联系我。
而这期间,跟着章程之的私家侦探也没跟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除了工作外,唯一的外出是拎着大包包的东西拜访过上海郊区的一户人家。
我寻思着可能是他亲戚或朋友家,觉得顾私家侦探跟了一个多月却什么都没查到,加之洪秧的事也算告一段落,便让私家侦探别跟了。
可我刚松了口气儿,事儿就找了上来。
葛言提前和我报备过,说这个周三晚上他要约钱子枫和其他负责伦敦的项目的同事喝酒,他们周五就要去伦敦那边了,估计得待上几个月,算是为他们践行。
商业应酬实属正常,我表示理解,考虑到他酒驾不能开车,便让他把酒吧地址和回家的时间给我一个,我去接他。
我是晚上10点到达酒吧门口的,想在车里等到11点左右再进去。我把座椅靠背tiáo低了,半躺着玩手机,后来瞄到钱子枫和章程之走了出来,两人一人叼着一根烟,有些鬼祟的走到了路边的一颗树上靠着,比手画脚的再聊天。
我当时一下子就想到了洪秧,直觉告诉我,他们可能再聊与她有关的事。
我立马下车,把连帽衫的帽子戴上,低着头快步走到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背对着他们假装打电话。
已经是初冬了,路口当风,一阵风吹来,我冷得一阵哆嗦。
可身后的两人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我,突然不说话了,我刚想偷瞄,就听到钱子枫咳了几声:“其实说真的,一想到马上要去lún廓了,我心里总算好受了些。你转告葛总,不用担心任何事情,毕竟这是我利用别人才拿到的工作机会,就算是怀着内疚之心,我也会好好做的。”
从说话的语气能听出钱子枫醉了,而章程之却很冷静:“你喝醉了,我打车送你回去?”
“我才没醉,我是难受,我是心里难受。一想到我害了一个无辜的女人,一想到那天看到她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我就觉得我像个王八蛋。”钱子枫说着用
你若深情我必痴心 第 171 章
袋去撞树,边撞边说,“不是像,我就是混蛋,我就是!”
章程之死死搂住他,低斥道:“你已经醉倒耍酒疯了,这里人多眼杂,你给我管好嘴巴,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钱子枫叫嚣着说他不走,他还要进去找葛言喝几杯,但被章程之qiáng行扭送进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而我怔在原地,把钱子枫那番话解读了很多遍。
无辜的女人,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的女人,这不就是指洪秧在浴室摔倒昏过去的事吗?
而所谓的利用别人才拿到伦敦的项目,这个别人可能就是指洪秧和丁书景的事。
而钱子枫让章程之转告葛言,已经能直接证明是受葛言指使的了。
综上所述,加上我之前听到的音频和看过的监控录像,已经能百分百确定,洪秧与丁书景的事不是yīn差阳错的意外,而是葛言jīng心设计的yīn谋。
一想到这些,我就气得浑身发抖,半天都没缓过劲儿。
我站在路口吹了一个多时的冷风,有醉汉把我当成灰sè职业的女人了,言语轻薄的对我说了些肮脏话,我情绪本就激动,冲着他的脸就打了一巴掌。
他想还手,但被同行的人拦住了,我转身钻进酒吧。
找到包间时,有人在唱歌,有人在拼酒,而葛言则醉得靠着沙发倒头大睡。
我心里有无数火团在烧,但忍住了没发飙,在员工的帮助下把他弄上车后,我一路猛踩油门到了家。
停好车后我叫了他几声,可他醉得厉害,完全没反应。
我只好费尽吃nǎi的劲儿把他弄回家,本想扶他到床上的,但想了想索性把他丢在洗手间门口,然后打开水龙头往他脑袋上浇水。
大概一分钟后,葛言骂咧咧的醒了,一看到我就傻笑:“老婆,你来接我了,抱抱。”
我皮笑rou不笑的盯着他:“我们谈谈洪秧和丁书景的事吧。”
第182章 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恩了一声:“但别转移话题可以吗?”
“转……我转移什么了?”他胳膊撑地想站起来,但地上全是水,他一个踉跄就摔倒了。他应该摔得很疼,必须挺响的,他闷哼了一声皱起眉看着我,“你是搬我搬累了,才用冷水泼我的吧?你做得对,我不该喝得不省人事,我以后会注意。但我现在又冷又难受,你可以扶我去床上吗?”
我本想晾着他的,但毕竟是冬天,还是弯腰去扶他:“要洗澡吗?”
“随便冲一下吧,身上酒味太重。不过我头重脚轻的,你可以帮帮我吗?”
他见我不说话,有些尴尬的说:“那我自己来。”
他洗澡时我拿着毛巾、睡衣候在外面,他穿好后我扶他到了床上,他胳膊一搂想叫我睡觉,但被我推开了。
我扭头看他:“你现在应该清醒一些了吧?”
他jīng明的打量了我几眼,可能是猜到我要问什么,立马低头抱住脑袋叫苦不迭:“是清醒了些,但脑袋疼得像要爆炸似的,明天又得早起上班,睡吧。”
我虽然有很多话想问,有很多真相待确认,但我也知道我现在情绪过激,一旦问出来肯定会爆发争吵。而就像葛言说的,我们明天都得上班,现在一问,这一夜就不用睡了。
除了以上原因外,稍微冷静了一些的我,心里又被恐惧支配住了。若葛言承认了,那我以后该怎么面对他?我们的关系又会发生什么变化?
我想葛言心里肯定也有同样的担心,我就觉得不该把他bī得太紧,便说:“行,今晚先睡,但明天我们都回来早一点,我有事要和你谈。”
我说完关了灯,转过身背对着他入睡。
其实我这一夜几乎没睡,我想葛言也是如此,他的呼吸很轻微,不同往日他喝醉后的鼾声如雷。但我们都心照不宣,各自缩在床角一隅,假装睡得昏沉。
葛言起床去洗漱时我看了眼手机,不过早晨六点多,他匆匆洗漱后换上衣服,临走前在我床前站了许久,后来摸了摸我的头发就走了。
他走后我也起床上班,上班路上给私家侦探打了电话,请他去趟章程之之前去的人家家里,了解一下他们的关系。
一整天我都在忙,我和葛言谁也没联系谁。
我一下班就回了家,就开了瓶啤酒边喝边等葛言,可一瓶啤酒喝完后葛言还没回来,倒是等来了他的电话。
“老婆,我公司有事要加班,估计得很晚才能回来。你自己点外卖或者约朋友把晚餐解决了,然后早点睡。”
葛言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我能明显感觉到他是在故意回避我。
而回避的原因,大抵是心虚;心虚,则是因为确有其事。
我不急不慢的、一字一顿的说:“没关系,无论多晚我都等你。”
挂断电话后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哦,不对,我根本没心思看电视,而是挑选了一个比较聒噪的节目,把声音开到最大,这样慌乱冰凉的心要好受一些。
晚上11点15分,我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半响后葛言慢慢的走了进来。
他边脱外套边说:“你没睡?”
我看着他:“我说了等你的。”
他脱衣服的动作滞了一下:“吃过东西了吗?”
“不饿。”
“那就是没吃,我去煮点东西给你。”
他说完转身就要去厨房,我出声叫住他:“不用了,饭不吃一顿不会死,但若你再回避,我可能会被bī疯。”
葛言迈出的脚步慢慢收了回来,他笔挺的背在某个瞬间好像变坨了,好像整个人都被抽干了力气似的,而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我连忙用手背擦拭干净,而他恰好转过身来,我们四目相对,但很快又心虚移开。
他步伐缓慢且沉重的走到我身边坐下,双手交握放于两腿之间,侧过脑袋看着我:“我准备好了,你想问就问吧。”
我吞了一大口口水,感觉腿肚已经抖得停不下来,但我还是故作镇定:“洪秧和丁书景的事,你有没有参与过?”
葛言快速看了我一眼,眯着眼摆出听不懂的样子:“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我低头抿chún苦笑:“是吗?那我就问得再直白一点,洪秧和丁书景会出现在一个房间,是你jīng心布局的吧?”
他摇摇头:“我还是不懂……不是,你怎么会这样问?”
“葛言,你是在试探我有没有证据吧?”我沉声说,“可你不用试探我,我既然会这样问,自然是有些底气的。”
他交握的手慢慢收紧,灯光昏暗下,都能看到鼓起的脉络。
他站起身,在客厅里走了几圈,又掏出烟想抽,可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打火机。他索性把烟一揉,随即扔进了垃圾桶里,像是下了重大决心似的走到了我面前。
我以为他
你若深情我必痴心 第 172 章
会承认,可他竟说:“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让你对我这般发问,但你这样问我,让我觉得很受伤。我累了,不想和你争论,我今晚睡客房。”
他说着真往客房走去,我的故作冷静在这一刻瞬间崩塌。
我几乎是歇斯底里的怒吼:“葛言,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那行,我就把我掌握的证据都给你看!”
我播放了昨晚丁书景和章程之在路边说话时我录下的音,葛言停下了脚步,听完后他似乎松了口气儿,转过身看着我:“这只是他们喝醉后的聊天而已,这能说明什么?”
“单是录音是不能说明什么,但我所掌握的还有很多。”
“什……什么?”
“比如之前在你u盘里听到却被你删除掉的音频对话,经过比对,和丁书景对话的男人正是你的私人助理章程之。他让丁书景去楼上房间睡觉,说为他安排了美女,而丁书景在把洪秧guàn醉后,把她送到了同一个房间,这是你们里应外合。再配上昨晚他们醉后的对话就更好理解了,钱子枫为了能讨你欢心,与你合作,才会害了三个人和两个家庭!”
葛言还在狡辩:“这都是你的猜测,你是狗血电视剧看多了,才会浮想联翩。我知道洪秧的事让你很难过,但你也不能这样说我。”
第183章 心han
若我没有掌握新的证据,我一定会被他jīng湛的演技所骗。现如今我只觉得他可怕、yīn险,甚至是恶心。
我明明想qiáng撑着笑一下的,可嘴角一弯却变成了悲伤的弧度,眼泪也像旺雨季的河堤,眼泪qiáng势的淹没了我的心,湿了我的眼。
葛言的身子前移,似乎想来拉我,想给我擦眼泪,但我后退着躲开了。
“葛言,我刚才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我原本想只要你能承认错误,我都可以试着去理解你、原谅你,并和你一起去认错,去承担责任,可你非要到最后一刻都在狡辩。我真的对你神失望,失望到再也不能再和你相处了。”
我后退,他bī近,直到我退至墙角无路可退,我才不得不停下。
逐渐缩短的距离让我很恐慌,我制止了他,连声音都在颤抖:“你停下来,别再靠近了!”
他到底还是停了下来,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晕黄的吊灯,他所站的位置恰好被柜子挡住,他的脸陷在一团yīn影里,让人看不清表情。
窗外突然起风了,han夜的冷风拍打着窗柩,给沉默僵持的夜,添了悲伤的sè彩。
我们在沉默中对立,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谁也没说话,只感觉时间在缓慢流逝。
我好几次都感觉葛言要开口了,但每次都预感错误,漫长的十多分钟后,他声音沙哑的、带有试探性的问出了口。
“你……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吞了口口水,也许是知道一旦说出来,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以后了,我的喉咙才会像被锋利的刀子扎了一般的痛。
但我还是说了出来:“我知道章程之前些日子和一对不能生育的夫妇走得很近,说有个即将出生的孩子可以让他们收养,而前久章程之又去了那户人家,说孩子出生时死亡,收养一事只能遗憾作罢。我怎么想都只能想到一个解释,那就是你想把洪秧的孩子送到你安排的人家,但你肯定不是出于好心,也不是因为你想替丁书景赎罪,而是怕丁书景出狱后会找孩子,更怕他和洪秧弄清楚事情真相后,会误联合起来对付你,你才想把孩子安排到自己能控制的地方,这样才能握有有力的筹码。”
我每句话都说得很慢,每个字都咬得很重,他往前挪了几步:“梁薇,你很聪明,所以你更应该知道,越聪明的女人就越难获得幸福。”
“也许吧,但我就算孤苦终老,也不能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装睁眼瞎。”
“那看来你在背后偷偷摸摸的tiáo查了我很久,你真是能耐,竟然每天在我眼皮底下演戏。”
“不用称赞我,我这也是跟你学的。有个不错的老师,学生也差不到哪里去。”
“你……”话说到一半他就顿住了,缓了一会儿才说:“我承认丁书景和洪秧住在一个房间的事是我安排的,但我没想到他们会发展到那一步。我前久正处于转型的时期,可他们俩一个在背后捣鬼想弄垮我的公司,一个又以受害者的身份自居,说我伤害了她,传播风言风语。所以我才想出把他们凑在一起的事情,这样他们第二天发现睡在一个房间的事后肯定会起内讧。这样我就能摆脱他们,把jīng力放在项目上。那晚我把他们guàn得很醉,醉到除了昏睡外,不可能醒过来做任何事,但我没料到丁书景竟耍了流氓,这是我失策了。”
原以为他坦白后我会轻松一些,但我的身体反而更抖了。
葛言轻微的叹了声气儿,“怀孕的事更是始料不及的,我很内疚自责,知道他们等孩子出生后就要送去福利院,所以出于愧疚,我才想给孩子介绍一个好人家,才会有你刚才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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