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清羽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程宗扬拽起鸦人的翅膀,扯下那枝竹筒。长及尺许的竹简,两端都用火漆封着,印着黑sè的篆书文字。
“黑魔海……这是什么地方?”
乐明珠露出厌恶的表情。“那是世上最邪恶的组织,好多好多坏事都是他们gan的。师傅说,直到二十年前,出了一位了不起的大英雄,打败了他们。”
“大英雄?”
自从猜测此前有人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后,程宗扬就对大英雄这个词特别敏感。
“岳元帅啊。”
“岳鹏举?”
程宗扬已经有八分把握,猜测这位声名赫赫,连王哲也为之心折的大英雄也是个穿越者。日出东方,唯我不败……这位穿越者跟自己还是同时代的人呢。
“你见过岳帅吗?”
乐明珠白了他一眼。“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那黑魔海呢?”
总该有人见过他吧。程宗扬记得一句话:敌人比朋友更了解一个人,也许自己能从那里了解到这位穿越者。
“被岳帅击败,黑魔海的余孽就在大陆上消失了,一直都没有出现过。喂,你小心!他们最喜欢用毒!”
程宗扬本来要揭开火漆,听乐明珠一说便小心起来,他把竹筒往地上一丢,一脚踩成两半。竹筒中露出一张卷起的羊皮纸。程宗扬用刀尖挑开羊皮纸,上面却空无一字。
这黑鸦信使千里迢迢来到南荒深处,却带了张白纸?两个人反覆看了几遍,也摸不出头绪,只好放在一边。
“阿夕!”
乐明珠忽然想了起来,连忙去看旁边的少女。
阿夕双眼紧闭,身上的血迹令人触目惊心。两人都皱起眉头,他们这会儿在山顶,想攀着藤蔓把一个伤者背下去,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怎么办?”
程宗扬道:“你在这里守着,我去叫人。”
乐明珠刚答应,话没出口就变了主意,“我去!”
程宗扬顺着她的目光,看到那具鸦人的无头尸体,知道这丫头一个人留在这里害怕。“那好。我在这里守着,你去叫人。”
乐明珠抹了抹衣服上的水,转身朝崖边奔去。
程宗扬叫道:“你的头冠!”
乐明珠指了指发髻上的狐毛,“在这里!”
说着下了山feng。
清冶的月光下,那个如花的少女神情萎靡地躺在草丛间,脸sè苍白得仿佛透明,嘴chun却分外红yan。
程宗扬拣起一根鸦人的羽毛。黑sè的羽毛仿佛剃须刀片,微微闪动着紫蓝sè的光泽,又利又硬。中空的羽管很长,拿来做鹅毛笔大概能用几十年。
背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程宗扬回过头,却见阿夕不知何时站起来。
“阿夕?”
程宗扬试探着唤道。
阿夕慢慢抬起头,明亮的眼睛望着程宗扬,然后一笑,笑容里充满了jiao媚的风情。
花苗少女迈着略显僵硬的步伐,走到水潭边,然后跪了下来,捧起水洗去面颊上的血迹。破碎的衣衫失去支撑,从她肩头滑落,露出少女雪白的颈肩。
阿夕直起腰,任由碎衣从肩头滑落,露出粉雕玉琢的上身,然后并膝解开衣带。
她慢慢站起身来,那条
六朝清羽记 第 30 部分
阿夕直起腰,任由碎衣从肩头滑落,露出粉雕玉琢的上身,然后并膝解开衣带。
她慢慢站起身来,那条鹅黄筒裙从她细软的腰肢滑下,掉在脚边。
阿夕转过身,将白美的胴体l露在程宗扬面前,然后向后退去。清澈的潭水淹没了她的膝弯,花苗少女低着头,一手托起小巧的茹房,一手撩起潭水,淋在白嫩的rr上。她双膝并紧,下腹一片白滑。和程宗扬猜测的一样,阿夕下t的y很稀疏,不多的几丝纤毛也又细又软,白嫩的像玉球一样光润。
就在程宗扬眼前,那个被鸦人袭击的花苗少女一点一点洗去身上的血迹,将洁白的胴体洗得gangan净净。然后她抬起眼睛,柔软的小手贴在r上,慢慢揉搓,然后两指捻住茹头,嘴角露出一丝甜媚的笑容。
“我的主人……”
少女用异样的声音说道:“阿夕是你的奴仆,沾过她鲜血的主人。”
第八章 银铃
指尖像被烫到般,传来一点痛楚。
这种滚烫的感觉程宗扬并不是第一次遇到,就是这种痛感,使程宗扬发现了月光下飞来的鸦人。这一刻,程宗扬终于能够确定,自己当时感应到的不是来自黑魔海的黑鸦使者,而是它爪中的花苗少女。阿夕。
“叮铃……叮铃……”
阿夕脚踝的银铃轻响着,赤条条走上草地。
她一直走到程宗扬身前,然后跪下来,张开小嘴,含住那根沾过血的手指,轻轻tian舐起来。
柔软而滑腻的香舌从指尖掠过,带来令人心悸的美妙感觉。程宗扬紧紧屏住呼吸,y囊情不自禁地收紧。
阿夕还没有完全发育的身体洁白无瑕,程宗扬发现,她身上竟然没有任何伤痕。
这一路,阿夕的狡黠和顽皮给程宗扬留下深刻印象,但此刻,这个花苗少女却像一个透明的玻璃娃娃,一边tian舐着自己的手指,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
“哦……”
程宗扬发出一声喘息。
阿夕柔软的chun办含住g头,将自己怒涨的yang具一点一点吞入口中。
月光下,花苗少女赤l的r体纯洁得仿佛透明。和阿葭相比,阿夕的身体更加jiao柔纤巧,她的茹房和臀部还没有完全发育,两团小小的茹房并在xiōng前,圆润可爱。随着她的吞吐,光滑的圆r在自己腿上轻轻磨擦,湿凉而又光滑。
阿夕柔滑的舌尖在yang具上灵巧地卷动着,chun办从g头到bang身来回滑动,yang具将她小嘴塞得满满的,使她的呼吸变得散an起来。
良久,阿夕吐出yang具,扬起脸,低喘道:“主人的味道真好吃……”
说着一串黏滑的唾y从chun角滑落,淌在她白嫩的xiōngr上。
程宗扬呼了口气,低声道:“阿夕,不要闹了……”
阿夕伸出舌尖,tian了tianchun角的黏y,然后笑了起来,眼睛仿佛夜空中的寒星一样明亮:“阿夕很漂亮。会让主人很开心。”
阿夕站起来,拉起程宗扬的手掌,放在自己腿间,然后挺起下t,在程宗扬手上轻轻磨擦着。在她白生生的大腿间,那张小巧的玉hu分外柔嫩,宛如含苞未放的花蕾一样鲜美jiao柔。
阿夕玉阜微微隆起,软软的,柔嫩无比,果真和西门庆曾经说过的一样,像剥壳的j蛋那样光滑。那具刚在潭水中洗浴过的r体还带着未gan的水迹,她yhu十分jiao小,柔嫩的密处又滑又凉。然而一片温凉中间,那条软嫩的r缝间却散发出温热的气息,那种美妙的触感,使程宗扬久蓄的yu火立刻升腾起来。
程宗扬还没过二十五岁生日,正处于男人xgyu最旺盛的年龄。穿越之后,他发现自己无论是xgyu还是xg能力,都比以前增强了许多,有时一晚与凝羽jiaoh两次还意犹未尽。但凝羽受伤后,程宗扬一直在她身边守着。乐明珠那句“禁行房事”算是把他害惨了。
“阿夕知道,主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女人了。阿夕很乖的,是个漂亮又听话的处女,会让主人满意的……”
花苗少女柔声说着,将滑嫩的yhu放在程宗扬手上,软腻的x口压在他的指尖上,慢慢套了进去。
程宗扬一手裹住阿夕下t,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俯身压了下去。
肩头碰到一枝不知名的花朵,鲜红的花办飘落下来,一片片洒在阿夕雪白的胴体上。花苗少女玉体横陈,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那双小巧的鸽r并在xiōng前,粉嫩的茹头向上翘起。当程宗扬捻住她的茹头轻轻揉搓,阿夕的脸颊渐渐泛起cháo红,鼻息也变得粗重。
阿夕还是处女,程宗扬yu望再急切,也耐心地挑逗着她的敏感部位。他压在阿夕身上,在她耳垂下呵了口气,少女白嫩的r体一颤,顿时软化下来。
“好舒服……”
阿夕声音颤抖地呢哝道。
“你们花苗女子可以随意跟人欢好吗?”
阿夕星眸迷离地看着他,然后微笑着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程宗扬也不再客气。他手指轻轻一滑,指尖没入花苗少女柔腻的r缝中。
出乎程宗扬的意料,把他指尖轻轻探入阿夕x内,发现她下t早已经春cháo涌动,露湿花心。
话语和举动可能会骗人,但身体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程宗扬抛开所有的疑虑,手指剥开她软嫩的秘处,在少女下t挑弄起来。
阿夕身体jiao嫩得让程宗扬禁不住有种犯罪感。她仰身躺在草丛间,jiao小的身体仿佛一枚光洁的玉坠。她雪白的双腿分开,l露出少女的禁地。还没有完全成熟的xg器又白又嫩,软软夹住程宗扬的手指,在他指上微微滑动。
程宗扬吸了口气,挺身将yang具放到她腿间,g头挤入r缝,顶住蜜x入口。
“有一点痛,但不用怕。”
程宗扬安wei道。
阿夕甜甜一笑,然后挺起湿润的蜜x,主动套住他的yang具。
阿夕jiao小的yhu鼓起,柔嫩的ychun圆张着,被鼓胀的g头塞满,ychun被撑成一条细细的红线。x口紧紧箍住g头,就像一张柔腻的小嘴紧含着yang具。
“主人的rbang好大……”
程宗扬发现,自己遇到了生命中最大胆、最奔放的──处女。身下的jiao娃丝毫没有处女的羞涩和jiao弱,她敞开双腿,用光洁的玉hu套住g头,主动挺起蜜x向上套程宗扬能清楚感受到她x中那层柔韧的薄膜被自己g头顶得变形。阿夕清亮的眼睛大睁着,chun角带着jiao媚的笑容,下t竭力一挺。rbang猛然没入半截,紧紧c在少女小巧的xg器中。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少女嫩x中淌出,染红了她白美的下t。
阿夕眉头微微蹙紧,旋即松开,她jiao笑着张开双臂,拥住程宗扬的腰身,将他整根yang具都纳入体内。
阿夕肌肤冰凉,体内却一片火热。她未经人事的蜜x又紧又密,yang具仿佛塞在一个柔软的r套中,被jiao嫩的r腔紧紧包裹着。随着她的挺动,温润的蜜汁混着鲜红的血迹从她x内涌出,涂抹在火热的rbang上。
“叮铃叮铃……”
一双雪白的纤足翘在程宗扬肩头,花苗少女脚踝上的银铃,随着身体的挺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阿夕白嫩的小腿翘起,在空中摇曳生姿,她纤细的腰肢像柳枝一样柔软,摆动着迎合主人的进出。程宗扬第一次sjīng,几乎完全是身下的阿夕用她处女的嫩x套弄出来,自己只使了不到一半的力气。
当自己在阿夕炽热的蜜x内喷s时,花苗少女用蜜x吞下rbang,然后停了下来,眉开眼笑地望着他。
程宗扬s出久蓄的jy,长长呼了口气。还没等他回过力气,身下的少女已经换了姿势。
阿夕转过身,双膝跪地,将白嫩的臀部高高翘起。和别的花苗女子一样,阿夕臀后也有一道透明的蝎甲,丁字形没入臀沟,只是更加软嫩。她股间那朵玉苞刚被yang具肆虐过,被gan得微微分开,沾满落红。
阿夕分开光洁的雪臀,一条莹白的蝎尾从臀沟上翘起,虽然尾钩有着剧毒,却丝毫不令人感到恐惧,反而显得软嫩可爱。花苗少女jiao柔地挺起赤l的雪臀,接着剥开滴血的玉hu,一股浊白的jy从她蜜x间涌出,长长拖在草地上。阿夕轻轻扭动着p股,jiao声道:“再来……”
程宗扬刚刚s过jīng的yang具立刻重新勃起,甚至比第一次更坚硬。他握住少女的腰肢,对着她刚刚破体的嫩x耸身挺入。
“呀……”
阿夕昂起头,蜜x猛然收紧。
随着程宗扬的挺动,身下那具jiao嫩的女体开始扭动起来,就像那晚万舞的舞姿一样,越来越热烈奔放。
花苗少女模仿着雌蝎jiao配的动作,用小巧的xg器夹住yang具,那张白嫩的p股雪球般蹬动着,来回吞吐着rbang。那条莹白的蝎尾向上翻起,在空中微微摆动,划着圈子。
程宗扬yu火愈发旺盛,他按住阿夕的雪臀,用力抽送。阿夕跪伏着,雪白的胴体向右侧弯转过来,细白的腰身弯成一道玉白的弧线。那张雪嫩的美臀被yang具撑得分开,小巧的玉hu仿佛整个被程宗扬粗大的an到体内,只看到一根rbangc在她臀间的雪r中。
阿夕鼻尖微微发红,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呀呀”低叫着,迎合着程宗扬的进出,直到他再次在自己体内喷s。
阿夕白生生的r体躺在青草红花间,眼睛亮晶晶,闪动着明亮的光泽。
一连两次sjīng,几乎耗尽了程宗扬的体力。他挺起身体,口鼻中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阿夕就那样静静看着他,忽然眼波颤动了一下,目光变得陌生起来。
“你是谁?”
阿夕说。
程宗扬认真看着她,没有回答。
阿夕抬起手,指尖被娱蚣咬破的伤口早巳消失不见。
“你是谁?”
忽然她玉白指尖仿佛被一根看不到的细针刺破,涌出一滴鲜血。
阿夕抬起滴血的手指,按在程宗扬手上,用梦幻般的声音问道:“你是谁?你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
“阿夕!”
苏荔的声音在feng下响起。
“呸呸!”
武二郎一脸晦气地吐着唾沫,一边抓起一把草,在手上擦着。
乌鸦本来就晦气,半夜三更撞见这么大一只,难怪武二爷心里不爽。
旁边苏荔扶着阿夕,低声问着什么。
阿夕清醒过来,她似乎忘了刚才与程宗扬发生的事,披着破碎的衣衫,光着脚坐在草地上,小声道:“我没有受伤……是阿伶姐……晚上我和阿伶姐一起出来……那只怪鸟突然来袭击我们。阿伶姐被他抓死了……”
程宗扬帮武二郎把鸦人的尸体投进深潭,在一旁擦着手。他记得阿伶,那个与石刚相好的花苗女子。如果石刚知道,会很难受吧。
苏荔声音变得严厉起来,阿夕小声争辩几句,然后哭了出来:“阿葭姐姐也死了……都是我……”
程宗扬心里微微一痛。到现在他也不明白,那个花苗少女为什么会赤l地走到林中,与自己有了片刻的欢愉。记忆里,阿葭的面容已经模糊,她洁白的胴体却分外清晰。两个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却有着最亲密的接触,就像一场无缘无由的梦幻。
乐明珠跑前跑后,却不知道该帮什么忙。阿夕没有受伤,让小丫头着实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受伤走不动了呢。”
“我吓坏了。”
阿夕说。
程宗扬越发觉得不妥。阿夕丝毫没有提到方才的事,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她为什么要隐瞒?难道她装作受伤,就是为了和自己在一起?
程宗扬不准备再糊涂下去。
“你还痛吗?”
程宗扬微笑着说:“我没想到你还是处女。”
苏荔愕然看了看程宗扬,又看了看阿夕。武二郎“哈”了一声,一手指着程宗扬:“你小子!”
乐明珠却白了他一眼,“阿夕是处女关你什么事?”
阿夕神情顿了一下,然后jiao羞地垂下头,脸慢慢红了起来。
“啪!”
苏荔扬手给了阿夕一个耳光。
“族长……”
程宗扬讪讪道。
“不要说了。是阿夕的不是。”
苏荔站起来,“我们回去。”
云氏商会的店铺内,云苍feng、程宗扬、苏荔、祁远、武二郎聚在一处。
“黑鸦使者?”
云苍feng皱起眉头。
“这是他随身带的。”
程宗扬拿出那张空白的丰皮纸。
云苍feng瞄了一眼,便即说道:“这是一种传讯的秘法,只有信送到地方,字迹才会显露。”
程宗扬翻看着空白的丰皮纸:“上面的字迹没有显现,是不是说信还没有送到地方?”
武二郎不耐烦地说道:“这不废话嘛!”
猛然闾,程宗扬想起自己背包里也有一张白纸。那是王哲jiao给自己的锦囊,被香蔻儿打开过,上面也是空无一字。
程宗扬将羊皮纸放在案上。“那么,他这封信要送到哪里?”
按照乐明珠的说法,黑魔海被岳帅重创后,几乎在大陆绝迹。此刻黑魔海的信使突然在南荒出现,本身就是一桩不寻常的事情。何况他还带了一封秘法书写的信笺。
而南荒有资格收到这封信的,只有一个可能。
程宗扬与武二郎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说道:“鬼王峒!”
武二郎抱着手臂,一手摸着下巴的胡髭。“嘿嘿,黑魔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作,竟然跟南荒的土着勾搭上?”
程宗扬提醒道:“别忘了,鬼王峒的使者说过要到白夷族来。你猜,这家伙会不会是在这里和鬼王峒的使者见面?”
苏荔缓缓道:“下午我见过白夷的族长,听说我们是往鬼王峒送亲的队伍,族长脸sè有些不豫,但也没多说什么,聊过几句,便送我们离开。”
程宗扬盘算了一下,“这么说,鬼王峒的势力还没有伸到白夷来?”
武二郎冷哼一声:“二爷倒要看看,鬼王峒的人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白夷族并没有什么出sè的武士,但地势险要,再有武二这样的强人援手,胜算至少多了三成。
问题是面对动辄屠村灭族的鬼巫王,白夷族是否有勇气与他为敌?程宗扬忽然倒抽一口凉气:“不好!白夷人要投降!”
苏荔挑起眉枪,“还未一战,便要投降?”
程宗扬道:“白夷人今天狮子大开口,要五万银铢,很可能是因为鬼王峒的人要来!嘿,这些白夷人想拿钱来买平安!”
苏荔皱眉道:“这些白夷人好生天真,平安岂是能用钱买来的?”
“此事大有可能。”
云苍feng起身道:“我立刻便去见白夷族长。鬼王峒行事y毒狠辣,yu壑难填,若这五万银铢果真是鬼王峒索要的,我云氏绝不会付。”
程宗扬也站了起来。“我和老哥一起去。”
“小哥自然要跟老夫一起。只不过……”
云苍feng给他使了个眼sè,低声道:“易彪在外面。”
易彪穿着黑sè的紧身衣,戴着麂皮面罩,只露出一双眼睛,那个年轻的术士易勇立在旁边,两人都已经准备停当。
易彪摊开一卷纸:“这是白夷族长住处的草图。”
草图上,白夷族长的住处是一片半圆形的建筑,依山崖而建。外围是奴仆和守卫住处,临近山崖的圆形中心,是族长的主室。图上大大小小的房屋足有数百间之多,但不像五原城那些建筑一样对称,显得有些散an。
程宗扬指着图上的建筑道:“白夷族的gong殿怎么建在悬崖边上?不怕被人偷袭?”
易彪道:“这道山崖足有上百丈高,从下面矢石都打不到,而且山势极险,没有人能登上来。”
“这里是白夷人祭祖的祭坛,”
他用手指在图上画了个圈子,“灵飞镜就在这一带。”
程宗扬松了口气,那个位置虽然临近悬崖,但避开了族长所在的gong殿,周围也没有多少建筑,确实足下手的好地方。
约好拿镜的诸般事宜,众人分成两路。云苍feng从前门进入,登堂夜谒。程宗扬等人则都换了夜行衣,悄悄潜至gong墙一侧。
白夷族长的gong殿是一组不规则的建筑群,只在外围设了一道高墙作为屏障。
从族长的住处就可以看出,南荒大多还是蛮荒部族,远不及六朝那样等级森严。
相应的守卫也不是很严密。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墙内寂然无声。众人找到攀缘的地点,按图上的标记,这里应该是两处守卫中间最薄弱的地点。
远处传来大门开启的声音,有人接了云苍feng等人进去,不多时又归于平静。武二郎贴在壁上听了片刻,然后拉住程宗扬的手臂,轻轻一跃便越过高墙。落地时,他往横里滑了尺许,脚下没有发出丝毫响动。
程宗扬赞道:“二爷这身手,不是头一趟作贼了吧?”
武二郎一哂,正要开口,耳边忽然傅来一声压低的叫声。
两人连忙藏起身形。眼前是一幢不起眼的房屋,只在墙头一角有个小小的窗口。
武二郎打量了一眼,然后攀着墙缝,狸猫般从那个只有他脑袋大的窗口钻了进去。
易彪带着易勇也翻墙进来,正看到武二郎庞大的身体消失在狭小的窗d里,不禁瞠目结舌。程宗扬摊了摊手,如果说武二郎不只当过强盗,还做过溜门撬锁的毛贼,他丝毫也不意外。
屋里传来几声低笑,模模糊糊似乎有人说话,忽然安静下来。
三个人心都悬了起来。云氏商会与白夷族jiao情匪浅,武二郎bào起伤人,只怕不好善后。
片刻后,武二郎铁青着脸从窗口钻出来,一言不发地抬腿便走。程宗扬追上去问道:“伤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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