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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的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赵十余
但这会儿的霍临……
他身上还穿着衬衫西裤,挺拔的身影微微弯下去,细致又耐心的拔着那些杂草。
此刻的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不再是当初居高临下让她惧怕的那个人。似乎这会儿他真的就连上市公司的大总裁也算不上,只单纯的是她的男朋友。
任劳任怨讨好长辈的男朋友。
南辞心头暖暖的,目光从他身上挪开,转去看向墓碑上姥姥的照片。
姥姥的照片还是很年轻时候的样子了,再年长一些,有了她之后,姥姥一份多余的钱都没花过,更别提去拍照了。
上面的姥姥笑得很爽朗jīng神,眼底都盛着笑意,样子也很美,不然也生不出南辞妈妈那种大美人来。
南辞看着姥姥,在心里出声——
姥姥,我回来看你啦。
我跟着南家人走的前一天,也来看你了,我还跟你说,去到北城,我的新生活就开始了。我有父母亲人了,一定会很幸福。
但其实一点也不,北城的日子糟糕透了。
不过好在遇到一个人啊。
说到这儿,南辞抬眼,又朝霍临那边看了看。
接着,在心里一字一句的说着——
姥姥,我好像遇见你说的那个,全心全意待我好的人了。
————————
南辞和霍临在山上呆了近一个小时,天气太热了,霍临又一直在干活儿,她不忍心多呆,生怕他一个不小心中了暑。
回去之后,她一刻没闲着,直接帮他烧水冲澡。
院子里有一个木板搭起来的空地,是姥姥小时候专门搭出来给南辞洗澡用的,不高也不矮,但霍临站进去,却显得有些窄巴巴。
因为没有干净的大桶一次性将水打过去,南辞只能当起运水工,几次看着霍临从里面伸出修长紧实,带着水渍的手臂,她的脸颊就止不住微热。
最后一盆水运过去后,南辞直接放在了地上,扔下一句“好了,洗完就出来吧”之后,转身就跑。
她怕再不走,霍临出来时,就发现她的不对劲儿了。
说不定又怎么逗她呢。
走到院子的空地,本来想再打盆水洗洗菜,然后开始做晚饭。
这时,大门外忽然传来一道男声,嗓门很大。
“辞妹妹!我听说你回来了?”
声音落下,一个高高壮壮,皮肤黝黑的大男生就走了进来。
南辞头都要大了,这男生从小学就和他是一个学校念书,穷乡僻壤的地界,教育资源最是匮乏,也没那么选择可言。
所以他们几乎是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全都是一个班。
姥姥怕山路难走,怕她有什么意外,于是就嘱咐了这男生一路陪着她,反正两个人家也住着近。
可不知道是谁,一来二去就传言说她是这个男生的小媳妇儿了,只等两人长大后就开始办酒。
而这个男生也像是真的以她未婚夫的位置自居似的,在学校里经常粘着她,也不顾别人的眼光。高中的时候有别的男生靠近她一点,他转头就能把人打得满地找牙。
后来姥姥听到这种传言,只觉得荒唐,于是也顾不上是不是腿脚不方便,开始亲自送南辞上下学。
不过就算如此,那男生也还是粘她粘得不行,就连姥姥去世后,也是他第一个过来,说如果她愿意,他可以立刻就和她结婚。
南辞头大的不行,不知道他这会儿来找自己做什么,眼瞧着他自顾着推门进来了,而那边,霍临也洗完澡,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两个男人迎面相对,相互看了一眼。
然后,霍临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似笑非笑的看了南辞一眼。
“辞妹妹?”
他意味不明的勾着嘴角,说。





偏执的甜 64 第64章
南辞真的头大了。
虽然知道霍临不至于把这位老乡当成假想敌, 但也比不过他爱乱吃醋啊!
以前秦予那种没什么背景的人, 只徒有一张脸,在她身边他都觉得是个大威胁。
现在这位老乡虽然背景和脸都比不上秦予,但耐不住他会乱说话啊!
以前她还在老家一直住的时候, 他就老嚷嚷着要娶自己,要照顾她不让她一个人吃苦。
这会儿当着霍临的面, 又说不定会说出什么话来呢。
果不其然, 那位老乡见到霍临后, 目光就出现了敌意。
老乡名叫程强,打小就跟在南辞跟前, 他妈在他小的时候还说了,南辞没父没母,很可怜。如果能嫁给他, 他可得好好对人家。
那会儿程强不知道什么叫喜欢, 但是却老忍不住看南辞,一来二去就在心里认定了她是他媳妇儿了。
但谁能想到命运这么会开玩笑啊, 原以为南辞姥姥去世,她一个人无依无靠, 早晚会嫁给自己的。
结果……她摇身一变, 从小孤女变成了有钱人家的二小姐。
他知道自己现在配不上她了,所以这次来只是想看看她,而且他还听乡亲们说了, 这次跟她一起回来的还有个男人。
说是南辞的未婚夫。
他得好好替小南辞把把关, 不然让那些有钱人骗了她!
程强在村里呆习惯了, 审美还停留在男人越结实越阳刚才越有男人味的层面上,所以他对自己这一身的腱子肉一向有自信。
这会儿看着霍临斯斯文文,还戴了副金丝边眼镜的模样,帅是帅,可就是比自己还差了那么点味道。
于是,他昂了昂下巴,冲着霍临说:“听说你是辞妹妹未来老公?”
霍临淡淡扫了他一眼,眼风略过,没再看,反而看向南辞。
“怎么不锁门?什么人都随便放进来。”
他这态度让程强一阵火大,他觉得对方就算是有钱人又怎么样?这村子有钱也干不了什么!他在这村子才算老大好吗!
于是他撸了撸袖子,想上前再吓唬霍临两句。
这时,隔壁程强的母亲过来了,拿着锅铲一边走一边说:“儿子,我叫你来叫小辞去咱家吃饭,你怎么还没……”
走到院子时,瞧见南辞和霍临都在,程母止住了声。
她很朴实的笑了笑,对南辞说:“瓷娃娃,知道你回来,我特意杀了只jī,又炒了两个菜,赶紧带你对象来我家吃饭吧!”
南辞不想去,她瞧着程强还虎视眈眈看着霍临的样子,就觉得头大。
但程母一向对自己很好,如果她拒绝的话,程母肯定会伤心。
于是想了想,她拉了拉霍临的衣袖,“过去吃饭?”
霍临目光淡淡的与程强对视,勾了勾chún角,“好啊。”
——
程家只有程母和程强两个人,这会儿程母把饭菜都端上了桌,一只肥jī做了四吃,鲜香麻辣什么口味都还,还有滋补的jī汤,可谓是真的用了心。
程母也没顾着别人,只热情的给南辞夹菜盛汤,一会儿说她太瘦了,一会儿说她要好好补一补。
程强一上饭桌就对着霍临挑衅,说他要是爷们儿就和自己拼酒,酒品见人品,南辞虽然不能嫁给自己了,但却也算他半个妹子,他得好好对她未来的另一半把把关。
南辞头疼的很,开口阻止:“程强哥,你别闹了,他是北城的,用不着拿咱们这儿的规矩去要求他。”
程强怎么听不出来,她这话里话外都是在向着霍临说话,一时恨铁不成钢,觉得绝对是霍临给她guàn了什么迷魂汤!
越想越气,刚想倒杯酒自己喝着,霍临却忽然淡淡开了口。
“你们这儿的规矩?”
南辞还没回呢,程强先说:“就是我们这儿的规矩,所以啊,你要是想娶小辞,就得先过我这关!”
霍临轻笑一声,淡淡睨向他,“可以。”
南辞愣住了,她完全没想到霍临会答应程强这种yòu稚的要求啊,想赶紧阻拦,却被程妈妈拦住。
“让他们闹,反正这也没有外人。”说着,程妈妈悄悄凑到南辞跟前,小声对她又说道,“你这个对象瞧着就是平时很绷着的人,难得有个机会,也没什么事,让他多喝酒权当发泄了。醉了我帮你把他抬回去。”
这话倒真让南辞止住了动作,她回头看了看霍临,想了想,没出声。
这顿饭吃了快三个小时,外面天都黑了,程强还在“喝喝喝”说个不停,最后霍临轻轻睨了他一眼,问他:“确定要继续?”
“继续!怎么不继续!”边说,自己边钻进了桌底。
南辞:“……”
她再也忍不住了,回身帮程妈妈将残局收拾好,然后赶紧带着霍临离开。
乡下的夜晚非常安静,星星也很多,南辞抬头看了一眼,就赶紧拉着霍临,说:“你快抬头,看看我们这儿的星星是不是超级多,超级好看!”
霍临压根连看都没看一眼,略带醉意的看向南辞的眸子。
“没有你眼睛里的好看。”
南辞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式夸奖又弄得一阵脸热,她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仔细看了看他。
“你是不是喝醉啦?”她问。
霍临勾了勾chún,笑的比平时多了一分邪气,“你觉得呢?”
“……”她觉得什么啊!她怎么知道他到底什么酒量!
想了想,还是别再在外面多呆了,拉着他回家睡觉才是真的。
于是赶紧拽着他往家里走,家里没有蜂蜜和茶叶,她只能烧一壶热水给他当睡前的解酒物。
端着水回来时,霍临已经歪歪斜斜的倒在床上闭上眼睛了,南辞不知道他睡了没有,于是小声的,试探着开口。
“霍临?”
那边没回应,南辞估计他是睡了,转身要把水再端出去。
哪想他忽然睁开眼,抬起手臂,一把将她拉入怀里。
南辞手里还端着水杯,这会儿一整杯她晾好的温水全都扫在了两个人的身上和床单上。
她又急又气,说:“你干嘛呀!床单都湿了!一会儿怎么睡呀!”
霍临声音带着醉酒的暗哑,多了一丝性感,“提前适应,以后湿的次数会更多。”
南辞根本没听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只觉得他是在说醉话,见他不准备放开自己,便伸出小拳头捶了捶他。
“放开我呀。”
霍临不止没放,反而一个转身,将她整个人都牢牢压在身下。
南辞手里的杯子彻底掉在床铺上了,她有些惊慌,不知道霍临想干什么,赶紧问:“你做什么?”
“瓷妹妹?”
霍临静静看着她,眸底带着一丝醉意和一份克制,整个人看上去禁欲又邪气。
南辞以为他还在意程强对自己的称呼,于是赶紧安抚顺毛:“没有啦,小时候乱叫的,他叫习惯了就没改。”
“他小时候叫你瓷妹妹,那你叫他什么?”
南辞打死也说不出口她叫的是“程哥哥”,她怕自己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着。
于是睁眼撒谎,她说:“我就叫他名字啦,我们没有那么熟!真的!你别乱想!”
霍临俊脸凑近,呼吸间都带着酒香,一下一下拍散在她鼻端,呼吸交缠间,她都觉得自己有点被弄醉了。
只听他用极为磁性极为低哑的嗓音,对她说:“以后,除了我,你谁都不许叫哥哥或者别的亲密的称呼。”
南辞被他的气息扰得心绪皆乱,反应也有些迟。
见她没回应,他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耳垂。
“嗯?”
南辞一个颤栗,小手儿轻抵上他的xiōng膛,小声回:“嗯。”
他的薄chún还在流连她耳边肌肤,吐息间,他又问:“听说你小时候最想要的礼物是小裙子?谁给你买你就嫁给谁?”
“那是很小的时候啦!yòu稚的玩笑话,你提这个做什么。”
这是程强在饭间挑衅似的和南辞说的话,因为他小时候确实也送过她一条小裙子,似乎是他去集市时,舍弃了自己的玩具车没买,让程妈妈把钱省下来给南辞买东西。
她没想到,这么yòu稚的话,霍临居然还记住了。
霍临的chún一路向上,最后滚.烫炙.热的气息落在了南辞的眼睑上。
他吻了吻她的眼睛,说:“我给你买,你想要的我都买给你,你嫁给我好不好?”
这时候的霍临太惑人了,她险些就要鬼使神差的点点头。
可是幸好她还有一丝理智,知道他喝醉了,不能跟一个醉鬼说这种重要的话题。
于是想了想,她抬眼看向他,眸子里带着一丝雾气。
她问他:“那你想要什么?我也试着满足你好不好?”
霍临深邃的眸子静静看着她,一点犹豫也没有。
“你。”
想要你。
想让你完完全全属于我。
想将你压.在身.下肆意,想听你在暗夜中喘.息。
南辞觉得自己似乎要被霍临眼底化不开的墨sè吸进去了,这一刻,她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和他的心跳声混在一起。
——砰砰砰。
她知道自己该拒绝的,可是她拒绝不了。
于是,下一秒,她抬起头,吻了吻他的双chún。
“好啊,想要就给你。”




偏执的甜 65 第65章
窗外的夜sè很迷人。
乡间的夜晚宁静又安逸, 外头飘着青草味和野花的花香, 空气中还伴着些许湿气,晚风拂进窗户,伴着舒爽的凉意和混合着的清香。
霍临定定地看着南辞, 眼神炙热的像是要把她融化一般。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南辞看着他,点点头。
“不怕了?”
南辞摇头, “不怕。”
霍临笑了笑, 声音磁性低哑, 在暗夜中,听的人心弦微波。
“之前不是怕到哭了?还使性子离家出走。”
南辞被他吻.得有些受不住, 感觉被他流连着的皮肤,又痒又麻。她下意识的紧紧抓着被单,微微向侧面躲了躲。
“那不一样, 之前我不愿意呀, 现在……”
南辞嘟嘟囔囔的话根本没完,霍临就耐不住性子了。
掌心一路向下, 解开她的纽扣,每解一颗, 指尖都像带着电流一样, 炙烤着南辞的肌肤。
而他的薄chún也一直流连在她的颈窝和耳边,带着粗重的呼吸,扰得她不由昂起脖子。
睡衣衣扣被彻底解开时, 南辞忽然睁开双眼,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 猛地抓住他还在她身上作乱的手。
“不行!”
霍临没把她的话当真,动作未停,只是哑着嗓音,问:“嗯?”
“没……没有那个……”
她的话也让霍临瞬间清醒,他趴.在她身上,好半晌,翻身躺到了旁边。
南辞能感觉到他刚刚身上肌肉的紧绷,还在他声音中那丝克制。
她有点心疼,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感觉,但这……这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不上不下的肯定难受。
想着,她轻轻戳了戳他的手臂。
“霍临,你还好吗?”
霍临原本想独自平静一下,哪想这小东西居然还来撩拨他。
她声音中还带着刚刚被欺负时的软糯,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原本他渐渐平息的那股火,再次被她勾得卷土重来。
他控制不住,扣着她的小脑袋,深深的吻上她的chún。
间隙间,他对她说:“宝贝,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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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辞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好像什么也没做,但却又像是什么都做了一般。
她的掌心已经麻木了,身上像是在水里泡过再捞出来一样,额前的刘海湿哒哒的粘在额前。
彻底结束的时候,南辞已经累得一动不想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起身想下去,却被他扣住。
“做什么?”
南辞撇撇嘴,接着推了他一把,“放开我,我出去洗洗。”
霍临听着,也跟着起身,拉着她一起出去走到了院子里。
他亲力亲为的拿着水盆打了盆水,按着她的小手没入水中,仔细的为她清洗着。
月光下,水波粼粼,他的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像是两件艺术品一般,浸在水里。
四周很静,南辞不知为何,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喜欢现在的氛围。
感觉……她还没离开,就要开始怀念在这里的日子了。
“在想什么?”
霍临带着水湿的指尖轻碰了碰她的脸颊,问道。
“没想什么。”南辞叹了叹,“只是在想,什么时候能再回来住几天。”
霍临觉得好笑,“还没走就开始想下一次了?”
“你不觉得咱们这两天在这里的生活很值得怀念吗?”南辞抬着小脑袋问他。
霍临执起她之前裹着他的那之手,放在嘴边轻吻了一下,意有所指地开口:“确实值得怀念。”
南辞当然明白了他在说什么,脸一热,挣扎着想抽出自己的手,不再理他。
但霍临却不许,紧着力道,说:“别闹。”
南辞撇撇嘴,没再动了。
霍临忽然像想到什么事一般,对她说:“我已经打电话给手下的人,叫他们着手查妈妈的事了。”
“这么快就交代了?会不会打扰到你们正常工作啊?”
南辞有些惊讶,没想到他动作会这么快,她原本只是随口一提的,结果他却比她还上心。
不过再一反应,又听出他话里的不对劲。
“谁妈妈呀?是我妈妈!”
霍临淡淡看了看她,说:“我说错了?早晚要嫁给我的。”
南辞悄悄翻了个白眼,又在挨打的边缘试探了一下,“谁说嫁了。”
她以为自己嘟囔的声音很小,但却一字不落的被霍临听见了。
他一把揽住她的腰,俯身轻.含住她的耳朵,略带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耳垂。
“怎么,碰了我之后不想负责?”
“……”南辞要被他这言论气笑了,“负责??谁要对谁负责啊?明明是你做了过分的事!”
霍临懒洋洋地看着她,像是挖好了陷阱,就等她往里跳一般。
“好,那我对你负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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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辞和霍临第二天下午就准备离开。
程妈妈很不舍,从家里收拾了不少新鲜的瓜果蔬菜给他们,东西样数多,且很杂乱,正常带下山是非常不好带的。
但程妈妈的热情,南辞拒绝不了,也不忍拒绝。
于是只能抱歉地看了看那位一直跟着他们的霍临的手下,将东西一股脑的都交给了他。
程妈妈拉着南辞的手,嘱咐着:“小辞,一个人去了大城市要好好吃饭,不能任性啊,要好好过日子。”
说完,她还看了霍临一眼,小声对南辞说:“我看着这位对你不错,好好把握,别错过了。”
南辞点点头,心里溢满暖意。程妈妈从小就对她很好,姥姥去世后也一直关心着她,小地方的老人最为热心朴实,她对南辞也跟半个女儿差不多了。
程强昨天喝得太多,几乎睡了24小时,到刚刚还在震天响的打着呼噜,如果不是程妈妈见南辞他们要走了,硬把他拉起来,估摸着他还能睡到昏天暗地。
他身上还挂着倦意,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多余的话没和南辞说,只是一直朝着霍临开口。
“我警告你,虽然你有钱,但也不能欺负我们小辞,我可把自己的电话留给她了,叫她一旦被你欺负了就找我。到时候我可不会顾念咱们是不是喝过酒的关系,一定会去北城把你打到满地找牙的!”
程强现在对南辞完全歇了小时候的心思,知道自己已经配不上她了,但是也还拿她当半个亲妹子,她没有娘家人,他和妈妈就是她的娘家人。有了娘家人撑腰,至少会让那个小白脸儿看着惧怕一些,别以为南辞可以随便欺负。
他这话说的不客气,南辞怕霍临生气,小心看了他一眼。
但哪想,霍临只淡淡睨了他两眼,像是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一样,搂着南辞,朝程妈妈点点头,然后便转身离开。
南辞不舍的不停朝程妈妈和程强挥手告别,直到看不见他们送别的身影后,才转过身。
霍临看了她一眼,缓缓开口:“存了他的电话?”
南辞一咽,存倒是存了,但不是她自愿存的啊,是程强非要让她存着的。
“那……不然我删掉?”
霍临微微勾了勾chún,“乖,删吧。”
“……”
在霍临的略带危险的目光中,南辞几下就把手机里程强的号码删除掉了。
从山里走去宏县的山路依旧那么长,在山脚时,霍临就主动蹲下身子要背她。
南辞想了想,摇摇头,拉他起来。
“我要走自己走,跟着你一起走。”
霍临皱皱眉毛,“别闹。”
“我没有闹,霍临。”南辞的目光忽然变得郑重,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我都会一直站在你身边的,不做你的包袱,不需要你分心分神带着我走。我想做那个和你并肩而立的人,不是一直需要你保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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