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明国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兵俑
黎阳听了,面露出一丝无奈和不解,说道:“此事我也很是疑惑。我教代教主名为方振乾,自从方教主去年无辜失踪,现在便由他的女儿方月玲接替教主之位。”
“你是说如今你们的教主是个女的?”张凡听到了这个消息,很是感兴趣。这些消息锦衣卫可没有掌握,苗族毕竟是异族,在这个汉人建立的大名政权里,不仅被汉人歧视,而且他们内部十分团结,很难进去打探消息。
“正是。”黎阳回答到。
“她很厉害吗?”张凡问道,“你们就甘心在一个女人的统领下?”
“若说武功,她只能勉强算是二流高手。”黎阳回答到,“但我教是以用毒为根本,她用毒的本领不在其父之下,而且她掌握了‘五仙蜜露’的配方,自然可以服众。”
听了他的话,张凡这才释然,随即问道:“你还没说你们和那些妄图起事之人的关系。”
“这事说来也奇怪。”黎阳皱着眉头说道,“记得代教主方振乾刚刚失踪,方月玲也是刚刚接任教主之位的时候,她还下命令,花了大力气来寻找老教主。可是一年前的十月,也就是老教主失踪两个月后,她突然让我们不要再过问此事。也就是从那时,我们开始配合张勇、王新,也就是妄图起事的两人,准备诸项事宜。映月也就是那个时候被他们送来,然后被派往鞑靼的。”
“她和她父亲,也就是你们代教主和现在的教主,父女二人关系如何?”张凡问道。
“很好。”黎阳想也没想就回答到,“教主从小丧母,由老教主一手带大,一身本事也是老教主亲身倾囊相授。父女二人关系很好,教主她也十分爱戴老教主。”
“那你们五毒教和那张勇、王新等人的关系又是如何?”张凡继续问道。
“我教是江湖帮派,从来不问这些事情。”黎阳回答到,“当年韦银豹在世的时候,他就曾多次劝说老教主加入他们一同行事,老教主欣赏韦银豹为壮人、苗人谋求公道,虽不反对,却也没有同意。韦银豹死后,张勇、王新二人聚集余孽妄图再次起事,他们也曾找过老教主。教主他老人家却是看出这二人只是为了自己煽动百姓造反,根本不会同意他们。如今的教主方月玲刚任的时候也不同意和他们联合,谁知却是突然变卦了。”
听了他的话,张凡沉思了起来。这件事说起来相当蹊跷,十分敬爱的父亲失踪,而女儿如今也是大权在握,却突然放弃了寻找父亲的打算,反而全力配合另外一批人的行动。而且那伙人还与五毒教颇为不合,莫非……
张凡想到了几种情况。方月玲突然停止了寻找其父的动作,肯定是听到了什么消息。
一种就是那二人杀害了不愿合作的方振乾,可是如此一来,方月玲断然没有再和他们合作的理由。
要么,那二人把持了方振乾,逼迫方月玲与他们合作。这样一来,所有事情都可以解释清楚了。
本来这件事情没有这么麻烦,若是那些人造反,朝廷大军一到自然可以摆平。可是如今映月中的毒还要靠五毒教主解开,而且当年韦银豹自从正德年间开始左,朝廷知道嘉靖末年才评判,这其中西南那里的地形复杂,而且那里的人就算不是五毒教徒,也会使用一些毒物,十分麻烦。
“你们有没有想过,也许是那张勇和王新二人挟持了你们的老教主,逼迫他女儿一同作乱?”张凡问道。
“这种情况我们教两个护,五个堂主都考虑过,就连下面的教众都有所猜测。”黎阳据实回答,“可是没有人有证据,而且我们一向教主求证,她就十分不耐,好像很是反感此事,我们如今也就只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
张凡听了他的话,估计真实情况也就是向他所说的那样了。思量了一阵,张凡问道:“你说,不管情况究竟如何,你们教主是真心和那些人合作的吗?”
“自然不是,教主她时常谩骂那两人,似乎和他们有深仇大恨一般。”黎阳说道。
“你们五毒教信奉强者为尊,为了自己的利益,行事可以不择手段。”张凡开口说道,“那你说,若是我能帮你们教主找到她的父亲,她会转而和我合作吗?”
黎阳听到他的说愣住了。他想了想,若是张凡真能解决教主方月玲父亲的问题,没有了威胁的方月玲估计会和那两人翻脸。而张凡如今是管家,是锦衣卫,掌握着大明朝最为厉害的特务机关,而且还得皇帝的信任。如今他们五毒教既然已经参与到了政事之中,已经无所谓江湖帮派的简单问题了。若是搭张凡这条线,无疑可以算是抱住了一个铁饭碗,以后不止可以不必担心来自其他势力的侵扰,更可以让五毒教更加的兴盛。
黎阳很是高兴张凡跑出的橄榄枝,可是他心中还有顾及,开口说道:“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我教若是能和大人,和朝廷联合,自然是万幸。可是老教主的问题无解决,教主她不可能和大人你们合作,一切都是突然。”
“这件事情不用你来操心,我自会准备妥当。”张凡说道,“先下,你要联系到你们的教主,向她询问对于此事的意向。”
“这是自然。”黎阳说道,可是他又有些顾虑,问道,“可是大人放心让我回去吗?”
“恩,放心归放心,可是有些事情还是不得不防。”张凡心中沉思了一番,作出了决定,对黎阳说道:“这样,你送信回去,你本人就留在我身边。”
“可是小人该如何向教主回报呢?”黎阳问道。
“你不要说我已经知晓了你们的事情,就说……就说你搭了映月这条线,取得了我的信任,留在了我的身边。从我这里得知了你们老教主的消息。”张凡说道,“你就说怕我再起疑心,不便回去。若是她不信,尽管让她派人来查看。到时候我会帮你装着点的。”
黎阳听到张凡让自己留在他身边,并没有什么不快,毕竟他知道张凡还没有完全取信于他。让他不要将一切全告诉方月玲也是怕事情有变,不好办。
“还有,你要在信里写映月非常合作。”张凡说道。
“这是自然。”黎阳说道。
“最后,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你。”张凡说道。
黎阳以询问的眼神看着他,等着他的问话。
“映月的姐姐到底是怎么死的,和你们五毒教有没有关系。”张凡有些阴沉地问道。
黎阳听张凡这么问,而且看他的脸色很是阴沉,赶紧慌忙地说道:“此事与我教毫无关系,是……是那两人派人来说的,说是被他们的人玩……玩弄致死的。”
张凡盯了他半晌,只盯的黎阳满脸冷汗,这才开口说道:“不是最好,希望你不要诓骗于我,不然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是,小人明白了。”黎阳满脸大汗地说道。
“事情暂时就这样,明日起你就顶着个锦衣力士的衔留在我这里。”张凡说完,也不在过问黎阳,带着王猛走出门去。
门外,张凡向王猛问道:“你看他刚才说的是实话吗?”
王猛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问道:“大人是说关于月姑娘姐姐的事情吗?”
张凡点了点头。
王猛想了想,说道:“他方才刚听到此事的时候,满脸冷汗,立刻极力撇清自己与此事的关系,虽然看似不妥,不过凭卑职的眼力,他倒不像是在说谎。那股慌张的神情倒有一大半是被大人吓出来的。”
“呵呵。”听了他的话,张凡无奈地笑了笑,自言自语道:“我又这么可怕吗?”
王猛却有些无言地看着他。话说张凡做了这锦衣卫的指挥使并没有多久,可是人在高位并然会露出该有的姿态。张凡在不知不觉间也透露出了一股位御下的威严。
“他的信你派人给我检查清楚了再送出去,别出了什么纰漏。”张凡说道。
猛回到。
张凡刚想提步离开,王猛却是有开口了:“大人,你让我们去松江府办的事情办妥了,人已经路了。”
“哦?”张凡没想到这事倒是办的快,问道:“没出什么意外,主要是不要伤着阁老了。”
“大人放心,卑职等人万万不敢伤害阁老和其家人。”王猛说道,“估计他们明日就可以到了。”
凡就说了这一个字,倒不是别的原因,只是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想到要面对徐阶,再加自己又是绑架他一家的“主犯”,张凡又是一阵头痛。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等明天他来了,一切再说。”张凡在心中无奈地说了一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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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国公 第九十五章 松江绑票
徐阶最近十分心烦。自打朝堂之因为自己做人太过自傲,仗着自己两朝元老的身份目中无人,弄得至皇帝,下至朝臣都厌烦他,甚至自己的得意门生张居正都不帮他说话。致仕回乡之初,徐阶心中确实有些懊悔,然而更多的则是不干。听到高拱重新位的消息,徐阶曾经一度气得卧病不起。可是在他病好之后,心中不知怎么的也就放开了此事。
想他嘉靖三十一年入阁,到其致仕回乡的十七年间,担任内阁大学士。他在职期间忍辱负重,对于严嵩的挑衅从不理睬,甚至将自己的孙女嫁给了严嵩的孙子;严嵩的儿子严世蕃对他十分无礼,他也忍气吞声,终于让严嵩放松了对徐阶的警惕。最终,凭借着自己的隐忍功夫以及严嵩的妄自尊大,终于让徐阶抓到了机会,扳倒了严嵩父子以及一党权奸。
想徐阶风光一生,隐忍锄奸,最后却因为自己的骄傲而树敌众多,黯然致仕,不能不说是一种讽刺。可是如今的他却看开了这些,自己也一把年纪了,不必再为了这些事, 情而烦恼。天下事自有天下人管,与他这个迟暮之年的老人再也没有瓜葛了。
想到自己的学生张居正,自己将一身权术倾囊相授,造就了一位政坛新星,最后却与自己分道扬镳。想到张居正的学生张凡,因为支持张居正的改革意图,而与自己不合。徐阶是张居正的老师,却不想为难与他。而对张凡这位自己的徒孙来说,徐阶也很是欣赏,只是他内心的固执和骄傲看不惯张凡全力支持自己反对的张居正。不过这些现在都离他远去,退出仕途的徐阶现在也能感觉到朝廷如今政令不清,大明国内并不如他想象中的平稳,或许让他们二人这么改革一番,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致仕归家的徐阶本想和家人安度晚年,时而逗弄一番自己的从孙,然而海瑞任了应天驯服之后彻查地方豪强强占土地一事。他徐家是松江府的大户,名下所占田地不少,成为海瑞首要的打击对象。徐阶当年救过海瑞一命,却也知道海瑞这人办起公事六亲不认的性格,而且他也能猜到这件事后面有高拱的黑手在操纵。想到高拱这么一个性格豪爽的人却是被自己培养出了这么一番圆滑狡诈的政治手段,徐阶丝毫没有办法。他也是要面子的人,实在拉不下脸面去求别人。
如今海瑞派来的人已经路,只是这么多日都不见有官差门生事,这让徐阶不由得很是疑惑,心里以为是海瑞这人开窍了,对自己手下留情。他哪里知道这里面是张凡听了张居正的嘱咐,派出厂卫明里暗里阻拦,这才将事情拖了这么久,而如今,张凡的手下却是再也拖不住了。
这天晚,徐阶一家人都准备休息了,一家老小虽然都知道官府的人将要彻查自己家,可是这左等右等都没有人来查,反倒人徐家人很是担心,弄得这一大家子这些日子都过不好。
徐阶逗弄了一番自己才五岁的从孙子,正准备回房休息,却是突然听到家中庭院里传来吵闹声。
“守福,前院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半夜三更的为何如此喧闹?”徐阶招来自己家中的管家问道。
这守福祖就是徐阶的管家,对徐阶也很是恭敬,他先向徐阶恭敬地问礼,这才有些混乱地说道:“老爷,不知道怎么了,门外闯进来一群穿着黑衣蒙着脸,提着刀的人,不知道要做什么!”
“什么!”徐阶大惊,不过多年的朝堂之,一人之下万人之的地位让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思考起来。他徐家虽说是松江府的大户,名下田产不少,却很少与人结仇,而且对待手下雇农又很是优厚,万万不会是别人闹事。可若说是关于田产一事,徐阶却相信海瑞的为人不会行这么下作的方法。高拱那里既然吩咐了海瑞来对付自己,自然也用不着这么做。莫非,是被什么江湖匪类看了!
思索了一阵,徐阶却是毫无头绪,问道:“那帮人有多少,可伤着什么人没有?”
管家守福说道:“那帮人有十余人,虽提着刀,却并没有拔出来,也没有伤着什么人。主要是家中的下人丫鬟惧怕,前院这才如此喧闹。”
徐阶立即说道:“你去吩咐家中诸人,不要抵抗,向他们不是想来伤及他人性命的。就算是,这他们的目标也只会是我,你们大可放心。”
守福一听,丝毫没有高兴的意思,脸反而露出痛苦之色,口中说道:“老……老爷,您是徐家的家主,可万万不能有事啊!”
“混蛋!”徐阶见他如此优柔寡断,不由得骂了一句,说道:“我是徐家的家主,可我已经到了这把年纪。若是他们真是来要我的性命的,你们徒然抵抗,也不过是枉送性命……”
话还没有说完,几个黑衣人已经冲了进来。几人都是身着黑子,蒙着黑色面巾,只露出两支眼睛,在黑夜中看来倒真是让人胆战心惊。几人手中都提着刀,虽没有出鞘,却是让管家守福看的十分害怕。
“果然不愧是做过宰相的人,气度就是不凡。”其中一个像是为首的黑衣人说道,“徐老爷既然如此明白事理,也就不用在下多说了,还请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不是来要老夫性命的?”徐阶有些疑惑地问道。
“虽说你做过宰相,可是如今要了你的姓名有没有什么好处,我们怎会做这等赔本买卖!”那人说道。
徐阶刚才虽然说自己不惧生死,不过听到自己性命无忧,还是放下了一口气,随即问道:“你们是谁派来的,到底想要什么?若是求财,家中值钱的尽管拿去,只要别伤及我的家人便行了。”
“大人误会了,我们不要你的性命,也不求你的钱财。”黑衣人说道,“还请和我们走一趟。”
徐阶听了,也不再询问,很是合作地跟他们离去。哪知徐阶刚走到门口,那黑衣人又说道:“将徐阶的男丁全部带走,女眷和幼儿就不必过问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徐阶听了他的话顿时大惊,高声说道:“你竟然言而无信。”
“大人像是年事已高,耳朵有些背。”那黑衣人有些好笑地说道,“在下可没有说过只是带走你一人。”
“你……”徐阶指着他,怒目而视,却说不出话来。愤怒的徐阶却没有听出黑衣人言语之间对自己的尊重。
“在下劝大人还是知足。”那黑衣赶紧接口说道,“若是不然,在下也要劳烦大人家中女眷、幼童一同前往了。据说大人从孙不过五岁,想是可爱的紧。”
一番裸的威胁却是让徐阶的心平定了下来,他不知道黑衣人是否真的这么想,可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徐阶不再言语,相反,他吩咐守福将自己的三个成年的儿子叫了出来。
黑衣人见他非但没有被自己激怒,反而如此配合,以减少对家中的伤害,心中不由得暗暗佩服。
徐家的媳妇孩子们都不知道自己的爹爹、相公、父亲要去哪里,还好守福在哪里劝说一番,也没有弄出什么大事。
十个黑衣人带着四人出了徐家大门,了事先准备好的马车,徐阶的三个儿子本是十分恐慌,可是看到父亲神情自若,也就放下心来,却也不敢出声询问。黑衣人轮流着看住四人,换好衣衫。颇会识人的徐阶发现这几人面中虽带着一股痞气,却不想那些寻常的江湖人物,英武之余像是出自伍行,身带着一丝杀伐和一丝阴狠。这种人在徐阶的影像中只有一种,就是东厂和锦衣卫下属的厂卫们。
“莫非是冯宝那太监!不会,我与风暴虽不亲密,却也没有间隙。难道是……”徐阶想到这里,不由有些大惊。
是个换装完毕的人却哪里管得了徐阶的心思,两辆大车加几匹马护在旁边,向着城门走去。来到城门,守城卫士却是问都不问,直接放行,显然是事先打过招呼。这让徐阶心中的肯定更深了几分,忧虑也跟着长高了几分。
出了城的马车开始快速奔走起来。徐阶的四个儿子正值中年,连夜坐这颠簸的马车倒还撑得住,可是徐阶已经七老八十了,虽然平日里养尊处优,可是必经岁月不饶人,哪里经得住这番颠簸。那些黑衣人却是准备完全,车中早已备好了柔软的垫子供徐阶靠着,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马车行了一天一夜,那些人早就备好了路用度的干粮等物,途中还在不知什么地方换了一次马,终于在第二日下午听了下来。
马车中的四人虽然看不见外面,不过却是可以听见动静。刚才马车外面突然变得喧闹了起来,想必是进了城了。听着外面人的说话口音,徐阶知道自己父子四人被带到了扬州,他的心中也就更有数了。
四人被请下了马车,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座大户人家的后门。徐阶的四个儿子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很是好奇地打量着,徐阶只是看了一眼眼前的围墙,也就不再过问了。
当下,立即有人很是恭敬地带着四人进了去,里面早已准备好了丰盛菜肴。四人虽舟车劳顿,只是精神还很不错,吃了些东西也就恢复过来。
待徐阶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张凡新近提拔的百户梁超却是走了过来,说道:“阁老,我家大人恭候多时了,还请随在下前来。”说完又吩咐其他人照顾好徐阶的三个儿子,就领着徐阶离开。
徐阶也没有多问,吩咐三个儿子不必惊慌,就跟着梁超离去。来到一间很是精致幽静的厢房,梁超为徐阶打开门,躬身说道:“还请阁老进屋。”
徐阶看了看他,也没有说话,走了进去。梁超立刻关了房门,守在门口。屋中装点的东西不多,却很是简单大方。屋中早有一人站在那里,背朝着徐阶。桌早已备好了茶水,茶香飘来,显然是用来招呼尊客的好东西。
屋中的人转过身来,正是张凡。张凡很是恭敬地对徐阶说道:“阁老一路辛苦了,快快请坐,招呼不周之处,还请恕罪。”
徐阶看到张凡,丝毫没有一丝惊讶,口中说道:“老夫早就猜到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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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国公 第九十六章 徐家之事
“阁老别来无恙啊。”张凡请徐阶坐下,亲自为他倒茶水,微笑着说道,“当初阁老回乡之时,张凡身在他乡,未能相送,还请阁老恕罪。”
“老夫如今已不是内阁首辅,阁老这个称呼可不敢当了。”徐阶冷冰冰地说道,他如今还不清楚张凡让他来到扬州是什么意思,没有过多的表示。
张凡碰了个钉子,不过他了解徐阶的为人,并不在意,继续说道:“恩师他十分敬佩阁老,自从阁老回乡之后,他便时常在我跟前提起阁老。他总是说阁老将一身为官之道全数相授,这才有了如今的他。”
“……”徐阶听了他的话,并没有作答。他相信张凡并不是有意欺骗自己,凭着张居正的为人,这件事很正常。真正然徐阶有些触动的是在如今这个人人都想往爬的时代,自己还能有个时刻为自己着想的学生,实在是一件幸事!
“我知道,阁老和我二人之间有些间隙,可是如今阁老在家中颐养天年,我俩之间其实再也没有什么矛盾。”< 张凡不清楚徐阶在想些什么,只是说道,“不知阁老是否还在讨厌在下吗?”
“唉……”徐阶长叹一口气,说道,“老夫从来没有讨厌你,更谈不什么怨恨。你与老夫二人之间的只是政见不同,本来那时你才刚刚入仕,按道理说那时的你虽春风得意,可是与老夫之间仍有天壤之别。老夫本来根本不屑与你发生什么冲突,只是老夫不同意居正的观点,却也不想一首毁了他的大好前程,特别是他是老夫的得意门生,老夫怎么能下得了手。因此,老夫那时才迁怒于你。”徐阶这么说,倒是实话,不过这些话里也有些向张凡讨好的意思,毕竟徐阶到现在还不知道张凡让自己来这里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张凡听了他的话,虽不知道徐阶为何突然改变了想法,可是张凡心里仍然很是欣慰。虽然徐阶这人做官确实有些油滑,可他也是一位有些作为的好官,斗倒严嵩的第一功非他莫属,张凡还是很敬佩他的。想到这里,张凡说道:“阁老严重了,小子那时也是有些年轻气盛。如今也是靠着皇的厚爱,才有今日的地位。”
“你也不必妄自菲薄。”徐阶摆摆手,说道,“皇虽然平日里颇为奢侈,且并不太过问朝政,可是皇的用人之策老夫却是十分欣赏的。”
张凡见这老头,到如今还不忘数落隆庆的不是,难怪会被勒令致仕,想到这,张凡不由得无奈地摇了摇头。
徐阶却是一位他不同意自己的说法,继续说道:“况且,老夫刚刚回乡的时候,也听闻你在北地所行之事,如今的这些也是你应得的。”
“张凡能得阁老如此称赞,实在惶恐。”张凡赶紧说道。
“呵呵。”徐阶却是笑了笑,说道,“得老夫的称赞没有用,得满朝文武的称赞只不过是让朝廷认同你,得皇的称赞也不过是让你仕途得意、步步高升。只有得到天下百姓的称赞,那才证明你是真的不错。”
这些道理张凡不是不明白,可他初听之时想不出一生为官不求清明、但求保身的徐阶为何会说出这么一番话,不过张凡转眼一想,谁人没有过年轻立志的时候,也许徐阶放下了一身包袱,却是想通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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