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戾的他怀里撒个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春风榴火
这也是后来她丧失健康的原因,那点伪善的姐妹情谊和她不值钱的同情心,让她被寂绯绯吸干了血。
寂白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陷入了沉思,这一切只不过是刚刚开始,寂绯绯的“好日子”,还在后面。
“哎,是他们。”
“真是冤家路窄,又遇到了。”
女孩们停下了脚步,聚在一起像小鸽子般嘀嘀咕咕,不敢再往前多走一步。
寂白抬头便望见了丛喻舟他们,他们几个斜倚在马路护栏边抽烟,周围路人经过,见到这群不良少年都要绕道走。
寂白看见谢随眼角有淤青,嘴皮的位置好像还结了不明显的血痂。
他又打架了。
当然,谢随也看见了寂白,她穿着一件米sè的针织外套,搭配学生样式的牛仔裤,看上去就是一普普通通的中学生。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谢随只要一看到她,就会觉得燥,像盛夏里雷雨来临之前的燥闷,有一股子热力在身体里□□西撞,不知如何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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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能地就想硬。
女孩们商量着换了另外一条路走,不要去招惹这帮男孩。
蒋仲宁拍了拍谢随的肩膀:“看吧,那种富家女,跟咱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管赚再多钱,她们打心眼里就瞧不上咱。”
谢随望着寂白远去的背影,内勾外翘的眼睛微微眯了眯,透出一丝戾气。
寂白走了两步,看到旁边有一家灯火通明的连锁药店,她对朋友附耳说了几句,便走进了药店,买了一盒创可贴。
就在谢随跳下栏杆准备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女孩糯糯的声音——
“谢随,你等一下。”
谢随回头,只见女孩将一盒创可贴递到他的手边:“你流血了。”
她指了指自己眼角的位置。
谢随看着她那双清澈无害的眼睛,心底划过丝丝甜意,宛如干涸的泥缝里冒出清甜的甘泉。
他淡淡道:“老子不用那玩意儿,太丑了。”
寂白却固执地说:“不好好处理伤口,可能会破相。”
毕竟是伤在脸上,他容颜英俊,破相了真的很可惜。
谢随他俯下身与她平视,嘴角扯出一抹危险的笑意——
“我破相了,你心疼?”
“”
她索性低头扯出一枚创可贴,撕开两边的胶纸,递给谢随:“还是贴一个吧。”
谢随闭上了眼睛。
寂白不明所以,望了望丛喻舟。
丛喻舟笑说:“随哥都弯下腰了,还不懂吗,帮他贴啊!”
第17章 破相(1/3)
第17章
破相
寂白的动作很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将创可贴贴在了他眉侧伤口的位置。
谢随甚至能够感受到小姑娘轻柔的呼吸,宛如一阵幽凉的夏风,拍在他的脸上。
在她抽手离开的那一瞬间,谢随忽然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寂白心头一惊,她感觉到男孩手掌传达而来热力,本能地挣脱。
而谢随牵引着她的手,让她的手指头,一点点地按在创可贴的表面。
“贴紧一点。”
他
在暴戾的他怀里撒个娇 第 27 章
知道自己吓到了他,所以解释了一句。
透过创可贴,她甚至摸到了他凸出的眉骨,带着温度,质感很硬。
寂白抽回了手,甚至还带得身体往后退了退。
谢随挺直了身形,清浅地笑了声:“谢了。”
“没事。”寂白抿抿嘴,叮嘱道:“你以后别和人打架了。”
“不是打架。”谢随解释:“是拳击。”
“那也是打架。”
谢随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拳击和打架的区别,索性又凶巴巴喃了声:“少管老子。”
丛喻舟连忙用手肘戳了戳谢随,好不容易人家女孩主动关心一次,眼瞧着这家伙是又要作没了。
“随哥不是这个意思,寂白同学,你别放在心上。”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谢随淡淡道:“想管我,等你当了我女人再说。”
“”
这家伙,自己都还是个小破孩,就一口一个女人了。
寂白跟他们告了别,回到了闺密身边。
殷夏夏一路上都在嘀咕:“谢随之前那样对你,你还给他买创可贴,要是我啊,肯定有多远就离他多远了”
“是啊,白白,那种坏脾气的不良少年,咱们还是少接触为妙,说不定什么时候又做出伤害你的事。”
寂白摇了摇头:“他不会伤害我。”
经历过众叛亲离与死亡,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还有人值得寂白相信,那就只有谢随了。
谢随脸上挂彩,冷酷的眉骨位置贴上了创可贴,竟然莫名地添了几分亲和力。
主要寂白买的创可贴,不是那种木sè创可贴,而是卡通创可贴。
每次有女孩经过谢随身边,偷偷打量着他眉间的创可贴,都忍不住掩嘴偷笑。
谢随的气质素来高贵冷艳,现在画风突变,竟然变得有点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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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竟然挺舍不得撕下创可贴,贴了整整一周都没换过。
打球的时候,丛喻舟指了指自己的眉毛:“随哥,创可贴掉了。”
谢随额间缀满了汗粒,创可贴耷拉在他的眼皮上,被他顺手一捞,又捞上去贴起来。
丛喻舟:
恶心不!
直到课间时分,丛喻舟打瞌睡醒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谢随将早已经不再黏人的创可贴上沾了双面胶,重新贴在了早已经痊愈的眉骨位置。
这他妈有点走火入魔了啊。
第17章 破相(2/3)
丛喻舟终于还是跑到一班,把寂白找了过来:“你随哥现在已经疯魔了,解铃还需系铃人,小白帮帮忙,把他创可贴撕掉,主要哥几个看着实在太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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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白无可奈何,趁着课间cào的时候,在楼梯口拦住了谢随。
“谢随,创可贴还要贴到什么时候。”
谢随穿着一件黑sè的夹克,没扣扣子,随意地敞开着,露出里面的浅sè毛衣。
他将左手随意地chā兜里,漂亮的挑花眼微微一勾,念了句颇有文艺气质的句子:“直到世界的尽头。”
“”
几个男孩qiáng忍住要bào揍他的冲动。
cào场上的课间cào广播已经第三次催促了,寂白三两步下楼,将手伸到谢随眉间,柔柔地说:“撕了噢?”
意外的是,谢随并没有表现得如其他男孩过来扯创可贴时那般bào躁,他温顺地闭上了眼睛,喃道:“嗯。”
于是寂白扯掉了那枚彩虹卡通创可贴。
“咦?”
他睁开眼睛,女孩站在楼梯的上方两级阶梯处,恰好与他身体高度平行,她那乌黑的鹿眼打量着谢随的额头,看了又看,还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
谢随感受着女孩冰凉的指头,滑在他眉毛上,一下一下,在他心头激荡起阵阵酥麻的电流。
“眉毛,断了。”
谢随的左边眉毛三分之二处被创口生生截断,成了断眉,更显得戾气很重。
蒋仲宁他们几个围过来,掰着谢随的脸大喊道——
“卧槽,真的断了!”
“完了完了,随哥破相了。”
“苍天啊,我随哥的美颜盛世,毁于一旦。”
寂白从兜里摸出小镜子递到谢随眼前:“现在看着有点凶。”
谢随看了看自己左边眉骨,他眉毛本来就浓密飞扬,突兀地断了一截,的确显得凶狠了许多。
谢随好像很在意自己的眉毛,脸sè都变了。
“凶…凶吗?”
寂白:“凶。”
一众男孩:“凶。”
谢随低声骂了句:“妈的。”
喇叭里再度传来催促声,寂白匆匆地要离开了,谢随忽然拉住她的手腕,急切地说:“我眉毛还会再长出来的。”
寂白不明所以,却听他道:“你别怕我,行么。”
**
课间cào是德新高中每天的必修课,上午课间有三十分钟的时间,全校同学都会聚集到cào场上,按照班级顺序依次排开,然后做广播体cào。
本来以前一直是由寂绯绯领cào,有一次,教务主任在巡视过程中,发现了前排的寂白不仅动作标准,而且特别有jīng神头儿,看上去令人jīng神爽利。
而他抬头望向领cào的寂绯绯,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没有做到位,懒懒散散,看上去相当不认真,而且她连校服都没有穿,穿的是一条笨拙的棉质冬裙。
马上学校就要拍招生宣传片了,每天课间的广播体cào也都有无人机拍摄,选取最好的视频画面剪辑到宣传片里的,领cào员这样无jīng打采,这怎么能行呢!
“寂绯绯同学,你下来,换寂白上。”
第17章 破相(3/3)
寂绯绯讶异地回头:“什么?!”
“你下来,让寂白同学上去领cào。”
寂绯绯目瞪口呆,看了看身后一排同学,脸羞得通红,愤愤地下了场,站在了寂白所站的位置。
教务主任似乎觉得她站排头好像也不行,于是道:“你到后面去站,后面同学以此前进一位。”
“老师!凭什么!”她愤怒地质问:“凭什么我要到后面去。”
殷夏夏几个妹子笑了起来:“还能凭什么,凭你动作难看,姿势丑啊!”
寂绯绯羞愤难当:“老师,我是学校的励志形象代言,我怎么能站到后面去呢!宣传片里也应该是由我来领cào才行啊!”
教务主任责备地说:“你刚刚的动作,要我录下来给你看吗?”
寂绯绯不敢和老师发生正面冲突,她气愤地走到了后排站着,听见后面的男生在讥笑她。
她抬头望着台上的寂白,恨得咬牙切齿。
寂绯绯一回到家,便扑倒母亲陶嘉芝怀里哭诉,说寂白抢了她的领cào员,是存心要和她作对。
而父母也秉承了过去一贯的原则,包庇寂绯绯,斥责了寂白几句:“白白,你怎么能和姐姐争呢,姐姐身体不好,你应该让着姐姐啊。”
“听话,去跟老师说,你不当领cào员,把这个位置还给姐姐。”
寂白正在埋头写作业,闻言,抬起头道:“妈妈,以前课间三十分钟,我可以偷偷溜去食堂吃土豆泥,现在当了领cào员,每天都
在暴戾的他怀里撒个娇 第 28 章
要出cào,如果姐姐能想办法让我别做领cào员,我就真的谢谢姐姐了。”
她这话说得相当有技巧,既表明了自己并没有刻意和姐姐争,又把皮球重新踢到寂绯绯的手里,把自己摘了个干净,这样父母对她也无可指摘。
寂绯绯指着寂白说:“明明就是你故意挣表现,做cào动作比我规范,这才让教务主任选你当领cào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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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白说:“爸爸从小就教育我们,玩的时候好好玩,但是学习的时候,就要认认真真,哪怕你并不想做这件事,但是既然做了,就应该用心把它做好,姐,这有什么问题?”
寂绯绯哑口无言,愣了很久,然后推搡母亲:“妈妈,你一定要帮我讨回公道!”
“寂白!”陶嘉芝说:“你明天就去告诉教务主任,你要把领cào员的位置还给姐姐!姐姐身体不好,你应该让她!”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不用让,我看她身体好得很,还有jīng力在这里qiáng词夺理。”
众人微微一惊,寂明志连忙将房门打开,寂老太杵着拐杖,走了进来。
“妈!您怎么来了!”
“nǎinǎi。”
“nǎinǎi好。”
寂老太走进屋,看着客厅里的两姐妹,说道:“吵架的声音院子外就听到了,丢不丢人!”
寂绯绯立刻红了眼睛,哭哭啼啼道:“nǎinǎi,寂白她她欺负人!您一定要给我作主!”
寂白捏紧了手里的中性笔,上一世,寂绯绯因为嘴甜,很讨老太的欢心,而她因为害怕老太太,和她的关系一直很疏远,寂老太对她感情也很淡。
“nǎinǎi。”她乖巧地唤了她一声。
寂老太扯开了寂绯绯拉着自己的手,那双淡泊而犀利的深褐sè眸子睨了她一眼,看得她心慌意乱:“nǎinǎi,您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呀。”
寂老太朗声说:“今年公司的年会,我本来想着让你参加,你是家里长姐,我正好把你介绍给公司里人认识,不过就在刚刚,我改变主意了,连自己的位置都保不住,丢了就四处告状,仗着自己有点短处,非bī着别人谦让自己,这样的人,我不想邀请她。”
寂老太望向了寂白:“小白,你准备准备,年底来参加集团年会。”
第18章 qiáng吻(1/3)
第18章
qiáng吻
寂白成了高二年级的领cào员,站在台上带领大家一起做广播体cào。
她的动作也不是特别标准到位,但是那一股朝气蓬勃的劲儿,看着就特别有jīng神。
被她感染,同学们也变得jīng神抖擞,认真地做广播体cào。
教务主任也欣喜的发现,自从寂白开始领cào以后,年级上从来不出席广播体cào的那几个令人头疼的男孩,居然也出现在了队列的后排。
而最破天荒的是…谢随居然穿上了校服!
不良少年穿上校服以后,竟然出奇意外地整个人都开始发光了,一路走过来引得不少女孩回头观望。
衣服链拉到xiōng口的位置,内里是浅sè的毛衣打底,蓝白sè的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的位置,露出了他白皙的手臂,薄薄的表皮下漫着几条淡青sè的血管。
他穿校服的样子,宛如邻家大哥哥一般亲和温厚,不过耳间缀着黑耳钉,左眉截断,给他添了几分戾气。
他望向台上认认真真做cào的寂白。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能够肆无忌惮地紧紧凝视着她,和所有人一样。
她面对着所有的同学,温煦的阳光倾洒在她的身上,无所顾忌地照耀着她清秀的五官,刺得她有些睁不开眼,微眯着
不过谢随能感应到,她是看到他了。
她露出了一个明朗的微笑,嘴角旋起了淡淡的梨涡。
他可以确定,那个微笑是给他的。
心底漫起丝丝缕缕的清甜。
妈的,想亲她。
丛喻舟看过谢随开车,也看过谢随打拳击赛,可是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见他做广播体cào。
“随哥,这校服从来没穿过吧,吊牌你都还没剪呢。”
谢随回头,果不其然,衣角边还挂着某某厂家的吊牌。
“哦,忘了。”
“我帮你扯掉。”丛喻舟热心地走上前来,给谢随扯吊牌。
“你小心点,别给老子扯坏了。”
“你还稀罕这破校服呢?”
谢随抬头望向台上的女孩,她个子小小的,笼在校服里面,每每抬手都像是穿了蝙蝠袖似的。
他挑眉道:“情侣装。”
丛喻舟看了看寂白,嘴角抽了抽——
“随哥,请你睁开小眼睛看清楚。”
全校女生都他妈和你穿的情侣装好吧!
**
晚上,寂白推着自行车出了校门,正要上车,忽然感觉蹬踩十分费劲,她还以为是车胎瘪了气,回头却发现,那个穿着校服的大男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她的自行车后座上。
自行车是折叠式的,车lún很小,谢随坐在车后座,大长腿压根没地方搁,一耷一耷地点着地。
她的车lún胎是真的要瘪了。
“谢随,你干嘛呀。”
寂白蹙眉看着他:“快起来,你把我车坐坏了。”
谢随很喜欢听她软软的嗓音念出他的名字,就像nǎinǎi用竹叶包的糯米粽,糯糯的,黏黏的。
谢随赖在她的车上不肯下来,寂白跳下了车,离他远一些。
谢随索性上前来,骑着她的自行车,弯弯曲曲地走着s线,慢速跟在她身边——
“我干嘛,你说我要干嘛?”
寂白闷闷地说:“我怎么知道。”
谢随打了打车铃,发出一串清脆的叮铃铃,他望着前方的柏油路说:“有人想陪你回家。”
“不用。”寂白掌着车龙头:“你下车。”
“偏不。”
寂白有些急了,伸手推了推他,碰到他坚实硬朗的xiōng脯,能明显感受到肌rou纤维的结实,凝聚着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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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小手小爪子,哪里能推得过他啊。
“还跟我动手了?”谢随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近自己。
手腕是真的细,一层薄薄的肌肤包裹着手骨,给人一种特别脆弱的感觉,仿佛只要他稍稍用力,都能把她的骨头都捏碎了。
寂白往后缩了缩手,着急地说:“谢随,你松开,你弄疼我了!”
谢随觉得自己没用多大力,但她的手腕白皙的肌肤间已经漫起了红痕。
谢随还是松开了她,评价:“你也太不受力了。”
寂白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嫌弃地瞪他:“车还我。”
“不还。”
“谢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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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白柳眉向中间聚拢,拧了起来:“你别这么不讲道理。”
他轻松地笑了笑:“小白,这个世界上,我只跟我自己的女人讲道理,只听她的话,对她温柔,也不会欺负她”
第18章 qiáng吻(2/3)
一阵风起,法国梧桐金黄的叶片簌簌作响,洋洋洒洒地落下来。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
在暴戾的他怀里撒个娇 第 29 章
却听到他温柔的嗓音说:“当我女人贼他妈幸福,你要不要试试。”
寂白脸红透了,连耳垂都没有放过,跟挂了颗小樱桃似的,转身离开:“你再说这样的话,以后我都不见你了。”
她害羞的样子让谢随全身都痒痒了起来,可是又说不清楚哪里痒,挠也挠不了……
谢随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他不再提及这个话题,骑着粉白的小自行车追上她。
“陪我去看场电影。”
“不去”
“为什么。”
“今天作业很多。”
谢随挑眉笑了笑,理所当然地说:“陪我看电影,我帮你写作业。”
“……”
不劳驾了。
年级倒数第一给她写的作业,她还真不敢收。
“你那是什么表情。”谢随望向她:“觉得老子不行啊?”
“没、没有。”寂白忍住了笑,认真地说:“真的不去。”
谢随也没有坚持,听从了她的安排:“上车,我载你回去。”
“不用了。”
谢随不耐烦地道:“别浪费时间了,不是要回去写作业?”
寂白无可奈何地看着谢随,她觉得今天要是不答应谢随点什么,他是不会轻易放过她了。
她浅浅地叹息一声,对他说:“那你陪我走到前面的桥上吧。”
谢随看着她这又心痛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倒是觉得有几分好笑:“你怕老子把你车弄坏了?”
“车太小,不好载人。”
“行吧。”
少年心情不错,打了声清脆的铃,从车上下来,陪她走上了宽敞的步道。
秋高气爽的日暮里,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染上了温柔的淡黄sè,谢随的心情也变得柔软了。
寂白抬头望向他,他的背影宽大挺阔,渐渐有了男人外括的骨架,看上去很有安全感。
他的衣服很硬,是那种经常清洗的硬感,她又不禁抬头,看到他衣服背面的几个橙sè英文字母都被洗得快掉sè了。
“谢随,你怎么不给自己买几件衣服?”
“管这么多,我旧衣服han酸到你了?”
寂白撇嘴,明明是他衣服都掉sè了,她才善意地提醒他的。
“你挣那么多钱,都干什么用了?”她很好奇这一点。
他随口道:“存着。”
“存着干什么?”
“娶你。”
“”
能不能不要总是说这样的话,你现在才几岁啊!
她的脸颊泛起淡淡的cháo红,侧开了视线,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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