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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仕途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张文定
是啊,再怎么监测,再怎么检查,药厂也不可能做到零wū染啊!
要补偿!
没有第一口吃螃蟹的人,大家都看着螃蟹,而且心里想着,这玩意到底能不能吃,万一被咬一口是不是很疼,可有人站出来,把它吃了,后人就开始效仿,而且大有把螃蟹都吃光的势头。
于是乎,众人又开始叫嚷着要补偿了。
反正来了一次县政府,总要搞到点实际的东西回去才好,要不然不是白来了吗?
站在这些人的立场上,这个要求,是成立的。
但是,站在县里和药厂的立场上,这个要求就是没道理的。
这药厂都还没建起来,产品都没出,农民就要起了wū染的补偿款,这在情理上有些说不过去。
征地的钱,早就发下去了的嘛。而且人家药厂的排wū只要达标了,凭什么还要给你再拿出一笔钱来作补偿款?
这不是人家药厂舍不舍得拿出这个钱的问题,而是这个钱一旦拿了,药厂就理亏了——这不自己承认了wū染环境了吗?
这是站在企业角度考虑的问题。
至于企业在生产的过程中,排wū是不是真的能够达标,这个嘛,这个嘛……呀,今天天气真好。
当然了,这种时候,既然众人提出了这个wū染补偿的话来了,如果只是站在企业的角度去考虑,也不是一个解决问题的态度。
张文定明白,在老百姓这里,没有说不过去的事。
他们的要求有可能是合理的,也有可能是不合理的。
但作为他们的父母官,只要是群众提出来的诉求,那就要认真对待。
即便群众的不合理,也要把想办法把不合理变成合理——要么改变一下让群众认同;要么不改变,但做通群众的工作,让群众认同。
反正一条,让群众满意,才是硬道理。
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没那么容易。
让企业拿钱出来,这个不现实,最起码在现阶段不现实。
只要是涉及到资金问题,就算是张文定,也不可能一口答应他们。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再者说,补偿款这种事,那是要开会研究的,而且很有可能研究不出个结果来。
这个问题,不可能马上就有一个明确的答复。
没办法,张文定也只能使出一个无往不利的绝招了——拖!
张文定用左手压了压空气,示意大家先静一下,虽然效果不是很理想,但群众的嘈杂声还是有所收敛。
趁着这难得的不算太嘈杂的机会,张文定大声说道:“乡亲们,我理解你们的心情。啊,药厂现在正在筹建,环保问题也是县里重点抓的事情。啊,刚才我已经跟大家承诺了,如果药厂生产以后出现环境wū染,县里对这个问题是严肃的,只要有wū染,马上就整顿,甚至是关停!但是,现在呢,人家药厂都还在建设,还没有投产,一粒药都没卖出去,大家就问人家要环境wū染的补偿,啊,有没有这个道理?啊,我告诉你们,你们这个要求,我无法给你们承诺!”
说到这里,张文定故意停顿了一会,见大家没有再次sāo动,便话锋一转,道:“大家好好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啊,虽然在补偿这个事情上,我无法给大家一个承诺。但是呢,我可以和药厂的老板谈一谈,等药厂建成以后,到时候肯定还会继续招聘员工,这个,我们可以争取一个就近录取的原则,你们几个村符合要求的,会优先录取。”
这又是一个承诺,而且是相当靠谱的承诺。
药厂里本身就有他们几个村子里的工作,而且这次收购,又决定在镇上招收一些工人,现在,张文定还说要让药厂再扩招一些人。
这个条件,真的相当优厚了。
补偿只是一时的,但有个稳定的工作,却是长久的。
在发达地区,老百姓去厂里打工很正常,但在燃翼企业很少,在乡镇,那就更少了。老百姓都想出去找个活干,指望着靠天吃饭的一亩三分地过日子,猴年马月也奔不上小康。
所以,燃翼县广大农村中,青壮年大部分都远走他乡,寻求自己的美好生活去了,一些妇女和老人留守在家。但他们何曾不想在家门口找个工作,可没企业,这一切就都成了幻想。
有句俗话叫“讨吃不过本地方”,还有句俗话叫“人离乡贱”。如果在本地方能够拿一份不错的工资,谁又愿意抛下年迈的父亲yòu小的孩子奔赴人生地不熟的沿海,吃不习惯睡不安宁捞那几个辛苦钱呢?
劳动力出去了,留下妻子在家带着孩子,各种不放心;然而和妻子一起外面打工的人,两夫妻纵然是在同一个市里甚至是同一个工业园里找到了工作,但却也没办法进同一家工厂。
那样的日子,还是难受啊!
现在来了个药厂,而且就在离家不远处,谁不想在里面找个养家糊口的工作?
况且,现在县领导又亲自承诺了,所以,众人对这个条件,还是比较满意的。
就连刚才那个挑头要补偿的人,听了张继松的话,也不再说话了。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不吃了,大家也便谁也不敢吃了。
人群里再次传出一阵阵嗡嗡声,那是村民们小声讨论的声音,还杂夹着一些对张文定的称赞。
这个工作的机会,一下就让他们心里痒痒了。
纵然自己家里没有合适的人,但是,大家同在一个村子里,多少都有些沾亲带故,如果明确跳出来反对的话,那是会得罪全村人的。
嗯,还会得罪别的村的人!
现在这儿站着的,可不止一个村的。
紧张的情绪,一下子就得到了缓解。
张文定趁机又摆出一堆道理,说县里为了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正在加大招商引资力度,希望老百姓能积极配合县里的政策。他还说,县里富了,老百姓就能富,县里的工厂多了,农村的劳动力不出县城就可以找到好工作;如果县里经济不好,就没钱解决老百姓的实际问题……
这一番话正中老百姓的痛点,给了众人莫大的希望。
他们觉得,张文定是个说实话的好官,是一个替老百姓着想的好领导,所以大家便不再那么执着,说话的时候也不那么冲了,甚至还有人笑着跟张文定开起了玩笑。
这时候,张文定才开口劝众人回去,并且不停的说一定会加大招商引资的力度,等到以后县里工厂多了,不说别的,各个村里的人就是种菜卖菜,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带着对张文定的信心,带着对未来的憧憬,人群慢慢开始散去。
等人都走完了,张继松这才有了个机会喘口气,但现在还不是他松口气的时候,刚才被抓的几个人,他还要去了解一下。
刘浩让司机把车开了过来,跟张文定一同坐车回县委。
既然县政府这边没一个领导出面,而且刚才张文定还在县府这里处理了这场危机,可姜富qiáng依旧没有打个电话过来,甚至就在现场的姜富qiáng的秘书,也没有任何请示,那张文定也不可能呆在县政府了,只能回县委。
脚还没踏进办公室,张文定便问刘浩:“那几个人怎么样了?”
刘浩犯了一个非常低级的错误,刚才温大奎把人带走以后,他就一直站在张文定身边,怕张文定再有什么需要。
所以,他并不知道现在人去了哪里。其实,说起来这也算不上是错误,只是一个失误。
在那种环境之下,刘浩只能顾一头,他选择了顾张文定这头。
当然了,如果换作是白珊珊那样的秘书,肯定是在顾着张文定的同时,还能够及时掌握别的需要马上掌握的情况。
可惜,刘浩不是白珊珊。





横扫仕途路 第711章 失误
此刻,听到张文定这个问题,刘浩的后背有些冒汗。作为一个秘书来讲,他觉得他还是应该把这些事情都考虑到。而且,面对着张文定,他也觉得心里有愧。
老板出差前交待他在家里守着,可还是闹出这种麻烦事,他处理不了,还得老板亲自来擦pì股。
纵然这不是他刘浩的错,可他也很不是滋味,觉得愧对了老板的信任。
刘浩虽然能力不如白珊珊,但忠诚度还是没问题的。
他尽管心里惶恐,却没准备说假话,而是实话实说,赶紧对张文定道:“我现在就打电话问问。”
张文定没停步,头也没回对跟在身后的刘浩说:“你先进来。”
这下刘浩有些发虚了,后背的汗开始淌出了溜。
他心中涌起一股恐惧的感觉,这下完了,自己今天这是犯了个天大的错误啊,令老板发大火了。若是单纯挨个批评还没什么,若是老板借着这个火气把自己给辞了,那自己岂不对不起刘家列祖列宗?
三把手的秘书,这个机会,那是刘家十八代祖宗保佑才得到的啊!
唉!刘浩啊刘浩,你平日里这么小心,关键时刻怎么能这么掉链子呢?
这小子见今天这事儿闹得太大,害怕得不得了。
心惊胆战的跟张文定进了他的办公室,刘浩没有忘记自己应该做什么。他先给张文定泡好了茶,然后便站在一旁,等着想象中即将来临的噩梦。
张文定进门后先翻了翻这几天的材料。他去省城这几天,文件都被刘浩整理好,而且按他的习惯分好类放在了桌子上。
由于刘浩整理的比较仔细,所以张文定只用了不到五分钟便浏览完了这些文件。虽然只有五分钟,刘浩却像是躲过了漫长的一年,这个滋味不好受,但他必须要等。
领导学习时间,这个一般是针对下属的,不是针对秘书的。刚才张文定这样对刘浩,这个也算是有意无意间用了一下吧。
把看完的文件往桌边一推,张文定终于抬起头,看着刘浩道:“对了,刚才你跟我说那个芭蕉派出所的所长,叫什么来着?”
这个问题的由来是刚才在来县委的车上,刘浩说了今天出手的警力不是县局的,而是芭蕉派出所的所长带队的。
但是,在车上的时候,张文定正在考虑更深层的问题,没有多问这个事情。
现在,张文定就想细问一下了。
就算刚才,他叫刘浩跟进来,其实也只是想仔细问问,并不是刘浩所想的挨批评。
刚才在车里的时候,他要想许多事情,还要打打电话接接电话什么的,真的没心思也没时间细问什么。
说起来,刘浩还是比较适合干秘书的。他能想到自己的失误,而且能找到症结所在,已经是很不错了。
现在,听张文定问了这个问题,他悬在嗓子眼的心一下就落到了肚子里,偷偷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认真地回答道:“那个芭蕉派出所的所长,叫温大奎,芭蕉镇的书记在住院,镇长出差了。”
这个话,信息量还是蛮大的。
张文定轻轻的从鼻子里哼出了一个声音。
今天这个事情,县里没县领导出面,芭蕉镇党委政府,也一个领头的人都没出现,只有一个派出所长跟过来,这怎么看怎么透出无比怪异的味道。
这个情况,太不合情理了!
这时候,其实张文定有着无数的问题要问。
当然了,问题要一个一个地问。
越是遇到大事,越是要冷静。
每逢大事有静气,这不仅仅只是说一种人生境界,而是真真切切地能够让人从中受益。这一点,张文定已经深有体会了。
此时的张文定,脑子里想着芭蕉镇党委政府在这个事情中的怪异表现,脸上却没有丝毫表露,只是看着刘浩,极为平静地问道:“他们抓的几个人,都是些什么人?”
刘浩刚才因为紧张而沁出的汗珠还没来得及抹去,一听到这个问题,便赶紧回答:“温所长说这几个人不是那边的村民,他说他从来没见过这几个人。所以,所以温所长说先把那几个人控制起来。”
现在事情到了这一步,当时抓人不仅没错反而有功。但是呢,刘浩却没贪这个功,有一说一。
张文定仔细地想了想这件事,刘浩这么一说,便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
看来这件事真如陈娟所说,确实有人在幕后指使啊。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在心里,张文定不可能现在就对刘浩说得那么深,他继续问道:“现在人在哪儿?”
刘浩刚消了半截的汗,又冒出来了,他不知道啊!
刚才正准备打电话问呢,张文定没给他打电话的机会啊!
到了这个地步,刘浩也豁出去了,不得不旧话重提:“这个,我,我马上问问温所长,我现在就打电话。”
张文定也知道,刘浩一直站在自己旁边,根本就没工夫去了解这件事,所以他并没有怪罪刘浩的意思,但心中的不爽肯定是有的。
毕竟,刘浩这个工作干得不够扎实,考虑得不够全面。
于是,张文定皱了皱眉头,道:“嗯,赶紧打电话,问问情况。”
刘浩点了点头,小声说道:“我这就打。”
说完这个话,他准备就在张文定办公室里打电话的,但在准备打电话的瞬间,他又福至心灵,小心翼翼地退出了张文定办公室,这才开始打电话。
在县政府的时候,刘浩没有把自己的电话告诉温大奎,但温大奎有结交刘浩之意,自然是早早地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给了刘浩。
所以,这时候刘浩打电话,都不用去问别人找电话号码。
……
温大奎把人抓了以后直接就带回了派出所,而不是留在县城。
人是派出所抓的,带回派出所tiáo查也在情理之中。可这件事也不是那么简单的,抓人的地点是在县政府,把人带回派出所而没有交给县公安局处理,多少也是要承受一些压力的。
这虽然没有违背工作程序,但聪明的人都知道,他们抓的是一些什么样的人。
这件事情非常复杂,而且搞不好会牵涉到县里高层之间的斗争,善于明哲保身的人才不会犯傻犯到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
正确的做法,是不抓人。就算要抓人,也要领导发话。
领导发了话,抓了人,那也得赶紧把人交给局里去处理。如果局里觉得这山芋太烫手不肯接,那所里没办法,也就只能自己先把人扣着了。
温大奎没有按最正确的做法去做。
他并不是傻,也不是不懂游戏规则。他这么做有他自己的想法,主动往自己身上揽事,而是要借这个事情赌一把,他这是想攀上张文定这棵大树。
这个情况,可以理解为,温大奎这是在站队。
然而,他这个站队的风险比较大。因为,他想站队,可人家的愿不愿意收他入队,还两说呢。
所以说,这是在赌一把,赌赢了,自然就入了张文定的法眼,前途远大;赌输了,那这辈子估计都别想进城了。
不过,他本来也觉得这辈子进城无望了,所以才在张文定身上押宝啊!
温大奎愿意冒这个风险,因为他自打想攀上张文定之后,便从各种不同的渠道了解过,知道现在县里有不少人投靠了张文定,但是在公安系统中嘛,目前貌似还是一片空白。温大奎从参加工作起就一直在公安战线,虽然目前只是乡镇的派出所长,但这个乡镇却是近城的乡镇。
当然了,芭蕉镇如果不是离县城比较近的话,药厂也不可能设在那个地方了——取的就是离城近,但又是乡下土地便宜这个优势。
要不然的话,那三个有中草药种植的乡镇都没设药厂,干嘛要设在芭蕉镇?
生意人算账,都是很jīng明的。
温大奎自我感觉,他这个派出所长不如县城里的派出所长威武,但比一般的乡镇派出所,份量却是要足许多的。
按说,张文定是县委副书记,县里一般行局的副局长,都很难让他重视。但温大奎觉得,从某些方面来讲,自己这个派出所长,比一般行局的副局长,能量要大得多,而且方方面面都可以够得上一点。
公安系统的眼皮子杂,而且三教九流都有打交道,最主要是bào力机关,太适合办一些小事了。
如果自己前往投靠,估计张书记接收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
在基层干公安的,或许说话做事直接了一点,但真要决定了什么事,那也是相当果断的。所以,温大奎遇到了这么一个机会,那就把握住了。
当然了,温大奎也相当明白,张文定这颗大树攀起来不容易,如果自己不表现出与众不同的一面,没有什么值得张老板重视的,那也是入不了张老板法眼的。
一行人刚回到派出所,温大奎就接到了刘浩的电话。
“温所长吗?我是县委办刘浩。”刘浩在电话里自报家门。




横扫仕途路 第713章 不讲风度
温大奎做事很有魄力,他这次打算放手一搏,能得到张文定的赏识最好,那也是自己最想要的结果,得不到他的赏识,就算是得罪了某些人,温大奎也认了。
自己这么多年,做了这么多事,到头来还不是在派出所?
如果这次不博一搏,恐怕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
大风险的同时,也有着大机遇嘛。
温大奎没让张文定失望,他在公安系统混了这么多年,又是派出所长,搞审讯还是有一套的。
公安系统有一套自己独特的审问方式,作为一个在公安系统摸爬滚打了多年的人,温大奎更是把审问这道程序练得炉火纯青,仅仅用了一个小时的功夫,被抓的几个人便开始松口了。
几个人分别交代,他们都是县城来的,说有个外地人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去村里宣传一下药厂wū染的事,而且告诉他们,事情闹得越大越好,闹大了,还有奖励。
这个消息无疑给了温大奎很大的鼓励,他想得到的就是这样的说法。
刚开始抓人的时候,他就猜到了这几个陌生的面孔出现在人群里肯定有蹊跷,虽然他的这个想法不是很肯定,但从警这么多年,直觉告诉他,在这几个人嘴里,应该能得到点什么。
现在几个人开始交代问题了,温大奎喜出望外,同时他也不敢怠慢。
进一步审讯之前,他也考虑了几种可能,一种可能是投资药厂的老板惹到了这个所谓的外地人,他们报复,所以才发动了群众去闹,第二种可能,项目是张文定引进的,这件事不是针对药厂老板,而是针对张文定的。
但不管是哪种可能,自己若是能把这件事查明白,在张文定面前,他还是能立个头功的。
毕竟,他想攀上这尊大神,没点实打实的消息,是没有说服力的。
当然,几个人交代的这点皮毛,对温大奎来说还远远不够。
但是,这也是一条重要的线索,是一个方向。
他想要的是找出幕后之人,就算是这个外地人指示他们干这件事,那也要扒拉出这个外地人的底细,单单听他们说这些,是没有一点用的。
只是,在问到那个外地人是谁的时候,几个人一口咬定,不认识。
温大奎的脾气恨不得扒了这几个人的皮,但这也在温大奎的预料之中。虽然审出了一点门道,但最敏感的地方却被卡主了,可即便他亮出了看家本领,但还是还没让这几个人松口。
这个,也许是那几个人真的不清楚那个外地人的底细——拿钱办事嘛。
当然了,也有可能那几个人撒了谎,刚才的话只是去误导他。不过,就算是那几个人撒了谎,他想要从那几个人的嘴里掏出真实情况来,也还是需要时间的。
温大奎觉得现在跟张文定汇报还为时过早,这次他是给自己立下了军令状,不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所以,得不到确切的线索,他不敢轻易的打扰张文定。
最重要的是,他害怕前功尽弃,如果这个时候汇报了,张文定就会以为他就这点本事了。
当然,温大奎也不是黔驴技穷,他现在已经掌握了这几个人的基本信息,便交代手下的人去洗洗这几个人的底。等洗清楚了这几个人的底,说不定能找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同时有一件事让温大奎感觉有些怪异。
理论上来说,自己把人带回来了,县局应该来提人才对,就算不提人,局领导也应该打个电话吧。然而,局里仿佛压根就不知道这个情况似的,没一个人给他打电话。
虽然这不是程序上的规定,但事情搞得这么大,都闹到县政府了,县公安局理应chā手。可到现在,县局竟然连个电话都没打。
这件事不得不让温大奎往深里想了想,可他以前只是听说张文定的一些事情,面对这件事,他也不敢轻易的去猜测。万一猜不准,判断错了,得罪了人不说,到最后自己怎么死的估计都不知道。
派出所的几个老公安去洗几个小年轻的底,途径还是很丰富的。
社会上各路人马跟公安系统都有联系,彼此存在着相互利用,这些人只要事情办得不是很过,那么你好我好大家好,所里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甚至,有些事情闹到县局各大队,所里也会去帮忙活动一下。
所以说,别看芭蕉派出所不在县城,但跟局里各大队的关系,还是处得不错的。
很快,这几个人的底细都洗的清清楚楚,祖宗十八代的名字和社会地位,都出现在了温大奎面前。
虽然几个人都没有严重的案底,但得到的这些线索,对温大奎来说还是很有价值的。
其实,温大奎根本不用费力气去洗这几个人的底,因为在摸清了几个人社会关系的同时,就有人传话,要来保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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