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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与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酒安江南
吃了一会儿,潇潇突然放下筷子,像是做贼似的左看右看。
“当当!”小不点用筷子敲了敲桌面,笑骂道:“你瞅什么呢?哪家野男人跑出来等你去捡啊?”
“别比比!”
潇潇轻喝一声,随机从皮包里掏出来一个信封,俯着身子就将信封递了过来。
我看着一愣:“啥啊?”
“哎呀你拿着。”她不由分说地放在了我面前的桌面上,坐下后似乎还不放心,又看了看身后,用手遮着小嘴冲我说:“飞锅,这点钱是姐妹们的心意,你拿着赶紧跑路吧。”
“……跑路?”我撩开信封口,看着里面一万以上的现金,略显懵bī:“你是不是喝多了?店里也没卖假酒啊,你咋就说胡话呢?”
“你才说胡话呢。”她白了一眼,嘟着嘴巴气呼呼地说:“这都姐妹们知道你大难临头凑出来的份子,你还不领情。”
“不是,潇潇,你咒我家飞锅啊?”小不点不乐意了,但潇潇一愣之后,伸着脖子问道:“你们还不知道啊?”
“知道啥啊?”
她看着我俩,犹豫了一会儿,告诉我:“小刚找来的职业杀到了,你还不跑路?”
我一听,顿时心里一沉,皱眉忙问:“你这都听谁说的啊?”
“就是,别空xué来风昂。”小不点明显开始慌了,这个谣传在唐朝也不是一天两天,可真当这一天来临的时候,她也着急了。
但面上还是装作无所谓,搂着我的胳膊宽慰道:“老公,别听潇潇嚼老婆舌,她肯定喝多了。”
“pì,你才喝多了,你全家都喝多了。”好心好意被当成驴肝肺,潇潇也不高兴了,轻哼一声扭过脑袋:“今晚咱姐妹上了个台,客人就是以前跟着小刚玩儿的那一伙,快下班的时候那个光子也来了,喝得不少,他自己说的,小刚找的职业杀,到了西关,他来晚了,就是因为在安排那俩职业杀。”
“他亲口说的?”我眉头皱成川字,那股qiáng烈的不安让我声音都有些发颤。
“真的,我骗你弄嘛?”潇潇叹息一声:“这事儿都是你为瑶瑶出头弄出来的,咱也不能当没看见,凑了点钱,你先出去躲一阵子吧。”
她说得情真意切,我也当了真,情绪低落地点了根烟,闷头抽着。
如果说我现在只是刚走出校门的打工仔,在生计和生命安全俩中间我肯定选择安全,但现在我不能走啊,我现在是主管,就算不拿底薪,那每个姑娘头上20的提成,都让我很舍不得。
三组六十个姑娘,就算一个月业绩再差,那也是好几万,上个月我就拿了接近八万,还了咪咪姐七万,我手里还有余钱。
就这种的待遇,我去哪儿能找到?
我舍不得,不甘心,可怎么面对小刚那所谓的职业杀呢?
脑袋有些乱,我猛裹着香烟,思绪狂涌。
小不点跟我时间也不短了,我心里想啥,她基本能猜到,所以想了会儿,试探着问道:“要不,我们把七哥请来,就凭他在西关的名号,还有几个不要命的敢找咱麻烦!”
“不是,他就是再猛,那也是一个人,何况谣传若是真的,小刚肯定啥都计划好了,我找谁也白搭啊。”我抽着烟,越想越心烦,吐出口烟圈道:“再说了,既然把他当盆友,越是遇见这种事儿,就不能找人家,那不是害了他吗?”
小不点被我说得眼眶有些红,不甘地劝说道:“要不,咱找咪咪姐啊,最近你的动作,都是她允许的,她在西关这么些年,认识的人肯定也不少。”
“对对对。”潇潇一愣之后,仿佛也看见了希望,连连点头:“请她帮咱找点社会人,要是谈不拢,大不了咱就斗斗呗,你要找人跟他弄,咱姐妹就凑钱。”
我很感动,但还是摇了摇头,这事儿找谁都没用,说不得,只能刀对刀枪对枪地弄一下子了。
既然小刚死了心要弄我,那势必得到了沈浪和红姐的支持,你想想,就我这样的主管,稍微用点心,一年下来,小百万,虽然不是所有主管手里都有几十号姑娘,但最起码的,每年十来万都玩儿似的。
那红姐以前呢?每年分红岂不是更多?要不然小刚也不能玩儿命整我。
我瓜分了红姐的利益,咪咪姐qiáng占了沈浪的地位和权势,这种关乎自身利益的争斗,只有一方彻底趴下,没有丝毫说和的可能。
第30
这事儿要成了真,我可得好好早做打算,买完单,我拉着小不点就往回走,因为我俩租的房子离这里也不远,所以也没打车,穿过马路,再往前走最多一公里,时间最多十来分钟,但我俩走得挺快,没一会儿就沿着马路牙子走到了小区不远处。
“诶诶,后面没人吧?”紧张兮兮的氛围,让小不点也多





故事与她 第 20 章
疑起来,一路上问了不下八百遍。
“没有,赶紧走得了。”本来不慌的心,也被她整慌了,心里想着,对方即便真到了,那也得踩踩点啥的。
但我没想到,这群孙子,一点不按常理出牌。
就在我俩绕过一处小区围墙之后,转过弯就能看见租那小区的大门的关键时刻,身后猛地传来呼啸刺耳的喷气声。
“嗡嗡嗡!”响声震天,吓得本就紧张的我身体一颤,跟着就回了头。
一辆机车,打着大灯呼啸而来。
“这都什么人呀,大晚上的,还开机车,真没素质!”小不点在身边抱怨,可我看着那越来越近的机车,越发地不安。
机车的速度很快,眨眼而至。
“草拟吗,抬头!”一声猛喝传来,我瞬间瞪大了眼珠子。
一把工地砸墙的巨大锤子高举,横着就朝我脑袋砸了过来。
“沃日,快跑!”
真的冲我来的?我慌了神。
下意识间,我右手一摆,直接将小不点推开,身子紧跟着侧移。
可是,为时已晚。
“碰!”
下一秒,我只感觉左边肩膀传来钻心的疼,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倾,巨大的力道直接让我在地面摩挲着前行了一米多,肚子脖子全是地面磨出来的血口子。
“啊……杀人呐!”小不点反应过来,起身就要呼救。
“当!”不远处,机车停滞,后座的青年,带着头盔,拿着巨大的锤子就朝我们走了过来。
“尼玛!”
我红了眼,挣扎着要站起,但一用力,身子一斜又砸到了地面。
“杀人啦,杀人啦,救命!”
小不点的呼救越发的凄厉,可那锤子青年,步伐很快地就走了过来,双手高举:“草拟吗,多大的身板抗多大的事儿,一年上百万,也是你这身板能抗的?记住了,下辈子投个好胎!”
这绝对是小刚找来的职业杀,我瞬间领悟,眼看着锤子冲着我脑袋砸下,我全身僵硬,几乎忘记了思考,瞳孔放大!
完了完了,这就要死了么?
我的爹娘,我的女人,我的年薪百万,我不甘心啊……
我不甘,我怒吼,可那锤子,还是砸了下来!
黑夜中,昏暗的路灯下,我躺在冰凉的路面,两米开外,小不点似乎已经吓傻,抱着脑袋痛苦地咬着嘴chún。
职业杀青年,手里举着的锤子,在说完他的开场白之后,带着呼呼风声,朝着我的脑袋轰然砸下。
“尼玛!老子不服!”我不甘心,从未感觉到死神离我这么近,大骂着想要翻滚。
“不要!”
眼看着锤子砸在半空,可突然一声震天地的呼喊,那把锤子居然在空中偏移,碰地一下砸在地面,荡起阵阵火星子。
我呼呼滴喘着粗气,满头大汗地看着那把锤子,后怕得瞳孔紧缩,它离我的脑袋,仅仅二十公分。
在最紧要的时刻,小不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职业杀青年,她的膝盖磕在地上,娇嫩的肌肤立马破了,鲜血咔咔往下流。
“我曹,还真有不怕死的?”青年明显楞了楞,一脚踹开想要冲我伸手的小不点,扭头吐了口口水,再次举起了铁锤。
我感激小不点的拯救,可全身的疼痛还是让我瘫软下来,想跑,都没力气。
就这么认命了么?
小不点哭得痛彻心扉,远处的骑手催促青年快点,我深吸一口气,举起了手:“哥们儿哥们儿,谁给你的钱,我给双倍,放我一马,行么?”
曾几何时,红姐也这么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青年再次一愣,突然冷笑着举起了锤子:“你特么兜里挺有子弹啊?“
“……诶哥们儿,钱不算多,但几十万……”
我以为有戏,正欲再次加注,可青年骂了一句,一脚踢在我xiōng口,转头冲骑手问:“他出三倍!”
骑手听到这话,明显转了转脑袋,沉默足足三秒后:“弄这行,咱就得有原则,要不然,以后指啥活着啊,赶紧弄了好走。”
“你看,你有钱也不行啊,早弄啥去了?”锤子青年还挺郁闷和不舍。
这特么是非要赶尽杀绝啊?
第31
我慌乱地抓着他的裤腿,苛求道:“哥们儿,你干这行无非就是要钱,我给我给……”
这小子很爱钱,让我看见了希望,可我还没说完,身后转角处突然传来一声轻咳,众人回头,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披着半米长的白发,提着酒壶醉醺醺地指了指墙角处的两个摄像头。
锤子青年再次一愣,感觉时运不济:“草,这特么的,职业杀行业也不好干啊,一步一个坎,连乞丐都特么懂法了,你说咋整?”
我也蒙圈了,这个职业杀完全和电影中描述的不一样,他有点嘴碎,喜欢叨bī叨,也有点犹豫,还有点爱财……
乞丐再次指了指摄像头,又指了指远处的保安室,提着酒壶一摇三慌地走了。
我抬头一看,保安室内,两个被小不点呼救声吓醒的守门大爷正伸着脖子往这边观望。
骑手青年也骂了一句晦气,发动了机车。
“日,兄弟,你命不该绝啊。”
锤子青年忧郁地望着天,一转身提着锤子就走了。
十几秒后,两个职业杀远去。
“这,这就走了?”小不点跪着过来抱着我,还不相信,我也不相信,直到机车看不见尾灯,我才长舒一口气,心肝落地,全身的疼痛又无比清晰,小不点一摇晃,顿时晕了过去。
我从鬼门关捡回了一条命,要感谢的人挺多,奋不顾身的小不点,那个醉醺醺让我找了半月也没找到的乞丐大爷,甚至,我还该感谢,那个有些二bī的职业杀。
如果他下车就奔着干死我,我肯定活不了。
晕过去后的事儿,我就不知道了,等我醒来之后,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四点多钟,我躺在人民医院的病房内,看着屋内挤满的姑娘,难得的咧嘴一笑。
这三个月,我还是交下了不少人。
我一醒,她们就围了上来,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一通han暄之后,这群姑娘就被咪咪姐撵走,就连眼珠子带着血丝,守了我十几个小时的小不点也不例外。
咪咪姐面sè清冷,甚至很难看,她坐在床沿,看了我两眼,说:“今天上午,陈宝玉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召集几个管理开了个会,结局,很不理想。”
我听着她的话,心里很不的劲儿,我特么左肩膀粉碎性骨折,你一句好话没有,上来就说工作,你究竟几个意思?
见我脸sè不好看,她也有些尴尬,转换了情绪继续说:“你这伤不用担心,医生说了,最多三月,能完全康复,不过……”
“不过什么?”
“你以后可能就得长期休息下去了。”
听到这话,我扑棱一下就想坐起,却被肩膀




故事与她 第 21 章
得又趟了回去:“什么叫长期休息下去?这是,把我开除了?”
她抿了抿嘴chún,似乎有些于心不忍,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心里堵得不行,忙问:“你呢,你呢?”
她说她以后只管店里的财务,不chā手任何运营商的事儿,这明显,被边缘化了。
我看着天花板,小心脏就像被人拿着锋利的小刀,一刀一刀扎着一般,说不出来那种感觉。
很难受,却又无可奈何。
为了来之不易的工作,我特么甚至冒着生命危险留了下来,但还是,被开除了。
这个结果,我难以接受。
“沈浪红姐挑的头?”我又问了一句。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意思,只是说:“这个结果,是陈宝玉亲自定的,很难改了。”
我一下子没了jīng神,躺在床上,恍若死去。
原以为拼搏了几个月,有了点钱,认识点人,多少有点地位了,但人家一句话,我还是下课了。
小刚出了点钱,请来俩职业杀,直接干碎了我的肩胛骨。
这种打击,让我变得彷徨,无措。
路在何方呢?
难道又要从头开始么?
咪咪姐呆了不到十分钟,就离开了病房。
但她刚走,我又被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住了。
是不是玫瑰出了事儿?
要不然,陈宝玉看在她的面子上,肯定不会动我的,何况玫瑰还帮她拿下了批文。
红姐,咪咪姐可是知道我和她关系的人,但她刚才一句也没提到玫瑰。
细思极恐,我思考了半分钟,立马朝着门外喊了起来,小不点红着眼睛走了进来,似乎已经知道了结局。
“所有人离开你,我也不会离开你!”她一进来就匍匐在床上抱住了我的脑袋。
我有些动容,但还是推开了她:“别哭别哭,还有机会。”
第32
“没有了没有了,陈总亲自下的令,刚才所有姐妹都接到了红姐的电话,回店里开会,但我就不回去。”她抹着眼泪,哭得像个孩子。
“别哭,真有机会。”我看得难受,害怕她不信,赶紧摸出电话:“我有朋友能帮我,我打个电话就知道了。”
“真的么?”她眼睛一下亮了。
我点着脑袋,费力地用单手拨通了玫瑰的电话,但响了好几遍,都没人接听。
不接,再打,可还是没人接听。
我神情一怔,有些不敢相信。
“哐当!”手机掉在地上,最后的一丝希望破灭。
那个被我夺走初吻,给了我富贵的女孩儿,真的出事儿了么?
给玫瑰打电话她没接,我一直就处在焦虑之中。
躺在冰冷的病床上,脑海里幻想了无数种可能。
她只要没事儿,我就有可能东山再起,可她真要出了事儿,我这钱途就堪忧了。
在医院养伤这段时间,我也算是见到了世态炎凉人情冷暖。
从那天咪咪姐走之后,开完会的姑娘们,几乎都被红姐洗脑了,她们不管用的啥方法,啥手段,仁慈还是肮脏,总之,我亲手带起来的两组姑娘,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
有点良心的,还提着点水果来看看我,然后委婉地提出她以后跟着红姐混了,没良心的,一个短信都没有。
这转来转去,混当了三个多月,就剩下小不点一如既往地照顾我。
我问过她,别人都走了,你咋就不走呢?
她告诉我说:“你虽然不是我第一个男人,但你是我最钦佩的男人。”
我诧异地问她,我有那么优秀?
她白了我一眼,道:“你这人吧,虽然年纪不大,但自制力还行,每天面对那么多美女,你都没乱来,有什么好的都想着我,就为这,我也得陪在你身边。”这也是一个被情伤过的女人。
我靠!这理由我服。
最让我痛心的莫过于潇潇,她们开完会第三天,她就来到了医院,站在门口,犹豫了好久才走了进来,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斜眼看着她:“你也要走?”
她没说话,十分纠结的样子,但我却qiáng颜欢笑地笑着摆手:“没事儿,我这啥也不是了,你跟着我,也只有挨饿。”
“飞哥,你要理解我,妹妹也需要生活啊,家里还有俩弟弟等着我寄学费呢。”一句话,说尽了她的无奈和让步,她走了,却留下两千块钱。
这钱我没要,让小不点追出去还给了她,谁挣钱都不容易,更何况这群背井离乡每天夜晚被男人摸着搂着还得笑着喝酒的姑娘?
我理解她们,但我就想不通,以前对我又敬又爱的红姐,为啥突然一下子就变性了,真的是因为小刚?
我觉得不见得,从我进来分走二十个姑娘时,这个爆发的种子,估计早就埋下了。
眼看着自己带起来的姑娘跟了别人,说不心痛那是假的,但我别无他法。
唯一让我惊讶的是咪咪姐,她虽然被边缘化了,但每周至少来看我三次,而且每次都不空着手。
这又让我搞不懂了,上次硬拉着我站队,我这一倒下,她这是内疚?
好像周围的人一下子就变了,变得让我陌生,让我害怕。
在医院养了半拉月,我就出了院,小不点没上班,红姐亲自请了她三次,她都没去,每天游走于出租房和菜市场之间,今天鲫鱼汤,明天骨头汤,反正能让我快速康复的招儿,她全使了,而且还下载了一个什么食补大全,每天就跟老教师似的,拿着笔记那些方子。
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qiáng忍着不让自己流眼泪。
这样的时光平淡且幸福,我很知足,但现实的问题摆在我面前,我不得不正视。
再不出去挣钱就断粮了!
在医院花了好几万,都是小不点刷的卡,虽然具体我不知道多少,但应该不会少,出院后,我再也没让她花钱,把身上仅剩的一万多给了她,在各种昂贵食材的轰炸下,这一万多也很快告罄。
值得庆幸的是,在她的细心照料下,我的左肩膀,终于康复,只不过却留下了一道疤,那是手术时为了取出里面碎了的骨头茬子不得不切开的口子。
有人说,你被人袭击那你报警啊,多少能追回点补偿。
我报警,说什么?难道我告诉警察,我猜测那职业杀是小刚花钱找来的?
仅仅一个猜测,能判了他么?
显然不能。
既然他早安排好一切,走官方渠道肯定讨不回公道,所以我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就是要在短时间内qiáng大起来,彻底干趴下小刚,让他尝尝骨头碎了的滋味儿。
天气越来越冷,可我们的出租房永远冒着不会冷,因为,灶头上随时随地炖着汤。
我坐在沙发上,低头想了许久,按灭烟头朝厨房喊了一声,小不点系着围裙就伸出了小脑袋,脑袋上那染黄的




故事与她 第 22 章
小卷发也成了黑黝黝的马尾,看着更加清纯可爱。
“我下午去人才从市场看看,老吃老本,可不行。”
她看着我一愣,随机大大咧咧地摆手:“嗨,我以为什么事儿呢,不就钱么?姐儿包你了,这两年姐儿也攒了点,养你不成问题。”
第33
饶是我们已经达到天人合一的地步,此时面对她的恩惠也难免羞愧,她为了不让我难堪,所以用这种打趣的口吻缓解着我的内疚和自责。
来不及听我的宏图大计,她转身又忙去了,我叹息一声,收回停在半空的手,摇头苦笑。
“叮咚!”
门铃响了,我变得更加自责,肯定是咪咪姐又买着东西来了,这些天她来的次数不少,感觉比我在店里的时候对我还要好,每次来都买着牛rou羊rou甚至虫草等昂贵物品。
我忐忑地打开了门,门外的人,却让我诧异了。
“咋地,不认识了?”
小刚用手摸了一下他的大光头,随即歪着脑袋打量着我:“咋地,小体格好了么?要不要再给你动动刀啊?”
这语气,是找茬儿来了?
我看着他身后的一群社会小哥,大感不妙,,立马就要关门,却被他一拳头砸在xiōng口退回了屋内。
我捂着翻腾的xiōng口,眼看着他带人进了屋,听见动静的小不点拿着铲子走了出来,却被我qiáng行塞进了卧室。
“进去!听话!”
我护在卧室门口,咬牙看着小刚:“你特么的要干啥?”
“干啥?”他怪笑一声,大声道:“你特么不能找人么?来,老子给你时间,今儿你不找齐人,老子就不打你!”
他嚣张得没边儿,坐在餐桌边的椅子上,瞧着二郎腿就点了一根烟。
我手心开始冒汗,看着他带来的十几个人,心里虽然着急但也没慌,经历过这些事儿,别人变了,我也成长了。
身后的房门被小不点敲得叮当响,我却不敢让她出来,冲着小刚一摆手就主动脱掉了外套。
他顿时一愣。
“来,你不要消气么?你不要打我么?我给你这个机会!”
我光棍的动作,完全让他看懵了,眯着眼问我:“你的网吧战士呢?你的jīng神病盆友呢?这就认怂了啊?”
“对,我认怂了,我整不过你。”
“呵呵,草!”他起了身,猝不及防地一脚踢在我肚子上,让我脸sè瞬间涨红,但还是咬着牙齿没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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