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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最爱的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寒武记
金大状开心地哈哈大笑,“不会不会!当然不会!”
送走金大状和前台小张,顾念之才开着车回到自己“租住”的公寓。
她刚从电梯里出来,路近就迫不及待地从自己的套房里跑出来,笑着朝她伸出手:“恭喜恭喜!初战告捷!”
顾念之的离情别绪一看见路近就烟销云外了。
她笑了起来,“多谢多谢!路董事事情忙完了?今天架子可真大!”
路近立刻着急地跟她抱怨:“这都怨路老大!他说走就走,还把我给拉走了,不然我会一直待到庭审结束!”
两人说笑着进了顾念之的套房。
路近轻车熟路地去厨房给她热牛奶去了。
顾念之放下公文包,伸了个懒腰,说:“爸,我去洗个澡。”
“快去吧,浴室里有我亲自给你特别调配的玫瑰精油,你在浴缸里滴两滴就好,既护肤美容又养神祛乏。”
路近平时没什么事的时候,就琢磨这些女子用的东西,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够送给女儿做礼物。
现在心愿得偿,更是变着法儿的献宝。
顾念之高兴极了,走过去抱着路近的胳膊,将头靠在他肩膀上,恋恋不舍地说:“爸,你对我真好。”
“我还可以对你更好!”路近摸摸她的头,“我在给你热牛奶,等下把路老大叫来做晚饭。你想吃什么?还要吃西班牙海鲜饭吗?”
路近跃跃欲试,“我跟着路老大学了一下,想亲自做给你吃。”
顾念之想到那呛人的洋葱味,忙说:“不用了不用了,我不吃西班牙海鲜饭,就简单的炒饭就好。”
她记得最好做,最简单的炒饭只需要鸡蛋、青豆和火腿丁就可以,又叫三鲜炒饭。
这些食材她的冰箱里都有。
路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三鲜炒饭啊?这个没怎么学,我还是叫路老大过来做饭吧!”
说着,路近就给路远打了个电话。
路远就在对面路近的套房里看文件。
接了电话,顺便从路近的冰箱里搜罗了食材,拎着过来了。
“念之呢?”路远一进门,没看见顾念之的人,只看见她的公文包扔在沙发上。
路近催着他去厨房,笑嘻嘻地说:“念之在洗澡。今天多累啊,让她多休息休息,泡个消疲解乏的玫瑰精油浴最好。”
路远还想问问后来这个官司是怎么判的,结果顾念之在洗澡,他只好作罢。





你好,我最爱的人 第1601章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第一更求月票)
顾念之忍着心里的异样,将所有的三鲜炒饭一扫而空。
吃完就饱的不得了,什么东西都吃不下了,坐在路近身边舒服得恨不得哼两声。
路近忙去给她准备了消食的山楂汁给她喝下,诧异地说:“这个什么最简单的三鲜炒饭居然这么好吃?”
他扭头对着路远竖起大拇指:“路老大厉害!这种家常饭食都能做得出神入化,你的厨艺已臻化境!”
路远也有些惊讶顾念之这么喜欢吃这种三鲜炒饭。
他是非常谨慎的人,表面看去通透开朗,与人为善,交际手腕特别了得,但也许是职业习惯使然,只有极少数非常熟悉他的人知道,路远这个人心思九曲十八弯,有时候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自己在想什么。
“念之,你这么喜欢吃三鲜炒饭?以前吃过吗?”他不动声色地打量顾念之,顺手给她盛了一碗天麻炖乳鸽放在她面前,“等消食了喝一碗,用电压力锅炖了三个小时,天麻和乳鸽都融在汤里了。”
顾念之揉着自己的肚子,有气无力地说:“不要了,再吃我的肚子受不了了。”
她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意犹未尽地说:“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三鲜炒饭!真的,差点把舌头都吞下去了,那边的白汁带子炒牛肝菌也是以鲜美出名的,居然都比不上您这三鲜炒饭的味道。”
说完往前凑了凑,笑嘻嘻地说:“路总,您干嘛要做网络安保啊?完全是屈才了!您应该去开餐馆,开连锁餐馆,让华夏美食走向全世界!”
“那可不行。”路近一本正经反驳她,“路老大的饭可不是一般人能吃到的,开餐馆有什么意思?我们路老大还没结婚呢,成了专业厨子怎么找老婆?”
顾念之噗嗤一声,捂着肚子唉叫起来:“哎嘛!不行了!我不能笑……肚子疼死了……”
路远白了路近一眼,悻悻地说:“你说得对,以后我不给你做饭了,免得找不到老婆。”
“哈哈哈哈……给我和念之做饭就没事……哈哈哈哈……”
路近心情特别好,一个人撑起一台戏。
路远安安静静坐在灯下,慢条斯理地吃完饭,再也没说话了。
顾念之这时带了点心思,再打量路远,就发现了一些以前没有注意的地方。
可见这人哪,先入为主的印象是多么可怕。
顾念之知道路远是个谨慎的人,并没有直愣愣地瞪着他,只是在她站起来在餐厅里转着圈消食的时候,偶尔会把目光从路近那边移到路远身上。
她做得很隐蔽,又加上路近一直在旁边打岔,扰乱路远的注意力,因此一顿饭吃下来,路远竟然没有发现顾念之在暗中观察他。
吃完了饭,路近被路远催促去收拾碗筷,打扫厨房。
很快,厨房里传来隆隆的洗碗机的声响,路远捧着一杯普洱茶,跟顾念之去客厅闲聊。
“最后这案子是怎么判的?”路远走得早,没有听到最后的审判结果。
顾念之盘腿坐在沙发上,一手托着腮,笑着说:“还没审完。温大有和梁美丽肯定是有罪,要判刑,温守忆很狡猾,逃过一劫,暂时可以保释回家了。还有秦瑶光和她的实验室,法庭要传唤他们出庭作证,但他们的安保级别不一样,还需要走军方的程序,不知道要多久。”
路远很是意外,“温守忆居然没事?”
“嗯,她到底是律师,尽打法律的擦边球。你知道她肯定不是无辜的,但法律却无法定她的罪。”顾念之静静地说,“你看,她在法庭上不管我怎么诱导,都不肯说她看见的那个男人和小女孩到底是谁,咬定牙关说她只看见了那两个人,并不知道他们是谁。”
路远想了一下,了然道:“那个幕后黑手安排得还挺齐全的,看来他们真的准备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小女孩在街道拐角处上车。”
“那是肯定啊。”顾念之往后靠在沙发上,两只胳膊撑在沙发背上,灵动的双眸转了转,“别忘了,还有两个路人证人呢,他们也都看见了,并且描述的相貌特征都很接近顾祥文和十二岁的我,所以,这两个替身一定是有的。”
“温守忆的说辞,在那个时候算是因势利导,但她就是真的看见了,并没有撒谎,而且她也说她并不知道是谁,所以也不存在法律上的误导和诬陷。哪怕最后找出这个两个替身,她也是无罪的。”
顾念之摊了摊手,一脸的可惜:“这个人确实很狡猾,而且做事都会给自己留下后路,但是太心狠手辣,为了给自己脱罪,连父母都能往坑里扔。”
路远点点头,温言抚慰她:“多行不义必自毙,她这样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路近收拾好厨房,洗了手,走过来坐在顾念之身边,朝路远撇嘴说:“路老大你会不会说人话?什么多行不义必自毙?——明明就是贱人自有天收!”
路远:“……”
顾念之:“……”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顾念之满头黑线,连忙想说些什么,企图打破客厅里因为路近而起的尴尬。
路远看着她笑了一下,说:“没什么,习惯了。”
顾念之下意识看向路近,却看见他还是炯炯有神地看着她,一脸的紧张求表扬,一点都不知道他刚才差一点把天给聊死了。
作为人际交往障碍症晚期患者,路近最擅长的本事之一就是把天聊死。
顾念之突然有些心酸。
她知道路近已经拼尽全力在她面前表现自己最好的一面了。
顾念之最是护短,笑着朝路近竖起大拇指,“爸爸说话总是辣么一针见血,鞭辟入骨,入木三分,犀利啊犀利!”
路近顿时高兴起来,喜气洋洋地说:“哪里哪里,念之你才是会说话,我都是向你学习的!”
“你在法庭上真是炫爆了!当年的秦大律师在你这个年纪都没你这么好的口才!你真的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顾念之掩嘴笑了两声,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句话能这么用在她和秦素问之间吗?!
顾念之扯了扯嘴角,“爸,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如果何少听见了,会找您谈谈哦!有时候呢,说话也是要讲艺术的,不能乱用词汇哦……”
路近愣了一下,挠了挠头,倏然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回过神,哈哈笑道:“我没说错啊,你当年是秦大律师亲自照顾教养的,虽然只有两年,啧啧,如果她能一直教养你到现在,乖乖不得了,你得有多厉害啊!”
顾念之好像记得何之初也说过这话,想想也就释然了,靠回到沙发上,眼睛看着对面墙上的曲面大电视屏幕,淡定地说:“那真是可惜了,秦大律师这么厉害的人,对了,您给我的那个秦大律师的庭审视频我还没看呢。”
她站起来,去自己房间里把笔记本电脑拿过来,打算接上墙上的曲面电视看视频。
路近拿过遥控器,先打开电视,等着顾念之装好笔记本电脑的连线。
他打开的正好是新闻频道,这个时候是晚间国际新闻。




你好,我最爱的人 第1602章 跟我谈条件?(第二更求月票)
何之初先带着自己的勤务兵,开着一辆改装过的大型防弹吉普车,悄没声息地向帝都监狱看守所疾驰而去。
一般这种车的大功率发动机声响都特别恐怖,半夜三更开在路上简直像坦克过境。
但是何之初这辆改装车的发动机特别先进,在消除噪音方面已经做到登峰造极。
开在深夜的帝都街头,安静得如同一辆幽灵之车。
事实上,他们这一批车的型号就叫“幽灵”。
“何少,三点钟方向,有对方的一辆瞭望车。”
何之初默不作声架起一支特制的麻醉枪,从车里特制的小孔伸了出去。
智能控制的远红外线瞄准镜十字形视野里,何之初看见了对方车里埋伏着的几个一动不动的红色人影。
他冷着脸,手臂有力地稳着枪托,先对准坐在驾驶座上的人扣动了扳机!
紧接着,转动瞄准镜,对准了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人!
四声沉闷的枪响,就像子弹扎进棉花堆里发出的声音,对方瞭望车的人已经被他们全部麻翻了。
何之初命令后面跟上的人将这辆瞭望车里的四个人抓回去审问,同时形成警戒线,层层推进,往看守所那边包围过去。
……
看守所里,那窜进来的三个黑衣人应该都是练过功夫的,手脚轻便,动作迅速,很快在看守所里开始寻找温大有和梁美丽。
“老a,他们被关在哪里?我们难道没有情报吗?”
他们找了几圈居然都没有找到温大有和梁美丽所在的房间,其中一个人心浮气躁,有些不耐烦了。
那个被称作老a的人应该是他们的首领,说话沉稳有力,“只说是送到这里来了,至于关在哪里……”
他打量了一下这里的建筑群,“这里一共也只有一百二十个房间,每个房间关两个人,一间一间找不难。”
他做了个手势,“你,去找左边的四十个房间。你,去找右边的四十个房间。我去找中间那四十个房间。找到就开枪,不要废话!”
另外两个人这才点点头,开始分成三个方向寻找温大有和梁美丽。
分开之后,他们就有效率多了。
十分钟后,分到左边的那个人发现了温大有和梁美丽所在的房间,立刻拿出配好的xx钥匙,打开了这间牢房。
温大有和梁美丽被送到这里之后,心情很不好,一晚上没吃东西,也睡不着觉。
这才刚刚阖上眼,突然听见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温大有睁眼看了一下,猛地从床上跳起来,“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那人身穿黑衣,头戴面罩,一句话不说,举起了戴着消音器的长柄手枪,对准了温大有的额头。
砰!
枪声就像沉闷的哑炮一样在牢房里响起来。
温大有紧紧闭着眼睛,准备迎接死亡的到来。
可是他没死,那个拿着枪指着他的人却在他面前倒了下去。
一个更加高大的身影握着一支长枪站在门口。
温大有吓得一激灵。
透过门外路灯的灯光,温大有认出那人的身影,居然是何上将唯一的儿子何之初!
温大有和梁美丽扑通一声从床上滚下来,跪在了何之初面前。
“何……何少……”
他们两人连连磕头请罪。
何之初这时没空理他们,将被他用麻醉枪打晕的人拖了出来,转身随手带上门,用蓝牙耳麦跟自己人联系。
“抓到活口了吗?”
“何少,一个受了伤,跑了。另外一个活捉了,缴械之后他咬断藏在牙齿里的毒药服毒自尽了。”
何之初眯了眯眼,“麻醉枪不管用?”
“好像对他不起作用。”
何之初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们枪里的麻醉剂量可以麻翻大象。
对方的人里居然有麻醉枪都不管用的人?!
现在的活口只有他抓到的这个人,以及刚才那辆瞭望车里的四个人。
他有些遗憾,他的直觉告诉他,逃掉的那个人应该才是对方这一次行动的首脑。
当然,他们也不是一无所获。
至少可以确定,对方这一次行动跟秦瑶光的实验室脱不了干系。
何之初又派人将整个看守所搜查了一遍,确信对方只进来三个人,才收队回军部。
温大有和梁美丽跟着被连夜转移,关进了防卫森严的军事监狱。
……
半夜三点,正是一个人一天中最困的时候。
温大有和梁美丽从昨天到现在经受到一次又一次惊吓,早已经精疲力尽了。
尽管如此,到了这个时候,他们还是不能抵抗人体生物钟的执着和惯性,脑子里一团浆糊,恨不得就地睡着。
可是却不能睡觉。
两人坐在灯火明亮的审讯室里,极力保持着睁眼的状态,看着何家的少爷何之初穿着一身凛冽的深绿色军装走了进来。
“何……何少……”温大有眼圈又红了,佝偻着腰,“谢谢何少救了我的命……”
他不用很聪明,就能想到今天晚上那个先进来的人是来杀他和梁美丽的。




你好,我最爱的人 第1603章 一点关系都没有(第一更求月票)
何之初站在审讯室里,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光,身前的地上投下一片黑暗。
梁美丽充满恐惧地看着何之初,牙齿咔咔作响。
何之初指了指地上躺着不能动弹的温大有和梁美丽,冷着脸说:“给你们五分钟时间好好想清楚要不要说。——别给脸不要脸!”
他拉开审讯室的门走出去,再轰地一声关上门。
站在门口,点燃一支烟,长长地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来。
审讯室里,温大有和梁美丽愣了一会儿,才互相掺扶着从地上爬起来。
梁美丽捂着脸呜呜地哭,一边说:“何少怎么这样了?我们是看着他长大的,他从来没有打过人啊……”
“他从来没有打过我们这些佣人。”温大有苦着脸纠正她,“可他是军人,是拿枪杆子的,你以为他能有多好心?”
这个颀长清贵的少爷,对他们这些佣人一向很有礼貌,从来没有大声呵责过他们,说话的时候也是“请”、“谢谢”不离口。
他们敬他,但不怕他,因为知道他对他们疏离却有礼,而且特别体谅他们这些佣人的难处。
“你也真是,这种话也敢说出口。”温大有抹了一把脸,“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我们做的事,何少能够一枪毙了我们!”
“可是……可是他就是对我们守忆不一样啊!”梁美丽嘴硬说道,“何家佣人的孩子如果有出息,何家都会给钱给人,让他们一直读下去。我们守忆这么厉害,美国名牌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别说何家佣人的孩子,就是何家那些亲戚朋友,也没有一个有我们守忆会念书!”
“会读书怎么了?要怪,就怪你我太没用!现在都拼爹,我们拖守忆的后腿了!”温大有心烦意乱,越看这个女人越蠢,居然连识时务都做不到。
“我们怎么就拖守忆后腿了?”梁美丽理直气壮地跟温大有争执起来,“以前的何夫人还是孤儿院的孤儿呢,什么背景都没有,就因为特别会念书,有出息,才让何上将看上眼,连秦院长那样厉害的人都不要了,非要跟何夫人结婚。”
“孤儿会念书就能嫁到何家,我们守忆有父有母,也特别会念书,怎么就不能跟何少结婚了?!”
“再说了,何少又不是对我们守忆没有意思。我们守忆跟着何少四五年,一直在国外。孤男寡女在一起,我就不信何少跟守忆没有上过床!”
梁美丽越说越觉得自己没错,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温大有破口大骂:“你还嫌弃我?!你又算什么东西?!拼爹也是拼的你!你没用,让我和守忆受苦受穷!你怎么不找块石头把自己撞死算了!”
夫妻俩在审讯室里直接吵了起来。
声音大得连站在门口抽烟的何之初都听得清清楚楚。
见这无知的女人连自己母亲都拉出来类比,还污蔑他跟温守忆上过床,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
何之初狠狠抽了一口烟,打电话叫来自己的勤务兵拿鞭子过来,冷声吩咐道:“……跟我进来,”
他推开审讯室的门,一脚带起刚才踹翻的座椅放正了,大马金刀地坐下去,手里夹着烟,指了指梁美丽:“这个女人,给我狠狠地抽!抽到她会说人话为止!”
梁美丽骨子里有泼妇的潜质,知道自己犯的事难逃一死,只求能在死前为自己女儿铺好路,索性豁出去了,大声嚷嚷道:“何少你说不过我,就要动手吗?你玩了我女儿,现在不认账了吗?我要去举报你!我要告你滥用私刑!我要……”
唰地一声清脆的鞭响,何之初不等勤务兵举鞭子,直接抽出自己腰间的武装带,反手一皮带抽了过去。
这一皮带正好抽在梁美丽的左脸上,力道十足,一下子把她的下颌骨都打歪了。
她无法再开口说话,嘴一动下颌骨就钻心地疼。
勤务兵拎着鞭子过来,在门口听见了这女人乱吵乱骂的话,也呸了一声,怒道:“何少您歇会儿,让我来!”
对付泼妇,唯一的办法就只有比她更横,更狠,更毒辣。
唰唰唰唰几鞭子下去之后,梁美丽尝到了什么就蚀心虐骨的痛。
她放开嗓子惨叫着,在夜空里十分渗人。
何之初斜斜站在一旁抽着烟,看也不看她,随手一指,“堵住她的嘴。”
另一个勤务兵上前将一团抹布塞到梁美丽嘴里。
梁美丽叫不出来了,所有的疼都积在骨头里,积在心里,她的五官扭曲着,比平时更丑了十倍。
温大有抱着头缩在墙角,一声不吭,生怕那鞭子抽到自己身上。
抽了十分钟,梁美丽气喘如牛,脸上身上都是四指宽红肿的鞭痕,整个人面目全非。
何之初抬了抬手。
他的勤务兵立刻停手,拎着鞭子站在一旁。
何之初不再问梁美丽,而是踱到温大有身边,踹了他一脚,声音平平地说:“你说,是谁指使你们做的。”
温大有吓了一哆嗦,他慢慢抬起头,看着梁美丽被打成那个样子,闭了闭眼,叹了口气,说:“你打死我们也没用。我们其实也不知道是谁,那个人给了我们钱,让我们做点事,事成之后,顾念之的位置就是守忆的。我们为了守忆,才一时糊涂。”
“何少,这件事跟守忆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何之初挑了挑眉,“不知道?呵,你说我信不信呢?”
他转身离开审讯室,只丢下两个字:“用刑”。
……
从温大有和梁美丽的审讯室离开,何之初来到关押那几个杀手的牢房。
“怎么样?人醒了吗?”何之初站在铁栏杆前,注视着里面的动静。
“何少,还没醒。”他的医务官很是不解,“我已经给他们注射了解除麻醉的药剂,还是没醒。”
何之初的眉头皱了起来,“打开门,我进去看看。”
“何少,还是我进去吧。”医务官想了想,这种事不能让主将涉险。
“他们在我的地盘上,我还要怕他们?”何之初扫了医务官一眼,“开门!”
医务官苦着脸打开了牢房的铁栅栏门。
何之初大步走了进去。
这间牢房的地上躺了五个人,四个是那辆瞭望车里的眼线,还有一个是被他亲手用麻醉枪打晕的杀手,就在温大有和梁美丽的看守所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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