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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戴凤冠美如画 阿丑钟明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味相思
“是啊,马志明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半辈子,又怎么可能对一个女人俯首称臣呢?”钟明巍缓声道,他看着那随风轻轻飘动的茜sè帷幔,半晌才又开口,“对了,平西王不是回京了吗?”
“爷,您的意思是这里头还有平西王的事儿?”庞毅一怔,随即忙不迭小jī啄米似的点头,“也是了,平西王前脚回京,偏生后脚南疆就出了大乱子,难保这里头没有平西王的事儿,只是……”说到这里,庞毅又不解地皱了皱眉,“只是若说平西王和御林军有关系,属下还能理解,毕竟从前平西王统御过御林军,可是平西王又怎么能和表小姐扯到一起去呢?表小姐出生的时候,平西王早就去了西北了,根本不可能和表小姐有往来,这一次回京能不能见上面,都还难说,可要是没有平西王的话,那御林军……”





妃戴凤冠美如画 阿丑钟明巍 第701章都道是天高皇帝远
庞毅的脑子彻底成了浆糊,他皱着眉想了半天,却越想越乱,只得又硬着头皮看向钟明巍:“爷,您觉得呢?这一次平西王回京到底是为了什么?扳倒徐氏一门的到底是平西王还是表小姐?”
“我不知道,”钟明巍摇了摇头,一边又皱着眉道,“我不了解静慧,更不了解平西王。”
……
嘉盛三十三年九月初十
重阳节。
京师。
慈宁宫。
和往年重阳节的热热闹闹不一样,今年的慈宁宫有点儿冷清,倒不是钟之衡的意思,是太后一早就提出来的,今年重阳不必大过,到底刚刚她才过了七十寿辰,若是重阳再大cào大办的话,难免会被外头的言官冠上个奢靡的恶名,还有就是,太后也实在没有这个心情,自她朝南疆去信之后,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这段时间,太后面上瞧着是不动声sè,可是心里实在是煎熬得不行。
“碧乔,徐府那边是怎么说的?”甫一瞧着碧乔进来,太后忙得开口询问,“成锦可朝徐府送了信儿回来吗?”
“启禀太后,徐夫人说了都已经两个多月没南疆的消息了,”碧乔也是一脸忧sè,一边走过了给太后斟了杯六安茶端过去,一边又有些踟蹰着道,“太后,南疆是不是……出事儿了?”
自徐成锦做了这个镇南大将军之后,就保持着每半个月和京师通一次信的习惯,这么多年了,雷打不动,所以这时候太后不能不着急,尤其是她还知道徐成锦又揣着别的心思,所以这两个月来实在是着急上火得不行。
“肯定是出事儿了,”太后咬牙道,一边将手里的佛珠狠狠地掷在了地上,一边恨恨道,“哀家就是想不明白了,他到底着急个什么?!多少年都熬过来了,这眼看着静慧这就要瓜熟蒂落了,有这么个皇子在,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到底是什么蒙了他的心智,竟让他起了这样的糊涂心思!哀家真恨不得狠狠给他几个大嘴巴!”
“母后这是要给谁几个大嘴巴啊?”
太后声音甫一落地,就瞧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太后和碧乔瞧清楚那人的面孔,一时间都是张口结舌。
“怎么了?今儿是重阳,朕过来看看母后,母后怎么却是一副活见鬼的表情?”钟之衡抿chún道,一边含笑走到了太后的身边,双膝跪地给太后行礼,“儿子拜见母后,恭请母后金安!愿母后蟠桃花发一千年,祝长寿,比神仙。”
“皇上怎么不声不响地就进来了?”太后的面sè不大好看。
“朕有心想给母后一个惊喜,怎么?惹母后不高兴了?”钟之衡一脸笑意不减。
“没有的事儿,快起来吧,”太后忙得含笑道,一边吩咐碧乔,“碧乔,快给皇上沏茶。”
“是,奴婢遵命。”碧乔忙得躬身退下了。
“对了,母后还没说是要给谁几个大嘴巴呢?”钟之衡坐在太后对面,一边打量着太后明显比前些时日憔悴了不少的脸,一边缓声道,“是哪个不长眼的,竟惹得母后如此怒火滔天?母后尽管说,有儿子给您做主,实在用不着您亲自动手。”
太后听着钟之衡这话,觉得话里话外都透着股子诡异,她也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可是心里就是慌乱个不停,她忙得抿了口茶,努力平复了自己的心绪,然后含笑看向钟之衡:“哀家不过是随口和碧乔说两句玩笑话,皇上怎么还当真了呢?又皇上在,又有谁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敢来惹哀家呢?”
“也不尽然,说不定这天底下还真就有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把朕放在眼里的。”钟之衡缓声道。
太后的脸一僵,随后又笑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都是皇上的,又有谁敢不把皇上放在眼里的呢?皇上说笑了。”
“那可不一定,”钟之衡挑着眉看向太后,一边缓声道,“都道是天高皇帝远,难道母后就不明白这个理儿吗?”




妃戴凤冠美如画 阿丑钟明巍 第703章不够
“你……你们兄弟两个联手来整垮了徐氏一门!你们!”太后蓦地站起了身,她手指颤颤指向了钟之衡,一张脸因为愤怒和震惊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了,哪里还用平日半点的雍容华贵?
“不错,的确是朕和老七联手整垮了徐氏一门,”钟之衡讥诮地勾了勾chún,顺手端过太后面前的茶杯,慢条斯理地送到嘴边抿了一口,一边放下茶杯,又继续对着太后道,“母后,你该知道老七为什么这么恨你们徐氏一门吧?还有母后,你说老七都会用那些恶毒的手段去整徐成锦呢?”
言毕,钟之衡也不再停留,起身就朝外走,然后他就听到身后发出一声“噗通”,他停下了脚,转身朝后看去,就瞧着太后已经跪倒在地。
“衡儿,求求你……求求你,成锦的确罪该万死,可是他的孩子却是无辜的,他们才多点儿啊,还都是孩子,”太后一脸哀求地看着钟之衡,昏黄的眸子里都是哀求和可怜,“衡儿,母后……母后求你了,求你给徐家留个后……”
“母后若是不提,要不然朕还真忘了徐氏一门还有六个小崽子呢,”钟之衡居高临下地看着太后,微微地扬了扬眉,“多谢母后提醒。”
“皇上!皇上!”
太后在后头撕心裂肺地尖叫着,可是钟之衡却置若罔闻,大步出了正殿,一边沉着脸吩咐赵如海道:“太后旧疾复发,需要静养,从今日起,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许擅自出入慈宁宫。”
“是,奴才遵命。”赵如海忙得躬身答应。
……
宗人府。
钟之龄来到宗人府的时候天儿还早,带着秋日微微的寒意,他站在宗人府门前,眯着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匾额上肃穆规整的三个大字,半天都没有挪动脚。
“王爷,”孟坦跟着他站了半天,瞧着他一直这么一动不动的站着,到底还是上前提醒了一句,“咱们该进去了。”
钟之龄没说话,也没动,就这么又站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那个时候,明巍在宗人府里都受的什么刑?”
“这个……”孟坦有些迟疑,四下里看了看,然后凑到钟之龄的耳畔小声道,“废太子自被打入宗人府之后,就由锦衣卫全权看管,自然行刑也是由锦衣卫来的。”
“所以皇上从始至终都知道。”钟之龄沉声道。
“是,事关重大,锦衣卫自然不可能擅自对废太子动刑,必定是得了万岁爷的旨意,这才会下这么重的手,”孟坦点点头,他看着钟之龄的神sè,知道他心里头不是个滋味儿,他有心想找几句好听的来安慰钟之龄,但是左右都找不到,所以就那么沉默地站着,半晌,他才轻声道,“王爷,戴景峰已经死了,当初他用在废太子的身上的刑,临死前,他都加倍地尝到了,也算是被废太子报仇了,您就别难受了。”
“不够,这还哪儿到哪儿啊?”钟之龄缓声道,一边摆摆手,一边缓步朝前走,“从前他受过的罪,我都会给他加倍讨回来,他曾经想得到的,我就是拼了命也要给他夺到手,那些伤害过他的人,我会让他们都跪在他面前叩头求饶。”
“王爷,您已经正在一一实现了。”孟坦道,一边上前为钟之龄推开了厚重的房门。
“公主那边怎么讲?”钟之龄跨过那高高的门槛儿,忽然转头去问孟坦,“旁的都罢了,如今我可就等着公主那边传来的好消息了。”
“回王爷的话,公主回话,说是还需要些时日,必定都失传那么些年了,”孟坦道,瞧着钟之龄的面sè不佳,孟坦又忙得补上一句,“不过公主也说了,她若是没有把握,当初就不会答应帮王爷这个忙,所以还请王爷稍安勿躁。”
“我知道,她向来是个办事妥帖的,”钟之龄含笑点点头,一边朝前走着,一边又吩咐孟坦道,“送几坛子桂花酒给她,她最好这一口。”




妃戴凤冠美如画 阿丑钟明巍 第704章表兄,咱们又见面了
“是,属下遵命。”孟坦看着钟之龄脸上浅浅的笑意,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笑了。
“王爷,您来了?”蒋柏仁瞧着钟之龄进来,忙得迎了上去,一边躬身行礼道,“属下锦衣卫指挥使蒋柏仁见过王爷,恭请王爷金安。”
“起来吧,”钟之龄点点头,一边进了正堂,他打量着这间因为没有窗户、且又比寻常房间高出不少的屋子,半晌,他看着墙上挂着的一排鞭子之类的行刑用的工具,点点头,然后慢条斯理对蒋柏仁道,“怎么?今儿了本王一个?这样的大案重犯,按照律法,不是当以刑部为主审的吗?怎么不见刑部的人?”
“启禀王爷,万岁爷说了,旁人也就罢了,此犯由王爷您全权审理,”蒋柏仁忙道,一边又补充了一句,“不计死活。”
“行了,把人给带上来吧。”钟之龄淡淡道,一边转身坐在了太师椅上。
“是,属下遵命。”蒋柏仁躬身道,一边忙得遣人下去带人了。
“王爷,请用茶。”蒋柏仁殷勤地端着茶送上来。
钟之龄看着杯中缱绻舒展的茶叶,一边勾着chún看向蒋柏仁:“是这太平猴魁原本就是上品,还是蒋指挥使烹茶的手艺高超呢?本王倒是头一次遇见茶烹的比赵总管还好的。”
“王爷谬赞了,属下献丑了。”蒋柏仁忙赔笑道。
钟之龄拢了拢茶,然后送到嘴边抿了一口,一边抬头看向蒋柏仁:“万岁爷既是允本王全权审理,那么就请蒋指挥使回避吧。”
“这个……”蒋柏仁顿时一脸为难,他自是想不到钟之龄竟会有这个要求。
“本王会亲自向万岁爷呈报审理结果,行了,你退下吧。”钟之龄一边放下了茶杯,一边对着蒋柏仁挥了挥手。
“是,属下先行告退。”蒋柏仁只得躬身答应,一转身,就瞧着徐成锦已经被押上来了,当下命人把徐成锦留下,然后他就带着一众锦衣卫退了下去。
“表兄,咱们又见面了,”钟之龄打量着跪在地上都瘦脱相了的憔悴男人,淡淡道,一边缓步走了过去,“表兄,记得上次咱们见面,是三十四年前。”
“老七!老七!你得救我啊!”原本一滩烂泥似的徐成锦,甫一瞧清楚了面前站着的人是谁,登时就激动了起来,手脚并用地朝钟之龄这边爬过来,一时间房中回荡着手拷脚镣摩擦地砖的刺耳声音,受了这么多天罪的人,废了好大的功夫这才终于爬到了钟之龄面前,他双手死死地抓着钟之龄的下摆,仰着头看着他身上的那五爪正龙,急急可可地道,“老七!你得救我啊!你得救救表兄啊!”
“表兄?”钟之龄讥诮地勾了勾chún,似是听到了个笑话,他一边低着头打量着徐成锦憔悴又激动的一张脸,一边缓声道,“那表兄可还记得,三十四年前,我这个表弟临离京时候,都是怎么求表兄的?那一次表兄又是怎么说的?后来……又是怎么做的?”
“我……”徐成锦仿若受了当头一bàng,他嘴chún颤个不停,明显显是有话想说,可是甫一对上了钟之龄yīn沉的眸子,他又说不出来了,他默默地低下了头,瞧着钟之龄转身要走,他又忙得急急可可再次抓住了钟之龄的下摆,一边声嘶力竭地道,“老七!那时候,我又有什么办法?我知道你和思瑶郎情妾意,但、但是皇上看上了她!我又能怎么做?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全天下都是皇上的,他要思瑶,我又怎么敢拦着?难不成为了你和思瑶,我就……就得承受着君王一怒、徐氏一门陪葬不成?!”




妃戴凤冠美如画 阿丑钟明巍 第705章你说她是活该死
“你是没有拦着,”钟之龄冷眼看着那张惊惶不定的脸,一边俯下身,对上那双血丝满布的眸子,一边咬牙切齿道,“你非但没有拦着,而且还主动把思瑶献给了他!那一碗迷情药,难道不是你亲手tiáo出来的?又不是你亲自给思瑶送过去的?”
“你……你怎么知道?这些事儿,都……都是绝密,你、你不可能知道!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徐成锦仿若见鬼了似的,忙得撒开了钟之龄的下摆,一边双手抱着头,一边不住地喃喃自语,“不……不可能,没人知道,不、不会有人知道的……”
“我信任表兄,所以临行之前一再恳请表兄,求表兄照看思瑶,只待……”说到这里钟之龄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又继续道,“只待我从漠北凯旋归来,就迎娶思瑶,表兄,你当时是怎么和我说的?你拍着xiōng脯让我尽可以放心离京,你说只要有你在,就不叫我分心,然后……”钟之龄仰着头,看着那黑黢黢的房梁,他双手死死攥拳,半天这才又继续道,“然后我一到了漠北,就得到了思瑶出嫁的消息,还有你的亲笔书信,你说……说思瑶是自愿的,说先皇驾崩的突然,新君仓促登基,大周历代皇后皆出徐门的祖制,让思瑶虽是身不由己,到底还是穿上了嫁衣,你这个做兄长的,也无可奈何,那时候,我虽是心如死灰,可是却也能理解思瑶和你的难处,到底我们这样的人,从甫一落生就要面对着无数的牺牲和被牺牲,只要思瑶是自愿的,我也没什么话好说,可是转年,思瑶就死了。”
说到这里,钟之龄蓦地停了下来,他缓缓地蹲下来,看着兀自抱着头颤个不停的徐成锦,他伸手一把抓住了徐成锦蓬乱的头发,使劲儿朝后抓,bī着徐成锦抬起了头,和他直视:“表兄,你跟我说说思瑶是怎么死的?当真和你信上说的一样、是产后虚脱不治而死吗?”
“是!思瑶是那么死的,我……我我没骗你!我没骗你啊!”徐成锦瞪着猩红的眼睛,嘶吼着,“明巍出生的时候,我、我就在府里候着,皇后诞育皇子的喜讯这才传过来,我正欢喜着,只是一盏茶的功夫后,宫里就又传出了噩耗!说思瑶死于产后虚脱,我赶着就进了宫,夫、夫人当时还进景仁宫看了一眼,说是……血都流了一地了……”
说着说着,徐成锦的眼睛就湿了,他急促地喘息了几口,然后又死死抓住了钟之龄的胳膊:“老七!思瑶不是我害死的!她……她就是时辰到了,就是该走了,没有人要害她,是她福薄,是她……”
徐成锦再也说不下去了,钟之龄的手死死地捏着他的下巴,比个钳子的劲儿还大,他只觉得下巴疼得钻心,然后“咔嚓”一声,整个下巴都脱了臼。
“你说她是活该死?”钟之龄眯着眼看着下巴松松垮快耷拉着的徐成锦,在他的满眼惊惧里,钟之龄的手又捏上了那个松松垮垮的下巴,就那么使劲儿地捏着,直到徐成锦口中鲜血满溢,直到徐成锦疼得五官都扭曲了,从嘴里发出的声音都不像是人声了,他也没有松手,就那么一直捏着,“徐成锦,那现在是不是到了你活该死的时候了?”
徐成锦的双手死死攥着钟之龄的手腕,试图给拉开,可是他连日受刑,早就虚脱的不成样子了,哪里就能拉开钟之龄了,他双腿在地上使劲儿地登着,然后就被孟坦一脚给踩住了,那力道之大,以至于徐成锦都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登时叫的更是惨绝人寰了。




妃戴凤冠美如画 阿丑钟明巍 第707章你这技术,用不着再学了
“谁知道这里头讲得是什么啊?”美芽都要懊恼死了,想着自己从前那蠢兮兮的德行,只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时候瞧着钟明巍这幅头油吃的老鼠似的模样,她就越发嫌弃的不行了,一边数落他道,“人家陈先生在家里看《二十四史》,你倒好,成天地看这起子……这起子乱七八糟的书!真是没法比!我都不好意思说你!”
“跟谁没看过《二十四史》似的,有什么了不起啊,”钟明巍最不喜欢听美芽夸陈清玄了,每一次心里都酸的往外冒泡,一边又小声嘀咕着,“再说了,我又不赶考,看那么一本正经的做什么?”
“那你这么成天捧着这个看,那敢问钟先生,你看这个是打算学着偷人还是憋着要纳妾啊?”美芽一直之下,脱口而出。
话音一落,屋子里就安静了。
美芽有点儿尴尬,可是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然后就听着钟明巍幽幽地道:“我看这个就是想多学几招,讨好讨好你。”
“学什么……”话还没说完,美芽就愣住了,她张口结舌地看着钟明巍,然后花拳绣腿一股脑儿地都朝男人身上打了上来,“我让你坏!让你坏!”
“别……别打了!再打就把你男人给打坏了!哈哈!”钟明巍被美芽打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由着她这么闹了一通,然后一把就把恼羞成怒的小姑娘给抱进了怀里,凑过去亲人家气鼓鼓的脸,被人家一把推开了,他也不气馁,继续锲而不舍地亲着,一边还嘿嘿笑着,“真的就是想讨好你,总是那么几样,怕你觉得腻……”
“行了!行了!你闭嘴行不行?”美芽都要被他烦死了,忙得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她看着男人一脸荡漾的笑,心里就郁闷的不行,她真的好怀念她刚到宁古塔时候的钟明巍啊,虽然一整天都说不了两句话,可是却沉稳踏实得很啊,哪里像现在一开口就恨得人牙根儿痒痒。
钟明巍看着美芽气鼓鼓的一张脸,心里就美滋滋的,一边在美芽的手心里亲了亲,瞧着美芽不好意思地放开了手,他又凑过去狠狠在姑娘的chún上作了好一会儿的乱,等再放开美芽的时候,美芽已经不生气了,净顾着喘气了。
“又亲美了?”钟明巍看着她面若桃花的一张脸,心里痒痒的,又凑过去亲了亲美芽下巴上的那一小块伤疤。
“是啊,特美,”美芽难得一次的不扭捏,环着钟明巍脖子,一边一本正经地看着钟明巍,“你这技术,用、用不着再学了。”
“真的?”下一秒,钟明巍“噗嗤”就笑了。
“真的,”美芽难为情的厉害,朝钟明巍的颈窝里蹭了蹭,一边又撒娇着道,“以后别看了好不好,真的……真的好羞人啊。”
“那成,就听丫头的话,往后都不看了,”钟明巍大手一伸,抓着桌上的那本书,直接丢进了抽屉里,然后一边低头亲了亲美芽光洁的额头,一边柔声道,“赶明儿我让庞毅去给寻摸一本带画儿的来哈。”
美芽嘴角一阵抽搐:“……你走开。”
“哈哈哈!”钟明巍又笑了,笑得得意又浪荡。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美芽知道钟明巍是在逗自己,有点儿生气还有点儿无奈,当下也不想跟他就这个问题再继续探讨下去了,然后就转了话题,“方大人他们今天什么时候过来?”
昨儿晚上,孔闻捷来送话,说是马志明今儿要启程回去,临走前想来跟钟明巍当面告辞。
“快了吧,等庞毅回来了,他们也差不多就到了。”钟明巍道。
美芽今天要去陈nǎinǎi家,所以没空准备饭菜,就让庞毅去买现成的回来。
“那也快了,我去看看准备点儿酒,”美芽挣扎着从钟明巍身上下来,一边又不住口地叮嘱着道,“你今儿可别再撂脸子了,人家堂堂御林军统领、万岁爷身边的大红人,这么千里迢迢不辞劳苦地奔波过来,也是为了你好,你倒好,那天直接撂了脸甩手就走了,实在太不像话了,今儿人家就走了,你且收敛这点儿性子,知道了吗?”




妃戴凤冠美如画 阿丑钟明巍 第708章听话
“知道了,”钟明巍无奈又听话地道,他有时候真的觉得美芽跟他娘似的,从来都没有哪个女人这么耐心又不嫌烦地一遍遍在他耳边唠叨着,也从来没有谁这么一门心思地为他着想,从小心里就缺着的那么一块地儿,就这么被这丫头一点点地给填上了,钟明巍一伸手又把美芽拉进了怀里,没有任何过分的举动,也不再说那起子羞人的话,他就这么抱着美芽,一边在她耳畔轻轻道,“丫头,谢谢你。”
是啊,真的特别谢谢你,谢谢你,给我一个家,虽然这个家注定只有咱们俩,但是真的已经足够了。
“傻瓜,”似是感知到了钟明巍的心思,美芽也这么环着他,一边把脸贴在他的xiōng前,感受着那里头传来的铿锵有力的跳动,一边把男人抱的更紧了,“你就是天天看乱七八糟的书,就是一辈子都不上进,我也喜欢你,也一点儿都不嫌弃你。”
“丫头,哪儿有你这样惯着家里男人的?”钟明巍哑然失笑,一边却把美芽环得更紧了,“你就不担心我好吃懒做、成天不学好还满脑子坏水?”
“你当你现在不是啊?”美芽“噗嗤”笑了,一边仰着头看男人瞬间黑下来的脸,一边踮着脚去亲男人青yīnyīn的下巴,一边含笑道,“可是我就是喜欢你,比起从前的你,我更喜欢现在的你。”
是啊,真的好喜欢现在的钟明巍,喜欢他像个寻常汉子一样被她唠叨数落,喜欢他那么一点儿恰到好处的坏心思,也喜欢他越来越没有顾虑、越来越爽朗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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