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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我为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苒君笑
苏折回味了一会儿,咳了一下忍着笑意正声道:“你会不会是想多了?”
沈娴快掀桌:“混账玩意儿,就知道你是故意说话不靠边儿的!”
沈娴很好奇,苏折都把他家的下人给塞哪儿去了。反正她是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直到吃完了面,苏折又吃掉了半只蛋糕,才有见过几次面的管家从外面走来,道:“有大人1;148471591054062的书信。”
书信是由信差送来的,应当是比较急,否则也不会在入夜后还赶着送来。
苏折收敛了闲适之意,伸手接过了信,并让管家去把信差安顿好。
若是要回信,等他看过以后再回,还是由送信来的信差再送回去。
苏折手里拿着信就出了膳厅,在门口顿了顿回头看向沈娴:“你是要跟着一起,还是一个人独自转转?”
他家沈娴又不是没独自转过,况且大晚上有什么好转的。
沈娴问:“要不我自个回去,就不打扰你看信回信了?”
苏折道:“恐怕不行。”
于是沈娴只能垮下脸跟苏折一同去他书房。
苏折点了灯,卷上了竹帘,香炉中还剩半截冷透的沉香。
书房里的一桌一物,都干净整洁。
苏折展开信纸读起了信,没限制沈娴在他书房内随意走动。
书架上的书摆放得整整齐齐,一看苏折便常翻这些书,上面干干净净、纤尘不染。
沈娴百无聊赖地翻了一会儿,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好似发现了好玩的东西。
她伸手进去掏。
掏了一会儿总算把东西给掏了出来。定睛一看,却愣住了。
那是一对木偶。
男的那个她认得,就是她上次去城外就着苏折模子学刻出来,轮廓模模糊糊,浑然没有苏折的神韵。
沈娴自认为这是一个失败品。
没想到苏折竟然一直留着。
沈娴又看了看另一个。
这是依稀是个女子模样的木偶,颜色很深,一看便很老旧了。
相比之下,这一个比她刻的那个精致许多。可兴许是因为太老旧了,原本细致的模样很是斑驳。
沈娴手指摩挲着木偶的脸,一种怪异的感觉油然而生。
脑海中有残存的画面突然跳了出来,可是又稍纵即逝。
她隐约觉得,这个女木偶同样是依照着某个女子刻的,就好像她拿苏折做模子一样。
苏折凝神看着信纸,沈娴忽然从他身后探出头来,问:“谁来的信?”
“连青舟。”苏折不慌不忙地把信叠了起来。
沈娴一听是连青舟,当即好奇道:“你拿来给我瞅瞅。”
说这话的空当,苏折已然把信纸伸到烛火边,一烤就燃了起来。
沈娴见状道:“这么紧张?一定有见不得人的事。”
苏折慵懒道:“所以啊,你还是少知道为好。”
苏折开始铺开纸笔,不经意回头间,看见沈娴手里拽着的两个木偶,神色略深:“你倒是会找。”
苏折回信时,沈娴便把两个木偶放在他的书桌上,问:“这女娃娃你刻的?”
“以前初学的时候刻的。”
“刻的谁?是你那个救命恩人的孤女?”
苏折低着眼帘,轻言道:“今晚你打听得格外多,让我恍惚以为,你是在在意我。”
沈娴撇撇嘴:“嘁,我只是替你有些觉得可惜,直到她嫁人你都没能把这送出去。”
“谁叫我脸皮薄。”
沈娴勾唇笑了,道:“你哪里脸皮薄,我怎么没看出来。”





千秋我为凰 第182章 亲手送她出嫁
一言一语间,苏折便把回信写好了,上了蜡封,才让管家送去给信差。
信差复又连夜离去。
苏折站在屋檐下,仰头望了望夜空,携了沈娴道:“今夜有月色,我带你转转。”
沈娴漫不经心地跟着他,问:“你让连青舟去夜梁作甚?”
“嗯?”
“方才无意间看见的。”沈娴道,“他去了大楚和夜梁的边境。可我听说夜梁战败,与大楚面和心不和,边境应是矛盾多发地,他去那边不会有危险?”
苏折眯着狭长的眼道:“他快回来了,到京时说不定能赶上年关。”
真是冤家路窄。
此次连青舟来信说,柳千鹤投靠去了夜梁。
穿过入冬后有些萧条的竹林,没想到竹林后别有洞天。
这个地方沈娴不曾来过,后面很宽的一面水塘。
水光平静,朦胧的月色投映在水面上,十分美丽。
从竹林里有一条木廊伸展出来,直到水塘的中央。
苏折席衣坐在边上,曲着修长的腿,扯了扯沈娴的手,道:“坐下来陪我。”
沈娴想,定是这月色在搞怪,所以她忘记了怎么拒绝。
她紧挨着肩和苏折并坐着,临水木廊外没有栏杆,她便凌空垂着双腿,没有规律地轻轻晃动着。
衣角跟着飘飘纷飞,轻盈灵动。
苏折在家时,亦或是在官方场合时,除了官袍便是白裳,是清淡的月白色。
用他的话说,在干坏事的时候才要着黑衣。
在别人的目光所能及的地方,在阳光普照无所遁形的地方,他翩翩如玉、温和无害,是与世无争的公子,是满腹经纶的大学士。
沈娴觉得他过得也不算好。
人前是一面,鬼前又是一面。
到如今,沈娴才有了一点点了解他。
今晚说起苏折重获新生的这件事,沈娴心里有点复杂,不知是同情还是……心疼,让她不是滋味。
一个人颠沛流离,连自己何日出生的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活着很碍事,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沈娴手里掬着他月白色柔软的衣袂,问:“苏折,哪一个才是真的你?黑的是你,还是白的是你。”
苏折说:“你眼里的我,是黑的还是白的,那我便是那个样子。”
“为什么要活得这么累?你就不怕日子久了,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
他笑了一下,微凉的手指随手拢了拢沈娴耳边的发,道:“你知道就好。等我糊涂的时候,你记得提醒我一下。”
沈娴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目光里。
沈娴道:“你大概是误会了,我并没有和你亲密到这种程度。”
苏折默了一会儿,道:“可你把我当朋友么,朋友之间善意的提醒也很正常。也有的朋友,能够相处一辈子。”
往后沈娴才明白,苏折当时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把她说成是朋友。
沈娴其实还想说,能相处一辈子的朋友极少,有的成家立业了,有的相夫教子了,兴许哪天就会慢慢淡了。
只是她没说,好似说出来有些煞风景。
苏折手指拨弄了一下她腰间的竹笛,问:“这竹笛可以借我吹一下么?我忘了带。”
沈娴无言地把精巧的竹笛解下来递给他。
苏折修长的手指拿着竹笛转了转,翩然放于唇边,随着指端轻启跳跃,流畅的调子便悠悠从笛腔里钻了出来。
这笛子胜在工艺和小巧,笛声与其他专攻长笛相比,声线更清亮细长,可以说少了几许韵味。
但沈娴却听出婉转缠绵的味道,仿若天作之合,如一缕薄纱与这月色朦胧搭配得天衣无缝。
它静静地铺陈下来,铺在水中月上,铺在人肩膀上。
沈娴支着头,听得入迷。
待苏折停下来后,半晌她才道:“我好似听出了故事,只可惜没有酒。”
沈娴不是傻子,从他口中得知的孤女,到她找到的木偶,再到苏折的笛声,她好像知道了,那个孤女在他心中的重要性。
她勾了勾唇又道:“好似今晚你确实透露得多了,这不像平时滴水不漏的你。作为朋友,我很高兴你能对我敞露心扉。”
沈娴看了看他,“需要我安慰你么?”
苏折若无其事道:“需要啊,你安慰我吧。”
“我道是你不曾喜欢过哪个女子,却原来不是,你只是喜欢却没有得到过。”沈娴缓缓道,
“这世上最折磨人的,莫过于‘不得’二字。也难怪,她都嫁做人妇了,你还如此念念不忘。”
沈娴具体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心情。
知道苏折不会对她认真,一直以来都只是与她开玩笑,他心里装的始终是另外一个人;她便也无需对苏折认真,无需有任何心理负担,好像松了一口气。
但好像又憋了一口气。
沈娴伸手勾着苏折的肩,不大意地安慰道:“兄弟,想开些,天涯何处无芳草么,好1;148471591054062的还在后头呢。毕竟你现在还这么年轻,有颜值又有才华。”
苏折低眼看着肩膀上的那只手,道:“嗯,我觉得你就很好。”
沈娴眯着眼道:“我这正儿八经地在安慰你,你就不能正儿八经地被安慰?”
苏折极淡地笑过之后,转头看向水里的月色,道:“阿娴,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这种感受。”
沈娴不语,等着他说。
“从她蹒跚学步,到牙牙学语,我扶着她一路走,听着她一路说。我努力习武,是想保护她;我努力读书,是想有东西可教她。对一个人好的时候,恨不能把全世界都给她。”
沈娴想了想,道:“从她长大到现在嫁人,最多不过二十几岁,而看你如今模样,应是比她长不了几岁。你学什么都要赶在她前头,还要学得最好,应该过得很辛苦。”
“我忘了什么是辛苦,只记得甘之如饴。”
苏折说,“后来她家中逢变,她恨上了我。为求一线生机,我不得不把她推向别人,亲手为她造一个英雄,救她于危难,成为她的意中人。”
沈娴听了蓦地觉得难过。
“亦是我,亲手把她送上花轿,看着她嫁去。”




千秋我为凰 第183章 一个心有所属,一个感情空白
沈娴看不见他眼里浓浓的苦涩,她想1;148471591054062她也不忍看见。
提及这些过去,谁的伤疤不是在滴血。
苏折低着头,手指一直摩挲着小巧的竹笛,低声道:“我连想给她一个完满,都只能用她意中人的方式,或粗鲁或莽撞,耳中听着她叫别人的名字。只有我变得不是我自己,才不用害怕被她认出来。”
苏折最后的话,听得沈娴云里雾里。
她问:“后来你冒充她意中人,去找她了?”
苏折轻抬起眉梢想了一下,而后眉头舒展,若无其事地对沈娴道:“没有,我只是在想,如若站在喜堂里和她一起拜天地的人是我,多好。可我只能远远地站在人群里看着,想着。把我自己想象成她的意中人。”
或许他说出来的这样的结局,不至于让沈娴和以前一样,认为他是个坏人。
沈娴是个聪明人,若是她在不合时宜的时候理出这其中的头绪,大概会和以前一样怨恨他。
所以他对沈娴撒了谎。
苏折平静下来,意识到,今晚确实说得有点多。
这些话,这些心事,不曾让谁知道过。
沈娴拍了拍他的肩,道:“既然都已经过去了,你便不要时常放在心间反复辗转,这样是让自己不好过。想开些,往前看,往后的路还有那么长。”
苏折挑唇淡淡笑,道:“是啊,往前看,往后的路还很长。阿娴,我说了我的事,你也说说你的给我听。”
沈娴深刻地觉得,交心就要从此时此刻开始。
她是应该说点儿什么。
但仔细一想,她又发现没什么可说的,吐了口气道:“我的你不是都知道么,一个前朝公主,生了个儿子,和大将军过得水火不容。至于你说感情上的,”
她耸耸肩,“我发现我的感情是一片空白的。你知道我的志向的,将来一脚踹了秦如凉后,立志收遍天下美色,尽做我的面首。”
苏折笑了一下,道:“冷不冷?”
沈娴摇头。
苏折还是将自己的衣裳解下来披在她身上。她由衷感觉到从苏折身上传来的暖意。
苏折问:“今夜可要回去?”
“要的,不然玉砚又要叨叨了。”
苏折起身,朝沈娴伸出手,“那我送你。”
沈娴不大意地拉着他的手从木廊起身,拂了拂衣角,转身同苏折一起离去。
她自然而然地从苏折手心里抽离,苏折亦自然而然地松了手。
回去得晚了,玉砚果然又碎碎念了一阵。
沈娴躺在床上时,脑海里回想着竹林边的水塘,水中散开的月色,还有苏折的故事。
她竟难眠。
后来辗转一想,沈娴侧身对着小腿,轻声道:“这样也挺好。”
以后都不用胡思乱想,也不用被他扰得心烦意乱。
一个心有所属,一个感情空白,苏折和她,应该没有了往下发展的空间。
能做朋友,就已经很不错了。
沈娴这几天很心烦。
不管玉砚想出什么新花样,都逗不得她开心。
还是崔氏看出了什么苗头,问:“公主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有心事不妨说出来,看看奴婢能不能帮上什么忙,憋在心里会憋坏的。”
沈娴脸一瘫,道:“我能有什么心事。只要二娘不要什么都事无巨细地告诉给苏折,我就高兴了。”
她从躺椅上坐起来,严肃地瞅着崔氏,道:“我心里烦这件事也不许告诉苏折。”
崔氏试探道:“莫不是公主是为了大人心烦的?”
沈娴又躺了回去,随意摆摆手,有气无力道:“我现在是看见谁都心烦,大约是大姨妈快来了吧。”
恰逢玉砚路过十分震惊:“大姨妈?公主什么时候有大姨妈的奴婢怎么不知道?”
沈娴懒得回话了。
芙蓉苑中,柳眉妩虽和秦如凉和好如初了,可她还是能感觉出来,秦如凉前后有了变化。
在房事中,秦如凉不再一心顾及柳眉妩的身子,变得比以往粗暴了一些。
尽管秦如凉已经很克制,不像对待香扇那样尽情发泄。
柳眉妩意识到,大概香扇说的是对的。
秦如凉对沈娴,因恨生爱。
现在香扇不在了,后院里就只剩下沈娴一个敌人。
有什么办法能把她一举从秦如凉的心里赶出去,让秦如凉还像以前那么厌恶她呢?
后来柳眉妩想到了一个办法。
这一次一定要让沈娴声名尽毁,落得个全城笑话。
只是在这么多次的经验中,她学聪明了。
这次定要做得利落干净,不会留下任何证据把柄,如此沈娴就算要找人算账也找不到她的头上。
这日香菱伺候柳眉妩用膳的时候,柳眉妩柔柔道:“公主的孩子,多大了?”
香菱谨慎地回答:“应该快三个月了。”
“那离百日没几天了。”
香菱不知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也没敢多问。
等秦如凉办完公务回来时,柳眉妩陪同他一起用晚膳。
晚间,柳眉妩道:“将军,小公子快到百日了,眉妩想,是不是应该为小公子举办一场百日宴呢?”
秦如凉倒有些意外,“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柳眉妩一边给秦如凉舀羹一边善解人意道:“小公子好歹也是将军与公主的孩子,皇上也格外关注呢。因而眉妩以为,还是给小公子办一次百日宴,图个喜庆。府里好久都没有喜事了呢。”
秦如凉沉吟。
柳眉妩又道:“将军,经过这么多事,眉妩已经想明白了。眉妩与公主同是将军府里的人,就应该和平相处,以将军为首要。只有一家安宁和睦,才能让将军放心做事。”
秦如凉神情微动。
“不管怎么说,公主也曾冒险救过眉妩一命,眉妩对公主心存愧疚与感激,若是能一报一二,就满足了。”
“眉妩算了算,去年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公主嫁入府中,成为将军夫人的吧。如今时间过去得可真快,转眼就是一年了。”
秦如凉不置可否,心里却回忆起去年的光景。他那时极不情愿娶沈娴为妻,却又不得不娶。
他那时觉得沈娴简直可恶至极。
如一年过去了,他对沈娴的感情变了。这是他最不想承认的事。
柳眉妩却道:“将军对公主……有感情了吧。”




千秋我为凰 第184章 让大家看看她的真面目
秦如凉一愣,握着柳眉妩的手,道:“不要瞎想,没有的事。”
柳眉妩顺势倚入他怀中,道:“将军,眉妩也是女人,自然能感觉到男人对女人的情意的。没有关系的,眉妩没有怪将军。公主付出了这么多,若将军真是不为所动,那才是铁石心肠呢。”
“眉妩想与公主和平相处,就表示眉妩不介意与公主好,只要将军能多惦念我,眉妩就心满意足了。所以眉妩才想请将军为小公子举办百日宴,意在眉妩努力走出第一步,将军也努力走出第一步好不好?”
“将军与公主成亲一年,又是孩子百日宴,举办得热闹一些,说不定能让公主冰冷的心渐渐融化呢。”
秦如凉真的有些吃惊,柳眉妩会善解人意到如此地步。
他和沈娴,真的还能慢慢走近吗?
秦如凉觉得希望渺茫。
沈娴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正因为如此,才渐渐吸引了他。
只是在吸引他的同时,他已经把她伤害至深。
秦如凉不想拂了柳眉妩的一片好意,如若能因此让沈娴和柳眉妩一点点化解恩怨,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他和沈娴能不能和好倒是其次。
虽然表面上这么想,秦如凉心里还是抱了一丝期望。
于是得秦如凉首肯,将军府里打算给小腿准备一场百日宴,届时宴请亲朋,得热热闹闹的才好。
第二日,秦如凉便吩咐管家着手去准备了。
而消息也已经传到了池春苑。
全府上下都积极地为这件喜事而准备的,可院里的玉砚和崔氏却愁容遍布,丝毫没有喜庆可言。
沈娴面无表情,还没有什么表示。
因为她们听说,这件事还是柳眉妩主动跟秦如凉提起的。
她柳眉妩还能安什么好心不成?
如今玉砚和崔氏最希望的就是小腿能平平安安地长大,不要再横生枝节了。
沈娴沉吟良久,才眯眼道:“我们小腿长大了,进入一个新阶段了。办个百日宴也好。”
“公主,柳氏主动提出这件事,一定是有什么阴谋的……”玉砚担心道。
崔氏反应也平静许多,道:“你都知道,难道公主会不知道。”
这还是自上次下药事件以后,秦如凉第一次和沈娴见面。
两人谈起小腿百日宴的具体细节,对上次之事均绝口不提。
沈娴要求很简单,一定要非常热闹,非常隆重。
只是秦如凉离开的时候,沈娴忽然问:“我听说,这事儿还是眉妩主动提的。”
秦如凉顿了顿脚。
她笑笑,又道:“难得她有这份心,回头我一定会好好感谢她。只没想到,你居然会同意。”
秦如凉回过头来看她。
她若无其事地哄着怀中小腿,道:“这毕竟是给别人养儿子,你还养得挺嗨,先前不仅要给小腿做新衣裳,现在又要给他办百日宴。我还听说先前香扇被卖出府时,她原来腹中怀的孩子也不是你的。看样子,你这绿帽子戴得又稳又习惯,养别人儿子都养出经验来了。”
秦如凉火冒三丈,她恰巧捏的都是他的痛处。
秦如凉忍着怒气道:“你以为你这么说,百日宴我就不办了吗?我会如你所愿,办得越盛大隆重越好。就算不是我儿子又怎样,在世人眼里他是,往后他也得跟着我姓秦。只要跟着我姓,我想你心里也不太好受吧。”
沈娴也不恼,道:“随你。”
秦如凉转身便走了。
他发现他自己在跟沈娴较劲。沈娴不让他好受,他就不想让沈娴好受。
可是内心里,他何尝不想孩子跟着他姓秦。
孩子的母亲,他也想让她重新回到他身边来。
秦如凉走后,玉砚呆呆傻傻地望着沈娴。她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听到,说小腿不是秦如凉的儿子。
而且也如此清晰地看见秦如凉承认了。
玉砚讷讷地问:“公主,小腿真的……不是秦将军的孩子吗?”
沈娴抬起头看她:“你才知道?咦,我竟没有跟你说吗?”
玉砚急得上蹿下跳:“奴婢老1;148471591054062早就有些怀疑,可是没谱的事也不敢乱说呀。公主,小腿的爹是谁?”
沈娴道:“这个你得问你家以前的傻公主,我怎么知道是谁。”
那个时候玉砚被遣出将军府,都还没机会回来呢。
玉砚合掌道:“只要知道不是秦将军的,奴婢可就高兴了!”说完又愁了,“可是不行啊,不管小腿亲爹是谁,现在他必须得是秦将军的孩子。不然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可就大祸临头了。”
崔氏道:“以后这事儿谁也不提,咱们可半个字都不能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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