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小村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纯纯
迟凡砸吧嘴沉吟了一下,说:“叔,要不然这样吧,工资呢先满数给我,别急嘛,听我说,我是这么想滴”
“什么意思?算是借我的?回头再还给我?”李德贵皱眉问道。
“叔啊,我得攒钱娶媳妇啊,急着用钱呐,等我娶了媳妇再还你行不?不就是一个月三百嘛,到时候我连本带利给你,放心,一分钱都不少你的。”
迟凡吧嗒嘴,一本正经地说着,态度相当诚恳。
“这是嘛叔得合计合计,那啥,到时候你按几分利还我?”李德贵沉吟说着,眯着眼打量着迟凡。
说实话,他在外面也没少放贷,扒皮迟凡工资那钱到时候也是得放出去,所以他被迟凡说得有点心动了。
“嗨,按村里的行情算呗,放心,该打借条打借条,叔你不是跟牛所是把兄弟嘛,还怕我耍赖?实在不行到时候我拿房子、田地来抵债呗!”迟凡趁热打铁,继续劝说。
他心想:你大爷的,不怕利息高就怕你不借,到时候老子让何润叶把借条再偷出来!家贼难防嘛,老子玩不死你!扒老子的皮?你麻痹的,老子让你空欢喜一场!
“凡啊,瞧你说的,不至于嘛,咋还能卖房子卖地呀,在联合诊所坐台呃,上班,那可是铁饭碗啊,月月开工资,你还怕换不上叔那钱?再说了,工资可是年年涨的呀,还个三千五千的饥荒还不是轻松加愉快滴事?”
李德贵把马扎子往前一拖,拍了拍迟凡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着,还掏出根烟给迟凡点上。
“嗯,叔你说的有一腚的道理,是这么回事。”迟凡砸吧嘴,附和说着。
“那行,回头我跟你婶子商量一下,哎,不怕你笑话,叔不当家啊,这事还得她点头同意呀!”李德贵感慨说道。
“这有啥啊?怕老婆有饭吃嘛,再说了,叔您可是一村之长啊,能怕个sāo娘们?给她点面子罢了,大事肯定还是你说了算嘛。”迟凡一记马pì拍了过去。
“那是,女人嘛,头发长见识短,就知道上面吃了下面吃,遇到大事就抓瞎了。”李德贵嘚瑟说道。
“叔,你倒腾的娘们多,谁家闺女差不多能瞧上我,你有数没?帮我说说媒?嗯,长得丑点也无所谓,哎,晚上真难熬啊,不撸憋得慌”
为了演得像一点,让李德贵误以为他“想媳妇想疯了”,迟凡故意主动提出让李德贵帮忙说媒。
李德贵撇撇嘴,嘚瑟说道:“凡啊,这里也没有外人,叔也不怕被人听见,真不是吹牛bī,就咱村那些sāo娘们,叔想上谁的炕那还不是抬腿就是?就那谁,你德斌家婶子,脾气犟吧?你猜叔是咋办她的?”
他挤眉弄眼贱笑着,一脸的猥琐样子。
“扒了裤子楞生生干?”迟凡装作好奇地问道。
李德贵摆摆手,不屑地说:“是,不过不用我动手啊,你德斌叔帮我摁着她的腿呢,嘿嘿,过瘾吧?你德斌叔也真是个窝囊废,我当着他的面倒腾他老婆,不敢吱声也就罢了,还帮我摁着她老婆的腿”
“晕德斌叔就软蛋成那样?不能吧?”迟凡皱眉问道。
他有些难以置信,以为李德贵只是吹牛bī显摆而已。
“不信?”李德贵嘴角一挑,脸上闪过一丝冷笑,吐了口烟圈,砸吧嘴说:“谁让他欠我钱还不上呢,麻痹,说起来还是那软蛋货赚了便宜,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就tmd倒腾了个五六回,一千块钱的债就那么算球完了。”
“”
迟凡摇头笑笑,一阵无语,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李德贵你tmd真是个畜生,禽兽不如,这是强干啊!你麻痹还真是sè胆包天啊!”他心里暗骂。
倒腾女人可以,但那得你情我愿啊,强干那可是犯法滴,而且还是她男人帮忙摁着腿帮忙让李德贵强干,这tmd算哪门子事啊!
“钱真能把人bī到这个份上?为了钱就可以不要男人的脸面、骨气?就tmd当缩头乌龟?就软蛋成那样?”他心里忽然感慨想道。
李德斌是个药罐子,几乎没有劳动能力,俩孩子都还上学,貌似学习成绩很不错,估计是为了治病或者给孩子凑学费借了李德贵的钱还不上了,被bī无奈才干出那么软蛋的事来。
“凡呐,女人就是那么回事,办了她一次之后就老实了,第二回保准服服帖帖的,倒腾一回跟十回八回也没啥区别吧?反正也是被曰了,也就认命了呗。”
李德贵撇撇嘴,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觉得还有成就感。
“叔,你就不怕她去告你?喔,有牛所压着呢,告也白搭。”
迟凡本想拿这事要挟李德贵一把,转眼一想,貌似压根就没啥实际意义。
牛所是跟李德贵关系很铁,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在天高皇帝远的偏僻山区,派出所所长几乎真就可以只手遮天,只要不搞出人命来,貌似也不难把事压下去。
果不其然,李德贵冷笑着瞥了一眼迟凡,不屑地说道:“凡啊,你是聪明人,叔既然敢说出来,那就不怕你捅出去,奥,顺便跟你说一嘴,你以为牛所、高镇长就少倒腾娘们了?你以为就没强干?呵呵,有些还是毛都没长齐的小闺女呢!”
猎艳小村医 第三十八章 一箭双雕
“不会吧?高镇长跟牛所也那么禽勤快?自己老婆的那块地还不够忙活的?”
迟凡故作惊讶,差点顺嘴说出“禽兽”,心里暗骂:你大爷的,一个个看着人五人六的,倒腾起娘们来一个比一个畜生,那可是嫩得一掐就出水的黄花小闺女啊!麻痹,也不给老子留着
“嗨,你不懂,这叫深入裙中好么?官越大就得越跟老百姓打成一片呀,得关系裙众滴方方面面滴生活。”李德贵yín笑着,两手摸索着裤裆做着猥琐地姿势。
“哎,当官可真好想倒腾娘们脱裤子就是。”迟凡摇头苦笑。
他脑子里忽然在想:如果他有了钱,甚至混得比李德贵、高镇长官还要大,那时候他自己会不会也变成这个样子?也会不顾娘们的感受强行扒裤子就干么?
这两天的时间,他也倒腾过好几个娘们了,不过那都是撩拨引诱为主,甚至是被勾引的,说起来都算是你情我愿,这跟李德贵、高镇长利用手中的权利强行bī迫娘们就范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怎么感觉我也变得有点bào力倾向呢?就在刚才跟何润叶倒腾的时候”他心里嘀咕想道。
跟李德贵瞎扯了半天,他脑子已经清醒了过来,不再是jīng虫上脑的bào走模式,体内的邪火也逐渐平息,现在回想起刚才“蹂躏”何润叶的场景,他莫名地觉得忽然对自己很陌生--仿佛那不是他倒腾的事。
“喂,想啥呢?也想倒腾娘们?哈哈,你想也是白想,还是安安稳稳地攒钱娶媳妇吧,别人家娘们的炕不是那么容易爬上去滴,你一没钱二没权,有个敞口货倒腾就不错啦。”
李德贵用刚摸完裤裆的手在迟凡眼前晃了晃,挖苦说着。
“呃喝酒喝的,头还有点晕,那啥,叔你瞧这时候也不早了,就这么着吧,你回去歇着吧,那事明天再商量。”
迟凡急忙搪塞,站起身来示意李德贵该滚蛋了。
“行,那叔就就不耽误你撸了,呵,年轻就是好呀,还硬邦邦地挑着呢?”李德贵瞥了一眼迟凡的裤裆,起身朝外走,没走几步又回过头来贱笑说:“凡啊,其实吧,你找块猪肉割条缝,倒腾起来也差不多意思,哈哈,瞧我这记性,忘了你连猪肉都买不起啦,得,用手也挺得劲。”
李德贵忽然觉得很郁闷,甚至是羡慕嫉妒恨的那种心情,心想:迟凡这小畜生那玩意真tmd大啊,要是我有这么个大bàng槌,那倒腾起娘们来多带劲啊!
他不缺娘们倒腾,然而裤裆里那玩意不争气啊,三两分钟就完事了,简直还不够脱裤子费事的,哪怕抹上那啥神油也撑不过五分钟啊,一想起这事就让他沮丧不已。
特别是喝了酒,他那玩意总是软不拉即的,不用手捏着压根就倒腾不进去啊,别提多郁闷上火了。
“叔,你就别取笑我了,有那二两肉,我还不如红烧吃了呢,倒腾脏了多浪费呀。”
迟凡顺着李德贵话茬瞎扯,把他送到了大门口,刚要关门,李德贵又回身凑了过来。
“凡啊,想倒腾娘们不?”李德贵眨巴眼问道,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想啊,叔你想带我开开荤?”迟凡搓着手装出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你觉得红云那sāo货咋样?想不想倒腾得她嗷嗷叫?”李德贵嘴角抽搐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狠sè。
“红云婶子?不错哟,腚大,嗯,nǎi也不小,小模样也挺俊的,可红云婶子不是专供叔你倒腾嘛,我能捞的着chā一腿?”
迟凡小心翼翼地应付着,心里直犯嘀咕,心想:上午我倒腾红云那事露馅了?不能够啊,红云婶子那啥里面的熊排干净了啊!
红云婶子提到过,说那人喜欢用嘴舔她下面,难道迟凡喷的熊被舔出来了?
迟凡反复想了想,觉得不可能被舔露馅了,因为当时他用真气帮她排干净了,压根就不可能再吸出来。
“pì!她那sāo货还不知道跟多少男人倒腾过呢,”李德贵冷笑说着,砸吧嘴沉吟了一下,眯着眼看向迟凡说:“这样吧,叔抽空找个机会让你倒腾她一回过过瘾,嗯,你就往死里干她!不过你那利息得,明天再说吧。”
李德贵意味深长地看了迟凡一眼,踱着四方步转身走了。
“李德贵,你麻痹啊,老子倒腾红云还用你介绍?呵呵哒,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瞎了你的狗眼!”迟凡望着李德贵的背影冷笑暗骂。
李德贵刚才暗示的已经很明显了:可以帮着迟凡上红云婶子的炕,但是“借钱”那事的利息就得“适当”高点,李德贵这相当于拿着红云婶子下面那张嘴赚钱。
“红云你这sāo货这是自找的,作死!哼,就让迟凡那小畜生倒腾死你!一箭双雕”
此时,李德贵心里也是暗骂,确切说是嘟嘟囔囔小声的骂。
红云婶子是跟很多男人倒腾过,可自从李德贵上了她的炕之后,她基本上就李德贵的御用泄欲工具了,偶尔才敢偷偷摸摸换换口味。
可就在这几天,李德贵干了件后悔不已的窝囊事:他为了巴结讨好一位“大人物”,主动“献出”红云去伺候那人。
红云婶子可是久经沙场的技术型选手了,姿sè也不错,立马搞得那人神魂颠倒的。
李德贵开始还暗自佩服自己的英明才智,然而悲催的是红云婶子居然流露出攀高枝的苗头,居然作死地冷淡李德贵。
“麻痹,想把老子一脚踹开?那就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李德贵越想越生气,一想起红云婶子跟他倒腾的时候出工不出力--她跟他倒腾的时候居然连哼唧都懒得哼哼了,就劈开腿那么躺在那里跟个死人似的。
他觉得很不爽,跟吃了个苍蝇似的,他不敢得罪那大人物,却敢收拾收拾红云这“忘恩负义”的sāo货。
“哼,下点药,然后对,用手机拍下来,这样的话两个人的把柄就捏在我手里了,迟凡这小畜生”
李德贵越想也觉得自己的jiān计靠谱,又不禁对自己的聪明才智佩服起来。
那会他闯到里屋捉jiān,就是为了搞点把柄讹迟凡一把,一旦让他捏到了迟凡的软肋,那扒皮工资的事可就不是那么温柔了,还给迟凡五百?做梦去吧!
他也是因为怕迟凡狗急跳墙祸害他闺女,这才折返回去给迟凡加了点工资,如果让他捏到迟凡的把柄,呵呵哒,立马就会狮子大开口,那工资能给迟凡留点渣渣就不错了。
牛所是他的把兄弟,只要李德贵捉jiān成功,就很容易把强干的帽子扣到迟凡头上,道德问题立马就升级为法律问题,到时候对迟凡“要杀要剐”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保准把迟凡收拾的服服帖帖跟条狗似的。
“麻痹,敢威胁老子?呵呵,老子玩三十六计的时候你tmd还是坨浆糊呢!”
李德贵回头朝迟凡家的方向吐了口吐沫,大摇大摆地回家去了,嘴上还得意地哼着小曲。
只要一箭双雕的jiān计得逞,那他就可要反过头来要挟迟凡了,就可要为所欲为地扒皮,当然,收拾红云那sāo货也是顺带着的事--还敢跟他摆臭脸?那他立马把录像捅给那人,红云分分钟就会“失宠”。
李德贵信誓旦旦地跟那大人物说红云可是“守身如玉”的正经寡妇,自从她丈夫去世之后就没再吃过男人bàng槌,要不然那人也下不去嘴啃她下面啊!
要是那人知道红云这sāo嘴被迟凡这个驴货搅合倒腾过了,那还怎么下嘴?立马就会把红云踹到一边去。
“吱咯吱咯”
“呃嗯”
迟凡关上大门急忙回到里屋,却听到衣橱里传来一阵声响--衣橱剧烈晃动着,何润叶鼻子哼哼的声音此起彼伏着。
“我晕,不会是憋出毛病来了吧?”
迟凡暗叫不好,急忙冲过去一把将衣橱门打开。
“呃”
何润叶倚着厨壁抽风似的抖动着,一手揉搓着xiōng前的大馒头,一手伸到两腿之间疯狂扣动着,脸sècháo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嘴里还塞着抹布,鼻翼剧烈张合着。
“何润叶!我曰你麻痹啊,滚出来!麻蛋,把老子的被子弄脏了”
他怒吼着一把揪住何润叶的头发,把她扯了出来,抬腿又在她pì股上踹了两脚。
“凡,我一时没忍住就”何润叶扯掉嘴里的抹布,慌乱地解释着。
李德贵刚进来的时候,她躲在衣橱里差点吓niào了,可当他跟迟凡去到院子里之后,她那颗悬着的心又渐渐落了下来。
衣橱下面是叠放着几床被子,她怕下面那张还在出水的嘴弄脏了被子,“好心好意”地用手捂住了,结果发现碰触摩擦的感觉相当美妙,就神使鬼差地作死抠弄起来。
一开始还只是轻轻地揉搓抠摸,紧张刺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逐渐提速,动作也越来越激烈起来,而李德贵正在院子里跟迟凡瞎扯,她偶尔闷哼一声也没被察觉。
猎艳小村医 第三十九章 穷追不舍
当然,何润叶也是极力忍住,尽量不弄出声来,衣橱里本就憋闷,而且她嘴里还塞着抹布呢,再加上剧烈运动带来的缺氧感觉,她有点窒息难受。
然而这窒息感跟刺激感却让她下体迸发出强烈的快感,这直击灵魂的快感简直跟刚才被迟凡蹂躏倒腾的时候那感觉有异曲同工之妙。
她欲罢不能,抠动得越发卖力,燥热、憋闷使她早已大汗淋漓,而当她听到李德贵起身往外走的时候,她再也控制不住了,肆无忌惮地喘息闷哼着,使尽全身力气抠摸揉搓,手已经累麻了、身子也抽搐成了筛子,可她依旧咬着牙坚持着
快感的cháo水越长越高,眼看着就要冲到高点了,然而就在这时候迟凡猛然打开了厨门,把她愣生生给打断了。
“还抠?!抠你麻痹啊,痒痒难受是吧?来来来,看我不给你倒腾烂了”迟凡气得跳脚大骂。
何润叶正在兴头上,居然又不自觉地抠摸起来--就那么光pì股在地上,一把满脸无辜地可怜巴巴望着迟凡,一边抠动秘境继续品味。
“来呀!就是痒嘛”
何润叶抿着嘴chún挑衅说着,翻过身去手撑着地把大pì股翘了起来,两手扒开秘境朝迟凡展示着。
迟凡猛然间觉得那张开的秘境像是在嘲笑他--像极了咧着嘴贱笑,而且嘴角还挂着口水。
他丹田的真气瞬间狂bào躁动起来,大bàng槌刹那间膨胀到了极限,一身邪火bào虐地直往脑门涌去。
“干死你个sāo货!”
他一把掏出大bàng槌,叉开两腿贴近过去,猛然挺动腰肢。
“嗷”
何润叶差点被这股巨力撞得翻滚过去,急忙手脚并用稳住身体,下体突如其来的膨胀欲裂、痛爽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放声浪叫。
“还叫唤?故意惹老子上火是吧?麻蛋,干翻你!让你再浪叫还痒不痒了?!”
迟凡刚才是刻意卯足了劲的,撞得他耻骨都有点生疼,然而何润叶的耐倒腾能力超乎了他的想象--她不仅不哭喊求饶,反而浪叫中透着一股子畅快舒坦的意思,这让他很恼火,他希望是对她“惩罚”而不是让她享受。
“痒啊还痒使劲挠!一点不痛,哈哈来呀!”
何润叶声嘶力竭地低吼着,放浪地笑着,抬起一之手摸到迟凡的胯下,猛扯了几把他的蛋皮,挑衅意味十足。
“哟呵,想找死?好,那就试试到底是老子的bàng槌厉害,还是你这sāo嘴耐干!”
迟凡气急而笑,后撤腰肢挥舞大bàng槌再次全力出击。
他估计没扶住何润叶的pì股,而是双手叉腰姿势,就是想把她倒腾翻过去。
“啊”
果不其然,何润叶被撞得一个踉跄,两个脚尖有那么一刹那是离开地面的,大pì股忍不住往前翻去,她急忙惨叫着两手爬了几步,这才稳住身子。
迟凡穷追不舍,快马加鞭地连续挺动腰肢追击,他现在脑子里没有别的想法,就想着把何润叶干翻在地“斩尽杀绝”。
“嗷呜”
何润叶浪叫不止,身体被不断撞得往前挪蹭,几个回合下来就有些招架不住了,嘴里的哼唧叫唤声已带着哭腔。
她浑身颤抖抽搐着,手脚开始有些软绵无力,秘境自里而外也在剧烈张张合合律动着,一股股秘yè从秘境通道缝隙中翻涌了出来,随着迟凡的一下下猛攻而四溅飞散。
而迟凡此时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何润叶的“惨状”反而激发了他更为bào虐的报复欲望,在他狂风bào雨般地猛攻之下,何润叶已经是摇摇欲坠了--仿佛下一波冲击就会瘫倒在地。
“嘭!”一声脆响。
“啊”何润叶惨叫一声。
刚才她又被撞得往前挪蹭,想两手往前爬几下“刹车”,结果悲催地发现已经爬到墙根了,压根就没法再往前爬了,她脑袋冷不丁轻磕到了墙上。
眩晕感袭来,她身体酥麻无力,再也支撑不住了,猛然屈膝瘫倒下去。
“我晕!不会是被撞晕了吧?”
迟凡被吓了一跳,急忙两手拽住她的腰肢。
“没没事,继续还受得住”何润叶喘息着,摇了摇脑袋。
“晕”
迟凡有些无语了。
刚才出了这么个小chā曲,也确实把他吓得菊花一紧,因为何润叶是低着头贴近地面的,从他这个角度也没法看清到底那一下磕到墙上撞得厉害不厉害,他生怕她磕破脑袋。
听到何润叶说没事,他这才松了口气,不过也没继续猛攻,而是一手伸到她小腹位置将她托住,侧身弯腰用另一只手摸了支烟来点上,猛吸吧嗒了两口。
“麻痹,到底是何润叶这sāo娘们中了魔怔了还是我也”他皱着眉头心里直犯嘀咕。
他搞不明白何润叶今天为什么会一心想作死,也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bào怒。
其实,那会在院子里跟李德贵瞎扯的时候,他也走神考虑过这事,脑子里狐疑着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他很想倒腾娘们泻火这没错,可依着他的性格,让他施虐、作贱这事还是有点难以下手,可偏偏他就这么“禽兽”了一把,可劲地折腾何润叶,而且那会还半强迫地让她舔菊花
“难道是喝酒的原因?真气更不受控制了?”他心里狐疑地想道。
自从“作死”地御气行针帮冬梅姐排毒治疗之后,他丹田真气会时不时躁动失控,裤裆里的大bàng槌也会随之蠢蠢欲动、饥渴难耐,可也没感觉bào虐到这个程度。
然而今晚跟何润叶倒腾的时候,他却惊恐地感觉到丹田真气异常狂奔,再加上何润叶作死地言语、动作撩拨挑衅,他不知不觉地就会bào虐狂躁。
刚才要不是何润叶脑袋磕到墙上,把他猛然“惊醒”了,鬼知道他接下来会这么蹂躏折腾她,把她干翻在地也不见得就会收手,说不定拽起来换个姿势又是一顿猛干。
“凡,怎么不动了?继续干啊!没事,把我倒腾晕了也没事,使劲捣就行”何润叶喘息着急切地说。
可能是弯着腰太累,或者是总是低着头造成脑子缺氧晕乎,她两手哆哆嗦嗦扶着墙将身子tiáo整成直角姿势,咬牙费力地扭了几下pì股,主动发力寻求摩擦。
“呼啊!”
她只扭了几下就累得气喘吁吁了,浑身汗水疯涌而出,身子哆哆嗦嗦起伏着。
“婶子,歇会吧,嗯,聊会天?”
迟凡叼着烟,两手揽住她的前xiōng,转体侧移把她挪放到炕沿上。
“不累倒腾完了再聊吧,凡,你不是还没折腾出熊来不是?再使劲干啊!没事,婶子就算让你倒腾死了也愿意”
何润叶趴在炕上扭过头来,朝迟凡摇头笑笑,眼角挂着一滴泪花。
“婶子你是不是遇上啥事了?”迟凡俯身伸手帮她把眼泪擦去,轻轻晃动腰肢敷衍了事地忙活了几下。
他最见不得女人哭,心里会觉得莫名的难受、不忍,哪怕他对何润叶没有多少感情可言,甚至对她还有些厌恶反感,可依旧会心里感到别扭。
如果何润叶是被他倒腾爽哭的,那是另外一回事,很明显她现在并不是爽哭了,而是恐怕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
邪火在迅速消退,虽然他那大bàng槌依旧是坚硬如铁,可他的兴致却变得有些索然无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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