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小村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纯纯
“咱们村又得有娘们要遭遇了,哎,作孽啊,这帮畜生”
何润叶叹息咒骂着,心里却很复杂:身为女人,她不希望别的娘们再遭受替别人生孩子而又不能相见的痛苦;却又“无耻”地觉得别的娘们重蹈她的覆辙,会让她多少心理平衡一些。
“李德贵这畜生还想生儿子?一个还不够?”迟凡皱眉问道。
何润叶摇摇头,冷笑说:“这畜生都结扎了还生个pì!高扒皮是让他帮城里的个大老板物sè娘们,好像还不止一个。”
“好几个老板都想找咱村的娘们生孩子?”迟凡惊呼问道。
“不是,好像临时就一个老板有这意思,”何润叶摆摆手,吐了口烟,说:“那人好像是姓孙,生了仨闺女了,这回怕不保险,就想多下种,听高扒皮那意思,好像是让李德贵物sè俩娘们,不过也不一定都是咱村的。”
“靠!我晕这帮畜生还真敢为所欲为,不过愿意替别人生孩子的娘们也不太好找吧?呃好像也不是很难,只要钱到位,再使点手段”迟凡怒骂,转眼又只能无奈地摇头苦笑。
李德贵都有办法bī着李德斌摁着他老婆的腿“求着”他强干,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威bī利诱一番,出点钱堵嘴,估计也就那么半推半就倒腾下种了,说不定那家人还“满心欢喜”、感恩戴德呢。
人穷志短马瘦毛长,为了活下去,人有的时候真的会舍弃脸面、尊严,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屈辱埋葬心里。
在这穷乡僻壤兔子都不拉屎的山旮旯,村民多少有点笑贫不笑娼的思想,舍弃尊严脱裤子也许能换来另一种尊严--日子过得稍微好点,就可以在街坊邻居面前“扬眉吐气”。
“凡,你说婶子活着还有啥意思?不,婶子不能死,双双还没嫁人呢,我也不能让李德贵这畜生活得舒坦了,我要报复他,让他脑袋上长绿毛!让他死!”
何润叶一会苦笑一会咬牙切齿狞笑,语无伦次地说着。
“咳咳婶子你已经把他绿了啊,”迟凡想坏笑,却又觉得不太合适,于是就咳嗽了两声憋住了,他忽然警觉地问道:“让他死?婶子你想弄死他?!”
“凡,有没有那啥药,嗯,最好是慢性的,验不出来的那种,你别紧张啊,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就假装不知道卖给我就行了。”何润叶吧嗒了几口烟,嘴角挂着歹毒的冷笑沉声说道。
“呃貌似是没有啊,回头我鼓捣鼓捣试试,婶子啊,这可是杀人啊,不到万不得已还是”迟凡急忙搪塞,忐忑地说着。
他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心里嘀咕想道:这娘们是想学潘金莲啊,李德贵这老扒灰搞不好真要当武大郎,不过这事可不能瞎掺和啊,那可是杀人的帮凶啊,一旦事情败露,那可是得进去坐牢的。
“瞧把你吓得,还是带把的爷们么?婶子就随口那么一说,”何润叶朝迟凡戏虐地笑笑,沉吟了一下说:“没事,到时候婶子再想办法吧,等双双出了嫁,等婶子找着孩子,哎!”
“婶子,你那闺女就是跟冬冬换的那个,你不知道在哪家养着?”迟凡有些惊讶地问道。
他以为高镇长一不留神说秃噜嘴,把所有的事情都吐出来了呢,没想到何润叶仍旧不知道自己的小闺女换到哪家了。
何润叶苦涩地摇摇头,叹息说:“没,那事我就偷听了几耳朵,高扒皮一瞅到门缝里有人影,立马胡扯装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说笑话呢。”
“那你就没问李德贵?”迟凡问道。
“你觉得他会承认?这畜生糊弄我说那是高镇长跟他开玩笑,拿冬冬的长相挖苦他。”何润叶苦笑着,嘴角抽搐了几下。
高镇长默契地打圆场,李德贵极力掩饰,何润叶被他支开去买西瓜,免得她凑在眼前耽误他们聊“正事”。
何润叶越想越气氛,想跟李德贵翻脸却又不敢,空口无凭,折腾也是白折腾,说不定bī得李德贵狗急跳墙把她弄死了事,她现在也只能咬牙忍着。
出于报复的目的,昨天在瓜棚里她半点都没推让就让迟凡给倒腾占了便宜,如果换做往常,她还真不一定能瞧得上迟凡,bàng槌大爷不见得让她轻易脱裤子。
“你不是问我打电话骂他那事么?那是婶子我故意试探他,结果”何润叶叹息说着,又伸手问迟凡要烟。
她作死地故意骂李德贵,结果李德贵因为心虚居然没跟她计较,这更让她确信换孩子的事果然是真的。
“婶子,还是别抽了吧,这也解不了愁,你也别太着急,慢慢想办法吧,咱镇上总共就那么些村子,会找到的,对了,医院里有档案吧?查查当天生了几个孩子不就知道了?”迟凡摆摆手,没给她烟。
“对!婶子咋就没想到呢?凡啊,还是你有办法,抽空明天我就去医院查查。”何润叶兴奋地喊道,激动地浑身颤抖。
迟凡皱眉思索了片刻,摇头说:“婶子你也别抱太大的期望,说不定医院的档案也被做过手脚了,李德贵应该也会想到这一点。”
“也是”
何润叶就像是被泼了盆冷水,顿时蔫了,两眼无神地在那喃喃自语。
“呃婶子啊,那啥,时候也不早了,你回去歇着吧,我待会得出去借个驴,明天还得赶集卖瓜”迟凡有些不好意思地催促说道。
“奥,卖瓜?你地里的瓜不是还没多少熟的么?那婶子就不耽误你工夫了。”
何润叶稍微楞了一下,恋恋不舍地望了迟凡一眼,起身往外走去。
“凡,要不再倒腾一把?婶子怎么又痒痒了。”她没走几步又回过头来,“羞涩”地扭捏说道。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她被迟凡蹂躏倒腾那会让她心里稍微好受一点,那不仅仅是欲望的满足,而更多的是报复李德贵所带来的快感,心中的愤懑仿佛可以随着秘yè、汗水宣泄出来。
被蹂躏倒腾所带来的生理刺激快感,以及给李德贵戴绿帽的成就感,能让她暂时忘掉心中的苦闷--儿子转眼间成了别人的,她感觉心被掏空了,仿佛只有迟凡的大bàng槌才能让她重新充实起来。
“别!婶子你可悠着点吧,下面那嘴都肿成发面包子了,再耐倒腾那也是肉长的啊!”迟凡摆摆手,tiáo侃说道。
何润叶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嘟着嘴巴凑上来想跟他来个吻别。
“咳咳哎呦我这嗓子,抽烟抽得全是痰,那啥,婶子你稍微一等,我包两包药给你。”迟凡装作咳嗽吐痰,惊险糊弄了过去。
他一想到何润叶这嘴那会舔过他的菊花,就哪下得去嘴跟她亲吻啊,那不就成了间接舔自己的
“啥药?凡你想今晚就弄死他?”何润叶眉头皱了一下,低声问道。
她此时小心脏猛然狂跳得厉害,之前虽然口口声声说着要毒死李德贵那老扒灰,可真要让她下手,还是忍不住打退堂鼓啊,手心瞬间冒出了冷汗,两腿不自觉地打哆嗦。
她不过是个妇道人家,哪怕心里再大的怨恨,毒杀亲夫这事也不是一下子就能下了狠心的。
“我晕不是毒药,婶子你想哪去了?瞧你这膝盖,嗯,还有你下面那张嘴都有点红肿了,回家擦擦,消肿止疼,这大包是擦膝盖的,小包是擦那啥嘴的,温水tiáo开就行。”迟凡把两包药塞到她手里。
“凡你对婶子我真好,呜”何润叶飞扑到迟凡怀里,感动得哭了嘤嘤起来。
膝盖、下体肿痛还是小事,她咬牙也就忍过去了,可回家之后李德贵问起来可咋办?没法圆场啊,下体红肿倒也容易遮掩,大不了今晚不跟他倒腾那事就行了,可膝盖的擦伤呢?总不能不脱裤子就上炕睡觉吧?而且半晚上没回家,李德贵肯定会生疑的。
看到这两包药,她瞬间有了主意:回家就说是掉到沟里擦伤的,然后说来找迟凡推拿正骨,顺便开了点消肿止痛的药。
“别别哭啊!哎,婶子啊咱们以后还是正经点倒腾吧,把你倒腾伤了,我也挺心疼的。”迟凡帮她抹了把眼泪,安慰说着。
“嗯,婶子知道了”
何润叶伏在他怀里又温存了片刻,这才劈拉着裤裆、两腿不打弯地往家里走去。
猎艳小村医 第四十三章 都是西瓜惹的祸
“哎,女人呐”迟凡望着何润叶远处的背影不禁叹息感慨。
他忽然觉得何润叶也怪可怜的:别看她往日在村里趾高气昂、高人一等似的,心里也有着没法跟外人诉说的心酸,更何况儿子瞬间成了别人的了,这打击也够她难受的,也许这就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吧。
“以后还是稍微悠着点吧,别让这sāo娘们拖下水。”
他一想到何润叶要毒杀亲夫就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李德贵是该死,但他不想让这事牵扯到自己,更没必要为何润叶出头。他还是觉得凭自己的实力混出个人样来打脸李德贵更“正道”一些,也更稳妥,虽然那需要点时间。
其实他刚才想拐弯抹角告诉她个毒杀亲夫的好法子--百草枯抹到李德贵短裤上,必死无疑,当然何润叶肯定是会bào露的,可理智告诉他不能那样缺德怂恿她杀人犯法,所以忍了又忍把话憋回了肚子里。
何润叶自己萌生“歹念”弄死李德贵那是一回事,而迟凡帮她出谋划策就成了另外一回事了,他可不想作死被她拖下水。
“得,我也别cào那闲心了,借驴才是正事,呃去谁家借呢?”
迟凡摇摇头不去想何润叶的烂事,盘算着借驴的事情。
村里就那么几家养驴的,多数都养牛,他皱着眉头盘算了半天,觉得还是冬梅姐家稍微靠谱点--那几家平日里迟凡也没怎么跟他们打交道啊,冷不丁去借驴说不定会碰一鼻子灰。
他锁上大门,直奔冬梅姐家,可到了她家屋后,却又犹豫了,点了支烟然后驴拉磨似的在那转圈,死活不敢绕到前门去敲门。
“呃好像这更不靠谱啊!”他心里纠结蛋疼地想道。
一想到冬梅姐她爹赵攀高那张臭驴脸,他心里就有点打怵,原本他也考虑过赵攀高可能不会给他好脸sè,不过心里还是有点侥幸心理,想碰碰运气,顺便摸摸底细。
冬梅姐猴急地催促他找媒人来提亲,他心里很纠结,说实话也有点心动了--貌似娶了冬梅姐,正儿八经地过日子也不错,至于倒腾别的娘们?他总觉得办法总比困难多,只要把冬梅姐下面那嘴喂饱了,也不见得捞不着打野食解馋。
“说!是不是让迟凡那小杂碎给祸害了?买瓜去了半天?是不是在瓜地里”
赵攀高的怒骂声突然传了出来。
“她爹啊,你不能这样埋汰自己的闺女啊,你小点声啊,这要是被街坊听了去,让冬梅咋抬头见人啊!”冬梅她娘的声音。
“滚一边去!头发长见识短,都怪你平时惯着她,这下可好,邱家要是知道冬梅是个敞口货,人家还不非得退婚?谁愿意要个破鞋?”赵攀高稍微压低了点声音。
“不能吧?冬梅这孩子老实着呢,干不出那不要脸的事来”
“还不能?昨晚我起夜,听见她哎,说出来丢人啊,就算她现在还没被迟凡给祸害了,再这么下去迟早也脱不了,回头你到邱家说一声,让他家赶紧把婚事办了。”
“啪!”一声脆响。
赵攀高越说越生气,抄起茶杯就摔了个粉碎。
昨晚他半夜起来niàoniào,猛然听到冬梅住的厢房那屋有动静--“痛苦”的闷哼呻吟声,他开始还以为她是肚子疼之类,结果仔细一听差点气炸了肺!
他是过来人,哪还听不出倒腾那事时特有的叫唤声?很明显冬梅这是在做春梦呢,而且更火上浇油的是,“迟凡”这俩字不合时宜地蹦跶了出来。
就想一柄重锤砸到他脑门子上,他一个踉跄差点被气晕了,这一趔趄不要紧,悲催地niào了一手,气得他恨不得踹开房门把冬梅拖出来抽上一顿大耳刮子。
夏天睡觉穿衣服少,女孩子的闺房当爹的怎么能硬闯?再说了,万一只是个“单纯”的春梦呢?
赵攀高在院子里连抽了两支闷烟,絮絮叨叨唾骂了迟凡一顿,回屋倒头睡觉去了,他心里也安慰自己:那就是闺女做了个“噩梦”而已。
今早晨他一大早就去地里干活去了,也没顾得上跟冬梅质疑这事,况且这事他个当爹的也没法张嘴啊--直接问她是不是被迟凡给曰了?那他这老脸还往哪里搁啊。
本来吧,这事也就翻篇了,不凑巧的是西瓜惹祸了。
他干活累得半死,天黑才回家,结果到家一看,饭还没做好,一问才知道原来冬梅去买瓜耽误了半天工夫,他心里的闷气顿时就冒了上来。
他不由得去想冬梅这半天工夫在瓜地里跟迟凡鼓捣了些什么,更让他差点气得吐血的是,冬梅小腿肚子上还挂着一坨“鼻涕”,要不是他老婆拽着,他非得把冬梅踹到锅底下去。
都是带把的爷们,谁还不知道熊干了之后是啥样?他现在心里已经百分之九十九确信冬梅被迟凡给倒腾了,要不然哪来的熊挂在腿上?
然而冬梅一个劲地咬牙说那是自己擤鼻涕不小心弄上去的,死活不肯承认。
赵攀高气得浑身哆嗦,抬手抽了她一耳光。冬梅哭着躲回厢房去了,放狠话说再bī她就上吊、喝药,赵攀高气得要死要活,也没敢再把她揪出来“bī供”。
“行,明天吧,我跟邱家说一声,哎,她爹啊,迟凡这孩子也挺不错的冬梅对他也有意,要不咱把邱家的彩礼退了?让迟凡也出这么多彩礼”冬梅她娘叹息说。
“pì!你老糊涂了?迟凡家穷得鸟嘛没有,能出多少彩礼?让冬梅跟着他受穷?瞎咧咧什么把瓜割开啊,气得我嗓子都冒烟了,你怎么没吃?不是热着了么?”赵攀高大声怒骂。
“哎,行,你当家,你说了算,闺女爱嫁谁嫁谁,吃苦受穷还是享福那得看她的命她爹,吃块瓜消消气。”
“麻痹!这瓜咋这么个颜sè?坏了?瞧瞧,迟凡这小瘪犊子真是坏透气了,坑人的玩意!”
“这颜sè是有点应该还能吃吧?你咬口试试。”
冬梅她娘小心翼翼地说着,屋里那灯泡跟个蜡烛也差不多,在昏暗的光线下那西瓜的颜sè就跟烂透气似的--黑不拉几的。
“吃吃吃,吃你麻痹,回屋睡觉去!发什么楞?赶紧脱裤子上炕,老子得泄泻火,麻痹,早晚被你们气死”
“这瓜”
冬梅她娘咬了一小口尝了尝,刚要说这瓜没坏,结果被赵攀高冲过来一把夺了过去,抬手就扔出了后窗。
“啊”
迟凡正聚jīng会神地偷听,险些被那块西瓜砸到脸上,不自觉地叫出声来。
“谁?!谁tmd偷听窗户跟?”
赵攀高厉声怒骂着,接连又扔出几块西瓜。
迟凡哪敢再多待?急忙拔腿跑路。
“哎,这事真够肚子疼的,咋办啊?”
他绕过厢房外墙的时候,隐约听到了冬梅姐的抽泣声,这让他顿时心乱如麻。
他感到很愧疚,后悔没管好裤裆那玩意,贪图一时快活而连累了冬梅姐。
可是依旧是生米熟饭了,后悔还有什么用呢?不对!熟饭貌似还能变回生米!
他忽然想到了那膜修复的法子,心里又稍微松了口气。
“哎,想办法尽快把真气炼都三层吧,要不然冬梅姐可就惨了。”他叹息想道。
且不说他现在拿不出彩礼来,就算他能凑出来,赵攀高也不见得能点头同意啊,很明显赵攀高现在对他恨之入骨,哪能同意把闺女送给他倒腾祸害?
再说了,迟凡一想到要是以后要跟这么个老丈人相处,心里也是直打鼓,拖媒人提亲的事怎么想都是头疼加蛋疼。
“驴啊驴,再去谁家借呢?素素婶子家?呃德全叔不会听到点风声吧?”
他心里嘀咕盘算着,转了个圈绕到素素婶子家门前,纠结要不要敲门。
做贼心虚啊,德全叔可是杀猪的,只是知道他老婆素素被迟凡给倒腾了,那非得拿杀猪刀把迟凡捅了不可。
“应该没露馅,要不然他就找我算账了,迟凡,你tmd还是不是男人?不过是借个驴而已嘛,刚好可以趁机忽悠一下德全叔”
迟凡咬牙下定决心,抬手拍了拍门环。
乡下人晚上睡得早,就这会已经有不少户人家关灯上炕了,他偏见素素婶子家屋里还亮着灯,赶紧敲门,再磨蹭关了灯那可就没法叫门了。
当然,他也是突然想来个逆向思维,心想:自己既然敢上门借驴,那德全叔应该更不会产生怀疑,因为依照常理来说,他应该避嫌才对。
“叔,德全叔”
他敲了半天,接连喊了几嗓子。
“睡了?不会吧,还亮着灯呢,开着灯倒腾那事?”
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人出来,他忍不住狐疑嘀咕,正要转身离开,屋里突然传来摔门的声音。
“谁啊?麻痹,大半夜的叫声啥?”
李德全怒气冲冲地打开了大门,瞪着一双牛眼盯着迟凡。
“呃叔你睡下了?”迟凡有点怯怯地咧嘴问道。
他一瞅李德全那样,顿时挤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李德全光着膀子,大裤衩还没提严实,一小撮黑草丛还露在外面,撑着帐篷,很明显刚才他正在里面倒腾着,被迟凡搅合了好事,不恼火才怪呢。
猎艳小村医 第四十四章 借驴
“有事?”李德全两眼喷火瞪着迟凡,满嘴酒腥味,语气极其不耐烦。
“呃借驴,我就是问问叔您明天用驴不,要是你不用的话”迟凡急急巴巴地说明来意。
他本就有点做贼心虚,再一瞅李德全这凶神恶煞的模样,顿时乱了阵脚,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借驴?滚滚滚!不借!”
李德全皱着眉头怒吼着,那蒲扇似的大巴掌带着一阵sāo呼呼的气息直扑迟凡腮帮子。
“不借就不借呗,真是的”迟凡微微后仰,抬手将他胳膊拨拉到一边去。
“哟呵,劲头还不小咧。”李德全惊讶地打量着迟凡。
他膀大腰圆将近二百斤的块头,论力气在村里也是数一数二的,本想推搡迟凡几下出口闷气,没想到反被迟凡这个瘦麻杆给拨拉了个趔趄。
刚才迟凡看似风轻云淡地一拨拉,却是暗劲十足--也幸亏李德全底盘稳,要不然他脑袋非得磕到门框上。
“叔,借是情谊不借是公道,但也不至于上来就动手吧?”迟凡冷声说道,打量了一眼李德全那已经开始塌陷的小帐篷,撇嘴说:“嗨,还是手指头好用啊,叔你这手指头粗细跟胡萝卜似的,跟那啥玩意也差不多,嗯,手指头可不会软”
“迟凡,你什么意思?!”李德全怒吼道,脸sè涨得通红。
他恨不得上去狂抽迟凡大耳刮子,可是一想到刚才吃瘪没占到便宜,也就没敢轻举妄动。
“没啥意思啊,那啥,叔您歇着吧。”
迟凡嘴角一挑不屑地说着,刻意把“歇着”这俩字拖了个长音,然后懒得跟他再叨叨,转身走人。
“歇着?歇你麻痹,晚上借鸟不知道人忙闲”
李德全嘟囔骂着,“咣”的一声关上大门。
“麻痹,猪腰子白吃了,又tmd软了”
他手伸进大裤衩摸了那玩意,心里那个骂啊:晚饭的时候炒了盘腰花、喝了点小酒,本想倒腾大干一场,为了展示雄风,他还刻意开着灯,刚提枪上阵奋战了没多久,迟凡这不开眼的来敲门,愣生生给搅合了好事。
原本他也想假装没听见继续埋伏奋战,然而他那玩意已经开始哆嗦了,再倒腾几下肯定就一泄如注了,所以他才舍得临时休战起来开门,想喘口气让那啥玩意冷静一下,待会再战上几回合。
结果悲催的是,跟迟凡叨叨了这一小会,他那玩意立马软不拉几了,使劲撸了几把也没见动静。
“谁啊?上那么大火干嘛?还倒腾不倒腾了?不倒腾就睡觉”素素婶子见李德全怒气冲冲地回到屋里,翻了个身问道。
“迟凡那小瘪犊子,麻痹,借驴?搞得老子卸了劲睡觉吧!”李德全嘟囔骂着。
他把手chā到素素婶子两腿之间抠了几把,猛然又抽出手来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瞪眼嘀咕想道:迟凡是怎么知道我用手抠的?闻到味了?
“闻什么?想闻就趴上去闻呗!”素素婶子叉开腿抬起pì股往他眼前凑了凑。
“滚一边去!再叨叨就给你抠烂了!关灯睡觉,真tmd窝火”
李德全骂骂咧咧关了灯,倒头睡觉。
“呵呵哒,让你不借给老子驴,活该你不管用,留着撒niào用吧,麻痹,抽空多倒腾素素婶子几回,把她那啥嘴给撑大了,让你这软蛋货放进腿去都打晃荡”迟凡心里畅快地暗骂着。
他刚才也没立马去别家借驴,而是绕到屋后偷听了一会,想印证一下李德全那玩意的战力如何。不出他所料,李德全那玩意悲催地趴窝歇菜了,这让他顿时感觉出了口恶气。
“我晕,这是要瞎戏啊,赶紧的”
周围的街坊接二连三地关了灯,迟凡顿时急眼了,再不抓紧时间,借驴的事可就没影了。
“再去谁家呢?得,碰运气吧,先去桂枝嫂子家”他边跑边想。
桂枝嫂子家离李德全家不远,就隔着三排房子,他一瞅屋里的灯还亮着,急忙敲门。
“我晕,运气没那么背吧?又是开着灯倒腾?村里什么时候流行起这个了”
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声,他不禁又开始嘀咕狐疑。
他猛然想道桂枝嫂子他男人赵洪刚昨天从城里回来了,好像是孩子过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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