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小村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纯纯
小别胜新婚,男人难得回来住几天,肯定是少不了要倒腾的。
“不对啊,孩子都哭成这样了还忙着倒腾?这两口子可真够可以的,咦?桂枝嫂子也在哭?”他疑惑地想道。
刚才他急着敲门也没注意听里面的动静,停下手来这才听见屋里有孩子的哭声,似乎隐约还听得见女人的抽泣声。
“哎,这都是些什么事啊,洪刚哥也真是的,好不容易回来趟,搞得老婆孩子一起哭”
迟凡沮丧地摇摇头,转身要走,可他一想到再去别家借驴恐怕更没指望了,于是又折返回来,硬着头皮又敲了几下门。
“谁呀?”桂枝嫂子的声音飘了出来。
“嫂子是我啊,迟凡,呃方便让洪刚哥给开下门不?嗯,有事。”迟凡心中一喜,急忙应声喊道。
吃一堑长一智,他这会没直接提借驴的事,想先混进屋里,然后再拐弯抹角说明来意,女人一般容易说话一点,只要桂枝嫂子松口,那么洪刚哥也不好一口回绝借驴的事。
“奥,迟凡你有事?这么晚了门没锁吧?你自己打开进来吧。”桂枝嫂子趴在窗户上往外打量着,稍楞了一下,然后喊道。
迟凡试了一下,大门果然是没上锁,便打开门关走了进来,心想:洪刚哥没在家?咋就没听到他动静呢?忙活着提裤子?我来的也确实不是时候
“嫂子,你呃,洪刚哥不在家?”
迟凡刚一条腿迈进里屋,顿时瞪眼楞在了那里--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能硬着头皮尴尬地打招呼。
桂枝嫂子眼睛肿得跟桃似的,像是刚哭过,穿了件宽松的吊带衫,正撸起来nǎi孩子呢--两只钟形的大布袋悬挂在她xiōng前;孩子还在哭着,小嘴巴将布袋前端的那颗红枣扯得老长。
“你哥他晌午回城里了。”桂枝嫂子嘴角抽搐了一下,象征性地稍微侧了下身子,把衣衫往下拉了拉。
没结婚是金nǎi,结了婚是银nǎi,生了孩子就成了狗nǎi了,乡下娘们对给孩子喂nǎi这事一般也不怎么回避,稍微意思遮掩一下也就那么着了,再说了,孩子正饿着呢,她也没法收起nǎi来。
“嫂子,孩子是不是饿得慌啊?呃这是缺nǎi水啊!”
迟凡咧着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抬腿进屋坐到炕沿上--炕前里也没凳子,他总不能傻站着吧?
桂枝嫂子怀里的孩子只顾着使劲猛扯那颗大枣,却没见她骨碌下咽,很明显是吮不出nǎi水来。
“迟凡,嫂子我”桂枝嫂子刚一开口,又忍不住抽泣起来,眼泪啪哒啪哒滚落。
“别哭啊,不就是不下nǎi么?又不是不下崽呃,没事,嫂子你别着急,我是大夫啊!”迟凡想凑过去帮她抹去眼泪,手伸到半截又缩了回来。
桂枝嫂子是村里出了名的老实媳妇,平日里没事也不怎么出门,比较腼腆、不爱多话。
村里的那群浪娘们有时候会拿荤段子捉弄她,每次都把她臊得满脸通红、落荒而逃--她脸皮薄,虽然已经结婚有了孩子,可是听到那些荤段子还会脸红害羞。
“奥,对对对!嫂子都急糊涂了,忘了你是大夫了,”桂枝嫂子抹了把眼泪,惊喜地望着迟凡,忽然又纠结地问道:“可是喝了那催nǎi的药之后得多长时间见效?你这就回去开药?孩子已经一天没喝nǎi了”
她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孩子,眼泪又忍不住涌了出来,脸上混杂着焦急、心疼、愧疚的神情。
迟凡挠挠脑袋,有些尴尬地咧嘴说道:“呃嫂子呐,真不凑巧,今天我不是搞了个免费看病嘛,嗯,咱村的娘们嫂子、婶子的去了不老少,那啥,有几味药材用空了,那催nǎi的药临时就没法”
“啊?!这可咋办啊,孩子光喝米汤也不充饥呀!”
桂枝嫂子一听迟凡说缺药,顿时急得手足无措,就那么泪眼婆娑、可怜巴巴地望着迟凡发愣。
“其实吧,嫂子哎,这话咋说呢,”迟凡搓着手,脸上一副蛋疼得要死的样子,有些不要意思地说道:“其实这样按摩也能催nǎi效果更好,嗯,起效也快。”
他生怕桂枝嫂子不明白他的意思,硬着头皮两手虚空做了个揉搓地姿势。
“可是这”
桂枝嫂子纠结地说着,脸唰的一下红了,低着头不敢看迟凡的眼睛。
“嫂子,真没别的办法了,这都什么时候了啊,孩子喝nǎi要紧啊,你就忍心让她饿着?我是大夫,你有啥好避讳的?俗话说‘避得了父母避不了大夫’,那啥,今上午咱村那谁,嗯,下面有点发炎,还没等我吩咐就自己脱下裤子来了”
迟凡满脸严肃,一本正经地说着,那架势就跟老中医训斥病号似的。
猎艳小村医 第四十五章 我帮你
“可是”桂枝嫂子咬着嘴chún纠结地要死,嘴角抽搐了几下,支吾说:“迟凡你能不能闭着眼睛摸按摩?嫂子害羞”
怀里的孩子还饿得嗷嗷叫,她眼下也没别的办法,也只能咬牙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呃没事,嫂子你背对着我就行,我从后面给你揉揉。”
迟凡急忙甩掉脱鞋,抬腿上炕,凑到桂枝嫂子身后叉开腿坐下,急不可耐地伸出右手从她腋下摸向一只布袋。
“啊” 两人异口同声尖叫。
桂枝嫂子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可这被别的男人摸nǎi还是会本能地喊叫;而迟凡的手指刚碰触到那颗大枣,就悲催地被孩子咬了一口--孩子吮吸了另一颗大枣半天也没喝到nǎi水,便想换个nǎi试试,结果误把迟凡的手指当成大枣了。
好在小家伙还没长牙,只是用力吸了一下迟凡的手指,压根就咬不痛。
“嫂子你放松点,嗯,胳膊别夹那么紧啊,别绷着身子呀,那样不利于催nǎi”迟凡柔声说道。
他没敢跟孩子继续争抢那颗大枣,将右手往那布袋根部挪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轻轻揉搓起来;左手从桂枝嫂子左侧腋下包抄向另一只布袋,用指缝夹住大枣,攥动手掌摁压揉搓布袋前端。
“咦,还别说,这布袋的手感还真不错,呃不能那么禽兽,胡想些什么呢”
虽然迟凡反复告诫自己不能想歪了、得管好裤裆,可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比较手感的不同,他知道这样有点无耻、龌蹉,可是脑子里还是会本能地蹦跶出一些画面
不同于冬梅姐大馒头的饱满、坚挺,也跟素素嫂子那大球的汹涌澎湃、软硬适中,也不同于何润叶那两只大白兔的松弛、略显干瘪,桂枝嫂子正处在哺乳期,这两只口袋摸上去有种别样的酥软手感,垂坠得厉害却不干瘪,充实而饱满,前端的那大枣也格外的突显
“我这不是乘人之危么?哎,忍住,别tmd想着倒腾”迟凡心里感到有些愧疚。
说实话,配制催nǎi的中药确实是缺了一味药材,不过还是可以用其它药材来代替了,但药效会差许多,桂枝嫂子服用之后得明天才见效,所以他那会就“好心好意”地推荐按摩催nǎi的法子。
一方面是想让孩子尽快喝到nǎi水,当然他也确实想趁机摸几把过过瘾,摸还是其次,他心里还盘算着一个难以说出口的想法,他想
“啊”
桂枝嫂子被他揉搓得酥痒难受,忍不住闷哼出声,扭捏着身子往前挪了下pì股,本能地想要挣脱他的咸猪手。
“嫂子,忍着点,我得把这啥里面的筋络揉开呀,别乱动,我得按照xué位按摩啊!”
迟凡急忙挪动pì股又贴紧靠了过去,为了防止她再乱动,他两手稍微用力往后揽拽,下巴磕到她肩甲上固定住她的身子。
“迟凡,你能快点么?嫂子啊?!”
桂枝嫂子想扭头催促一下迟凡,她忘了他的脸正挂在她肩膀上呢,结果一扭头刚好跟他来了个嘴对嘴,顿时羞得脸sè绯红,连耳朵垂都红了。
迟凡抿了下嘴chún,坏笑tiáo侃说:“哎,这可是俺的初吻呀,嫂子你得赔我啊,第一次很值钱的”
“胡说些什么啊?嫂子是不小心”桂枝嫂子急忙扭过头去,慌乱地辩解。
“没事,让嫂子占点便宜也没啥,我亲回来就行了呗,”迟凡努着嘴在她脖颈上轻吻了一下,见桂枝嫂子想要挣脱,急忙一把将她抱紧,清了清嗓子说:“咳咳行,不撩拨嫂子了,那啥,我这就快点揉搓按摩,你忍着点,可能会有点反应,嗯,就是那啥似的反应。”
他也知道桂枝嫂子脸皮薄,再这么撩拨下去肯定会“弃疗”的,所以也没敢再继续瞎摸,急忙暗提一口真气于两手之中,用御气的手法按摩起来。
“嗯,你别再瞎说了。”
桂枝嫂子稍楞了一下,然后咬着牙点点头,心想反正也已经被占了便宜,索性就治疗下去吧。
“嘿嘿,行,我不瞎说,那瞎摸揉搓总可以吧?只要你尝过了这舒坦的滋味”迟凡心里贱笑想道。
“啊”
果不其然,迟凡刚御气揉了几下,桂枝嫂子就忍不住闷哼叫唤起来。
她此时感觉xiōng口的俩布袋就像是捂了个热水袋似的,炽热滚烫的感觉从那俩大枣不断往布袋深处蔓延,酥酥麻麻、温暖惬意。
布袋里面就像是有群tiáo皮的小虫子在蠕动,稍微有点难受,但更多的是不可名状的舒坦感觉,不对,不是虫子在蠕动,而更像是无数舌头在舔动,里外夹击地乱舔
她那修长白皙的脖颈也已泛起绯红,肉嘟嘟的耳垂更是红得跟熟透了的樱桃似的,她想挣扎逃脱却又有些舍不得,这种几乎可以媲美倒腾所带来的快感让她有种欲罢不能的冲动。
“我晕”迟凡暗叫不好。
也许是桂枝嫂子那娇羞可人的样子勾起了他内心的邪火,也许是动用真气的缘故,他悲催地发现丹田真气又猛然躁动起来,裤裆里的大bàng槌也随之蠢蠢欲动、昂首挺xiōng。
“迟凡,你的脚顶着我的腰了,啊?!你”
桂枝嫂子感到有硬物戳她的腰背,背过手来拨拉推了一把,顿时惊恐地尖叫起来。
她以为是自己感觉错了,急忙慌乱地低头看了一下--迟凡的两只脚一只不少地摆在她大腿两侧,很明显那硬物是不脚,而是男人的第三条腿!
“怎么可能啊,洪刚那玩意就不小了吧?”
她忍不住回想起她男人洪刚那物件的尺寸,由于惊恐愣神,她居然忘了把手抽回来。
赵洪刚每次跟她倒腾的时候,总是得先摆弄着那玩意吹嘘一番,说他这命根子是锅台庄第一大号,讥笑村里谁谁谁那玩意跟个金针菇似的。
不对比就没有伤害,桂枝嫂子现在觉得她男人那看起来不算小的玩意跟迟凡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小jī跟老鹰的差别。
“嫂子,你又占我便宜了,小心擦枪走火啊,要不然你把我这啥第一次也拿了去?”迟凡坏笑说着,收缩小腹挑动了几下大bàng槌,轻砸着她的手掌。
“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
桂枝嫂子急忙把手抽回去,两手猛撑了一下炕席,想跟迟凡拉开点距离。
“别乱动啊,呃好像是出nǎi水了。”
迟凡摁住她那俩布袋往回拉扯,猛然瞥见一丝乳白sè的yè体从她xiōng前喷了出来。
“出nǎi了!”桂枝嫂子兴奋地喊着,急忙把一颗大枣塞进孩子嘴里。
孩子顿时不哭了,骨碌着大眼、狼吞虎咽地吮吸着乳汁。
迟凡被馋的心痒痒,抿着嘴chún支吾说:“呃嫂子啊,跟你商量个事行不?咱先说好啊,你别生气要不然我还是别说了吧,哎!”
“说吧,只要不是”桂枝嫂子随口应道。
“能不能让我也喝几口?我长这么大还没喝过nǎi呢,就是想尝一口呃,不急,等孩子吃完了就行。”迟凡纠结蛋疼地说着,那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生怕惹得桂枝嫂子不高兴。
“这哎!”
桂枝嫂子面露难sè,咬着嘴chún叹息摇头,也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很显然她心里还在纠结犹豫。
迟凡又揉搓了几把,恋恋不舍地抽回手来,挠挠脑袋,怯怯地咧嘴说:“就尝一口不用嘴含着也行,你挤出点nǎi来”
他是孤儿,他师傅捡到他的时候他还带着脐带呢,应该是刚生下来就被遗弃了。
他对乳汁有种难言的渴望,每次看到村里的娘们哺乳喂孩子的时候总是馋得拔不动腿,想冲上去抢着喝口,却又怕挨顿胖揍--他跟着师傅来这锅台庄的时候已经是七八岁了,跟婴儿抢nǎi喝那不是欠揍么?
桂枝嫂子红着脸点点头,算是默许。
她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会稀里糊涂答应了迟凡的荒唐无礼的要求,心里也想拒绝,可是却又说不出口。
“那事要不要让迟凡帮忙”她脑子里突然蹦出个难以启齿地想法,脸红得更厉害了,心砰砰乱跳。
“嫂子你真好我再给你揉揉,刚才还没疏通彻底呢。”
迟凡大喜过望,激动地手都哆嗦了,颤抖着揉捏起来。
其实,他之前一个劲地怂恿桂枝嫂子接受他按摩催乳的“治疗方案”,为的就是“喝口nǎi”这事,他心里确实也没想要揉搓出她的邪火来然后趁机倒腾。
按摩催nǎi不仅见效快,而且关键是会有肌肤之亲,有了揉搓摸捏的铺垫,桂枝嫂子的羞愧感会降低许多,迟凡再趁热打铁提出“喝nǎi”的事,她也就容易接受一些。
“迟凡,嫂子想跟你商量个事”桂枝嫂子低着头蚊子哼哼支吾着,身子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呃嫂子您刚才不是答应了么?又反悔了?真不用嘴喊着喝,你挤一下滋出点nǎi来让我抿一口就行”迟凡焦急地问道。
“不是喝nǎi的事”桂枝嫂子红着脸摇摇头。
“嗨,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嫂子你变卦了呢,”迟凡长舒了口气,柔声问道:“啥事啊?嫂子你尽管开口,只要我办得到,保准没有二话。”
“嫂子想借你”
桂枝嫂子哆哆嗦嗦地伸手摸了下迟凡的裤裆。
猎艳小村医 第四十六章 借种?
“嫂子,你想借bàng槌倒腾一下?”迟凡惊呼问道,扭头目瞪口呆地望着桂枝嫂子的侧脸。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然而她那羞愧欲死的表情印证了这不是幻听。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这让他有点不知所措,想立马把她推翻在炕“就地正法”,又猛然想起她怀里还抱着孩子呢,于是又咬牙憋住了邪火。
“不对啊,洪刚哥不是刚回来过么?难道没顾上耕地松土?桂枝嫂子这么饥渴?”他心里直犯嘀咕。
他感觉得到桂枝嫂子是个拘谨的女人,刚才揉搓她那俩布袋的时候还有些抹不开面子呢,怎么就突然想借bàng槌倒腾解馋呢?这让他觉得有点纳闷,总觉得这事不合逻辑。
虽然他一直惦记着喝nǎi,可在他眼里,哺乳期的女人是圣洁的、或者说是伟大的,所以他心底也没迫切想把桂枝嫂子倒腾了泻火。
虽然揉搓了她半天,大bàng槌确实也蠢蠢欲动了,他身体也很诚实地躁动了起来,可是至少到目前为止他还是保持着理智的。
当然,理智也仅仅维持到刚才为止,他又不是啥柳下惠,桂枝嫂子简单的一句“借”,顿时就让他内心残存的“矜持”荡然无存了,强烈的欲望沿着裤裆往脑门上攀升,理智在邪火的焚烧下刹那间灰飞烟灭了。
他猛然攥住了她的手,“生拉硬拽”塞进他裤裆里面,让她这哆哆嗦嗦的手来摸清大bàng槌的全貌。
“不是是借种,呜”桂枝嫂子无比艰难地挤出一句细不可闻的话来,紧接着抽泣起来。
“呃这事有点嫂子你先别哭啊,哎呀,我也没说不答应,就是这事咋说呢?”迟凡急忙抬起另一只手帮她抹去眼泪,把她轻轻揽到怀里安慰着。
说实话,他现在脑子很乱,确切说是有点懵bī了。
他没料到桂枝嫂子居然会提出“借种”的“无理要求”,这跟借bàng槌倒腾解馋完全是两个概念,那可是要搞大肚子造小人啊,这让他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来,就那么茫然不知所措地龇牙咧嘴傻愣着。
你情我愿脱了裤子倒腾快活,各取所需相互舒坦,那还勉勉强强说得过去;可是不仅耕地松土,还顺便下种,那就有点太过分了,让别人傻不拉几地帮自己养孩子,这事怎么也说不过啊。
“嫂子也是没办法啊!呜”桂枝嫂子哭的更厉害了。
“呃先别哭啊,嫂子你慢慢说,不对呀,洪刚哥那玩意不管用?没种?可这孩子是怎么鼓捣出来的?他在城里干活的时候受伤了?难道”迟凡纠结地问道,他越想越凌乱,感觉脑子彻底蒙圈了。
如果说洪刚哥裤裆那玩意不好使,那桂枝嫂子怀里的孩子是怎么鼓捣出来的?不可能原先好使现在要二胎的时候又不好使了吧?
难道也是借种?迟凡也想到了这种可能,顾忌到桂枝嫂子的脸面,他张了张嘴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拾花这孩子”桂枝嫂子抽搐着叹了口气,“她睡着了,嫂子先放下她。”
“奥。”迟凡急忙松手。
桂枝嫂子起身把孩子放到一边,怜爱地拿了条枕巾给她盖到身上。
她转过身来朝迟凡眼前凑了凑,距离他两pì股距离的时候却又停了下来,低头搓着两手楞在那里,咬着嘴chún沉默不语。
“嫂子,拾花这孩子是呃,你不想说就别说了,算我没问。”
迟凡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话已出口却又觉得这话题有点残忍,如果这孩子确实是借种来的,那这话题无异于揭她的伤疤。
“是借种来的”桂枝嫂子苦涩地摇摇头,回头看了眼孩子,眼泪又啪哒啪哒掉了下来。
“洪刚哥他”
迟凡恨不得抽自己一打耳刮子,这话不是多余么?赵洪刚自己的种要是好使,还用得着借种?
“迟凡,咱到西屋说话吧,嫂子慢慢跟你说。”桂枝嫂子红着脸支吾说道,起身下炕。
“啥话还得到西屋说?除了借种还有别的事?不会是要把我给jiān杀?”
迟凡心里狐疑嘀咕着,跟着桂枝嫂子去了西屋。
“凡,你救救嫂子吧,救救孩子”迟凡刚迈进西屋,桂枝嫂子冷不丁扑了过来。
“呃嫂子咱有话慢慢说,别别激动呀,你这样撩拨我真把持不住啊!”迟凡语无伦次地说着,鼻息瞬间粗重了起来。
就前后脚的工夫,桂枝嫂子已经脱了个赤果果!主动投怀送抱往迟凡怀里拱,她两手连猴急地扒他的短裤,他哪受得了?裤裆里那大bàng槌瞬间就膨胀到了极限--摇头晃脑、跃跃欲试。
他猛然间觉得这事貌似不仅仅是借种这么简单,借种就借种呗,只要洪刚哥不介意,他当然也不介意多哆嗦那么几下,可是怎么就成了救命的事呢?
“难道拾花这孩子有病?对,貌似那啥造血干细胞骨髓移植?”他狐疑地想道。
就在他发愣的片刻,桂枝嫂子已经解除了他的武装--短裤被扒拉到了脚脖子,大bàng槌摇头晃脑展露了出来。
“呃嫂子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点?我咋就越听越糊涂呢?拾花这孩子有啥毛病?你得急着生个孩子帮她治病?”迟凡皱眉问道。
桂枝嫂子已经准备“献身”了,大bàng槌也已兵临城下,他想要倒腾也就是挺一下腰的事,也没必要着急挥枪上阵,得先把问题搞清楚再说,一旦稀里糊涂地下了种,那可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不是拾花这孩子没啥毛病,”桂枝嫂子苦涩地摇摇头,抽泣着抬头望着迟凡,“迟凡你是不是觉得嫂子很下贱?嫂子这也是没办法啊!你洪刚哥他”
“哎呦,嫂子你别大喘气行不?借种也没问题,可你得让我知道这里面到底是啥事啊!”迟凡焦急地问道,见桂枝嫂子哭得更厉害了,急忙又安慰说:“哎,这事落到谁身上也不好受,嫂子你也别太难过了,既然洪刚哥同意你借种”
“他不知道”桂枝嫂子哭着摇摇头。
“啊?嫂子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借种这事是背着我洪刚哥的?这”迟凡皱眉问道,后背瞬间吓得冒出了冷汗,他暗自庆幸没急着提枪上阵。
借种这事自古以来就有,乡下相对来说会稍多一些,但也说不上普遍现象,毕竟没种的男人还是少数的,愿意让老婆借种的就更少了。
这事一般都是男人默许,假装不知道,让老婆自己出去物sè借种对象,一般不会是熟人之间借种,免得以后见面尴尬。
当然,也不排斥有“心大”的男人帮老婆物sè借种人选,只要他过得去心理那关,这事本质上也没啥区别,反正都是别人的种。
据村里娘们八卦瞎扯,邻村邱家庄那谁家居然是公公帮媳妇下的种,当然这“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扒灰事只是风言风语而已,除非当事人亲口承认,否则也没法验证。
“一会再说行不?嫂子得想想”桂枝嫂子咬着嘴chún纠结地说着,两手揽住迟凡的腰肢往床上倒去。
“呃好吧!”
迟凡半推半就顺势把她压到床上,抬脚把短腿蹬到一边去--碍事,影响他搞姿势。
“凡,你不是想吃nǎi么?吃吧!”
桂枝嫂子拿起一只布袋朝迟凡嘴巴塞了过来,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大bàng槌,挪了下pì股tiáo整了下方向。
“嫂子你先别急啊,我这啥玩意太大了,嗯,等水多点再倒腾,要不然会撑得你生疼”迟凡见桂枝嫂子猴急地抬pì股上阵迎敌,急忙稍微回撤了下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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