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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小村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纯纯
他猛然翻身把她压到身下,抬手指了指墙上的结婚照,沉声说道:“找我借种是因为这个?”
桂枝嫂子嘴角抽搐了一下,沉默不语,表情很是纠结忐忑。
“嫂子你是临时起意还是蓄谋早就盘算好了?这事洪刚哥真的不知道?”迟凡双手捧住她脸颊,盯着她眼睛bī问道。
“他真不知道是嫂子自个的主意。”桂枝嫂子苦涩地摇摇头。
“说说看吧,洪刚哥不是种没问题么?这事能不借种还是别借,虽说我跟他长得有点像,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啊,以后也难说不露出马脚。”迟凡皱眉说道。
“迟凡你”桂枝嫂子摁了下迟凡的pì股。
“你说你的,不耽误事的。”
迟凡明白她的意思,急忙倒腾了几下--不过他刻意拿捏控制了深浅、攻速,也一直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让她既能品尝到倒腾的快活,又不至于兴奋过头而腾不出嘴说话。
“从哪里说起呢?这事”桂枝嫂子欲言又止。
“别急,从头慢慢说,借种声拾花这孩子的时候,你跟洪刚哥是咋想的?当时知道他的种没问题么?”迟凡柔声问道。
“那时候还不知道”
桂枝嫂子纠结沉默了一会,开口说起借种生拾花这孩子的事情。
她嫁给赵洪刚之后一直没怀上孩子,开始也没怎么在意,以为是倒腾的时候没拿捏好火候,可是一晃两年多过去了,她那肚子还没动静。
公公婆婆整天絮叨埋怨,冷嘲热讽骂她是不下蛋的母jī;洪刚哥也开始朝她甩脸子,甚至隔三差五借着酒劲揍她一顿发泄怨气--边倒腾边揍。
“后来,他领着我到城里医院查过不是嫂子的毛病。”桂枝嫂子苦涩地说着。
“晕,既然不是你的毛病,那就是他种不好呗!干嘛要把怨气撒到你头上呢?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赵洪刚真不是个人玩意”迟凡皱眉骂道,忽然又疑惑地问:“咦?不对啊,你那会说他的种没问题啊!”
“哎,等嫂子把话说完,哦迟凡你别停下,嗯”
桂枝嫂子起伏pì股迎击了几下,然后继续诉说她的遭遇。
赵洪刚抹不开面子,生怕检查出自个的熊有问题,lún到他检查的时候死活不肯进去,一口咬定说是倒腾没拿捏好火候的原因。
从医院里出来之后,他就跟中了魔怔似的,絮叨了一路子“我没病”,刚进家门就把桂枝嫂子摁到炕沿上倒腾了一番。
“后来他就没日没夜地折腾我有时候连我做饭的时候也”桂枝嫂子紧咬着嘴chún,痛苦地回忆着。
赵洪刚“疯了”,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只要他一想起“孩子”这个字眼就立马扒掉她裤子楞生生倒腾!
有时候在地里还干着活,撂下锄头就霸王硬上弓;有时候桂枝嫂子正活忙着做法,摁倒在锅台上就是一顿倒腾;有时候刚吃完饭还没收拾完饭桌,就急不可耐地脱裤子耕地
也没法说一天倒腾几回了,反正只要他手头不太忙活、只要裤裆那玩意能硬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耕地播种,然而悲催的是种子一直也没发芽,身体却倒腾虚了。
他裤裆那玩意哪经得起这么不要命的折腾?没过一个月的时间,那玩意就变得软绵无力了,他还不死心,硬着头皮继续倒腾,结果可想而知--三两下就喷了。
那玩意本就虚了,再加上他倒腾的时候也“懒得”搞情tiáo,没等桂枝嫂子秘境出水就硬生生往里塞,通道生涩毫无润滑可言,他不喷才怪呢。
“我晕难怪他那阵子bào瘦啊,那玩意又不是铁打的,再说了,哪怕是铁打的,铁杵也会磨成针啊!不折腾废了才怪呢,哎,嫂子你也真不容易”迟凡叹息感慨说道。
他多少能理解赵洪刚急切想要孩子的心情:在乡下,或者城里也是这样,“没种”是对男人最大的嘲讽,会被人讥笑得抬不起头来,“没种”机会就等于软蛋废物。
也许这就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事,但理解不同于同情,他心里对洪刚哥并不觉得同情,反而觉得这是咎由自取--洪刚哥自己作死折腾怨得了谁呢?害了自己,也顺带着让桂枝嫂子经历了一场噩梦般的遭遇。
“再后来他也就死心了,然后就有了拾花这孩子”桂枝嫂子眼角泛起泪花,苦涩地继续说着。
“不死心才怪呢?估计到后来他那玩意都软得没法倒腾了吧?没折腾得jīng尽人亡就不错了。”迟凡心想道。
“凡,要不然嫂子再上去?我歇得也差不多了”桂枝嫂子挣扎想要翻身。
“不用,还是我忙活吧,嫂子你继续说啊,”迟凡把她摁回床上,砸吧嘴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拾花是谁的种?洪刚哥就舍得你让别人那啥?估摸着不是咱村爷们下的种吧?”
虽然他觉得这个问题很残忍,可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了,当然,如果桂枝嫂子不想说,那么他也不想再bī问。
桂枝嫂子纠结了片刻,支吾说:“是跟他一起干活的外地的一个小孩。”
“晕”迟凡有点无语了。
他没料到她会吐露实情,更没料到拾花这孩子的爹居然也是个孩子。
“你洪刚哥是怕别人占我便宜吧,小孩不懂事、好说话可是最后还是”桂枝嫂子咬着嘴chún扭过头去,泪水沿着脸颊不断滚落。
她不愿提起这段痛苦、屈辱的经历,可转眼一想,跟迟凡把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干脆就全说出来吧,也许说出来能心里好受一点--这事就像一块巨石压在她的xiōng口,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一直想找人倾诉,却又找不到合适的来诉说,正好迟凡也是借种的对象,跟他说了也不用担心这事被捅出去。
迟凡怜爱地帮她抹了把眼泪,叹息说:“嫂子,要是你不想提这事,那就别说了吧,怪我多嘴,不该问”
桂枝嫂子摇摇头,苦笑说:“没事,说出来我也能好受点。”
“抽烟么?缓口气再说?”迟凡又点了支烟,吧嗒了两口,给她递了过来。
“抽烟对孩子不好你也少抽点吧。”桂枝嫂子摇摇头。
“呃抽完这支吧,要不然浪费了,没事,我的种熏不坏,嗯,以后我少抽点”迟凡尴尬地咧嘴笑笑,急忙晃动腰肢忙活了几下。
桂枝嫂子叹了口气,苦笑说:“拾花她爹亲爹也抽烟呢,才十五六岁”
“啊?毛还没长齐就tmd当爹了?”迟凡瞪眼懵bī了。
刚才他听桂枝嫂子说拾花她爹是个孩子,还以为能有十八九年纪,没想到居然是个孩子皮没蜕的小pì孩。
“她爹还真是毛都没长齐,”桂枝嫂子摇头苦笑,“他是外地人,那会跟你洪刚哥在一个工地干活,看起来挺憨厚老实的”
“哎,嫂子啊,再老实的男人也有不老实的地方啊,哪个爷们裤裆里这玩意能老实的了?那是没逮着机会。”迟凡感慨说道。
他几乎猜到了后面的事情--从桂枝嫂子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就看得出来,那所谓的老实孩子肯定是没干老实事。





猎艳小村医 第五十章 霸王硬上弓
“那天”
桂枝嫂子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继续说起拾花她爹的事情。
赵洪刚把自个身子折腾虚了也没鼓捣出孩子来,渐渐也就死心了,怕村里人说闲话,干脆索性去城里打工去了--眼不见心不烦,他可不想留在村里被人戳脊梁骨说是没种的软蛋废物。
可是躲避肯定不是长久之计啊,每次回来都要被他爹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哼哼教导”一番,他被bī无奈便想起了歪招--借种!其实,他爹娘虽然没挑明了,可是拐弯抹角也是这么个意思。
借种的事就这么稀里糊涂定下了,可是跟谁借呢?跟本村的爷们借肯定是不行的,他面子上挂不住啊。
再说了,借种就免不了脱了裤子倒腾,他也怕日后桂枝嫂子跟那人楼断丝连继续偷偷摸摸“温习功课”--即便被他逮到了也没法翻脸啊,撕破脸不就相当于把借种的事抖搂出去了?
凑巧,工地上来个外地小毛孩,是独自跑出来打工的,这让他顿时有了主意。
桂枝嫂子被他以“看病”的名义骗到了城里,直到进了小旅馆、见了那小男孩,才知道是要让她借种。
“开始我不同意,可是扛不住打啊,然后就”桂枝嫂子抽泣说着。
赵洪刚先是让她陪酒,等那小男孩喝得差不多了,才跟她说起借种的事。
她毫无思想准备哪肯接受?本能地往外逃,结果被他拽回来抬手就是俩大耳刮子--她嘴角都被扇出血来了,迫于yín威,她也只能含着眼泪从了。
“然后那小孩就当你赵洪刚的面跟你那啥了?”迟凡忍不住问道。
“没,他在门外,然后就”桂枝嫂子摇摇头,抹了把眼泪苦笑说:“起先他跟那孩子说好了,让他只能摸我,不能那啥,让我给那孩子这样弄出来”
她说着摸向迟凡的大bàng槌,做了个撸动的手势。
赵洪刚可是个“有心人”,提前一个周就跟那小毛孩商议好以“撸”的方式借种的事了,还“忍痛”给了他五十块钱,让他补补身子养好种。
然而悲催的是那小毛孩拿着这五十块钱没去买营养品,而是背地里去买毛片学习实战经验去了。
“我晕!只能摸,不能下腿倒腾?那小孩肯定没照着办吧?”迟凡哭笑不得地问道。
桂枝嫂子咬着嘴chún苦涩地点点头,支吾说:“开始是我给他撸,可后来他愣生生扒我裤子,我怕你洪刚哥听见,也就没敢吱声”
虽然那小毛孩早就起了sè心,可他毕竟是头一次实战、而且赵洪刚还在门外“督战”,他开始还“安分守己”,老老实实地站在床边让她撸弄,除了趁机摸她几把nǎi也没太过火。
可惜好景不长,三撸两撸起了邪火,那小孩按耐不住sāo动,渐渐大起胆来,先是把手chā进她裤裆用力胡乱抠摸,然后冷不丁把她摁倒在床硬生生扒裤子。
她顿时慌了神,想叫却又不敢,生怕别赵洪刚听见动静进来揍她。
“不对啊,洪刚哥不是没答应让他真倒腾么?你当时要是喊的话,应该不会挨揍吧?”迟凡皱眉问道。
“他拾花她爹,威胁我说要是我敢喊出声,他就说是我脱裤子勾引他,还说要把这事到咱村来嚷嚷他偷看过你洪刚哥的身份证,知道咱村的地方。”桂枝嫂子苦笑说道。
“哎,看不出来啊,拾花她爹小小年纪还真是够yīn险的,一肚子坏水,这是早有准备啊。”迟凡感慨说道。
他心里暗笑:洪刚哥也真是够傻的,以为人家毛没长齐好糊弄,结果被坑了吧?偷jī不成蚀把米不对,jī还是偷着了,米是原本就该搭上的。
那小孩趁着桂枝嫂子惊慌失措的间隙霸王硬上弓倒腾了进去--女人就那样,一旦被生米熟饭了,也就老实了。
“洪刚哥在门外就没觉察出不对劲?”迟凡好奇地问道。
“拾花他爹还是头一回弄那事,没几下都哆嗦出来了,”桂枝嫂子支吾说道,“你洪刚哥也催了我刚提上裤子他就进来了。”
事情也凑巧,赵洪刚敲门催促的时候,那小孩正开始哆嗦,吓得他急忙拔出腿来,手忙脚乱地把熊哆嗦进事先就准备好的杯子里;而桂枝嫂子急忙提上裤子、整理好衣服。
“晕还真是够惊险的啊,那啥,后来呢?洪刚哥又给你人工配种呃,我的意思是说他又把那谁的熊给你鼓捣进去了?要不然咋怀的孕?”迟凡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桂枝嫂子点点头又摇摇头,支吾说:“你洪刚哥用针管往我那里面就跟打针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怀上的”
“奥,洪刚哥敲门的时候那谁拾花她爹已经哆嗦了一下对么?这事真不好说,搞不好很真是那一哆嗦种上的。”迟凡砸吧嘴点点头,表示明白她的意思。
“种地”这事有时候就是无心chā柳柳成荫,瞎鼓捣的时候命中率特高,反而一本正经地种地的时候死活种不上,拾花这孩子所不定就是他爹来不及拔腿的那一哆嗦给种上的。
“不是后来还有”桂枝嫂子使劲咬着嘴chún,苦涩地摇摇头,脸颊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
“啊?洪刚哥怕孤独一次不保险,后来要借了一次种?”迟凡皱眉惊讶地问道。
他心想:头一次借种,这小毛孩就敢霸王硬上弓了,再来第二次?那还不得轻车熟路楞倒腾桂枝嫂子?洪刚哥也真够傻x的,自以为在门口放哨督战就万无一失了,而实际上那小毛孩该下腿还是下腿。
桂枝嫂子纠结地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摇头说:“没就借了一次,后来是拾花她爹趁我半夜去厕所的时候又把我那啥了。”
“我晕!这小毛孩胆子够肥的。”迟凡直接是有些无语了。
他没料到那小毛孩敢这么胆大妄为作死,可转眼一想,也能“理解”:那小毛孩正是不撸都跑马的年纪,头一次尝到了倒腾女人的滋味,哪能不上瘾?能管住裤裆那玩意才怪呢。
按耐不住好奇心,他又“残忍”地追问了一句;而桂枝嫂子犹豫再三,还是结结巴巴、支支吾吾把那天的事情“简要描述”了一番。
针管是赵洪刚提前准备好的,小旅馆边上就是药店,很容易买。依照他的“借种大计”,让桂枝嫂子用手给那小毛孩撸出熊来,用杯子盛好,然后他再用针管将熊打入到她的秘境里面。
整个借种过程看似设计得天衣无缝,他也确实把熊一股脑地打进了她体内--为了这些来之不易的种子能顺利生根发芽,他“人工配种”之后又bī迫她练了十来分钟倒立,以便让种子埋得深点。
可惜赵洪刚不知道在他进来之前,那小毛孩已经哆嗦了一下,更不知道后面重复下种的事情。
完事之后,赵洪刚原本想把那小毛孩打发回工地宿舍,然而那小毛孩推脱说喝多了,于是就又在隔壁给他开了个房间。
抱着一丝侥幸,或者说是不甘心,赵洪刚那晚上又翻来覆去倒腾了桂枝嫂子好几回,寄希望于自己的种子能出现“隔山打牛”的效果,当然,他也知道希望很渺茫,只是为了发泄一下怨气而已。
自己老婆的地被别的男人下了种,不管是什么样的方式,总归是他人的庄稼,这让他心里说不出的郁闷。
倒腾的时候他又换着花样地折磨桂枝嫂子,bī迫她摆出各种高难度姿势,边大耳刮子抽她边倒腾,他裤裆那玩意还是“不如人意”,几个回来下来就一泄如注了,这让他更为恼火,于是变本加厉地使劲折腾她
那小毛孩在隔壁一直没睡,“饶有兴致”地听着那倒腾的声音还有桂枝嫂子的哭喊声,越听越兴奋,邪火蹭蹭直冒。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隔壁桂枝嫂子那屋逐渐动静小了下来,只剩下呼噜声跟抽泣的声音。
那小毛孩忽然觉得很窝火,在他眼里桂枝嫂子已经是他的女人,怎么能忍受赵洪刚这个废物的毒打蹂躏?tmd没种还瞎倒腾个pì?!
他掏出水果刀,蹑手蹑脚地开了房门,想冲到隔壁房间把赵洪刚弄死。
就在他刚要抬脚踹门的时候,桂枝嫂子红肿着眼睛开门出来了--她想去厕所,宾馆厕所是公用的,就在房间斜对面。
“然后呢?他放弃了?”迟凡问道。
“他把捂住我的嘴,把我拖到一边去,说想把你洪刚哥弄死,说想给我远走高飞,我求他别”桂枝嫂子纠结地说着,满脸苦涩。
在她再三哀求、劝说下,那小毛孩“满腔热血”逐渐冷却下来,答应她可以不杀赵洪刚,但得让他泻泻火补偿一下。
被bī无奈,她也只能满足了他的兽欲:在厕所里,她被摁趴在洗手盆上,嘴里被迫含着那把水果刀,流着泪被他从后面倒腾了一番




猎艳小村医 第五十一章 吃饱了干活有劲
“凡,你说嫂子做错了什么吗?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桂枝嫂子又嘤嘤地抽泣起来,泪水翻涌宣泄着内心的屈辱、愤懑,那梨花带雨的样子着实让人觉得可怜。
“呃嫂子,这又不是你的错,别哭啊,呃哭出了会好受些,哭吧,别把自个的身子憋坏了”
迟凡笨嘴笨舌、结结巴巴安慰说着,急忙抬手去帮她擦拭眼泪。
“啊”桂枝嫂子紧皱眉头,放声喊叫一声。
“嫂子你奥,怪我”
迟凡被她冷不丁嚎啕大哭吓了一跳,刚要劝说,猛然感觉到她那秘境通道一阵哆嗦,这才明白她为啥“失控”了:他手忙脚乱附身去帮她擦眼泪,一时疏忽忘了控制大bàng槌的深度,猛然倒腾了进去--大bàng槌半点没露在外面,桂枝嫂子的花心冷不丁被他蘑菇头戳了个通透,不尖叫才怪呢。
“啵”
他急忙拔腿后撤,有些尴尬地楞在了那里。
“嫂子,你恨么?”他叹息问道。
就在刚才,他从桂枝嫂子的脸上捕捉到一丝怨恨的神情,虽然是一掠而过,可还是被他瞥见了。
“恨谁?我恨我自个命不好。”桂枝嫂子苦涩地摇摇头。
“哎,女人有几个不是命苦的?摊上个知冷知热的男人还好,要不然”迟凡无奈地感慨着。
他知道她心里有恨,可那又怎样呢?她一个借种生过一个孩子的女人,又有什么能力跟命去抗争呢?似乎除了认命也没啥别的选择,现实很残酷,残酷到让她绝望。
“嫂子也恨恨不得杀了他俩,可是”桂枝嫂子眼神中满是绝望,苦笑说:“要不是为了拾花这孩子,嫂子真想上吊死了算了,要是有个儿子,兴许还能有点指望”
她恨那小毛孩,却又不自觉地想要原谅他--这“拾花他爹”这个称呼就能看得出来,她内心已经默认了一个没法改变的事实。
她恨赵洪刚,甚至当时也曾犹豫过、后悔过,后悔没让那小毛孩弄死他,那样的话她也就解脱了吧?可是嫁jī随jī嫁狗随狗、好女不嫁二夫的思想让她下不去那狠心。
或许是她心底仍对赵洪刚抱有一丝幻想,或许是因为她不愿意承认的原因:那小毛孩好歹也是孩子的亲爹,她内心似乎也不希望他因弄死赵洪刚搭上性命
“别犯傻,好好活着”迟凡想多安慰她几句,却又觉得那些安慰的话语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不过是一个外人,又能改变什么?哪怕这次借种成功,让桂枝嫂子如愿以偿怀上男孩,那也无法改变他作为局外人的身份。
兴许她噩梦般的生活会有所转机,或许会因为这次借种走上万劫不复的绝路。
他心里很乱,有种说不出来的压抑,这种压抑甚至盖过了大bàng槌传来的快感。
他很纠结忐忑,纠结待会自己哆嗦出来的熊会造成怎样的后果:是成为桂枝嫂子的救命稻草,还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屋里的气氛显得很沉闷,桂枝嫂子闭着眼睛沉默不语,迟凡也楞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下半身的交战被迫暂时停歇,就那么尴尬地僵持着。
“嫂子,能说说后来的事么?洪刚哥的种怎么又管用了?他这次回来bī着你非得生男孩?”
迟凡点了支烟,率先打破沉默。
桂枝嫂子咬着嘴chún又沉默了片刻,哀求说:“完事再告诉你行么?”
她说着就要挣扎着翻上身来,却又被迟凡给摁了回去。
“行,那就待会再说,嫂子你歇会吧,我来出力”迟凡稍一沉吟,然后点点头答应了她的请求。
“哎,这事真tmd肚子疼,待会哆嗦出来还是不哆嗦呢?”他心里纠结地嘀咕着。
很明显,桂枝嫂子也看得出来他有些犹豫,怕借种的事黄了,才不肯继续说下去。
而他,确实是犹豫蛋疼得要死:哆嗦下种,却又不能保证种子日后会结出什么样的果,或许是甜的或许是苦的;不哆嗦下种,貌似也蛋疼,桂枝嫂子哼哼唧唧伺候了他半晚上,那他不就成了骗炮了么?
已经倒腾了半天,半路拔腿提裤子走人确实也说不过去,不肯借种就一开始别chā腿搅合啊!
“嫂子,你算过日子没?呃我的意思是说今天这日子适合下种不?”迟凡咧嘴问道,一脸的纠结。
“嗯。”桂枝嫂子红着脸“坚毅”地点点头。
“呃行。”迟凡瞪眼楞了几秒钟,又急忙胡乱应了一句。
内心残存的那一丝侥幸瞬间破灭了。
他刚才还抱有一丝“幻想”,寄希望于今天这日子不适合播种,哪曾想恰巧撞见桂枝嫂子的排卵期--或许她早就算过了,或许见到迟凡之后才盘算想起的。
“凡,你使点劲就行早点倒腾出来吧,嫂子忘了给拾花放niào布。”桂枝嫂子皱着眉头用力摁了下迟凡的pì股。
拾花这孩子哭了一天,几乎没睡过觉,桂枝嫂子怕跟迟凡倒腾弄出动静把她惊醒,所以转战到这西屋,匆忙之下忘了给她垫上niào布。
“奥,那嫂子你忍着点,我加把劲,要不然你先过去给她垫上niào布?”迟凡急忙加快了倒腾的节奏。
“不用了吧还是待会完事再”桂枝嫂子楞了一下,然后又摇摇头。
“还是这会去垫上吧,要不然她niào了炕别凉着了,”迟凡咧嘴笑笑,俯身把她抱了起来,柔声说:“来,嫂子你搂着我的脖子,腿盘在我腰上,不耽误事的。”
他知道桂枝嫂子怕他拔腿散伙,脑子灵光一闪想出了这狗血的主意。
“凡,你真贴心孩子要是有你这样的爹”
桂枝嫂子顺从地缠到他身上,忽然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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