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小村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纯纯
“啊”
桂枝嫂子忍不住低吼一声,抽搐扭捏着身子,像是要找个“好受”点的姿势、角度,扭头望着迟凡手中的银针。
“嫂子你别乱动啊,呃我那腿先放在里面不动弹,来,先扎小针,喂,放松点啊,不痛,就是xué位针灸啊,不是把这针全扎到你脑袋里。”
迟凡抚摸了几下她的后背,柔声安抚着,然后把她的脑袋扶正。
“不痛吧?”
他摸准xué位快速扎了几针,感觉到她的身子还在颤抖,便关切地问道。
“头不痛就是你那啥撅得我下面有点生疼。”桂枝嫂子支吾说道,脸上又浮起了绯红。
“咳咳这姿势难免蹩腿,”迟凡尴尬地直起腰来,沉吟说:“来,嫂子你用胳膊撑起身来,对,把上半身抬高,还撅得生疼么?”
刚才他只顾得俯下身给她针灸后脑勺,也没法tiáo整大bàng槌的角度,大bàng槌从原先的直角姿势硬生生被压掰成锐角,不撅得她秘境生疼才怪呢。
“好多了其实也没事,你怎么得劲怎么来吧,嫂子忍得住。”桂枝嫂子羞涩地说道。
“不舒服就跟我说,别咬牙硬忍着,倒腾这事不就图个舒坦快活么?呃当然也为了鼓捣孩子,那啥,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痒,你稍微忍着点,忍不住就喊,小点声喊没事的。”迟凡俯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柔声说着。
“里面是有点痒不难受,挺舒坦的”桂枝嫂子有些难为情地支吾说道。
“”迟凡一阵无语,有点哭笑不得。
他跟桂枝嫂子也跟就没在一个频道上聊天:他是说接下来的针灸可能会痒痒难受,而她却说的是秘境里面。
呼了口气tiáo整了一下状态,他暗提一口真气,御气于手指,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真气沿着针尾输入到她的头皮内。
“啊痒呃”桂枝嫂子没坚持几秒钟就浅吟低唱起来。
她摇头摆尾,身子水蛇般扭来扭去,呼吸声顿时急促了起来。
头皮内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跑来跑去,酥麻痒痒难耐,她忍不住想抬手挠挠,一想到头上还chā着针呢,手抬到半截又缩了回去。
不仅是头皮痒,秘境里面也更痒了,连带着秘境外面也一阵阵的酥麻,更悲催的是她越是扭得厉害,那酥痒的感觉就越是霸道。
她腾出一只手chā到腹下摸向秘境,想挠几把止止痒,却摸了一手黏糊糊的秘yè,她手指恰巧碰触到了秘境前端的小肉粒凸起,那股酥痒的感觉瞬间更汹涌澎湃了。
“嫂子你忍着点,针还没扎完呢!”迟凡叫苦不迭,急忙“呵斥”她安分一点。
桂枝嫂子摇头晃脑的,搞得他手忙脚乱跟着晃动--她往左扭他就得立马跟着节奏往左边晃,要是只是倒腾下面也就罢了,关键是他手上还忙活着御气行针呢。
这左摇右晃的,一不小心就会造成真气输出不稳定,而且下针尺度也没法控制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会捅到神经要害,那可就麻烦大了。
“凡,你压着嫂子点,要不然我忍不住啊,就是痒就是想动弹。”
桂枝嫂子喘息说着,重新趴到炕上,一脸急切地扭头望着迟凡,咬着嘴chún点点头,示意他趴压到她背上。
“呃行吧,那点捂着点nǎi,别挤出nǎi水来,要不然我先拔出腿来?呃针灸很快就完事了,就这么着吧,你忍着点。”
迟凡稍微楞了一下,心里有点小纠结,最后还是咬牙愣生生把她摁压住--他前xiōng紧贴她后背,用力挤压,左手扶住她脑袋,右手急忙继续御气行针治疗。
他舍不得拔出腿来--刚才桂枝嫂子那一番乱扭晃动,秘境深处的花心恰到好处地磨蹭着他的蘑菇头,那舒坦快活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甚至忍不住晃动腰肢去主动寻找、蹭触那若即若离的酥软花心
“嗷呜”桂枝嫂子突然放声浪叫。
她想捂住嘴巴,然后双手在托在xiōng前捂着nǎi呢,于是急忙要紧嘴chún尽量不出声,生怕惊醒拾花。
然而酥麻痒爽的感觉上下夹击攻掠着她的周身,头部的酥麻在沿着脖颈往下半身蔓延,而花心迸发出的曼妙痒爽却由秘境出发向她的上半身攀升,两股感觉迅速地交织在一起,叠加出更为强烈的痒爽快感,然后深入到她每一寸肌肤,直击灵魂深处。
“别动!还差一小会就完事了!呃我是说小针快完事了,下面的大针还得扎会,忍着!”迟凡沉声说道,
他见桂枝嫂子有“bào走”的迹象,急忙粗bào地死死将她压住,俩胳膊肘支到炕上将她身子夹紧,左手捏紧她的下巴,免得她“抽风”乱扭。
“我晕,可惜了了”
他突然感觉胳膊肘被温热yè体喷溅了一下,歪脑袋一看:一直大枣从她身下tiáo皮地探出了小脑袋,冷不丁喷了几下乳汁。
桂枝嫂子胡乱捂着nǎi布袋,刚才那一番乱扭一不小心把一直大枣晃了出来,然后迟凡再用力挤压她后背,不喷出来才怪呢。
“还得多久?嗷”桂枝嫂子粗喘着问道,急忙闭紧嘴改为鼻子哼哼。
迟凡急忙又御气扎了几针,顺手把银针扔到一边,呼了口气说:“行了,小针扎完了,嫂子你现在不痒了吧?”
“哦上面不痒了,也不痛了,可下面还痒得厉害”
她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把后脑勺,感觉淤肿已经消退了许多。
“下面还痒?好办,我使劲给你挠挠就好了,要不要翻身换个姿势?累不?你现在撑起身来就行。”迟凡坏笑说着,两手chā到她腋下把她抬起身来。
“就这样还是翻个身吧,凡,你帮嫂子堵着嘴行不?”桂枝嫂子稍一迟疑,然后羞涩地支吾说道,扭头渴切地望着迟凡。
“行,都依着嫂子,我啥姿势都无所谓。”
迟凡朝她使了个眼sè,两人配合着转换到迎面对战模式。
桂枝嫂子刚翻过身来,就立马猴急地一把将他搂住,滚烫的双chún急不可耐地啃向他的嘴巴。
迟凡继续以胳膊肘撑住身体,张嘴迎合着她那贪婪的舌头,两手轻柔地揉捻着那俩布袋,晃动腰肢卖力地用大bàng槌帮她那啥里面倒腾挠痒。
也许是因为真气消耗的缘故,他猛然感觉到大bàng槌似乎敏感了许多,不再是那么“麻木不仁”,每一次的攻击都带给他霸道无匹的舒爽快感。
摩擦生热,大bàng槌越发的滚烫炙热,连带着他菊花都似乎暖热起来,一波波快感随着热气而涌动升腾。
“呜”
桂枝嫂子突然间泪奔,嘴巴残bào地狂啃猛吸,身子剧烈起伏蠕动,pì股抽风似的一挺一挺迎击着迟凡的猛攻。
迟凡抬手帮她抹去眼泪,却丝毫没收敛“bào行”,反而变本加厉地发动了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桂枝嫂子猛然抽出嘴来,大口喘着粗气--她想放声呼喊,却已经喊不出声来了,只能用决堤的泪水宣泄着内心深处欢畅又苦涩的快感。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最后的交战显得无比的漫长,每一秒都回味无穷,每一下短兵交接都电光石火却又延绵悠长
“呼”
迟凡一边哆嗦着大bàng槌,一边趴在她xiōng前喘着粗气。
桂枝嫂子轻抚着他的脸庞,闭着眼睛回味着下体仍在持续的舒坦感觉,她猛然把他搂紧。
她使劲咬了下嘴chún,如愿以偿地感到痛感--她刚才似乎有些恍惚,感觉一切有些不太真实,仿佛这不过是经历过无数个噩梦之后老天奖赏给她的一个美梦,她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有品尝的机会,只希望眼下的温暖能多持续些时间
“嫂子,你没托人打听一下?赵洪刚这畜生会不会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我总感觉这事有点怪。”迟凡掰过她的脸来轻吻了一下,沉吟问道。
他总感觉赵洪刚这事透着有股子不对劲--虽然他没法揣测一个变态禽兽的心理,但什么事总是有个前因后果,他直觉告诉他这事或许里面还有猫腻。
赵洪刚急着要孩子、甚至要带把的,这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他非得bī着桂枝嫂子这一次就种上呢?晚些种上会有啥区别呢?
迟凡想了半天也没理出头绪,想来想去感觉这更像是赵洪刚的一个借口--他料定了桂枝嫂子不可能这一下子就怀上带把的,所以后面就可要拿这个“把柄”来bī迫她“接客”赚钱?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把拾花给掐死?
“不知道或许吧。”桂枝嫂子苦涩地摇摇头。
“他这次回来有啥反常的地方没?你仔细想想,别急,哎,就怕你坏了带把的也是白搭啊!”迟凡追问道,叹息感慨。
桂枝嫂子眉头微颦想了一会,忽然面sè纠结地说:“他昨晚好像喊了一个名字洪敏?我也没听清楚,他就所梦话嘟囔了一句,喔,还有,他这次回来穿了条红内裤!”
“洪敏?咱们没这个名字,周围村貌似也没有你刚才说红内裤是啥意思?不会是女式的吧?”迟凡瞪眼疑惑地问道。
猎艳小村医 第五十五章 生一炕孩子
“是男人穿的那种,”桂枝嫂子摇摇头,纠结地说:“上次回来的时候我给他买了好几条内裤呢,替换着穿够用了。”
“也可能是全穿脏了,没得替换了吧?就直接买新的了。”迟凡不以为意地说道,心想:买条内裤也跟jiān情扯不上关系吧?就因为是红sè的?
“他就没自己买过衣服,以前都是我给他到集上买的。”桂枝嫂子苦涩地说着,叹了口气,“那红内裤应该刚洗过,上面还有股子香皂味,他连洗脸都不舍得用香皂,还能舍得拿来洗内裤?”
“哎,那就肯定是女人帮他洗的了。”迟凡叹息说道。
“凡,要是他真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嫂子跟拾花可咋办啊?”桂枝嫂子又抽泣起来。
“没事,有我呢,不会让你们娘俩饿着的呃,娘仨,赵洪刚这畜生要是跟你提离婚,你也别跟他叨叨,也不用求他,直接答应下来就行了。”迟凡摩挲着她的肚皮,柔声安慰说道。
说实话,他刚才虽然他哆嗦出熊来了,可心里还是有点纠结忐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再用真气把她秘境通道里面的熊给bī出来--如果赵洪刚真正要的是把柄而不是孩子,那桂枝嫂子借不借种貌似已经无关紧要了。
“可是要是他不提离婚的事呢?再说了,让你养活我们也不合适吧?你还没结婚坏了名声就娶不着媳妇了。”桂枝嫂子纠结地说道。
“他不提,你可以跟他提啊,估计他还巴不得立马跟你离婚呢,”迟凡沉声说道,然后沉吟了一下,说:“嫂子你记好了,如果真要跟他离婚,啥东西都可以不要,但必须要地!你家有块地离我那瓜地不远吧?就要那块!”
“要地?可那块地才一亩多点,一年也打不了多少粮食,不够吃的啊!我吃饱吃不饱的也没啥,可拾花还这么小,不能饿着呀!”桂枝嫂子焦急地说道。
她不是没想过跟赵洪刚离婚,可一旦离了婚就失去了男人外出打工的经济来源,单凭那贫瘠的一亩地种粮食压根就没法养活自己,更别提养活拾花了。
除非像红云婶子那样,用在炕上脱了裤子哼哼唧唧的劳动来换取有钱男人的接济,要不然早晚得饿死。
改嫁?在乡下,似乎改嫁的女人没有一个过上好日子的--要么是好吃懒做的老光棍、要么是缺胳膊少腿的残疾,丧偶的正经男人实在是不好找,她带着拾花这个“拖油瓶”,嫁过去是免不了受气的,搞不好挨揍更狠。
“嫂子,这事回头我再跟你细说,反正只要有了那一亩地,足够你娘俩仨吃喝过日子了,咱俩先商量商量熊的事。”迟凡指了指她的肚子。
“刚才不是已经哆嗦出来了么?”桂枝嫂子疑惑地问道。
迟凡纠结地沉吟了一下,叹息说:“哎,嫂子,赵洪刚这畜生看样子是打算bī着你离婚,这样的话借种这事就没啥意义了吧?要是真离婚的话,再生个孩子会拖累你的。”
“这”桂枝嫂子茫然不知所措。
“所以,这事你得拿个主意,”迟凡沉声说道,“要是你这次生个带把的,兴许他看在孩子的面上能稍微对你好点,不过我觉着够呛,狗能改得了吃屎?再说了,保不准外面那个女人现在已经大肚子了,她要是先生下男孩”
“凡,你说嫂子该咋办啊?”桂枝嫂子焦急地问道,抓住迟凡的手不放。
迟凡一番话让她心底残存的幻想彻底破灭了,她慌乱无神,不知道该怎么选择--留下这个孩子就跟赌博似的,而且是一场看起来毫无胜算的赌博。
“嫂子,你说句实话,心里还有没有跟他继续过下去的念想?”迟凡沉声问道。
“不知道”桂枝嫂子抽泣着摇摇头。
“哎,这么跟你说吧,要这孩子也行,赌一把呗,他要跟你离婚,也没事,以后我养活这孩子,有我在饿不着你娘仨。”迟凡叹了口气说道。
他沉吟了一下,又说:“或者干脆不要这孩子,你直接跟他提离婚的事,按我说的要那块地,以后我帮衬着点,你跟拾花两人也饿不着。”
“不是已经把熊哆嗦在里面了,还能弄出来?”桂枝嫂子纠结地问道。
“能啊,你要是不想要这孩子,那就把熊再给bī出来,嗯,我有办法,不费事的。”迟凡点点头。
他心里仍在纠结犹豫:私心想留下种子,趁机借腹生子“喜当爹”;却又怕坑害了桂枝嫂子。
他不怕赵洪刚跟桂枝嫂子离婚,甚至巴不得那样,反而最怕他俩不离婚。
如果她割舍不断旧情,而跟赵洪刚也因她生了个带把的而“回心转意”,两人继续将就过下去,那不仅她会遭受到无尽的折磨,连孩子也要跟着一起遭殃。
迟凡不能容忍自己的孩子将来被赵洪刚折磨,然而他也没法挑破这层关系,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对别人的家事指手画脚?强行介入会引起很多麻烦。
所以他“无耻”地把这个无比蛋疼的选择题抛给桂枝嫂子,想看看她的选择。
“还是要吧!”桂枝嫂子沉默了片刻,然后坚毅地点点头。
她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下定决心想留下这个孩子--或许是因为心里仍有那么一丝幻想,想赌一把,维持住跟赵洪刚这段屈辱的婚姻;或许是为了“拴住”迟凡,能为自己的将来增添一份安全感。
“行,那我就把熊留在里面吧,”迟凡沉吟说道,然后皱眉说:“嫂子,要是赵洪刚这畜生还是狗改不了吃屎,那你最好还是离婚吧,我养活你们,说到做到,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打我的孩子,他那是作死!我保证让他生不如死!”
桂枝嫂子决定要留下种子,按说迟凡心里该有“jiān计得逞”的窃喜,可他内心却是五味杂陈,他觉得自己有点卑鄙,却又觉得赵洪刚“罪有应得”活该让他借地下种。
“嗯,嫂子答应你。”桂枝嫂子点头应道。
“时候也不早了,那我先回去了,呃嫂子你家的驴明天用不?我想借驴明天赶集卖瓜。”
迟凡后撤pì股从秘境中拔出腿来,冷不丁想起借驴的正事还没提呢,倒腾了半晚上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你走的时候牵着就行了。”桂枝嫂子爽快地答应了。
“那就谢谢嫂子啦,呃你这是干啥?我晕,你不用那么折腾,我的种下得深着呢,淌不出多少来。”
迟凡正扯了块卫生纸擦拭大bàng槌,准备提裤子走人,抬头一看桂枝嫂子居然拿过俩枕头来垫在pì股下面--秘境大门朝斜上方“显摆”着,仍有秘yè在往外涌动。
“嫂子是怕你的种被水冲出来。”桂枝嫂子羞涩地说着,把两腿稍微并拢一些。
“没事,不行就抽空再巩固一个疗程,我再下大针给你挠挠痒,种多的是,多播种几遍还怕长不出苗来?”
迟凡坏笑说着,朝她晃了晃大bàng槌,然后塞进短裤里收工。
“那行吧,多下种保险点,嗯,要不你明天晚上再来还驴。”桂枝嫂子臊得满脸通红,轻咬朱chún扭头头去,不敢跟迟凡喷火的目光对视。
“哎,要是能嫁给迟凡,那该有多好啊”她感慨想道。
器大活好,人还温柔体贴,相貌也算英俊,懂中医--孬好也有门手艺,哪个女人会不动心?
也可能是因为有过生米熟饭肌肤之亲的缘故,她现在对迟凡越看越顺眼,那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完美的男人。
“嘿嘿,还是嫂子想得周到。”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着,侧坐在炕沿上俯下身啃着大枣,又吧嗒吮吸了几口nǎi水。
无缘无故上门送温暖很可能引起街坊邻居说闲话,送驴就成了再合适不过的借口了--明着送驴,暗着送种。
“给拾花留着点,待会她还得起来吃呢。”桂枝嫂子嗔怪地轻拍了下他的腮帮子。
“呃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到集上买点鲫鱼给你熬汤喝,那玩意下nǎi。”迟凡恋恋不舍地吐出大枣,起身下炕。
“不用了吧?嫂子nǎi水不算少,别浪费钱了,凡算了,没事了。”桂枝嫂子欲言又止,苦涩地笑笑。
“嫂子你有事就直说,别憋在心里,只要我能帮上忙就肯定会帮你的。”迟凡转回身沉声问道。
“真没事了,你快回去歇着吧。”桂枝嫂子急忙摇头。
迟凡又追问了几句,可她死活不肯说,他也只能先放下这茬,打算等回头再问问看看。
他抬腿到院子里牵上驴,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开门溜了出去,生怕弄出点动静被桂枝嫂子的邻居听见,那架势简直跟做贼似的。
万幸,桂枝嫂子家的驴很老实,没乱叫唤,很温顺地跟在他pì股后面--也不知道这驴是刻意为之,还是原本就这样走路,这家伙走起路来居然是高抬腿轻落脚的姿势,看起来有点滑稽。
“哎,桂枝嫂子小模样也不错,嗯,挺耐看的,倒也不算瞎了我的种,生下孩子肯定丑不了,咦?我晕,不结婚也不耽误生孩子嘛!”
“哇嘎嘎,一个娘们帮我生一个,不就很快生一炕的孩子了?不对啊,没那么多娘们借种这事得好好盘算盘算,生孩子倒是容易,关键是怎么名正言顺地让孩子喊我叫爹啊!”
“呃那么多张嘴,吃饭也是个大问题啊,哎,使劲赚钱吧!”
迟凡一路嘀咕着,盘算着他的“生一炕孩子”的远大梦想,牵着驴往家里走去。
猎艳小村医 第五十六章 试试水
“完了完了,睡过头了”
迟凡一睁眼悲催地发现太阳已经冒出头来了,急忙一骨碌爬起身来,一边提着短裤一边往瓜棚外跑。
昨晚他牵着驴回家套上驴车就去了瓜地,本想把西瓜先摘下来,免得早晨起来来不及,结果没摘几个就睁不开眼了,就去瓜棚眯了一觉,于是悲催地睡过头了,一睁眼已经太阳晒pì股了。
乡下集市的摊位可不是固定的,谁先占着就是谁的,许多赶集卖货的小贩都是凌晨两三点就去占摊位,有的干脆头一天晚上就拉着驴车过去--就在驴车上将就睡一宿,还不敢睡死了,生怕有人半夜偷货。
迟凡手忙脚乱地摘西瓜装车,约莫着摘了有三十个瓜左右,就急忙赶着驴往集上狂奔。
他原本想多摘点,地里还多的是熟了的西瓜呢,可时间来不及了啊,再说了,毛驴也拉不了太重的东西,这三十个瓜就得五六百斤了,再多拉就折腾祸害驴了。
他心急如焚,恨不得chā上翅膀立马飞到集上去,可那驴却依旧是不急不慢地迈着悠然的步子--高抬腿轻落脚、小步勤挪。
“驴啊驴,你tmd能跑得快点不?这都火烧眉毛了,还踱着四方步?老子拿鞋底抽你个驴曰的,赶紧快跑啊,要不然老子抽你蛋蛋”
他气得破口大骂,脱下鞋来照着驴pì股就是一顿爆抽--他昨晚借驴的时候忘了借鞭子,现在也只能用鞋底来跟驴“讲道理”了。
“蔼—呃蔼—呃”
那驴挨了一顿鞋底之后,不但不快点走,反而原地胡蹦乱跳、摇头摆尾,龇牙咧嘴叫唤着朝迟凡抗议。
“别!呃驴哥啊,麻痹,我喊你哥行了吧?得,您老人家就慢慢走吧,反正已经晚了”
迟凡急忙趴到车上护住西瓜,免得被那驴掀翻滚下车去,然后扭过头来一脸无奈地跟那驴絮叨“商量”。
“你个驴大爷,tmd走啊,我穿上鞋,不抽你了。”他把鞋穿上,抬脚朝那驴展示了一下,挤出一脸讨好的“媚笑”。
“啊呃蔼啊呃”
那驴朝他“回眸一笑”,然后又不紧不慢地踱着舞步往前磨磨蹭蹭“蠕动”。
“迟凡,去卖瓜?咋才去呢?今天集上人多着呢,早没地方了。”
“婶子你赶集回来了?呃我起晚了,驾借了个驴跟tmd个蜗牛似的,哎”
迟凡一脸尴尬地跟过往的街坊打招呼,许多已经赶集回来了。
一路跋山涉水,等老驴拉破车磨蹭到集上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我晕”迟凡一阵无语。
集上密密麻麻全是人,赶着驴车压根就挤不进去啊,就算硬生生挤进去也是白搭,不可能有空余的摊位。
没办法,他只能集头上找了块地方把车停好,心想:得想个办法把人引过来啊,要不然等他们买完东西那可就白瞎了。
他停的这地方离着集市中心还有五六条街的距离呢,边上压根就没别的摊位,停着一片五花八门的车子--自行车、驴车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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