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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小村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纯纯
“来吧,生!”
迟凡呼了口气,朝她坚毅地点点头,然后跳下炕去,把她的两腿摆弄好姿势。
“哎呀,怎么还没生出来呢?急死个人了”
孙福瑞一袋接一袋得抽着旱烟,一个劲地絮叨着,急得抓耳挠腮。
“哼,你个老扒灰又当爹了,当然着急了。”那大婶恶狠狠地白了他两眼。
“欠抽是不?瞎咧咧啥呢,这要是让街坊听了去,我还有脸见人?”
孙福瑞怒骂着脱下鞋来朝她脑袋比划了几下,警觉地打量了一眼大门外。
“你敢抽我?那我就嚷嚷出去。”那大婶一边往后躲闪,一边嘴硬地嘟囔着。
“麻痹你个贱货,跟自个的亲儿子那啥,还好意思说我?nmd个腿的,好歹没弄大肚子,要不然生出来真tmd乱了辈分。”孙福瑞气急败坏地一鞋底砸了过来。
“怨我?还不是你同意的?你还有脸说我,喔,现在就不乱了辈了?这俩杂种是喊你爷爷还是爹?!”那大婶躲闪不及挨了一鞋底,气得扯着嗓子数落孙福瑞。
“麻痹你小点声!”
孙福瑞冲过来一把捂住她的嘴,不解气地在她pì股上抽了几巴掌。
“用力!对,再使劲”
“使劲啊,露出脑袋了,再加把劲!”
而此时迟凡正在屋里忙活着指挥那产妇生孩子。
瞧着小家伙的脑袋一点点从产道里冒出来,他心里莫名的有种成就感。
“我了个晕的,这家子可真够狗血的,儿媳妇给公公生了个孩子?不对,一下子生了俩”他心里忍不住去分神嘀咕这些奇葩破事。
虽然孙福瑞跟他老婆子已经尽量压低声音了,可是迟凡的听力极佳,一字不漏得听了个仔细。
要不是正在忙活着接生,他真想把孙福瑞这老扒灰揪过来质问一番。
“哇”
一声啼哭,老大顺利生了出来。
迟凡急忙抄起剪刀剪断脐带,手忙脚乱地清理他口鼻里的赃物。
“生了!”
孙福瑞一听到孩子哭声,“噌”的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疯狗似的冲向屋里。
“别让孩子哭啊,哎呦喂”
那大婶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急忙大喊着跟了过来。
“是儿子吧?”
孙福瑞一挑帘子蹿了进来,伸手就要抢夺迟凡手中的孩子。
“滚出去!麻痹啊,儿媳妇生孩子你也进来看光景?滚!”
迟凡怒骂着,一脚把孙福瑞踹了出去。
“哎呦!”
“啊”
两声惨叫。
那大婶正挑门帘往里进呢,结果悲催地被孙福瑞给一pì股坐倒了,老两口摞压摞倒在地上。
那门帘被孙福瑞扯了一把,直接被“刺啦”一声拽了下来。
“你你干嘛又打我啊?我我这不是因为太高兴了嘛,我可没想着看儿媳妇光景。”
孙福瑞爬起身来,横鼻子竖眼地跟迟凡理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点龌蹉事,你个老扒灰现在给我闭嘴!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迟凡冷声怒骂了一句,抬脚把房门拨拉掩上。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产妇满脸羞愧,忐忑地问道。
迟凡皱了下眉头,摇摇头说:“先生完孩子吧,那啥,孩子是谁的种跟我也没半点关系,只要你们自个愿意就行。”
他很想多安慰她几句,可是心里还是感觉很别扭--虽然知道她或许有啥难言的苦衷,可是给公公生孩子这种狗血的事还是让人难以接受,至少他没法接受。
“哇”
一番忙活之后,老二顺利地生了出来。
一回生二回熟,迟凡这次剪脐带就轻车熟路了许多。
那产妇只看了一眼孩子,就昏迷了过去--“回春针法”恰好到了时间,如果再稍微耽搁片刻,老二就难以生出来了,或许就得迟凡愣生生往外拽出来。
“好险呐,还好神仙姐姐显灵”
迟凡长舒了口气,想起了也是一阵后怕。
“我晕,胎盘还没下来”他猛然暗叫不好。
孩子是顺利地生出来了,可是胎盘没排出来啊!这可怎么办?
迟凡还等着胎盘当药引子呢,而且这还是其次,关键是如果胎盘留在那产妇体内不能及时排出来,那极有可能要了她的命!
“得,没别的办法了”
他摇摇头叹了口气。
眼下也没别的路可选,他只能伸进手去将胎盘取出来。
说实话,他很不情愿鼓捣这事--虽然他心理够强大的了,可毕竟不是专业的妇产科大夫啊,一想到那画面就不禁有点“恶心”、甚至头皮发麻。
“麻痹,这叫什么事啊!”
他苦笑着摇摇头,硬着头皮把手伸进她的下体,小心翼翼地将胎盘剥离出来、顺手扯过一塑料袋装了进去。
“也不算白忙活,药引子的事总算有着落了,麻蛋啊,等叶啸天来了,老子非得狠宰他一顿,老子为了这药引子容易么”他心里嘀咕着。
“我晕!又出血了”
他猛然发现她的产道又开始往外涌血!
剥离胎盘难免会让zǐ gōng受损,出血也是不可避免的--这也幸亏那产妇昏迷了过去、而且迟凡已经给她止痛处理,要不然这个过程可真是生不如死的痛苦。
他顾不得多想,也来不及擦拭手上的血迹,急忙取出银针接连御气行针给她止血处理。
“我擦!吓死老子了”
血很快就止住了,然而迟凡却连惊带吓、连急加累差点一pì股坐到地上。
那产妇之前就失血过多,如果刚才不能及时止血处理的话,那她的小命可就悬了。
好在迟凡现在已经是练气二层了,使出吃nǎi的劲来将手速发挥到“抽风”极致,这才惊险地没让她过多失血。
“你进来。”
缓了口气之后,他推开门朝那大婶招招手。
那大婶楞了一下,怯怯地磨蹭进屋--她不自觉地尽量离迟凡远一点,生怕他一言不合又“bào起行凶”。
“孩子怎么照顾不用我说吧?那啥,她得一两个小时才能醒过来,过后我给你开副药tiáo理一下身子,记得到我家去拿,你也买点猪蹄、鲫鱼、老母jī啥的给她补补,要不然会落下病根”迟凡瞪了她一眼,嘱托了几句。
“喔。”
那大婶一脸不情愿地点点头,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她见迟凡要转身出屋,急忙喊道:“迟大夫”
“干嘛?还有事?”迟凡不耐烦地问道。
“那啥有啥法子能不让孩子哭啊?我怕让街坊听见”那大婶瞥了一眼那俩小家伙,支支吾吾说着。
“要不然你把他俩掐死?那样不就不哭了?”
迟凡没好气地呛了她一句,折返回来拿起塑料袋,推门出屋。
“孩子都还好吧?”孙福瑞舔着脸凑了过来。
“那里屋等着我。”
迟凡皱眉瞪了他一眼,径直走向大门口。
“凡哥,得手了?”
惠若晨正蹲在门口抽烟呢,见迟凡提着一塑料物件出来了,急忙接了过去。
“什么叫得手了?说得好像我是去偷似的。”迟凡没好气地说道。
“我靠,你满手是血晕,也弄了我一手。”
惠若晨这才发现迟凡两手血淋漓的,那塑料袋是满是血迹,他的手上也不幸沾上不少。
“生孩子还能不流血?!那啥,你赶紧送回去焙干,要不然会影响药力,瞪眼干嘛?焙干懂不?实在不懂就让你姐鼓捣,得,这事还是别让她知道了”迟凡皱眉说道。
惠若晨挠挠脑袋,咧嘴苦笑说:“呃焙干嘛,我还真不太懂,是不是放到砂锅里烤干了?”
“我擦!晕”
他猛然把手从脑袋上挪开。
他手上还有血迹呢,刚才这一挠头,一股脑抹到头发上了
“活该!”迟凡幸灾乐祸地咧嘴贱笑,指了指那袋胎盘说:“那啥,这紫河车焙干不能用砂锅,得用瓦片,文火慢慢地焙干,你可千万别烤糊了,叶大少的小命就指望这个了”
“行,我回去喊红云婶子一起鼓捣吧,她这个点还没睡下吧?那你呢?待会得,待会你完事了给我电话,我过来接你。”惠若晨皱着眉头点点头。
“算你识相。”
迟凡嘴角一挑戏谑地贱笑,摆摆手催促他赶紧回去鼓捣,然后扭头回院子里洗了把手。
“麻蛋,这身衣服算是完蛋了”
他嘟囔骂着,一脸郁闷地瞅着汗衫、短裤上的血迹。
“呃我听到车的动静,还以为你走了呢,我刚泡了茶”
孙福瑞从屋里走了出来,舔着笑成核桃皮的老脸招呼迟凡进屋喝茶。
“巴不得我快点走是吧?”
迟凡冷笑着瞪了他一眼,抬脚进屋。
“哪能呢”
孙福瑞一个劲地陪笑脸,急忙招呼迟凡坐下,端茶倒水好生伺候着。
“那啥,胎盘我拿走了,跟你说一声,没意见吧?”迟凡点了支烟吧嗒了两口,一挑眉毛扫了他一眼。
“呃没意见没意见,就是这玩意稀罕着呢,我原本想煲汤补补身子呢,这事”
孙福瑞忐忑地支吾着,时不时偷偷瞄一眼迟凡。
很显然他有点不情愿,可又不敢惹得迟凡“不愉快”,所以那张老脸的表情顿时就丰富了起来--很肉痛、很憋屈,却又敢怒不敢言。





猎艳小村医 第二百三十四章 肥水不流外人田
“呵,不舍得?”迟凡嘴角一挑,然后戏谑地冷笑说:“喔,也对,你也是出了力的,要是没有你当时那一哆嗦,也就没有这俩小家伙,当然也不会有紫河车喽”
孙福瑞的老脸瞬间难看起来,急忙把迟凡的话打断:“说些啥呢,那是我儿媳妇,生孩子哪lún到我出力?”
迟凡撇撇嘴,挤眉弄眼坏笑说:“那会你两口子在院子里吵吵,我全听见了,呀!你可真是老当益壮啊,今年得小六十的年纪了吧?一哆嗦让儿媳妇怀上俩,这枪法可真够牛bī的。”
“你你都听见了?”孙福瑞哭丧着脸嘟囔问道,顿时就蔫了。
迟凡耸耸肩,鄙夷地朝他白了一眼。
“求你别说出去啊!要不然我还咋有脸见人啊?”
孙福瑞焦急地哀求着,噗通一下子跪了下来。
“麻痹,你tmd还有脸?当时爬儿媳妇炕的时候怎么不嫌丢脸?!”迟凡冷声怒骂,一脸嫌弃地抬脚踹了他个趔趄。
“这事也不能全怪我啊,要是有别的办法,我哪能干这扒灰的事呢?是我儿子想的辙”孙福瑞可怜巴巴地瞪眼望着迟凡,一个劲地辩解。
“呵,她男人出的sāo主意?哎呦呵,他可真是孝顺啊,把自个的老婆让老爹倒腾下种?然后给自己生了俩弟弟?”迟凡直接被气乐了。
扒灰的事说实话也不算太稀奇,偶尔也会听到村里老娘们八卦传闻某村的老头折腾出这种狗血的烂事,不过那大多只是爬儿媳妇炕而已,像孙福瑞这样直接把儿媳妇搞大肚子的还真是不多见。
“这个辈分的事,哎,大人不说孩子哪知道呀?等孩子长大成人,我早就入土了。”孙福瑞苦涩地摇摇头。
“乱辈分就tmd乱吧,总比断了香火要好吧?”他抬头瞥了一眼迟凡的脸sè。
“你儿子那啥物件有毛病?那原先的俩闺女是咋生的?也是你的种?”迟凡好奇地问道。
“我抽袋烟行不?”
孙福瑞点上旱烟袋。
他狠抽了几口,叹息说:“哎,都是命啊!”
“得,别瞎感慨了行不?”迟凡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茬。
“那啥,前俩闺女是他自个的种,后来”
孙福瑞叹息一声,说起儿子的事情。
他儿子叫孙成才,今年已经三十七八的年纪了,俩女儿十几岁了,紧挨着生的。
连着两胎都是“赔钱货”,孙成才便一心想着再生个儿子,可是生孩子这事谁能保证一下子鼓捣出带把的来?万一再生个闺女,那他可不就坑到姥姥家了?
三胎可定要罚钱的,生个“赔钱货”再给罚超生款,那简直就是郁闷得要死的节奏。
所以他也没敢轻易播种,而是“苦心研究”生男孩秘籍。
他老婆--也就是那产妇,从哪个坑货几十里外的石桥庄八仙姑那里打听来个偏方,说是保准生男孩。
他兴冲冲地折腾了一番,然后就悲催了--不但男孩没折腾出来,种也瞎了。
“草他姥姥的八仙姑,坑人啊!那药有毒!直接把我儿子给废了”孙福瑞一提到这事就忍不住破口大骂。
孙成才自从服了八仙姑给的那“灵丹妙药”之后,倒腾那事的时候倒是“虎虎生风”,然而就是搞不大肚子。
后来去城里医院检查了一番,大夫说他蛋蛋因为中毒出了问题,种子没个能成活的。
“晕,八仙姑的话你们也敢听?被她坑死的人还少么?”迟凡苦笑着摇摇头,一阵无语。
八仙姑的大名他自然也是听说过的,其实就是一满口胡咧咧的神婆子,稍微懂一点点偏方之类,然后“自学成才”作死改良成各种“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实际上就上在那几个方子基础上加加减减,突发奇想就胡乱加上几味药材。
连基本的药理知识都不懂,还tmd改良药方,这不是作死么?
更搞笑的是,有一回八仙姑脑子抽风以身试药,结果把自个差点毒死,最后还是深更半夜偷偷地来找迟凡师傅瞧的病。
这货为了省那仨瓜俩枣的诊治费,居然卖sāo勾搭他师傅,一言不合就脱裤子
气得他师傅骂了三天--诊治费没捞着也就罢了,关键是差点被街坊撞见,可吓了他个半死。
“哎,有病乱投医嘛,当时八仙姑牛bī吹得震天响”孙福瑞无奈地叹了口气。
“然后呢?你儿子种不好的毛病就没治治试试?喔,那是好些年以前的事了吧?那时候我师傅还活着呀,就没找他看看?”迟凡皱眉问道。
“看了呀,哎,不知道找多少人看过了都是没辙啊!喔,你师傅姜老怪倒是有个对症的方子,可是缺了一味药啊,他让我们打听着找药,结果一直也没找着,这事就这么耽误下来了。”孙福瑞苦涩地摇摇头,一口接一口抽着旱烟。
“缺哪味药?那么难找?”迟凡沉吟问道。
孙福瑞回想了一阵子,皱眉说:“好像是啥莲?咱这地方没有啊,得那种兔子不拉屎的高原才可能有。”
“喔,那是一种雪莲,很稀罕的,找不到也正常。”迟凡点点头。
他已经猜出来当时他师傅所开的方子,其中的一味药就是雪莲--只不过这不是普通的雪莲,应该是稀有的变异品种。
雪莲本就珍贵,远不是普通老百姓消费得起的,变异雪莲?即便是有钱,那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我师傅算了,我明白意思了。”迟凡摇摇头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他本想说,其实普通雪莲也是有功效的,只不过效果要差许多,那得需要大量的雪莲、长期服用tiáo理--这对乡下人来说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说了也是白说,反而可能害得孙成才倾家荡产。
而他师傅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所以才直接没说,怕的就是孙成才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瞎折腾而没有结果--结果他把家底折腾尽了,也不可能达到“量变到质变”的结果。
迟凡点了支烟,皱眉问道:“然后你儿子就寻思着让你借种?”
“哎,一年年的过去了,眼看着菱花没个动静菱花就是我儿媳妇,她跟我儿子同岁,也快四十了嘛,女人一过了四十生孩子就更难了,他就跟我商量”孙福瑞叹息说道。
“他让你借种?然后你就愉快地答应了?”迟凡追问道。
孙福瑞吧嗒狠抽了几口烟,嘴角抽搐了几下,说:“开始我也没同意后来吧也觉着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下种总比外人下种要好一些不是?总归是俺老孙家的种呀!”
“她也同意?!”迟凡好奇地问道。
“她有什么同意不同意的,愣生生办了就完事了,嗯,前后弄了也就三回吧,她也没怎么挣扎,也没哭喊,反正就那么跟死猪似的躺在那里让我倒腾”孙福瑞不以为意地说着,似乎还有点小得意。
“畜生”迟凡忍不住怒骂。
“其实,她应该也是没啥意见吧,要不然能那么老实?”孙福瑞见迟凡又要炸毛,便急忙解释了一句。
“没啥意见?!她有意见管用么?”迟凡怒声问道。
一个乡下女人,被自己的男人、公公合伙算计,能有啥办法反抗?难不成寻短见来保贞洁?或者嚷嚷出去?那反而会让自己臭了名声,搞不好会被村里的娘们笑话她破鞋勾搭公公
对于扒灰这种龌蹉的事,人们当然会笑话公公,但更多的是会笑话儿媳妇裤腰带松、不知廉耻--母狗不翘尾巴、撅pì股,公狗怎么能有机会倒腾?
“她是受不了那啥,我儿子那方面有点太旺盛了,一晚上得倒腾个两三回,嘿嘿,呃哎!都是那药害得”
孙福瑞居然无良地贱笑了一下,一瞅到迟凡正冷眼瞪他,于是又急忙收起笑脸切换到叹息感慨模式。
孙成才自从服用八仙姑的灵丹妙药之后,那方面的需求就特别旺盛,而且也算是比较持久,每天晚上都折腾菱花半宿。
他也懒得搞什么前戏、情tiáo,愣生生掰过来就是硬干,而且很有规律--隔三个小时弄一次,按一晚倒腾三次来算的话,折腾完事也得下半夜了
菱花这些年来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刚一睡着又被拽起来倒腾,搞得神经衰弱、苦不堪言。
“擦!原来是这么回事”迟凡猛然间明白了孙福瑞的意思。
菱花之所以默认让孙福瑞扒灰,不过是为了能有一阵子“清闲”--至少在坏孩子这段时间,孙成才会放过她。
“他呢?!跑哪去了?怎么不在家守着媳妇给他生弟弟?”他冷声问道。
就在刚才,他脑子里突然想起来一个药方,虽然没法治疗孙成才的种不好毛病,不过却可以tiáo理一下那啥方面需求过剩的病症--不为别的,至少可以让菱花以后少受点折腾。
如果单纯是为了孙成才,那他也懒得搭理,任其自生自灭就完事了,可是一想到菱花的悲催造成,他还是难免会觉得不忍心。
一个女人为了躲避男人没完没了地倒腾折磨,居然会被迫默许公公扒灰下种,这里面的心酸无奈可想而知。
要不是被bī得没辙了,谁愿意让个sāo老头搞大肚子?还tmd是自个的公公。




猎艳小村医 第二百三十五章 连体
“成才他他出去了,嗯,有点事”
孙福瑞吭哧支吾说着,一脸的蛋疼,表情极其不自然。
“有点事?啥事能比喜当爹要紧?”迟凡冷笑问道。
“他”
孙福瑞红着老脸耷拉着脑袋,嘴巴张了几张也没憋出话来。
迟凡戏谑地摇摇头,砸吧嘴说:“得,你不说也无所谓,不过呢我可告诉你,那啥,他的小命估计也活不多久喽,你想啊,这么些年不要命地折腾那事,身子骨早就掏空了,嗯,腰子啥的早就折腾出毛病来了,搞不好哪天倒腾的时候就直接死在肚皮上啦!”
“啊?!真真这样?”孙福瑞顿时急眼了。
“那你觉得呢?俗话说一滴熊十滴血,那玩意多金贵呀!知道不?爷们这一辈子哆嗦出来多少熊是大致有数的,折腾完了也就死翘翘喽。”迟凡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你可一定要救他啊!俩娃才出生,以后谁养活啊?我已经黄土埋半截了”孙福瑞又跪了下来,急得“老泪纵横”。
“现在我也不好说,毕竟他作死折腾了这么多年,身子早就快要垮了,不过呢让他多活些年还是没啥问题的,具体得瞧过才知道。”迟凡吐了口烟圈,淡然说道。
“你跟我来啊!求你帮他瞧瞧毛病”孙福瑞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拽住迟凡的手就往外拖拽。
迟凡一把将他拨拉开,不满地呵斥道:“干嘛?你就不会把他喊回来?”
“他他没法回来啊!他”孙福瑞焦急地说着,一脸蛋疼、欲言又止。
“啥意思?”迟凡纳闷地问道。
“哎呦,这事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啊!你过去看看就知道了。”孙福瑞急得直跺脚,一个劲地点头哈腰哀求。
迟凡又追问了几句,孙福瑞死活不肯说出详情,最后也只能跟着他出了屋,转过几排房子进了一户人家。
“这是谁家?”迟凡问道。
“呃我小儿子家,孙成梁。”孙福瑞咧嘴解释说道。
“晕,你俩儿子?擦,现在四个额儿子了”迟凡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他猛然又问道:“不对吧?你小儿子也生了俩闺女?让他续香火不就完事了?”
“没呢,他没孩子,他有点哎,这话咋说呢?反正续香火的事就别指望他了。”孙福瑞抓耳挠腮纠结地说着,脸sè的表情很是复杂。
“嗨,不会还有更狗血的故事吧?”迟凡心里不禁嘀咕起来。
那会他听到孙福瑞跟老伴在院子里斗嘴,貌似那大婶也“不干净”,这不禁让他联想到某些脑洞大开的情节
“啊别拽了,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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